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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罚-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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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少阳呵呵的笑了笑,说道:“其实小侄想请教的,也正是眼下川内局势的暗涌。”
张培安微微精神了起来。他知道余少阳虽然是一个小军官,但是好歹是一个军政界的人,他提出这个问题,可见基层士兵们也是很关心这个问题。
余少阳接着说道:“自从重庆和成都两个军政府合二为一之后,其实南北双方只不过是更改了口头上的称号而已,实际上依然两股不同的政治势力在分权。以至于到了今天,共和民国成立了,却还是惨不忍睹的一盘散沙,列强正卷起袖子坐视我们中国人内斗,然后趁机进一步窃取利益。真是。。。。。。。。。。。。唉!”
《:文》张培安怔了怔,说道:“少阳,你不觉得你想得太远了一些吧?”
《:人》余少阳摇了摇头,说道:“并不是我想的远,这些一直都是联系在一起的事情而已。”
《:书》张培安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下,又问道:“那少阳,你发出这番感叹,意欲如何呢?”
《:屋》余少阳说道:“其实,我只是想提醒一下张叔叔,张叔叔你是一个有实力的人,乱世中能生存下来的人,都必要有实力。只是张叔叔你眼下却还是这片苦恼的样子,这就说明张叔叔你有实力,却没有力量。”
张培安吸了一口气,这余少阳拿是在请教自己问题,明明是在开导自己嘛。不过他觉得余少阳的话很对,简直是一针见血。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少阳你所言极是呀。不过听你这么一说,你似乎倒是对我很惋惜了?”
余少阳笑了笑,说道:“这是自然了。我大哥马上就要迎娶嫣然妹妹了,张家与余家将是一家人了,一家人自然不说两家话。张叔叔你现在有了困扰,早晚也就是我余家的事,小侄自然是希望能帮张叔叔排忧解难了。”
张培安倒是并非不相信余少阳,只是余少阳仅仅是一个小连长,能帮自己什么忙呢?他想了想,决定先听一听余少阳的话,于是问道:“少阳,你有什么法子?”
余少阳正色的说道:“小侄确实有一个想法,但是这个想法只怕会很大胆。”
张培安说道:“我能有今天这番成就,自然是经历了一番风风雨雨,你且说来听听。”
余少阳微微的笑了笑,立刻问了道:“张叔叔,你以为川内未来十年,会是如何局面?”
张培安怔了怔,略略沉思了一下,却不好下定论,他是一个商人,不是一个时局分析家。最终,他把这个问题反推回给余少阳了,说道:“少阳,那你以为会是如何样子?”
余少阳满是自信的说了道:“很简单,战乱不断。”
他做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穿越者,自然是能预知到四川未来十年的情况。当然,如果自己这个穿越者没有改变历史轨迹,那么二十年、三十年的情况自己也是知道的。
四川自从辛亥**之后,一直到1933年,一直都是各派势力纷争的局面,虽然中间也有几年的时间是消停的,但那也不过是缓和一下气息而已,就好比是打得累了中场休息。直到1933年,≮我们备用网址:≯刘湘将自己的小叔叔刘文辉赶出了四川之后,才算是彻底结束了四川几十年的军阀混战。
张培安皱了皱眉头,他虽然知道成都军政府和重庆军政府此时此刻是针锋相对的局面,也很明白战事马上就要起来了,但是却不能肯定未来十年整个四川都会纷争不休。他神色显得有些凝重,战争对于一个搞实业的商人来说可是具有很大影响的,尤其自己在川内有那么多的产业,只怕倒卖军火所赚的钱,也弥补不了其他产业的损失呀!
“少阳,你这话,是不是有些夸大了。”他缓缓的问了道。
余少阳微微的笑了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说道:“张叔叔,你已然是一个世故的人,却为何连眼下川内大势的走向都看不清楚?成都军政府虽然拥有重兵,然而重庆镇抚府却在国内亦有不少声势。单单这两方势力,一旦交起手来,一两年之内只怕也不得安稳。”
张培安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但是依然说道:“即便如此,也不至于十年之久的混战呀。”
余少阳继续说道:“成都军政府与重庆这两方面的势力,一旦分出了高下,张叔叔你会以为接下来会是如何的情景?”
张培安觉得如果成都和重庆的矛盾解决了,那四川理所当然应该太平盛世了。不过他看到余少阳的样子,觉得余少阳既然能故意问出这番问题,那就表示余少阳肯定是有下文的,自己如果贸然的说了,只怕还会让人贻笑了。于是他只顾着沉默,没有开口回答的意思,而是等着余少阳接着说下去。
余少阳见张培安没有说话,于是也不客气什么,继续说了道:“成都军政府势力雄厚,不用多想,一旦南北交锋起来,成都军政府一定会压倒重庆这边的势力。但是成都军政府能瓦解重庆的政治力量,却无法完全根除重庆的军事力量,这原因张叔叔你应该懂得。”
其实四川军阀的混战,往往都是高层之间的博弈,手下那些作战的士兵,无非就是打工仔。如果一方的领导被另一方打败了,这些打工仔要么是不收编,要么就分散开来随着小领导们混日子。这些小领导一般会向战胜自己的领导屈服,然后退居到小县城里,当一个土霸王。而一旦老领导东山再起的时候,这些旧部必定会从四面八方从新聚在一起,听候老领导的调遣。
这也许就是为什么,四川军阀这么多年混战,却一直无法彻底解决问题的原因了。很多战败的将领退出四川,在外面避避风头、养精蓄锐一番,然后又跑回四川来,继续参与征战。打来打去,军阀就是那么几个人,可就是谁也打不死谁。
四川军阀混战中,除了少数军阀头目是在战争中被流弹打死之外,大部分都是活到了解放之后。甚至就算在两个军阀交火中,一方头目被俘虏了,基本上也不会被杀死。
张培安虽然不是军旅中人,但是这一点还是很了解。最起码他了解近代中国人不是那么好杀,没必要把有生力量全部杀抹得干干净净。
正文第113章,兄弟之谈
第113章,兄弟之谈
张培安点了点头。说道:“少阳,你这话到是没错。不过,即便如此,你莫不是以为重庆方面的力量,事后又会卷土重来,然后就这样断断续续闹了十年之久?”
余少阳笑了笑,说道:“且不说这种可能是会有的,就算短时间之内,重庆方面的势力无法卷土重来,那四川内部就没有其他问题了吗?”
张培安怔了怔,凝神的思索了一番,然后向余少阳问了道:“少阳,你且说说,除了现在闹得最热闹的重庆与成都方面的矛盾之外,四川还会有哪些隐患?你莫不是指在康边带兵的尹昌恒吗?”
余少阳知道为什么张培安会立刻想到尹昌恒这个人物,其实张培安说得也没错,尹昌恒在四川军阀混战当中确实有一笔之墨。毕竟尹昌恒是前任四川督军,并且还是因为遭到袁世凯的忌讳,所以才被远调到西藏。不过尹昌恒因为是打折平叛的名义去康边的,所以此时此刻尹昌恒手里还是有兵权的,因此尹昌恒确实将会成为胡景伊心头一块不可挥去的阴影。
在四川军阀混战的历史上。于1913年的时候,川内爆发二次讨袁**,起初熊克武的讨袁军还占了几分优势,所以在那个时候,在成都的**党人立刻秘密联络了尹昌恒,让尹昌恒带兵从康边回到成都。尹昌恒起初还是不愿意的,不过熬不住众人的请求,只好回到额成都。胡景伊见尹昌恒带兵回成都了,自己手里的部队都在前线与熊克武作战,成都内部一时空虚,所以赶紧就辞掉了都督的职位,躲避了起来。
形势看上去虽然一片大好,但是尹昌恒在这个时刻依然不敢公开反对袁世凯,毕竟袁世凯的政府是中华民国的正式政府,是受到国际承认的政府。因此,尹昌恒虽然掌控了成都,却也不敢执行四川都督的职务,没过多久就又跑回了康边去了。
二次**结束之后,袁世凯就把尹昌恒逮捕了起来,直到1916年袁世凯去世之后,尹昌恒才得以释放。
所以说,尹昌恒只不过是未来混战当中的一个小小环节而已,根本影响不了长达二十多年的四川内战。
余少阳缓缓的笑了笑,神色颇有几分不置可否,他说道:“张叔叔,尹昌恒大都督确实是一个隐患,您瞧。您不是已经看出了一个倪端了吗?当然,除此之外,其实最大的矛盾还是集中在成都军政府自己的身上。”
张培安仔细的思考着余少阳的话,只不过他身为商人,尤其已经是事业有成、不许要再劳累自己的商人,他已经不善于思考问题了。只是他能看出,余少阳既然能提出这些话,那么势必也是能解析一番。
余少阳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有一句古话,林子大什么鸟都有,想必张叔叔你是知道的。”
张培安微微的点了点头,算是做了回应。
他顿了顿,进一步又说道:“成都军政府现在是四川的首脑,不过即便如此,在它的内部也有许许多多复杂的势力,单单看第一、第二、第三和第四师的师长,他们四个人虽然同是武备学堂出身,但是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利益基准。此时因为有重庆方面的威胁,所以他们才团结在一起,可是一旦重庆方面的矛盾排除了,那么内部矛盾就会上升。这个道理,想必张叔叔也是懂的。”
张培安觉得余少阳说的有道理,他在成都军政府里面还是有不少人际关系的,单单自己知道的这些人际关系,在私底下照样是勾心斗角。一切的一切,不过都是为了一个利益而已。一旦利益的分配发生了变化,势必会引起一阵波澜。
重庆方面的势力如果消退了,四川的新格局就会出现,以胡景伊现在的威望和手段,是绝对控制不住川内新格局的重新分配。到时候为了争取更多的好处,成都军政府麾下的军队,十之八九会打得你死我活。
再者,熊克武纵然是消退了,正如余少阳所说的那样,早晚有一天会东山再起,到时候整个四川就会愈发的混乱了。
张培安此时总算是明白了余少阳的话,他感悟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少阳,看来你说的没错,四川早晚会动荡不安,而且还是十数年无法平息的。唉。。。。。。。。。。。。”
余少阳看了张培安一眼,脸色显得很平静,说道:“张叔叔,你可有什么打算吗?”
张培安再次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能有什么打算?我在川内的产业那么多,而且还有许多是祖上传下来的产业,这些是我现在最担心的。一旦战事起来的,社会就会失去约束,到时候哄抢、偷窃、霸占。统统都是无法预料的事情。”
余少阳刚准备开口说话,哪知道张培安接着再次叹息一声,抢先的说道:“现在成都和重庆两边都对我的态度有所改变,一旦战事起来了,只怕,对我张家的祸及尤为严重呀。”
余少阳知道张培安是在指张嫣然被绑架的事情,他知道如果张培安站在任何一边,都会成为另外一边打击的对象,而如果两边都不站,自然就会成为两边一起打击的对象。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张叔叔,其实如果你只想缓和一下现状,倒是可以选择支持成都军政府。无论如何,成都军政府势力要远远超过重庆方面,而且在内江也足足有两个师的部队,料想是不会有人对你不利的。当然,这仅仅是眼前之策,而非长远之计。”
张培安摇了摇头,说道:“这不是一个好办法。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急着办成你嫣然妹妹这桩婚事吗?这些人能做出第一次,就能做第二次,能做出一次狠的,就能做出更狠的来!所以我才让你嫣然妹妹早点出嫁,省的又出什么意外!”
余少阳笑了笑。原来张培安急着达成这门婚事是这个意思。因为在这个时代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纵然那些威胁的人再做出绑架的事情来,对于张培安来说也有一个台阶可以走下去。他叹了一口,然后说道:“其实,这次我回来,也是希望能劝劝我大哥,让大哥尽早变卖了,然后离开四川去武昌或者更长远一些去香港居住,省的到时候战事起来了,殃及到他们这些人。”
张培安听了余少阳这番话,忽然有些明白了过来。他看着余少阳,问了道:“少阳,你莫不是也劝我离开了四川,去别处安居?”
余少阳不可置否,说道:“小侄可没这么说,当然这也要看张叔叔你究竟舍得不舍得了。不过小侄觉得,张叔叔你已然事业有成,而且现在正是因为事业太过庞大,从而引得树大招风的嫌疑。因此,小侄以为,如果张叔叔你在四川若是没有其他追求了,倒是可以离开此处是非之地。更何况,在外面也未尝不能照顾生意,相反身在局外,对局内也看得清清楚楚,做起生意来想必更是会如鱼得水呢。”
张培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少阳你说的没错。”
余少阳见张培安露出了犹豫的神色,知道对方心中是在思考这个问题了,当即他又说道:“我原本劝过我大哥和大娘,可是他们自然不会听我的话,而我也没办法向他们解释什么。不过,如果张叔叔您真的有想法离开四川,到时候还希望张叔叔能劝劝我大哥和大娘,让他们也早做打算。”
张培安笑了笑,说道:“这自然不在话下了。”
与张培安又闲聊了一阵之后,叔侄二人便回了去。
晚上,张培安和张夫人让下人引着余少阳和余文华各自上楼去休息。而张培安回到自己房间之后,深深的思考了一夜,张夫人见此,上去问了两句,可是张培安暂时没打算把这件事告诉张夫人。
余少阳上楼之后,在自己的房间里呆了一小会儿,便跑到大哥房间去了。
余文华还没睡觉,他可一直在等着余少阳来找他,毕竟他是知道先前余少阳与张培安私下谈话去是为了什么。
进了房间之后,余少阳就先把自己探听到的消息告诉了余文华。
余文华听了,神色露出了几分忧虑。说道:“唉,军阀,军阀,又是军阀,真是烦心的很呀。”
余少阳笑了笑,说道:“大哥,张叔叔其实也在考虑一件事,说不定能让咱们两家免得再受这些烦心事的困扰。”
余文华微微怔了怔,立刻问了道:“张叔叔在考虑什么事情?”
余少阳故意迟疑了一下,然后才缓缓的说道:“唉,张叔叔在政府和军事界都有熟人,他已经确定了,成都军政府和重庆方面已经进入了最紧张的局势了,战事随时都有可能打起来。所以,张叔叔有可能会变卖掉川内的所有产业,然后离开四川去外地。”
余文华听了余少阳这话,只是叹了一口气,脸色露出了几分犹豫。他在外面呆的时间够久了,这次回来,其实也是为了一尽孝心,同时也想为家里分担点什么负担。不过,他也看得出来,四川的局势不安稳了,战乱的火星子虽然都会迸发出来,到时候自己能为家里做什么呢?
余少阳见余文华不说话,于是缓缓的又叹了一口气,说道:“大哥,其实四川现在的状况,你应该也不难看出。难啊,难啊,一旦战事起来了,很多事情是无法预料的。如果张叔叔在四川,说不定还能有个照应,可是他如果离开了四川去了外面,指不准那个兵痞子就能害了咱们余家呢。”
他顿了顿,加重了语气又说了道:“大哥,内江这个地方鱼龙混杂,又是地理要冲,重庆要打到成都去,必定先取内江,成都要想剿灭重庆,也必须要以内江为跳板。所以到时候如果真的战事起来了,内江这里一定是最混乱的。”
余文华听弟弟这么说,自然是知道这个道理了,他忧郁的问了道:“二弟,你的意思,是让我也跟着张叔叔一起,离开了四川吗?”
余少阳也不多卖什么关子,直言不讳的说道:“大哥,我确实是这么想的。哪怕你们搬家离开内江,去重庆,去成都,也比在这个地方要强得多。更何况,我听张叔叔说,他有可能是要去香港,那地方是租界,哪怕全国都乱了,香港也会安然的。此外,大哥你以前不是去过香港吗?对哪里自然也是熟悉的,不用冒然搬过去,弄的人生地不熟!”
余文华点了点头,他对香港的印象还是很深刻的,很多**知识分子,都在那里成立学会,发表演讲,虽然那边洋人是趾高气扬了一些,不过如果张叔叔一同去的话,那情况就不一样了。可是虽然如此,他还是担心余家在余家庄的祖传下来的产业,娘亲不会舍得,更何况娘亲都一把岁数了,只怕不会愿意这般大动周折。
余少阳看得出余文华担心什么,他说道:“大哥,你是在为大娘担心吗?”
余文华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娘是什么脾性,二弟你是知道的。她就是一个食古不化的封建残余的妇女,只怕她的想法不会与我们能轻易理解的。”
余少阳想了想,然后说道:“我倒是有一个冒险的办法。”
余文华怔了怔,问道:“什么办法?”
余少阳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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