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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冷妃斗邪皇-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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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能得到你的真迹就是草民的荣幸了,草民哪敢要什么银子?你抄录吧!”男子并非贪财之人,虽不知欧阳元青意欲为何,却也同意了。
“君无,去,取纸笔来。”欧阳元青的眉头顿时舒展开来。
半个时辰之后,男子怀揣着欧阳元青照单抄录的药方和一千两银票,恍恍惚惚离开了茶肆。
随即,欧阳元青匆忙赶回了太子府。
书房中,他打开尘封已久的画卷,将药方放在画卷一侧,久久注视,突然泪流满面。
“殿下……”君无君浩不知要如何安慰他,更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君无君浩,你们看,这可是她的字?”半响,欧阳元青低声发问。
君无君浩一滞,主子这是又在思念她了么?这一年多来,欧阳元青从未有一日睡得安稳,时常在睡梦中唤着“雁子”,流泪醒来。都说世间最难过的便是情关,那个她果然是主子一生的情劫,不知要如何才能解?
两人心中难过,却也不敢多说,走近了几步,细细比较着那画上的题字和药方上的字。
“殿下,是挺像的。”过了很久,君无开了口,心中却一直在哀叹,虽然很像,却分明不是一个人啊。这柳曼槐与当初的她,完全是天壤之别。
“属下也觉得很像。”君浩斟酌着用词,“不过,这世间字儿相像的人很多,殿下你……”
“那日在宫中,她与人斗画,题诗时写的是狂草。那一手草书,竟比男儿所书更为雄健奔放、婉转流畅。”欧阳元青此时反倒彻底平静了下来。
“殿下,你是说柳小姐那日刻意变换了字体?”君无那日虽不在宫中,却也耳闻了柳曼槐惊人的才艺。那孟含薇回到太子府中一连砸了数张古琴,此事还有谁不知呢?
“是啊,若不是怕人认出她的字迹,她为何要换?”欧阳元青盯着那药方,这字儿他太熟悉了。
“殿下,会不会只是巧合?”君浩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当日莫寻雁的尸身,可是他亲眼看着从那冰湖里捞出的,柳曼槐如何可能是莫寻雁,难道是借尸还魂?这太匪夷所思了!
“君无君浩,本宫要你们派人将她盯着,关于她的一切行踪,都要向本宫禀告!”欧阳元青无力地挥挥手,“本宫想静一静,你们先下去吧!”
“是,殿下!”君无君浩退了出去。
与此同时,惊澜阁,柳曼槐告诉欧阳英睿一个让他震惊的决定。
“醉雨楼?你确定?”欧阳英睿磨了磨牙,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就是上苍派来折磨自己的,不但成日弄得自己心猿意马,可看不可碰,还提出些匪夷所思的想法,让他恨得牙痒痒。
“嗯,我早有这个打算,否则当初在苏城,我便不会以抱琴的身份住进那烟霞楼……”
“你还说!”欧阳英睿气急,一把将柳曼槐扯进怀里,狠狠吻住那一张一合的粉唇,“一想到你成日待在那样的地方,爷心里就堵得慌!”
“你疯了?!”柳曼槐一把将欧阳英睿推开,“我那时成日和木音在一处,他可从不做那龌蹉的事情!”
“他不做,可那楼里其他人都在做,你也不嫌耳朵不清静?!”欧阳英睿没想到她会把自己推开,霸道地欺身上前,又把她圈在怀里。
“你若是嫌弃,我去和阿英住。”柳曼槐沉了脸。
“爷是嫌弃你么?爷是生气!”欧阳英睿死死将她禁锢在怀里,“换了哪个男人会舒坦?你是爷的女人,那样的事情,只能爷和你在一起,就算是听床,你也只能听爷的!”
“你……”柳曼槐的脸一下就红了,不知怎的就想起曾经与他在一起的荒唐事来。那一次的经历算不得美好,却是她的初次,也是她唯一的一次。
“我怎么了?我说得不对?!”见她突然脸红,欧阳英睿凤眸一深,当即也猜到她脸红的原因,下腹一紧,低头轻轻啃啮她耳垂,“槐儿,我们……”
“我在和你说正事,你帮还是不帮?”柳曼槐头一偏,从他怀里强行挣脱出来,独坐在一张椅子上,不给他任何亲近的机会。
“你可想清楚了?”欧阳英睿心中失望,却还是笑着坐在了她身旁。
“红粉之地,素来鱼龙混杂,却是收集情报和消息的最好场所。喜欢游戏花间的人大多喜新厌旧,只要我们能抢了三重天的生意,不但可以更好地收集消息,说不定还能将那幕后之人逼出来。”柳曼槐铁了心要开一家属于自己的风月场所。
“如此虽好,可若三重天真的是云山所开,你岂不是更危险?”欧阳英睿有些犹豫,“按说你我一回京,云山老怪应该就知道你还活着,可他至今尚未有任何行动,这让我尤为不安。此时若是再出点什么差错……”
“该来的总会来,不能因为怕他便放下我们应该做的事。很多前尘旧事,尚未查清,开设醉雨楼有利于我们查明真相。”柳曼槐非常坚定。
☆、第二百七十章 太子心意
“既然槐儿心意已决,那便开吧。”欧阳英睿不再反对,“只是,这醉雨楼不能以清风阁的名义开。你与夜枫和书彤的关系想必云山已经知道,这女衣馆一开,就非常引人注目了,我不想你有任何危险。”
“放心,我早已经想好了。”柳曼槐莞尔一笑,“清风阁早就按我的要求培养了一个绝好的美人,由她来开设醉雨楼,最为合适。”
“哦?”欧阳英睿眼里闪过一丝兴味。
“到时候一定会惊艳世人。”柳曼槐捕捉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情绪,心底一刺,难道,自己的猜测是对的,他到底是男人,也有猎奇的心理。
“如此说来,倒也值得期待。”欧阳英睿没有注意到她的神色变化,手指在桌面上叩了叩,“我这就让华池去拿京城街道的地图,我名下的店铺都有标注,你随意挑选好了。”
“好。”柳曼槐点点头。
从这日开始,欧阳英睿和夜枫、书彤一起全力以赴筹备女衣馆的开设,同时,柳曼槐选定了醉雨楼的店面,欧阳英睿的人负责修整装潢。
一时间,柳曼槐本人倒闲了下来。她每日多和司空玉泽私下讨论毒术和炼丹,偶尔也和周文一起讨论药理,甚是清闲。
这日一早,欧阳英睿拉着柳曼槐去了苍澜阁,给欧阳高逸和自己的母妃上香,柳曼槐方知今日是欧阳英睿母妃的忌日。
两人从苍澜阁出来,欧阳英睿情绪有些低落,柳曼槐主动牵过他的手。欧阳英睿心里一暖,反手将那柔荑包在自己的手掌里。两人都没说话,只是这样牵手走着。
“王爷,星一传来小心,说暗卫训练营里有异动,请你去一趟。”华池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
“让人备马,爷这就去。”欧阳英睿蹙了下眉,停下脚步,掐了掐柳曼槐的脸,“你等下有何打算?”
“今日天气不错,我带阿英去慈恩寺走走,随便给父王和母妃点盏长明灯吧。”柳曼槐本想和他一起去的,如今看来只能自己去了。
“槐儿,谢谢你!”欧阳英睿将柳曼槐拥入怀里,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早去早回,注意安全!”
“你也是!”
两人分手,欧阳英睿带着华池华藏骑马去了暗卫训练营,而柳曼槐则带着阿英在司空玉泽和马赟的陪同下,乘马车去了慈恩寺。
已是夏末,慈恩寺的荷花却还开着,香火气息里弥散着淡淡的荷花香。
听闻睿王府的马车到了,净慈大师亲自迎了出来。
柳曼槐还是莫寻雁的时候,曾和欧阳高逸一起来过慈恩寺,自然认识他。如今换了身份,但对于欧阳高逸生前一直很敬仰的这位高僧,她还是很尊敬的。
简单说明来意,净慈大师将柳曼槐领进了长生殿。马赟守在殿外,司空玉泽陪着阿英四处看看。
“逸王在世的时候,每年都会来此为逸王妃点长明灯。”推开长生殿内的一扇小门,净慈大师带着柳曼槐走了进去。
一间小小的偏殿,供奉着一尊小小的金身佛像,佛像前摆放了数盏长明灯,每一盏下面都写着人名和生辰八字,压着往生咒和大慈大悲咒。有的还压着几句诗文,或是一幅小画。
“柳施主请稍等片刻,老衲先去取香油来。等下写上逸王爷和逸王妃的名字以及生辰八字,这香油可由柳施主亲手添加,以示诚意。”净慈大师发现香油所剩无几。
“如此,就劳烦净慈大师了。”柳曼槐点点头,看着他走出去,自己转身走向那些长明灯,漫不经心地看着。
净慈大师推门的时候带起了一阵微风,桌上长明灯所压的纸条轻轻飘了飘。
柳曼槐的视线顿时胶着在一盏长明灯上,停滞不前,呼吸不由得重了些。她走近了一些,似要确认什么。
那盏长明灯下压着的竟是“莫寻雁”的名字,从人名到生辰八字,再到往生咒和大慈大悲咒,都是同一个人所书。而这字迹,柳曼槐非常熟悉,这是欧阳元青的字。
若不是这阵风,柳曼槐是无法发现这一切的。因为,这盏长明灯下压的是一幅小画,画上是合十的双手,压根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而“莫寻雁”三个字及其生辰八字都压在了画的下方。
柳曼槐颤着手轻轻掀开那一张张狭长的纸,发现,在最下方,大慈大悲咒的下面还压着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人生无常,来不及说爱你,你已消失不见,我想揽你入怀,却再无可能。”
“从未有迹象表明一切都已结束,也从未有一刻让我停止思念。”
“你走了,只余记忆,我的生命除了悲伤,还有什么?”
“我宁愿从未醒来,宁愿永远住在山中,与你朝夕相伴,看你洗手为我做羹汤,穿你为我缝制的粗布衣衫。”
“你还在恨我么?否则,为何不肯入我的梦来?哪怕一次,就一次,我想告诉你,我从未停止过爱你。”
“如果一切可以重来,我只想好好爱你,我们连爱的时间都不够,哪有时间去彼此伤害。”
柳曼槐看到这里,眼眶已经湿润了,好多尘封的记忆在这一刻全都涌了出来。欧阳元青清瘦的身影也浮现在眼前。
那一夜在宫中见他,竟是比当初更瘦了,眼下和嘴唇上都浮着淡淡青灰色,可见身子更弱了。
曾经以为,自己对他再不会有任何感觉,无悲无喜,无恨无怨。可是,在这一刻,看到欧阳元青写的这些,柳曼槐的心还是不平静了。
毕竟,这是她陪伴了三年的人,是她曾经想过要相伴一生的人,是她曾经不顾一切想要保护的人。尽管造化弄人,尽管世事难料,尽管他一度给了她那么多伤害,可她从未想过要恨他。
当初的事,他何其无辜?
换哪个男人,可以接受?
说不定很多人,还不如他!
她一直都知道是自己的不得已伤了他,也一直对他的种种羞辱沉默不语。直到最后,彻底放下,直到最后,走向欧阳英睿。
可是,在她的心里,还是留着关于欧阳元青的记忆。毕竟,历史就是经历,无法否定。你可以放下一个人,却无法否定他曾经在你的生命里出现过。若是一定要否定,反而会让自己心累。
何况,知道孟月浮不是善类,知道他和孟月浮在一起不会幸福,可一想到当初是自己将孟月浮推到他身边,是自己一手促成了这段孽缘,柳曼槐心里对欧阳元青或多或少还是有些歉疚。
所以,那夜在宫宴上,柳曼槐可以平静地直视所有的人,唯有坐在自己身旁的欧阳元青,她几乎没有抬头看他一眼。
只愿此生再无交集,各自安好。这是她当初决定放下的时候,对自己说的话。
可是此刻,看着他写的这些,她自认为早已平静的心还是掀起了一丝涟漪。本以为他的内心对自己只有恨和怨,没想到,他竟然对自己还留着一份情。
“阿弥陀佛!”身后,突然传来净慈大师的声音。
柳曼槐猛一转身才发现,自己想得入了神,净慈大师早已经拿着香油走了进来。
“大师。”柳曼槐努力不让自己表现出异常。
“柳施主,有些事牵扯太多,还望你装作不知。”净慈大师轻叹了一声,“太子殿下也是个可怜之人,每月来此亲笔为早逝的故人抄录经文,祈祷其早日投生。我佛慈悲,死者已矣,恩恩怨怨,唯有放下,才是正道。”
“大师所言有理,民女谨记在心。今日民女不过是来为逸王爷和逸王妃祈福的,其他的什么都没看见。”柳曼槐稳了心神,走到桌旁,“二老的经文,也让民女亲笔书写吧。”
“如此甚好!”净慈大师满意地点点头,看着柳曼槐认认真真写完了经文。
亲手满了香油,亲手点了长明灯,柳曼槐走出了长生殿。
已近正午,日头大了起来,马赟一动不动在殿外侯着。不远处,阿英举着一柄荷叶,与司空玉泽斗着嘴走了过来。
柳曼槐笑了笑,福身向净慈大师告辞,四人出了山门。
马车上,阿英叽叽喳喳说着话,坐在外面和马赟一起赶车的司空玉泽偶尔会插嘴逗她,柳曼槐靠在车壁上,淡淡笑着。
突然,左侧山坡上传来一阵声响。
司空玉泽大喝一声,“马赟,快退后!”
马赟当即拽紧缰绳,马儿打了几个趔趄。随即,司空玉泽也伸出手去,和马赟一起用力勒住缰绳,生生让马车退后了几步。
与此同时,“砰砰”的巨响连续响了几声,山坡上似乎滚落了巨石下来。
那巨石离马车不可谓不近,震得地面和马车剧烈摇晃,吓得拉车的两匹马举起前蹄,仰天长鸣,眼看就要惊了。
阿英吓得大叫,柳曼槐眼眸一深,将她揽在怀里,伸手撩开卷帘,但见司空玉泽和马赟已经飞身而起,一人跳到一匹马身上,死死用腿夹住马匹,不让它们发疯。
而前方左侧山坡上,从半山腰处,滚下来好几块巨石。要不是司空玉泽及时发现,要不是马赟及时勒马,恐怕四人此时已是车毁人亡。
(祝亲们拥有一个顺利吉祥的2016!)
☆、第二百七十一章 途中遇袭
“主子,我上去看看?”司空玉泽回头看着柳曼槐,请示她的意见。
“先等等,再把马车往后退一退。”柳曼槐直觉没有这么简单。
最近并没有下雨,这山石如何会突然从山上掉下来?显然这是人为的阴谋。
还没等司空玉泽和马赟调动马匹向后退,后方突然又传来几声巨响,随即,又有几块巨石从后面的山坡上滚落下来,对着马车冲了过来。
“快,弃车,离开这里!”柳曼槐大喝一声,揽过阿英冲出了马车。
司空玉泽和马赟也同时飞了起来,只听“砰砰”几声巨响,巨石滚落过来,恰好将马车向前一冲,撞上此前落在道路中间的巨石,马车撞散了架,马匹也被砸死在当下。
柳曼槐揽着阿英,脚在那巨石上一点,飞过巨石,向前掠去。
司空玉泽和马赟也跟着她越过前方的巨石,向着下山的方向掠去。
就在这时,山腰上出现了十几个蒙面人,手拿弓箭,对着他们射了过来。
“不好!”司空玉泽抽出长剑,挥向飞来的流箭,护在柳曼槐身旁。
“姑娘,你不要管我了,你快跑!”阿英虽然吓得脸色惨白,却唯恐自己拖累了柳曼槐。
“相信我!”柳曼槐没有多说,只是卯足了劲,带着阿英左躲右闪,向着下山的方向冲去。
就在这时,迎面来了一辆马车,马车速度很快,车前车后都跟着快马。
柳曼槐眼眸一深,一下就认出跑在最前面的两匹马上坐着的是君无君浩。她抿了一下唇角,继续迎了上去。
“柳小姐!”君无君浩近了,一勒缰绳,跳下马来,顾不得多说,挥舞长剑,也护在了她身旁。
马车停下,马车后跟着的十余个人也都翻身下马,和君无君浩一起保护着柳曼槐。
“你们跟我速去山上,不要让刺客跑了!”君无带着一队人马飞身上山,君浩则带着剩下的人抗击流箭。
司空玉泽和马赟也掠了过来,见有了援兵,松了口气。
“柳小姐,外面危险,若是不嫌弃,就和你的婢女上车吧。”这时,马车的卷帘撩起,欧阳元青的声音传来。
柳曼槐一滞,刚想回绝,几支箭破空而来,若不是她闪得快,差点射中阿英。
看着阿英惊惶失措的样子,柳曼槐将她往马车面前一推,“阿英,还不谢谢太子殿下?”
“姑娘,你呢?你不进去么?外面很危险!”阿英是个死心眼,一见柳曼槐推开自己,慌忙上前死死拽住她,“阿英不和你分开,死都不分开!”
“小心!”就在这时,又是一阵流箭袭来,司空玉泽和马赟慌忙挡在两人面前,司空玉泽皱着眉大喊,“主子,你快带阿英上车吧!”
车内,欧阳元青的手紧紧拽着卷帘,心都快要跳出来了。今日听闻柳曼槐独自来了慈恩寺,又听闻会有人对她不利,他立即带着君无和君浩赶来,唯恐来迟她会遭遇不测。
可是,等他紧赶慢赶追到这里,刺客已经动手了,好不容易见到柳曼槐安然无恙,她却不肯上自己的马车,这让欧阳元青心里说不出的煎熬。
虽然还不能确定她的身份,但对于她这样的排斥,他心中有些受伤。
无奈,两人如今的身份,他又不能勉强,只能坐在马车内着急。
“主子,别犹豫了,你的安全要紧!”马赟也低喝了一声。虽然君无带人向着山上去了,可是,此刻危险并未解除。
“姑娘,我们先躲一躲吧!”阿英不知道原委,只紧紧拽着柳曼槐。
“你们俩小心!”柳曼槐看着呼啸而来的流箭,终于拉着阿英准备上车。
若是她一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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