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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穿农家种好田-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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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们议论说。她这是借谈对象骗钱偏财。消息传到工作组耳朵里,就找她谈话,做思想工作。田冬莉哭的鼻子一把泪一把,说是因为性格合不来。谈不到一块堆,才分手的。说她骗取财物是造谣污蔑她。
    工作组苦于没有男家出面作证,也只好作罢。
    一回这样,两回这样,回数多了,连媒人都不敢上门给她介绍对象了。
    在田青青看来,二十二岁并不算大。在她的前世现代,有很多女孩子还在求学呢。
    这个时期的婚姻法是年满十八周岁的男女青年都可以结婚。然而,十八岁以前结婚的大有人在。一般女孩子十六、七岁就有人给说婆家。定下来以后。走动一、二年。二十岁以前结婚。过了二十岁。就有些大了。
    如果这时还没有对象的话,就会被说成是老姑娘。
    田冬莉今年二十二岁,也就成了这一弯儿里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
    大奶奶田阴氏和二儿子田达岩、三女儿田冬丽。都是极品。但考虑到这样的偷窃之事不可能是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干的,田青青也就没往土炕上多看。
    在农村。一般西里间屋都是住宿和储物共用:在南边靠窗台垒一条大炕,预备未出阁的姑娘或者以嫁人的女儿回娘家时居住。北边则存放杂物。如糁子、米、面,有的也把干粮放在这屋里。原因是这里不是主屋,来串门子的一般都不进来。
    干粮放的却很有特色:有的在房檩上拴根粗绳子垂下来,再在粗绳子的末端吊上一个竹篮子或者柳编篮子放干粮。由于篮子的透气性比较好,干粮既不发霉,也不被老鼠祸害。
    有的则在屋门门楣上的小亮窗(土坯房一般十二、三公分宽)上边,插一个分叉的木棍撑子,把干粮箅子放在撑子上存放。这样也能起到通风和预防老鼠的效果。
    田金海家用的就是这种木棍撑子。撑子上放着一箅子干粮,上面盖着一个黑乎乎的锅屉布(俗称麻布)。
    田青青在屋里扫视了一圈,首先引起她注意的就是门楣上方木棍撑子上的干粮箅子。用异能将上面的锅屉布掀起一尺多高,一箅子暄腾腾的大馒头映入眼帘。
    “是你家的馒头吗?”小黑狗也看到了,用传音问。
    “还说不准,让我仔细看看。”田青青也用传音回答。
    明天就要割麦子了,家家都要预先蒸上一、两锅干粮。就是平时比较节俭的人家,如果有白面的话,也会蒸锅白面馒头犒劳家人。割麦子是力气活,尤其头两天里感觉最累——平时散漫惯了,一下子紧张起来有些受不了。
    田青青用异能将箅子端下来,掀开锅屉布仔细一看:不是自己亲手做的又是哪个做的?
    这里的人们做馒头比较简单:把发好的面团揉成长条,然后切成一个一个的方形馒头坯,醒醒就上锅蒸。做出来的馒头是一个方形整体。
    田青青人小手儿小,揉不动面团,她就用异能揉面,用异能切馒头坯。为了把馒头蒸的好看一些,好掰一些,她总是把揉好的长条面用异能压扁,然后再对折起来,压实,再切成方块馒头坯。由于是异能操作,切出来的馒头坯大小一致。
    这样,待馒头熟了以后,馒头底部就有一道浅浅的裂沟。用手轻轻一掰,就能掰成两半儿,断茬整齐,两块均衡,大小一致。很受郝兰欣和一家人的欢迎。
    这箅子馒头就具备了这个特点:底部都有一个浅浅的裂沟,且大小相等,就像从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一样。
    “是我家的馒头。”田青青传音小黑狗。

  ☆、第131章 追查失物(二)

    
    追到了失物,小黑狗也高兴起来,撅着尾巴在屋里走来走去。
    馒头找到了,那就找面粉吧。
    面粉是用什么弄回来的,放在了哪里,不得而知。但家里的毛罐儿没丢,肯定装在别的家什里了。
    田青青用异能将西屋里所有的坛坛罐罐、粮食缸等,凡能盛住面粉的家什都掀开盖,往里看了看。发现在一个盛玉米粒的粮缸里有半面袋面粉。
    这个时期人们生活普遍艰苦,家家面粉都不多是事实,但一户人家有十斤二十斤的也不稀奇。一开始自己家里连个面星儿也没有,是因为半路里分家(其实是被撵出去)的缘故。搬回来后,她见奶奶家吃过热汤面,肯定是去年麦里分的麦子留下的。
    那,这半袋面粉是极品大奶奶家里有的?还是偷的自己家里的——赃物,田青青还真分辨不出来。
    没有特征,没有数量,这个“脏”如何定呢?
    家里的面粉说是“扫面袋”扫来的,其实是空间里收的小麦换的。因为没有理由拿出来,只好以“扫面袋”做幌子,每天傍晚拿出一些来放进毛罐里。也不敢多拿。每次都是十来斤。
    昨天往里放了以后,毛罐里是多半毛罐。昨天晚上做酵子和今天上午和面用了一部分,毛罐里剩了半下了。她曾经试过,一毛罐能盛四十来斤。也就是说,他们家里丢了二十来斤面粉。
    一个面袋如果缝口的话,可以装五十斤面粉。如果捆口,也就装四十五、六斤。粮食缸里的面粉半袋不足。也就二十来斤。
    二十来斤?
    自己家里被偷了二十来斤,他这里又正好有二十来斤,难道是巧合?
    田青青摇摇头:既然把小羊羔儿和馒头都给偷来了,难道面粉还屈枉了他?
    不过,凡事不能凭主观臆断,是他偷的就把账算在他的头上,不是他偷的也绝不冤枉他。
    田青青用异能把面袋从粮缸里调出来,想近距离观察一下,用手掂一掂。看看能不能发现端倪。
    “是我们家的面粉。”面袋刚一被调到眼前。田青青便肯定地对小黑狗传音道。
    “你有记号?”小黑狗传音问。
    “你看。这里有个麦穗花。是我不小心把面袋挂了一道小口儿,缝好以后,我嫌难看。就用金黄色的线在上面绣了个麦穗花。扫面袋的老太太们以为是妈妈绣的,还直夸妈妈手艺好呢。”
    “这么说。他是无准备而去,见什么就抄什么。毛罐儿不好带,就用你家的面袋装了面粉背回来了!”
    “很可能是这样。要不然我家的面袋也不会在这里。昨天傍黑的时候,我还用这个面袋从空间里往外拿面粉了呢。今天下午因为去卖鸡蛋,所以没往空间里放。”
    “这就对了。你家丢了二十来斤面粉,他家又正好有二十来斤,还是用你家的面袋装着,是偷的你家的定而无疑了。”
    田青青闻听一惊:这二十来斤是自己心算出来的,并没有传音给它。它却准确地说了出来。看来,往后在它面前,还真不能胡思乱想。
    “这怨不得我。”小黑狗又传音道:“一开始我就给你说了,只要对上脑电波,你头脑里想什么我都能听得出来。”
    咳,又被它探听走了。看来,要想不让它知道自己心中所想,只有在它面前什么也不想了。
    “不可能!你要停止思考那才怪呢!”小黑狗不失时机地调侃了一句。
    被小黑狗说中了,田青青有些不好意思。马上扭转话题说:
    “好了,现在三种实物:小羊羔儿、馒头、面粉都找到了,就剩人民币了。这一项由你来找,怎么样?”
    小黑狗:“你怎么不用异能找了?”
    田青青:“反正我在你面前也没有秘密可言了,那,我就实话对你说吧:大自然界中的植物,只要根系不在土里,我都能驭过来驭过去;附近的虫虫鱼鱼,我也能收能放。唯独经过人工加工过的,在看不见的情况下,我一点儿办法也没有。除非看见了,才能挪动。”
    小黑狗点点头:“看来,异能也不是无所不能!”
    “所以,我们只能各尽其能了。”田青青传音:“我听我妈妈说,丢的那十六块五毛钱,有十块是田幼秋的工资钱,有四块是今天上午卖鱼的钱。这些钱都经过我的手,你可以根据我身上的气息,去寻找那些钱去。要知道,你们狗鼻子可是最灵的了。”
    小黑狗乜斜了田青青一眼:“我也没说不服从命令,干么老拿我的鼻子说事?”
    田青青笑笑:“因为这次用着你的鼻子了呀!”
    小黑狗想想也是,没再传音,低着脑袋在西里间屋里闻起来。
    “这屋没有。”闻了一个遍后,小黑狗有些沮丧的说。
    “那我们去东里间屋里。”田青青传音道。
    “堂屋里呢?”小黑狗不解。
    “没有人把钱放在公共场所。”
    在东里间屋里又闻了一个遍。小黑狗传音:
    “还是没有。”
    “那就只能去西厢房了。”
    一人一狗又穿过北屋门,来到西厢房里。
    西厢房是两间,外屋放杂物,里屋睡着田金海的二儿子田达岩。
    “外间不是放钱的地方。我们不找了。”
    田青青见小黑狗直嗅杂物,阻止道,领着小黑狗进了里间屋里。
    屋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臭脚丫子味儿,田青青本能地用手捂住鼻子。心中暗道:“这么臭。别再影响小黑狗的嗅觉。”
    哪知只是这么暗暗一想,又被小黑狗捕捉到了:
    “我们狗们天生不怕臭,影响不了。”
    田青青闻听,又暗道:“狗改不了吃屎。驴改不了拉磨,放之四海而皆准啊!”
    小黑狗嘴角抽了抽,像似在笑,又不无自嘲地说:“物种使然!”
    田青青大笑:“想不到你个小屁狗还挺幽默。”
    小黑狗不高兴了,嗔道:“你是来追查失物的,还是来逗乐子的?”
    田青青:“每发现一样东西,我心里就高兴一分。现在我都想放声大唱了。”
    小黑狗:“再高兴也是你家的东西呀!真是的。”说着白了田青青一眼,主动在屋里嗅起来。
    田青青正在兴头上,哪里收得住话题?!也不管小黑狗听没听。仍然顺着自己的思路。滔滔不绝地说起来:
    “失而复得!你知道人们失而复得的心情吗?不论丢失的物件多么小。多么不值钱,只要是自己喜爱的,重意的。或者为找它动了心思的,再见到的时候。真比捡了个大元宝都痛快。心里那个高兴劲儿,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你这不是形容出来了吗?”小黑狗一边嗅闻,一边传音。
    “这叫形容出来呀,不及我感受的百分之一。”
    田青青这一回是真的高兴了。
    找到了小羊羔儿、馒头和面粉,就是大获全胜。钱没记号,实在找不到的话,可以从空间里补上。把这些东西原封不动地摆在母亲面前,一定会把她脸上的愁云抹去,重新展现出这些日子才有的笑模样来。
    一想起母亲由愁变笑,田青青心里就好像装进去了一罐儿蜜,从心窝儿里往外溢甜水。要是不把这个感受说出来的话,那罐儿蜜就会在她的心窝里爆炸,把她整个人都炸碎一般。
    让田青青更加高兴的是:她有种预感:那钱一定在这屋里!
    果然,小黑狗在枕头边上嗅到了熟悉的气息。
    “八成在枕头底下!怎么拿出来?”
    “这个还不好说?把枕头掀起来呀!”
    田青青说着,上去就要掀枕头。
    小黑狗急忙拦住:“慢!你这样做,不把他弄醒了呀?守着他们怎么把东西拿了走?”
    田青青:“我才不会笨到那个程度呢,你看着吧!”
    说着,上前一把把枕头掀起,一沓钱出现在眼前。
    “小黑狗,你再就近闻闻,确定上面有没有我的气息?”
    小黑狗:“不用靠近,在这里就能闻到钱上的气息喽。有你的,也有我最爱最熟悉的鱼腥味儿。你准是用摸过鱼的手接钱了。”
    田青青想了想:“嗯,当时确实是帮着买主把鱼放进篮子里的。买主是个年轻妇女,看到活蹦乱跳的鱼不敢动,我给她抓住,放进篮子里的。然后她给了我一块钱。”
    “我说鱼腥味儿怎么这么大呢。敢情你用手抓鱼以后才接的钱。好,这钱肯定是你家的了。你数数,看对不对?”
    田青青用意念把钱数了数,不多不少,正好十六块五。
    哇塞!
    全找到了哎!
    田青青高兴地大呼了一声。
    而那个偷东西的罪魁祸首——田达岩——还“呼呼”大睡呢!
    小黑狗:“全找到了,那,这些东西,是我们现在自己悄悄拿回去呢,还是等到明天”
    田青青:“明天一早人们就去割麦子了,谁还有功夫管这事?”田青青恨恨地望着睡梦中的田达岩:“我要让他尝尝偷东西的滋味儿,并且亲自把东西给我送到家里去!”
    小黑狗:“这是不是难度太大了呀?”

  ☆、第132章 大闹贼窝(一)

    
    “是有些难度,但必须这样做!”田青青信心满满地说: “你想啊,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他竟然连一胡同之隔的堂哥家里都不放过,可见这个极品已经人渣到一定程度。如果不把他教训过来,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们家里,还有这一弯儿里,永远也没有消停的时候了。”
    小黑狗恍然大悟:“偷了这么多东西,还睡得这么安稳。可见偷摸已经成了家常便饭。 是得好好整治整治他,让他知道偷人家的东西是要受到惩罚的。不过,就咱俩,又不能暴露,怎么整治他呢?”
    田青青脑海里立时有了整治二伯田达森两口子的影像。
    小黑狗的脑电波接受到了这一信息,点点头:“恐吓!”
    田青青:“必要的时候,也让他吃点儿皮肉之苦。”
    小黑狗连忙摇头:“异能不能作用于同类,否则,就会消失,或者减弱。”
    田青青闻听一惊:这个常识——如果这是常识的话——她还不懂,这话她也是第一次听说。而且是从自己从小养大的小黑狗嘴里说出来的。
    想想自己救小黑狗的时候,它还是一个极平常的濒临死亡的小可怜。放空间以后,从来没让它出去过。就是现在的传音。也是在吸了自己的血液以后才会!
    难道空间里除了自己以外,还有别的神灵在指点于它?
    “你是怎么知道的?”田青青问。
    小黑狗眼皮耷拉了一下,好像有些尴尬:“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一下子脑海里就产生了这个想法!你是我的主人,我怕你发生以外。不得不告诉你!”
    田青青将信将疑。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必须在天亮之前,让贼子把所偷的东西全部送回去。
    田青青又把注意力集中在屋里。
    屋里除了田达岩睡觉的土炕。再就是一个破旧的小号粮食囤,一条板凳,一个一动就“吱吱扭扭”乱响的破迎门桌。
    三间北屋和两间西厢房都看遍了,没有一样像样的家具。田青青不由想到:怪不得二十五、六了还寻不上媳妇,除了臭名声以外,贫穷也不能不算主要原因。
    见田青青转移了注意力,小黑狗也高兴起来。传音道:“别可怜他了。还是快想办法把东西弄回家去吧!”
    田青青白了小黑狗一眼:“谁可怜他了,我说的是事实!”
    再看看屋里,没有一样东西可以发出大响动。
    “恐吓并不非得大声音。只要醒了。看见了。就能起到作用。”小黑狗一旁提醒。
    田青青暗骂自己比狗还蠢还笨。立马用手拽住枕头的一角,使劲儿颠簸,又用脚把破迎门桌踹的“吱吱扭扭”乱响。
    田达岩被惊醒了。迷迷糊糊中听到屋里有响动,赶忙拉亮了电灯。
    这一亮不要紧。吓得他“啊”的一声大叫,像只鸵鸟似的,立时把头埋在了枕头底下,浑身如筛糠。
    原来,他屋里的那条破板凳,正直立在土炕前边的地上“扭秧歌”呢。
    见田达岩被惊醒了,田青青又领着小黑狗来到庭院里。
    与每家每户一样,极品大奶奶家也有一对水桶放在庭院里。
    寂静的夜晚,铁器发出来的声音最尖锐最刺耳了,一对水桶正好可以用来做道具。
    田青青用异能把两只水桶弄倒,让它们在地上“骨碌碌”乱滚。不时还让两只互相碰撞一下,发出响亮的薄铁板的撞击声。
    这一下果然奏效,东里间屋里和西里间屋里同时拉亮了电灯。
    田冬莉穿好衣服,战惊惊跑到东里间屋里:“爸,妈,庭院里怎么啦”
    这时,田金海夫妇也起来了,三人相拥着走到堂屋里,拉亮了门灯,却不由得都张大了嘴巴,一句话也说不上来了:
    两只水桶无风自动,在庭院里打着旋儿地骨碌;放在草棚子里很久没动过的那辆破红车子,也像有人推着似的,在庭院里一圈儿一圈儿飞跑
    今天下午二儿子偷来的那只小羊羔儿,也在草棚子里“咩咩”大叫,仿佛它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吓着了一般。
    田金海见西厢房里亮着灯,知道二儿子也醒了。忙颤抖着声音喊道:“二岩子,快快出来。”
    田达岩听到父亲的声音,心里稍稍踏实了一点儿。把枕头掀开一条缝往外看了看,见板凳依然在炕前“扭秧歌”,吓得“妈呀”一声大叫,又把枕头捂严了。
    站在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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