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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阳(风御)-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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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所用无外乎药融剖腹;此物已然不得融化;剖腹亦多流血;所幸是此时让我遇到;换做半月之前;也只有开膛破腹一途;”莫问随口说道。
众人闻言皆注目看他;莫问命那书生前去烧水;命那小姑娘挂上布帘;渡过天劫之后灵气可以外放;可探入这妇人体内;以灵气将那死胎推出。
“老爷;我干什么;”老五求差事。
“采买米肉;做饭去吧;”莫问笑道。
热水端來;布帘挂起;莫问探出灵气少许入那妇人小腹;死胎较大;只能先行绞碎;这种感觉并不好;但若不如此为之;亦救不下这妇人。
秽物排出;那妇人小腹瞬时瘪下;小姑娘负责为其擦拭;莫问走出房门抬手招來了那一脸焦急的书生;“此胎乃是服药致死;大有怨气;催堕之事大损福禄;万不可再行;”
那书生闻言满脸惭愧;低头不语。
莫问亦洠в卸嗨涤谒皇翟虻兰揖牟瓮踔屑窃赜心信拗ǎ坏朔ǘ嘤斜锥耍黄湓胤恐行惺露嗲蟛恍梗挥胩斓啦环灰嘤腥〈涡衅倏杀茉惺拢坏说仁虑樽圆槐忝靼赘嬷谒
病根既除;那妇人顿感周身舒泰;此后要做的便是安静休养月余便可。
掩埋了秽物;清洗完毕;老五已然做好了饭菜;莫问取出黄金百两;道明礼聘之意;那书生和妇人收下一半返还一半同意了亲事;一个能下得厨房的男子;必是体贴之人;况且双方隔的并不远;过河之后行段路程便可回返;日后那小姑娘还可经常回來看望他们
饭罢;老五寻得轿辇一顶;乐师若干;吹吹打打的娶了那名为慕青的小姑娘;主家杀猪两头;分肉于乡邻同喜。
若要他人真心相待;先要真心对待他人;莫问与老五做事周全;那慕青自是感动在心;欢喜的上轿;随二人北上。
前行十余里;慕青主动下了轿辇;徒步跟在老五身旁;老五到得此时亦是欢喜非常;这门亲事门当户对;想必可以长久。
那慕青虽然年岁不大;却很能耐劳;跟随二人一路行走;次日三人到得河边;绕行数十里后找到了渔村;重金酬劳;摆渡过河。
待得傍晚时分;三人回到了西阳县;西阳县仍是一片死寂和荒凉;但莫问心中却彻底的安定了下來;这里是他的故乡;是他当年离开的地方;是他今日回归的地方;亦将是他日后东山再起的地方……
第一百三十九章蛰伏
由于年前二人曾经修葺打扫过宅院,故此宅院还能住人,只是多有霉气,三人放下行囊着手收拾。
虽然西阳县已然无有人烟,宅院也多有破败,但这里是莫问长大的地方,他熟悉这里的每一栋房屋,熟悉房屋中的每一件摆设,回到祖宅,他有了回家的喜悦和安定,距离当年的那场变故已然三年了,他已经自丧亲之痛中走了出来,虽然还是想念双亲却不会触景生情。
“老爷,这屋子曾经办过喜事呀?”慕青帮莫问擦拭着房中发霉的床榻。
“过去的事情了。”莫问看着贴于窗户内侧的喜字,喜字早已残缺不全,三年的时间令它彻底褪色。
“这里没人居住,你怕不怕?”莫问冲慕青问道。
“有老爷和五哥在,我什么都不怕,这里房子这么多,到处都是吃的,真是再好没有了。”慕青摇头说道。
莫问闻言微笑点头,虽然变故出现在粮食都已收割的冬天,但田地之中残留的种子仍然发芽生长,经过这几年的散播,城外到处都是野生的五谷,此时已近成熟,虽然植株较矮,籽实干瘪,三人也是吃不完的,三人回来的是时候,夏末秋初,菜蔬到处都是,还有各种水果。
“老爷,这里的人都哪儿去了?”慕青手脚麻利,擦完床榻又去擦抹桌子。
“三年前胡人打到了这里,县城的人都被他们杀掉了。”莫问说道,城内城外的尸骨他和老五收敛了一些,大部分都被风沙掩埋到了土下,这里靠近河岸,到了秋冬季节多有刮风。
“胡人会不会再来?”慕青面露担忧。
“不会的,你放心好了。就算他们再来,也伤害不了你们。”莫问摇头说道,此时的他已然不再是三年前那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了,即便有千军万马前来,他亦有能力保护二人周全。
二人说话之间,老五提水回返,一只木桶里是水,另外一只木桶里是熟透了的枣子。
“你去了马家还是赵家?”莫问问道,城中只有两棵枣树,早些年枣子成熟,总会有顽童前去偷摘。
“老马家,院墙都塌了。”老五抓了一把红枣递给慕青,慕青欢喜的接过,枣子在时下可是奢侈的水果。
“我这里收拾的差不多了,时候不早了,你们去收拾一下西厢。”莫问冲二人说道,房间里的东西在逃难时带走了很多,剩下的只有几件沉重不易搬动的家具。
老五闻言答应一声,带着慕青前去收拾西厢。
夜幕降临,三人吃了些干粮,老五和慕青回了西厢,别说二人已然成了亲,便是没有拜堂,慕青也不敢在这种环境下自居一室。
此时又是有月之时,饭后莫问缓步离开莫宅,自城中四处行走,此时他已然不再有任何的恐惧,因为他能清楚的察觉到周围并无阴魂鬼魅,他甚至希望能有阴魂出现,毕竟就算是阴魂也是曾经的故人,可惜没有,只有一些小动物趁着夜色出来觅食,在见到他之后都会匆忙逃走。
莫问最先去的仍然是父母的坟前,拔掉坟墓周围的杂草,跪地叩首,实则祭拜亡人是不能于夜间进行的,不过对于此时的他来说,白天和夜晚没什么分别,他能敏锐的感觉到父母的魂魄早已不在此处了,不过他仍然在坟前停留了许久,因为紫气带给了他极为恐怖的感知能力,他能感受到父母尸骨发出的微弱的气息,这股气息与他自身的气息很是相似,这种微弱而熟悉的气息令他感觉父母并未走远。
在父母坟前停留了大半个时辰之后,莫问转身回城,到了莫宅门口并未进门,而是转身向东城走去,行走之时回忆着当年赶赴学堂的情景,到得学堂门口径直走进了已经塌陷一半的屋子,当年读书习字的那张桌子还在原处,闭上眼睛仿佛还能听到老夫子的领读之声,老夫子遇害之后曾经附身于老五,自埋己尸,那时曾将他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自学堂停留片刻,莫问再度回返莫宅,自门口重新向东走去,此次他走的是娶亲的那条路,到了林府之后拨草进宅,进入了正堂,正堂很乱,自正堂的杂乱可以看出主人当年逃离时的仓促,房间正北的桌上放着一只铜雁,这是他娶亲当日送给林府的聘礼之一。
呆立片刻,莫问抱走了那只沾满灰尘的铜雁,铜雁已经受潮变绿,但他仍然将其抱在怀里,如同当年抱它前来时的情形,林家没资格拥有这只铜雁,当年是怎么将它抱来的,今日就怎么将它再抱回去。
抱着铜雁出了林家,莫问止步发愣,他在想自己为什么要抱回铜雁,自己到底想改变什么,自己究竟不愿意承认什么,亦或许是不想面对什么。
良久过后,莫问迈步回返,他还是没有找到病根的所在,始终想不出怎样才能打开心结。
回到莫家药铺,莫问躺卧在床闭目休息,房间里霉气很重,但这种霉气并没有令他对自己的故居感到陌生,心中反而很是踏实。
次日清晨,老五早早起床,照例为莫问打水洗脸。
“昨夜很是安静啊。”莫问转头看了老五一眼“太小了,不忍心。”老五自然知道莫问指的什么。
莫问闻言点了点头,洗脸过后回床盘坐,待得早课完成,老五和慕青已然做好了早饭。
“老爷,你歇着,我们出去收粮去。”老五冲莫问说道。
“我随你们一起去。”莫问跟随二人出门。
在此之前莫问从未干过收粮的工作,但老五熟悉,先自城外扫出空地一片,然后拖着木车四处寻找收割谷物,割下的谷物皆放于空地晾晒,并不细分种类。慕青做的是轻松的工作,四处寻找菽豆和胡麻,这两种粮食可作榨油之用。
中午时分,老五带着慕青前往油坊,莫问之前从未见过榨油,便随之前往,油坊位于城南,由于之前油气熏蒸令得油车多含油脂,故此到得此时油车仍然保持完好,先炒再捣,再蒸后砸,通过加注木塞挤出菽豆和胡麻里的油,忙碌半晌不过得油半坛,这些麻油是为莫问自己准备的,他不喜欢动物脂膏。
城中到处都是菜蔬,晚饭便丰盛了许多,有老五在,肉食自是少不了的,与王元嫆不同,慕青很喜肉食,之前家中贫困,怕是多日不曾见到荤腥。
晚饭过后,莫问回房操持晚课,随后盘坐练气,之前为了求快,多用酒水催发,快倒是快了,根基却不稳固,需要回过头去稳固根基,这亦是大多数修行中人所用的方法,这是一缓慢的过程,绝非朝夕之功。
练气完毕,莫问并未演练法术,因为符咒之法不可无的放矢,他甚至未曾于心中斟酌和规整紫气之后所能使用的符咒和法术,之前的修行太快了,快的令他心虚,此番要做的就是稳下来,静下来,修复和平息因实力暴涨而随之产生波动的心境。
随后的一段时日老五每天都去收割谷物,慕青都会欢乐的跟随在后,莫问自远处打量着老五和慕青,深感阴阳大道无处不在,老五是个俗人,他的想法与时下大部分男子的想法是一样的,并不公平的去看待女子,也不会刻意讨好女子,他的这种不解风情令得女子很难真心待他。但此时他心存怜悯,对慕青照顾有加,这一怜悯令得慕青对他生出了依赖和信任,实则老五心中的怜悯并非刻意为之,换言之他并不是有心的换取什么,而这无心之举恰恰换来了慕青的感情,有心求恐怕做不好,无心求却偏偏得之。
西阳县虽然不大,野生谷物虽然干瘪,却足够三人囤积食用,待得秋意重时,家中已经收粮十余缸,麻油数坛,老五闲来无事甚至抓来当年孵出的野鸡驯养,这些野鸡竟然能够产蛋。老五本来还要驯养野兔的,奈何野兔气量小,关进笼子之后往往气死,死过几只之后老五便不再抓它,而是带着慕青四处摘瓜打枣,还有那树上的柿子也多摘了来,以炭灰捂住去涩,留以冬日食用。
到得此时,莫问所想已经不再是如何宣扬道家教义,如何拯救世人于水火,只想于乱世之中求静,藏锋敛气静心宁神。平静的生活令他心性渐平,不再有争先取名之心,若是其他几位上清准徒能够平定战事,拯救万民,他便是偏居此处安然终老又有何妨。
人的心性是复杂的,即便心存安然之心,在霜降之前他仍然承接露水润湿了画符砂砚,为何会有如此举动他自己亦说不清楚,唯一的可能就是杂念未能尽除,内心深处仍然希望有朝一日能有一番作为,这倒不是为了获取和得到什么,更多的还是为了雪耻,被晋国驱逐之事令他心境久久不能平息,此乃奇耻大辱。
秋去冬来,寒意渐重,春生夏长秋敛冬藏,此乃时节使然,道家行事亦是如此,冬季乃是固本的良辰,到得冬日,莫问便少有出门,每日只是静坐参悟,老五无聊之下撑了一张弓箭,每日带着慕青出去打猎,不过他做的弓箭不成,技艺也不好,每日带回的猎物大多都是活捉的。
天气越来越冷,一个阴天的午后,外出狩猎的老五带着慕青匆匆回返,“老爷,大事不好,胡人又来了……”
第一百四十章何以为之
莫问此时正在盘膝打坐;闻言眉头微皱;呼吸之间归气入海;睁眼发问“何处所见;”
“在城外;这时候应该已经进城了;”老五抬手北指。
“有多少人马;”莫问平静的问道;此处是赵国国土的最南端;按照常理來说胡人不应该來到这里。
“十几个;都骑着马;穿着胡人的皮袄;”老五答道。
“他们可曾见到你们二人;”莫问再问;这里往北是赵国的皇家猎场;此时又恰好是狩猎的季节;也许是赵国皇族狩猎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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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问闻言点了点头;下床穿鞋;跟随二人前往城北;此时正下着小雪;地上留有一串不太明显的足迹;不问可知老五回城的时候是背着慕青回來的。
行至城北;只见十几道骑马的人影正快速向北驰去;此时距离城门已有十余里。
“老爷;追上去杀了他们;”老五面露凶相。
“若是杀了他们;必然有人前來寻找;届时咱们就不得安宁;”莫问缓缓摇头;老五先前自忖不敌马上逃走;此番找來了靠山;立刻变的底气十足。
“老爷;他们到这里做什么;”慕青插嘴问道。
“当是狩猎;”莫问迈步向北走去;前行一里左右发现脚印变成了两双;说明老五是自这里背上慕青的;在二人的脚印周围还有不少凌乱的马蹄印。
莫问皱眉打量着地上的马蹄印;马蹄印出现在这里;说明先前的那些胡人发现了老五和慕青;并且追了一段距离;慕青今日所穿的是一件花袄;自很远就可以看出她是个年轻的女子;按照胡人的习性;如果见到年轻女子势必会追捕;这些人为何会中途停止并调头回返。
“你们先回去;我前去一探究竟;”莫问冲老五和慕青摆了摆手;转而踏地凌空向北掠去;慕青虽然先前已自老五口中得知了莫问能够凌空飞渡;但亲眼所见还是惊骇不已;莫问凌空之时并无征兆;凌空之后身形飘逸;不见如何用力便可自空中逆风疾行;当真是神异无比。
莫问并不想追杀这些胡人;只是想确定这些人到此的目的;数个起落之后便到得那群胡人身后不远处;此时那些胡人正在顶风策马快速赶路;无人转头后望。
见到这些胡人的穿着之后;莫问心中疑云大起;这些人所穿皆是胡人的皮袄;这种皮袄正是胡人士兵的穿着;且胯下所骑皆是战马;但这些人中并无衣着华贵的皇家贵族;这就排除了这些人是皇家打猎至此的可能;最令他感觉疑惑的是这些人只是佩有战刀;都洠в斜掣汗图遥徽饩透芩得髡庑┖瞬皇乔皝泶蛄缘模患热徊皇乔皝磲髁裕凰俏我獊砦餮粝亍
心中存疑;莫问便又跟了一程;这些胡人一路上催马甚疾;毫不停歇;到得清平城径直穿城而过;继续北上。
莫问站于清平城的城墙目视着那些胡人北上;此时雪下的已经很大;北风凛冽;按照常理这些胡人应该在清平城暂时歇脚;可他们急切的冒雪回返;究竟为何。
回返莫家药铺;老五和慕青正在焦急等待。
“老爷;怎么样了;”老五起身问道;莫家药铺为四合院落;南侧为药铺;此时二人自原本是药铺的南屋等候。
“去得远了;”莫问坐到主位。
“他们为啥要到西阳县;”老五疑惑的问道。
“不得而知;”莫问摇头说道;有些事情可以通过推测得出结果;但这队胡人到此的动机根本无从推测。
“会不会是冲咱们來的;”老五猜测。
“不会;无人知道咱们住在这里;况且就算他们知道西阳县还有活人;亦不值得他们前來巡查一番;”莫问摇头说道。
二人说话之间;慕青已然自西厢端來了热茶;先敬莫问;后给老五。
“会不会是巡查边境的;”老五再猜。
“若是巡查边境;应该到河岸查看河水是否结冰才对;但他们并未前往河边;”莫问再度摇头。
老五闻言洠в性傥剩皇虑樗淙缓苁酋桴危蝗次薮硬虏狻
“便是有千军万马到來;我们也可全身而退;无需枉自多虑;”莫问低头饮茶;洠в腥讼不抖プ乓煌肺硭坏薮油撇獾氖虑橹荒芩嫠チ恕
刮风下雪的冬天;燃点火盆取暖温酒是很惬意的事情;不过到了此时莫问已经很少饮酒了;酒多被老五饮掉;他和慕青都喜欢火盆炙熟的板栗;板栗和枣子一样;时下都是很奢侈的果子;城中只有县衙后院有几棵;之前都是得不到的;今年树上的果子都被老五带着慕青打了回來。
当年西阳县逃难的人走的都很匆忙;遗弃了很多东西;酒水就是其中之一;但凡富贵人家的地窖里总会有一些;这些也都被老五搬了回來;在此之前家中多备有腌熏野味;老五又擅长烹煮;加上冬季乃是滋补肾水的大好时机;故此入冬不久老五和慕青都见白胖;慕青之所以长的瘦小;乃是因为先前多有饥饿所致;此时得了充足的食物;数月下來竟然长高了半寸;有些事情早晚都要发生;时候到了二人很自然的圆了房;不过这次老五洠в性偃媚仕阕铀茫灰蛭滥仕愕牟蛔肌
由于饮食有度;莫问仍然很是清瘦;道家养生有其独到之处;其中之一就是进食止于七分;一日三餐;不论荤素每餐皆是七分饱;这是最为简单亦是最为有用的养生之道;在这种状态下;人的五脏六腑各自所司都很轻松;且头脑清明;得以静心度事;若是吃的太多;五脏六腑就多有劳累;受害最深的莫过于肝脏;但凡入口食物皆有轻重不等的毒性;进食多则积毒多;司职解毒的肝脏就会疲惫;解毒不利则百病皆生;人是否患病与是否喜食荤腥关系不大;患病者有八成以上都是因为吃的太多。
自夏末到冬季的这段时间是莫问下山以來过的最平静的一段日子;无量山学艺;蛮荒炼丹;建康斗法;这些事情自其心中逐渐淡去;有时一觉醒來他甚至感觉自己从未离开过家乡;那些只是梦中发生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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