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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血为缘爱为媒-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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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不能随自己追随的公子一同前往行动、而被命令留下护我安全,侍画明显是分外不快的,但因是楚祕的命令,她不可能忤逆违背,只是面对我时的脸却是很臭很冷,更不轻易与我说话。对此,我倒是无所谓,也就听之任之了。
  “既是偷袭,为何选在白天行动?如此明目张胆,岂不容易暴露?”为了能在第一时间了解到城外的异况,我和天权索性宿脚在紧挨城墙的一间储藏室里。说是储藏室,其实也荒废已久,这里除了摆有一张破角的八仙桌,也就剩两张早该换新的圆板凳。此时,桌上临时摆了一个水壶、两个盛满白开水的杯子。
  “今早楚祕的探子回报,昨夜烈军严谨巡逻、加强防范,谨慎程度远高于白天。或许烈军想到了我们会偷袭,而且认定我们会在视野不明的夜间行动。一夜商讨下来,楚祕遂决定在对方防范松懈的白天行动。”说着,天权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水。
  “可是,难度太大了。”我叹息一声,忧心忡忡。
  “眼下,我们除了相信楚祕和他的司卫军,也就只能期盼玉衡早日寻到朝廷兵马的隐匿点了。”
  我看着天权的眼睛,幽幽道出,“难道,我们只能等吗?”



《以血为缘爱为媒》洛水michelle ˇ胭脂血泪(4)ˇ 最新更新:2010…06…09 21:29:53


  感觉时间过得相当的慢,好像无形中被人操纵束缚着,令人跟着焦灼揪心。
  午饭时辰过后,侍画前来收拾桌上的残羹冷炙,将我跟前米粒未动的碗筷拿走时,她一言未发地瞥了一眼埋头于厚厚一叠行军兵法策略中的我,听得对座的天权轻叹一声。
  落日斜阳,风沙戈壁,积雪远山,暮色塔城。一抹残阳余晖照在我面前的书上,将我从“防守之道”中拉回神来。白天已然过去,可为何没有烈军异样的讯息报上?莫非……楚祕他们被制了?!抬头望向对面依旧闭目坐着的天权,眼中的担忧、焦灼和茫然藏匿不去。
  许是感觉到了注视的目光,天权睁眼正对上我的双眸,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波动,随后道,“没消息就是好消息了,我想他们今日必定没有寻到下手的时机,你且不用过分担心。”
  他的声音似有安抚的作用,我听了果真不再如先前那么担忧。晚饭在天权的劝解下多少吃了点,之后彼此又是静默地坐着,而侍画则在门外倚墙而立。
  接近子时,天权终是拗不过我而放弃了苦口婆心的劝说,决定自行先回去歇息。天权他心里明白,自己随时随地都要出谋划策,且承担起了极为要紧的接应工作,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垮下。临出门时他还是停下了脚步,一手拍了拍我的肩头,几次动了动唇欲言又止,最后终是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撩起衣袍消失在屋里。
  不知又坐了多久,侍画淡漠的声音出现在身边,“少夫人如此不爱惜自己,是想公子回来惹他担心,要他责罚属下吗?”
  我抬眼看她,见她面无表情煞有其事的模样,心下微微觉得好笑,说出的话也不免轻松了许多。“怎么会。侍画如此得力的属下,怎会出错招来你家公子的责罚呢?”
  分明看见她俏丽的眉梢颤了颤,却仍是忍住没有接话。我突然觉得无趣,自知如此干等下去也无济于事,于是起身出了门。侍画紧随其后,见我没往自己的住处去,瞄了眼我此去的方向,道,“少夫人,天色已是不早,别处的人定是歇下了。”
  我脚下一顿,定眼望向前方那座简单的瓦片小屋,隐约可见微弱的光亮透出单薄的窗纸,明白那只是利于起夜的昏暗烛光。因为那人突然重伤,楚祕便安排他歇在营中唯一的一间瓦屋之中,比起住在帐营的诸多不便,单独一间瓦屋对于伤者的救治照顾可是多多益善。为此,我对楚祕心怀感激。
  面对着那人的住处,我的眼前不断浮现着他白日里的伤痛与绝望,他往日的音容笑貌与喜怒哀乐。本以为已经狠了心,本以为可以将他的一切看淡些,却在我思及他的乐而乐、痛而痛、忧而忧时恍然了悟:即便命运的年轮还要一圈一圈划过岁月,留下沧桑,可这世上能有什么抵得过血浓于水!
  忽略侍画的不悦与阻挠,我的步子还是跨进了昀漾的屋子。幽暗的房子中央,弥和谦坐在桌边静静守候,原本闭眼假寐的两人听见我进门的声响,便不约而同地睁眼看向我。没有惊讶,没有排斥,他们对我的到来表现的没有一丝情绪。
  见此,我倒是怔了怔,本料想他们对我应该是甚为不满而不待见的,毕竟我是那样狠心地待他们的少主。摒除多余的杂念,我缓步走至床沿坐下,轻轻地执起昀漾搁在锦被外的一只手握住,再不愿放开。他的手冰凉没有温度,在这隆冬的深夜,我只愿能将自己不多的温暖传递给他……
  自始至终,桌边的两人都没有出声说过一句话,好似我在昀漾床边的守候是理所应当。偶尔瞥见儒雅的弥犹自执起桌上的茶壶为自己和谦斟满茶,随着茶水袅袅升起的热气,慢慢品饮。
  当站岗的侍卫火速前来禀报“情况有异时”,我和天权正临窗对弈,我的白子被制的寸步难行有些狼狈。一听侍卫的禀报,我只一愣便丢了手中的棋子率先往城楼上赶。
  “成功了吗?”看着对面很远处直升上天的青烟白烟,我止不住地喃喃自语。手握成拳,指甲早已嵌入手心,钻心的疼。没有谁能够明白我此刻仿若狂跳而出的心!
  一声叹息在身边响起,“暂且无法定论。”
  我侧头看去,天权儒雅的侧脸竟有种从未有过的坚毅,他的眉头微微皱着,许是连他自己都尚未察觉。我内心惶惶不安,与他一起静默地站在城楼边远眺,许久。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近在咫尺的身体浑身一凛,随即高喝了一声,“来人!”先前来禀报情况的侍卫很快出现在我们身后,只听天权郑重下令,“传令下去,多找几根粗犷横闩钉死城门,没我命令一只苍蝇都不能放行!”
  我猛然侧身不可置信地盯住他,侍卫已经领命而去,天权却依旧静默地保持先前姿势,脸上的神色却越来越肃穆。一个不好的感觉悄然爬上心头……
  缓缓转头再次望向沙海深处,已然有什么活物向这边快速行进,一点点,一点点,直到看清一抹银白程亮的盔甲身影时,我的下唇不知不觉中已被咬出了一丝血腥。眼前的景象令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口——以楚祕为首的光明司卫军竟只余半百,而追逐他们厮杀的烈军起码有两千,不难想到,剩余的八千烈军也随即就会追至!
  这是怎样的一场国家交战,这又是怎样的一种兵力悬殊!眼看着红色身影火速锐减,玄衣人头却也减少了,我呆呆地看着越来越近的混战,生生地定住了,使不上一分力!
  忽然听闻身后很重的“啪啦”一声,我浑身颤了一下回过身去看,弥一身月白长袍儒雅依旧,见了我们礼貌地颔首,“郡主,天权公子。”而他身边的谦拍了几拍手,指着他面前地上的东西道,“呶,这是少主的吩咐,要我们前来助你一臂之力!”
  我定睛往地上的东西一看,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天权已经抢先,“羽箭?两位公子有所不知,如今城中侍卫只余九人,要用箭攻怕是不成。”
  谦瘪瘪嘴斜了天权一眼,微仰着脖子甚是自得。“箭攻是不错,你以为这是普通的箭!”
  弥朝着天权歉意一笑,解释说:“我和谦连夜在羽箭上啐了毒,即便羽箭没有射中对方,一旦接触身体便会瞬间麻痹无法动弹,麻痹感持续五个时辰以上。至于这些箭如何发出……呵呵,我家少主已指点了良策,只待我与谦演示,天权公子便可参与一起布置,节省时间。”
  不待我细细考虑,弥和谦的身影在眼前一掠,竟双双跃起飞向城楼。我一惊,撑住城楼边探身往下看,只见他俩面朝城墙一边缓缓下降一边双手交换着往墙上击去。我大惊,他们此番作为岂不是要城楼塌了!稍稍感觉了少顷,虽见他俩手击墙壁的动作不停,脚下却感觉不到城楼的一丝动摇,心下随即放心不少。
  再看天权,他看着弥他们的表情由起先的震惊到此刻的会意一笑,隐隐皱着的眉头竟不自觉地舒展了。“原来如此,妙极!”他侧头看着我宽慰一笑,“云沁,你那弟弟着实厉害!这一战,我们也未必会败。”
  “为什……”没等我问完,天权也已飘下加入了弥和谦的行列。
  不能解除心中疑云,我一面紧盯着渐渐逼近的那抹熟悉身影,一面瞟几眼天权他们的动作。虽不能完全明白他们这么做的企图是什么,但也有些明朗他们是在城墙上凿孔,而那些孔必定与羽箭有关。既不能有损城楼的坚固,又要尽快以掌力凿出孔来,这项工作确实需要些技巧。
  当我可以清楚地临摹楚祕那张俊脸的轮廓时,眼前光线一暗,三个身影齐齐落在我身边。弥依旧温文儒雅,谦依旧自信自得,而天权淡定的脸上隐隐透了浅笑,我不禁大胆地假想:是不是此战我们会胜?
  天权看了一眼楚祕那边的战况,匆匆往城楼下走,“我去吩咐布置一下。”走时,他很有分寸地一把抱起了地上的那捆羽箭。
  我抿嘴看了看弥和谦,谦稍稍收敛了自得之情,略微低头摸了摸鼻翼,“我们刚在城墙上凿了十个箭孔,城中能用得上的人起码有十个,每人一个位置以强弩做武器向烈军放箭,可以协助楚祕等人回城,说不定还能打得对方措手不及!”
  “可是现下哪来强弩?”这是根本问题。
  弥微微一笑上前,“城楼下面的废弃仓库里有几十把强弩,虽然落了灰许久没用,但我们检查过,其中十余把能用的弩弓还是有的。”
  听到此,我微微摇了摇头,哑然。“你们……”我以为他们整日里不见人影是对此战漠不关心、无意插手,殊不知他们在暗地里已经做了很多“功课”。
  似是看穿了我的想法,谦的眼波闪了闪,嘴角竟弯起了似笑非笑的弧度。“如非少主下令,我等不会趟这浑水;如非你愿楚祕能赢,少主不会插手。”
  天色似是一下子暗沉了下来,浮动的乌云不停地变幻,风起云涌间竟飘起了大雪。天权回到城楼时,弥和谦早已抽身离去,正如他们所言,他们并非真心想要出手相助,如非昀漾下令……
  巧妙的箭孔遍布城墙,待烈军靠近时从中射出的箭矢会成为效率可怕的杀人武器。这场交战一直持续到黄昏,几千烈国侍兵不知疲倦地攻击了一天,开始,他们只前赴后继地与楚祕为首的光明司卫军厮杀,妄图消灭他们后从而攻下这座塔城。渐渐地,他们的进攻变得巧妙,一部分人继续与楚祕他们纠缠,另一部分人则越过他们直接扛着梯子搭上了城墙攀爬,他们一次次地冲上了城墙,侍画带领着屈指可数的几个侍卫,一次次地将烈军射杀,赶下城墙。 
  无数的尸骨留在了城下,有烈国的,也有大祈的。
  血雨腥风,黄沙漫天。自始至终,我的目光就只追随着那抹染了大红鲜血的俊挺身影,我伫立在城楼边上,任天权劝了许久也不愿离开。那时,我只想着站在离他最近的地方,见证无情的杀戮、悲凉的死亡,无论胜与败,我都想与他同在。就如上一次交战,我与他并肩站在城楼观望战局,他沉着地指挥战斗,我无言地相守相伴。风雨飘摇,生死变幻,我却觉得安心温暖,只因衣袖下的手正与另一人的手十指相扣。
  



《以血为缘爱为媒》洛水michelle ˇ云水和凝(大结局)ˇ 最新更新:2010…07…01 15:33:13


  愁见街前,还是说归程。临上马时期后会,待梅绽,月初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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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雪飘飘洒洒依旧在下,没有一点下停的趋势。雪本是白色剔透的,风沙席卷间却瞬间成了灰黄一片,竟分不清哪些是漫土黄沙,哪些是飘落的雪花。
  我是极爱下雪的,往年的雪天里我总会让思婕提早在院子的梅树下埋一壶桂花酒,到了夜间,开小小一道窗口子临窗而坐,房屋内生了暖炉小火,一边浅咄桂花佳酿、一边欣赏窗外曼妙的雅景。
  那样的记忆恍惚还在昨日,此刻我却觉得离我遥远的仿若隔着天涯。同是雪天,眼前的混乱厮杀、鼻间的血腥残忍真真叫我喜爱不起来!
  玉衡显然还未归来,可楚祕他们已被逼到了城楼下十米处,再不懂行军打仗的我也能分辨,这一场战役究竟谁会是赢家。许是想通了既来之则安之,先前的惶惶不安与担忧在这一刻早就烟消云散,反而贪恋地追逐起楚祕的身影来。
  混乱的玄色和红色中,那个银装盔甲的男子毫不留情地劈过两三个烈军,继而一个飞跃旋身,掌风过,倒下七八个红影。我的嘴角不自主地牵起一笑,那行云流水的动作还真是吸引人呢!
  弥为我们准备的羽箭将近用完,光明司卫军残余十人不到,楚祕的身上多处带了划伤,虽不致命,却也加速了他的体力消耗。我静静地看着他力战到底的顽强与英勇,心中说不出的沉痛和悲凉。终究,是敌不过吗……
  “少夫人,请下令打开城门接应公子!”侍画单膝跪于我身侧,脑袋沉沉地向我低着。记忆中,这是她第一次如此卑躬屈膝。
  然而在这样的时刻,即便不懂行军之道的我也分外明白,一旦打开城门接应楚祕归来,先不论能否成功让他进城,即便成功接应了他,塔城的命运也就随着楚祕的退舍注定了灭亡。所以……
  我凄楚地苦笑,摇头。
  没有听到我的回答,低垂着头的侍画严肃的声音中带了明显的恳求,“少夫人,恳求您速速打开城门接应公子回来!”
  “报——”一个原本应当在射箭的士兵匆匆而至,“启禀郡主,羽箭已全部用完!敌军也采取了箭攻,城上侍卫已有三死一伤!”
  心重重地震了一下,此刻天权正与射箭的士兵一起,我呆立原地不知所措……
  “少夫人!属下求您了!!”
  侍画的头重重地磕在坚硬冰冷的石板上,一下一下清脆响亮。我的目光茫然地追寻着混战中的那道身影,清楚地看着敌军的一直红毛羽箭扎进了他的前胸,而他却迅速地拔掉了箭头继续奋战。眼泪,就这样流了下来,心中前所未有的悲痛与窒息!心中一遍遍地呐喊着同一个名字,楚祕……
  “对不起……我不能。”即便泪流满面,声音依旧竭力地保持清晰。
  侍画猛然抬头直直地瞪住我,额上的一大块青紫似要破出血来,那漂亮的眸子此刻分外震惊凶狠,双唇剧烈抖动着,咬牙嗤嗤道,“你……舒云沁!他是你三叩九拜的夫君啊!!”
  闻言,我终是转过头看向了她,微笑。“我知道,我是他楚祕的妻子。”
  侍画在见到我满脸的泪水时一顿,听了我的话,脸上的表情不禁柔和了些。但以她对楚祕的忠诚和爱慕,不会如此轻易放弃,她再次重重磕头,“少夫人,恳求您速速打开城门!!”
  这一次,她的额上必要流血了吧,然而,我知道自己没有权利、也无法劝阻她。
  纯白宽大的衣抉迎着城楼的风飘起,我正对着城下的战场一动不动,似要化作石塑雕像,眼角的泪水静静滴落。身侧,是一直磕头恳求着的侍画,机械的头颅似乎停止不下来。
  ——天权赶上城楼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景象。而这样的一幕给他带来的震撼和冲击,使得他在以后的日子里不断地想起,而且一次比一次鲜明清晰。
  烈军的一只红毛箭疾速凶猛地射向我的面门,天权反应灵敏地一手劈开那箭、一手将我从原地拉开,使我幸免于难。混战中的楚祕也早早发现了射向我的那箭,他从交战中猛然转头看向城楼上的我,双眼布满了震痛与恐惧,恨自己无法第一时间保护我。当确定我安然无恙时,他像是全身抽空了力气一般放松下来,向我扬起柔柔的一笑。我明白,那笑是要我别再令他担心。
  我尚来不及回以他宽心安慰的笑容,便见烈军战马上的一主将张弓将箭射进了楚祕的左胸。周围的厮杀嘶喊在这一刻全都静止了,听不到侍画呼喊着什么跑下了城楼,我只能听到那锋利的箭头扎进皮肉发出的一声闷响……
  袅袅尘烟围绕,楚祕的笑容很远很远,像是白幕笼罩的山,美的不真实。他倒下的那一刻,我只觉得身体中有什么也跟着随他倒下死去了……
  天权扶住我的双臂不停地摇晃拖拉着我,双唇一启一合诉说什么,我却听不清,也没有心思再听。胸口窒息疼痛的像要死去,眼皮很沉很沉,但我依然清晰地看到城楼不远处有一片沙海疾速向我们这边涌进。陷入昏暗前,我只来得及轻唤一声“楚祕”。
  
  落日斜阳,风沙戈壁,积雪远山,暮色家园。枯廖的柳树,冰冻的溪流,烟灰的城墙,散落的陶瓦片,找不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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