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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穿农家种好田-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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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5章 祸不单行

预告:今天双更。第二更在晚上7点左右。
    
    “这还不好说吗?”大嗓门妇女一脸不屑地说:“要么你把她拉走,自己亲自侍候她;要么你雇人在这里侍候她,吃喝工钱医药费,一律你掏。”
    田青青:“我要是把她拉了走,总得给她家里人说一声吧?”
    大嗓门女:“不用说。她家里没有人,我们知道就行了,出了什么事,我们来给你作证。”
    田青青:“也得给村里说一声吧,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没法交代。”
    大嗓门女:“谁也不用交代。她死了,社会上少一块臭肉,还倒干净了哩。”
    听话听声,锣鼓听音。根据他们的话里,田青青猜测:这个老奶奶一准成分高。不是地主富农,就是反革命家属。
    这个时候还唯成分论,人们与五类分子划清界线,唯恐躲闪不及。自己把这个老太太接家里去,会不会造成不良影响呢?
    又一想:父母都是普通农民,不需要查证升官;家里目前连个上小学的还没有(过了麦就有了),不需要持证明入学,何来不良影响呢?
    再说,待田幼秋出门上学的时候,三中全会已经开过,地主富农都被摘了帽子。就更没有影响之说了。
    田青青心里这么一想,便有了主意。对年轻男子和大嗓门女人说:“这事关系到老奶奶的个人生活,谁说了也不算。必须经过老奶奶同意,我才把她拉我家去。”
    “那你问问老太太。”年轻男子说。
    田青青凑近老太太的耳朵,轻声说:“老奶奶,您愿意跟我家走吗?”
    老太太睁了睁眼。点了点头。然后又闭上。随即涌流出两行浑浊的泪水,顺着眼角滴落在她枕着的胳膊上。
    田青青心里一动:这个老人一定有难言之隐!
    一个孤寡老人,绝不会无缘无故地躺在胡同里,要么病了,要么想告诉人们什么。偏偏让自己赶上了!
    把她送回她家去,自己就得留在这里照顾。可家里那一摊子怎么办?田苗苗谁看?早晨和中午饭谁做?每天晚上还要给付振海送鱼。还有庭院里的蔬菜
    从老太太攥着自己手的力度来看,还不像病入膏肓的人。要不然不会有这么大的力气!拉回家去,让她喝些空间水,再让村里医疗站上的赤脚医生给她看看,保不住几天就能好转。然后再把她送回来
    田青青这么一想,便打定了主意,对那个年轻男子说:“你给我把老奶奶送到我家去吧!我在家里照顾她。”
    “我给你送家去?”男子嘴一撇,不屑地说:“说的轻巧,跑腿儿钱谁给?你让你的家里人套车来拉。”
    田青青想着空间里的田苗苗,听着篓筐里“唧唧”乱叫的小鸡崽。恨不能一步离开这里。听了男子的话,立马说:“行,我回家叫我爸爸套车来。”
    又对地上的老太太说:“老奶奶,你松开我的手,我回家套车来接你。”
    老太太闭着眼点了点头,松开了手。
    田青青刚要推自行车。又被那个年轻男子挡住了:“不行!你一去不回头了,我们上哪里找你去?这样吧,你在这里雇辆小驴儿车拉着老太太,你和小驴儿车一块儿走。”
    田青青自是知道这是怕她跑了,变没好气地说:“你给雇吧。”
    小驴儿车很快雇来了。
    既然是“雇”,价钱得先说起来。车夫一手拿着鞭子,一手牵着小毛驴的缰绳,问轻年男:“送到哪村去?”
    直到这时,年轻男子才发觉自己还没有问过小姑娘是哪村的呢!暗骂自己糊涂:光顾了除消老太太去了,把关键的东西却撂在了一边。忙问田青青:“你是哪村的?”
    这时胡同里已经来了很多人。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妇女抢先说:“她是我娘家村里前街八队田达林的女儿,就是会钓鱼的那个孩子。”
    人群里立时想起一阵窃窃私语,声音虽然很小,田青青还是听清了人们说的什么:
    “怪不得说话这么利索,原来是”
    “老太太跟过去了。兴许享几天福。”
    “说不准,看着病的不轻。”
    “”
    田青青抬眼看了看那妇女,并不认识。看来是田家庄嫁到这里的闺女,人家认识她,她不认识人家。
    田青青还是很感激的向她点了点头。
    价钱很快说起来:脚力钱一块,到家付钱。
    当人们七手八脚把老太太抬到车上以后,老太太有气无力地对大嗓门妇女说:“你去把我那套着身的被子褥子拿来,我不用人家的。”
    大嗓门女不耐烦地说:“脏了吧唧的,不够丢人现眼的哩,拿那个干什么?”
    老太太:“我不愿给人送膈应。”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年妇女说:“一人一个味儿,她用惯了,给她拿着吧,省得人家再给她预备了。”
    大嗓门女白了五十多岁的老年妇女一眼,很不情愿地走到一个大门里,抱来了一个黑乎乎的铺盖卷。一看就是有年头没拆洗了。
    老太太却如获至宝,让人扶着她,倚在了上面。
    “老岩子,人我可交给你了。路上要是让这个小姑娘跑了,找不到地方撂,老太太就是你的了啊!”年轻男子对车夫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
    “要不把她的篓筐放到车上,那里面是五块五毛钱的小鸡崽。跑了人你还能落一大窝子小鸡儿。”大嗓门妇女也不失时机地透露信息。
    叫老岩子的车夫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什么也没说,扬起鞭子抽了一下车辕子里的小毛驴,将小排子车赶出了胡同。
    田青青陪伴着小排子车走上公路后,见后面没人跟着,便对车夫说:
    “大伯,你也听说了,我是田家庄前街八队田达林的女儿。出来一下午了,禁着不回去,我妈妈会不放心。我想先头里走一步,回家对我妈妈说说去。
    “你到了田家庄后,在代销点附近打听卖钓鱼的人家,就会有人给你说我家在哪里,保证错不了。”
    车夫不无惋惜地说:“孩子,今天你碰到茬儿上了,大伯帮不了你别的,这个说什么也得帮你。你该怎样走就怎样走,大伯信任你。”
    田青青闻听心里一暖:看来杨家庄还是有好人!含着泪花儿向车夫点了点头,骑着自行车头里走了。
    家里却乱成了一锅粥。
    不是因为田青青来的晚,而是家里招了贼!
    原来,领着田幼春在外面“疯”了一下午的田幼秋,看看天色到了做晚饭的时候,便领着田幼春回来了。
    家里柴门大开着,走时锁的好好的门锁也被拧坏了。
    兄弟俩赶紧跑到东厦子里看了看,哪里还有小羊羔儿的影子?
    “坏了,小羊羔儿被人偷走了。”田幼秋说着,又急忙跑到西厢房,一看,屋门敞开着,门锁也被弄坏,屋里被翻得乱七八糟。
    田幼秋第一印象就是:“招贼了!”
    田幼秋:“弟弟,咱家招贼了。你在家里看着别动,我去菜园儿里告诉爸爸去。”
    田幼春一听说“招贼”,心里又正为小羊羔儿没了难受,“哇”一声大哭起来:“哥哥,我也跟着你去叫爸爸。”
    “你跑的慢,在家里看着家吧!”
    “不嘛,我害怕。”
    田幼秋没法了,领着田幼春来到菜园儿里,告诉了父亲田达林家里的情况。
    田达林回到家里一看,果真如此。丢了什么东西他一时也闹不清,最起码,才买来一天多点儿的小羊羔儿没了,中午田青青蒸的一箅子白面馒头不见了,还有半毛罐面粉也不翼而飞。
    看来贼远不了,要不然他不会偷这些难带的东西。
    田达林一时也没了主意,跑到东院儿里给父亲田金河商量了商量。担心妻子郝兰欣听说后接受不了,又赶忙跑回来。
    不大一会儿,郝兰欣也下工回家了。听说以后,赶忙检查起自己放钱的地方。
    “没了!全给偷走了!”郝兰欣摊着两手,变声变调地叫道:“十六块八毛五分钱,一分也没剩,全给偷走了!”说着眼里转起泪花,声音也哽塞起来。
    十六块八毛五分钱,在这个家里不是小数,延津着花,能用半年时间。一分钱掰成两半儿花的郝兰欣,不心疼才怪呢!
    “快看看存折,还在不在?”田达林提醒道。
    郝兰欣又赶忙翻找起来。
    “在哩,没偷走。”郝兰欣手里举着一个敞开的手绢,流着泪水的眼睛挤出一丝儿笑意。
    田达林:“看来没发现。”
    郝兰欣:“好像不是,我记得我是把手绢系上了的,这个是敞开的。”
    田达林:“保不住不知道是什么,也就没拿。”
    郝兰欣手抚胸口,动情地说:“谢天谢地,亏着听了青青的话了。要不然,把这一千块也给偷了走,还不要了我的命了呀?”
    同时在心里庆幸:亏着昨天晚上回了五块钱的鸡蛋,要不然,连那五块也得给偷了去。
    “咱报案不?”田达林试探地问。

  ☆、第126章 老太太到家

第二更。
    
    “报!把王八羔子揪出来,让他在大庭广众面前丢丑,让大伙儿都记住他,访着他。让他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郝兰欣心里痛恨,连批斗会上的口号也说出来了。
    田达林:“我跟孩子他爷爷商量了,像咱这种情况多的是,报了案也破不了。你忘了,去年七队上老黑家丢了一头半大猪,报案以后,上边的倒是常来调查,晚了就在家里吃饭。猪没找到,饭钱却够买半头猪的了。
    “还有,二嫂家也招过贼,他们也没报案。”
    郝兰欣:“就这样便宜了那个王八羔子?往后再来偷怎么办?”
    田达林:“咱门上严着点儿呗。”
    郝兰欣:“怎么个严法?门上的锁如果撬不开,把篱笆墙给你踹个大窟窿,不照样进得来出得去?!”
    田达林擓擓后脑勺,说:“往后家里不要断人了,叫孩子们在家玩儿,不让他们出去野跑去。”
    郝兰欣:“过了麦小秋就得上学,青青一个人又要钓鱼,又要扫面袋,现在又要倒卖鸡蛋,哪里在家待的住?”
    说着叹了一口气,又道:“咳,过去跟着老人的时候,家里事事不顺心,可没这些偷偷摸摸的事;如今日子顺心了,又生出这样的事来。这人什么时候才能过平静的日子呀?”
    田达林:“要不人们说‘家有一老,胜似一宝’呀。我妈就是脾气不好,守守家还是可以的。”
    郝兰欣白了丈夫一眼:“就你妈那个脾气。我能之被贼偷,也不愿意再和她伙起来。”
    田达林:“不是说让你和我妈伙起来,我只是打个比方说这件事。要是遇见个说理儿说面儿的老人,还是在一块儿过比较好。我们出工的时候。家里有人,小偷儿就不敢进来。”
    郝兰欣:“你当我不想啊?过了麦小秋一上学,我还真发愁小春怎么办哩?”
    田幼春一听父母说自己,“哇”的一声哭出来。
    郝兰欣赶紧抱起来,哄道:“春儿,怎么了?说给妈妈听听。”
    田幼春趴在郝兰欣的肩膀上哭了一阵子。在郝兰欣连哄带追问下,哽咽着说:“我要小羊羔儿”
    一句话把郝兰欣的眼泪再次逗了出来。拍着田幼春的后背默默流泪,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她又何尝不喜欢小羊羔儿呢!那可是她花五块钱从羊市里买回来的。在路上抱着的时候,不知亲了多少次小羊羔儿的脑门。
    这可倒好,还没看够哩,就被偷走了。日后就是再看见了,也不知道是自己的了!
    “可惜没有做个记号。”郝兰欣哽咽着说。
    “你没发现哪里长着黑毛或者别的颜色的毛?”田达林提醒。
    郝兰欣摇摇头:“没有,通体雪白,一根别的颜色的也没有。”
    田达林:“通体雪白,一根别的颜色的也没有。这就是记号呀。谁家的羊羔儿能长得一根杂毛也没有!往后注意访着点,最起码做到心中有数。”
    郝兰欣拿起一条毛巾给自己擦了擦眼泪,又给田幼春擦了擦,囔囔着鼻音说:“就这样不言不语,心里总觉得太窝囊。”
    田达林:“那,等青青回来再说吧。”
    “青青呢?还没回来?”郝兰欣惊问道。
    一般情况下。田青青都是在郝兰欣没回来之前就到家了,最晚也是和她同时进门。今天自己下工就不早,怎么到这时还不回来。
    联想到女儿是去卖鸡蛋了,一个小孩子驮着一百个鸡蛋,别再出什么差错。郝兰欣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儿里。
    郝兰欣:“秋儿,做熟了饭没有,咱俩去接接你大妹妹去。”
    田幼秋一吐小舌头:“呀!我光为小羊羔儿难过了,忘了做饭。妈妈,我这就去点火。”
    郝兰欣哀叹一声,又对田达林说:“要不。咱俩去接接孩子。我在家里实在坐不住。”
    田达林点点头。
    夫妻二人还没出屋门,就听田幼秋在外间屋里招呼起来:“妈妈,中午蒸的馒头全给偷走了,咱做什么饭呀?”
    “天,干粮也偷了?赶明天就割麦子。这可怎么办?”郝兰欣又一次陷入痛苦之中。
    “妈妈,你还没说哩,做什么饭呀?”田幼秋追问。
    郝兰欣想了想:“做大稠白粥吧。一会儿我在小锅儿里给你们摊两锅儿面饼子。”
    田达林苦涩地笑道:“美得你吧?毛罐儿里的面也被偷净了,拿什么摊面饼子?”
    “啊,面也偷了?早不偷,晚不偷,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偷,还让人活不活呀!”郝兰欣说着,泪水又涌了出来。
    田达林:“别哭了,保不住青青能带回点儿来。”
    郝兰欣:“不是跟你说了,青青今天下午去卖鸡蛋了,哪有功夫扫面袋呀?”说着把田幼春放下来,拿起一条毛巾,边擦眼泪边对田达林说:“咱快着去接孩子!”
    就在这个时候,田青青推着田苗苗进了门。
    当田青青听了家里的情况以后,沉思片刻,说:“爸爸,妈妈,咱别报案了,咱家里够乱的了,上面的来了一调查,别再”
    田青青说着说着,眼里转起泪花儿来。
    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见了父母要是不掉两眼泪,田青青真就成了铁人了!
    郝兰欣见女儿落下泪来,以为是在心疼那被偷的十六块五毛钱和小羊羔儿,连忙把涌到眼里的泪水逼回去,微笑着对田青青说:“青青,没事,不就是十六块五毛钱一只小羊羔吗?妈妈都想开了,你就别难过了,啊,青青。”
    “妈妈,不是这个。是我我在路上碰上了个老奶奶。”
    郝兰欣惊恐地问:“碰了?碰的怎么样?要紧不要紧?”
    田青青摇摇头:“不是碰了,是碰上了。是这样的”
    于是,田青青把路上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对父母亲说了一个遍。
    “现在她人呢?”郝兰欣关切的问道。
    田青青:“在后边儿的小驴儿车上哩。妈妈,你见了那个老奶奶,千万别埋怨她。她够苦的了,从她的眼神儿里我看得出来,她一定有心思。等把情况了解清楚了,咱再说别的。”
    郝兰欣点了点头。
    田青青继续说:“她个子不是很高。就让她睡在我的小床~上。我在外面再傍上一块儿木板,陪着她。”
    “青青,你看着她不会出事吧!”郝兰欣还是担忧地问。
    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太太,万一老在家里,对人家的家人不好交代,自己家里也好说不好听!这孩子平时很谨慎的,怎么在这件事上想不明白了?
    “妈妈,老奶奶攥我手的劲儿头不小,我看病的不是很重。在这里给她看看,侍候她几天,好了再送她回去。总比整天往杨家庄跑好得多。”
    见郝兰欣不言语,田青青又拉着她的手央求道:“妈妈。一会儿就来了,咱赶紧把我的屋子拾掇拾掇,好让她住进去。”
    事情已成定局,再埋怨也没用。郝兰欣望了丈夫一眼,见田达林冲自己点头,也就没再说什么,起身和田达林一起,收拾田青青的小屋儿去了。
    小屋只有五平方米,靠最里边支着一个简易木板床。
    说床其实是笼统的叫法。严格说应该叫铺:两个木棍钉的支架上,放了块用碎木板钉成的铺板。长两米,宽不过一米。睡田青青一副小身板儿富富有余。要是添上一个老太太,实在睡不开。
    田达林把在场院屋时借过的一块门板又借了来(搬回来后还给了人家),用坯头支着,卡在小木板床里面。不够长的部分,用碎木板补齐。这样,木板床的宽度就达到了一米半左右,睡一老一小两个人蛮没问题。
    “妈妈,老太太带着自己的被窝卷来了。”
    见郝兰欣把自己因天热替换下来的一条棉被抱过来,田青青制止道。
    “噢,那就用她自己的吧!”郝兰欣又把被子抱回去了。
    家里倒是有两床多余的被褥,以备来个亲戚时用。老太太要是长期占住了,郝兰欣还真折手。
    刚拾掇好,小毛驴儿车就到了。跟过来的还有领道的大伯田达树。他是在代销点上买烟时,听到有人打听会钓鱼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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