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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穿农家种好田-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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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青青像只小蝴蝶一样,在小伙伴儿中又跑又跳,又唱又闹,把七岁幼女的活泼、顽皮,还有点儿小诙谐,演绎的淋漓尽致,无以复加。
    田青青也感觉今天特别高兴,是穿越以来,最轻松,最惬意的时候。心里就像鼓满了春风,不让自己大声招呼都办不到。
    “青青,你今天特欢实。是不是苗苗不在你身边,你觉得自己也是个孩子了?”田薇薇一语破的。
    “难道说,我过去不像孩子吗?”田青青吃惊地追问。
    “嗯。”田薇薇笑道:“我也和你一样,只要倩倩跟着我,我就得装出像大人一样,看着她,哄着她,不让她哭。她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才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
    “哦。”田青青释然。想想自己带着田苗苗的时候,确实如田薇薇所言。只不过田薇薇是装的,而她却是真实的。
    啊呵。头脑里有个成年人的灵魂,身板儿却是少年儿童的生理机能,骨子里还是喜欢和同龄人在一起呢!
    看来,要想得到童真童趣也不难,只要不受前世记忆的干扰,全身心地投入到小伙伴儿们之间去,与他们同跑同跳。同唱同闹,就能收获少年的乐趣。
    既然穿越成了少儿,那就不要错过这个纯真的年代。
    田青青心中暗想。
    田苗苗醒来不见了姐姐,大哭起来。老太太赶紧把她抱起,又递糖果又喂水。见田苗苗不领情,依然大哭大闹,猛然想起田青青的嘱咐,便把她抱到庭院里的黑狗跟前。
    田苗苗在空间里跟小黑狗玩儿惯了,一见到黑妞。感到特别亲切,便不再哭闹。从老太太身上出溜下来,“狗狗”“狗狗”地叫着,和黑妞玩儿在了一起。还拽着老太太的手,让她也来摸“狗狗”的鼻子、眼,揪“狗狗”的耳朵。
    老太太任由田苗苗拽着手。战战兢兢地摸向黑妞的鼻子、眼儿,还摸了摸黑妞的耳朵。
    见黑妞十分顺从,一点儿也不躲不闪。于是胆子大起来。自己又试着摸了一遍。
    黑妞十分温馨地眯着眼睛望着她,别说凶了,一点儿拒绝的意思也没有。
    老太太心里立时高兴起来:都说狗不咬亲!看来自己与这家有缘分,连狗都不嫌弃。
    于是,便拿了一个小板凳坐在黑妞跟前守着,守了一会儿,自己也不觉不由地逗起黑妞来。
    一老一幼一只狗,在庭院里玩儿的不亦乐乎!
    老太太的脸上露出了笑模样。
    田苗苗有黑妞做伴儿,胆子也大起来。欣然接过了老太太递过来的糖果和水。也正应了“吃糖嘴甜”这句话,田苗苗吃了老太太给的糖果。嘴也甜起来,“奶奶”“奶奶”地叫个不停,再也不提找姐姐了。
    郝兰欣傍晚下工回来。田青青对她说了这一切,并指着自己捡拾的麦子说:
    “妈妈,我今天比昨天多拾了一半儿还多。远处里的麦穗又大有多,比村边上好拾多了!”
    郝兰欣闻听十分吃惊,不放心地问道:“小妹妹肯跟着老太太?”
    “嗯。老太太说,跟着她玩儿的好着哩呢。一下午,一声儿也没哭。还让老太太跟着她一块儿跟狗玩儿。”田青青说着,又问田苗苗:“你愿意跟老奶奶一块儿玩儿吗?”
    田苗苗正一边吃“兜兜”,一边用手拽着自己的小脚丫儿玩儿。见姐姐问,吐出“兜兜”来说:“愿意。也给狗狗玩儿!”
    喜得郝兰欣拍着她的小屁股,说:“这才几天呀?您就给老太太和狗混熟了。原来还是个小见面熟呀!”
    自此以后,田苗苗就由老太太带着了。
    一开始,田青青出门时还躲着。后来见田苗苗很愿意跟着老太太,也就不再回避。走时,还给她打个招呼,摆摆手,说声“再见!”
    自留地里的麦子,是田金河率领着三房儿子媳妇,向队长请了一早晨假收割的。
    自留地本就不多,一人二分。有的还不全种小麦。庭院宽敞的人家,麦子如果少,就在自己的庭院里晒晒,用刮打板儿(注1)拍打拍打,就算收了。
    麦子多的人家,先拉到家里晾晒。等队上的麦子打过头场以后,再拉到场院里去打。然后把麦粒、麦糠、麦秸,一律再拉回来。
    田金河和田达树、田达森三家就是这样做的。
    田达林庭院里种着蔬菜,自是没地方放,也没地方打,便直接拉到场院里。为防发霉,麦穗朝外垛着,等着队上场院里的空隙。
    四家子一块儿打的场:在场院的一个角上,各自把各自的麦子摊开晒晒,然后用碌碡挨着转。各自往里扫各自的边儿,一点儿也参合不了。
    打完一装口袋,把田达林夫妇高兴的了不得:一亩二分地,装了两麻袋一大口袋,还零着一小面袋。估一估,少说也有五百斤。
    一亩二分地收了五百来斤小麦!这在当时还真创了奇迹。
    这个时期,小麦还沿用着古老的一尺四寸二脚楼宽垄大背种植形式。全部都是旱地,雨水好的年份,收三百斤就顶了天了。一般年份也就一百多两百来斤。
    田达林的合一亩地四百多斤。真的神了?
    田卢氏嫉妒的眼蓝,问老头子田金河:“你是不是给他数错垄了?把咱家的也给割去了?”
    田金河摇着头说:“哪能呢?割麦子的时候,你不是也到地里去看了?先把咱的割完了以后,他们才各自割各自的,都分得清楚着呢!”
    田卢氏不服气:“一样的地,一样的种子,一天耩的。怎么他的就收的多?这里是不是又说道?”
    田金河:“要说又说道,就是他们点种了玉米。现在小苗都一筷子高了,秋天又比别人收的多。”
    大伯母何玉稳倒没什么,忙完了自己的以后,乐呵呵地帮着郝兰欣装口袋、抬口袋,说着祝福的话。
    二伯母王红梅抓起一把田达林的,又抓起一把自己的,两下里一比较,脸色都变了:老三家的麦粒儿鼓鼓的像个小狗鳖。一粒比自己的两粒也重。气得好几天没搭理郝兰欣。
    田青青自是知道这是空间水的作用。在点种玉米的时候,她怕地干小苗出不来,稍微用了一点儿空间水。被伸到那里的麦根吸收了去,全用在麦粒灌浆上了。颗粒饱满了,产量自然也就高了。
    空间水能让农作物高产得到证实,田青青心里无比高兴。同时在心里庆幸:亏着没往麦苗上浇空间水。否则的话,亩产打上一千斤,还不把人们的下巴震惊下来、把二伯母气死!
    在自留地麦茬儿的处理上。田青青和母亲郝兰欣却发生分歧。
    郝兰欣的意思是把麦茬儿全部刨掉,既有了柴烧,还好锄地。
    田青青不让,说家里柴禾不少,麦茬儿沤在地里还能肥田。
    郝兰欣坚决反对:“笑话!麦茬儿全露在外面,什么时候能沤了?玉米苗还锄不锄?”
    田青青也据理力争:“妈妈,麦秆儿是空心儿,雨水灌进去,从下往上沤。这时田野里气温高,沤的快的呢!等沤了根再锄地。岂不是一茬好肥料?!”
    郝兰欣:“人家都刨(麦茬儿),就咱不刨(麦茬儿),会让人们笑话咱家人懒!”
    田青青:“叫他们笑话去吧!今年笑话咱。明年跟着咱学。”
    母女俩争的面红耳赤,谁也不相让。一旁的田达林笑着对妻子郝兰欣说:“点种玉米的时候,你也不同意。现在小苗长得挺好。麦子也多打了。这回你还是依着青青,我觉得她说的在理。咱试吧试吧。”
    背地里却给郝兰欣说:“不行了再拿镐头刨。这孩子说事虽然有些云里雾里的,过去却都落实了。这回你也给自己一次机会,看看女儿有多大能耐!”
    自己女儿有多大能耐,郝兰欣是真的不知道了。
    平白无故里弄来个老太太,却给担负起看孩子的任务;
    家里招了一回贼,就牵来了一条流浪狗;
    自留地里的麦子虽然与女儿无关,但玉米是她点种的。现在小苗都长一筷子多高了,估计秋里又是一个好收成。
    打了五百来斤麦子,再加上孩子们一麦里拾的二百来斤,家里堆的到处都是。
    这日子,真的是要什么有什么,缺什么来什么,顺心的别人都嫉妒的眼蓝。
    郝兰欣这么一想,也就不再坚持:人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多打粮食,过好日子,才是真格滴!
    
    (注1 :一种木制的能拍打的劳动工具。前面扁平,后面一个圆形把,可用来把麦子、豆子等软棵植株里的种子拍打出来。)

  ☆、第141章 秤高秤低

    麦很快过完了,一切又恢复了原来的状况:每天依然有人来买钓鱼、付振海往王军食堂送鱼也恢复正常。
    庭院里的蔬菜,在田青青偷偷浇了一次空间水之后,也疯长起来。封大肚几乎每三天就担出一担子去。黄瓜、茄子、西红柿,虽然比叶菜贵,仍然按四块钱一担。
    白天的钓鱼钱和菜钱,都交给郝兰欣,郝兰欣每天又有了进项。
    田青青也获得了大丰收。她收进空间里的麦粒,足有五千多斤。南大门外收的也还剩一千多斤,两下里加起来六千多,在东挎院儿的敞棚里堆了一人多高的一个大麦堆。
    过麦期间,田青青还收获了一茬玉米和小杂粮。用异能在东挎院儿的敞棚里隔开很多小格子,一样一样放进去,等待机会往外拿。
    外面过麦,空间里的鸡们也没闲着,每天照样下两、三个鸡蛋。因为拾麦子和没有机会回收鸡蛋的缘故,过麦期间,田青青一次也没有去卖。鸡蛋攒了足有一千个。
    为了把鸡蛋尽快卖出去,田青青又向郝兰欣要了五块钱,做起倒卖鸡蛋的买卖。
    这一回郝兰欣明确表示:无论田青青倒卖鸡蛋赚多少钱,都不要她的了。只要保证家里有鸡蛋吃,给弟弟妹妹们买点儿零嘴儿就行。
    这一来,田青青身上的钱就没数了。买起东西来,比先时更加大手。
    家里有蔬菜有鱼,她就断不了买点儿黑市猪肉,给家里改善生活。今天包饺子,明天烙盒子,后天又炖鱼烙大饼。虽然还是原来的样子。但肉多了,油多了,生活提高了一个档次。
    
    今年麦里对郝兰欣来说,真的是喜事一桩接一桩:
    头一件是自留地里的麦子打了五百来斤,一队上的人都羡慕嫉妒的眼蓝。
    再就是三个孩子一麦里拾了两百斤麦粒。听人们的口气,家里有两、三个孩子的人家,也就拾了几十斤,多的也过不了一百。而自己家虽然是三个孩子,二春今年才五岁,跟着不哭不闹不耽误哥哥姐姐就是好的了。真能拾麦子的也就大儿子和大女儿。
    让郝兰欣没有想到的第三件事是:今生产队里也不知哪根弦搭错了位置。破天荒地按人头每人分了五十斤麦子。比比较多的去年还多分了十斤。据说这是五、六年来没有过的事。
    一人五十斤。六口人就是五六三百斤!再加上自留地里的,孩子们拾的,一共是一千斤!
    啊呵!在没有一粒麦粒垫底儿的小农户里,几天时间内进了一千斤小麦。不喜不高兴那才怪呢!
    “达林,你说,咱是自己垒个粮食囤呢,还是买瓮放麦子?三条麻袋和一条口袋,都得快着腾出来还给人家。再说了,光在口袋里放着容易生虫儿。”
    郝兰欣一边给田幼春补着单裤,一边说。
    单裤是田幼秋小时候穿的,屁股和膝盖上的补丁又都磨出了洞。田幼春穿着长短里正好,郝兰欣在补丁上再补上一个补丁。让田幼春接着穿。
    “妈妈,我看还是买瓮吧。个人垒的粮食容易发霉。”田青青没等田达林开口,抢先说道。
    田青青前世里对个人垒的粮食囤有深刻记忆。在前世的田苗苗十五、六岁的时候,承包的地里粮食丰收了。郝兰欣母亲就请~人在偏房屋里垒了两个粮食囤,是那种用砖垒一个圆形囤。然后里外都用泥糊严了的那种。尽管底部放了不少的草木灰,结果还是霉了不少。心疼的郝兰欣掉眼泪。
    “要买瓮得买四个。听说两、三块钱一个呢!”郝兰欣头也没抬地说。
    “买着贵,用着不贵。要是霉上几十斤粮食,瓮钱就出来啦。”田青青不敢说破,只好笼统地表述。
    郝兰欣皱着眉头望了田青青一眼,心中暗想:今晚大女儿这是怎么啦?处处里给我做起对来了?难道说见家里麦子多了,就把先前的勤俭给忘了?
    原来,刚才母女俩就有过一段不高兴。
    过麦一来,田青青就停了晚上的教学。两个小正太每天拾麦子累的够呛,一吃完晚饭,上下眼皮就打架,再一个原因就是过两天田幼秋就该去上学,也应该让他放松一下。田青青也就没再坚持。
    见郝兰欣在灯底下给田幼春补裤子,也凑过来,一边做自己的碎花新上衣,一边与郝兰欣说:“妈妈,咱家粮食不少,钱也每天有进项,你何必还补这破裤子?给哥哥和弟弟每人买几尺布,做身新衣服得了。”
    郝兰欣嗔怪道:“麦子刚进家,你就不知道日子怎么过了。‘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这是老俗话了,难道在咱家里改了不成?”
    田青青:“改了就改了。俗话说,‘穿衣吃饭看家当’,如今咱家里吃的比过去好了,穿的也不应该还是老样子。”
    郝兰欣不高兴地说:“饭食吃的好一些,身体强壮,这个我不反对。在咱农村里,哪家不是穿着补丁摞补丁的衣裳?!家家都如此,谁也不笑话谁。咱有了也不能花在这上面,你看咱这房子,有睡觉的地方,没有放粮食的地方。我们必须紧着手花,攒两年,快着把北房盖起来。”
    田青青一看母亲又说到房子上去了,这个不是她力所能及的事,也就没再言语。郝兰欣才把话题转到麦子上的。
    “我看呀,这事还是依着青青吧。”在一旁逗着田苗苗玩儿的田达林说:“个人垒的人们都用来盛棒穗什么的了,很少用来盛麦子。”
    “那是家家都没有这么多!”郝兰欣呛包了田达林一句。
    “这事你得从长远考虑。”田达林仍然不紧不慢地说:“今年麦子进了一千斤,到秋里吃上两百斤撑死了。分了秋粮也没处盛。不如先买几口瓮用着,秋后再说垒囤。”
    “哟,麦子多得发愁家什盛哩呀!我家粮食瓮还闲着哩,放我家去吧!”
    话到人到,大伯母何玉稳一挑门帘进了屋。
    “大嫂来啦。快这里坐。”郝兰欣忙停住手里的针线,站起来给何玉稳让座。
    田青青也甜甜地叫了一声“伯母”,算是打了招呼。
    何玉稳拿起田青青做的针线活,夸赞了一番,说比她家圆圆做的好多了。圆圆今年十岁,才会缝个直趟儿。
    夸完田青青,又笑着对郝兰欣说:“怎么样?是真的被愁住了?”
    郝兰欣也笑笑说:“哪里?我给达林商量呢,是自己垒囤呀,还是买瓮?这不,爷儿俩跟我干起来了。一致赞成买瓮。”
    何玉稳:“那就是你不同意买喽?”
    郝兰欣:“我也不是不同意。你看看。六口子人挤在两间西厢房里。有住的地方,没放粮食的地方。就是买了瓮来,也得放在东厦子里,没个挡头没个锁钥。还不光让贼惦记着。我是想攒两年,快着把北房盖起来。要是事事里花钱,多会儿攒够盖房的钱呀?”
    何玉稳:“攒钱盖房也得说过眼下的日子呀!我看你呀,就听达林和青青的吧。麦子在瓮里放着最好了。瓮底儿和翁口,都铺上一寸来厚的草木灰,又防潮又不生虫儿,放几年都坏不了。”
    郝兰欣眼睛一亮:“真的?”
    何玉稳:“你呀,光跟着婆婆过了,把这些生活常识都忘了。往后哇。什么事勤问着你大嫂我点儿,保你事事称心如意。”
    “你别嫌麻烦就行。”郝兰欣笑道:“你还别说,今晚亏着你来了,要不,我还得跟他爷俩犟下去。”
    “咳。今天下午气死我了。”何玉稳话锋一转,诉说起自己来的目的来:“吃完晚饭以后,自己坐在屋里,越想越生气,要是不来给你叨叨叨叨,今晚的觉也没法睡。”
    郝兰欣惊道:“大嫂,是谁惹你生这么大的气?”
    何玉稳:“其实,说起来也是瞎生(气),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今天下午你没去队上分麦子,没见到。要是见了,比我也少生不了哪里去?”
    郝兰欣:“那你快说说,说出来心里还好受些。”
    “你说大荷子和老二家好吧,那是她们俩的事,咱也不眼气。可你不能拿着队上的东西看人下菜碟儿,向一个灭一个呀?”
    何玉稳气得脸色发青,也不顾这是在向人学舌,大声招呼着说起来:
    “我和王红梅一块儿到的队部,分麦子的时候,按账本先给我分。你说那秤杆呀,低得秤砣都快出溜下来砸脚面了。我想说,又寻思自己是头一份,可能都是这个秤头,也就没言语。
    “我下面是老二家,你说怎么着,那秤杆儿高高的,都快挑破眼皮了。
    “我心里生气,就小声嘟囔了一句:‘凭什么有的秤杆儿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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