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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冷妃斗邪皇-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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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看着的欧阳元朗等人惊讶地瞪圆了眼睛,尤其是那两个侍卫,压根没想到柳曼槐的武功竟如此之高。
做完这一切,柳曼槐停了下来,挽了一个剑花,手握长剑负在身后,望着远方缓缓落下的夕阳,长长出了一口气。
欧阳元朗都能感觉到她的心情似乎比刚才好了不少。想想有些纳闷,她刚刚救了卫雁鸣一命,按理说应该心情舒畅,为何反倒闷闷不乐,还要独自来此宣泄情绪?
“出来吧,还想看多久?”柳曼槐没有回头,声音淡淡飘了过来。
“没想到陈珂不但医术过人,武功也这么好,做个小小的医官,实在是委屈了你。不如,跟在本王身边做本王的先锋军,日后立下战功,本王定有重赏。待这战争结束,本王带你回京,奏请父王论功行赏,如何?”
欧阳元朗用眼神制止了两个侍卫,自己走上前去。
柳曼槐一滞,并未想到躲在后面窥视自己的竟是欧阳元朗。她慢慢转过身来,拇指在鼻尖上一滑,“原来是厉王殿下,在下来此采药,殿下何故跟踪?”
“本王一时兴起,随性来这山上走走,远远地看到有人在舞剑,故而停下来观赏了一番。本王可不是故意跟踪你!”欧阳元朗上前几步,直视着柳曼槐,“怎么,有心事?”
“不管是谁,面对杀戮,都很难做到平心静气吧。在下每日面对的都是从前线受伤归来的将士,看着他们因战争失去四肢,那种感受,殿下你是无法体会的。”
柳曼槐的话里蕴着一股淡淡的忧伤,“若殿下也每日看着身边的人在生死线上挣扎,却无能为力,你便懂了。救死扶伤是医者奉行的道义,可我们不是总那么幸运,不是每一次都能救得了别人。”
“陈珂,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尽力便是!”欧阳元朗声音有些低沉,“本王知道,你是在想,并非每一个人都像卫将军那样能及时得到最好的治疗,尤其是大量普通的士兵,在战场上负了重伤后,很难重新恢复如初……”
“殿下,希望你早日终结这场战争,还百姓一片乐土!”柳曼槐看着欧阳元朗,再一次觉得他长大了。
“陈珂,本王也会尽力。作为离国的皇子,守护离国的江山本就是本王的责任!”欧阳元朗拍拍柳曼槐的肩膀,“不赶走落国人,本王誓不班师回朝!”
“殿下,诸事小心!”柳曼槐话锋一转,“在下曾见有人打着卫将军名义强行向百姓征收征兵税,民愤极大,还请殿下明查。”

☆、第二百二十章 汐雪前来

就在刚才,柳曼槐突然有了主意。她要以目前这个身份多赢取欧阳元朗的信任和好感,待到日后击退落国,随他回京被欧阳离辰召见时,直接击杀欧阳离辰,与之同归于尽,既报魏王府灭门之仇,也彻底获得解脱。
至于孤希和孤诺,若有关逸王之死真的是尊上为了复国而刻意设计,那就当是报尊上对自己的养育之恩,他们的死,自己也不再执着要复仇了,日后到了九泉之下再请他们原谅自己无能。
“还有这样的事?本王立即彻查!”欧阳元朗眉头一皱,“本王绝不允许有人借这战事欺压百姓!”
两人一路闲聊,回了军营。
云梨落远远看着两人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沉凝。
过了两日,一骑快马从东边疾驰而来,一路风尘,卷起阵阵黄沙。
那马飞奔到营门前,丝毫没有减速,眼看着就要冲进大营。
“来者何人?!快快下马!”守营的士兵和巡逻的士兵全都迎了上去,一脸的戒备。
“卫汐雪!”一声娇喝,随即,马上的人狠狠一拉缰绳,那马纵身一跃,从守营士兵头上飞过,直接闯了进来,对着主帅营帐飞奔而来。
柳曼槐刚好背着药箱走到转衰营帐门前,准备去给卫雁鸣换药,忽听得身后马蹄阵阵,她站定身子,侧了侧,抬眼看去。
营帐被撩开,几个副将走了出来,紧接着,缠着绷带,打着夹板的卫雁鸣走了出来,云梨落和欧阳元朗也走了出来。
所有人都看着那匹越来越近的马,看着马背上一身劲装的人。
那马原本的颜色已经分辨不出,身上红一团、黄一团、黑一团的,想必是赶了太久的路,沾染了一身的风尘。
而马背上的那个人也让人看不清楚,一张脸全是尘土,只剩一双眼睛还辩得清,黑白分明,直直地看着卫雁鸣。
“雪儿!”卫雁鸣虎躯一震,突然落下泪来,上前一步,本想伸出双手,奈何双手都有伤,他只能用一种奇怪而僵硬的姿势迎接自己千里迢迢,单身赶赴边关的女儿。
“汐雪?!”云梨落眼睛一亮,也迎了上去。
“阿爹!”卫汐雪在离卫雁鸣一步之遥的地方一拉缰绳,那马停了下来,她从马背上一跳,直直落在卫雁鸣面前,想抱又怕碰到他的伤口,就这么站在父亲的面前,眼里的泪扑扑地落了下来,在那满是尘土的脸上流成了两条小溪。
“南风夫人也来了!”欧阳元朗凤眸一亮,走了上去,上下打量着卫汐雪,忍俊不止,“你这模样怎么和讨饭婆子差不了多少?!”
“汐雪参见殿下!”卫汐雪用手背一抹眼泪,也顾不得自己此刻看上去有多狼狈,弯腰拱手,对着欧阳元朗施了一个大礼,“恳请殿下同意汐雪留下,父亲负伤,汐雪愿代他出战!”
“胡闹!你一个女儿家,出什么战?!”云梨落闻言一下就沉了脸,虽然卫汐雪已经成了南风无尘的未亡人,可他心里还是放不下她,始终期待着有朝一日她能回心转意。
“云小公爷,汐雪乃将军之女,从小精于骑射,胜过无数男儿。如今汐雪又是右相之媳,理应为离国分忧解难。若能替父出战,赶走落国人,汐雪哪怕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卫汐雪看了云梨落一眼,话语掷地有声,偏偏看他的眼里没有丝毫感情。
“好,好,好,不愧为父之女!好志气!”卫雁鸣激动地连喊了三声好,自打南风无尘出事后,他这个女儿一直消沉,快两年过去了,这是卫汐雪第一次出现了斗志和生机,做父亲的如何不开心?
“本王准了!终于能和你一起杀敌,也算圆了你我儿时的一个梦!”欧阳元朗爽朗一笑,突然又想到什么,眼神暗了暗,若是无尘大哥还在,那该多好!若是皇叔……
“多谢殿下成全!”卫汐雪再施一礼。
云梨落眉头皱了皱,转身对自己的侍卫说了句什么,那侍卫匆匆跑开了。
“走吧,进去说话,卫将军也该换药了,陈珂都到了。”欧阳元朗一回头,看到立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柳曼槐,率先向里走去。
“好好喂喂我的枣红马,给它洗个澡!”卫汐雪拍拍自己心爱的枣红马,缰绳顺手递给身旁一个小兵,跟在卫雁鸣身后进了帐,“阿爹,你的手怎么回事?”
云梨落紧跟其后,低声说着什么。
柳曼槐跟在众人身后,走进了营帐。
“就是他!”卫雁鸣看着柳曼槐,“若不是他,阿爹此刻已经是废人了!”
“多谢陈医官救了我父亲,请受汐雪一拜!”卫汐雪上前,对着柳曼槐就要作揖。
“夫人言重了,这是陈珂应该做的。”柳曼槐身子一侧,躲过她这一礼,也不看她,径直走到卫雁鸣身旁,“将军,我们换药吧!”
卫汐雪愣了一下,明显感觉到柳曼槐对她的冷淡,不过转瞬一想,也没放在心上,不是每个人都喜欢巴结权贵的,何况男女有别,对这样一个小少年来讲,不愿意和女子太亲近也是正常的。
她没有多想,上前帮卫雁鸣脱开衣衫。
云梨落的侍卫已经端着热汤走了进来,云梨落亲自湿了方帕,递给卫汐雪。
卫汐雪倒也没有拒绝,接过方帕,认真地擦洗自己那张花脸。
“殿下,让人在你我的营帐中间支一个大的营帐吧,这样也能护汐雪安全。她毕竟是女子,住在一众男子的军营里,难免有些不便。”云梨落转身递上一面铜镜,目光温柔地落在卫汐雪身上,话却是对着欧阳元朗说的。
“不必,我和阿爹住一个营帐就好,反正他如今也需要人照顾,我这个做女儿的刚好可以照顾他!”卫汐雪抬起头来,脸干净了不少,铜盆里的水却脏的吓人。
“换水!”云梨落也不恼,只温声命令自己的侍卫。
“也好,就让她跟卫将军住,和我们也隔得近,不会有事。”欧阳元朗看了两人一眼,做了决定。
那一边,柳曼槐迅速处理完,背着药箱走了出去。  
欧阳元朗看着她的背影,觉得她似乎和往日有些不同,似乎太过沉默。
从这日开始,柳曼槐寻了借口,给卫雁鸣换药的事交给了王医官。只有当卫汐雪不在的时候,她才会去主帅营帐看看卫雁鸣恢复的情况。 
虽然不再每天去主帅营帐,但柳曼槐一样很清楚战事的情况,因为司空玉泽每次打了仗都会来找她闲聊,从前线下来的伤兵也会不时提及。
从他们口里,柳曼槐得知这一个月,蒙亚图似乎病了,从不亲自领兵作战,阵前领兵迎战的都是他手下的副将,欧阳元郎连连打了几场胜仗,离国军心大振。
卫汐雪也巾帼不让须眉,作为副将陪欧阳元郎一同上阵杀敌,其勇猛之气鼓舞了不少将士。
云梨落也披甲上阵,时刻守护在卫汐雪身旁。
三位尊贵的人身先士卒,领兵厮杀,三军振奋,这一个月来,人人脸上都洋溢着神采,似乎反败为胜已经越来越近了。
柳曼槐却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蒙亚图真的病了?怎么病得如此赶巧?欧阳元郎一来他就病,一场正面交锋都没有,离军看似连连获胜,可并未收复太多失地。
而且,若蒙亚图病重,落国人完全可以暂不应战,关闭城池只守不攻,为何偏偏要排出一些不知名的小将出来吃这败仗?
莫非,蒙亚图在谋划什么,这些败仗不过是他用以迷惑离军的迷魂阵?
这念头一在脑子里出现就挥之不去,面对所有人的欢欣雀跃,柳曼槐愈发冷静,也愈发担心起来。
千里之外,欧阳英睿看着卫雁鸣写来的密函,凤眸一深,手指轻扣桌面。
“爷,有何不妥?”华池见他一脸凝重,有些不解,边关战情好转,这不是好事么?
“元郎年轻,初次领兵,没有经验,也可理解。”欧阳英睿低叹一声,“只是,卫雁鸣不是看不出这背后可能有阴谋,也只能顺势而为。离军太需要几场胜利了,否则军心涣散,不堪一击。”
“爷,你是说……”华池一滞。
“卫雁鸣受此重伤,短期内无法上阵杀敌,元郎若打不了胜仗,便无法在三军中树立威信,云梨落也在军中,一旦元郎失去将士拥护,云梨落便可能趁机收买人心,这才是卫雁鸣最为忌惮的。至于蒙亚图到底在谋划什么,无人知道,卫雁鸣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欧阳英睿揉揉眉心,拆开第二封密函。
“那厉王殿下岂不是很危险?”华池恍然大悟。
“所以卫雁鸣才会同意卫汐雪陪他上阵,这也是对元朗的保护。”欧阳英睿说到这里,突然停下来,死死盯着密函,眸光微闪。
华池在一旁也能感觉到他情绪的波动。这密函是留在边关军营的暗桩传来的,莫非军营中异动?

☆、第二百二十一章 元朗被擒

不过短短百十个字,欧阳英睿却反反复复看了好多遍,他的眼里先是闪过沉思,闪过迟疑,闪过猜测,闪过惊奇,闪过肯定,后又闪过惊喜,闪过恼怒,闪过担心,闪过好笑,闪过喜悦,总之,不过断断一盏茶的时间,他的情绪各种波动。
就在华池皱着眉胡思乱想,搞不懂主子到底都看到了啥,如此情绪变幻,欧阳英睿突然抬头看他,沙哑着嗓子,“准备一下,爷要尽快去边关!”
“什么?!”华池一愣,“爷,你这才卧床三月,如今就要出门,皇上会怎么想?”
“爷管他怎么想!爷必须去,再不去,你家世子妃又要跑了!”欧阳英睿唇角一弯,“这个时候告诉他,爷突然好了,能为他捍卫疆土,打跑落国人,他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么会追究所谓的欺君之罪?何况,御医说爷至少要躺六个月,却没说必须,没说不能有奇迹!”
“爷,世子妃她在云英城?”华池一愣。
“爷四处寻她,没想到,她却跑去了爷的地盘,还投军做了医官!”提到柳曼槐,欧阳英睿脸上浮起一抹温情,“陈珂,不如叫南柯好了,南柯一梦。以为这样爷就不知道是你么?”
“爷,军营里的人可知道那是世子妃?若是不知,世子妃岂不是成日和一群男人住在一起?还给他们疗伤?……”华池话还没说完,猛然发现欧阳英睿的脸黑了,连忙把话打住。心里暗暗后悔地想把舌头给咬了,自己都觉得无法接受,爷自然更难以接受。
不过,想想世子妃如今也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先是卖身给那木音做琴奴,日日住在红粉之地,眼里见的,耳里听的都是些龌龊之事。如今更好,索性跳进男人堆里,成日混在一群将士身边。
这世子妃心里到底都在想什么?换了其他任何一个正常女子,怕是都不会这么做吧!难道是爷当初的做法伤了她的心,让她受了刺激,彻底放下了男女之防?
“你的话太多了!下去准备吧!”欧阳英睿挥了挥手,华池连忙闪了出去。
丫头,你为何要去云英城?
是为了元朗?
还是因为那里有我们共同的回忆,你不忍那一方乐土葬送在浩劫之中?
你等着,我很快就到,我会和你一道守护我们的云英城!
等着我!
欧阳英睿将密函放在火烛上点了,从怀里摸出柳曼槐留下的那个香囊,放在手心里摩挲着,一丝期待从他眉眼处慢慢晕开,将他整个人笼在了希翼之中。
这日一早,落国大军便在云英城下叫战,听说是重病初愈的蒙亚图亲自带兵,欧阳元朗迅速点兵,出城迎战。
柳曼槐莫名心慌,只觉得心里七上八下,好几次给人换药都有些走神。一种不妙的预感从心里升起。
欧阳元朗,你千万不能有事!深深吸了一口长气,她在心中暗暗祈祷。
然而,世事就是这般古怪,你越怕什么,就越要发生什么。
不过刚刚过了一个时辰,战鼓便擂响了,随即一片嘈杂声响起,紧接着似乎又是一片安静,军营里突然出现了一种诡异的静默。
柳曼槐再也忍不住,扔下正包扎着的一个伤兵,大步跑了出去。
只见卫雁鸣和云梨落沉着脸匆匆走回主帅大营,卫汐雪走在两人身后,情绪低落。那几名副将,以及侍卫都低着头,迈着沉重的步伐远远跟在后面。
柳曼槐四处张望,始终不见欧阳元朗的身影,也没见有传令官过来唤医官去诊治,她的心咯噔了一下。
抬眼再看,不少士兵手里抓着头盔也走回了兵营,可他们全都垂着头,紧闭着口,无精打采,一副颓败的样子,哪里还有半点平素走下战场的神采飞扬?
“司空,厉王殿下呢?怎么没看见他?”好不容易看见了司空玉泽,柳曼槐冲上前去,一把拽住他的手臂。
“陈珂……”司空玉泽抬起头看着柳曼槐,一脸的悲痛,嘴唇动了动,却如鲠在喉,说不出话来。
“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啊!”柳曼槐心里急得要死,某个可能从脑子里闪过,却又拼命地否认,不愿相信。
“殿下他,他,他被蒙亚图生擒了……”司空玉泽说到后面,声音已经低得不能再低。
可对于柳曼槐来说,这轻若蚊蝇的一句,却无疑于晴天霹雳,震得她身子当场就晃了一晃,差点没摔倒在地。
“陈珂,你没事吧?!”司空玉泽吓了一跳,一把将她拉住,“你别吓我!”
“怎么会?我不信!”柳曼槐看着司空玉泽,恍恍惚惚地摇摇头,“前两日他还告诉我,他一定会赶走落国人,他怎么会被生擒。我不相信!你骗我!”
“陈珂,是真的!那蒙亚图太厉害了,浑身似乎有使不完的劲儿,众将士都说他比从前厉害了不少。原本殿下就比他弱一些,还坚持与他整整过了三百多招,最后,殿下筋疲力竭,被他的大刀砍下马来。”
“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蒙亚图飞马过来,一个俯身,将殿下抓上马背,疾驰而去。卫副将纵马追了一段,却没追上,反被云小公爷给追了回来……”说到当时的情景,司空玉泽依然满脸的痛心。
“你是说,殿下他受伤了?”一句砍下马来,又让柳曼槐心里一跳。
“嗯,蒙亚图那一刀,直接砍在了殿下的后背上,殿下当场吐血摔下马来,应该伤得不清……”司空玉泽再也说不下去。
柳曼槐蜡黄的脸此刻看上去更加蜡黄,那双倒三角眼也失去了神采。她拽着司空玉泽的手松了开来,口里低低地念着,“我就知道要出事,他这是上了蒙亚图的当啊!”
“陈珂,你没事吧?!”司空玉泽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是觉得她好像失去了魂魄一样,目光呆滞,涣散无神。
抬手在她眼前一晃,“陈珂,你别瞎想了。既然那蒙亚图没有要殿下的命,一定是要留着他和皇上谈条件。虽然殿下受了伤,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有性命之忧。”
柳曼槐仿佛什么都没听见,向着自己的营帐缓缓走去。她向来笔直的背,此刻看上去微微有些驼。
蒙亚图,果然使诈呢!他装病一月,一定是在暗中观察欧阳元朗,找准其薄弱环节,一举将其拿下。
司空玉泽说他的武功突然有了很大的进步,想必这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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