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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她每天都想下岗[穿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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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十分讨厌这个狗官,太子妃娘娘是不是很讨厌她,才让她演这个的?
  一这么想,秋杏更是有些伤心了。
  “傻孩子,本宫是欣赏你,才让你演这个头号反派呢!”虞妲一本正经地看着她道,“本宫这是器重你,你确定不演吗?”
  “娘娘,秋杏姐姐不演,让奴才演,奴才不想演那凶神恶煞的土匪还有土匪头目,就想演这个当官的。”一旁,太监小云子赶紧瞅准机会,一脸娇俏地笑着讨好道。
  “看看,人家小云子思想觉悟多高!”虞妲立即表扬道。
  “娘娘!奴婢愿意演!”秋杏一听,顿时紧张地表态,随后瞪住小云子,“这哪有你多话的地方!你敢不遵从娘娘的安排?”
  “奴才不敢。”小云子顿时萎了。
  么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秋杏可是这太子妃寝宫的掌事大宫女。
  而他,只是一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咸鱼太监罢辽。
  接下来,正式开演。
  “轰隆隆!哎呀呀!哇哇哇!”虞妲给故事开始的那场骚乱配音。
  总之一阵乱七八糟的响声模拟出的烧杀劫掠无恶不作的声音之后,逃难的妇人抱着她的孩子(靠垫),和夏叶饰演的路人甲流民一二三号,来到某县县城门口。
  “开开门啊!”
  虞妲用胭脂水粉涂抹得脏兮兮的小脸上,一双秋水一般滴眸子,可怜兮兮地望着高高站在城墙上的狗官县令,苦逼地哀求道,“大人,求您打开城门,放我们进去啊!大人,求您救我们一命啊!”
  这时候,扮演狗官县令的秋杏,一脚踩在假装是城墙的凳子上,质朴的脸上,学着自家太子妃平常那副高贵冷艳的模样,抬着下巴,垂着眼睛,冷冷奸笑道:“小美人儿,你们后头有大陆上最可怕的土匪头子一伙人,本官若是开门,他们进了城,那本官岂非自寻死路?”
  “这个狗官不肯开门!”
  “那我们进去吧!”
  “可是城门关着,怎么进去?”
  “没事,老娘会魔法!”虞妲说着,拿着一根毛笔当仙女棒,在扮演路人甲流民一二三号的夏叶身上转圈,然后轻轻一点,“好了!你的身体已经变得如流沙一般细小,沿着门缝就可以进去了!”
  “是!”
  夏叶说着,身子一跳,假装自己一下子钻进了门缝里!
  然而魔法是什么?
  从来没有听说过呀!
  不过既然是太子妃娘娘说的……那就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啊!
  “呵呵!”见到有流民混入城中,狗官县令冷冷奸笑一声,下令道,“来人啊,拿刀来!谁若敢进城,杀无赦!”
  她一说完,夏叶就假装自己被残忍地杀害了。
  只听“啊”的一声!
  夏叶眼睛一翻,嘴巴一歪,舌头一伸,凄惨倒地。
  不过这死去的只是路人甲流民一号,接下来还有愤怒的流民二号和三号以及逃难的妇人。
  “我们要推翻这堵墙!”流民们表示。
  “来人啊!开城门,这帮低贱的流民,进来一个杀一个!”狗官县令此时又下令道。
  于是,只听噼里啪啦的一阵混乱之后。
  虞妲把她手里的靠垫往地上一扔!
  “我的儿啊!你死的好惨!”她发出凄苦悲痛的哭声,“老天爷,你个狗东西,为啥子土匪横行破坏我们的家乡你都不管?你是瞎了眼了吗?本逃难的妇人诅咒你们——”
  话未说完。
  小云子揪了一下那只小猫咪的胡子。
  “——喵呜!”小猫咪登时发出惊恐而又肉疼的叫声。
  “啊!”秋叶捂住心口,假装被雷劈,浑身僵硬地倒在地上,大睁着双眼,竟是死不瞑目。
  接着,秋叶从地上爬起来,又去揪了一下小猫咪的胡子。
  “——喵呜!”你们这些两脚兽烦不烦啊!为什么又揪本喵的胡子!小猫咪发出震怒而又肉疼的叫声!
  “啊!”后头扮演土匪和土匪头子的小云子,一声惨叫,捂住心口,假装被雷劈,浑身软趴趴地倒在地上,惊恐地大睁着嘴巴,就那么不敢置信地死掉了。
  “孩子都死了,你这个神人才出来主持公道?要你何用!”虞妲瞪视前方,一脸义正言辞地批评道。
  “喵——”简直是个蛇精病啊!
  小猫咪没有感情地瞥了她一眼,踩着桌布,翘着尾巴冷漠走开了。
  “咔!”虞妲接着喊道,“全剧终。”
  “累死本宫了,演戏真累!对了,这只小猫表现得不错,一会儿记得奖励它两条小鱼干,秋杏,伺候本宫沐浴。”
  说完,她就转身走了。
  “是,娘娘。”秋叶恭敬地跟了上去。
  “夏叶姐姐,这猫不过叫了两声就走了,咱们却还得跑来跑去,还得倒地装死,还得配合娘娘,可娘娘为什么不奖励咱们小鱼干?”小云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嫉妒地瞅了一眼那只小猫咪,小声嘀咕道。
  “你懂什么?这是娘娘器重咱们!她不跟咱们搞那些虚头巴脑的假客气!懂吗?”夏叶一听这小云子胆敢质疑自家太子妃娘娘,不由板着脸教训道。
  “哦,好吧。”小云子只得委委屈屈的应下。
  另一边,福海演完整场戏,气喘吁吁地擦擦汗,脸上带着讨好的笑,道:“殿下,事情就是这样,娘娘之后就说累了,沐浴之后,便躺下歇息了。”
  “……”萧纣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在思考一个问题。
  虞妲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给上身了?
  为什么突然变得不太聪明的亚子?
  “对了,奴才寻思着,没准娘娘其实是在借这一出戏,来表达对殿下的思念之情呢!”福海想到什么,忽然说道。
  “是吗。”萧纣一听,脊背不由微微挺直,极轻的一句,听着好像对此根本不感兴趣似的。
  “回殿下的话,奴才觉得是的,您看,娘娘她话本里的那位衣袖一挥就能大杀四方的神人,不是就跟殿下很像吗?”福海想到什么,赶紧又讨好地道。
  “什么?”萧纣顿时抬起头来。
  他怎么可能跟那个狗东西神人像!
  福海没看到萧纣眼里酝酿的狂风暴雨,仍是一味笑着讨好,一拍大腿:“回殿下的话,那可不是嘛?奴才突然想起来,娘娘找的那条桌布,刚好就是青莲色的!这不正是跟殿下今日的着装一个颜色吗!”
  “小福子。”萧纣突然开口道。
  “奴才在。”福海意识到事情不太对劲,赶紧立正。
  “孤记得,孤身上穿的这件袍子,是你给孤准备的吧?”萧纣阴测测的语气,微眯了眯眼,看着他道。
  “回殿下的话,奴才冤枉,这袍子是原姑姑选的,奴才只是递给了殿下一下。”福海扣着字眼儿,推卸着责任,努力拯救自己。
  “哦,那你跟孤好好解释一下,为什么太子妃寝宫的一张桌布,跟孤身上今日所穿的袍子刚好都是青莲色的,解释不出来,就自行去领罚——罚俸两月。”萧纣面无表情,那悠闲的语气,就跟说今儿的风甚是喧嚣一般随意。
  “是,殿下。”福海委委屈屈却不敢吱声地应下了。
  解释?
  太子爷才不是真的要他解释呢。
  太子爷就是要罚他。
  福海一边往外头走,一边轻轻地扇了自己嘴巴一下。
  都怪这张嘴!
  萧纣身姿挺拔地坐在桌案前,一只手搁在桌面上,修长如玉的手指,不是很淡定地,轻敲着奏折抄本的纸面。
  他今日是真够闲的。
  竟然听完了一出毫无逻辑、全在鬼扯的话本,到头来才发现,自己竟然还被内涵了。
  那个专门马后炮,不干人事的神人会是他?
  萧纣抬手烦躁地往纸面上一拍,站起身来,走到窗前,看着外头清风朗月,迫使自己努力静下心来。
  什么逃难的妇人,她竟敢嘲讽孤先前对她的衣着评价?
  孤难道说错了吗?
  就算她那一身穿着再好看,可也太朴素了一些,要是被宫里其他人看见了,岂非都得以为这是她失宠了,遭了孤的苛待!
  还什么土匪烧杀劫掠无恶不作害得百姓流离失所,什么狗官县令……要真有县令敢这么做,孤第一个砍了他的头!
  萧纣站在窗前,俊美如玉的面容一片沉静。
  他望着明月清风,内心疯狂哔哔中,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
  若把这话本里的故事,好好编排一番,安到这次河北水利的案子上,那会有什么样的效果?
  萧纣墨眸登时一亮。
  ——难道虞妲并非故意嘲讽孤,而是另有深意?
  ——若这计划能行得来,那她,莫非其实是想借着这话本,给孤出主意的?
  在梦里,虞妲睡的正香。
  她抬手忽然朝着空气一巴掌打过去,迷迷糊糊的,对着梦里梦到的一只想要吃自己手里极品小鱼干的高冷小猫咪,得意的勾唇道:“你想得美!”
  作者有话要说:虞妲:论演员的自我修养——不是本宫独自戏精,而是大家陪着本宫一起飙戏!


第7章 
  虞妲在宫里无所事事的待了两天,整体感受就是,虽然被伺候的很舒服,但仍然比较的无聊。
  她如今毕竟是在一本书里。
  书里只会写主要剧情,像这剧情以外的,角色如何吃喝玩乐,就不会一一都写出来。
  所以和她有关的剧情没有发生时,她就比较的无所事事。
  上次她排了话本。
  玩倒是玩得挺开心的。
  可这活啊,太累。
  “唉,咱们太子爷,也不搞个侧妃,夫人什么的,平常没事,就来本宫这里阴阳怪气地说两句酸话,趁太子爷过来时,路上假装偶遇一下把人截走,或者是太子爷都坐在这里了,突然叫底下的宫女、太监急匆匆地跑过来,谎称自己这里不舒服,那里疼的,把太子爷给忽悠走……”
  虞妲展望着这样的未来。
  随后,她意兴阑珊的撇了撇嘴,“哪像现在?连个跟我搭台唱戏的对手都没有。”
  “这是太子爷对娘娘的独宠啊!”秋杏捂着嘴,偷笑了两声,道。
  “……”虞妲顿觉根本无法跟她交流。
  啥子独宠呀?
  都是假的。
  唉,人生啊,就是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没个什么意思。
  她躺在躺椅上,晒着秋日的太阳,这么瞎想着,不知不觉间,就睡了过去。
  这番话不出意外的,又传入了萧纣的耳中。
  整座东宫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不信任任何人,更不用说,虞妲还是一个三面间谍,万一再背着他跟别人联合呢?
  何况,之前虞妲一直都举止轻浮,给人一种不好信得过的既视感。
  因此,太子妃寝宫,自然也在他的监视之下。
  此时,萧纣一听福海禀报完这话,就不由深吸了一口气,道:“吩咐下去,孤的爱、妃,突然想听戏,去找个戏班子,把太后,还有父皇的那些妃子们全都请过来,跟孤的爱妃一起看戏。”
  他着重地强调了“爱妃”两字的读音。
  “是,殿下,奴才这就去办。”福海赶紧下去干活。
  萧纣坐在桌案前,一手撑着额头,俊美的脸庞便有一半被隐在阴影之下,然而另一半脸庞,却一点一点的红了起来……
  这个虞妲……
  他咬牙切齿地默念着这个名字,面上的烧红却是一路蔓延到了耳后。
  孤今年才十九岁!
  还是个……还是……他还从未……
  气死他了!
  这个女人真是闲的!
  竟操心起他的后宅没有别的女人了!
  看来,是他对她“独宠”得还不够!
  “传下去,请虞国公府的几位夫人、太太、小娘子,还有太子妃入宫前的闺阁好友,明日都到东宫来,就说孤要为爱妃办一场赏秋宴,请大家跟太后、贵妃她们一起看戏,品茶,吃点心。”萧纣把福海叫进来,吩咐道。
  “是,殿下。”
  “还有,去告诉太子妃,让她盛装出席,不要又打扮得像个逃难的妇人一样。”
  “……是,殿下。”福海忍住笑,一脸严肃认真地应下。
  “愣着作甚?还不赶紧去办!”萧纣抬起头,瞪他一眼。
  “是,殿下!”福海赶紧闪人。
  很快,后宫各个后妃的宫里,都收到太子要为太子妃办赏秋宴的邀请。
  “咱们太子爷,还真是宠那位太子妃啊……”
  “赏秋宴?这秋,满目凋零,有什么好赏的?太子爷还真是会想法子逗太子妃开心呢……”
  寂寞如雪的深宫,空气中,漂浮着浓浓的柠檬酸味。
  对此,虞妲则是眼睛一亮,馋虫大动:“这秋天嘛,正是吃螃蟹的时候!”
  可她以前对海鲜过敏,每次吃之前,都要备好过敏药,也不知道这具壳子能不能吃?
  但是管他呢?
  先吃了再说!
  她好歹也是在一本书里,不至于说,她这个非常重要的炮灰女配,突然就卒于海鲜过敏吧?
  不过虞妲还是一本正经的吩咐下去:“届时人多,螃蟹寒凉,万一谁吃了不舒服怎么办?吩咐下去,让太医院的人到时候也要在一旁候着。”
  “是,还是娘娘想的周到。”秋杏得了吩咐,不忘恭维一句,然后把这话带给了东宫的总管太监福海。
  福海自然又把这话带给了萧纣。
  萧纣一听,怀疑的目光,看向福海。
  然而他想的却是,说什么让太医院的人候着是怕别人不舒服,怎么他觉得,这全都是虞妲为了防止自己不舒服呢?
  不过这个安排倒是十分的妥帖周到。
  “就照太子妃的意思办吧。”萧纣说完,就继续查看密谈来信了。
  “是,殿下。”
  宫外,一听说太子要为太子妃举办赏秋宴,大家都激动坏了。
  “女儿啊,你可得打扮得漂亮些,万一太子爷看上你,纳了你做个侧妃,夫人,良娣什么的呢?”
  “母亲,您是不是想的有些多了?女儿就是打扮得再漂亮,能漂亮得过虞妲那个狐狸精转世的?”
  “……说的也是。”
  “那女儿啊,你打扮得贤良淑德一些!好让太子爷看到你知书达理的优秀内涵!”
  “母亲啊,您不是经常说,男人根本不在乎女人有没有内涵,只喜欢没脑子的漂亮尤物?就比如说爹后院的那些妖精们?”
  “……的确如此。”
  唉,真是一时让人欢喜,一时又让人忧愁啊!
  虞妲却是没有这样的忧愁的。
  她唯一的忧愁就是漂亮的衣服太多了,她都挑不过来。
  因为福海又到她这里来传达太子旨意了:“太子爷说,让娘娘盛装出席。”
  不要打扮得像个逃难的妇人一般,这话太子爷敢说,他一个奴才是不敢说出口的。
  “本宫知道了。”虞妲这么说完,就开始为明日艳压群芳的路线,翻箱倒柜起来。
  最终,她定下了一身浅黄色缂丝宫装,上头用金线绣了大朵大朵的菊花。
  “嘻嘻,赏秋嘛,那就穿得秋天一些,看看这上头的菊花,真是秋意浓啊!”
  次日,当虞妲穿着这一身出现在萧纣眼前时,萧纣恍惚间,还以为自己看到了一株移动的菊花精。
  等虞妲如往常那样,在人前带着一脸娇笑地依偎到他怀里时,他甚至都不敢太过用力,怕怀里这株菊花精的花枝,被他给一不小心折断了……
  “你怎么穿成这样?”萧纣低头凑到虞妲耳边,做亲密状,实则是语气严肃地询问。
  “不是殿下您让臣妾盛装出席的吗?臣妾觉着吧,在这秋天,再没有菊花更能艳压群芳的着装了。”虞妲一脸真诚地冲他眨了眨眼睛。
  萧纣见她眼波流转,盯着她小脸上生动娇艳的妆容看了一瞬,耳根不由一红,忽然就觉得,这样其实也还行吧……
  今日的赏秋宴,其实也很简单。
  东宫找了个戏班子进来唱戏,曲目都是时下京城最受内宅妇人们喜爱的。
  戏班子早早地就进了宫,做好了准备。
  时间一到,受邀之人也都纷纷到场。
  这种场合,向来越是身份地位不高的,越是要早早地出场,越是身份地位不俗的,越是要讲究“压轴”。
  就比方说,虞妲入宫之前的一些所谓的闺阁好友,有的家中父亲不是什么朝中重臣,那就早早地来到,忐忑而又拘谨的等在这里。
  虞国公府的人,要稍晚一些到来。
  然后就是一些后妃。
  太后倒是没有讲究压轴,毕竟她身份摆在那里,已经不需要用压轴来“提咖”了,就算她不压轴,也没人敢说她就不是这宫里最尊贵的女人。
  容贵妃跟最近受宠的丽妃,也在暗暗较着劲儿,纷纷叫自己身边的宫女关注着对方,一定要保证自己才是最后出场的那个。
  最终,容贵妃靠着多年在后宫宫斗,且长盛不衰的经验,成功的在丽妃后头出场。
  两人一前一后地坐在太后两侧,分别瞪了对方一眼。
  只是丽妃的那一眼,带着不甘心的怨念。
  容贵妃这一眼,却是胜利者欢喜的骄傲与蔑视。
  不过显然两人都失算了。
  毕竟这是东宫举办的赏秋宴啊,身为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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