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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穿农家种好田-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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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达岩暗喜:雷劈车轧都不怕,还怕不伤外表四肢的?真是个小孩子,把誓也当成一回事了。那就什么厉害说什么吧,反正是糊弄小孩子的。于是,便说道:“我要再说青青是‘扫帚星命’,就万箭穿心——不,万箭穿心也伤外表,那就用一把看不见的刀子,在我的身体里。把五脏六腑削成一片儿一片儿的,活活疼死我,行了吧?”
    田青青闻听点点头:“行。那,你们就冲着老天爷爷跪下起誓吧!“
    “还跪着?”田达岩有些吃惊地说。
    田青青:“不跪着怎么叫起誓呀?反正这里也没别人,连我父母亲都看不见。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看样子不跪是不行了,田达岩又说:“要跪,我可以,他们两个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别让他们跪了?”
    田青青坚定地说:“不行,因为他们也听见你说了,他们要是出去说去。与你说有什么两样?他们既然和你一块儿来,你一定许给他们好处了。既然有利可图,就和你一块儿起誓,一块儿承担责任吧。”又对两个陌生人说:
    “我也不知道你们姓甚名谁,也不想知道。但有一点儿,今天这事你们参与了。你们就得保密。为了让你们自我约束,也一同起个誓。出了我家的大门,再不许说一句今天中午的事和说过的话。否则,就会中誓。后果自负。”
    他们三个人谁也没想到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儿会有这个韬略,一步步引着他们上钩。不应允吧。眼看着金灿灿的麦子到不了手;应允吧,这大清白日的下跪,还真抹不开脸面。
    田青青见他们犹豫不决,又说道:“常言说:跪天跪地跪父母,这个不失你们的尊严。连老天爷爷都不肯下跪的人,可见也没有诚意。我不会把麦子借给没诚意的人的。既如此,你们还是回去吧。”
    田青青说着,就要去解狗的链子。
    田达岩见到手的麦子就要黄了,忙说:“别,别,我们下跪。”说完,又对那两个陌生人说:“二不熟三生冷,跪天跪地跪父母,这个不滴答。我们还是跪下吧。”
    叫二不熟的想到事成后,还有十分之一——四十多斤麦子落,也就勉强跪下了。
    三生冷还在犹豫,被田达岩一把拽倒,跪在了田达岩身旁。看来,这是个挨整砖不挨半头的主儿。
    三个人跪下后,口中喃喃说道:“我们要再提田青青的‘扫帚星命’,就在体内生把刀子,把五脏六腑削成一片儿一片的,搅着疼。”
    起完誓后,田达岩又从家里拿来三条布口袋,果真装了三布袋麦子扛着走了。
    待他们走后,田青青从空间里取出麦子,把空出来的缸灌满,再把草木灰放在上面。一切复归原样后,又在空间壁的笼罩下,跟随着田达岩三人,来到田金海的家里。
    田青青看得出来,田达岩把起誓当儿戏,一点儿也没放在心上。出了门,一定会认为自己大获全胜而洋洋得意,到处吹嘘自己的骗术如何高明;作践田达林一家的懦弱、田青青充能摆怪,最终还是被骗的经过。
    田青青之所以这样做,纯粹是为了转移阵地:她想惩治坏人,又不想在自己家里把事情闹大,便用了一个欲擒故纵之计,用麦子把他们偏出家门,然后视其表现,再决定对他们进行惩治。
    假如他们依誓而行,田青青也不后悔:空间里麦子有的是,权当鼓励他改过自新。谁让他和父亲田达林是一爷之孙呢?
    再说田达林和郝兰欣,在西边儿厢房里看着孩子和杨老太太吃饭,一边听着外面的动静。由于离的远,再加上田青青说的声音小,根本听不清楚。只好依青青所言,先解决吃饭问题。
    待外面没了声音以后,夫妇俩开门到庭院里一看,田青青和田达岩三个,全无踪影了。走到东厦子里,看了看盛麦子的四个大缸,发现全都满满的,一点儿也没少。只是外面的两个缸盖上蹭去了一些灰尘。
    “青青呢?”郝兰欣不放心地问。
    田达林:“或许跟到她大奶奶那边儿去了。”
    郝兰欣着急地说:“那一家子人没一个说理说面的,青青送了趟鱼,还被诬赖克着他们了。你快把她叫回来去吧。”
    田达林点点头,朝着田金海家走去。
    郝兰欣在家里如何坐得住?对杨老太太说了一句,自己也追丈夫田达林去了。
    
    田达岩一回到家里,就大声嚷道:“妈,今儿晌午咱吃烙饼粘鸡蛋。冬莉,快着和面做,我们还等着吃呢。”
    田阴氏从屋里颠儿颠儿跑出来,说:“饭已经做熟了,绿豆稀饭,菜窝窝头,再烙饼得吃到什么时候啊。”
    田达岩一别愣脑袋,说:“管它什么时候哩,吃上就行。咱有麦子了,你看,三个布袋。哈哈哈,田达林那一家子怂蛋包,三眼两语就让我给说住了。乖儿乖儿地让把麦子扛了来。哈哈哈,哈哈哈”
    田阴氏闻听,心有余悸地问道:“你又去他家里了?他们的狗”
    田达岩:“往后去他们家,得瞅着有人的时候。放心,他们不敢放狗咬人。”
    田阴氏:“那,这麦子不是偷的?”
    田达岩:“偷的?大晌午也能偷东西?”
    二不熟说:“不是偷的,是借的,名正言顺借来的。”说完“嘻嘻嘻”地笑。
    田阴氏脸一沉说:“借的还得还呀!不还又得被指责。”
    田达岩:“没事。说好听叫‘借’,说不好听叫‘讹’,好听又不好听叫‘要’。管他呢,咱只要有麦子吃就行。冬莉,赶紧和面烙大饼。”
    田冬莉一撩门帘从西里间屋里出来,看见三布袋麦子高兴地说:“二哥,你怎么一下子借了这么多麦子?不还会行吗?”
    田达岩依然笑着说:“我二岩子从来没还过别人东西,别说含着冰凌化不出水来的三林子了。瞧他一家子那个怂样?那个小丫头还自以为自己聪明,认为起个誓,人们就不说她是‘扫’啊,我好痛,我的喉咙”田达岩说着,手捂着自己的脖子蹲在了地上。
    田阴氏见二儿子刚刚还欢天喜地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忽然喊起疼来啦,忙问道:“二岩子,你哪里疼?怎么个疼法?”
    田达岩疼得“啊啊”地叫,身子一仄歪,躺倒在地上滚起来,一边滚一边大叫:“啊疼死我了,疼啊”哪里还顾上回答田阴氏的问话。
    田阴氏见状,又问同来的二不熟和三生冷:“你们在外头吃什么了?还是怎么样了?他这是怎么着了?”
    二不熟说:“什么也没吃。就是说谁要是说那个小丫头是‘扫’啊,我也痛”说着,自己也大叫起来:“我肚子疼,啊啊疼死我了”随着喊叫声,身子也坐在了地上。

  ☆、第199章 中誓(二)


    
    田阴氏一看更急了,又问三生冷:“你们说什么了?啊,你快说,怎么他俩都喊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生冷说:“什么也没说,就是说不能说‘扫”啊,我也疼”说着,自己也骨丢在地上。
    田阴氏见问谁谁喊疼,以为是在合起来糊弄自己,不由气道:“你们跟着二岩在这里吃,在这里喝,我算白养活你们了。问句话也推三阻四,你们的良心都叫狗吃了。咹?”
    在东里间屋里摇着蒲扇抽闷烟的田金海,一开始虽然听着堂屋里动静不是那么着,但这个家里吵吵嚷嚷的惯了,他也没当回事。
    田金海虽然人也不怎么样,爱沾个小便宜。但比起田阴氏、二儿子和小女儿来,他又强的多。怎奈家里生活拮据,从外面弄点儿是点儿。对老婆孩子的作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有饭吃就行,从来不过问哪里弄来的。
    当听到老婆子说话不靠边儿时,他可就坐不住了。
    其实,二不熟和三生冷,只在家里吃过一顿饭,还是赶上下雨回不去了。倒是自己的儿子,经常在人家家里吃蹭饭是真的。老婆子如此颠倒黑白,儿子的饭门可能要被踹。家里穷,多个朋友多家蹭饭的地方,家里少个青壮年吃饭还能省个儿不是!
    田金海怕老婆子再说出难听的来,便端着旱烟袋走出了东里间屋。
    一撩门帘,田金海便看到了戳在堂屋小床边儿上的三条布袋。听刚才说给田达林借了麦子,估计口袋里就是了。儿子竟然骗到了亲侄子头上,田金海的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都不知道是啥滋味儿了。
    见二儿子在地上打滚,二不熟坐着。三生冷骨丢着,都喊疼。可看他们的面色,一点儿也没变,而且连个汗珠儿也没有。
    大热天的。他在屋里都搧扇子,他们如此疼痛,汗水泡不起来算是好的了。可是,他们身上、脸上竟然没有一滴汗水。
    田金海立刻觉得这里一定有事,很可能是儿子在外面惹了什么事,怕人家找了来,首先演起苦肉计来了。便踢了踢田达岩,说:“先别演苦肉计了,趁着人家还没来,实话实说。好让我们心里也有个数。”
    田达岩一见父亲不相信他真疼,忙抱住田金海一条腿,恳求道:“爸爸,我真的很疼,你快去叫医生。把赤脚医生喊来给我打一针止疼针。哎呀。疼死我了”
    原来,田青青下的这个诅咒术的特点就是定向强,且蔓延迅速。只要被施咒人一想说“扫帚星命”四个字,就会引起剧烈的疼痛。那情景,就好像腹腔内有一个薄薄的刀片,在一遍遍地划开五脏六腑。但是最大的特点就是中了诅咒术的人,即使快疼死了。也和常人无异,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异常,也不会留下后遗症。
    而持续时间可以由施咒人自行确定。那本小册子上记载着这个诅咒术最长的时间是持续了三天,那个人最终因为忍受不了疼痛而自裁。
    田青青不想把事情搞大,只定位了半个小时。只不过却挂了个“永久管用”。也就是说,施这一次诅咒术。在被施术者身上,将永远挂着这个诅咒。一旦他要说这四个字(扫帚星命),诅咒就立即发挥作用,每次持续时间都是半个小时。
    田金海见儿子如此,方知道疼痛不是装的。便说:“你们先忍着点儿。我这就去。”说着就往外走,不承想在庭院里与急急赶来的田达林夫妇碰了个正着。
    “大伯,青青在不在这里?”田达林一见田金海就问。
    “青青?我没见到她呀?你二弟嚷嚷身上疼,我赶紧给他叫医生去,你去屋里问问吧。”田金海说着,逃也似的走出门去。
    别看田金海是长辈,他却觉得没脸面面对侄子田达林。上次儿子唆使朋友,去田达林家偷麦子被狗咬,虽然没偷成,但毕竟有了吃窝边草的念想,这让他很尴尬,每次见了田达林,都是躲着走。实在躲不开了,就低低头。
    今天儿子又弄了人家的麦子来,究竟是借的还是偷的,现在还没弄清楚。即便是借的,他也知道这个家里只有借,没有还。所以,他觉得很愧对自己的亲侄子。
    田青青在空间里见田达林和郝兰欣都来了,赶忙把田达岩他们背来的三口袋麦子收进空间里。父母亲既然找了来,就一定去东厦子里看了。如果发现了这里的麦子,一定会产生疑问。
    能以避免的田青青就尽量避免,不给父母亲增加任何心理负担。
    田金海家的堂屋也就十来平方米。靠北墙放着一张单人小床,东北角上放着一个碗橱,东南角上垒着灶台(农村里夏天不用也不拆),西南角上放着一口水缸和一个洗脸架,中间活动的空间已经不大了。
    田达岩躺着、二不熟坐着,三生冷骨丢着。三个人都疼得自顾不暇。
    田阴氏在东南角上依着风箱,田冬莉在西里间屋门口,母女俩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了三个嚷疼的身上。
    屋里的五个人,谁也没有注意到麦子的忽然间消失。
    庭院里的田达林和郝兰欣听了田金海的话却异想了。见田金海话说得吱吱呜呜,走的又如此慌张,都没往好里想。急忙跑到堂屋,田达林拽住在地上打滚的田达岩,厉声问道:“二岩子,青青呢?”
    田阴氏见田达林进门就拽住了儿子,口气还不友好,不高兴了,上去一把把田达林推到一边,恶狠狠地说:“你干什么呀?干什么呀你?你凭什么拽我儿子?我儿子是从你家里出来的吧?这不,一进门就嚷嚷身上疼。你们究竟对他们做了什么了?啊,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
    田达林没想到大伯母会这样,有些不知所措地说:“我没怎么着他。他们和青青在一块儿了。我是来找青青的。”
    郝兰欣也忙问道:“青青呢,她二叔,青青去了哪里?”
    田达岩已经疼得满地打滚了。他这辈子都没这么难受过,从喉咙开始,他的五脏六腑都像被刀子在刮,疼的哪里还愿意说话。只是不住气儿地招呼:“哎哟,疼死了我了,你们快去叫医生,快去,快去呀,疼死我了。”
    田达林和郝兰欣这一进来,堂屋里更挤了。二不熟给三生冷使了个眼色,二人捂着肚子罗锅着腰,去了西夹道里的荫凉处——自己毕竟是外人,屋里挤,又是人家一大家子说事,最好还是躲开的好。
    二人在屋里的时候,守着田阴氏和田冬莉,还有点儿不好意思太放肆,强忍着一个坐着一个骨丢着。待到了西夹道里,没了顾忌,精神一放松,疼痛更加剧烈起来,也都不顾形象地躺倒在地上,“哎哟”“哎哟”地大叫起来。
    田达林见状,以为他们这是做出样子来搪塞自己。更急了,不顾田阴氏的阻拦,上去一把抓住田达岩的脖领子,厉声问道:“青青呢?你们把青青藏在了哪里?快说!”
    田达岩见田达林着起急来,忍着疼说:“我出来的时候,她还在家里,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田达林扔下田达岩,看了看郝兰欣,脸上的表情一下惊慌起来。
    田青青知道父母这是在为自己担心,赶紧走到背影处,闪出空间,一边跑一边喊:“爸爸,妈妈,你们慢点儿走,等等我。”不大一会儿,便上气不接下气地来到郝兰欣身边。
    与田青青前后脚进来的,是斜对门田金潭的小儿子田达方。
    田达方今年二十五岁,已经娶妻生子,在老院儿里跟着老人一块儿住。他与田达岩和田达林,同为一爷之孙,叔伯兄弟。由于田达岩不正干,别看是斜对门住着,反倒和两个胡同里住着的田达林走的近。
    他见田青青一个人“呱哒”“呱哒”跑进大伯家里,怕她人小再出点儿什么事,才尾随过来的。
    当他看到西夹道躺着两个,堂屋里躺着一个时,不由吓了一跳。再看三人面色时,心里便有了底:这哪像个“病人”啊!除了拧着眉头招呼“疼”以外,面部颜色一点儿也没变,并且连个汗珠儿也没有。
    又见田达林夫妇也在这里,联想起前些日子的狗咬贼事件,便猜想田达岩一准又去找达林哥嫂的麻烦了,回来没法交代,演起苦肉计来了!他怕田达林夫妇和田青青吃亏,便装作看笑话的样子,坐在门台上的太阳地儿里,笑眯眯地观察起来。
    “你,你去哪里了?”郝兰欣见了田青青,心一下落了下来,情急之中,还是责怪地问了一句。
    田青青:“我就在家里厕所里了,听见你们找我,我就追。你们走的太快,头也不回。我怎么喊你们也听不见。”
    郝兰欣信以为真,点点头,又问:“你跟你二叔说什么了?他怎么喊起疼来了?”
    田青青白了田达岩一眼,说:“我什么也没给他们说,我只说让他们走,不走就放狗咬他们,他们才走开的。走时还好好得哩,与我有什么关系?”

  ☆、第200章 中誓(三)


    
    田达岩一见田青青,立马想起起誓的事来:“用一把看不见的刀子,在身体里,把五脏六腑削成一片儿一片儿的,活活疼死”身上的疼痛不正是誓言里所说的那样吗?难道说是这个小丫头克的?!
    田达岩心里这么一想,再看田青青的眼神,就仿佛看着一个怪物,在心里狂叫着:“我不会放过你的,绝不放过你。”
    田青青如何看不出他的用意!但当着这么多人,最适合自己的就是装萌卖嫩。于是,扬起嘴角,对着他露出一个稚嫩的笑容,用右手食指划着自己的脸蛋儿,奶声奶气地说:“二叔叔这么大了,还在地上打滚,丢丢丢,真不害羞!”
    她的动作和稚嫩的话语,把在场的人,包括田阴氏和田冬莉,都逗乐了。
    田达岩却恨得要死:怎么人们一个个的都觉得他是在装,他不是啊,不是。他这么疼,为什么没有人相信,为什么没有人来体谅他?甚至还拿他打趣?
    田达岩此刻恨不得能够晕过去,可是,意识却是始终清醒。他此刻愿意付出任何代价,让这种疼痛快些过去,谁能来帮帮他呢?
    田达岩用眼一扫,扫见了坐在门台上轻蔑地朝自己微笑的田达方。便用哀求的目光望着母亲田阴氏,说:“妈,我爸爸怎么还不来,快让方子再去叫,他年轻,跑的快。”
    于是,田阴氏便让田达方去接田金海,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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