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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穿农家种好田-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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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冰棍厂是笑谈。不过,她好想再赶一次集去,再给孩子们买一回冰棍。
    想想这次化了的原因,就是放的时间太长了。记得当时自己买了冰棍以后,才去买的小羊羔儿。回来的路上,又发现了一弯儿嫩绿的苇子草,割了以后才回的。前前后后耽搁了这么长时间,那冰棍不化才怪呢!
    再要买的话,就在临来的时候。买了以后哪里也不去了,直接往家回。那么凉的东西,不可能一会儿就化了。
    要么就骑自行车去,这个快。自己虽然利巴,驮自己还算可以。
    这一被偷不要紧,连买冰棍的钱也给偷走了。
    是什么人这样下得了手呢?想想这一弯儿里多手多脚的人,也就是大伯母家田达岩了。兔子不吃窝边草,田达岩和自己的丈夫田达林是一爷之孙,能干出这种缺德事来?
    不过人心隔肚皮,谁也没到谁心里看看去,保不住见了面嘻嘻哈哈的外人,惦记上了,瞅家里没人下了院子。
    对,就是有人惦记上了,保不准就是冲着孩子们卖药的钱来的。还有青青钓鱼卖钱、扫面袋,人们都眼红的不行。亏着青青提议,把那一千块钱存进了储蓄所,这才没有给偷走。
    常言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要是真被惦记上了,过不多日子来这么一手,见什么拿什么,还让人活不活呀?
    “啪啪啪”
    一阵拍打柴门的声音传来,打断了郝兰欣的前思后想。一骨碌坐起来,对那头的田达林喊道:“达林,大门那里有响动。“
    田达林猛然惊醒,惊问:“什么响动?”
    其实田达林也是刚刚入睡。他见妻子在炕上烙大饼,知道她心里一定不好受。劝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便不言语,静静地躺着想心思。想着想着,竟然睡着了。
    “啪啪啪”
    像回答田达林似的,随即又传来一阵没节奏的拍打柴门的声音。
    田达林一骨碌爬起来,抄起昨天晚上预备在头置上的那根木棍跑了出去。
    不预备不行啊!贼已经摸进来了。再要赶上,非拿棍子抡他,打他个腿折胳膊折!
    见丈夫跑了出去,郝兰欣怕他吃亏,也赶忙穿上衣服跑了出去。
    “咩”
    小羊羔儿首先迎接了他们。
    “小羊羔儿回来了。”田达林一边警惕地举着棍子在庭院里搜索,一边对跟出来的妻子说。
    郝兰欣也听到了小羊羔儿的叫声,紧走几步抱在怀里,亲了亲小羊羔儿的脑门,然后向大门走去。
    柴门关着,门锁也好好地锁着,胡同里不见一个人影。
    “小羊羔儿是怎样进来的呢?”郝兰欣疑惑地问来到身边的田达林。
    “北边和南边的篱笆墙没坏。看看大门两边。”田达林说。
    “这里有个洞。”田达林用手指了指柴门南边的篱笆墙,立马走过去:“中间给拔出来了一根树枝。”说着又把树枝复归原位。
    “大门外面好像有东西。”郝兰欣惊道:“好像是个白色的。”
    田达林:“你别动。我去拿钥匙,开开门看看。”
    待田达林拿来钥匙打开柴门,夫妻俩都惊呆了:地面上放着一个抱着馒头的白包袱,一个装有半袋东西的面粉袋。在面粉袋的上面有一块砖头,压着一沓零钱。
    “怎么回事?”郝兰欣说:“良心发现,给送回来啦?!”
    田达林望了望胡同两边,见没有人影,把包袱和面袋拿过来,锁上门:“屋里去说。”
    郝兰欣把怀里的小羊羔儿依然拴到东厦子里,给了它一把昨天下午捎回来的青草,赶忙回到屋里,
    “十六块五毛钱,一分也不少。”田达林惦着钱对后进来的郝兰欣说。
    “我看看。”郝兰欣接过钱,又数了一遍。还把钱一张一张验看了一番:“是咱家的钱,钱数对,张数也对。这一张一块的掉下来一个小角,我用纸沾上了。这不,那纸还好好的在上面呢?”郝兰欣举着一张被粘了个小角的一元人民币,高兴地说。
    又看看馒头和面粉袋,说:“馒头也是咱青青蒸的。除了她,这一弯儿里没人蒸这样的馒头。面粉袋和包袱,都是咱家里的。是我用一个大单子一扯两开做的。只是不知道数量少了没少。要不,把青青喊来看看,让孩子也高兴高兴。”
    田达林:“别价,一喊惊动两个人。”
    郝兰欣点点头:“只是我没经手,不知道多少。”
    田达林:“送回这些来就不错了。你还指望着一点儿也不折耗?”
    郝兰欣又点点头:“都说贼不偷空,还没听说偷了走再给送回来的呢?达林,是不是有人给咱闹着玩儿,开玩笑哩?”
    田达林:“这个玩笑开的也忒大了吧!我看不像。”
    “达林,我心里好高兴,比捡了个大元宝还痛快。你掐掐我,不是在做梦吧?!”
    “我也有这样的感觉。不过,这是真的,不是做梦。要不,你掰掰自己的大拇指。”田达林说着,用左手搬住自己右手的大拇指,使劲儿向右手手腕子上靠:“怎么样?贴不到一块儿吧?”
    郝兰欣不解:“这个有什么讲究?”
    田达林:“我听人说,要是判断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掰掰大拇指就知道。在梦里的话,大拇指能顺利地贴到手腕儿上。如果不是在梦里,就贴不上,大拇指还会被掰的生疼。”
    郝兰欣也依样学样,用左手搬着右手大拇指,使劲儿往右手腕儿上靠。
    哪里靠的上!
    “不行,疼死我了。”郝兰欣甩着被掰疼的右手,脸上笑成了一朵花。
    “说明咱俩谁也没做梦!”田达林高兴地说:“贼真的把咱的东西给送回来啦!”

  ☆、第135章 审黑妞

田青青在空间的笼罩下,一直跟在田达岩身后,注视着他的一切。直到田达林夫妇把东西搬进屋里,她才和小黑狗回到自己的小屋里。
    老太太还在熟睡。中间醒没醒,田青青不知道,最起码她没有发现自己不在——自己伪装的小身板儿原封未动,好好地“躺”在被窝里。
    看看时间刚半夜过点儿,田青青无心睡觉,便带着小黑狗回到空间里。一边观察着老太太的动静,一边想心事。
    小黑狗突然会说话了,这让田青青十分震惊。更让她不理解的是,它的知识面比自己还宽,竟然知道异能不能作用于同类,尤其不能出血。否则的话,异能就会消失,或者减弱。
    自从发现有异能一来,每样都是摸索着验证的。还真不知道自己的异能究竟有多大,也从来没想过在同类身上使用。所以,也没注意在脑海里搜索这类信息。经小黑狗一提示,再一回忆过去看过的玄幻小说,还真是这么回事。
    不过,这样的玄之又玄的事情从小黑狗嘴里——脑电波里反映出来,还真让她感到意外。
    难道说这个空间不只属于自己,还有别的神灵在这里,小黑狗另有所属;还是小黑狗能够自由出入空间,与外面的高能之士有联系,所以,知道的东西比自己多得多!
    联想到西侧门外西山区那一片宽阔的水域、宽大的温泉池、盛满冰块的大冷冻室,这些都不像是给自己预备的:一个人利用太浪费了!
    难道说西山区不属于自己?
    空间里有多少秘密?浓雾外面是个什么情景?为什么西山区的浓雾推开了还能复归原位?
    看来,自己是得好好探索一下这个空间了!否则的话。空间被人霸占了,自己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小黑狗,你自己能出入空间吗?”田青青直奔主题。
    “我不是对你说过了嘛:空间是你的,你是我的主人。我出空间必须经你允许,还得由你带着,我才能出入。”小黑狗支愣着耳朵瞪着眼睛,说的很认真。
    “那。你整天待在空间里,空间里的所有秘密,还有我的异能,你都知道了吧?”
    小黑狗摇摇头:“你知道的,我大概都知道;你不知道的,我一点儿也不知道。我知道的远不如你多。”
    “那,异能不能作用于同类,你是如何知道的呢?”
    小黑狗双眼睛微微眯起,分明是在笑:“你教给我的呀!”
    胡说八道!
    田青青在心里骂了一句。气急地嗔道:“给你说真格的哩。还贫嘴!再贫把你扔出去!”
    小黑狗睁开眼睛望了望田青青。把嘴拱在地上,一副委屈的样子:“人家也是给你说真格的哩嘛。你忘了,你每天夜里在这里做花。一边做,一边回忆你前世看过的小说。消磨时间。我就趴在你的脚下,用脑电波接收了你的信息,记在了心里,所以,就知道了呗。”
    越说越没谱了。
    “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你怎么能从我这里接收过去?”
    “你是贵人多忘事。”小黑狗又把眼睛眯缝起来:“小说里的内容是连贯的。对你来说,司空见惯,一带而过。而对我来说,却是新鲜的,就用心记下了。其实,我记下的不过九牛一毛。可巧就把这个记住了,今天正好派上用场,显得多么博学似的。我再博学,也比不过你呀,主人。”
    田青青想想,觉得有一定的道理。
    自从有了空间以后,晚上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空间里度过的。没有电视电脑,没有书看,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为排遣寂寞,自己就回忆前世的人或事,回忆前世看过的印象深刻的小说。有时候,自己还会被小说里的故事逗乐了呢。
    也许在不知不觉中,回忆起了异能的作用,被小黑狗捕捉去了,记住了,关键时候说了出来。
    但愿如此!
    权且就这样理解吧!
    忽然又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小黑狗不但知道自己现在想什么,还能获悉脑海中过去储存的资料,那么,是不是自己在它面前,就一点儿秘密也没有了呢?
    哪知只是在脑子里这么一想,又被小黑狗捕捉到了。
    小黑狗又眯起眼睛传音道:“不是的。只有我们在面对面的时候,而且你又在没有防范的情况下,正好开启了这方面的思维,我才能捕捉的到。否则的话,是无法知晓的。”
    田青青闻听大囧:她根本就不知道如何防范!
    小黑狗嘴角抽了抽,眼睛眯缝着乜斜了田青青一眼。看来,这一回是真的笑了。
    小黑狗:“你可以在心里默默地想啊!不要一开始就放到脑海里去。我只能接收你的脑电波,却无法走进你的心里。”
    意念!
    田青青立刻想到了意念!
    对呀,不驱动意念,只是在心里默默地想,就像异能不用意念驱动就不行驶一样,小黑狗不就接受不到了吗?
    谢天谢地,总算还给自己保留了一丝儿特权!
    望了一眼在脚下卧着的小黑狗,见它时而微眯着眼睛,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时而又睁开眼,乜斜一下自己,嘴角抖动着,好像是在笑。
    这样的表情过去从来没有过。每次自己进来,它总是颠颠地跑了来,围着自己又摇尾巴又蹭身子,还仰着脸吐着舌头行注目礼,一副重逢的温馨与亲呢。
    今天这是怎么啦?吸血认主了,会说话了(脑电波传递),有能耐了,觉得可以与自己平起平坐了?还是见自己还是个小孩子,知识面也没有它宽,有些小瞧自己?!
    对!它一定是在笑自己的无知!
    狗就是狗,无论它有多大能耐,人永远是它的主人。
    因为收留它的时候已经濒临死亡,所以一直宠着它惯着它。现在它已经是一条健康的将近成年的狗了,并且还会说话,是应该给它点儿规矩了。
    田青青活学活用,立竿见影:在心里琢磨起对付小黑狗的策略来。
    搜索了一下前世记忆,终于在一份资料中发现了对狗的评价和驯养的办法。
    资料中介绍:
    狗是有等级观念的。这一观念使狗具有服从性,并很容易适应和谐的群体生活
    在每一狗群中,有由头狗支配管辖其它狗的等级制度。如果为某一原因,例如抢吃食物,头狗会对另一只下等狗吠叫,表示训斥。
    而这只狗也会对比它低等的狗吠叫。低等级的狗在高等级狗面前摆尾、顽皮、退走、坐下或躺下表示服从。
    人与狗也是如此。如果你总让着它,太宠它,对它太亲热,先让它吃饭,或者散步时让它走在前面,回家对它过于热情,它就会把自己当首领,把主人当成跟班或保姆。从而产生各种各样的问题,例如攻击性、不服从、分离焦虑等等。
    也就是说,狗一但认识到它能威迫主人,那么就会不听话、就要自己当头领,恶狗欺主了。
    因此训狗时,必须坚定、果断、赏罚分明,在狗面前树立绝对权威。只有人出于较高位置的时候,才有助于约束它的行为!
    
    普通狗尚且是这样,何况小黑狗还是一只有灵性的、会说话的狗呢!!!
    从今晚的表现看,小黑狗确实有些狂妄自大。也许是因为刚刚破获了被盗事件,小黑狗立了功,有些骄傲自满。
    但不管怎样,这种傲慢的态度田青青有些接受不了。
    既然已经滴血认仆,就不能把它当宠物看待,宠着它,溺着它了。
    那就把它当仆人看待,驯服于它,让它服服帖帖地为自己服务。
    田青青想了想,决定从它的名字开始。
    “小黑狗”这个名字,一想起来,就给人一种小巧可爱、温馨亲切的感觉。无形中也滋长了它被娇宠的特权思想。
    应该给它起一个符合它身份的名字。
    “小黑狗,你已经长大了,会说话了,应该有自己的名字了,不能再笼统地叫你小黑狗了。”田青青表情严肃起来。
    “但凭主人赐予。”小黑狗依然卧在地上,不动声色地说。
    这又让田青青心里一寒:我这是在给你起名字呢,你却奈答不理的像个姑奶奶似的,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
    “你看你这么黑,又是个女性,那就叫你黑妞吧!”
    “黑妞就黑妞,名字不就是个记号嘛!”小黑狗依然毫无表情地说。
    田青青心中这个气呀!我把你从死亡线上拉回来,让你在只有我自己知道的灵气充沛的空间里生活。如今你刚一会说话,就这一副德行,真是狗眼看人低,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田青青有心发作,又想起小黑狗——不,从此就叫黑妞了——先时对人类的埋怨,心想:难道说它对人类还有深仇大恨?自己既然收它为仆、驯服于它,有必要弄清事实真相。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呀!
    于是便问道:“先时,你说你们狗们不会再用嘴说话,是我们人类的罪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136章 《狗为什么‘汪汪’叫》

黑妞抬起脑袋看了田青青一眼:“你真的不知道?”
    田青青点点头。
    黑妞:“其实,这是很远古的一个传说,不说也罢。”
    田青青模样一沉:“我想听。”
    黑妞眼睛看向别处,有些无可奈何地说:“其实,这是我还是从你的脑海里捕捉到的信息呢!”
    田青青怒道:“胡说八道!我都不知道的东西,你如何获取得了?”
    黑妞又收回目光,眯起眼睛:“因为那是被你遗忘在脑海一隅的东西,我在你面前的时候,你又正好开启了这方面的思维,我便捕捉到了。不过,这个故事流传的很广,我一说出来,你就知道了。”
    田青青“哼”了一声:“你说说,是怎么回事吧?”
    “那,我恭敬不如从命,说的不好的地方,还望主人你原谅。”
    “但讲无妨。”
    于是,黑妞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
    “据说,开天辟地,天造万物时,我们狗们是会说话的。
    “人是万物之灵,我们狗们也愿意依赖人类生活。只是,那时狗们不肯认主,今天跟了这个人,就在这人家里吃;明天跟个那个人,就在那人家里吃。谁支也动,谁喂也吃,在我们狗们眼里,人都是一样的。
    “一次,我们的祖先跟上了一个叫汪的人。
    “汪有个朋友,在朝中做官。不知为什么得罪了顶头上司,被打入了死牢。
    “眼看就要开刀问斩了,这可急坏了众亲朋好友。汪就出主意说:‘事到如今,也只有让狗去办此事了。’
    “大伙儿一想,也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只好这么做了。
    “汪把我的祖先叫来,对它说了此事。并说:‘此事危险性较大,待事情办成功了,我可以多给你一些报酬。’
    “我的祖先说:‘不必,你只要每天管我一顿肉汤就行。’说完,就去救人了。
    “我的祖先来到监牢的墙外,围着墙仔细地观察了一番。发现墙根的石头有几块活动了,找准地方,扒了半夜,终于扒出一个洞。钻进去把汪的朋友叼了出来,让他逃跑。
    “可是,他已经被折磨得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哪里还跑得动?!我的祖先只好把他驮到汪家里去了”
    “那时,窝藏凶犯是要判杀头之罪的。汪见我的祖先把他朋友驮回自己家里来,害怕极了。生怕我的祖先嘴不严,把这件事给张扬出去。就在招待我祖先的肉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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