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十四年猎鬼人(Gh)-第17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司徒听完后想了想,他告诉我,你仔细看看你们所设下五行阵的区域里,是不是有什么老玩意儿。我问他说什么样的老玩意,他说例如石凳或者老房子一类的。我说没有啊,这个地方压根就是新建的,那些看上去有点年岁的树木也都是被移植过来的,最关键的是这个村子的主题是非洲啊,怎么可能有我们中国的老东西。司徒说,这可不一定,虽然主题是非洲,但是建筑材料可未必是从非洲弄过来的吧,洋人街本来就是一个提供给过往百姓娱乐的地方,你怎么能够保证这里的东西都一定原汁原味啊。司徒说得有道理,如果真是有还原风貌的打算,建设之初就应该弄点长颈鹿斑马什么的进来,而不是不伦不类的放个阿凡达的雕塑。我告诉司徒,那你等我们一会,我们再仔细找找。

于是我们重新回到村口,开始重新仔细寻找,而这次我则没有看罗盘,而是想要找到那些所谓的“老东西”再说。又是接近一个多小时,在临近下午5点左右的时候,胡宗仁冲着我大声喊道,你快过来,这里有东西。于是我赶紧跑了过去,发现他站在靠近非洲村出口的位置,见我走到身边,他对着地上一指说,你看,这里有一块碑。

由于前两天下了场大雨,地上还是有不少因为泥泞而难以辨认的泥土。我蹲下,摸出一根钉子,在那块地面的石头上刮着,很快就出现了一段碑文,但是字迹非常模糊,而且还是用的文言文,所以也只是看懂个大概,那碑文上的意思是在说,多少多少年,哪儿哪儿的什么什么子孙祠堂修建,特此立碑之类的。我对胡宗仁说,刚刚这条路我们俩走了不下五遍,怎么就没注意到这用石板铺设的地面,竟然有碑文。胡宗仁耸耸肩说,谁能想到呢,刚刚一直都追鬼去了,没怎么在意这些每天被人踩上踏下的东西,他问我说这碑文上写的是什么,于是我大概告诉了他,他说那应该就算是老物件了吧,可惜了,人家用作纪念的碑文,竟让当作了地砖。

这个现象不是偶然,在我们很多地方,都存在这样的事情。例如磁器口这样本身就是老街的地方,周围的住户甚至还用当年建文皇帝朱允炆逃难到宝轮寺的时候,刻下的史官石碑来做洗衣槽呢,而当文物部门发现这件文物的时候问那个百姓,说你难道不知道这是国家的文物吗?你竟然用它来洗衣服。他回答说,上面有字,坑坑洼洼的,搓衣服比较来劲。所以我们国人,一方面又在呼吁珍视我们的宝藏,一方面又在不拿宝藏当回事,想想实在令人可悲。

胡宗仁说,既然找到了,那么就给司徒打电话吧。我说不应该啊,这个碑文除了记载之外,几乎没有任何作用,而且是子孙宗祠,怎么会引来鬼呢?胡宗仁问我说会不会这个鬼就是这个宗祠的老祖宗啊?我说那也不应该啊,按照西南地区的宗祠习惯,宗祠是后人发达后,为了怀念自己的祖宗,才刻意修建祠堂,摆放灵位,就好像供奉菩萨一样,宗祠里是不会有坟墓的,所以这个碑文跟死人是丝毫没有联系的。胡宗仁挠头说,那该怎么办?我说继续找,这附近应当还有别的类似的东西,因为既然是同一个施工方承建的,那么这批材料的来源也应该是一致的,说不定还有别的。

于是很快,我和胡宗仁就在先前那块石碑附近,靠近那个桥底下的桥洞里的地面上,找到了另外一块碑。同样也是被建设方当作普通石板,拿来铺设地面了。而在我看到这块石碑的时候,心里就比较确定了,这就是我们要找的根源,因为虽然字迹模糊,但是还能够从“先考”二字辨认得出,那是一块墓碑。

考妣,是后人对已故父母的尊称,考指的是父亲,妣指的是母亲。语出《礼记》,千百年来,这个词只用于丧葬祭祀。我蹲下仔细看了看那块墓碑,虽然还是有些字残缺不清,但是从那个“故于民国十五年”可以确定,这应当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民国老鬼。于是我摸出罗盘,贴着地面在墓碑上一打,反应明显,果然是它。

但是为什么它会出现,可能性就比较多了,最大可能就是当初开采石头的时候,挖到了它的坟墓,不仅如此,还把它的墓碑搬过来任人踩来踩去,这就好像是你好好在自己家里住着,然后经过你家门口的人,都伸出脚在你的门上蹬一脚,还把你的名字放在地上踩踏,别说是鬼了,连人都会发火。想到这里,我就给司徒打了电话,告诉他我们找到一块墓碑,但是这块墓碑并没用得到相应的尊重,而是当成了垫脚石。司徒听后叹了口气说难怪,闹鬼也不稀奇了。他还说现在的建设方,也太没有责任心了,简直就是不道德。接着他叫我把墓碑上的字尽可能的告诉他,他好想想该怎么来对付这个鬼。我告诉司徒,现在我们连鬼影子都没看到,它好像是在逗我们玩一样,察觉得到踪迹,却没办法抓到它。司徒说,这个好办,你先告诉我碑刻,然后你俩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回头我就告诉你。我一看时间,已经是6点多了,虽然夏天的6点还是明亮的,晚霞也挺美,被司徒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我呃了。于是我蹲在地上,用手指摸着那墓碑上的字迹,告诉司徒,先考老大人王平阅之墓,生于。。看不清,故于民国十五年,福地诞子。。这个后面也看不清,孝子王昌正、王乃文,孝女王。。这个也看不清,民国十。。看不清。

司徒问我,还有别的字吗?我说好像没有了,他说那你俩等我会。说完就挂上了电话。

于是我跟胡宗仁回到正街上,打算找东西吃。洋人街最不缺的就是美食,面对那么多好吃的东西,我们反倒不知道该吃什么好了。最后选择了烤鱼,晚上7点的时候,花山上放起了烟花,于是我把之前在龙溪镇嫖娼的那个男人的故事告诉了胡宗仁,他就比较没有水准了,几乎忽略了那件事我老道的处理方式,而一直在追问跟鬼做爱是个什么感觉。

7点多的时候司徒打电话来,他跟我说,他仔细想了想,生于多少年这个实在没办法考证,孝女王什么的也不重要,而最后那个民国十后面应当也是个五字,那个年代,是没有办法把尸体存放很久的,所以应当是人死后办完丧事就下葬了。因为那段日子土地是属于老百姓的,想埋在哪就埋在哪。现在活着就是在人堆堆里面,死了还得统一放到公墓鬼挤鬼。而前面哪个“福地诞子”,后面应该是个石头的石字。我问司徒,你为什么这么说?他说,你们想想,现在洋人街虽然在长江边上,但是洋人街背后的山顶上是哪里?我说弹子石啊,还能是哪。他说这不就对了吗?诞子石不就是弹子石吗?我反驳他说,怎么会,连字都不同。司徒冷哼一声说,亏你还说你是地道的重庆人,自己本地的事情竟然都不知道。民间有这么一个传说,当年大禹治水,去了很久都没有回来,而他的老婆涂山氏天天在江心巨石上等着他回来,后来就和石头同化,自己也变成了石头,而那块石头,就被老百姓称之为“呼归石”,但是久而久之,就被老百姓讹传为“乌龟石”,这个你应该知道吧?我说这个我知道啊,前阵子跟刹无道斗的时候,你不就告诉过我们吗。那块石头被炸掉了嘛。司徒说,而那块“乌龟石”,其实就是弹子石的前称。因为当年大禹回来以后,发现自己的老婆已经变成了石头,心中悔恨,就跪在呼归石前大哭了三天三夜,说自己因为治水,而忽略了家人,感天动地,于是呼归石裂开,石头里掉出一个婴儿,大禹认定这就是涂山氏和自己的孩子,于是给孩子起名字叫做夏启,而那块生出孩子的石头,就被当地人称呼为“诞子石”,后来也被传成了“弹子石”。

司徒还告诉我,这次我们要找的鬼,也就是那块墓碑的主人,应该就是当年弹子石的老百姓,旧社会的殡葬,一般会选择离自己家不远的地方下葬,为的是能让祖宗找到回家的路,而那些穷人家则是随便找个荒坡下葬,因为穷,也许连墓碑都不会立,或者是木质的墓碑。而这种石材墓碑,说明这个“王平阅”在当地就算不是大富大贵,起码家里还是不穷的。而弹子石一带是重庆最早开埠的水码头,热闹非凡,周围全都是百姓民居,所以既要葬得体面,也不会离家太远,我能够断定这个人的墓就在面朝江心的河岸边。

司徒分析得有道理,省去了不少我和胡宗仁无头苍蝇般调查的时间。我跟司徒说,就算知道了来龙去脉,我们也没有办法抓到它啊,它一直不肯出现,躲躲闪闪的。司徒说,那还不容易吗,你先用红纸按照我说的那些写下墓碑上的内容,然后给它扎一个灵位,接着你跟胡宗仁用别的什么东西凿他的墓碑,我保证他一定会出来的,他之前出现的原因,我估计不是因为这么多人踩来踩去,因为每天都有很多人在那走,为什么单独只有两个人撞鬼了呢?而且都是在晚上11点多,这说明那两个人肯定做了同一件事情,导致了它的愤怒。而你之前告诉我,那块墓碑在桥洞下面,也就是说,墓碑的附近是有个桥墩的,你想想,一个人11点多还没回家,在黑漆漆的桥墩附近晃悠,他最有可能干什么?

我没有说话,但是我知道司徒指的是什么,而我不说话,则是因为我打算不自己亲自求证了。

挂上电话以后,胡宗仁问我司徒都怎么说的,我说你跟着我来。走到非洲村的桥洞下面后,我对胡宗仁说,司徒说,你身手敏捷,这件事需要你去做。胡宗仁两只鼻孔大喷一口气后说,说吧,什么事,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做不到的。我说司徒师傅也说就知道你是这么个英雄好汉,他说让你到那个桥洞边上,仔细问问,看是不是有什么灵魂的味道。

灵魂的味道?胡宗仁皱着眉头问我,我说就是和现在咱俩呼吸闻到的味道不同的那种,很明显,你能够区分出来的,我看好你!他问我说,司徒指定让我做的?我说是的,他说除了你世界上没人做的了。于是胡宗仁就凑到桥墩的和地面的边缘处,鼻子里开始哧哧哧的闻起来,然后他大叫道,这里真有味道,还挺刺鼻的,有点臊味,这难道就是灵魂的味道吗?我说是不是那种有点像阴沟下水道的味道?他说是,我说是不是感觉臭烘烘的,有点像臭豆腐烧焦的那种?他说是的。我点头道,很好,司徒的任务你圆满完成了,现在过来吧,咱们要开始捉鬼了。

于是胡宗仁走过来蹲在我身边,跟着我一起把红绳沿着墓碑的边缘,设了个活动的套子,但是其中一头不封闭,是为了让那个鬼能够进到绳套里来。我对胡宗仁说,这个老鬼并不是因为有人踩踏了他的墓碑而现身捣乱,而是因为别的事情。胡宗仁问我,那是因为什么,我说有人在他的墓碑边上撒尿,估计是尿液流到了他的墓碑上,胡宗仁说,哦,原来是这样,在哪撒尿的?我说就是你刚刚凑上去闻的那里。

胡宗仁用那种憋屈但是仇恨的眼神看着我,为了表达我对他的歉意,我告诉他,所以鼻子灵还是有好处的,你看如果我来闻的话,我肯定闻不清楚。我赞许地对胡宗仁说,不得不说,这次如果没有你的话,这件事情肯定就解决不了了,你真是一个了不起的大师。

也许是这番恭维的话起了作用,胡宗仁不再用那种表情瞪着我。于是我问他,你身上带刀子了吗?他说带了,我说你现在在墓碑上凿几下吧,我去边上撒泡尿,果然在叮叮当当后,我也使劲憋出了尿来,而就在此刻,胡宗仁大喊道,来了!于是我赶紧拉起裤子,朝着没收口的绳子跑去,一下子抓住了他,可是这老家伙力气倒是挺大的,第一次拉还由于绳子过强的拖拽感,搞得我的手心一阵剧痛。于是我大声喊胡宗仁帮忙,胡宗仁就站起身来用他的麻袋往绳圈上套去,麻袋里一阵挣扎后,才算消停下来。

随后我们按照司徒的嘱咐,根据他说的内容给这个王平阅老人做了灵位,然后带到弹子石的江边送鬼烧掉。司徒说,弹子石江边一带原来全都是老房子,和上新街包括现在的法国水师部队其实是连成一片的,自从南滨路开始建设以来,从上新街到弹子石一带的老房子几乎全被拆毁。而这期间不免动到一些老坟。事后我让胡宗仁跟洋人街管理办公室的人求证,得知是由于起初在修建规划的时候,就选择了就地取材的原则,所以那些碑文等石质材料,都是从那附近采集来的。而当时就是因为有坟墓在的关系,所以特别选择了动工时间,在夜里11点20分的时候炸完鞭炮,再才开挖。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前面两起事件的发生时间都在11点20。

胡宗仁第二天顺利拿到了钱,由于起初承诺过要让人家看证据,但是后来却不知道怎么把人家给糊弄过去了,只是在他拿到钱以后,他给我打来电话说,如果下次我再这样骗他去闻屎闻尿的话,他一定会杀了我的。

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胡宗仁尝试着透过一些途径联系到那个王平阅老人的后代,却一直没能联系到。而我也在那之后特地去过洋人街旧地重查,遗憾的是当局并没有因此吸取教训,所以那两块有着故事的石碑和墓碑,如果你漫步洋人街的非洲村,你依旧可以在那里的桥墩边上,看到它们还在那里。

猎鬼人长篇 第一百三十七章 故友

2005年6月,我接到重庆这边一个老师傅的电话,这位老师傅在去世之前一直是重庆道教协会的元老,早年跟很多我们这行当的人一样,四处收妖捉鬼,非常威风。而听他的徒弟说,早年的他是一个性子刚烈的人,遇到一切他认为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他所秉承和信奉的,一律都是打了再说。正是因为当年他那么勇猛,才在西南地区的道家人当中,树立了相当高的威信。这位师傅名讳不敢提,全真龙门派传人。可是到了晚年的时候,由于年岁的关系,很多以前看不穿的事自然就看穿了,自己多年来坚守的人鬼不共存的原则也逐渐动摇,但是要他放弃自己恪守的规矩他还是做不到,岁数大了,再冒着危险干这个行当,已经开始有些力不从心,于是他就开始潜心下来,修道悟道,不再干涉鬼事。

这位师傅是我非常敬重的一位,在我2002年回重庆的时候,一方面得考虑不能过于锋芒,从而招致其他门派同行的仇视,另一方面我也得靠这个吃饭,虽然年纪小,但是我通过那几年积攒的人脉,认识了不少人,也帮助过不烧人,尽管都不算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秉着低调做人高调做事的原则,我也算是在重庆这个故乡,以滇南四相道的名义,开宗立派。所以在接到他的电话的时候,我还是觉得有点意外的。因为从来都是我们做晚辈的给他们打电话,但是他在之前一次聚会里既然相互认识了,我也给了他自己的联系方式,平日里也抽时间打个电话,随便闲聊几句,那意思就是在说,师傅,你可别忘了我这个小人物啊。于是当他打电话给我,他说想要我代替他去接待一个人,说那个人是他几十年前的一个故交,而这次来重庆,也是为了一个死人的事情来的。他自己岁数大了,身体条件上已然不允许,于是就让我去,等到这件事过去之后,如果他的那位老朋友觉得我是个可靠的年轻人,他会帮着我把这件事传出去,让大家多多认识我一下。

所以这件事无关乎钱不钱的问题,就算是我自己倒贴钱,我也一定要去。

于是老前辈只给了我一个到机场接机的时间,和对方的姓名以及一个电话号码,然后就说剩下的你直到搞不定,再给我打电话。于是那天我按照航班抵达的时间提前去了机场,并且给老前辈给我的那个电话号码发去短信,说我是特别来接您的小李,请您下飞机后给我回个电话什么的。等到旅客开始走出航站楼,对方打来电话说已经下了廊桥,等取了行李就出来,我告诉对方说,那我就在出口对面的咨询台等您就好。挂上电话后,有点出乎我的意料,因为老前辈的那位故交,在我想象起来的时候,应当跟那位老前辈的岁数差不太多,但是电话那头,却是个说国语的年轻女性。

于是我就在咨询台那儿等候,顺便也调戏了一下机场的地勤小姑娘。接着我被人拍了拍肩膀,我转过头去,虽然我知道是我要等的人来了,但是看到她的时候,我还是惊讶了。

她看上去估计二十六七岁,而我当时二十四岁,个子比较高挑,穿着明黄色的连衣裙,最要命的还是紧身的。中短发,头发的末梢,看样子是烫过,略微卷曲。化了点妆,却是淡淡的那种,眼睛很大,睫毛很长。从我多年研究日本女性的经验来看,她的睫毛绝对是真的,但偏偏又很长,于是我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眨巴着眼睛,有种扇扇子的快感。虽是短发但是却把一部分头发塞到了耳朵的后面,于是我还看到了她耳朵上那个朱红色的耳环。脖子上有细细的一根项链,左手拉着一个粉红色的拉杆箱,箱子上贴满了各地的托运标签,手腕上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