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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之农家悍妇-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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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自己强大了,有些事情,只能用拳头解决。
  “可以。”小白点头表示同意。
  大宝开心一笑,想起如今已是第七天,又有些担心,“可是,娘亲不会有事么?”
  七日前。
  “袁大哥,还有多久到京都?”林溪骑在马上,问道。
  “放心吧!会在日落之前赶到的,这可是千里良驹,不会让你失望的!”在得到消息之后,黄笙便派来了这两匹好马,更是在心中表达了自己的歉意。
  得知了黄笙如今的处境,林溪也未曾多言。
  两人一路狂奔,在次日清晨,便赶到了威远侯府。
  “安老夫人如今情况如何?”问话的人正是黄笙,如今的当朝太子,纳兰笙。
  “托了太子的扶,家母如今好些了,只是仍然昏迷不醒。”威远候连忙作揖说道。
  纳兰笙点头,随即说道,“我从宫中带了一位御医,让她给老夫人看看?”
  “是。”威远候恭顺说道。如今男扮女装的林溪便轻易的靠近了安老夫人。
  把脉之后,林溪紧紧的蹙眉。
  须臾之后,林溪浅笑,“侯爷,安老夫人这病,可以治,只是……”
  见林溪卖起了关子,威远候郑得力立刻说道,“但说无妨?”
  郑得力是威远老侯爷与安老夫人的唯一儿子,安老夫人年轻的时候便与太湖关系不一般,曾有道士批命,安老夫人面向是个富贵的,因此当今的皇帝便由她一手带大,至于郑得力,虽然与安老夫人相处的日子不多,却是真心钦佩的,这样的娘亲本就是非同寻常的存在,又加上郑得力饱读诗书是个重孝的,如今亲娘昏迷不醒,自然是担忧的。
  “侯爷,可否移步书房?”林溪在心中打定了主意。
  威远候看了一眼太子,又扫了一眼林溪,最终三人一同来到了书房。
  林溪立刻求饶,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告知了,郑得力原本想要将林溪拿下,纳兰笙却开了口,“郑大人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当着太子的面动手,当真是活腻歪了?
  郑得力将心中的怒火狠狠的压下,直到听清了林溪的话语,才猛地瞪大了眼睛。
  “若是你做不到,本官要了你的脑袋!”郑得力在听完林溪的话语之后狠狠的出声说道。
  林溪却没有放在心上,而是命人做了一把轮椅,开始了这一次的洗刷冤情的治疗。
  当夜,纳兰笙便在宫外为林溪安排了住处。
  “为何袁大哥还未回来?”林溪开口问道。
  纳兰笙欲言又止。看着他为难的模样,林溪忍不住开口道,“莹莹很好,你不必担忧。”
  “林姨……”纳兰笙开口,听到林溪没有拒绝,又继续说道,“母后想让我娶柳尚书的女儿柳明雅,林姨,我不想娶她。”
  见他一脸憋屈的模样,林溪忍不住说道,“太子爷,你不想娶那个女人,你能娶莹莹么?”
  “若是你不能保证给莹莹一个安定的未来,我还是希望你不要打扰她平静的生活。”
  “林姨,我对莹莹是真心的。”
  “真心又能如何?不是所有的真心都值得得到回报,且不说你的身份,就算莹莹真的嫁给你,那是什么时分?姨娘?小妾?”
  “林姨……”纳兰笙的声音之中满是痛苦。
  “太子爷,若是你舍不得这太子的名号,就不要被儿女情长牵绊,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但是从古至今为了女儿要死要活的是不可能成为一代明君的。”
  纳兰笙不再言语,也收起了脸上的痛苦,转身离开了。
  金銮殿。
  袁天平跪在地上,不发一言。
  “为何不说话?”纳兰性德愤怒的将手中的奏折摔在袁天平的身上,“朕以为,你这辈子是不会再回来了,怎么还来了?”
  ------题外话------
  写了一天胳膊快废了存稿也没有了……
  心疼包子的都出来冒泡吧!
  

☆、第六十二章  第二天万更!

  袁天平站直了身子,脸上始终挂着温和的笑容,对于纳兰性德的愤怒,自己是理解的,但是不是理解就可以接受,然而自古君臣之道在先,恩义为报在后。
  见袁天平丝毫不为自己的怒意道歉,纳兰性德一瞬间想要将眼前的人打入天牢,但是想起芷兰,想起这个人的才能,终究冷却了自己的怒火。
  “这次回来,可是想通了?打算什么时候娶芷兰?”知晓他的来意,然而纳兰性德却这样问道。
  “皇上。”袁天平浅笑答道,“微臣这次前来,只为两件事,第一,为何我上报的灾情迟迟没有得到回复?其二,恳请皇上饶了林溪一命!”
  纳兰性德如同阴鸷般的眼眸闪过一抹精光和一丝疑惑,而后回复平静,“爱卿所指的林溪是何人?”
  关于赈灾之事,如今不是讨论的好时机,但是纳兰性德不是愚蠢的人,挥袖指使身边的太监总管刘天禄去传召南宫宰相和楚冥阳。
  “赵家村人士,林九娘,安老夫人所饮的金银花茶,正是她亲自晒制。”简短的几句话却没有打消纳兰皇帝的疑虑,关于这个女人,记忆之中好像存在过。
  “明日带她来见朕。”纳兰性德冷声说道,“现在摆棋吧,你这个家伙偷偷的跑去安平镇上任,朕的棋瘾早就在作祟了。”
  “是。”袁天平后退一步点头说道,便在白皙的翠玉棋盘之上摆上了黑白两色玛瑙棋子。
  纳兰性的执黑子,率先落下一子,落入左上角,一盏茶之后,两子相互对峙,不分上下。
  纳兰性德微微抬头,看他一脸从容的模样,忍不住开口道,“朕以为,爱卿的棋艺会退步。”
  望着棋面上黑子被包围,纳兰性的顿住了手中的棋子。
  “即便皇上不再,微臣也会左手同右手对棋。”袁天平浅浅一笑。
  “整个东莱国,只有爱卿敢在棋盘上赢了朕。”纳兰性的忍不住叹息道。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在这个皇宫,又有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贵为一国之君,却连个棋逢对手的对手都没有。
  “正因为微臣敢赢皇上,微臣更是不能留在京都。”袁天平将棋盘中间的黑子全部收齐,一盘僵局如今倒是给了黑子绝处逢生的机会。
  伴君如伴虎,如今的纳兰性德可以容忍袁天平在棋面上赢了自己,但是又能赢几回?
  没有哪位天子可以容忍自己的臣子来挑战自己的权威。
  纳兰性德,明知不可求而求之。
  “皇上,九千岁来了。”刘天禄进来打破了这沉默的僵局。
  纳兰性的爽朗一笑,两鬓有些斑白的发丝带着几分哀愁。“袁爱卿,你赢了。”
  即便棋面之上,不余一颗白子,但是袁天平知晓,这一局,自己又赌赢了。
  “小阳子,关于赈灾的事情,你是不是应该给朕一个交代?”面对楚冥阳之时,纳兰性德的眼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
  然而楚冥阳却依旧是一袭红衣进殿之时也并未行礼,只是看到袁天平之时,心下了然。
  “赈灾之事本座起先并不知情。”淡淡的一句话,说完便离开了。
  纳兰性德也未曾多言。
  夜,正黑。
  楚冥阳站在窗前,带着一丝遗憾,眼眸之中带着莫名难言的情绪。
  当初就是在这里发生了一切吧?
  闭上双眸,回忆渐渐袭来。
  大红的喜字,就连空气之中也弥漫着幸福的味道,酒香弥漫着整座宅院。
  一身红衣的自己一如既往的冷漠,只是嘴角微微提起昭示着自己的幸福。
  那时候的风羽皇还是那个青涩的少年;
  那时候的林溪还没有步入自己的世界;
  那时候的自己也未曾感到后悔;
  可惜,过去终究已成过去。
  那满目杀戮的场面触目惊心,那段回忆自己不想翻开。
  感到身后的那抹阴影,楚冥阳默默的睁开了眼眸,试图让自己关闭那仅剩的人性。
  “九千岁深夜造访?”林溪不解的问道。
  楚冥阳转过身子,冷冽的眼眸在看到林溪之后带着一丝怒火。
  “为何会来京都?”不温不火的声音却带着丝丝的凉意,让林溪有一种冰冷刺骨的感觉。
  “因为我要证明自己的清白。”林溪笑着说道,“以九千岁的能力难道会不知晓?”
  以楚冥阳的身份,又怎么可能会不知晓林溪如今的境地?堂堂的当朝九千岁,这样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会不知晓?
  只是林溪不明白,为何面对楚冥阳的时候,自己会有一丝的愧疚。
  这样的愧疚的感觉,让自己很陌生,陌生到不敢去思考。
  林溪浅浅的笑着,在夜色之中如同绽放的白莲,美丽纯洁甚至还带着一丝的妖娆。
  身着男装未曾褪下,楚冥阳望着她,脑海之中过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的那般凶猛。
  “流心,久久又扔我石子了。”初云的声音带着一丝的委屈和慢慢的愤怒。
  “流心,快要追我啊!”久久的身影还是那般模糊,那时候的久久就像一缕阳光照在流心本就阴暗潮湿的心中。
  然而就是那一缕阳光,却被自己亲手遮挡。
  “久久,你就是这样对我的么?”努力的摇晃着面前的人的胳膊,看到她的面容渐渐的白皙,流心手上的力道也渐渐送了下来。
  只是口中始终在呢喃,“为何,你还是与其他人一样背叛了我?”
  “流心。”久久想要开口,看到他愤怒的眸子,终究还是沉默。
  楚冥阳只觉得脑海之中的记忆翻滚,让自己的心蚀骨的疼着,画面不停的在脑海之中回拨。
  直到看到那一幕,原本在血管之中沸腾的血液忽然平复了下来。
  梨花树下,久久一身红衣,浅浅的笑着,慢慢的走到自己的面前。
  “流心,今日是你的生辰,我要送你一件礼物,你先闭上眼睛。”久久的眉眼弯弯,笑的艳丽无双。
  流心慢慢的合上了双眸,只是感到唇畔渐渐的湿润,带着一股甘甜的气息,慢慢的充斥在口腔之中。让自己不自然的想要索取更多,紧紧的抱入眼前的人,她的腰肢纤细,不盈一握。
  那个吻缠绵悱恻,让流心回味了许久。慢慢的张开了眼睛,面前的人不在是久久,而是初云……
  回忆袭来,不管是痛快还是欢愉不停的交替来回播放……
  看到楚冥阳痛苦的样子,林溪并未挣脱他的怀抱,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熟悉,脑海之中似乎划过一丝回忆,然而林溪却抓不住。
  “久久,不要推开我。”
  “久久,不要离开我。”
  “久久,我们重新开始。”
  楚冥阳不停的低声呼唤着,抱着林溪的双臂力道也越发的重了。
  林溪忍不住将金针刺入,慢慢的将他扶回自己的房间。
  一夜无眠。
  这一夜,林溪想到了很多事情,关于自己的一些记忆的碎片,然而却怎么都拼凑不出一副完整的画面。
  将楚冥阳额间的汗珠擦拭干净,看到他左眉之上的那道小小的疤痕,林溪只觉得心中为之一振。
  不由自主的慢慢的覆上那道浅浅的疤痕,不得不说,这张脸,以现代人的审美标准来说,可是媲美李敏镐那张脸了。
  不知为何,碰到那道浅色的疤痕,林溪只觉得心疼,从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与这个变态的红衣九千岁似乎总要牵扯不清的理由。
  难道,两个孩子真的是他的?
  林溪安然的趴在床沿,架不住困意,竟然沉沉了睡了过去。
  然而第二日醒来,自己便已经安然的躺在了床上,身边根本没有其他人,莫不是昨夜的一切都是梦境?
  再次拜访了威远侯府,只是这一次,让林溪意外的是,威远候的态度。
  郑得力今日看到林溪不再是一脸黑线,而是带着温和和蔼的笑容问道,“林大夫,外头日头大,来的路上可是累了?要不要先稍息片刻再去治疗?”
  虽然不知道侯爷抽了什么疯,但是本着病人就是时间的原则,林溪摇头拒绝便去了后院。
  郑得力再看到她的背影消失之后才转身进了书房。
  书房之中,正是那抹熟悉的红色影子。
  原本就白皙的肌肤在红色的衣袍之下更显妖娆,带着金丝线的曼陀罗花在腰间绽放,头发随意的散开,带着三分洒脱三分不羁。
  “侯爷做的不错。”淡淡的语气,听不出悲喜。
  “千岁年,这个女人对你到底有什么意义?”郑得力有些愤怒的说道。
  “有什么意义,与你无关。”楚冥阳淡淡的语气带着几分笑意,“侯爷,若是不想手中的兵符被收,还是乖乖的听本座的话才是正确的。”
  “九千岁,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你这是何意?”郑得力有些愤怒的说道。
  朝政之上,若是没有话语权,是根本不能立足的。
  楚冥阳享有批注奏折的权利,但是对于兵符却是没有资格过问的。
  这句话,碰触到底线了。
  “侯爷,若是本座没有记错,这一次的灾银可是由你接收的。侯爷的手中既然有了兵力,又何苦在招兵买马呢?”楚冥阳把玩着手中的玉环浅浅一笑。
  看到他煞白的脸色,心中的怀疑更加的确定了。
  “九千岁,你有什么证据!”须臾,郑得力冷冷一笑,“在皇上那里,本候相信皇上不会相信你的。”
  “呵,”楚冥阳冷笑一声说道,“如今,侯爷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皇上信与不信,想必已经不重要了吧。”
  “功高震主。请侯爷好好记住这句话,另外,若是林溪少了一根头发,本座答应你,会让整座威远候府给她陪葬!”威胁的语气之中的冷冽与寒意却是不容忽视的!
  “那又如何?”看着那抹背影渐渐的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郑得力愤怒的拍掌,看着面前的椅子化为灰烬,原本那双精明的眸子之中更是充斥了怒意。
  “本候在乎的可不是这些!”
  终于到了林溪要回来的日子,袁老夫人架不住两个孩子的要求,早早的便驾着马车来到安平镇外的管道之上,静静的等待着。
  大宝在马车之中闭气凝神打坐,小春一双充满灵气的眸子滴溜溜的转着,眼中的期待不言而喻。
  “老夫人,娘亲什么时辰会回来啊?”已经过了一个时辰,小春实在是忍不住,放下手中林溪亲自制作的话本子,有些焦急的问道、
  “放心吧。”袁老夫人和蔼的笑着。
  “小春,渴不渴?”连翘笑着问道,试图平息小春有些焦急的心理。
  见她摇摇头,连翘只能继续慢慢的继续揉着老夫人的肩膀。
  踏踏踏……
  一阵马蹄声响起,小春屏住呼吸,大宝也猛地睁开了眼睛。
  两人一同下马车,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忍不住大声喊道,“娘亲!”
  林溪也笑着加快了手中的马鞭,两个孩子的脸在自己的眼中渐渐的清晰。
  “小春,大宝。”七日未见,林溪才发现,再深沉的爱也比不过亲情。
  带着刻骨的眷念,看到两个孩子安然无恙的样子,林溪的忍不住难受。
  因着楚冥阳的强硬要求,安老夫人苏醒的那一刻,自己便与袁天平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
  安老夫人是风寒入体,加上前些日子与太后因一串西凤国进贡的珊瑚色佛珠与太后闹起了别扭,故意发脾气装睡。
  她的这一场闹剧却让林溪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带着两个孩子回了赵家村,随后皇帝的赏赐也下来了,明面上这是皇帝的封口费,显然,他不想让自己的亲娘与奶娘闹出什么难听的话来,然而林溪却知晓,这一切,大部分都有楚冥阳有关。
  “娘亲,看看小春的字有没有进步?”小春举着自己的大字跑到林溪的面前,乖巧的卖萌道。
  自从那日的事情发生之后,小春更加的粘着自己了,林溪知晓,这是孩子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小春的字进步了,但是和哥哥比起来,还是差了一些。”林溪笑着说道。
  适合的鼓励是必要的,但是不能让小春有骄傲的情绪。
  “那,娘亲,晚上我们吃什么?”小春笑眯眯的问道,一双狐狸眼儿看起来特别的可爱。
  “小春想吃什么?”林溪浅笑问道。
  “小春想吃糖醋排骨。”小春笑着说道,似乎想到什么,小春又问道,“娘亲,你都回来两天了,英姨怎么还没有回来?”
  林溪的眸子之中闪过一丝担忧,而后恢复平静,在小春的额间落下一个清浅的吻,“先去找哥哥背书,娘亲出去一趟。”
  林溪转身来到莹莹的屋子,见她正逢着一件衣裳,见林溪进来,原本想要藏起来,随后又忍不住拿了出来。
  “莹莹。”林溪温声唤道。
  “林姨,让你见笑了。”莹莹一边收起手边的蓝色的衣裳一边笑着说道、
  “林姨并不觉得可笑。”林溪清浅笑道。
  见林溪的眸子之中是一片清明,莹莹微微点头,心中满是悲切,“林姨,我原以为自己会忘了他。”
  可是忘记,谈何容易?
  一个人,一旦入了心,入了骨,想要遗忘,便要掏心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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