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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手札(风水)-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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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云聪告诉我,这块石头是防止鬼魂伤人的终极武器,房檐下的石头经过长年的滴水,阴气之重,无与伦比,放在我们面前的话,我们看来就是一块不起眼的石头,但是在脏东西看来,这就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
    
    第六十七章 捣蛋鬼
    
    本来我们和那些刑警们一起吃盒饭的,但是李云聪不知道从哪里借来的高压锅,今天算是能痛痛快快吃了。
    那些刑警和民警们也分到了几只鸡,都出去了,可能是到附近的饭店中让饭店的厨师帮忙做了。
    等我们谈话结束,鸡肉也炖好了,放在小桌子上,打开一瓶酒,我正准备下筷子,李云聪用手打了我一下,从锅里把鸡头鸡屁股个鸡爪子捞出来,放在一个碗里,又弄了一些土豆,然后用筷子插在中间,端着出去了。
    我知道这是去给鬼上供去了,因为只有给鬼吃的饭才会将筷子直直的插在碗中央。只是有些可惜那俩鸡爪,那是我的最爱啊,可惜给了鬼了。
    说到这里,我又要讲一个小故事了,也是发生在我小时候的故事,我对门的一个邻居,姓文,叫文渊,这是一个相当冷僻的姓。
    但是当时我大概七八岁的样子吧,文渊跟我一般大,淘气得要命,招猫逗狗,啥缺德事都敢做,经常被父亲打得屁股开花。
    我那时候还算老实,文渊就不行了,调皮捣蛋,经常做一些恶作剧。
    俗话说,七岁八岁讨狗嫌,那个时候的小孩子是最淘气的时候,连狗都不待见。
    我和文渊两个在村里那个时候就是一对祸害,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很文渊在一起就没学到好,今天砸个马蜂窝蜇人,明天点人家的柴垛,拿大人丢下的还在燃烧的烟头去戳狗鼻子。
    反正只要是调皮捣蛋的事情,我们几乎都干完了,有时候还会捉条蛇去吓唬比我们打的女生,结果被人家痛打一顿不说,还告到家里,让我结结实实吃了一顿笤帚疙瘩炒肉。
    有一次,我们村有一个老人过世了,大人们去帮忙搭灵棚,给死人穿寿衣,准备棺材等等,我们俩就在大人屁股后面看热闹。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文渊看到棺材头人家放了一碗饭,碗上还盖着一张面饼子,在面饼子中间插了一双筷子。
    这个有个名头,后来我才知道,这叫一饭罐子,并不是我们常用的碗,而是一个土陶的小盆子,比碗也大不了多少,底上还钻了五个小孔。
    据说,这个是给死者路上吃的一碗饭,吃完之后这个东西他就带着到地府了。
    每个人死后都会接受来自地府阎王的审判,这一辈子做了多少好事,多少坏事,然后会判是下几层地狱受罪,还是接着轮回转世,或者直接留在地府当差,那些特别好的人,一辈子做好事的才有机会升天。
    水是生命之源,不容浪费,这个理念现在已经深入人心了,但是在古代,人们也知道水的重要姓。很多地方吃水都很困难,有某些地方,尤其是甘肃的某些地方,吃水贵如油的事情常有,完全是靠天上下的雨,存在水窖里维持一年的生活用水。
    但是只要是人,没有不跟水打交道的,你这辈子在阳间浪费了多少水,到了阴间之后就必须把你在阳间浪费掉的水喝掉。
    人的肚子才多大,稍微浪费一点水你也喝不完啊!可是在阴间,在阎王那里喝不完是不行的,必须要喝完。
    但是阴间是不给你准备碗的,你必须自带,而那个底上钻了五个眼的碗就是你作弊的工具,你上边装着喝,其实水都从钻的五个眼里漏出去了,免得死后受罪。
    这个传说还有一点,那就是,男人死后的一饭罐子是五个眼,而女人则是七个,至于说法,男人是九五之尊,九为极数,只有皇帝才能用,普通的男人只能用五了。
    还有一种说法比较靠谱,说那是因为男人毕竟很少跟水打交道,浪费的水也有限,五个眼足够了,而女人就不痛了,刷锅洗碗,洗衣服等等,这些都是浪费水的,而且女人爱干净,不像一些农村的男人,一年到头难得洗几次澡,而女人就不同了,洗澡也是浪费水的。
    女人浪费的水比男人多,到地狱之后,喝得也多,男人五个眼足够漏的了,而女人则得七个才行。
    知道现在,我们那里还保留着这样的传统,就算是火葬流行,但是村支书也不是一点不讲人情的,数千年流传下来的规矩不是一朝一夕能破的。
    所以,只要拉到火葬场火化了,至于用不用棺材,封土竖碑,那就是你的本事了,他完成了火葬的指标,也不得罪乡里乡亲的。
    所以我们这边在很多地方,虽然火葬了,但是棺材还是有的,坟头也埋的很高,而且也不是那种市里很普遍的花圈,而是罩子。
    所谓的罩子就是跟房子差不多,罩在棺材上的,还不是棺罩,棺罩是锦绣,非常值钱的,而罩子就是老杨做过的那种,用秫秸做骨架,然后用一些花花绿绿的纸和布蒙起来,上面画上一些小人书上一样的画。
    最常见的就是三英战吕布这样的,还有海瑞当官,总之很形象的那种,罩子做的相当华丽,有门有窗,只是门窗都打不开,只是个样子而已。在罩子的窗台上还有用泥和竹签子做的小人,这些小人以后就是死者的仆从。
    在最前面还有一对纸扎的童男童女,头部是用泥做的,画上五官,看上去倒也漂亮,只是很诡异。
    据说,那种小人是治疗夜惊的,如果谁家小孩子有夜惊的症状的话,只要将在罩子焚烧之前拔下一个来放在枕头底下就能治疗。
    当然了,我们那时候是没有夜惊的,只是看着那玩意挺好玩的,往往人家还没有出门,我们就拔下来拿跑了。
    这次就是这样,我们沉大人不注意,直接从罩子啥样拔下两个小人跑了,带外面去玩,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人放炮,那声音震耳欲聋,我挺怕的。
    我和文渊两个人小,大人们也不在意,倒是很顺利的就出来了,出来后,在不远处的柴垛前看到了一个老头。
    这老头我们都认识,他经常来我们村,只邻近村子里的一个专门放铁炮的。
    现在很多人都不知道铁炮是什么玩意了,在这里给大家普及一下,所谓的铁炮就是三眼枪,模样跟电视上的手榴弹差不多,不过上面有三个眼,里面放火药,点燃之后举起来,声音很响,但是每次只能响三下,所以叫三眼枪。
    民间有句流传很广的俚语叫三眼枪打兔子,没一点准头意思,说的就是这个东西。
    这老头是个孤老头子,家里也没有什么亲人了,只有一个旁门的侄子偶尔照顾他一下,图的也是他的遗产。
    他就是职业放铁炮的,在棺材出门的一刹那,连续三声,宣告死者启程了,跟古代人出征一样,要放三声炮。
    这时候,他看时间差不多了,便起身向死人的那一家走去,倒背着双手,手里就拿着他赖以为生的铁炮。
    文渊小眼一转,从地上捡起老头刚刚丢掉的烟头尾随着老头走去,我就在旁边看热闹。
    文渊本身个子就矮,蹑手蹑脚的情况下,那老头竟然没发现自己身后跟着一个小屁孩正准备暗算他。
    文渊拿着烟头戳了好几下,终于点着了一根引线,吓得连窜带蹦的跑回来。
    以前的那种火药引线都燃烧的比较快,不像现在那样慢,他刚跑两步,铁炮就炸响了,老头吓得一尥蹶子,跟受惊的叫驴一样一蹦腰高,手里的铁炮也扔了。
    回过神来后,拎着鞋底子大骂着追了我们好几条街,我看到他的手都被炸黑了,看样子受创颇重,不然不会这样恼羞成怒。
    后来这件事当然不了了之了,只是文渊这小子模仿能力超强,没过几天,他们家吃贴饼子,这货就把贴饼子咬成圆圆的形状,然后扣在碗上,用一双筷子往中间一插。
    这件事让他老爹知道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将他揍得鬼哭狼嚎,差点把屁股打成四瓣。
    所以这些祭祀死人的方式和一些忌讳,最好不要用在活人的身上,不然不知道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呢。
    至于文渊家究竟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因为那件事发现的也早,那时候农村人多少都懂得一些破解的方法,也许将厄难破解了也不一定。
    这些仅仅在我脑海中闪现一下,李云聪便回来了,也没跟我解释放哪里了,我也没问,倒上酒之后,我们就开始吃喝起来。
    从早上到现在我水米没沾牙,早就饿了,夹一块肉,也顾不上烫嘴,吃的那叫一个香。
    这顿饭从下午三点一直吃到天擦黑,这中间,李云聪也根我说了一些我的经历,当然了,这些经历是他还没有接触方术的时候遇到的,说吓人也吓人,但大部分跟鬼怪之类的没多大联系。
    毕竟这个世界上能有这种诡异经历的人还是不多的,大部分人都是以讹传讹,有些根本就是杜撰出来的,经不起推敲。
    李云聪的老家是西南边陲的一个小镇上,距离国境线都不远了,那个地方最著名的就是毒和蛊,属于苗疆的范畴。
    当然了,李云聪不是苗人,而是迁徙过去的汉人的后代,跟当地的苗人倒也关系不错,李云聪小时候就接触过蛊术。
    所谓的蛊术在一般人眼中都是比较神秘的,很方术一样,蛊术也是一种苗人发展起来的非常厉害的方术,数百里之外杀人于无形。
    李云聪给我讲的第一个经历就是他小时候无意中看到别人养五毒蛊的一个经历……
    求点收藏和推荐,在强推上上不了榜,实在郁闷。
    
    第六十八章 苗疆
    
    苗疆在很多人眼中都是比较神秘的一个地方,苗人宝藏,苗疆蛊术,降头等等,都是我们所不熟悉的,而且由于一些文学作品将蛊术描写的非常厉害,就好像是妖术邪法一样,千里之外取人姓命如探囊取物。
    其实苗人中,也分生苗、熟苗、黑苗、蛊苗等等很多种,并非是所有苗人都会养蛊的。
    熟苗是经过汉化严重,有的到现在连正宗的苗语都不会说了,更不要说养蛊了,只有蛊苗才会养蛊,放蛊等等,熟苗是不会养蛊的,更不会用蛊术来害人。
    在民国年间的时候,懂得蛊术的蛊苗还不少,随着全国解放,真正懂得蛊术的人可谓寥寥无几,就算是在生苗中也大部分已经失传了,只有那些真正的蛊苗才会。
    按照李云聪的说法,其实蛊术和方术有一定的共同之处,但是差别也是蛮大的,蛊术是利用生物来下蛊,从而达到害人或者控制某个人的目的。
    然而,真正的蛊术高手是不会轻易给人下蛊的,越厉害的蛊术就越难养成,对于蛊术师来说,一个好的蛊比自己的命都重要,不是有那种血海深仇的谁会无聊的给你下蛊啊!
    去苗疆旅游,最忌讳的就是捡路上的东西,因为指不定哪个东西上就有别人下的蛊,当然了,这种蛊叫转嫁蛊,能够把自己身上种的蛊转移到一个无辜的人身上,属于损人利己的一种,比较缺德。
    所以,苗疆以前路不拾遗是真的,因为没有人敢捡掉在路上的东西,越是珍贵的就越没人敢捡,除非是那些对蛊术有着极高造诣的人,能破解掉你的转嫁蛊,他们才会肆无忌惮的捡路上掉的东西。
    其实真正转嫁蛊是很少见的,到了近代已经没有人在意这个了,如果地上掉一摞钱,只怕是个人就会捡起来。
    另一方面就是,现在蛊术没落了,转嫁蛊究竟还有没有人会都是两说的事情,别人也就没这么多的忌讳了。
    但是在降头横行的泰国,如果莫名其妙的地上掉了一件珍贵的东西,像是玉佛之类的,最好不要去捡,也许这就是别人下的降头。
    在苗疆的腹地,尤其是崇山峻岭中的苗疆古寨子中,民风相对来说还是比较淳朴的,往往这样的地方会有一些匪夷所思的蛊术流传下来,因为就算是战争有时候都波及不到这些深山中的寨子。
    李云聪的老家就在这样的一个寨子中,具体在哪儿他说了我也弄不明白,就现在,苗疆腹地还有许多天然形成的寨子在地图上是找不到的,就算最新的卫星地图都未必能找到这样的小寨子。
    苗人是一个等级非常森严的群体,在一个寨子中,有族长,有大祭司,尤其是蛊苗更是如此,所以外界对蛊苗是相当忌讳的,遇到蛊苗都尽量躲着走。
    李云聪的爷爷在兵荒马乱的年代,举家逃荒,最后躲到了蛊苗的小寨子里安顿下来。
    但是蛊苗跟汉人是不通婚的,小孩子在一块玩没事,但是却绝对不允许蛊苗的女孩子嫁给汉人。
    金庸老先生的碧血剑中就有这样的描述,金蛇郎君去苗疆,遇到了五毒教教主的妹妹,何红药,两人一见钟情,结果那啥了。
    当然了,金老先生写的是五毒教,跟蛊苗有着很大的区别,五毒教是以用毒著称,而蛊苗则是以下蛊称雄。
    这也反映出当初苗疆对毒物的研究是非常到位的,可以说在当时世界上都是属于第一流的顶尖水准。
    苗疆多湿地和山林,雨林,最容易滋生一些奇奇怪怪的毒虫,蛊术便是建立在对毒物的研究上。
    知道现在,一些微生物学家师徒解开蛊术的奥秘,但却仍旧不成功,虽然利用微生物学能够解开一些普通的蛊术的秘密,但蛊术博大精深,很多蛊术还是无解的。
    尤其令人害怕的就是同样的蛊,一个人下,另一个人解都未必能解的开,还容易引起反噬,所以,一旦被人下蛊,那就必须要找到下蛊的人,只有下蛊的人才能解,就算是一些蛊术的大师级高手也有解不了的蛊。
    李云聪小时候就在这样一个环境中长大,整个寨子大多都是石头建筑,因为阴雨天气很多,所以大多数石头上都长满了青苔,石头下面则会滋生一些蝎子蜈蚣,蚰蜒之类的毒虫。
    李云聪的父亲跟当地的蛊苗关系处的还是相当不错的,李云聪小时候就很自由,经常到一些养蛊的人家中去玩。
    由于孩子们在一起玩的开心,大人们自然也不会对他这样一个小孩子下蛊。
    事情就在一天傍晚发生了……
    那天傍晚,李云聪和一个玩的比较好的小伙伴一起到他家里玩,正好那天那小伙伴的家人都不在,不知道去哪里了。
    知道这家人养着蛊呢,李云聪对养蛊也非常好奇,不过家里大人再三告诫,却别人家玩可以,但绝对不要在别人家乱翻,因为你不知道别人会把蛊养在什么地方,一旦看到了,那家人会很不高兴的。
    对于大人的告诫,那时候的李云聪根本就没往心里去,毕竟那时候还小,加上也确实想看看那些养蛊的人蛊虫究竟是什么样的。
    来到小伙伴的家里之后,李云聪便拐弯抹角的提出想看看他们家养的蛊究竟是什么。
    一般来说,蛊苗之间,除非是关系非常好的,一般不会给人看自己养的蛊是什么样的,因为被人看到了,别人就会有办法对付你,你也就失去了防身慑敌的手段了。
    对汉人更是严防死守,生怕给他们学去了养蛊的方法,其实就算你教,别人都未必学得会,但不知道还有什么忌讳,总之,蛊苗是不会让别人看自己养的蛊的。
    那小孩子跟李云聪同龄,两人的关系又比较铁,便魄力让他看了一下,就在厨房附近的一个大缸里,十几种毒虫正在激烈的撕咬着。
    看到这种情景,李云聪吓一跳,平时跟着父亲,倒是见多了毒虫,但是这么多毒虫放在一起撕咬吞食还是第一次见。
    那小伙伴只让他看了一下便盖上盖子,病对他千叮咛万嘱咐,绝对不能说出去,不然他就要到大霉了。
    李云聪倒是见过一些小孩子养蛊,那是一种很奇怪的小虫子,浑身碧绿,就像翡翠一样,但却是活的。
    没事的时候,他们也会拿出来,让它在自己手心游走,平时则是藏在身体的某一次处,通常都是在衣服里面,外人根本就看不到。
    看完之后李云聪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经常发呆,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回到家之后便睡觉了,连晚饭也没吃,而且非常嗜睡,睡着之后就很难叫醒。
    李云聪的父亲毕竟是汉人,虽然一开始怀疑过是不是被寨子里的谁给下蛊了,便找到族长,让族长出面询问了一下。
    但是,整个寨子中所有懂得蛊术的都说自己没有给李云聪下过蛊,而且说,下蛊也是一个费力的活,没事谁也不会下蛊玩。
    排除了蛊术之后,李云聪的爷爷马上就想到,孩子是不是被什么东西吓掉魂了。这在苗人眼中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但是汉人的方术也不是苗人能理解的,他们看我们的方术也觉得神秘之极,李云聪的爷爷就是一个懂方术的人,而且造诣破高,李云聪就是在爷爷的教导下才渐渐走上这一行的。
    确定了孙子是被什么东西吓掉魂了,老爷子便开始用方术为他招魂。
    说起来招魂,很多地方都有,但是各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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