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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冷妃斗邪皇-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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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这一夜,欧阳英睿终于再次和柳曼槐同塌而眠。他的借口冠冕堂皇,他是要让所有人知道,柳曼槐已经和他圆了房,要让那些有非分之想的人趁早断了念想。
次日一早醒来,华池就送来了黄历,欧阳英睿兴致勃勃地开始拣选起婚期来。
如今的他只是一个闲散王爷,不用上朝,不用管朝政大事,有的是时间和精力操办两人的婚事。
没一会儿,欧阳英睿的眉头就蹙了起来,不满地冲屋外喝了一声,“华池,这黄历是谁给你的?!”
“王爷,这是慈恩寺净慈大师送来的黄历。”华池在门外应着。
“可恶!”欧阳英睿低咒了一声,挫败地将黄历扔在桌上。
“怎么了?”柳曼槐递了一碗粥给他。
“最近都不宜嫁娶,就算勉强,也要等到两月后才有一个好日子。”欧阳英睿的俊脸有点黑,显然是不想再等了。
“不过是演戏,你何必当真?”柳曼槐清浅一笑,“再说我不是早就嫁过你一次了么?”
“什么演戏?这是你我的大婚!”欧阳英睿的脸更沉了,抓过柳曼槐的手,“槐儿,当初娶你就没有给你任何仪式,这一次,无论如何我都要补给你十里红妆!这样日后,我才能了无遗憾地走……”
“胡说什么呢?”柳曼槐的心刺了一下,站起身来,“我吃好了,出去走走。”
不等欧阳英睿说话,柳曼槐疾步走了出去。
“主子,这便是家父整理出来的手札。”书房里,司空将两本手札拿给柳曼槐。
“司空,谢谢你,我先看看,再和你讨论。”柳曼槐感激地看着司空玉泽退下,低头翻开了手札。
欧阳英睿寻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柳曼槐趴在桌上,一边看书,一边写写画画。
突然间,他觉得时光回到了从前,觉得她从来没有离开过自己,他和她一直在一起,岁月平淡,却一室静好。
眸光一深,欧阳英睿大步走上前去,一把将柳曼槐抱在怀里,忘情地吻了下去。
这个吻极其霸道,柳曼槐想要推开他,却被他圈得更紧,直到她快要窒息,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
“槐儿,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要丢下你一个人在这世上,我要努力活着,我要陪着你到老!”欧阳英睿紧紧地揽着柳曼槐,一边用手抚着她的长发,一边低语,“我舍不得丢下你,我会拼尽最后一口气,好好活着,好好爱你!”
柳曼槐的心一下就软了,默默靠在他怀里,微阖着眼睛没有说话。
“刚才宫里有人送来懿旨,说是皇太后想见你,三日后宣你早上进宫。”良久,欧阳英睿又说了一句。
“三日后?”柳曼槐愣了一下,猛地睁开眼睛,抬头看着他,“六月十五?”
“嗯。”欧阳英睿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可有要你也同去?”柳曼槐直觉这是个陷阱,十五正好是欧阳英睿寒毒发作的日子。
“不曾。不过皇兄也下了道圣旨,命我再休养几日,便回兵部暂管诸事,五日后恢复上朝。”看出柳曼槐眼里的担心,欧阳英睿揽着她的手臂紧了紧。
“这是只宣我一人进宫?”柳曼槐唇角弯起一抹冷凝的笑意,“也好,我岂去会一会这皇太后,看看她要做什么。”
“我求娶你,你便是未来的睿王妃,你的名字要入宗谱,上玉蝶,皇太后要见你,自然也说得过去。只是,我担心……”欧阳英睿凤眸幽暗,像漫起了一层雾色。
“你担心皇太后对我不利?”柳曼槐将头靠在他胸前,“没事,我能自保!”
“我担心的是皇兄,若是他对你……”欧阳英睿说不下去了。
就算昔日的逸王府、今日的睿王府势力再大,那也只是宗室。一旦进了皇宫,便是皇室的天下。明知欧阳离辰对柳曼槐动了邪念,让她一个人前去,他如何放心?
“我不会有事的,他若真的胆敢胡来,我便……”
“槐儿,不可莽撞!”欧阳英睿低头看着她的眼睛,“我不许你有事,更不许你和他硬拼,我要你好好的!还有三日,我定能想出万全之策!”
“好!”柳曼槐点点头,“我这就给你炼丹,免你寒症发作之苦!”
“槐儿,有你在身边,我还有什么苦?!”欧阳英睿满足地拥着她。
三日后,五更,司空玉泽和马赟将柳曼槐送到北宫门。

☆、第二百六十二章 面见太后(求月票)

早有宫人等在此处,见了睿王府的马车,便迎上来,恭敬地领着柳曼槐向万寿殿走去。
朱红色的宫墙下,两个纤细的身影慢慢地走着。柳曼槐素色的长裙拖曳在青石板铺就的宫道上,发出窸窣的细碎声。
她抬着头,看着宫墙,看着头顶那片蓝天,心中不免有些感叹。
脚下看似一尘不染的宫道,自古沾染了多少人的鲜血?有多少人不惜一切代价冲进这皇城,只为了那高高在上的权力。
可是,权力真的那么好么?
为了权力,将自己一生禁锢在这皇宫中,失去自由,赔上爱情,一生算计,甚至泯灭人性,变成面目全非的另一个人。午夜梦回的时候,寂寞如雪的时候,可有一丝后悔?
从这一点上看,欧阳高逸其实比欧阳高俊要明智得多。
当年兄弟二人起兵灭了陈国,欧阳高逸没有选择称帝,而是选择做了王爷,辅佐自己的哥哥。
虽然在很多人看来,他很傻,可是,他活得真实,活得率性。世人焉知那坐上皇位的欧阳高俊心中就不曾羡慕过?
就连今日的欧阳离辰,不也羡慕过欧阳英祥么?若不是受这帝位牵绊,他便能与自己心爱的女子厮守一生。如今的他,贵为九五之尊,可是,心心念念的不过是那一人而已。
即使身旁数个嫔妃,即使可以坐拥天下美女,可他何曾放下过苏念青?
想到这里,想到那夜宫宴上欧阳离辰望向自己的眼神,柳曼槐心里又多了一丝厌恶。
帝王果然是这世上最无情之人。明明心里藏着一个女人,却依然左拥右抱,依然见色忘义,让人鄙夷。
欧阳英睿也是皇族中人,他会不会也有这样的本性?若是他不曾中寒症之毒,以他的姿容,以离国女子对他的疯狂,他会不会也朝三暮四?
柳曼槐的心里突然冒出一丝不确定。尽管知道他对自己很好,可这样的好,能持续多久?
“柳小姐,请随奴婢这边走,太后娘娘已经等了你多时了。”万寿殿门口,一个嬷嬷笑着迎上来。
柳曼槐神色淡淡地点了下头,跟在她身后走进了偏殿的画堂。
画堂里很安静,只有几个宫人垂首而立,空气中飘着一股淡淡的素香味儿。
皇太后单手撑头,靠在那软椅上,一手捏着一串沉香佛珠,嘴里似乎念念有词。
她的发髻高高挽起,只簪了一根上等玛瑙和红玉打制的海棠花簪,身穿绛紫色襦裙,罩着一件高襟的黑色宽袖外袍,衣上绣着阴红暗纹,夹杂着暗墨萤亮丝线,在晨光中波纹流转,带着一种隐隐的气势。
听闻脚步声,皇太后并未睁眼。
“民女柳曼槐拜见太后娘娘!”柳曼槐在离皇太后五步远的地方跪了下来。
皇太后慢慢睁开眼睛,看着低头俯身跪拜在自己面前的柳曼槐,犀利的眼光中闪过一丝阴狠,无形的威压当即散开。
她坐直了身子,语调不轻不重,“抬起头来,哀家看看。”
柳曼槐不紧不慢地抬起了头,皇太后眼里闪过一丝惊讶,稍纵即逝。
一身素衣的柳曼槐素面朝天,未施半点粉黛,青丝仅用一根白玉簪简单束起,可即使是这样,她也美得不可方物。
肌肤胜雪,明眸皓齿,小巧高挺的鼻翼,唇线分明的粉唇,精致的五官,完美的结合,清雅中又自带几分女人的妩媚,天生尤物,难怪有的人会一见倾心。
“果然是个绝色!”皇太后细细看了半响,突然笑了,“怪不得睿王爷一回到京城就巴巴地去求皇上指婚,这么美的女子,任谁都恨不得娶回家去吧!”
引柳曼槐进屋的嬷嬷掩唇一笑,却未说话。
“你们都下去,哀家和柳小姐说说话。”皇太后挥挥手,忽又想起什么,“兰姑,给柳小姐沏杯水果茶来。这么娇艳欲滴的美人儿,别的茶只怕是不适合的。”
“是,太后娘娘。”嬷嬷一个眼神,几个宫人低头弯腰,跟着退了出去。
“起来说话。”皇太后看了柳曼槐一眼,指指下方一张椅子,“坐吧!”
柳曼槐谢了恩,缓缓起身走过去落了座。她的仪态无可挑剔,坐姿更是娴雅,只落座三分之一,腰腹收紧,背挺得笔直,头微低,眼帘微垂,举手投足,尽显高贵。
皇太后眼里闪过一丝疑惑,这样的女子真的是民间孤女?她这仪态,完全像经过了长期训练,远胜这皇室中任何一个女子。就连当初的秦诗楠,也远不及她。她到底是谁?
“不知柳小姐是何处人士?”皇太后转动着手中佛珠,话里没有太多感情。
“回太后娘娘,民女不知。”柳曼槐依旧没有抬头。
“不知?”皇太后一愣。
“民女自小没有父母,随师父长大,云游四海,并不知自己是哪里人。”柳曼槐的话挑不出什么毛病。
“你师父不曾告诉你?”
“师父当年捡到一个襁褓,里面有一个女婴,便收养在了身边。”
“你师父是谁?”
“民女不知。只知道她是位奇女子,可惜两年前因病去世了。”
皇太后暗暗挑了下眉,看来这丫头很聪明,说话滴水不漏,自己压根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你和睿王爷怎么相识的?”
“师父去世后,民女一直四处漂泊,数月前与王爷在一家客栈中偶遇,也算是缘份。”提到欧阳英睿,柳曼槐的俏脸微微红了一下,略显娇羞。
“如此妙人儿,可以想象,睿王爷自然是一见钟情。”皇太后牵牵嘴角,“哀家已经听说他宠你宠到不行,在人前也是情不自禁。”
“让太后娘娘见笑了。”柳曼槐脸上的红云更红。
“你们这是尚未大婚便圆房了?”皇太后犀利的眼神突然落在柳曼槐颈子上,虽然柳曼槐刻意穿了件高领的长裙,可低头坐在那里,还是能隐隐看见她雪白的颈项间有深深浅浅的红紫色吻痕。
当然,这是某只腹黑狐狸昨晚的杰作,柳曼槐如何反抗都没有用,欧阳英睿故意施为,就是希望人尽皆知。好在他极有分寸,虽然气息紊乱,虽然很想真的做点什么,最终还是偃旗息鼓,弄上痕迹之后便老实了。
“王爷他……”柳曼槐此时的脸已经红得像煮熟的螃蟹,不过三个字,却已传递了足够的信息。
“睿王爷血气方刚,不拘小节,如此行事倒也不足为奇。不过,他毕竟是这离国皇族唯一的宗亲,他的婚事不但是睿王府的事,也是欧阳皇族的大事。你们琴瑟和鸣,恩爱有加,这自然好。”
“可是,世人总逃不脱一个礼字,皇室宗亲更要遵循礼数。你这么美,日夜在他跟前,他难免不情动,难免不做些荒唐事。不如,在你们大婚前,你住到这万寿殿来吧。一来陪陪哀家,二来安心待嫁,如何?”
柳曼槐一愣,慌忙起身跪在皇太后面前,“太后娘娘,民女不敢……”
“你这孩子,怕什么?哀家并无责怪你的意思!”皇太后话说的亲热,话里却没有一丝亲昵,伸手扶起柳曼槐,“睿王爷是哀家唯一的皇侄,哀家一直很关心他的婚事,没想到寻了这么久,兜兜圈圈,原来你才是他的有缘人。此前几段情带给他的情伤,这下终于是解了。”
“先帝在时,一直很宠他。哀家自然也希望他早日开枝散叶。哀家与你有缘,只一面便觉得可亲,留你,不过是念你以后就是一家人,趁你们大婚前好好亲近亲近,也好慢慢挑些你喜欢的玩意儿,作为陪嫁。自古能从宫里出嫁的,只有公主,你身世可怜,这大婚可不能再委屈了你!”
“太后娘娘,民女……”柳曼槐尚未说完,那嬷嬷又走了进来。
“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和几位皇妃前来给你请安,已经在正殿候了多时了。”
“哀家倒把这茬给忘了。”皇太后站起身来,拍拍柳曼槐的手,“你且在这里等着,哀家去去就来。”
说完,她将手搭在嬷嬷伸过来的手臂上,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出去。
画堂一下静了下来,没有一点声音,却让柳曼槐觉得有种可怕的窒息感。
铜香炉里飞出的袅袅青烟,轻轻飘荡,升至画堂上空,四下散开,无迹可寻。
柳曼槐抬头看着这青烟,心中暗付,皇太后这一步棋到底是要做什么?
用所谓的亲情牌将自己禁锢在这深宫中,美其名曰是避免欧阳英睿和自己做出不知礼数的事来,一副为欧阳英睿考虑的样子,可她到底想图谋什么?
知晓欧阳英睿对自己上心,所以将自己作为软肋逼迫他?在她看来,是否只要自己出不了宫,她如何要挟,欧阳英睿都只能就范。
仅仅如此简单?可她到底要想从欧阳英睿手中得到什么?欧阳英睿手里到底攥着什么让她又恨有怕的东西?
正想着,身后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

☆、第二百六十三章 无耻心魔(求月票)

柳曼槐慢慢转身,一下就呆了。
踱着方步正向她靠近的竟然是欧阳离辰。
他显然已经下了朝,身上穿的并非朝服,而是一冰蓝色对襟窄袖长衫,身上用宝蓝色的丝线和金线、银线绣着腾云驾雾的五爪金龙,衣襟和袖口处用宝蓝色丝线滚边,配以腾云祥纹,白玉冠高高束着长发,看上去竟比平素显得年轻了不少,根本看不出已近不惑。
说真心话,欧阳离辰也算得上是龙凤之姿,若不是他那双眼睛像极了皇太后,带着几分天生的阴鸷,他俊美的容貌也是很吸引人的。
“怎么,没想到是朕?”欧阳离辰将柳曼槐脸上的惊讶尽收眼底,满意地勾了勾唇,“朕下了朝来给母后请安,听说你也在这里,便过来看看。”
看着她袅袅婷婷地站在那里,看着她徐徐回眸,他的身体瞬间就有了反应。这是男人对自己有兴趣的女人,对自己想要霸在怀里、占在身下、圈在身边的女人,最诚实的本能反应。
柳曼槐心神一醒,连忙福身施礼,“民女柳曼槐拜见陛下!”
这万寿殿里,不用通传就出现的人,除了他万岁爷,还能有谁?
“平身!”欧阳离辰本想伸手去扶她,似乎又担心吓到她,只抬了抬手,走到她坐过的椅子上坐下。
“谢陛下!”柳曼槐直起身子,暗暗向后退了一步。欧阳离辰身上浓郁的龙涎香让她直觉很不舒服。
欧阳离辰的眼里闪过一丝兴味,这个女人,有意思。
那夜的她显得有些狂傲也有些清冷,此刻却又多了几分女儿家的味道,让他越看越喜欢。
可是,一想到她已经是欧阳英睿的人,一想到她的妩媚源自欧阳英睿的滋养,欧阳离辰心里就窜出一团无名之火。
他恨不得立即将她要了,让她的美好从今往后只为自己一个人绽放,让她的身上从此后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气息,让她成为自己的禁脔。
这个念头从脑子里蹦出来的时候,欧阳离辰自己都吓了一跳,不过才见了两次而已,自己怎么就对这个女人有了这么近乎疯狂的想法?
当初,就算是对苏念青,他也不曾这般疯狂过。那时的少年之爱是青涩的,想得到却得不到,只能狠狠折磨自己,却从未想过要强占。
可如今,面对柳曼槐,他却能感觉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心魔从心底呼啸而出。他才是这世间最尊贵的男子,这样的女人,应该是他的!
突然觉得母后当年的话无比正确,只有拥有了这天下至高无上的权力,他才能有更多为所欲为的机会。
例如,此刻,将属于欧阳英睿的女人抢过来。对,正因为她是欧阳英睿在意的女人,他才会有这样的念头。给欧阳英睿致命一击,一直是他最想做的。
“你很怕朕?”欧阳离辰话里带着玩味,“今日的你看上去不如那夜真实自然。”
“民女年轻气盛,不懂礼数,那夜实在唐突,还请陛下原谅。回府后王爷已经告诫了民女,民女以后再也不会那么不懂事了。”
柳曼槐低头轻语,长长的羽睫遮挡住那双美眸,说话间,羽睫轻轻扑闪了几下,欧阳离辰觉得自己的心奇痒难耐,喉头一滚,吞了口唾沫。
“朕却觉得那样的你最好。”因为沾染了【青欲】,欧阳离辰的声音一下变得暗哑起来。
“京中名媛,虽然样貌不同,品性不同,但平素在朕的面前,都千篇一律,机械死板,一颦一笑,无不讲究所谓的分寸。倒是你,不拘一格反倒光华耀眼,青春靓丽,让朕觉得非常特别。”
柳曼槐并不接他的话,心中暗暗鄙夷,贵为天子,却对自己未来的弟媳说这样的话,简直不知廉耻。
欧阳离辰又问,“你怎么不坐?”
柳曼槐摇头,“民女站着就好。”
“刚说了你不必拘礼。”欧阳离辰站起身,拿来棋盘和棋盒,“那夜见识你的棋风,觉得颇为震撼。难得今日与你偶遇,坐下陪朕对弈一局如何?”
“这……”柳曼槐有些猜不透欧阳离辰到底想做什么。
“皇后她们几个每日前来请安,都会和母后说好一会儿话,朕甚觉无聊,这才躲到画堂来。反正咱俩闲着也是闲着,不如一边对弈一边等母后。”欧阳离辰并没有展示出霸道的一面,反倒让柳曼槐无法拒绝。
柳曼槐最终坐到了欧阳离辰的对面,两人正正经经地下起棋来。画堂里只有棋子落下的声音,清清脆脆,煞是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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