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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微云疏影-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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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族人居住的地方。据说,再往远处,西面、北面,还有许多仓库、民居、作坊,奴婢、部曲和匠人们都住在其中,甚至还有耕田,以及饲养鸡鸭的地方。
  饶是常青见过世面,也被震住了。
  长安周围自然是没人敢修筑坞堡的,不,应该说,关中地区就没谁敢这样做。洛州、青徐、江南的世家胆子大一些,燕云那边情况比较特殊,坞堡倒是有,但洛阳裴氏……他们的坞堡是拆了的,所以大家想着,可能大部分世家的坞堡都拆了,只是保留下了庄园,那就没什么了,长安贵人也喜欢修筑庄子和园子呢!
  今日一见,才知何谓孤陋寡闻——这哪里是庄园,分明是城中之城!
  秦琬的春熙园之所以被长安命妇贵女们羡慕,就在于其中有湖泊,园子也很大。圣人说将春熙园改造成行宫,由此可见,春熙园是非常拿得出手的。但与弘农杨氏的坞堡相比,无论是面积大小还是奢侈程度,都是小巫见大巫。
  别说什么这是弘农杨氏一族之人聚居的地方,春熙园只是秦琬一人住的,能改造成行宫的地方能差?行宫里住的人,会比你的族人少多少?哪怕真少了,她是君,你们是臣。皇族可以修建城中之城,臣子们……都是前朝带来的坏影响!
  常青心中想些有的没的的时候,孙吉祥已经与杨家家主寒暄上了,态度平和,既不亲热,也不梳理,语气拿捏得刚刚好,透露出来的意思也分毫不差——朝廷还是很看重弘农杨氏的,知道你们这次是鬼迷心窍了,既然新安纪家已经伏诛,你们杨家令几个首恶自尽,把矿产交出来,咱们便既往不咎了。到底是宫里出来的内常侍,看上去刚毅端正,实则滑不留手。该说的话没漏半点,想多打听,一个字也打听不出来。也不肯继续在杨家坞堡待着,传完旨就打算走,他们还得赶去新安县督斩呢!杨延笑得都快僵了,几次想比“动手”的手势,都克制住了,最后只得眼睁睁地坐视他们离开,险些咬碎了牙齿。
  
  第三百八十三章 诛杀三族
  
  杨绵听了孙吉祥传的密旨,心里咯噔一下,见杨延竟坐视对方离开,更加心焦。
  待孙吉祥一行人走了,他克制半天,还是忍不住:“堂兄,方才……”为什么不将他们给软禁了,想些办法,让他们站到自己一边,被迫与自己同流合污呢?
  杨延回想着方才的一幕,脸色极为沉重:“站在孙吉祥旁边的那个人,看上去普普通通,完全没个侍卫的模样,与整个队伍格格不入。可你瞧见没,其余那些脚步沉稳,眼神清明,手上布满老茧,看上去功夫不弱的侍卫,全都对他十分敬畏,隔三差五就要偷偷打量他。”
  这样的人,哪怕貌不惊人,也必有过人之处,杨延断不敢小觑。
  他年过花甲,经历的事情颇多,老而弥辣。略加思考便明白,此人不是身手极为过人,便是身份太过惊人。若是后者,扣了他,局势或许更会恶化;若是前者,万一他暴起伤人……纵在朝廷没有实权,但在弘农郡,在家族里,杨延的权力不可谓不大。他享了大半辈子的富贵,自然不希望自己死得这么冤枉,便宜了别人。
  不得不说,杨延的判断很正确,若是刚才他敢将这队人“留下”,常青定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擒住他,无论是挟他做人质,还是杀了他令杨家大乱,都不失为脱身的好办法。这也正是常青要跟着孙吉祥来的原因——一是探一探坞堡的格局,二便是以防万一,毕竟世家么,不要脸早就是常态了,不得不防。
  杨延说着说着,还有些后怕,殊不知堂弟的心已经沉了下去。
  朝廷话倒是说得漂亮,诛首恶即可,但这“首恶”是什么标准呢?
  换做别的事情,或许还有斡旋的余地,事涉谋反,朝廷的态度一向强硬非常。杨绵知道,这一次,弘农杨氏必定要元气大伤——朝廷说你家挑几个掺合进来的自尽就行了,你可不能真随便挑几个无关紧要的族人就当过关了。为了自家安危,也为了朝廷颜面好看,至少要挑一脉嫡支,或者几支与嫡支没出三服,关系极为亲近的旁支。
  不仅如此,朝廷说要你们自尽,你们也不能不做出表态。总得寻个理由,将这一支逐出家族,更不能暗中照拂。
  若是家人能被妥善照顾,牺牲自己也就罢了,可这情形……性命也没了,名誉也没了,前程也没了,就连家人的未来都没了,谁愿意做这等赔本买卖?
  胡乱指认族人,强迫对方牺牲,换做平常还行,偏偏弘农郡守是曹瑞那只狐狸。曹瑞在弘农郡五六载,早将各方关系摸得门儿清,世家几乎没从他手上讨得什么便宜,倒是隔三差五要为弘农的繁盛出点力。如今出了这等事情,曹瑞心中指不定多恨杨家,一门心思“戴罪立功”,哪里会手软?随便指认,想都不要想,曹瑞在这里等着呢!
  杨延连区区侍卫都畏惧,怕对方暴起伤人,害了自身性命,岂会愿意出面担下罪责,可若他不愿担……想到此处,杨绵打了个激灵,只觉遍体生寒。
  真正知晓铁矿一事的,唯有他们两个,并着他们的嫡长子。杨延不想自己和儿子身死,杨绵难道就想了么?
  朝廷之心,当真险恶!他得想个法子……总不能只有他们这一支倒霉,即便要死,也该大家一起死才是!
  常青快马加鞭赶到新安县的时候,被当地人民称作“纪家巷”已经被甲士给围了起来,弓箭手守在巷口并着所有门口。常青见对角的街上,血影中有个叫李三的人叼着根草蹲在墙根,不仔细看压根看不到他人,避着旁人的视线,快步走上前去,问:“你在这儿做什么?”
  李三打了个激灵,不明白统领是什么时候来的,嘴皮子却没落下:“统领,您来了?我这是盯着纪家宅院,勿要生什么变故。”
  “官府接手了,咱们就该撤了。”常青淡淡道,随即问,“怎么,出了什么事情不成?”
  “事情倒是没出,就是纪家和本地还有邻县的大户都是姻亲,前几天纪家的人被带走,全县都炸了锅。这几天一直有邻县的人来,闹事的也有,哭诉的也有,搅得人头疼。大家恐那些当兵的不讲理,就轮流在这里看着,以免出什么事情,好事竟成了坏事。”李三笑嘻嘻地说。
  常青拍了拍他的肩膀,赞许道:“不错,懂事了。”
  李三打蛇随上,忙道:“那是,也不看看是谁带出来的人!”说到这里,又有些幸灾乐祸,“您是没看见那天,折冲府出动了一半的兵马,将新安县的城门给控制住,又将这条巷子给围起来,将那些锦衣玉食的贵人像猪狗牛马一般拖出来。谁敢哭喊就赌上嘴,好不痛快!”
  他是穷人家的孩子,家里揭不开锅,就将他卖给了人牙子,小小年纪被训练成扒手,后来机缘巧合入了血影。总之,没过一天好日子,对富人的排斥自不消说,见到他们落难就觉得痛快。
  常青闻言,看了李三一眼,李三有些惶恐,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就听常青说:“你将来也会是锦衣玉食的贵人,现在就少说两句吧!”
  李三先是一怔,随即又有些不可置信,见常青神色沉静,不知怎地就信了,激动得脸色通红,下意识挺起了胸膛。
  “岑大人怎么说?”
  “哦!这个啊!”李三垮下脸,“咱们没足够的身份知道,还得统领您出马。”
  常青的身份自是足够的,他以“丽竟门高官”的身份出现在台前,就注定他不可能再到阴影中去了。即便是曹瑞这种资历足够的文臣,又或者拓跋励这般清贵的监察御史,也不敢轻易招惹即将要改行的皇家密探。
  当然,也不会去攀附。
  常青凭着腰牌走进大厅,找个角落站着,只有孙吉祥点了点头,权作招呼。其他三位看了他一眼,曹瑞神色温和了些,岑越的目光多停留了片刻,拓跋励目不斜视,却没都没说赶他走的事情。而是继续中断的话题,只听曹瑞忧心忡忡地说:“本朝统共有两次诛三族之案,一次是卫国公柴家,一次是褒国公张家……”
  柴家随废太子谋反,太宗皇帝大怒之下,诛柴家三族,那一次的三族算得是父、子、孙,也就是柴家家主一脉,并着他的嫡亲兄弟一脉,全都诛杀殆尽。
  褒国公张家自不消说,非但他们家,他们家的姻亲也多半是梁王系的。穆家为了扩大事态,在朝堂上引经据典,硬是将三族的例子从父、子、孙变成了父族、母族和妻族,牵连甚广。圣人为怀献太子,默认此事,才导致长安西市血流成河。
  圣人在位,他们这些做臣子的自然不好唱反调。哪怕寻旧例,也应用褒国公张家的例子,而非卫国公柴家的例子。但纪家与当地,还有附近几个县的乡绅富户都是姻亲,一旦真要按父、母、妻三族来满门抄斩,得将弘农郡三成乡绅富户给杀了,动静未免太大。
  世家虽势大,到底高高在上,与普通百姓的生活差得很远,倒是这些乡绅富户和百姓的生活贴近。尤其是做买卖的,无不想要个好名声,他们势力弱小,并不像世家那样惹朝廷忌惮,反倒比较敢修桥铺路,在乡间的风评也不错。纪家死有余辜,但他们的姻亲没有一个是知晓此事的,贸然处死,未免不美。
  这道理谁都明白,但在场没一个敢明说的。
  正如卫拓所说,绝大部分的官员还是将做官摆在做事前的,区别只在于轻重程度罢了。百姓纵对朝廷有所不满,也未必做得成什么。曹瑞已经在弘农待了五年多,未必会再待一个三年,大可以将烂摊子留给继任的郡守,自己把这件差事体体面面办好,即便不升迁,也能“将功折罪”。
  面对大案,当官的普遍有一种心态,那就是“株连”。仅仅一家一户的犯人,如何显示出自己的能耐呢?好在曹瑞虽对乌纱帽比较看重,到底是一名较为务实的官员,早年不同流合污的骨气还在。纵因仕途受损,处处受制,从而改变了为人处世的方略,骨子里还是有些执着,见四下沉默,他犹豫片刻,还是说:“不若取父、子、孙三代而诛,各位以为如何?”
  岑越比较想把案子办大,沉默不语;孙吉祥明哲保身,缩着头,也不说话;拓跋励见曹瑞真说了出来,颇受触动,却仍有些顾虑,轻轻点头,还未吐露什么,就听不远处传来低沉的男声:“郡主有命,几位大人可便宜行事,一切以稳妥为要。”
  曹瑞见常青愿意为他们兜着,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又恐岑越不高兴,温言道:“纪家……唉,纵是三五日后就处斩,这事也没完啊!”
  为何没完?当然是弘农杨氏没动静啊!岑越知曹瑞给他台阶下,顺便点名局势,终于好受了些——洛州的武官本就没文官底气足,曹瑞这么做,已经很给他面子了。何况曹瑞说得也没有错,十个乡绅之家也没有一个弘农杨氏值钱,何必要舍大取小呢?
  
  第三百八十四章 杨家密会
  
  曹瑞等人心绪万千的时候,杨家坞堡亦不平静。
  莫要看洛阳裴氏人丁单薄,就以为天下世家都是这样了,他们家之所以如此,只因燕末夏初之时,旁支强占嫡支家业,初代上宛侯方投奔了夏太祖。
  上宛侯止有裴晋一个儿子,裴晋又仅有一个嫡子,三个庶子,其中两个还是闷不做声,安享富贵,压根不插手也没资格插手家族大事的存在。孙辈人数略多一些,但真正嫡出的,可以代表洛阳裴氏的人,仅有五名嫡系成员。
  洛阳裴氏这等情况,不说绝无仅有,也是少得可怜。
  弘农杨氏比较识趣,谁占了弘农郡,他们就派一两个家族成员去接洽,若是没办法,送女儿去联姻也行,反正姿态始终端得很高。但这些都不妨碍他们在弘农郡换了主人后,立刻改换门庭,真要论起来,杨家别的势力或许损失了,唯独在家族成员这块,没减员多少。
  宗族人丁兴旺自然是好事,随之而来的却是家族内部势力盘根错节,恍若一个小朝廷,并不轻省多少。寻常的事情,家主还可决定,生死存亡之大事,自然要召集族老,以及家中略有权势的从兄弟,一道来商讨。
  唯有这等时候,杨延才会庆幸自己已经是花甲之年,能对他倚老卖老,分量又足够的人已经不存在了。
  他将近日种种一说,果不出所料,密室里头的杨家人们立刻炸开了锅:“这样大的事情,家主为何不与我们说一声?”
  “为今之计,只有听从朝廷的,快快交出首恶,好保全家平安。”
  “正是,朝廷对咱们已经网开一面了,咱们若再不识抬举,惹来大军可怎生是好?”
  趋利避害之心,人皆有之,一家之力再怎么强盛,也不敢明着与朝廷对上。若是朝廷无道倒还好说,如今天下承平,世家贸然造反,失了“大义”,终不成事。
  朝廷对江南的控制力还没关东那么强,江南十余强盛世家联手造反,还不是被平定下去?昔日赫赫扬扬的家族,就这么身死族灭,无疑给许多世家敲响了警钟。如今朝廷提出了和平解决的方略,只是牺牲几个人而已,大部分人都会想,反正牺牲得不是我,死几个旁人换平安,算得了什么?还有些心思活络的,恨不得立刻扣帽子给杨延,让他这个家主去死,至不济也断其一条臂膀。
  前一种心思只能算平庸,后一种心思就能称得上恶毒了,偏偏最积极得便是杨延的嫡亲弟弟杨盛,只见这位头发花白,面貌儒雅的老者,说出来的话却浑然不是那么回事:“大哥的难处,做弟弟的也知道,您将咱们喊过来,怕是决定好了和朝廷作对吧?”
  他看似谦恭有礼,体恤兄长,实际上心中的怒火已经翻腾到了极致——明明是嫡亲的兄弟,就因他年轻时交游广阔,与大义公主的关系也亲厚,瞧上去倒是比兄长灵活些,便有人建议由他来做家主。
  明摆着的离间之计,却实打实地离间了兄弟之情,令他在家族中的地位还不如杨绵一个堂弟。
  这么多年来或明或暗的打压,他都忍了,可杨家私开铁矿和石炭矿一事,他竟分毫不晓。想也知道,杨延自己是不肯认罪的,杨绵是杨延的铁杆,能不认当然也是不会认的。再往下排,就数他在家族中的“分量最重”,谁最适合做替罪羊,还用说么?
  混账哥哥打压他多年也就罢了,如今竟要抛他出去消灾,他若不同意,就带着全家去死,他也只能让他们去死一死了!
  不得不说,杨盛虽将兄长想得过于恶毒了些,却歪打正着——杨延确实打算牺牲这个弟弟,但他也不是不愧疚,早想好了保全之法,便是将杨盛新出生的一个曾孙先藏起来,过了两三月,自己的孙媳生子,便可说是双生子。左右是一家人,长相本就有些相似,当利公主那对实打实的双生子,也没生得一模一样啊!
  本来打得好好的算盘,用“大义”拖弟弟下水,谁料杨盛抢先赌住了他的话。
  杨延本就觉得家族内部出了叛徒,心里也有几个人选,杨盛首当其冲。如今见对方反应这么快,越看越觉得杨盛就像那个与朝廷暗通款曲,想要夺得他家主之位的人,故他暗暗吸了一口气,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口气堪称温和:“为兄并无此意,只是朝廷不仅要诛首恶,还言之凿凿,确定咱们手上有铁矿。且不提此事是如何泄露的,单说铁矿,咱们家确实有,却是在平安乡。”
  “平安乡!”
  “怎会如此?”
  “竟是在那儿?这可怎么办?”
  在场的杨氏众人一听见这个消息,豁然变了颜色——平安乡处于一方山林之间,原本是一块沼泽地,被视作无法开垦的地方,故没被官府记档。后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许是好几次的地动山摇,沼泽渐渐变成松软而肥沃的土地。弘农杨氏发现后,便将这块地给圈了下来,秘密开垦和种植。反正前朝世家势力鼎盛,他们又是顶尖的门阀,谁敢来招惹?哪怕陷入沼泽,也是死些奴婢,于他们并无损害。
  经过这么多年的耕作和种植,平安乡早就成了一方沃土,每年都可以给弘农杨氏带来不菲的收入。这份收入大半是归于公中的,弘农杨氏的各个房头都受益匪浅,骤然听说铁矿在那里,许多人只觉心口好像被刀子重重剜了一刀。
  想也知道,朝廷若似乎见到了平安乡,必定不只是简简单单地“收回铁矿”。弘农杨氏的家底虽富裕,土地到底被前朝缩水了太多,一旦保不住平安乡,可不是简简单单地少了一大份资产而已。
  现在已经不是光凭一个姓氏就能轻易封官败相,甚至对官职挑挑拣拣的年代了,弘农杨氏现在没人做高官,各种收入都少许多,既要维持膏粱之姓的排场,还要为族中子弟奔走,加上世家惯有的奢靡,支出巨大。若是失去了平安乡,又不削自身花费用度的话,入不敷出绝非空谈!
  杨延也是反复琢磨了很久,在杨绵不断的敲边鼓下,越想越觉得朝廷用心之险恶:“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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