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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微云疏影-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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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糊涂,那些痛苦,那些艰难的抉择,统统遗忘,化作云烟,知情人缄默不言。留在史书上的,唯有几句称赞,一声叹息。
  赞他功绩,叹他遭遇。
  秦琬看出张华羡慕,所以,她也送一份无法抹去的功绩给他。
  两宫的血火渐渐散去,秦敬及侍卫们却纵马狂奔,竭力想要甩开追踪他们的郑将军一行。
  许是天随人愿,两队的距离渐渐拉开,秦敬堪堪松了一口气,闯入林间,打算小憩片刻,思考一下接下来往哪里逃,又如何卷土重来,却不知不远处的高地上,陈玄冷冷地看着这一幕,手下回禀道:“回统领,咱们设置的障碍只能拖郑华不足两盏茶的时间,若要拖得更久,可能会引起他们的注意……”但这么短的时间,其他的部队根本赶不及过来。
  “不用再做什么了。”陈玄的语气很是寡淡,“怎么?难不成你以为我是来抢功的?”
  您见太极宫的局势稳住了,就命人扮成您的样子继续驻守,与敌人厮杀,自己则离了太极宫,先联络上玉先生,再快马加鞭赶到这里,难道不是为了抢功?
  等等——想到一种可能,他的手下心神一凛,不敢多言。
  陈玄见手下噤若寒蝉的模样,知对方想歪了,便道:“告诉你也无妨,原因很简单,苍梧郡王是皇子。”
  因为是皇子,有君臣之分,所以常青不能杀他,郑华也不敢杀他。
  皇帝是个心软的人,未必就会杀了这个儿子。纵是狠下心,给苍梧郡王判了死刑,也会有不少人将苍梧郡王之死攀扯到江都公主的身上,说她逼死了庶出的兄长。
  这等事情,江都公主可以不在意,他却是不能不理会的。
  陈玄遥望天边,夕阳渐渐落下,阴影覆盖住树林,平添了几分阴森,也遮住了苍梧郡王一行人的踪迹。
  “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
  “大人……”
  “没什么好看的。”陈玄的神色很平静,轻描淡写地说,“结局已经注定。”他们下山的时候,郑华刚好带着轻骑追入树林,陈玄听着远处若隐若现的马蹄声,唇角扬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被亲信背叛,杀死在阴暗的丛林里,这才是秦敬该有,也唯一能有的结局。
  
  第四百三十三章 谋算人心
  
  裴熙百无聊赖地拈着棋子,木制的棋盘上,黑白交错,相映生辉。
  府邸之外,杀声震天,人人自危,纵是手握利器的壮汉也有些不安。唯有他,眉间带着三分骄傲,七分轻嘲,漫不经心地落了一枚白子。
  赵肃是代王府旧部,帝后疑谁也不会疑他,一旦宫中生变,沈淮又不在身侧,定会命他掌兵,抵御敌人。
  想到这里,裴熙轻轻一笑,取过一颗黑子,摆到合适的位置。
  玉迟善于揣摩人心,又时常出入宫禁,颇得皇帝信任,恰好可以补上赵肃的不足。张华渴望名留青史之意,玉迟早已察觉,裹儿又示意过,必要的时候,他可便宜行事,以玉迟的本事,总能找到合适的机会。
  旋即,他又将一颗白子放在棋盘上。
  郦深少时与穆淼是至交好友,后一文一武,文在中枢,武在北衙,为了避嫌,这些年才不怎么往来,却不意味着友情就此断绝。两人的立场虽不完全一致,郦深也会被穆淼的选择所影响。
  再是一枚黑子,吞了大半白子的领地。
  常青于政事上素无半点心机,却是一柄最锋利的刀。用他,不但可以将敌人杀个七零八落,而且他忠厚的外表也是绝佳的掩护。只要对他说了不需隐瞒,裹儿是怎么吩咐的,皇帝问起,他定是一模一样回答的。
  白子不甘失败,愤而反击,只可惜,徒劳无功。
  裹儿主政,诸多勋贵重臣不买账的事情,皇帝早就知道,也只是知道,并未切实体会究竟有多难。所以裹儿手上有没有虎符,在皇帝看来都是一样的。现如今,帝后可算是好好尝了一回滋味。
  最后,仍由黑子收尾。
  陈玄行事谨慎,心思缜密,又带着三分阴柔。他一定不会让秦敬活下来,令裹儿背上恶名。所以,他会赐予秦敬一个非常完美的,一点都不符合皇族身份,却很适合秦敬本人性格的死法。
  十九道纵横之间,一个“杀”字,锋利得刺痛人的眼睛。
  “郎主——”裴宣急急地跑到门边,“乱兵已经退去了。”
  “裴宣啊,你说这儿是不是小了些?”
  “啊?”
  “地方也小,伺候的人也少,实在住不开啊!”裴熙拂了拂衣袖,不染半点尘埃,轻松写意地向外走去,见裴宣还愣在原地,睨了他一眼,“没听明白么?府上要再进些人,记住,只要家伎和奴婢,明白么?”
  裴宣品度裴熙这句话蕴含的意思,不消片刻,已察觉其中意味,不由打了个激灵,连声应道:“诺!”
  不知不觉,竟汗透重衣。
  裴熙赶到大明宫的时候,大明宫的戍卫已被金吾卫尽数接管——帝后经此一事,已如惊弓之鸟,除却“自家人”沈淮,以及沈淮所执掌,此番几乎未曾参与叛乱的金吾卫外,旁人一概不信。
  沈淮听见裴熙来了,连忙去迎接,犹豫半天,还是没忍住心中的问题:“此番事变……”
  “确实有些出乎我们的意料。”裴熙知他想问什么,干脆利落地说,“我们本以为会是九日后,却未想到他心急至此。好在早就做了些准备,否则,还真让他打了个措不及手。”
  他这么一说,沈淮心里也平衡了。
  没办法,赵肃这宫廷留宿得有点巧,很难让沈淮不怀疑,这是秦琬早就安排好的,局已经做好,就等秦敬往里头钻。
  倘若真是如此,沈淮怎会高兴?明明沈家才当是江都公主最好的臂助,若是江都公主告诉了别人,偏偏不告诉他,让他背上“失职”这么大的黑锅,那可就太令人寒心了。
  裴熙生来高傲,算计了人也大大方方告诉你,从不遮遮掩掩。在这一点上,沈淮还是信得过他的,想想也是,秦敬要造反,肯定得挑沈淮不在的时候。沈淮却一向尽忠职守,丝毫不以皇亲国戚自居,一个月顶多休沐三四回。真要留了心,其实很好算,毕竟越往后拖,陈玄和常青对禁军的掌控力就越强,毫无疑问,情况也对秦敬越不利。
  见沈淮松了一口气的模样,裴熙没说什么。
  没错,以他们如今的力量,确实不能面面俱到,真正掌控全局。纵然在秦敬身边安插了人,但秦敬是个谁也信不过的家伙,并不会将计划全盘吐露,一会一个主意也是经常的。何况安插得这么深的探子,往往是不用则已,一用就再也没办法隐藏的,秦琬自然也不会将他们耗在日常琐事上——虽不能知晓秦敬究竟拉拢了多少人,但只要守住最重要的玄武门,牢牢占据高地,秦敬就是把南府十六卫全给拢了去,秦琬也有办法对付。
  北衙统共就四位真正有话语权的将军,稍微分析一下这四人的性格,秦敬会拉拢谁,不问即知。如此一来,秦敬会选什么日子造反,范围就已经缩到一个很小的程度了。
  计划是他和秦琬定的,九日后也确实是最可能的日子,但今天,也不是没算到的,只是被他们列在第二罢了,否则也不会有今日这么一出。话又说回来,在裴熙心里,这两日的可能并非三七开,而是五五开,他却只字不提——帝后是秦琬的亲生父母,秦琬关心则乱,并不会真正置帝后于险境,哪怕处处都安排妥当,万无一失,秦琬也未必会同意,裴熙却不然。只要有七成的把握,他就一定会冒险。反正安插在秦敬身旁的探子早就得了吩咐,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做什么事,分毫都不会错,帝后安全无虞。
  含元殿内,秦恪听见秦敬已被亲信杀死,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半晌才道:“既是如此,取他的首级,悬于太庙三日,令他亲自向列祖列宗告罪罢!”
  众人肃容称是,秦恪经此一难,颇有些意兴阑珊:“那些背主的奴才,也一并杀了。”
  秦琬见父亲竟没想到还有一件事,目光巡视诸位朝臣一圈,沉吟片刻,仍站了出来:“父皇,苍梧郡王谋逆,可要援引旧例?”
  旧例?
  秦恪一怔,未反应过来,沈曼轻轻拉了拉他的衣摆,比了比自己,秦恪这才明白——按照本朝的惯例,谋逆、叛国两桩大罪,纵是皇子王孙也无权免责。就算是死了,也要被贬为庶人,名字从金册玉牒中抹去。
  这本是大臣们该提醒皇帝的,但当今圣上的情况,大家心中都有数,谁敢冒着惹皇帝不快的危险说这件事?就算是秦琬,明着将此事说出来,也是担了风险的——倒不是怕秦恪不高兴,而是会有人说她是故意打击报复,斩草除根。
  话又说出来,就算此时不说,这么大的事情,谁也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皇帝素来不管事,这恶人迟早要秦琬来做。既是如此,早说和晚说又有什么分别?还不如堂堂正正地提醒皇帝,也好过藏着掖着。
  “既是旧例,那就遵循吧!”想到被出族的梁王和卫王,秦恪的神情更加低落,“其他琐事就不必问朕了,一应交由江都公主处置。对了,张华,取虎符与先帝佩剑来。”
  张榕心中一动,本想上前,眼角的余光扫到不动如山的徐密和江柏身上,思忖片刻,也没说什么。
  “先帝佩剑,曾赐予梁……梁庶人查案,所到之处,如先帝亲临。从今往后,江都公主的意思,就是朕的意思。”秦恪挥了挥手,不想多说,“朕乏了,你们都下去吧!”
  众人见状,只得告退,秦琬抬眸,看了一眼母亲,见沈曼朝她轻轻点头,便走到张华身边,轻声道:“张大人,父皇母后都受惊了,还是请太医院的御医们来看看,开几贴安神的药方为上。”
  张华承了她偌大人情,比昔日的恭顺又亲热三分:“殿下放心。”
  秦琬恋恋不舍地看了父母好几眼,这才与众臣一道退下,沈曼见大家都走了,不由叹道:“你呀,就是这样,裹儿想和你说话,一直眼巴巴地看着你,你与她多说几句又如何呢?”
  “她也是太不像话!”秦恪愤愤道,“将心腹全往这边调,丝毫不想想自己!秦敬那孽畜连逼宫的事情都做得出来,若是她落在秦敬手里,会有什么后果,她——纵是一片孝心,也不该这样!”
  沈曼又好气又好笑:“你这不是将虎符和先帝佩剑给了她么?从今往后,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啦!”
  说到此处,她又有些忧愁:“这次的事情,牵扯到了那么多人,由她来处理,我真怕她的名声更……”
  “我先前就是太在意这些,才令有些人会错意,连犯上的事情都敢做了。”秦恪拍了拍沈曼的手,“你莫要担心了,咱们的女儿,纵是名声不好又如何呢?她若看上了谁,谁还敢拒绝不成?现如今最紧要的便是树立她的权威,总不能令她一直提咱们操劳,说的话却没有半点用吧?处置又如何,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谁敢拿这个做嚼头,那就是活得不耐烦了。”沈曼知秦恪心意已定,心中大石终于落下。
  
  第四百三十四章 斩断亲缘
  
  永隆元年的初冬,长安上空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久久未曾散去。
  苍梧郡王叛乱被诛,这样大的案子,牵连进去的人不计其数——他的儿女自不消说,贬为庶人,关在城外一处庄子上,限制活动范围。生母周才人也落不得好,一条白绫赐死。福王因是痴傻之人,逃过一劫,却也免不得受些牵连,被降为郡王。好在江都公主吩咐,一应待遇都不削减,又亲自去福郡王府看了一圈,惩治了不好好伺候福王的奴才,这才令福王的日子好过了些。
  皇室尚且如此,附逆的李千、骆猛等人更没有好下场,只要直接参与了谋反的人,无一不是满门抄斩,女眷没入教坊。他们的姻亲,如永安侯府等也一一被下了狱,日夜不停地被提审。金吾卫、千牛卫一并出动,与苍梧郡王走得近的,十个有九个要去大牢地转一圈,至于是放回来,还是进丽竟门的私牢,那就要听由天命了。
  太极宫中,秦琬也在思考怎么处理这个问题。
  苍梧郡王一案,卷进来的人实在太多。别的不说,单说李千一人,勋贵出身,兄弟姐妹众多,姻亲少说能串起十几二十家勋贵。再把其余从逆的人一算,长安的勋贵纵没全部被卷进去,也牵扯了七七八八,全看案子要做得多大。故而这些天,明着敢进宫来撞木钟的人不多,暗地里打听的却不计其数,但西市的血都没干,谁敢在这时候出头?
  “他们都觉得,你不敢。”裴熙把玩着手串,漫不经心地说,“看你的样子,难道真的不敢?”
  秦琬翻阅着卷宗,随口答道:“我为什么不敢?杀都杀了,一百个人和一万个人,又有什么分别?”
  我既然敢动手,那就不在乎杀得是一个人,还是一万个人。之所以斟酌如何处置,不过是看在几位重臣,比如卫拓的面子上罢了。
  “永安侯府也是蠢,居然没早早分家。”秦琬颇有些无奈,“本想给卫拓一个面子,令他的连襟面上好看一些,偏偏永安侯府没有分家。”
  “也就是说,一定要杀?”
  “其他人可以不杀,永安侯府不能。”秦琬叹道,“他们一家虽不是秦敬的心腹,却为秦敬鞍前马后,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牢牢地与秦敬绑在了一起。如今秦敬犯了事,那些分出去住,不知晓此事内情的庶子们,我倒可以网开一面,放过他们,知晓内情的嫡系却是不能留的。若是留了他们一条命,只怕无人当我宽大为怀,只觉我软弱可欺,或是做贼心虚。我名声不好倒事小,养大了他们的心,令他们以为我们这次只是运气好,这种事还是值得做一做的。那就不妙了,这样的事情,我可不想再来几次了。”
  生杀予夺的滋味固然令人心醉神迷,秦琬却不愿意让自己习惯一条命令下去,动辄就是千百人的死期。只见她拿起面前的一堆折子,在裴熙面前晃了晃:“你看,全是参卫拓的。朝廷选御史,为得是纠百官之错,令君王清明。他们倒好,将这份指责当成了刀刃,动辄攻讦同僚,实在令我恶心。”
  裴熙全然不当回事:“御史本就是这德性,你择一二看得顺眼的提拔,看不顺眼的,发配到穷乡僻壤做个地方官就是了。永安侯嫡系不能留,那就杀了呗!你所忧者,无非是温省胆小怕事,见二女婿卷入此案被诛,并不会接纳次女归家。那个可怜的女人走投无路,未来也没有指望,遁入空门已经是最好的结局,想不开也是可能的,但这与你又有什么关系?难不成她爹逼她去死,这笔账反倒要算在你头上?卫拓是卫拓,他的妻儿是他的妻儿,若是别人,你兴许要顾忌一切,他的话,无妨。”那个人啊,神仙姿容,却最是冷心冷情,只要不在政事上给他添乱,大事上稳住了,些许小事,他岂会放在心里?
  想到这里,裴熙失笑。
  也许,卫拓真是神仙转世吧,也只有神仙,才会不把其他人的喜怒哀乐放在心上,自顾自地做自己的事情,不会被任何事情拖慢脚步。哪怕曾经有过一点微薄的感情,也早早给了别人,随着那些人的离去埋入黄土,再也收不回来了。
  “你倒轻松。”秦琬没好气地说,“你们家到底是怎么回事,附逆的左武卫大将军刘源出身洛州世家,与你们裴家可是世交。我虽将这事给按了下来,却是混不过去的。”
  “那个啊!”裴熙的语气很随意,仿佛说得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让他们往下查就行了。”
  秦琬看了他一眼,才说:“上宛侯不会做出这等事,你大哥也没这本事。”但……你爹?你知不知道,一旦曝出你爹也参合进了此事,你就不能在朝堂上站着了?
  秦琬起初还当裴熙不知道,都觉得奇怪,以裴熙的性格,不至于啊,就是猜也猜到几分了。如今见裴熙了然于胸,却不做半点反应,内心岂有不窝火的道理?“我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既然知道,把他们约束住,防患于未然就是了,如今多不好处理?
  “因为我烦了。”裴熙干脆利落地说,“一次又一次的试探,打压,逼我退让。我觉得自己已经做得够多,他们却欲壑难填,非要将我的血肉嚼尽,骨髓抽干。这一次,我已经不想再退了。”
  所以,你们就去死吧!
  秦琬缄默许久,声音有些涩然:“旭之,你真的决定了么?”
  裴熙的情况到底与她不同,她与秦敬不死不休已成定局,秦敬一旦掌权,秦琬定不会有好日子过。这份矛盾无从化解,所以秦琬必须杀他,何况秦琬对这个异母兄长也没什么感情,比陌生人好不到哪里去,杀了他也不会愧疚。但裴熙……那可是他的生父与嫡亲兄长,虽不是兄友弟恭,到底是血脉至亲,骨血相连,打小就生活在一起……
  “他们默许刘源搭上秦敬的时候,也没有想过我的处境。”裴熙淡淡道,“虽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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