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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冷妃斗邪皇-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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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曼槐死死地盯着他,像是要在他身上戳出一个洞来。她知道他无奈,知道他不忍心杀了这些将士,可此事太大,他唯有自罚,才能让欧阳离辰不怪罪。
司空玉泽推了柳曼槐一下,她才反应过来,走上前点了欧阳英睿的穴道,咬着唇瓣将那短刀拔出,手忙脚乱地上药包扎。
她一直勾着头,垂着眼眸不去看欧阳英睿,唯恐自己的眼睛会泄露自己的情绪。
“元朗……”欧阳英睿低唤了一声。
“厉王殿下!”华藏看向欧阳元朗,欧阳元朗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大步上前,蹲在欧阳英睿身旁,“皇叔,有何吩咐?”
“爷的园子需要增加几个护卫,你把司空玉泽和那个叫马赟的给爷可好?”欧阳英睿的话说得断断续续。
“没问题!”欧阳元朗点点头。
欧阳英睿头一歪,昏了过去。当他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早上,躺在自己的床榻上。
“爷,你醒了?”华池心疼地看着他,“昨儿个你可是把大家吓坏了,世子妃的脸一直都沉着。”
“她回来了么?”
“爷都晕了,世子妃能不回来么?她守了你一夜,刚刚才出去给你煎药去了。”华池叹了口气,“爷,世子妃好像真的生气了。”
“没事,把她看好,爷好些了再找她说。”欧阳英睿勾唇笑了笑。丫头,你越生气,越说明你在意我,对么?
接下来的几日,柳曼槐甚少出现在欧阳英睿房里。
每日早上,她都会和周文、司空玉泽一起来给欧阳英睿诊脉,一起讨论药方,不过,呆上一小会儿,她就会借口煎药离开这里。
没事的时候,她会一个人关在屋子里炼丹,或是和那个只剩了一条手臂的小欧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小欧当初在伤兵营也是她给截的肢,和她倒也熟络。如今他在这园子里帮忙做些杂事,忙完自己的事情,他就会去帮柳曼槐整理药材。
好几次,柳曼槐都觉得小欧似乎有什么话要告诉自己,但总是话到嘴边就又吞了回去。她也不问,如今的小欧可是欧阳英睿的人,她不想瞎打听,给自己招惹麻烦。她只盼着那腹黑狐狸快点康复,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离开了。
这一日黄昏,欧阳离辰的圣旨到了边关,欧阳元朗派人了来。
欧阳英睿迅速扫了一眼那圣旨,扔到一旁,抬眼问华池,“她呢?”
“在煎药。”华池当然知道主子问的是谁。
欧阳英睿没有吭声,微阖双眼,靠在床榻上。
“爷,药材不够了,属下这就让司空玉泽和马赟陪周文去买。”华池脑子一转,低声说完这一句,悄悄退了出去。
没过多久,一阵极轻的脚步声响起,听得出,来人竭力不让自己发出响声,欧阳英睿的唇角暗暗弯了一下,一动不动。
卷帘被轻轻撩起,一个瘦小的身影走了进来,轻轻将手中的药碗放在桌上,走上前来。
柳曼槐瞥了一眼随意扔在床头的圣旨,蹙了下眉,倒也没去碰,只轻轻伸出手,拉过欧阳英睿的手腕,想要去试他的脉。
没想到欧阳英睿猛地睁开眼睛,手一个反转,反扣住她的手,直直地看着她。
“世子,你!”柳曼槐一惊,第一反应就是要将手挣脱出来,奈何欧阳英睿抓得很紧,她一急,加大了手中力道,欧阳英睿也随之加大力道。
两人就这么拼上了力气,随即,便都用上了内力。
柳曼槐能感觉出,欧阳英睿此刻根本不顾自己才受了重伤,哪怕是引发内伤,也绝不会放开她的手,一时有些恼怒,低喝了一声,“世子,你是想伤得更重么?!”
这一喝,欧阳英睿的手颤了一下,却还是不肯放开,他静静地看着柳曼槐,沙哑着嗓子,“陈医官,皇兄来了圣旨,要爷回京养伤。你可愿意和爷一道去京城?”

☆、第二百四十八章 点明身份

柳曼槐愣了一下,立即拒绝,“多谢世子好意,只是在下闲云野鹤惯了,帝都的生活一定适应不了。”
“爷觉得你是个人才,想请你去逸王府做事,你放心,爷不会限制你的自由……”
“世子过奖了,周文医术也不错,逸王府没必要请那么多郎中,在下无意入京,世子不必勉强。”柳曼槐说完,手一甩,将药碗送了过来,“世子喝药吧!”
“放下吧,爷等下喝。”欧阳英睿垂下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下告退。”柳曼槐将药碗一放,径直走了出去。
看着她的背影,欧阳英睿心底漫起丝丝苦涩。
柳曼槐沐浴后回到屋子里,一个人坐在那里翻着医书,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不多时就已经黑了,她起身点了灯,刚要再坐下,听得有人敲门,拉开一看,竟是华池。
“陈……世子妃,你去看看爷吧。”华池走进来,一脸的焦急,冲柳曼槐拱手抱拳,“求你了,爷的身子还没康复,若是这样折腾,怕是伤情又要加重了。”
“你……”柳曼槐瞪圆了眼睛,怎么都没料到他一进门就这么称呼自己。
“世子妃,其实爷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了,可他不要属下等人告诉你。爷他是怕你不肯原谅他啊!”华池豁出去了,就算要被主子责罚,今日他也要把藏在心里的话都说出来。
“那日孟锦修命人出手,将你和孤诺逼出逸王府,逼出城门,逼到悬崖上,爷暗中命华剑带人去崖底等着接应你,是想在他们眼皮低下带走你,将你藏起来。你失踪之后,爷一直不眠不休,派我们四处暗访你的下落。那些日子,爷每日都会吐血,他总是把自己关起来,抱着你的衣物发呆。爷虽然不说,可我们都知道,他心里有多苦。”
“后来得知夜枫和书彤在苏城,爷立即就赶了去,他压根不是为了木音去的,他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你啊。那时候我们都不相信抱琴姑娘就是你,可爷知道是你,只是,他看出木音对你有意,也知道你对他误会太深,恐怕很难回心转意,所以,爷才没有立即和你相认。甚至,他说只要你跟着木音幸福,他可以放手。”
“可是,爷哪里能放手?他对你的感情有多深,世子妃你是当局者迷,可我这个属下却是旁观者清。属下跟在爷的身边快二十年了,从未见过他对一个女子这么在意过,更没见过他为了一个女子这么哀毁骨立。也许,在你看来,爷是伤了你,可是那是不得已,他当时若不射出那一箭,如何让人相信他对你动了杀心,如何在日后为你换个身份安好地活下去?”
“爷打小被王爷、先皇宠着长大,在世人眼里他纨绔妖邪,毒舌尖刻,可属下知道,自打将世子妃你娶进门,爷对你是真心的好,他把心思藏在心底,默默地为你做了很多。他知道南风公子的事情你受了委屈,便一直让我们查找万宝斋小二的下落,就算你已经离开了他,他也从未放弃过。直到找到那小二,便一直藏着,只为以后为你讨个说法。”
“他不想失去你,所以即使明知道你误会了他,明知道你心里过不去那个坎,明知道你若是跟着木音也能幸福,他还是忍不住回头又去找你,以致差点中了奸人的埋伏,差点真的被炸死。”
“得知你来了军营,爷立即赶来。看着你成日在伤兵营为那些士兵疗伤,爷心里其实挺不舒服。他是男人,还是从小被宠坏了的,怎么愿意自己的女人成日与一群士兵待在一起?若不是因为太在意你的感受,他早就将你掳走带回来了。就是因为怕再次伤你的心,他才会隐忍不发,任你这么以男子的模样示人。”
华池说到这里,抬头看着柳曼槐,“属下知道,属下说这些恐怕都无法消除你对爷的误会,可是,世子妃,很多东西,不是用眼睛看的,是用心去体会的,不是么?如果爷对你不够在乎,他如何会将莫公子暗中送往南风公子身边,又如何会将孤诺和孤希的孩子养到现在呢?他……”
“你说什么?!”一直面无表情的柳曼槐听到这里,猛地有了神色变化,她死死盯着华池,“你是说哥哥他和南风无尘在一起?孤诺和孤希的孩子还活着?”
“世子妃,属下不敢撒谎。”华池挠挠头,“莫公子现在很安全。而当日朱伯断言孤希拖不了两日,她腹中孩子就快要胎死腹中,爷知道你很在意这个孩子,于是和朱伯商量,用药物让孤希提前产下了一个男婴。为了这个孩子,爷不但将自己的内力输送了不少给孤希,助她顺利生产,还耗尽内力护住那个刚出生就奄奄一息的孩子的心脉。”
“爷让朱伯用最好的药材为那个孩子保命,也让属下去找了个刚生下来就因为有病被父母遗弃的婴儿,朱伯从孤希身上抽了不少有毒的血,喂给那个快死的孩子,后来那孩子果然中毒死了,和孤希的尸身放在一起,谁也看不出破绽。”
“这一年来,孤诺和孤希的孩子都被爷放在远离京城的庄子里养着,爷专门请了奶娘和两个丫鬟照顾他。小孩虽然天生有些弱,可是,爷什么好东西都舍得给他,所以现在那孩子已经和正常的孩子没什么两样了。爷总是说,若你看到一个和孤诺那么像的孩子,不知道会有多开心。爷总是说,只要看到这个孩子,你就会明白,他有多在乎你……”
柳曼槐听到这里,已经红了眼眶,抬脚就往外走。华池紧随其后。
柳曼槐一口气冲进欧阳英睿屋里,却发现屋里压根没人,心里一空,随之一紧,转身红着眼睛问华池,“他在哪儿?”
“爷不顾有伤在身,硬撑着跑出去了,华藏陪着他,想必是去他师父的坟前了……”
没等华池说完,柳曼槐的身子一闪,飘了出去。
此刻,城西那座小山上,欧阳英睿负手而立,眸光幽深,静静落在师父的坟前。月光下,他的身影看上去有几分萧瑟。
听得脚步声,他身后的华藏回头一看,见是华池陪着柳曼槐前来,脸上露出一丝欣喜。华池对他做了个手势,两人悄悄退下山去。
看着眼前男子瘦削的侧脸,看着他的衣衫在夜风中猎猎起舞,柳曼槐突然再也迈不开步子。此前想找到他的勇气在这一瞬,突然就消失殆尽。明明只有几步的距离,突然就觉得自己和他之间还是隔着千山万水,过去的种种,怎么可能因为华池的寥寥数语,就这般解开了心结?
一时间,柳曼槐觉得自己有些好笑,说好了放下,怎么又巴巴地跑来?她看了看欧阳英睿,咬了咬唇瓣,转身准备离去。
“你要去哪里?”欧阳英睿就在这个时候转身回来,看着柳曼槐,冷如碎玉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压抑,“你就这么不想见爷?”
“世子,你有伤在身,容易生寒气。如今虽是初夏,可这山上夜风太大,你还是早点下山吧!”柳曼槐没有回头,说完这一句,继续向前走。
“爷不要你走!”欧阳英睿说着,猛地上前一拉,将柳曼槐扯到自己怀里。
“世子,你知不知道为了让你醒来,我们耗费了多少心力?你怎么就这么不爱惜自己?!”感觉到欧阳英睿手上的温度有些发烫,柳曼槐又恨又气,猛地推了他一把,沉着脸从怀里摸出一粒丹药,递到他唇边,“快快服下!”
欧阳英睿心里一暖,这丫头,总是口是心非,明明心里在意自己,偏偏要装作不在乎的样子。这么想着,欧阳英睿低头将那丹药衔进嘴里,舌尖从柳曼槐的手指上滑过。
触电的感觉当即从指尖传到心脏,柳曼槐当场就愣在那里。
欧阳英睿邪魅一笑,顺势低头吻上她的唇。那久违的感觉,让他一下欲罢不能,忘情地吮吸着属于她的清甜。
“你疯了?!”柳曼槐一滞,接着用力将他推开,用手背狠狠一抹嘴唇,嫌弃地剜了他一眼,“世子的口味还真是独特,在下这么丑,你也不放过!”
“丫头,不管你多丑,你都是爷的女人,从前是,现在是,今后仍然是!爷这一辈子,再不会放开你的手!”欧阳英睿眸光一闪,再次伸手将柳曼槐揽在怀里,“你还想瞒爷多久?爷早知道是你,抱琴是你,陈珂也是你!丫头……”
“爷再不许你装扮成男子混迹军营中!爷不许你碰别的男人!”欧阳英睿的情绪突然就上来了,先是一把拉散她的发髻,接着手在柳曼槐鼻子上一摸,猛地一拉,“这面具的破绽藏在鼻尖,也只有你才想得出……”
话没说完,欧阳英睿手抓着那薄如蝉翼的面具,呆呆地看着柳曼槐,再也说不出话,再也移不开眼。

☆、第二百四十九章 云山旧事

月光下,卸掉面具的女子,巴掌大的小脸,精致的五官没有一点瑕疵,清新与柔媚完美结合,长长羽睫下美眸璀璨如星辰,神色淡淡却已是最美的风景。肤如凝脂,脸色却有一丝苍白,想必这一段因为照顾自己所以休息得不好。
她的美,因她的清冷华贵又添了一分与众不同的恬静雅致,美得不像十丈红尘中的凡人,好似天上最高贵的神,带着睥睨众生的气质。尤其是当她抬眼看来,美眸中波光水润,让人的心猛地一下就痒了起来,恨不得将她圈在身边,只让她的美为自己一个人绽放。
欧阳英睿的喉头一紧,不是不知道她应该是美人,却真的没想到她会这么美,这么绝色,心里突然有说不出的幸福。
他心悦她,与她的外貌无关,即使当初那张最普通的脸,他也喜欢,可一旦知道她原来这么美,心中的感觉自然是更欢喜,自己心悦的女子是这世上最美的、最好的,哪个男人会不因此而骄傲?!
直直地看了她片刻,欧阳英睿突然伸手虚虚地蒙住她的美眸,声音有些暗哑,“不要这样看着爷,爷会受不了!”
“世子莫非被炸伤了脑子?”柳曼槐没料到欧阳英睿竟然一把扯下了自己的面具,彻底怒了,一把将他的手打开,声音冷得像冰,“莫寻雁已死,玉蝶已经除名,你我之间早已没有任何关系。”
“莫寻雁早就死了,与你何干?开元二十年十二月二十八日,魏王府一夜灭门,当夜死在魏王府西苑的不是莫寻雁是谁?你是谁,你知道,爷也知道,不过你是谁不重要,因为不管你是谁,你都是爷的女人!玉蝶除名又如何?只要爷不放手,你永远都是爷的女人!”
看着她眼底的冷淡和疏离,欧阳英睿心中说不出是何滋味。要赢回一个人的心,真是比攻下一座城池还要难。
“世子会否太自信了?凭你现在的本事,你觉得你能约束我?”柳曼槐丝毫不为他的话所动,她心中的心结一时半会儿还解不开!
柳曼槐话未说完,欧阳英睿的手紧紧箍住她的纤腰,唇再次落在她的唇瓣上,狠狠吻着,“你敢再走试试,爷会一直吻你!”
“欧阳英睿,你无耻!”
“爷一直如此,你又不是不知!”欧阳英睿欺负够了,放开她的唇瓣,手却始终揽着她的腰。
“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和你动手?!”柳曼槐浑身散发着怒气。
“你自然敢,爷没有任何不舍得你动手的理由。”欧阳英睿看了看柳曼槐,“只是,爷要告诉你一些事情,事关云山,事关你的身世,你确信你不听?”
柳曼槐闻言抬起眼来,直视着欧阳英睿。欧阳英睿不躲不避,也直直地看着她。两人对视片刻,眼里深深装满彼此。
眼见他的眼里又泛起一丝危险的信号,柳曼槐眸光一缩,避了开去,“世子要告诉我什么?”
“爷给你说个故事。”欧阳英睿凤眸中蕴着一层暗影,思绪拉回当年,自称也变了,“数年前,我在这云英城无意中救了一个人,后来,他成了我的师父。”
“救下师父的时候,他伤得很重,一看就是被高手所袭,打伤他的人似乎恨不得要他的命,下手狠辣,若不是因为我每月寒症发作,父王不放心,命朱伯一直跟着我住在云英城,我就算有心救他,他还是会死。”
“师父醒来后告诉我,他姓尹名思愁,从前朝开始便一直隐居云山……”欧阳英睿说到这里站起身,转身看着柳曼槐。
柳曼槐脸上的表情有一瞬的呆滞,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没有听错,当年我救的那一个,如今躺在这里的,才是云山真正的主人。”欧阳英睿语气平静,听不出太多情绪,“而如今世人所称的云山老怪原名陈让墨,只是我师父的一个弟子。”
柳曼槐脸上的平静出现一丝龟裂,缓缓抬眼,直视着欧阳英睿,衣袖中的手指几不可闻地抖了抖。
“当年,陈让墨突然出现在云山,衣衫褴褛,奄奄一息,那时恰逢陈国灭亡,先皇刚刚建立离国,正命人四处搜捕陈国余孽。师父的两个弟子发现了他,唯恐他是陈国流亡贵族,说什么也不愿他留下。”
“师父心善,救了来历不明的陈让墨,他苏醒后告诉师父,他被仇家灭门,全家数百人只有他一人逃出生天,他一路东躲西藏,最后流落到了云山。那时的云山在江湖上并没有什么名气,师父是一个真正的隐世高人,面对把自己说的如此可怜的陈让墨,他心生怜惜。”
“所以,当陈让墨表明想拜师隐世,心地善良的师父并没有怀疑。加之陈让墨再三表态,他已心灰意冷,只想远离尘嚣,安度余生,故而师父决定收他为徒,让他留在云山和自己一起隐世。”
“那时师父在云山隐居了近二十载,身边只有两个弟子,极少和人打交道,并未看出陈让墨的险恶,收他为徒后,只尽心将自己毕生武学传授于他。陈让墨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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