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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冷妃斗邪皇-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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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个中高手,谁能弄出这样的东西?”
柳曼槐闻言,身子轻轻颤了一下。
自己想了那么久一直没有想明白的事情,经他这么一点,一下就豁然开朗。
尊上每每都说,对自己那么严苛,是不想自己重蹈覆辙,是不想见自己像娘亲当年那样为情所困,可正如欧阳英睿所说,若自己真的是他唯一的血脉,是他的亲外孙女,他怎么会如此极端地对待自己?怎么会因为复国大计而不顾自己的死活?这的确不符合人之常情!
唯一合理的解释便是,尊上骗了娘亲,也骗了自己。从头到尾,他都是打着亲情牌利用娘亲和自己罢了。自己从前怎么就偏偏没想到这一点呢?
见柳曼槐有所触动,欧阳英睿的下巴轻轻倚在她头上,话里带着乞求,“丫头,对不起,能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好好地补偿你?我发誓,再也不放开你的手,也再也不会让你难过。我会好好爱你,用我的生命来爱你!”
“丫头,都是我的错,那时候我不该把一切藏在心里,我该早点告诉你,告诉你我想和你在一起,告诉你不管有多难,我都愿意和你一同对付云山老怪,我不要你事事挡在我的前面为我牺牲,我是你的夫君,那些苦应该由我来受。就算会中毒又如何?就算会折寿又如何?我本就没有几年可活,与其这么错过,不如珍惜所剩无几的时光,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每一日!”
柳曼槐闭着眼睛没有说话,如今这些话对她来说又算什么?他们还回得去么?!
见柳曼槐久久不语,欧阳英睿拥着她的双肩,凤眸含情,“丫头,跟我一起回京吧。我知道,你现在很难相信我,也很难接受我,可是,我只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将你安放在身边,免你惊,免你扰,免你流离之苦。”
“你知道么,我曾经觉得你像谜,留在身边,只想探究,可如今,我爱极了谜一般的你。我愿意尽我全力,把你的身世之谜解开,让你再不受人所制。你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但你的未来,我想陪在你身边,再不让你受苦。”
在欧阳英睿直视下,柳曼槐半响没有说话,良久,她低头一叹,“何苦?你明知我已死过两次,心中唯余仇恨。你我之间的一切,早已过去。何况,当年将魏王府灭门的是欧阳离辰,是他害得我失去了娘亲和阿爹,我和你之间,隔着这么多的恩恩怨怨,如何在一起?”
欧阳英睿邪魅一笑,“凤凰涅磐,不过是浴火重生。不管你心中多少恨,我的爱都比你的恨多一分。你恨这天下,恨这皇家,我便陪你覆了这天下,反了这皇家,只要,你让我陪在你身边,让我好好爱你!”
“你……”柳曼槐猛地抬眼看着他,一脸的震惊,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他真的有异心?难道,那夜军中暴动,他不过是演戏?
欧阳英睿缓缓说出让她更为震惊的事实,“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为何会染上寒症。其实,我会染上寒症,是因为有人想致我于死地。而这个人,应该就是皇太后!”
“皇太后让你染上寒症?!”柳曼槐脑子里不禁想起皇太后高高在上的表情,想起她阴沉冰冷的眼神,以及那带毒的琼浆露。
“应该就是她。”欧阳英睿嘴角也泛起一丝苦涩。他的亲皇婶,他的长辈,一直对他心怀杀机,每每想起,他心里都有一种难言的惆怅。
“她为何如此恨你?只是因为先帝太宠你,冷落了她和欧阳离辰?”想起那个除夕夜,欧阳英睿的解释,柳曼槐总觉得这个理由太苍白。

☆、第二百五十二章 好好补偿

“我也一直想知道她为何这么不喜欢我。”欧阳英睿苦笑了一下,“小时候,父王宠我,大哥宠我,皇伯伯宠我,可是,我却很希望皇婶也能宠我。因为,我一出生就没了母妃,我很想知道被娘疼爱是什么感觉,我总是巴巴地讨好她,可是,她看我的眼神永远是那么冷。”
“即使,在皇伯伯面前,她装出一副慈爱的样子,但我很清楚,她不喜欢我,甚至是讨厌我,还带着一种莫名的敌意和恨意。那时候,我问父王,为何皇嫂不喜欢我,父王沉默了很久,将我揽在怀里,笑着告诉我,那是因为皇婶也好,母妃也好,都很期待要一个女儿,没想到,我却又是儿子,所以皇婶有些失望罢了。”
“年幼的我信以为真,却觉得皇婶好生奇怪,男子有何不好,女子都像瓷娃娃一样,碰不得,打不得,男子可以成天学习武功,多好。至此,我不再将此事放在心上,也不再刻意去讨好她。直到我四岁那年,皇伯伯寿辰,父王带我和大哥进宫贺寿,谁也想不到我差点死在宫中。”
“出了什么事?”柳曼槐也忍不住好奇起来。
“那日宫宴,皇伯伯和父王都喝了不少酒,大哥和皇兄也喝了不少,大嫂和太子妃,时候,也就是元青的母妃,秦诗楠,一直陪在他俩身边。皇太后也陪着皇伯伯。他们在那里看那些无趣的表演,说着些无趣的话,我哪里坐得住?于是,便称要出恭,起身溜了出去。”
“因为是在宫里,父王和大哥的护卫都没在身边,皇伯伯就命他的贴身护卫跟着我,还有一个小太监陪着,随我四处溜达。那小太监是个机灵鬼,唯恐我玩累了会饿,身上带了不少吃的。不过我此前已经吃了不少,倒也不饿,就赏了他和那个护卫。当时也是夏天,有些热,我让他们陪我坐在烟波湖畔玩水。我脱了鞋,将脚丫子放在湖里,觉得好不惬意。”
“那两人一左一右看着我,一边吃着美食,一边和我瞎聊。过了没多久,他们突然都倒在了地上,就像睡着了一样。我虽然只有四岁,倒也懂一些事,见喊不醒他们,心里一慌,就想穿上鞋回去找父王。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在我后脑上狠狠一击,我眼前一黑,也晕了过去。”
“我后来是被冻醒的。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在一个很大的冰窖里。我被人扔到了一大堆冰上,赤着脚,连鞋子都没穿。那个冷,简直是要命!我拼命地拍着那冰窖厚厚的铁门,大叫着,希望有人听见后能救我出去。”
“可是,不管我怎样拍打,不管我怎样叫,都没有一个人前来。我好像彻底被世界抛弃了。我吵闹了很久,嗓子都喊哑了,连呼吸都觉得胸口像冰刀割着那样疼。后来,我再也没有力气了,冻成一团,倒在了地上。”
提起往事,欧阳英睿的声音有些低沉。柳曼槐心里一疼,对一个年仅四岁的孩子下这样的毒手,实在是太残忍了。她的声音也轻柔了许多,“后来,你是怎么获救的?”
“后来元青的母妃也出来透气,恰好走到烟波湖畔,发现那小太监和护卫晕倒在地上,也发现了我的鞋子,她觉得大事不妙,当即命人回去禀报,并叫自己的随从跳到湖里去寻我。待皇伯伯和父王赶来,御前侍卫全部跳入湖中,却没有发现我的踪迹。”
“据说当时皇伯伯都吓坏了,像疯了一样,当场亲手刺死了那护卫和小太监,并称,若是我有个三长两短,他定会让所有的御前侍卫和宫人为我陪葬。一时间,宫里乱成一团,所有人都在搜寻我的下落,可却一直找不到我。”
“当时皇伯伯、父王、大哥、皇兄都饮了不少酒,加之心乱如麻,思考问题便不如平常那般缜密。反倒是元青的母妃最先冷静下来,她暗中拉了大嫂,带着几个可信的随从,去了几处地方找我,最后,终于在冰窖里找到了快要冻死的我。”
“皇伯伯执意将我留在宫里,亲自照顾,连早朝都取消了。我昏迷了三日都不曾醒,御医说我是极寒攻心,得了寒症。后来用了各种法子,我总算是醒了过来,身边守着的是憔悴的皇伯伯。他抱着我喜极而泣,我却吵着要回逸王府,因为我怕再被人扔入冰窖里。”
“我被父王接回府中,朱伯发现我的寒症竟深入骨髓。他怀疑我被人打晕后,被灌了寒毒。父王对外隐瞒了这个消息,只称我慢慢痊愈起来。虽然一直没查出是谁害的我,但皇伯伯却因为此事,下令杀掉了皇宫里一大半宫人。”
“从此,每月十五,我都会发作,父王和朱伯寻遍了各种药材和药方,却都无法根治我这寒症。朱伯曾说,我活不过二十五岁,没想到遇到你,我又多活了些时日……”
欧阳英睿说到这里,沉默了片刻,接着又说出一个惊天大秘密,“你知道么,我和星一查了很久,终于查出父王的星卫中出了叛徒。星二受刑后招出,他的主子是皇太后,父王所中的云水谣,就是皇太后给他的。”
“都说云水谣是云山特有的毒药,除了云山老怪特别信任的弟子,一般人根本接触不到。皇太后再如何想除去逸王府,也断不会与一心要复国的云山老怪合作,唯一的可能,便是宫里还有云山的人,此人将云水谣给了皇太后,星二对父王下毒,陷害于你,让本王与你决裂……”
“又是皇太后?”柳曼槐一愣,她当然知道宫中有云山的人,可是,到底是什么人,竟连让皇太后都会予以信任?尊上布下这个局,不但是要逸王的命,也是要莫寻雁的命啊!
“这么多年来,父王一退再退,退到退无可退,不过是要表明他的忠心,可他得到了什么?皇太后一直将逸王府视为眼中钉,不但设计谋害了大哥和大嫂,就连已经年迈的父王也不放过。可怜父王一生忠心,最终却死在皇太后的手里。”
说到欧阳高逸的死,欧阳英睿的声音有些低沉,浓浓的悲伤从他身上弥散开来。
“父王临终前曾给我留书,要我忠于皇兄,护住这离国江山。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我交出了兵权,一心只想做个闲散王爷,只想着寻回你,和你厮守最后的时光,但是,他们依然不放过我。那日,若不是我提前有所准备,被炸成重伤的便应该是我!”
“我从未想过要夺走皇兄的江山,可是,他这般步步紧逼,不留后路,我又怎能坐以待毙?他若不仁,便不配为君。至于你说的魏王府灭门一事,还有诸多疑点,你同我回去,我助你查个清楚。若真的是他,你要复仇,我绝不拦你!”
“他是你皇兄,你这是冒天下之大不韪。”柳曼槐淡淡地说了这一句,轻轻从欧阳英睿的怀里退了出来,“不管是谁害了我的爹娘,那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你无需插手。”
不是不相信他的话,而是,自己的家仇偏偏与尊上的国恨交织在一起,而他的师父又与尊上有解不开的死结,若是自己真的和他走在一起,他要对付的岂止是欧阳离辰?对上尊上,他可有胜数?自己怎么能害他?
“丫头,你的事便是我的事。谁伤了你,我都会帮你讨回来。”见她退出去,欧阳英睿的手臂拢了拢,“不管是谁,与你为敌,就是我的敌人!”
“你是逸王府世子,守护离国江山是你的本分,怎能为了我背负骂名?”柳曼槐知道,这绝非欧阳英睿本意,他话说到这个份上,不过是为了留下自己,“世子,我们就此别过吧。”
“别走!”欧阳英睿一把拉住柳曼槐,“这江山是欧阳皇族的没错,可元青也好,元朗也好,都已成年,他们都有足够的能力来守护。这些年来,逸王府能做的都已做了,不该做的也都做了,难不成为了守护这江山,我就不能与心爱的女人相守?”
“可是,我不爱你!”柳曼槐平静地陈述,“世子,我们的交易早已结束,何不各自安好,各自向前?”
“没有你,我如何安好?”欧阳英睿紧紧攥着柳曼槐不撒手,“你不爱我不要紧,我爱你就成!只要你留下来,让我好好补偿你!”
此时,欧阳英睿心里其实有些酸涩,以前自己吻她的时候,她会心悸会心疼,如今却没有反应,难道,她真的不在意自己了么?不,就算她放下了从前的感情,自己也绝不放开她的手!
“世子,当初答应嫁给你,我也是想接近欧阳离辰,伺机报仇,所以,我们之间的交易是公平的,是我自愿的,你并不欠我什么。你是射了我一箭,可我也捅了你一刀,你无需补偿我什么。”柳曼槐低垂眼眸,看不出情绪。
(祝亲们圣诞快乐!平平安安!)

☆、第二百五十三章 再度携手

“交易归交易,可你和我终归早已有夫妻之实。”欧阳英睿凤眸一暗,“就算你不需要我负责,但我需要你负责。我体内的‘情殇’之毒,若是日夜相思,很快就会毒发身亡吧。虽然我没有几年好活,可是,能多拖一日算一日……”
“我不能不顾父王的托付,我还要帮元青元朗将那些鬼鬼魅魅清理干净,这样才能放心去死,否则离国的江山便会岌岌可危,正好便宜了陈让墨……”
“我留在你身边,你的毒岂不是发作得更快?”柳曼槐剜了欧阳英睿一眼,语调却明显软了些,到底是自己将毒带给了他。
“你医术那么好,总会有法子,不是么?”欧阳英睿敏感地发现了她语气的变化,心中一喜,面上不露声色,“有你在,就算死,也不至于那么痛苦。能死在你身边,我也知足了。”
“你……”柳曼槐心里一滞,微微有些发酸,自己又哪里愿意见到他死呢?想起他那日在战场上倒在血泊中的场景,自己那时的心疼、慌乱,那种就要疯掉的心情,此刻想起来都还历历在目。
“丫头,不要离开我,好么?”欧阳英睿摇摇柳曼槐的手,“我知道你也不愿见到离国四分五裂,不愿百姓受苦,我知道你一直对元朗和元青都心存善念,就当为了他们,你留在我身边,让我多活些时日,多为他们做点事情,可好?”
不等柳曼槐开口,欧阳英睿压低了声音,“就算你不要我帮你报仇,至少可以让我和你一起查出当年的真相吧?魏王和父王交好,魏思安和大哥生前也是好友,魏王府灭门一事,逸王府从不曾放弃过追查。”
“一堆假话!”柳曼槐轻哼了一声。
“我从来没有骗过你!”欧阳英睿眸里的黑色一点一点集聚,“夫人,和你相识以来,也许有些事我曾经善意地瞒过你,可我从来没有对你说过一句假话。”
“谁是你夫人?!”柳曼槐脸一冷。
“你啊!除了你,这天下再没有任何一个女子能与我比肩,没有任何一个女子可以成为逸王府的女主人!”欧阳英睿这话说得异常认真。
“我和你早已没有关系……”
“傻丫头,只有这样的身份,才能让你顺利接近皇兄,也只有这样的身份,才能方便你进出皇宫,助你我查清那些秘密。”欧阳英睿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手轻轻掐了掐柳曼槐的脸,一个忍不住,将她圈在怀里,狠狠吻了过去。
柳曼槐拼命躲闪,谁知这家伙完全不顾自己有伤在身,不管她如何抡起拳头敲打,只狠狠欺负着。
片刻之后,柳曼槐已经被吻得浑身虚软,化成【椿水】瘫在欧阳英睿怀里。欧阳英睿恋恋不舍地放开她,手指轻轻在那微微红肿的唇瓣上抹了抹,声音有些暗哑,“丫头,你好甜……”
“混蛋!”柳曼槐清醒过来,一脚踹了过去。
“夫人,你这是要谋杀亲夫?!”欧阳英睿也不躲,生生挨了她一脚。
“我不是你夫人!”此刻,柳曼槐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异样,可她的脖子和耳根却泛起了可疑的粉红色。
“我在你面前从不撒谎!”欧阳英睿声音极低,话里带着促狭,“我是你的人,你明明知道……”
“你这个无赖!”柳曼槐一跺脚,就要走人。
“丫头,别走!”欧阳英睿从身后将她抱住,低头在她耳边低语,“我错了!以后若是没有你的同意,我绝不放肆!”
“鬼才信你!”柳曼槐岂会不知这个男人的腹黑与霸道。
“真的,我忍着!”欧阳英睿这话说得尤其【爱昧】,呼出的气息喷洒在柳曼槐颈项间,那红色愈加明显。
“那你从现在开始就离我远点!”柳曼槐用手肘撞了他一下。
“夫人……”
“不许唤我夫人!”
“遵命,丫头。”欧阳英睿在她身后狡黠一笑,轻轻放开她,“丫头,你在军营待了数月,变得好凶!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像那书彤了!”
“要你管!”柳曼槐眼一瞪,“见不惯你可以不见!”
“谁说我见不惯的?!”欧阳英睿牵过她的手,邪魅地笑着,“你温柔的时候像水,发怒的时候像火,但不管你是柔情似水,还是热情如火,我都喜欢。不管是怎样的你,都是独一无二的你,我只想好好宠着!”
“你莫不是吃了蜜?”柳曼槐何尝见过欧阳英睿这么哄人,当初两人日夜相守,最最亲密的时候,他也不曾说出过这样腻人的话来。
“嗯,是吃了蜜,刚刚吃的,好甜!好想再吃!”欧阳英睿的视线落在柳曼槐的唇瓣上,眼里闪着一丝光亮。
“你敢!”柳曼槐一滞,又想挣脱他的手。
“不敢不敢!”欧阳英睿牢牢牵着她,“我们回去吧!我突然有些乏了。”
“活该!”柳曼槐看了他一眼,见他脸色的确不怎么好看,也不再骂他,他的伤还需要静养,却拖着自己跑来这里说了半日的话,想来是真的累了。虽然脸上还带着几分怒气,可也任他牵着自己,不再挣脱他的束缚。
“这样才乖。”欧阳英睿邪魅一笑,突然又想起什么,将那面具塞回柳曼槐手中,“戴上!”
“既然已经取下,还戴它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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