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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冷妃斗邪皇-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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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过了众人。”
“直到如今,苏妃明白,这孩子她是保不住了,既然注定要失去,那不如就利用这滑胎打压一下她不喜的人。而民女,恰好就是她心中不喜的那一个,是她一心要陷害的那一个。”
“她算好了一切,今日见民女中途离开大殿,她也寻了出来,装作亲昵挽着民女同行,却在转弯处制造被民女推倒的假象,自己狠狠摔在地上,将滑胎的责任推到民女身上。”
“可惜,苏妃你千算万算,也没算到,民女也懂医。你的两个侍女身上那灸条的味道出卖了你。民女虽然是孤女,可民女的师父见多识广,你这样的小伎俩在民女面前实在是不值一提。”
“只不过,民女唯一想不明白的就是自己到底哪里招惹了你?你一个皇妃竟要用如此下作的手段,用自己腹中的龙嗣,用自己的生命来这般陷害民女!”
柳曼槐三言两语将一切点破,最后直视着苏茉香,“不管陛下如何宠你,不管你多么高贵,你这般的恶毒心肠,在民女看来,实在不配为妃!幸而那孩子与你无缘,否则你这样的女子教出来的皇子,实在是令人堪忧!”
众人全都变了脸,因为没有人想到柳曼槐会如此地直言不讳。
欧阳离辰的神色更是各种变幻,抱着苏茉香的手也松了松。
“陛下,你看?”孟月浮心知,这一局苏茉香是彻底败了。她可不会放过这痛打落水狗的机会。自从苏茉香进宫以来,几乎独占了圣宠,对这个女人,她早就恨得牙痒痒。
“皇兄,臣弟恳请你公正彻查,还槐儿一个清白。”欧阳英睿冷冷看着欧阳离辰,“否则,臣弟会用自己的方式为槐儿讨回公道!”
“皇儿,此事涉及你的妃子和睿王爷未过门的王妃,自然不能就这么草草了事。哀家觉得,还是要查个清楚!”皇太后阴沉地看了苏茉香一眼,心中已经为她判了死局。
欧阳离辰犹豫了片刻,无奈地同意了,“那便请母后和皇后代朕查验……”
还没等他将话说完,欧阳英睿突然上前,从一护卫身上抽出一把剑对准那两个宫人,妖邪一笑,“你们俩可有话说?若是现在招了,也许还能有条活路。若是不招,等下恐怕是死无全尸!”
“睿王爷饶命啊!陛下饶命啊!不关奴婢的事,奴婢什么都不懂,都是按娘娘的意思办事的。是娘娘不准奴婢说出她有孕,也是娘娘要奴婢平素帮她艾灸,艾灸哪里也都是娘娘说了算,奴婢根本不知道娘娘到底有何打算。”
“刚才娘娘摔倒,奴婢在后面只看到她跌下去的时候抓着柳小姐的手,埋怨柳小姐推她,所以奴婢便想当然地认为肯定是柳小姐推了娘娘,害得娘娘滑胎。奴婢知错了,还请陛下和睿王爷饶命啊!”两个宫人吓得面如土色,流泪磕头。
“睿哥……睿王爷,难道你也不相信本妃?本妃和你相识多年,你怎么就能凭一面之词,信这柳曼槐的胡言乱语?本妃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苏茉香此刻几近崩溃,抬起头泪眼迷蒙地看着欧阳英睿,失态地哭喊起来。
“苏妃,本王从小把你当作妹妹,像兄长一样呵护你,容忍你的一切小脾气。以往,你说什么,做什么,本王从不计较,并非本王都信你,而是因为你是妹妹,本王可以包容你。但是,今日你设计陷害本王的女人,本王忍无可忍,也无需再忍。”
“从此后,你我再无半点兄妹之情。就算皇兄会饶恕你,本王也不会再念旧情!你若是胆敢再靠近槐儿半步,休怪本王刀剑无情!”欧阳英睿说着,将手里的长剑往地上狠狠一掷,宣告自己与苏茉香的恩断义绝。
苏茉香惨白的脸几近透明,这样绝情的话让她再也不敢对欧阳英睿心存任何幻想。
不等欧阳离辰说话,欧阳英睿揽过柳曼槐的腰,“槐儿,我们回去!”
“英睿,你大胆!尚未查清,你就要带人走?”欧阳离辰低喝一声。
“皇兄,难道你还对你怀里的女人抱有幻想?难道你还以为是槐儿害了你的子嗣?”欧阳英睿嘴角泛起一丝嘲讽,“皇兄今日这般对槐儿,臣弟心中甚为不满,念及都是你怀中的苏妃作怪,你也不知情,臣弟也就不怨你了。但倘若你还要错怪槐儿,臣弟就是拼了这王爷不做,也要将真相大白于天下!”
“英睿,你……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与朕这样说话!”欧阳离辰握紧双手,手上青筋尽显。
“皇兄,刚才你也是为了一个女人这样与臣弟说话!”欧阳英睿邪魅一笑,“既然只是女人的错,那便好好【调较】自己的女人吧!臣弟带槐儿回府了!这皇宫真的与她八字不合,每次来都会出事,以后,臣弟再也不会让她进宫了,以免给皇兄心里添堵!”
说完,欧阳英睿揽着柳曼槐扬长而去。
身后,欧阳离辰狠狠一拳捶在桌上,众人大惊,全都跪了下来,“皇上息怒!”
“查,给朕好好查!看看到底是谁在骗朕!”欧阳离辰沉着脸将苏茉香推开,站起身来,望向苏茉香的眼里冷得淬满了冰,“朕也很纳闷,那柳曼槐与你无怨无仇,为何今日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苏茉香低着头,不敢吭声。
“王爷,你是不是很难过?”宫墙下,两个慢慢向前的身影依偎在一起,柳曼槐轻声打破了沉默,“苏妃她是你的青梅竹马,因为我,你……”
“槐儿,你是不是一直以为我心里对苏茉香有情?”欧阳英睿猛地停下脚步,直视柳曼槐的双眼,揽着她的手臂也是一紧。
“你曾经差一点娶了她不是,听说那个时候,你俩可是所有人心中的金童玉女。欧阳离辰趁你戍边的时候娶了她,你心里真的没有一点遗憾么?”
柳曼槐其实也没想到欧阳英睿今日会因为自己,与苏茉香这般决裂,既然谈开了,索性便把藏在心里的话都说了。
“这都是听谁嚼的舌根?”欧阳英睿一愣,随即一笑,低头看着柳曼槐,凤眸含情,“槐儿,如果我告诉你,我从未心悦过苏茉香,更未想过会娶她,你信么?”
柳曼槐还没说话,他又贴近她的耳边,声音压低,略带沙哑,“这么多年来,我唯一想要的,唯一亲近过的女子,只有你!她那时在我身边,我真的只把她当妹妹,面对她,我一点反应都没有。”
说着,欧阳英睿在柳曼槐身上蹭了蹭,“只有你,才让我情不自禁呢!”
☆、第二百九十四章 又是命案
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柳曼槐一下就红了脸,轻轻将他一推,拉开自己与他的距离,“说正事呢!”
“难道我说的不是正事?”欧阳英睿妖邪一笑,顺势揽过柳曼槐,在她唇上啄了一口,轻声低语,“小时候,我与苏茉香亲近,完全是因为大嫂。都说长嫂为母,对于自幼没见过母妃的我而言,温柔贤淑的大嫂的确就算半个母妃。”
“苏茉香一开始在我面前掩饰得很好,除了更为活泼之外,与大嫂的品行一样没得挑剔。可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渐渐发现她亲近我的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为了嫁给我。我从小不喜女子亲近,虽然不知道心悦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感觉,但也知道,自己虽然不排斥她,却对她没有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幻想。”
“那时只是觉得大嫂和大哥莫名离世,她的父母也相继离世,她一个人可怜,应该接来京城照顾。但始终下不了决心要娶她。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虽然平静,可心里总如一潭死水,无波无澜,感觉少了点什么。”
“她嫁给皇兄,我一度有一些情绪,但并非因为心中所爱被人夺走而难过,而是觉得自己从小呵护的妹妹一声不吭悄悄嫁了人,心里有些失落罢了。其实,正如父王所说,嫁给皇兄是她自己算计好的,她贪图富贵,错过这样的女子,我岂会觉得可惜?”
“对我而言,最多有一些男人的虚荣心作祟,毕竟一个女子此前一直在自己面前表现出各种在意,表现出非我不嫁,可一转身却嫁给了皇兄,这让我觉得有些不舒服。但,我对她真的没有半点遗憾和留恋。”
“那时,我一度以为自己是用情不够深,可遇到你之后,我才明白,原来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是恨不得时时刻刻将她圈在怀里,将她藏在府中,根本容不得其他男人多看一眼。只有你,才会让我这般迷恋和疯狂,只有你,才是我真正心悦的女子!”
欧阳英睿说到这里,低头吻下,将柳曼槐狠狠欺负了一番,方才放手,深情凝视着她,“槐儿,你可明白,在你之前,我的心里从来没有过别人,在你之后,我的心里再也装不下别人。”
柳曼槐俏脸发热,抬眼看看天,“回去吧,这天又要下雪了!”
“好,我们回去。”欧阳英睿最喜欢看她这一脸娇羞的木音,宠溺地在她脸上掐了掐,揽着她出了宫。
深夜,宫内传来消息,苏茉香用三尺白绫自尽身亡。
正准备就寝的柳曼槐看了欧阳英睿一眼,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
她是不喜苏茉香,但也没想过要苏茉香死。若不是苏茉香用这样的手段来害她,她可能也不会当众揭了她的底。
可是,就算欧阳英睿说从来不心悦苏茉香,面对她的死讯,他真的会无动于衷么?
“这是她咎由自取!”像是猜透了柳曼槐的心思,欧阳英睿将她拥进怀里,“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其实当初是她害了我们的孩儿,我那时就该好好地警告她。是我装作不知,没有质问她,才让她越错越离谱。如今居然想害你,死不足惜!”
“你……”柳曼槐一愣,本以为这个事情欧阳英睿会瞒她一辈子。
“对不起,槐儿,我不该瞒你。那时候因为我不确定那孩儿是不是我的,也不确定自己对你的心意,所以,我猜到是她,也没有多问。后来与你在一起,怕提到此事惹你难过,所以便一直瞒着你。”
欧阳英睿说着低头吻在柳曼槐的鬓角,“你信么,那时虽然对你尚未动心,可看着泰山大人抱着浑身是血的你从天牢里出来,我的心里也很难过。后来,无数次想起那个不曾来到世间的孩儿竟是我和你的骨肉,我心里都很疼。”
柳曼槐将头靠在他怀里,不言不语。那个孩子,她当初虽然难过,其实并不心疼,毕竟,她那时不知道是谁的孩子。何况,她很清楚,那孩子若是留下,不但自己有生命危险,那孩子可能也活不了。
可是,此刻听他这么一说,她才惊觉,那是他和自己的孩子呢。原来一切早有注定。冥冥之中,注定自己的命运会和他的命运交织在一起。
见柳曼槐不说话,欧阳英睿将她抱得更紧,“槐儿,对不起,是我没有护好你和我们的孩儿。以后,我再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们会有很多孩儿的……”
柳曼槐一愣,欧阳英睿已经低头吻住她的唇瓣,随即将她抱上了床榻,撩下帷幔,融化着她。
次日,两人还睡着,华池在外面喊,“爷,王妃,烟雨楼出事了。”
“什么?”柳曼槐一惊,坐起身来,突然惊觉自己未着寸缕,脸一红,拉过锦被遮在身上,不曾想某个腹黑的家伙已经伸手揽住了她的腰。
“槐儿……”欧阳英睿沙哑着嗓子低唤一声,声音里充满了危险,顾不得华池在外面说什么,他低头狂吻。
“你放开我!”柳曼槐又羞又气,“我听不到华池在说什么!”
“听他干嘛?听我说就好,我想……”
“你!你够了啊,折腾了一宿……”柳曼槐都羞于启齿。
“可我明明就没有……”
“你还想怎样?”
“你不知道?那我来告诉你!”欧阳英睿火热的身子蹭了过来。
“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谁让你刚才露出身子?你不知道你这样多【诱或】人,我根本无法自控!”
“你哪里有半点自控?”
“我有啊,不然,我让你看看完全失去控制的我是怎样的……”
“别闹了,烟雨楼出事了!”柳曼槐竭力挣扎着,只觉得清晨苏醒的男人就是一只没有理智的野兽,“让我听听华池说什么!”
“那是不是烟雨楼的事情处理好了,我就可以闹了,就可以随心所欲?”欧阳英睿喘着气放开柳曼槐,暗红的凤眸死死地盯着她,“槐儿,你再拒绝我,我真的要死了!”
“先说烟雨楼的事……”柳曼槐红着脸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对着外面喊了一声,“华池,你再说清楚点!”
屋外的华池似乎愣了一下,随即提高了声音复述了一遍。
柳曼槐的脸沉了下来,欧阳英睿也收起了一脸的嬉笑。
半个时辰之后,欧阳英睿出了府,带着华池华藏直奔烟雨楼。
烟雨楼一楼大厅里停着一具尸体,几个妇人围着听岚和一个女子,女子浑身发抖,衣衫不整,那几个妇人有的在骂,有的在哭,一群看戏的人将烟雨楼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京兆府的人也已经到了,正拉着一些姑娘在问话。
欧阳英睿蹙了蹙眉,抬脚走了进去。
“睿王爷来了!”
“他怎么会来?”
“你不知道?他可是这岚妈妈的恩客!”
“不是说那日睿王妃上门闹事之后,他便与这岚妈妈再无往来了么?”
“说的你也信?要是没有往来,要是心里没有这岚妈妈,他会赶来?”
“也是,这种事情一般人都避之不及,睿王爷此时前来不就是说明他与这岚妈妈关系不一般么?”
人群议论纷纷,欧阳英睿充耳不闻,只管向里面走。
“睿王爷!”听岚一抬头,看见欧阳英睿,有些僵硬的表情瞬间就柔和了下来。她踩着莲步迎上来,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睿王爷,你可要替我做主!”
欧阳英睿扫了听岚一眼,从她的眼波中读到不少信息,唇角一弯,邪魅一笑,“本王自然是要替你做主的,说说看,谁欺负你了?他们不知道你是本王的人?”
大厅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京兆府尹从一旁走过来,陪着笑脸给欧阳英睿请安,“睿王爷!”
“说吧,出了什么事?干嘛要为难我的人?”欧阳英睿在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看看地上白布蒙着的尸体,蹙了蹙眉头,“这是谁?怎么会停在这里?”
“睿王爷,这是户部的王大人,昨晚他在这烟雨楼点了个姑娘,一宿未归。今儿个一早,他的夫人和几房妾室前来寻人,结果发现王大人死在这姑娘的床上,而这姑娘居然一问三不知。”京兆府尹简单将情况做了禀告。
“请睿王爷明查!我家老爷死得冤枉啊!”那几个妇人此刻全都跪倒在欧阳英睿面前,“我家老爷分明是被人害了!这烟雨楼就是黑店!这个小蹄子就是杀人凶手!”
那姑娘也扑通跪下,“睿王爷,奴家没有杀人,奴家什么都不知道!昨夜王大人和奴家喝了些酒,很早就歇息了,奴家什么都没做。今儿个早上要不是她们冲进门来,奴家还睡着!”
“你胡说!我家老爷明明死在你的塌上,你还说你什么都没做!你一定是给他吃了什么不该吃的药,否则他怎么会赤身果体死得那么难看!”
“府尹大人,仵作验尸了么?”欧阳英睿一挑眉,淡淡问道。
☆、第二百九十五章 厉王求见
“回睿王爷,已经验过了。”京兆府尹皱了下眉,“王大人死前服了大量媚药,导致爆体而亡。在这个姑娘房里酒壶残存的酒中也验出了媚药。”
“哦?”欧阳英睿尾音一挑。
“睿王爷,这烟雨楼就是家黑店,她们给客人服用媚药,用这些下三滥的伎俩来讨好客人,这才会使我家老爷送了命。求睿王爷替我们做主啊!”那几个妇人闻言又是一阵哭求。
“本王也是这里的常客,怎么从来没有人对本王下药?”欧阳英睿勾唇一笑,“莫非王大人平素都靠这样的药才能人道?”
“没有,我家老爷从来不用这样的药!一定是这个小蹄子哄着他吃的!”妇人们一愣,连声否认。
“府尹大人,这姑娘可曾服药了?”欧阳英睿不理会她们的哭闹,继续问着。
“睿王爷,查过了,这姑娘不曾服药。”京兆府尹话音刚落,那几个妇人又嚷起来,“这小蹄子自然不用服药,她不过是哄着我家老爷服药,陪她浪罢了。”
围观的百姓忍不住大笑起来。
“你昨夜可曾陪王大人饮酒?”欧阳英睿问那姑娘。
“回王爷,奴家也喝了的。可奴家真的不曾在那酒里下药啊!”那姑娘慌忙为自己辩解。
“验过这姑娘了么?可曾与人欢好过?”欧阳英睿不置可否,又看向京兆府尹。
“这个,还不曾。”京兆府尹一愣,这还用验?男人就死在她床榻上,一屋的腥味,那不是……
“既然没验,那就马上找两个婆子好好验一验!”欧阳英睿邪笑着,“你该不会觉得这无关紧要吧?!”
“下官这就让人去验!”京兆府尹虽然猜不透欧阳英睿的心思,却也不敢违抗。
片刻之后,两个婆子带着那姑娘从屋里走了出来,证明她并未与男子欢好过。
众人皆是一愣,那王大人的家眷简直无法相信。
“本王觉得此案疑点重重。”欧阳英睿环视众人,“第一,若是这姑娘为了助兴而在酒中下药,为何她自己没有喝酒?在场的很多人都不是第一次出入这样的地方,应该都懂,哪有姑娘坐在一旁看客人喝酒,自己却滴酒不沾的?”
“第二,若真的是她为了取悦王大人而在酒中下药,那么当王大人兴奋不已的时候,她怎么可能不与王大人欢好呢?换了你们,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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