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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穿农家种好田-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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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黑狗,你要是会说话多好呀?!那样,我们就可以共同商讨开发空间了。也省得我像个瞎子一样,摸着石头过河了。”

  ☆、第一百一十章 试验

    “汪汪!”
    小黑狗似回应田青青一样,又叫了一声。
    “小黑狗,你是来这个空间的第二个生命。这个空间还有多少秘密没有被揭开,有多少功能没有被启动,我一点儿也不知道。你在这里久了,如果看出来的话,一定要告诉我噢。哦,你现在还不会说话,可以像今天这样,暗示给我。今天没有你的帮助,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小黑狗,真的很感谢你哦!”
    “汪汪!”
    小黑狗又叫了一声,眼睛眯缝着,像是在笑。一副信心满满,又自得其乐的样子。
    “青青,青青,在家吗?”
    柴门外传来喊声,田青青赶紧出了空间,走出小屋一看,原来是来买鱼的。
    “叔叔,你先头里走,我拿了钓鱼竿立马就去。”田青青对来人说。返身将还在熟睡的田苗苗,抱进空间堂屋里给她预备的小睡床~上,——钓鱼功夫没有大小,她怕田苗苗醒来后找不见自己哭闹。
    不过,把田苗苗放进空间是迫不得已的事。空间时间与外面时间有差异,她怕田苗苗在空间时间过长,成长成一个早熟少儿。
    平平淡淡才是真,她不希望把幼小的自己,培养成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一个穿越者就够人们议论的了,再添上个小神童,这个家里还有安生的日子吗?
    田青青扛着钓鱼竿,机械地迈着步子。思绪却还在空间里。一边走一边想:今天空间里的事情太多了。出了时间缩短让自己小小郁闷了一下,其余的都是向好的方面发展。
    这些日子,在外面忙的晕头转向,忽略了对空间的研究。尤其是东挎院儿,除了晾晒粮食和存放秸秆外,几乎置之不理。关键时候却给自己帮了这么大的忙。
    看来,今后对空间还得多用些心,那可是自己赖以发家致富的法宝啊!
    中午郝兰欣下工以后。考虑到大伯母也一定回来了。田青青送过去了三块钱。谎称卖熏鸡的是按一块钱一只给的。当时的熏鸡也就三块多钱一只,又是病鸡,这个价钱还算合适。
    何玉稳高兴的不得了,激动地说:“没想到病成那样还能卖钱?!青青,多亏了你呀。人家既然愿意要,你再去扫面袋的时候。把家里的这四只也捎去给大伯母卖了吧。自己喂起来的,真狠不下心来宰了它们。”
    田青青见这四只鸡缩着脖子耷拉着翅膀,一副病怏怏的样子。便点头答应了。空间水虽然有疗效,她想亲自试验一下病鸡在外面的应用效果,自己好心中有数。
    既然大伯母提供了试验品,那就从这四只开始吧。见效果以后,再给她送回来。别人的忙还帮哩,自己的伯母,说什么也不能让她家的“银行”倒闭。
    “大伯母,你要卖的话,一会儿就送到我家去吧。下午我去扫面袋。”田青青脆生生地说。
    吃过中午饭,四奶奶田魏氏也把六只已经出现症状的母鸡送过来了。鸡们虽然都蔫儿蔫儿的。但眼睛顾盼之间还显示着精神,战惊惊吓得浑身发抖。
    再看田魏氏。虽然言笑着与郝兰欣和田达林打着招呼,但眼睛里却湿湿的。田青青听得出她心里在流泪。
    一块钱一只,就这么把家里的“银行”贱处理了,搁谁身上也不好受!
    田青青不忍心让头发花白的四奶奶在痛苦中受煎熬,虽然很短暂,就一下午时间。她还是忍不住对田魏氏说:“四奶奶,你这鸡我先不卖,等见了兽医站上的医生以后,医生说还有救,我就把鸡和药拿回来;医生说没救了,我就卖给卖熏鸡的。”
    田魏氏一听高兴起来,忙说:“这敢情更好!青青,四奶奶全听你的。你看着怎么办好,就怎么办吧!”说着,又从衣兜里掏出两块钱来,对田青青说:“孩子,这钱你先拿着,用的着就用,用不着你给小苗苗买点儿零嘴儿。”
    看来,田魏氏有买药的念头,只是自家的鸡已经病了,这话不好说出口。
    田青青忙摆手说:“四奶奶,不用。要是还能用药的话,钱我先垫着,用多少回来再给你要。”
    郝兰欣也忙说:“四婶子,先别给她钱哩,她一个小孩子家家的,出门带这么多钱干什么?”
    田魏氏哪里肯依,着急地对田青青说:“你一个孩子,哪里来的钱?总不能给别人买东西,给你母亲要钱吧?!拿着,你不拿四奶奶可就生气了。”
    又对郝兰欣说:“这么小的孩子,办这么大的事,我心里感激还感激不过来呢?这孩子有心路,不会出什么问题。”说着,把钱撂在窗台上,“蹬蹬蹬”,一溜小跑儿着走了。
    紧接着,二奶奶田李氏、老五奶奶田吴氏,每个人也都送过两块钱来。二人异口同词,都说田青青一个孩子家,哪来的钱?不能让孩子给别人买东西给家里要钱。
    鉴于四奶奶田魏氏的情况,田青青很痛快地收下了。说:“花不完回来再给你们。”
    两块钱在当时已经是不少的了。人有个头疼脑热的,去村医疗点看病拿药,也就花块儿八毛的。
    等人们走了以后,郝兰欣望着庭院里的十只病鸡,不由皱起了眉头:十只鸡少说也得三十多斤重。大女儿才七岁,头里驮着小女儿,后头驮着三十多斤的鸡,路上出点儿事怎么办?
    正要开口,却被田达林用眼神制止住了。
    田达林是男性,看问题比郝兰欣透彻。他早已看出自己的大女儿与众不同来了:家里的水不用担,糁子不用磨,面常吃常有;庭院里的蔬菜用水喷喷就长;七岁的孩子担起了全部家务。让人省心的都不落忍!遇见这样的孩子是一家子的福气,孩子愿意干什么,就放开手脚让孩子干去!
    郝兰欣心领神会,也就没再说什么。
    当生产队上的钟声敲响以后,郝兰欣还是忍不住问道:“青青,你不是说要扫面袋去吗?还得卖鸡买药,怎么还不动身?”
    “妈妈,上午去了一趟。我有点儿累。歇一会儿再去。”田青青响亮地回答。
    “那,面袋就少扫一些,别回来的忒晚了。”郝兰欣嘱咐着,扛着锄出了门。
    随后,田达林也去了菜园儿里。
    现在菜园儿里的蔬菜长势很好,三、五天就分一次叶菜。有时是韭菜。有时是茴香,有时是芹菜,有时是根达菜。还有小油菜、生菜什么的。一次分两种、三种品种的情况也有。受到了全队社员的好评。一致称赞队长有眼力,选了个会种菜的能手,为大家谋了福利。
    队长自是脸上有光,对田达林言听计从,把整个菜园儿撂给他打理,自己则一心扑在大田生产上。
    只是在芹菜种植上,队长颇有微词:“你们说达林这小子,种什么才不好,偏偏要种这中看不中吃的破芹菜。一大抱才择一点儿叶儿,一焯更没多少了。一家人只尝了口鲜。”
    “队长,你吃的方法不对吧?”有人说。
    “怎么不对?你们不是光吃叶儿不吃梗儿呀?”
    “我们家光吃梗儿没吃叶儿。”
    “我们家连梗儿带叶一起吃。杠咾出菜哩。”
    队长被说糊涂了。在一次集合出工的时候,截住去菜园儿的田达林,当着众人的面问道:“达林,你种的芹菜到底怎么着吃呀?”
    田达林红了红脸,微笑着说:“我见我女儿把梗儿和叶儿分开吃。叶儿用开水焯焯,放上油盐调调吃。梗儿有时焯焯调调吃。有时炒炒吃,还蒸了一回芹菜馅儿的包子,味道很不错。”
    “啊,原来芹菜有这么多吃法呀!”社员们惊奇地说道。
    田青青闻听后笑得“哏哏”滴。对田达林说:“爸爸,往后再分新鲜菜,你就把吃法告诉给人们。”
    田达林刮了田青青的小鼻子一下,笑道:“都是你,建议爸爸种些新鲜菜,惹得爸爸在人面前多说多少话?!”
    “爸爸,你知道吗?口才就是这么锻炼出来的。”
    田达林“嘿嘿”笑起来。
    从此,对菜园儿更加用心了。
    郝兰欣和田达林一走,家里就剩了田青青和田苗苗了。
    自从田青青扫面袋一来,上午如果不出门,田幼春就跟着田青青,下午则跟着田幼秋。这已经成了习惯。
    今天中午一撂下饭碗,小哥俩就不见了踪影。田青青正好用这段时间做自己的试验。
    田青青把东厦子放柴草的那间腾出来,外面挡上一道篓筐和破木板组成的屏障,然后把鸡们一只只拎过去,解开捆绑的绳索,让鸡们在里面自由活动——只有活动开了,才能分辨出好赖不是。
    空间里是不能让它们去的。否则的话,鸡们好起来了,是空间起了作用,还是空间水起了作用?
    中午已经喂了它们一次空间水(就是家里水缸里的,田青青早已换成了空间水),因为都被捆缚着,还没看不出效果。这也是田青青为什么要给它们松“绑”的原因。
    鸡们在原地一动不动地趴了一会儿,逐渐活动起来。功夫不大,便互相追逐起来,你啄我一下,我啄你一下,显示着自己的活力。
    看来空间水起了作用。这让田青青看到了希望。
   

  ☆、第一百一十一章 治疗

    今天下午又不能去东院儿陪四叔田达木了。要不要去给他说一声儿呢?
    田青青望着没有一点儿声息的东院儿心里想:
    上午田达木就命令:田苗苗醒了以后,立马抱过去。结果自己一去不复返。那个对自己已经有了依赖的“病号”,不知要怎样埋怨自己不守诺言呢?!
    又一想:二奶奶、老五奶奶都拿钱来了。就连没有说准的四奶奶,也撂下了两块钱。唯独奶奶田卢氏没有动静。自己此时过去,是不是有给她要钱的嫌疑?
    嫌疑就嫌疑!她真要是狗改不了吃屎,还像过去一样耍手腕儿巧使唤人,待母亲还她钱时,一定把这钱扣下。
    何况那钱还是在伙里时自己住院用的钱,是她二女儿田冬云把原主田青青搧倒在三齿上扎伤了的医疗费,把账记在母亲头上本就不应该。人们都说不让母亲还她,可耿直的母亲一直当包袱背着。
    钱是小事,关键是人心!你真要给我钱,保不住我还不要哩!
    田青青心里七上八下地想着,领着田苗苗,来到了东院儿里。
    果然,田达木对田青青的行为极为不满,气呼呼地说,自己一个大活人,还不如几只鸡重要哩?!
    田青青少不了把鸡瘟的凶猛又说了一遍。然后说:“现在要不去,大伯母和四奶奶家的那十只鸡就很危险。家里的这五只鸡。保不住明天就有症状了。到时候救不过来,世界上可没卖后悔药的。你的脚腕子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三天后,准能不疼喽。我在与不在,没多大区别。”
    事情关系到自己家里的鸡们,田卢氏也在一旁劝说。田达木才稍微平静下来,让田青青快去快回。
    田卢氏至始至终没提钱的事。这让田青青多少有些小郁闷。
    回到家里后,从外面把栅栏门反锁上。又从空间里摘了一个西红柿,拿出来一个小亚腰葫芦,这样,田苗苗就有吃的有玩儿的了。田青青坐在小板凳上,一边做花,一边逗着田苗苗。
    过半下午的时候,田幼秋、田幼春和温晓旭,从外面回来了。进门就舀水喝。原来是在外面玩儿渴了回来喝水的。
    “青青,你怎么没去扫面袋?”田幼秋惊奇地问。
    “回来了。”田青青一本正经地说:“没扫面袋。回来的就快了呗!”
    “四奶奶和二伯母家的鸡怎么没卖?”田幼秋听到了东厦子里的鸡叫声。又问道。中午人们的举动他看的清清楚楚,还曾应为比自己小的田青青如此受人重用而小小地嫉妒了一把。
    “医生说了,这些鸡病的不是很严重。还能医治过来。让回来喂喂药。这不,药都买来了。”田青青说着,指了指桌子上的六个小亚腰葫芦。
    “哇!真好看吔。”温晓旭大叫一声,一个箭步冲过了去,拿起一个葫芦把玩儿起来。
    “慢着。这里是药。”田青青嘱咐道。
    温晓旭:“青青,有我们家的吧?我们家的鸡全病了。有两只都快不行了。”
    田青青闻听一愣,忙说:“有!你拿着你手里这个,咱赶紧过去喂药去。”
    田幼春望着桌子上的五个葫芦却不动,对田青青说:“姐姐,我也想要一个。”
    田青青:“现在还不能给你。这样吧。我给老五奶奶和咱奶奶说下,等她们用完了。把葫芦给你和哥哥一人一个,好吗?”
    田幼春撅起小嘴儿,没再说什么。
    “小妹妹怎么有一个空的?”田幼秋掂了掂田苗苗手里的亚腰葫芦,问道。看来他也想要。
    “我给大伯母和四奶奶家的鸡喂过一次药了。腾出来了这一个。要不你们去看看,大伯母和四奶奶家的鸡显精神了没有?”
    田幼秋和田幼春的注意力被分散,和温晓旭一起,“呱哒”“呱哒”跑去东厦子那里看鸡们去了。
    田青青暗笑,在心里把自己说谎话的能力称赞了一番。木有办法呀,一场大戏,自己既是导演,又是演员。演砸了自己就没法在这一世里生活了!
    “青青,真的好了,大公鸡在土里刨食儿吃哩。”温晓旭首先嚷了起来。
    看来他家的鸡病的一定不轻,看见鸡在刨食儿、走动,就认为是好了。因为他根本就没见过这十只鸡。
    “青青,真的,比中午的时候精神多了。”田幼秋补充道。
    “那咱赶紧去晓旭哥哥家。给他家的鸡喂药去。”田青青说着,把田苗苗抱下~床,关好门,督促三个小正太赶紧走。
    一行五个小孩子,蹦蹦跳跳的,向着温晓旭家走去。
    温晓旭家离着田青青的家并不远,过了老院儿的那条胡同,再拐进胡同里就到了。由于温晓旭和田苗苗手里都拿着一个亚腰葫芦,温晓旭又夸张地把葫芦举得高高的,引得街上闲坐的老人和孩子们,都投来羡慕的眼神。
    原来,这个时候农村里都是种瓢葫芦,老了以后切开就能当家什用。这种亚腰葫芦并不多见。人们大都是从年画、画报和小人书里看到过。现在看见了实物,而且还是拿在两个孩子的手里,都觉得好奇。有和温晓旭相熟的孩子,便跑过来,要摸温晓旭手里葫芦。
    “别动,这里头是给鸡治病的药。”温晓旭架势哄哄地说。
    “给鸡治病的药?哪里买的?”一个老者听见了,急忙问道。
    看来他家也有得瘟疫的病鸡!
    温晓旭一指田青青:“青青买来的。这是给俺家的。”
    “管用?”老者疑惑地问。
    “管用。青青家的鸡吃了以后,都站起来了,大公鸡还刨食儿吃哩。”
    温晓旭心里一得意,满嘴里跑开了舌头,把自己看到的全归功到“药”上去了。
    “走,咱也看看去。”在街上坐着的一个老太太站起身,对老者说。
    于是,一个老头,一个老太太,一群孩子,都跟着田青青他们来到了温晓旭家里。
    温晓旭家的鸡病的确实不轻。三只母鸡缩着脖子耷拉着翅膀,无精打采地立在西夹道里的窗台底下,有两只卧在鸡窝附近,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
    怪不得温晓旭说东厦子里的鸡都好了,那里的比这里的可精神多了。
    “我妈说了,今晚我爸爸回来了,就把这两只宰了。我妈胆儿小,不敢动刀。”温晓旭指着鸡窝旁两只奄奄一息的母鸡说。
    “你赶紧找一个小盆儿或者碗来,破点儿也不要紧,再拿一个小勺,我们赶紧喂药。”田青青说着,接过了温晓旭手里亚腰葫芦。
    温晓旭很快从屋里拿来了一个有豁口的吃饭碗和一把小吃饭勺。
    田青青把葫芦盖儿拔下来,把“药水”倒进豁碗里,又让温晓旭和田幼秋,去逮立在窗台底下的那三只好一些的病鸡。
    “原来是白水呀,里头什么也没有。”跟过来的老太太望着豁碗里的“药水”,疑惑地对跟过来的老者说。
    “这就是药。你没喝过(注1 )庆大霉素呀?那瓶里的药水也是清亮清亮的,跟白水没什么区别。不是挺管用的嘛!”老者对老太太解释道。
    田青青感到好笑。这两个老人她不很熟悉,也就没有搭腔。全神贯注地给温晓旭和田幼秋抱过来的鸡们喂药。
    鸡们先是挣扎,看看实在逃不过去了,也就老实地任人摆布了。
    田青青用小手儿掰开鸡嘴,然后把盛满“药水”的小勺儿压住鸡舌头,把“药水”直接倒进鸡的嗓子眼儿里,只听得“咕噜”一声,“药水”灌下去了。那熟练程度,让两个观看的老人频频咋舌。
    一只鸡喂上五、六勺,就进行下一只。三只病鸡很快喂完。
    当喂那两只奄奄一息的病鸡时,却遇到了麻烦。不知是嗓子被粘液糊住了,还是没了吞咽能力,“药水”一灌进去,就顺着嘴角往外流。究竟有没有流进体内的,田青青也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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