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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媒人(冷狐)-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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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轮印我觉得最简单,如果说前几印为拳为缚,那这第八印就是放空一切,万物自由,不过是双手持平,摊开五指而已。
最后宝瓶印右手成拳,砸在左掌手心之中,在我那可怜的意境上便觉这一招极秒,有拿有放、有拳有掌、有阴有阳、大彻大悟。
做完了一套九字真言的手印,忽然间我有种我心如莲,万化合一的意境,双臂之上也是将那起初的疲惫感释放一空,超脱了自我。
童飘飘道,“看好了,合起来演练一遍。”
童飘飘又重新合起来做了一遍,只见她妙手如花,迅疾无比,九道手印全部完成也不过瞬息之间,我看的眼花缭乱,也不敢说自己完全没有看清楚。
“来一遍!”
我觉得非常刺激,当下就来了一遍,童飘飘纠正了我几点错误,如此反复几次,神清气爽好不美妙,童飘飘见我自己玩的也差不多了,就和我说,“这是朱雀符的咒语,你要记好,朱雀符不像火符这种简单的术法,是一种快要接近禁咒的大型符篆,要配合着九字真言的大手印外加咒语方能奏效,你要是念错一个字,危急关头你就只能拿自己当挡箭牌用了。”
好高级啊,童飘飘的话让我感觉这可绝不是闹着玩的。
“莫。”
我看了看童飘飘的胸口,“摸?摸哪?”
“白痴,我是让你跟着念,莫怛佗契毗孽帝佗怛罗吒佉呬法呬南吽怛罗吒憾。”
我听完以后嘴巴也合不拢了,这是啥玩意,我咋一句话也听不懂呢?
童飘飘叹了一口气,“这是梵文,本来现在阴阳术多和一些经文多有关系,所以我们才会去密宗交流,我知道你听不懂,你只要念出个语调就好了。”
我想也是,反正我不过是临时掌握一门求生的法术而已,以备不时之需,便学着童飘飘的话低吟浅唱了起来,一边将那九字真言手印逐个捏出,“莫怛佗契毗孽帝佗怛罗吒佉呬法呬南吽怛罗吒……”
待到最后一个字,一只小手已经飞快的堵上了我的嘴巴,我有些感觉,那些朱雀符有了反应,一种让我心潮澎湃的力量就要释放出来了!
可是,这特娘的是在家里啊……
303交托之情,生死不错
恐怕童飘飘也是想通了这一关键,早就狠的我牙痒痒,香喷喷的小手已经快要塞到我嘴巴里了,只听童飘飘无比愤怒的小声说道,“你不会想把我家给点了吧,楚小天你这是想害死咱俩啊!”
惊的我一头冷汗,赶紧吞下最后一个字符,那朱雀符的力量慢慢淡了下去,又慢慢的平静,童飘飘这才放开手,我正想道歉,“飘飘,对……”
话还没说完,童飘飘又一把堵住了我的嘴巴,我这是又犯了啥忌讳了!
童飘飘嘘声说道,“别说话,好像有人来了,快把朱雀符藏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我和童飘飘立刻把朱雀符全部卷进了被子里,就觉得眼前一亮,秦苏打开了电灯,“干啥玩意呢,也不开灯。”
秦苏刚打开灯就瞪圆了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似乎刚从被子卷里滚出来的我和童飘飘,“那个,我走错屋子了,哈哈……我要说我刚才啥都没看见你们相信吗?”
童飘飘大概是因为做贼心虚,弄的脸上有一丢丢的惊慌,又有一丢丢的潮红,落在秦苏眼中,差不多就能用一个词语代替,有奸情!
童飘飘一看是秦苏,咳了一声,“你这家伙看见什么了,今天的事你要敢说出去半句,看我不拔了你的舌头。”
我知道童飘飘说的是朱雀符的事,但我藏的那么快,又是在黑暗之中,秦苏丫的除非长了火眼金睛,否则那是肯定看不见啊,但经过童飘飘这情窦属于半开的无脑女一解释,李太白也变李太黑了。
秦苏又是嘿嘿一笑,摸着脑袋一副我懂得的贱笑起来,“放心,那、你们继续?我回避回避……”
“不用了,差不多办完事了,你们聊吧,我去洗澡。”
噗……
我和秦苏一起大睁眼,看着童飘飘慢慢走了出去,还回头瞪了秦苏一眼,“下次记得敲门!”
看着童飘飘离去的妙曼背影,秦苏挪了过来,“好……好奔放的妹子啊!”
我也满脸黑线,“是啊,话说你来是干什么来了呢?带了啥好玩意?”
我注意到秦苏一只手藏在身后,莫不是这家伙也给我送制胜的法宝来了?
秦苏微微一笑,显的高深莫测,“知我者小天也,拿去!”
说完秦苏就递给我一个白色的瓶子,有点像观音姐姐手里的净瓶神器,我又想起三少城里秦苏托的那个玉瓶,但显然也比给我的这个瓶子小的多了。
我全身一震,好家伙,秦苏真够意思,居然给我了一个他加大号的法器。
我拿在手中感动的就要痛哭流涕,但是却觉的其中有些分量,轻轻一摇,还发出哗哗的细微声音,我一愣,“这……这是?”
“好东西啊,这是我从厨房偷来的。”
哇,诸葛家遍地是宝啊,童飘飘在书房偷几个朱雀符,秦苏在厨房就偷来这大号的法器,我是不是也该去客厅偷个花盆啥的?
咦,不对啊!我打开一闻,我草,这不是酒么?
“嘿嘿,好东西啊,是日本的清酒,正宗的,偷了两瓶,咱俩对酒当歌畅谈人生理想,真是快意人生啊!”
谈你妹,快意你妹,我把酒瓶一放,“拜托,明天我可是有要紧事情去做的,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喝酒误事!”
“别装啦,我看见你流口水了!清酒而已,不上头!”
我想想,这倒是,便一抹口角馋出的口水,“秦苏,你的伤好些了?”
在三少城,秦苏被鬼气入体,不是说回集英殿养伤去了吗?怎么跑这里了。
“好个屁,我师父用了百般手段才让我不用受那鬼气折磨,恐怕还需静养一段时间。”秦苏想起这事脸上有些怒容。
我却有些不解,董瀚麟按说受伤要比他重的多了,居然当日就好了,看来这窦家的精血实在是神奇啊。
秦苏又说,“小天,念起这事,为兄可得说教你一下,那董瀚麟是大奸大恶之辈,我看你对他还念有旧情,这可不行,你要赶紧认清真相,下次见了一定要想办法诛杀此人,就算不杀,也要离的他远远的,你看为兄这身伤势,不就是拜他所赐?”
秦苏越说越恨,我却想那是你本领不济,再者说,那也是鬼物伤的你,怎么能把这件事怪在董瀚麟身上呢?这秦苏怕是被仇恨蒙蔽了眼睛,不管不顾的想要把天下所有的恶事都算在董瀚麟身上了吧。
秦苏又是一声叹息,“哎,也怪为兄本领差了那董瀚麟一点,说起来实在是不争气,不过也没关系,我会努力练本事直到有一天将他斩尽杀绝,方可一吐胸中恶气!”
咕嘟……秦苏吞了大半瓶清酒,竟然摇晃了两下,伴着这番苦楚,似乎醉了一分。
我对他这种大执念也没什么话可以说,只是比划着隔空与他碰杯,自己也喝了一大口,这酒虽好,只是有苦有甜,说不出的怪味。
我俩又分两口将酒饮尽,就听见门被敲响。
秦苏有些迷糊,分不清是在谁的屋子里,立刻走过去把门打开,一瞧,外面站的正是刚刚出浴的谨以甜,只见这谨以甜刚洗完澡也是穿了极薄的衣服,一件粉色的背心,配着白色的短裤,头发湿湿的,倒是给人一种特别清爽的感觉。
但是坏就坏在了这件背心上了,谨以甜的美是一种略带古典的美,为人又很腼腆,总是带着一种青涩的甜,现在她这一身呼之欲出的装扮,就让我似乎窥探到了一种鲜为人知的美,惹的我感觉清凉内心燥热,实在是一颗心忽上忽下的。
秦苏也是惊了又惊,古怪的看了我一眼,“谨以甜,你是来找小天的?”
谨以甜立即垂下了脸颊,让我看不清她的鲜嫩,“嗯,没想到秦大哥也在这里,是不是我打扰你们了?”
秦苏此刻满嘴酒气,说话也有些啰嗦,“唔,没有,哪能呢?我和小天是在谈论人生,不如一起来聊天好了,我正好有些大道理没给他讲清楚,你看,我的意思就是……”
我听的就想捂住那耳朵,原来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秦苏啊,我说你还是早点睡觉吧,明天你不是还要观礼吗?”
“我?嗯,但是那也用不了多少力气,我……”秦苏一回头,就看见我向他挥手,让他赶紧走吧,秦苏眼珠一转,又看看谨以甜的这身装扮,突然会意到了点什么。
“啊,难道……小天,这我还得说叨说叨你,你看老哥我,对待感情多么的专一,只是一面之缘,我就……”我已经把他推出了门外,更是一把拉进谨以甜,又在秦苏屁股上补了一脚,才觉得这世界清净了不少。
谨以甜面色瞬间通红,弱弱的说,“小天,你拉疼我了!”
我这才觉得一手之中,一片嫩泽,细腻且纤滑,仿若无骨的感觉,原来情急之下竟然抓了谨以甜的小手,便也升起一丝红晕,赶紧放开了,一看房中的凌乱,更是不知让谨以甜坐在哪里才好。
反倒是谨以甜并未有过多的嫌弃,主动坐到床上,我站着视角便高出了许多,当下又见谨以甜胸前的粉嫩,虽然有粉色的小背心作掩护,可惜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情景在此情此景之中比喻的恰到好处,这种感觉又立刻让我丹田之处略有躁动,大改我此时体内阴阳失衡,阴盛阳衰的现状,只觉得某一物件就要失礼了……
“小天,你不坐下说话吗?”
“啊……呃,好的。”我倒像是走进了谨以甜的闺房之中,反倒是还需要谨以甜请我坐下,我走到谨以甜身边,还闻到一股香喷喷的处子幽香,可惜有贼心无贼胆,一屁股坐到书桌前的凳子上,把那冷板凳的含义诠释了个清清楚楚。
谨以甜掩嘴笑了起来,“小天你真有意思,干嘛离的我那么远呢?”
“这,我……我不是把床让给你坐嘛!”我指着一张巨大的床说道,说完心里又暗恨自己不解风情,可这偏偏谨以甜就像一朵新莲嫩藕一般,可远观不可亵渎。
“咯咯,小天好幽默,我来是看看你住在这里有什么不合适的。”
我赶忙说,“没有,都挺好的,床也很软。”
我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说的一般,拍了拍凳子,觉得硬邦邦的。
谨以甜只是不住的捂嘴浅笑,笑的她的眼睛弯弯的好像月牙,肩头都在耸动,我却悔死了,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啊,只是觉得我特别愚蠢。
她笑了笑,便认真的看向我,谨以甜的身体很娇小,皮肤也很白,尤其是被那一抹淡粉趁着更加让人着迷,那一捧青丝新干,柔顺的还能反射出一点白色的光来,她正视着我,那些发就直直的落在她的胸口上,有些遮住额前,让她那小巧的鼻子看起来不仅娇媚,更有一点可爱。
“谢谢你小天,你能来真是太好了,你是一个值得信任、值得托付的君子,也是我唯一一个愿意请你帮我的人。”
在一瞬间,我又有一种回到从前,回到三少城的错觉,以吾性命交于你手,但请君努力,切莫相负……
304、乐极生悲
本来听了谨以甜的一番话我很高兴,基本上可以算的上要喜形于色了,可是我注意到谨以甜用了一个君子形容我,这就让我的尾巴翘上了天,不过我还是按捺住了激动心情。
何为君子,有些成语形容的好,谦谦君子风度好、温润如玉气质佳,加上有德行、有追求、有精神境界的这些必备要素,瞬间让我高大了起来。
所以我本来想要仰天大笑自夸几句也只能憋成个屁了,“哪有,以甜你严重了,不论如何,明天我楚小天一定会竭尽所能,绝不负所托。”
谨以甜点点头,“我相信你小天,不过我师父正是负责我考试的天命师,一定会让我通过的,你不要有太大压力。”
呃,原来是可以走后门的,我更加不怕了,随即吹出一头大牛,“不管难易,小甜你放一百个心吧,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我把胸脯拍的响当当,又惹来谨以甜银铃般的笑声,“那就拜托你啦。”
谨以甜还向我做了一个鬼脸,就要起身告辞,我却神差鬼使的突然冒出一句等等,原来是我在心里有点不忍谨以甜就这么离去,想要再说几句宽心的话,可究竟想要说什么,又不知从何提起了。
脑袋一热,脱口而出,“不如我们击掌起誓,下定决心一定成功好不好。”
谨以甜一双美目看着我,我立刻心里有些突突,不会我这番幼稚的话让谨以甜小瞧我了吧,目光不知不觉的有点躲闪开来。
半响,谨以甜无比认真的说,“好。”
谨以甜走到我身前,带来一股铺面清香,伸出小掌,踮起脚尖就要与我击掌为誓,我一伸手,却听谨以甜小声说了一句,“不如我们拉钩吧,我觉得击掌对我有点太豪迈了。”
我一看,谨以甜踮起脚尖想要和我一般高的样子确实挺难为她,便改掌为拳,伸出小指,“好啊。”
可是我这一低头,又不小心窥视到谨以甜那单薄的小背心之下,不仅香气逼人,更是有一块地方和小山包一样白白嫩嫩,这下我无论如何也淡定不下来了,还好谨以甜没有注意到我这番神情,还认真仔细的与我一勾小指,这一勾,加上对面如同深海又如星月的妙目,当真是要把我魂也勾走了。
谨以甜夸我说,“没想到小天你是这么重视承诺的一个人。”
我已神魂颠倒,不住的点头,“承诺对每个人都很重要,我一直都把承诺当成头等大事。”
“呵呵。”谨以甜开始俏皮起来,“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哦……”
说完,谨以甜就欢快的跑了出去,还说,“小天晚安,明天见。”
“唔,晚安。”送走了谨以甜,我如同脱力一般仰面躺在床上,伸手想要拉过被子,就摸到了十余张朱雀符,本想再练习两遍手印,念几遍口诀,可是满脑子都是谨以甜的月眉星眼,葱葱小指、还有白嫩的小笼包,想的我烦闷无比,腹中也多了一团邪火,干脆一收朱雀符,打定主意一觉睡到天亮。
可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而且腹中的邪火越来越高涨,气的我又跳下床来,满地打转,嘴里痛骂秦苏,“该死的,这家伙不会是去厨房偷了两瓶壮阳酒吧!”
正说着,忽然腹中一阵绞痛,那股无名邪火更是遍布全身,就连五指都被烧的酸痛不已,“啊,怎么回事?我不会是中毒了吧,怎么会在这关头上。”
“啊……”我长长的低吼了一声,将双拳握紧以便与那酸酸的痛楚做斗争,却听见腹中咕噜一声巨响,顿时臭气熏天,坏了,我难道吃坏东西了?
可是随着排出腹中胀气,全身又一阵舒爽,却在不知不觉间出了满身大汗。
“这?”我顺手打开了窗户,感觉这此刻的精神饱满,如同焕然一新,忽然一拍大腿连叫不妙,“坏了,不会是我的精血进化了一个台阶了吧。完了,那日表哥说我的精血进化在即,已经到了边缘,可是我近日从未有过修炼,怎么……”
我又一拍脑瓜,“一定是了,我刚才学了童飘飘的九字真言大手印,说来这手印也是阴阳术的根基,本来就是修炼的一种,怪不得那个时候我身体里就有感觉呢,童飘飘,你这是害我啊!”
我没有半点喜悦,反而越走越快,心里大呼上当受骗,这窦家血脉长进,必然惹的今后身陷囫囵,搞不好过些日子窦家高手就要暗地之中寻上门来了。
我左思右想不如趁早跑路,回了爷爷身边避避难,不行,那也不保险,不如直接坦白加入集英殿,整日吃斋念佛,寻求庇护的好。
一提衣服,又想到了谨以甜的请求,那张满怀欣喜的俏脸,让我如何忍心离开,抓着门把手的大手一收,“罢了罢了,还是先帮谨以甜渡过难关,然后再拍屁股走人吧,毕竟刚许下承诺,突然变卦也不是我楚小天所为啊!”
有了这万般纠结,这一夜辗转反侧,竟然彻夜难眠,第二天起床,虽然眼圈发黑,可这精神头却跟雨出新笋一样,生机盎然。
唉声叹气下了楼,大家却都用过早点了,秦苏还欢脱的朝我打招呼,“小天,快来,吃了饭咱们出去逛一逛。”
我摇头道,“吃不下去,对了,不是要参加考试吗?什么时候走?”
童菲菲白了我一眼,“考试要到下午才开始,我看你还是吃点东西,过了中午我也好把你们送到天命师那里。”
“要下午……”天啊,岂不是我还需多担惊受怕一夜?本来想早点走人的。
谨以甜见我面有苦涩,便眨着眼睛问我,“怎么了,小天你不想去陪我参加考试了吗?”
“不不不,我只是,咳,没什么,我还是吃点东西吧。”
我一边吃东西一边听大家的聊天,秦苏说浣北海早上已经去拜访天命师了,其实浣北海在诸葛世家中最要好的朋友是这天命师,而并非是诸葛易。
至于那诸葛易,也是事务繁忙,不仅仅是家族中的事项,还有许多大生意要处理,这谨以甜的试练在他眼中不过是常有的事,并不值得怎么重视,浣北海也是瞧在天命师的面子上才来捧捧场的。
吃完了早饭过一会吃中午饭,吃完中午饭又下起了蒙蒙小雨,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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