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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微云疏影-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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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人见状,又好气又好笑:“带着你的代王爵,给朕有多远滚多远,别碍着朕的眼!”“啊?父皇……”见秦恪欣喜若狂,傻傻地真有扶着妻女走的姿态,圣人咬牙,怒道,“回来!”
  
  第五十二章 往事如梦
  
  秦恪一贯惧怕父亲,圣人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半分违逆都不带有的。他又习惯了圣人的一言九鼎,如今听见圣人出尔反尔,心中还有些纳闷。
  彭泽十年待下来,秦恪掩饰情绪,察言观色的本事退化了不少。圣人见他将不解写在脸上,险些气了个仰倒,便道:“你那宠妾,实在很不像样,为她的事情,老六特特进宫,伏地请罪。朕估摸着,等你的府邸弄好,他也会往你那儿走一趟,你应着便是。”
  听见圣人提起周红英的事,秦恪如被扇了一记火辣辣的耳光,忍不住低下头,讷讷地不知该说什么。
  圣人被秦恪气得半死,存心刺一刺这傻儿子,让他知晓什么叫真心,什么叫假意。见他被打击成这样,又有点后悔,心道我和他计较什么呢?因着我的私心,恪儿受的苦还不够多么?
  到底是九五至尊,哪怕错了,也需要有人搭个台阶下。只可惜,唯一有资格这样说的秦恪实在不够机灵,故圣人只能望着秦琬,见她酷似自己的眼睛好奇地看着自己,眉宇间没有一丝卑微之态,心中便喜欢上了。再细细一瞧,发现这孩子全挑长辈们生得好的地方长,组合起来煞是赏心悦目,长开之后胜过白德妃不在话下,原本的愧疚、补偿和打圆场,瞬间化作怜爱,生生将拟定的封号改了口:“不愧是朕的孙女,龙章凤姿,端得不凡。”
  听见圣人称赞自己的女儿,秦恪比自己被夸都开心,圣人瞧见儿子的模样,越发不爽,却不好对孙女发,反倒和颜悦色得紧:“桢儿的女儿及笄时,朕封了个郡君,到你这儿,朕不好破例,就给个好听些的名儿吧!海陵县的三千户,从今日起便归你所有了!”
  此言一出,最吃惊得不是别人,当属匡敏。
  匡敏心中清楚,圣人本打算给秦琬封武德县主,食邑两千户。不知怎的,竟忽然改成了海陵县主,还变成了三千户。
  武德县隶属河内郡,已算得上富裕,与海陵县一比,那可就不算什么了,谁让海陵县置盐官呢?大公主之所以被称作最受宠的公主,她的封邑在产盐的当利县,为诸公主中的独一份,实在功不可没。何况秦琬的封邑是三千户,到了县主能拥有的上限,除了做王爷时的圣人和如今的陈留郡主之外,这对父女倒是占了第三和第四的份。
  不过,与皇长子丢失的晋地万户相比,三千盐户也无甚了不起。太原郡和代郡,那土地,那人口,那税收……能一样么?
  想到这里,匡敏的心也有些酸酸的。
  这个裴旭之,当真是天生的好命,投得胎好也就罢了,难得做一次好事,竟能被代王殿下这样回护。难怪他一路横冲直撞胡乱闯,至今还活得好好的,谁让人家命好呢?
  秦琬也不知宫廷的礼该怎么行,听见圣人给自己诰封,眉眼弯弯地行了个简单的福礼,脆生生道:“谢圣人恩典。”
  莫说小娘子,就连很多朝臣见了圣人,都有点两股战战,诚惶诚恐的意思。圣人见惯了低眉顺眼,微小谨慎的人,对爽朗大方的孩子未免多了些偏爱。尤其是自家姑娘,当然怎么洒脱怎么好。前朝那种世家对公主避之唯恐不及,一听见公主要选驸马就摔断腿订了亲的事情,太宗皇帝的时候,这些世家也玩过一两回,结果呢?太宗皇帝明着说,既然你们不想与皇室做亲家,行,往后选妃,这几家没份了。
  世家的家学固然极好,架子端得也高,却也要皇帝肯用他们才行啊!两三代脱离权利中枢,祖宗再怎么有本事,也不能挽救现在的困局。但谁能保证,自家的子孙,尤其是嫡出的,每一代都很有出息的呢?为了保证家族的富贵延续,将自家姑娘送进宫里实在是最常用的做法,谁料太宗竟不走寻常路?
  圣人是个大孝子,太宗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从太宗一朝到现在,那些嫌弃公主的世家,硬是没一位女子联姻皇室,就连儿子,入政治中枢的都少。
  从那以后,无论世家还是勋贵,听见“公主选驸马”五字,皆表现得十分积极,以尚天家为己任,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圣人对秦琬颇为喜欢,奈何一举一动都被人关注,既然没打算传位给长子,还是别太过亲热的好。他的长孙,秦恪的嫡长子秦琨,可不就是……
  想到这里,圣人叹了一声,竟有些颓然:“你们一家三口,去……去给悦娘和祚儿烧柱香吧!”
  说罢,也不等秦恪回答,圣人便望着匡敏,问:“中书省今日谁当值?”
  匡敏压低身子,恭敬道:“回圣人,今儿轮着卫承旨。”
  圣人闻言,点了点头:“将卫拓叫过来。”随即,他转向长子,语调中就有了一丝悲凉,“朕知你们舟车劳顿,但……悦娘过逝的时候,一直惦记着你,她拉着朕的手,说,她对不起你,也不求你的原谅,所有罪责,她悉数抗下,莫要连累到祚儿。她,她当时整个人都糊涂了,连祚儿都不认识,说话都很吃力,却还一直说着这两句,朕知道,她心中……”定然难过得很。
  穆皇后一世光明磊落,纵然夫婿成为这万里江山之主,她也没为“太后”之位去谋害任何一个人。直到病骨支离,又见太子年幼,为保儿子的地位,才巴巴地拖代王下水。只可惜,十年过去,她一心想保护的儿子,终究……
  太子出生之前,穆皇后从不考虑身后事,对庶子毫不在意,未有半分打压之举。这份情,秦恪记在心里。太子诞生之后,秦恪分府别居,纵一开始不满穆皇后为了儿子,给他赐了门女方家世不甚如意的婚事,可如今他对沈曼敬爱非常,小心思和小情绪早烟消云散了。
  都是为人父母的,穆皇后的心,他能理解,何况父皇都这样拉下脸来求他,求他去皇陵,对穆皇后上柱香……
  秦恪知道,这是圣人在求他,求他原谅穆皇后,让穆皇后真正安心啊!
  倘若不是心中有愧,一直惦记,为何在生命的弥留之际,连爱子都不认识了,尚且要反反复复说着不求谅解,罪责自己扛呢?
  罢了,罢了,过往种种,皆烟消云散吧!何苦再去想那些让人不快的事,徒惹悲伤。
  “儿臣——”秦恪本想说自己不恨穆皇后,想到这些年受过的苦,违心的话便说不出口,只得低下头,轻声道,“儿臣亦十分怀念皇后与九弟的音容,如今想想,过往种种,当真……如梦一场。”
  圣人知长子的秉性,轻轻抬起手,想拍拍他的肩膀,却止住了。
  恪儿是个好孩子,这么些年来,自己……也只能多给他一些财帛土地,金银珠宝,权作补偿了。
  甘露殿的气氛正悲伤,内侍已引卫拓进来了。
  饶是秦恪见多识广,见到卫拓,也露出不加掩饰的赞美之色。
  这位身着绯袍的年轻官员生得极好,风神秀异,俊美不凡。他站着的时候,风姿如芝兰玉树;缓缓走过来时,气度似谪仙临凡。与他站在一起,就如明珠在侧,足以将偌大殿堂悉数照亮。
  卫拓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
  秦琬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位俊美非凡的男子,努力回忆,忽然想到裴熙有一次满脸不悦地提起“卫拓”,自己追问的时候,他竟破天荒酸溜溜地说,一个很厉害的家伙,再问就闭口不提了。如今看来,这是被比下去,说不定还吃过亏,才故意藏着不说啊!
  此人,不可小觑。
  卫拓见惯了世人热切的目光,压根没想到有人直接从他的脸评价到他的手段和本事去了,猜到站在圣人旁边得是谁,他便一一行礼,亦如行云流水,姿态优美得紧。
  秦恪见状,十分感慨:“世间竟有这般郎君,恪服了。”
  圣人对卫拓也喜爱得紧,略带骄傲地介绍道:“卫卿才学出众,一手好字,万金难求。”
  秦琬闻言,心中腹诽,暗道圣人果然不愿让阿耶继位,否则为何不讲到点子上?
  大夏的中书令一贯由皇帝兼任,中书令之下,便是两名中书侍郎,再往下则是六位中书舍人,负掌呈进章奏、撰作诏诰、委任出使之事,其中资历最深,亦或者说圣人最青眼的那一个为“承旨”。只要中书侍郎的位置空出来,必定是承旨顶上。
  卫拓年纪轻轻,看上去不过二十许,论资历肯定是排不上的。秦恪不认识他,可见他崛起不足十年,竟能坐到这个位置上,多得圣人青眼,由此可见一斑。承旨这个炙手可热的位置,光凭相貌、才学和一手好字,压根坐不稳。得在政务上有自己的独到见解,能揣摩帝王心意,办事的手段一流,外加忠心耿耿,没有派系立场才行。看圣人的模样,九成九是拿卫拓当未来的宰辅培养,几乎不做第二种可能。
  
  第五十三章 利益相诱
  
  皇陵离太极宫距离颇远,圣人瞧瞧日头,斟酌片刻,还是打算让长子一家今日走一趟,便写了张手令,又取了枚象牙牌,一道递给秦恪。若他们回来得晚了,凭此手令可喊开城门,更别说坊市的大门了。
  秦恪见状,忙道:“父皇,跟着儿臣的那些兵士——”
  “哦?”
  “他们……”秦恪下意识地躲避圣人的眼神,支支吾吾地说,“他们为了儿子,多有伤残,儿子许诺过给他们好前程,王府设亲事府和亲事帐内府,不知能否……”
  圣人听了,心中更加难过,轻轻颌首,应道:“待明儿,朕赐给你的长史司马等人到了,你与他们说一声就是。”
  “还有几个兵士想回归北衙,报效国家……”
  见长子连求官都不会,圣人气不打一处来:“行行行,将名字全报上来。”
  秦恪闻言,下意识望着女儿。
  知晓父亲不大记得这些人的名字,秦琬心中叹了一声,上前一步,无半丝拘谨之态,落落大方地说:“回圣人,阿耶,打算去北衙的,唯有赵肃一人。”
  “咦?裹儿,你之前不是说……”
  秦琬知父亲不大管这些,很认真地解释道:“仇八说自己受不得富贵命,本想回到北衙,继续过平淡日子,忽想起他有六儿三女。为儿女婚事好些,他才变了念头。”
  她说得含蓄,圣人却明白,这是说一家之主十年未归,当娘子的不敢自作主张,才白白耽误儿女的姻缘呢!再一看,傻儿子不住点头,果然没听懂。
  唉,这两个孩子,若是身份性别倒一下,自己何须如此操心?
  秦琬不欲让父亲伤心,才将重点隐去不提,圣人却无此忌讳。与秦恪的心情相比,还是代王府的承爵之人来得重要,故他望着长子,问:“蜀王身体不适,从宗正寺退了下来,如今宗正无人,请封需费些周折。你的三个庶子,年纪都到了……”
  一听圣人提起这件事,秦恪如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般,急急道:“父皇!”
  见他如此,圣人心中有数,挥了挥手,说:“去吧!时候不早啦!张华,你随行!”
  之前领秦恪一家进门的清俊内侍应声而出,秦琬微微有些惊讶。
  她听阿耶说过“张华”这个名字,听说此人是内侍少监,地位仅在匡敏之下,原以为也和匡敏一样,年纪大了,谁料竟颇为年轻?看样子,这也是个不好惹的主儿啊!
  待他们离去后,圣人沉默良久,才说:“恪儿不打算给庶子请封,简鹰的如意算盘怕是要落空了。”
  魏王入宫,伏地请罪,将秦敬与永安侯府联姻的事情告知圣人后,圣人勃然大怒,当即派人去查,才发现周红英仗着魏王帮了他们一两次,屡屡上门堵人,求财事小,还得寸进尺,央魏王和王妃为秦敬做媒。偏偏她身份特殊,一张利嘴又极是利落,不帮她就是欺负孤女寡母,落井下石,生生将柔弱的魏王妃给气昏,却奈何她母子不得。无奈之下,魏王妃只得请嫂子前来襄助。
  曲成郡公夫人是长安城出了名的贤妇,多子又旺夫,这事她不好推脱,只能祸水东引。周红英不是非高门大户,非府中男人出息,前途远大的贵女不要么?她就赔上自己的面子,把周红英往那个圈子里引,觉得不会有人这么糊涂,顶多她自个掩面受损罢了。谁料周红英不知何时与永安侯府搭上了关系,悄无声息地将庚帖一换,聘礼一下,才广而告之。魏王知道了,就差没吐血,更莫要说简鹰。
  这几年来,简鹰也不知打点了匡敏和甘露殿的内侍多少次,就是央他们有机会帮忙解释一二,这事他是真的不知情。匡敏呢,不能拿的钱,他从来不拿,既然拿了钱,那么就会好好办事,这也是圣人默许的。故他赔笑道:“永安侯爷知晓此事后,气得差点要休妻,婚事当天也没出席。”
  圣人哼了一声,没说什么。
  匡敏也没再说下去。
  解释的话,他已经带到了,至于圣人信不信,那可就不是他能管的了。熬了这么多年,好容易混到内侍监,他可不愿为一点钱财,生生将自己的前途给放弃。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简鹰能力虽有,却连家里的事情都处理不好,果然难当大任。让他管钱粮那么多年,不过看他本分,不似旁人那么贪,如今看来……不堪大用,当真不堪大用。
  “宣沈淮觐见吧!”
  日暮西斜的时候,沈淮才匆匆回了谯县公府,他克制住满腔的激动,一角踩进阔别已久的家门,于氏为他接风洗尘之后,就神秘兮兮地拉着他,说有东西给他看。
  沈淮不明所以,碍着发妻的面子,跟着她到了卧房。就见于氏屏退众人后,翻箱倒柜,从最里间的箱子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由锦缎包裹的东西。然后,深吸一口气,将金色的锦缎掀开。
  霎时间,整间卧室都亮了起来。
  沈淮见状,不由倒抽一口冷气。
  被于氏小心翼翼捧在手上的,乃是一座由整块白玉雕琢而成,足以覆盖成年人半个胸膛的寿星像。色泽纯美,栩栩如生,无论材质还是做工,都能称得上“价值连城”。
  沈淮当了这么多年的县公,好东西也见过不少,对着这座白玉寿星仍有呼吸困难的感觉。过了好半晌,他才望着妻子,有些不可置信地问:“这……这东西哪来的?”
  于氏小心翼翼地将白玉寿星放下,捏着帕子,犹豫半晌,才说:“沈家送的。”
  “沈家?哪个沈……”沈淮过了一遍朝中姓沈的权贵,发现没有比自家还强的,刚要询问一二,猛地想起一桩事,脸色都变了,“这这这,该不会是江南沈家送过来的吧?”见于氏不说话,知道自己猜对了,不由怒道,“你蠢么?江南沈家,那是赵王的外家,咱们怎么能和赵王扯到一起去?”
  “我……”
  沈淮见妻子低下头,叹了一声,无奈地问:“说吧,江南沈家的人找上门,究竟是为什么事?”
  于氏闻言,就露出为难的神色:“江南沈家的人求见,我闭门不见就是了,可来得人是赵王妃的娘家,又是通过我的娘家找上门的,实在不好拒绝。他们,他们……唉,他们说,一笔写不出两个沈字,想和咱们……”于氏小心翼翼地瞧着丈夫,见沈淮的脸沉了下来,不由捂住心口,害怕得牙齿都在打战,好容易才吐出一句,“和咱们家续宗!”
  沈淮长袖一甩,桌上的瓷器哗啦啦碎了一地:“他们做梦!”
  真要论起来,江南沈家几代前是盐商,长安沈家几代前是马贼,半斤八两,谁都不差谁。可前者家风不好,专门走裙带关系;后者呢,几代人的性命全填在了大夏的建立和稳定上,忠烈祠中,国公、郡公、县公、侯爵皆有,上柱国、柱国、上护军,勋过十等的比比皆是。纵家中无人,逐渐没落,清正的家风亦摆在那里,否则也不能出一个王妃。为了一些钱财,与江南沈家续宗?真要做这种事,赵王倒是扬眉吐气,他沈淮却不用出门了!
  于氏也知晓这事不妥当,忙道:“我一听,当场就想甩脸色,她们也有准备,就将这白玉寿星给拿了出来。”
  沈淮不悦道:“你居然还收下!”
  “是,我是不该收,你别这样看我,我不是那等明知故犯之人。你不想想,还有月余便是永宁节了,皇长子殿下刚刚回京,府邸中的奴才都未必齐全,更别说贺礼。可现在,不说满长安的人都在看,至少权贵们都在等。若皇长子……”
  “代王。”
  “若代王的贺礼失了颜面,那可怎么办?”
  沈淮想要反驳,于氏抢先说:“你可别说姑姑的嫁妆,且不说那些绫罗绸缎都旧了,铜钱也有些发黑,单单说首饰,新的旧的,完全不是一个概念,非得重新去炸不可。古玩字画倒是好礼,却都造了册,当初姑姑的嫁妆送回时,宫中还特意派人来清点。不说人尽皆知,有心人肯定也是录了的,真让代王拿姑姑的嫁妆做贺礼,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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