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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微云疏影-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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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隋辕名声差归名声差,本性却不坏,哪怕三天两头就被拧耳朵扭腰,除了东躲西藏,苦着一张脸外,竟无任何针对朱家乃至朱氏本人之举,反倒好了伤疤忘了疼,一见娘子笑颜如花就忍不住往上凑,如此循环往复。朱家人松了一口气,旁人也懒得多管闲事,一心一意看热闹。
在场的人或婚姻不顺,或夫妻相敬如宾,虽亲密恩爱,到底少了点什么、正因为如此,见着这对欢喜冤家打打闹闹,便忍不住会心的微笑。
秦织见众人的心神都被带了过去,磨磨蹭蹭地挨到秦琬身边,小声说:“县主,三妹她……”
到底是嫡亲的姐妹,哪怕秦绮对她做出了那样的事情,让她受了旁人好些猜疑的目光,秉性温柔善良的秦织到底放不下这个妹妹,忍不住向秦琬哀求:“三妹也是年轻不懂事,这样的热闹——”
秦织看似柔弱,心里却最明白不过,别说代王府,哪怕长安的社交圈子,得了春熙园的秦琬也变得有分量了起来。大家都看着呢,秦琬亲近谁,谁就能在这个圈子中站稳脚跟,秦琬疏远谁,命妇们也会对此人敬而远之。当然,若是另外一些有分量的人,诸如当利公主、馆陶公主引荐,又是另一回事了,可谁会为了代王的庶女去得罪代王的嫡女呢?
“年轻?我瞧她比你还老成持重些。”外人需要给几分面子,拆台的自家人却不用,提起自己那个不着调的三姐,秦琬毫不留情,“她可是个滴水不漏的贤德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我岂能带坏了她?”
听见秦琬这么说,秦织便知嫡妹心中有气,不敢再说什么。
代王虽有四个女儿,长女秦绢却是在代王未从流放之地回来时便巴巴地嫁了人的,看到代王回来,她非但不愧疚,还嚷嚷着婆家虐待了她,求代王做主。代王夫妇既恨她不孝,又觉她可怜,对她十分冷淡,除了必要的时候帮把手外,便不再多做什么,秦绢满心都是报复回来的想法,压根没发现她连最顶尖的那个圈子都挤不进去了。
眼看着亲妹妹要重复庶姐的老路,秦织心急如焚,奈何自身份量不够,可想到妹妹的处境,她的鼻尖一酸,忍不住落下泪来——乔睿的父母都是严苛方正的人,知晓乔睿和秦绮的私情后极为不满,若不是被乔家的老人们拦着,险些请了祖宗家法出来教训乔睿,连带着对秦绮也看不顺眼。秦绮如不是代王庶女,压根进不了乔家的门,饶是如此,乔家父母也动辄就让乔睿专心读书,少在后院流连。可笑秦绮还以为这是乔家人对新妇的考验,或者婆婆拿捏媳妇的手段,却不知乔家人对她的品行已是信不过了。
姐妹换亲本就不寻常,旁人免不得对二人的德行质疑起来,代王府对秦织亲昵如故,却将秦绮隔离在社交圈子之外,无疑对此事下了定论。秦织虽是受益人,仍旧惦记着妹妹,秦琬知这是骨血天性,却不觉得秦绮像会在乎这些的人,便道:“秦绮做出这等事,真要说对王府有什么损害也不至于,唯独伤你最深。你如今也有夫婿、儿女,做事之前不妨好好想想他们。”
这话说得可就诛心了,仔细想想却也没错,秦绮不过一介庶女,代王愿意给她名分,她才是领着朝廷俸禄的乡君。代王若不愿意认她,如鲁王庶长女一般至今没记在皇室族谱中也不是什么稀罕事。除了通敌叛国,株连满门外,秦绮再怎么蹦跶都难动代王筋骨。哪怕她伙同乔睿参与叛乱,“让太子”之事一出,新帝也不能对代王怎么着。她自负聪明,却不知真正能伤害得唯有身边亲近的,在意她的人罢了。
秦织也是做了母亲的人,即便不会为了丈夫放弃妹妹,也会为儿女多思量思量,便悄无声息地退去一边,不再说什么。
裴熙倚着窗棂,百无聊赖地看一眼室内,又瞧一瞧屋外,忽地停住了,眉头也紧缩起来。
秦琬见状,起身走了过来,也向楼下望去,随口问:“怎么了?”
裴熙倾了倾身子,将窗棂合上,沉默了一会儿,若有所思,似是自言自语:“西突厥这次来访得是什么人?”
“听祁润说是突厥的右贤王,大族出身,素好汉学,又是都罗可汗的女婿。”秦琬见裴熙神情有异,便道,“有什么问题么?”
裴熙摇了摇头,脸上浮现一抹兴味之色:“无事,方才瞧见了一个熟面孔。”
“别故弄玄虚了。”秦琬知他素有过目不忘之能,早年又随罗老太爷出使过突厥,没好气地说,“你究竟看见了谁?”
“也不是旁人,都罗可汗先头那位大可敦的幼子,突厥叶护思摩。”裴熙答道,“当时我还年轻,他也年少,竟不觉得,今儿一看才知此人——”他顿了一顿,方望向秦琬,极中肯地说,“狼顾之相。”
茶楼的窗户合上的那一刻,思摩才收回目光,他的随从,草原上极有名的勇士处真凑了进来,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如是有异……”
“在人家的地盘上,你还这么张扬?”思摩笑着说了一句,没半点责怪的意思,处真却惊慌不已,若非人在大街上,定会伏地请罪,用鲜血证明他的忠诚与规矩。
回想起方才的惊鸿一瞥,再瞧瞧四周的繁华,思摩懒洋洋地笑了起来,英俊、阳光,瞧上去无害极了。即便汉人对胡人多有隔阂,仍有不少小媳妇小娘子为这个笑容羞红了脸。
中原可真好啊,思摩想。
没有漫天的风沙,不需要辛苦寻找水源,春寒虽是料峭,大多数百姓却都有足够厚的衣衫能低于寒风。哪里像突厥,唯有贵族和勇士才能享受这一待遇,每到冰消雪融,春暖花开的时候,各部族就要为了水源厮杀。
他是西突厥可汗都罗的大可敦,即原配正妻的小儿子,本能名正言顺地继承父亲的草场、牛马和奴隶。奈何都罗被大夏的大义公主,或者说大义公主能带来的权柄与势力迷得神魂颠倒,不惜将大可敦贬做侧室,也要迎大义公主为正妻。
大可敦自是泪水涟涟,痛斥都罗的负心,她的几个儿子也极为不满,唯有思摩觉得理所应当——女人么,追逐者无数的时候,自然挑个能给她最好的人嫁。若没有大义公主和她背后的大夏的全力支持,都罗一辈子都玩不过兄长那罗,俯首称臣已是最好的结局,一个不慎脑袋就要落地,哪能像现在这般,突厥一分为二,东西可汗并尊?光凭这一点,作为受益人的他们也不该怨怼才是。
他年纪小,生得好,乖巧识趣又天资聪颖,极好汉学。都罗可汗见他没有野心,不虎视眈眈可汗之位,异常看重他;大义公主见他不似几个年长的庶子般狠辣,对中原敌视非常,反倒极为向往,免不得抬高他几分。亲近大夏的人看他顺眼,崇尚勇武的人敬他身手,故他年纪轻轻便做了突厥叶护,权柄之大尚在左右贤王与他一众兄弟之上,竟无几人能说出他的不是来。
第二百四十三章 叶护思摩
思摩左手捏着几方绣帕,几个香囊,右手抓着一个水润光鲜的大果子,优哉游哉地进了驿馆大门。若非他身着突厥服饰,旁人定会认为他是长安哪家风流浪荡子,如何想得到他竟是一个“茹毛饮血”的突厥人?
右贤王秉性温和,不喜兵戈,都罗可汗年轻时最不耐这种人,认为他们半点骨气和血性也无,若不是为了拉拢大部落,与身为******可汗的兄长抗衡,他断不会将女儿下嫁,如今却掉了个个儿——年迈的狮王提防着成年的雄狮,纵容平和的女婿,喜爱懒散的小儿子。他猜忌着军功卓著的将领和勇士,却对弱者一再拔擢、重用,譬如右贤王,又譬如思摩。
院中溜达的右贤王大老远就瞧见了思摩的身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却还是迎了上去:“你呀你,装侍卫也就装得像一些吧!公主殿下方才派人来了,都是十几年前跟来中原的老人,见一见也是好的。”
阿史那一族的王女很多,光是都罗可汗便有二十余个女儿,被尊称为公主殿下的却只有延钵可汗的小女儿,都罗可汗的亲妹妹,十余年前嫁给蜀王嫡子南郑郡公的阿史那公主。无论汉人还是突厥人,一提起突厥公主,第一个想到得便是她,很多人也只知道她。
思摩眨眨眼睛,浑然不在意地笑了起来:“十几年前我才多大?即便样貌没怎么变化,与他们也谈不到一块去,还不如去街上瞧瞧热闹。”说到这儿,他又笑了笑,竟有几分羞涩,“中原地大物博,人杰也多,方才我便见着了一双极出色的男女,容貌气度均是平生仅见。”更让他好奇的是,那道充满了审视意味的目光,究竟来自于谁呢?
右贤王见他玩世不恭的态度,忍不住叹了一声,到底没说什么。
可汗的儿子一个个都如虎豹豺狼般凶狠,右贤王虽不喜,却也知晓草原上的规矩就是这样,谁的拳头硬谁就是大汗。思摩身为叶护,权柄甚重,却没有一颗争权夺利的心,成天就想着玩,即便他十分聪明又有什么用?可汗今日对思摩的偏爱,只会造成来日置思摩于死地的刀,如不是前头有大义公主生的昆伽王子顶着,思摩的兄弟们岂能坐视他成为叶护?
一想到这里,右贤王就掩不住满满的担心,他环顾庭院一圈,见下人们识趣地离得远远的,又将四周围住,确定连只苍蝇飞进来都能被发现后,他才压低声音,小声道:“出行前,大汗给了我密旨,说若是时机允许,便向大夏再求一位公主。”说罢,深深地看了叶护一眼,“你可明白?”
大义公主虽被都罗可汗的女人们恨之入骨,娶她后带来的好处却是男人们都能看得见的。在权势的诱惑下,草原的权贵们并不在意多娶几个大夏的公主回来,别管宗室女、臣女还是宫女,只要有了“公主”的名分,一切就好办。实在不喜欢,给个正室的名分,不进她的帐子便是了。
思摩面上露出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心中却嗤笑不止。
看,这就是他父亲一直以来的行事手段,看似什么都说了,其实一个字的承诺都没有,画了张大饼,许了个美好的未来,吊着大家为之拼死拼活。真要信了他的话,怎么死得都不知道,汉人弑父弑兄,尚要蒙上一层虚伪的皮,他们突厥人却是不讲究这些的。一旦觉得自己受到了威胁,又有足够的能力铲除祸患,屠尽兄弟姐妹、叔伯子女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他看透了都罗可汗的做派,自不会被对方的美好承诺骗过,右贤王亲近他不假,却是个经不住事的,哪怕经得住,旁边这么多人,难道会没有都罗可汗的心腹?故他先是不信,随即便有些怏怏的:“你就别哄我了,娶公主?真有那个机会,也得我有那个命啊!不成,绝对不成!我还想多活两年,多享受些美人的服侍,犯得着为了一个女人落得身家性命都没了么?”
右贤王还想再劝,思摩已是连连摇头,一蹦三尺高:“这事我不答应!你回去就对父汗说,大夏看不上我!”
“胡闹!”右贤王一听,登时来了气:“两国之事,也是你能混说的?什么看得上,看不上的!你切不可这样胡编乱造,若让旁人信以为真可怎生是好?还有!你都二十好几的人了,成天与女奴厮混,看斗士相扑,这算什么?左贤王家的珊娜,阿波达干家的阿蒂,处密部的蜜儿,处月部的苏雅……这些名声甚响的美人,哪个不是哭着喊着要嫁给你?你小子倒好,宁愿被他们的父兄打得鼻青脸肿,也不肯真娶哪一个!都多大的人了,懂点事行不行?”说到最后,除了无奈,竟有些酸溜溜的意味。
右贤王自不乏美人投怀送抱,可他也明白,这些美人都是奔着他的权势来的,没有谁真正喜欢他这个面貌平平的老男人。哪比得上思摩,三分靠身份,七分靠长相,硬是凭着年轻英俊,让这些出身尊贵,陪嫁甚多,父兄得力的美人们卯足了劲往上贴?
他既急又气,仆从中却有人暗暗点头——思摩叶护是真无违逆大汗,觊觎汗位的意思,甚至还有些莽撞冒失。
思摩扮作侍卫,随同西突厥使团入京,这样的大事,裴熙不可能不告诉圣人。秦琬思忖片刻,便决定与他一道进宫,谁让她出入宫禁更加方便,也不易挑动诸王敏感的神经呢?
圣人听罢裴熙的叙述,毫不犹豫地吩咐道:“慎行,立刻招江柏和卫拓进宫!”
秦琬见圣人连宰相都请了,虽极不情愿,却知自己不该继续留下来,便道:“既是要事,我不便旁听,还是先——”话未说完,竟被圣人打断,“阿琬,你留下来!”
“啊?”
见秦琬眼睛睁得大大的,惊讶之色表露无遗,却没半点惶恐之态,圣人赞许地点了点头,说:“诸国使团各怀心思,这些日子的动作必不会少。他们为求门路,达官贵人的府邸怕是都会拜访一遍,恪儿身为皇长子,又是宗正寺卿,也应肩负起一些事情来。”奈何秦恪对政务实在一窍不通,圣人见秦琬在这方面颇有灵性,思量再三,还是决定让秦琬晓一些事情,谁让代王没得用的嫡子呢?
圣人不怕别的,就怕自己宣布欲立秦恪为太子后,各国使者们会认为秦恪十分受宠,挤破了脑袋也要见秦恪一面,秦恪又不清楚其中分寸……一个闹不好,使者觉得受辱,回国添油加醋一番,没事也会生点是非出来。
秦琬听得圣人此言,险些被巨大的欢喜所吞没。
她汲汲所求,无非权势二字,奈何男女之分如天渊之别。如今圣人亲手打破这一界限,如何不令她欢喜?她自要竭力表现,让圣人看到她能为代王分忧,如此一来,对代王能力颇不信赖的圣人难道不会让她知晓更多内情?
圣人见秦琬眼角眉梢都是喜悦,忍不住叹了一声,第一万零一次重复了他心中的遗憾。
若她是男儿身……唉……
江柏与卫拓到来之后,裴熙在圣人的示意下,三言两语说明经过。江柏看了一眼卫拓,见卫拓没有说话的意思,才道:“臣斗胆,从‘叶护’一词的起源说起。”
圣人轻轻颌首,允道:“你说。”
“叶护一词,自古有之,汉之赵信受封为翕侯,便源自于匈奴官号‘叶护’。乌孙、月氏等族亦有‘叶护’一衔。在胡语中,‘叶护’代表‘首领’,论地位则仅次于王,需由王的子嗣,抑或是宗室中的至强者担任,世袭罔替。”江柏不疾不徐,将这段历史娓娓道来,“鲜卑、柔然、吐谷浑、突厥等部族,称最高首领为‘可汗’,意为‘上天、神灵’,人们崇拜他,却有很大一部分实权要落到‘叶护’,即‘首领’上。鲜卑的叶护权力极大,几可废立可汗;柔然亦几度陷入可汗与叶护的争权中,直到九十年前案槊可汗真正统一柔然,方废了叶护一职。”
汉人与胡人接触得到底太少,对胡人又有种优越感在,即便要了解胡人,顶多也就打听打听他们的官制、部落,掌权者何人,也只有江柏这种经营西域多年的人会对诸胡的历史如数家珍:“突厥官制与柔然一般无二,延钵可汗亦没想过立叶护来节制自己,直到西突厥都罗可汗日渐老迈,为震慑诸子,方重设叶护一职。他本欲让大义公主所出的昆伽王子担任此职,奈何反对的呼声太大,才不得已换成了前任大可敦所出的思摩王子。”
在场的都是明白人,自然清楚,反对声太大什么的,都是托词。延钵可汗年过半百,初登高位,被娇嫩鲜艳的大义公主迷得神魂颠倒实属正常,都罗可汗看似恋慕大义公主,却是最爱权势的一个人,怎会让有大夏血统的王子成为下一任可汗?
第二百四十四章 初次议政
和亲一事,为何令人避之唯恐不及?去一个全然陌生,风沙漫天的地方;面对得是生活习俗完全不同,甚至语言都不通的异族,这份惶恐和不安都足以压垮一个人。更别说和亲之国若是国力微弱,有求于对方,被送去和亲的女子哪有没什么尊严可言?君不见汉室公主,三五年便香消玉殒的比比皆是。即便国力强盛,和亲的公主也里外不是人——没个一儿半女,后半生总有些不稳当。哪怕生了儿子,胡人忌讳这个孩子体内的汉人血统,唯恐汉人借此等法子谋夺了胡人的草原;汉人也会担心和亲公主为母则强,为了夫婿与儿子的利益对汉人兵刃相向,竟是哪里都讨不得好。
这是一条看不到希望的路,但凡有一两分爱女之心,谁愿意让女儿落到这份上?若不是为了被废太子带累的弘农杨氏,大义公主也不至于主动请缨,牺牲自己,换来了杨家的平顺稳当与西北边境三十余年的和平。
圣人也知大义公主处境艰难,记下这件事,方问:“思摩风评如何?”
事涉西突厥首屈一指的实权人物,江柏不敢随意下论断,便道:“突厥人多称其风流、轻浮、玩性大,明明天资聪慧,身手也不差,却成日没个正型,为了不受人管束,连娶妻都不乐意。依微臣之见,此人倒是颇为棘手,一旦让他真正得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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