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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穿农家种好田-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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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口子磕头如鸡啄米。为了表示虔诚,还把头磕在砖面地上,发出“嘭嘭”的响声。
    磕着磕着。田达森感觉肩膀上轻松起来。扭头一看,肩膀上空空的,地上滚动的两只水桶也不知去向。
    田达森一见磕头管事,更加虔诚了,又头碰地地“嘭嘭”磕了一气响头,才爬起来。
    经过这一折腾,两口子再无睡意。拉着电灯坐在床上反思起来。
    “闹了半天,你掉水桶是故意的?”
    “不是有小三儿哩嘛。我想让他多给咱担些日子水。也没你这样的呀?哪家不是老爷们担水?”
    “嗯,往后谁也不依靠了,自己担水吃。”
    “什么事也瞒不过老天爷爷。”
    “嗯。我真后怕!”
    “”
    天明以后。两口子做着伴儿。一块儿到庭院里看了看,那两只水桶还好好地扣在天地底下,扁担戳在一旁,和昨天放的一模一样。
    田达森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把水桶翻过来,然后拿起扁担,将水桶提系挂在扁担钩子上,担起来,走出大门,向着村南那口吃水井走去
    空间里的田青青捂着嘴直乐。陪着“玩儿”了一晚上,总算见到了效果。在这里,爷爷和父亲都得到解脱了。
    又想起还有个不正干的四叔,十八大九了。一担水也不担。父亲看到爷爷担水,一定会不忍,接过扁担继续给老院儿里担水吃。
    担几挑子水倒是小事,关键是宠的四叔都不知道锅是铁打的了!也得想办法治治他!
    自己在空间的笼罩下能穿透物体,如墙壁、门窗。这让田青青十分高兴。再施上点儿小异能,做什么还不得心应手!
    对付四叔田达木,就不能像对付二伯两口子那样了。他刚成年,别再吓出点儿毛病来。对他的教育应该以摆事实、讲道理为好。
    关键是先要摸清他赌博的地点,然后看情况采取措施。
    “哥哥,晓旭哥哥,今天晚上吃完晚饭后,咱到老院儿胡同口玩儿。”田青青对田幼秋和温晓旭说。
    “青青,你晚上也出去?”温晓旭高兴地说。
    每天晚饭后,街上的女孩子多的是,唯独没有田青青。他想和她玩儿,只有在家里。可她们的新家又太小,庭院里还种着菜,跑不开。就连田幼秋都在家里待不住,一有空就往大街上跑。这让温晓旭很有种失落感。
    今天月亮从哪里出来啦?田青青也要出去玩儿了!温晓旭比捡了个大元宝还高兴。
    吃过晚饭,刷洗完毕,田青青对郝兰欣说,要跟着哥哥到外面去玩儿。大女儿整天在家做饭看孩子,难得有这样的好心情,郝兰欣自是高兴地应允。
    田苗苗此刻最亲的是母亲,赖在郝兰欣怀里不肯下来。田幼春却要跟着,田青青只好领着他。
    街上还有孩子在玩儿,只不过他们还都没吃晚饭。
    田青青家的晚饭在这一弯儿里算是最早的了。搬回来以后,田幼秋一直履行着自己的职责,早早地把晚饭做熟。田达林和郝兰欣下地回来,洗洗就吃饭。这已成了这个家里的规矩。
    而这个时候,家里没人做饭的人家,还正在忙忙碌碌地做晚饭。田达木心再野,也得等别人吃了晚饭凑齐人手!所以,这个时间段,田达木一定在家里。
    当夜幕完全降临,各家都亮起电灯以后,田达木出来了。
    “咱不言声儿跟着四叔,看看他去那里去呀?:田青青小声对田幼秋和温晓旭说。
    跟踪也是一种游戏,两个人很高兴地答应了。在田青青的指挥下,远远地、捉迷藏般的跟在田达木身后。
    
  ☆、第一百零一章 饭菜飘香

    田达木一路吹着口哨,头也不回,径直去了八队的一户人家。
    “这是谁家呀?”田青青问田幼秋。
    “田金明家。”田幼秋说着,回头看了田青青一眼,那眼神分明是在说:你连这是谁家都不知道哇?
    田青青发觉自己问多了,赶紧闭住嘴,不再说话。
    四个人在附近等了一会儿,院里没有动静。田幼秋不耐烦了,说:“这有什么意思?像当特务似的。咱到别处里玩儿去。”
    “不吗,哥哥,我想看看四叔今晚做什么?”田青青撅起小嘴儿,不高兴地说。
    温晓旭赶紧拍马屁:“青青不愿意,咱在这里玩儿不是一样啊!”
    田幼秋气得跺了跺脚,没再说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田达木和一个与他年龄相仿的大小伙子,一同出来了。这个人田青青前些日子见过,但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与这家的关系。怕引起田幼秋的怀疑,何况他还在气头上,没敢问。
    两个大小伙子并肩走着,拐了两个弯儿,来到八队队部办公室。
    田青青和田幼秋、温晓旭赶紧跑过去,踩着窗户外面的木头,透过窗玻璃往里观看。
    队部办公室里亮着灯,已经有一个人在那里了,也是个年纪轻轻的大小伙子。后来的两个大小伙子进去以后。田达木递给两个人每人一支烟卷,三个人便烟雾缭绕地说笑起来。
    “难道他赌博的地点是在八队队部办公室里?”田青青心里想:如果是的话,现在是三缺一。他们在等人!或者是他们三个在这里凑齐了,一会儿再去别的地方。毕竟办公室不是赌场。
    “走吧。已经到了目的地了。再还有什么看头?!”田幼秋又极不耐烦地说。
    “我们就在这院儿里玩儿,”田青青坚持道。这里是队部,大人可以来,小孩子也可以来。他们四个人,正好够一伙儿。屋里的人出来了,或者再来了人,看见了也不会觉得奇怪。
    温晓旭极力迎合着田青青。田幼春向来又听姐姐的话。三比一。田幼秋只好妥协。
    于是,四个小伙伴儿在庭院里玩儿起捉迷藏来。
    功夫不大,又来了两个大小伙子。全是八队上的,田青青对他们有些面熟。
    田青青借着找人。走到窗台前,踩着木头往里看了看,五个人摔起扑克牌来了。
    “难道他们是利用扑克牌赌博?”田青青心中猜想。
    该着田青青藏的时候,她悄悄躲在了办公室的屋门后面。想听听他们怎么个赌法。
    “哎,哎。哎,输了的,主动点儿,把纸条贴脸上。”
    屋内传出“嘻嘻”“哈哈”的说笑声。
    “怎么回事?老木子,你非得让别人给你贴上呀?”
    “行。行,不就一张纸条吗?贴上就贴上。”
    看来这回是四叔田达木输了。
    难道他们是在娱乐?谁输了就在脸上贴张纸条?!
    这样的打牌法田青青在前世记忆中有:几个打牌的,谁输了就往谁脸上贴张纸条。有的还用纸糊个高帽,谁输了就给谁戴上。纯粹是一种娱乐活动。
    难道四叔仅仅是玩心大,只是出来与伙伴儿打打扑克、聊聊天儿,赌博是误传?!
    看屋里的五个人玩儿的正甘,一时半会儿不会收场。想起今晚还有教学任务,田青青便悄悄地溜出来,骨丢到窗台下面的木头一边。这样,即使被找到了,也只是输了一次。
    “青青,你在哪里呀?我们找不到,认输了,你出来吧。”
    温晓旭在南边草棚子那里招呼起来。
    田青青心中暗喜,“呱哒”“呱哒”跑过去。
    温晓旭:“青青,你藏哪里了?我们把这个院子都找遍了,也没找到。”
    田青青笑笑:“要是让你们找到了,还叫捉迷藏呀?!”
    温晓旭正在兴头上,还要继续藏。田青青对他说了田幼秋、田幼春要回家学习,温晓旭也只好作罢,闷闷不乐地回了家。
    田幼秋、田幼春做完作业后,已经是晚上九点来钟。田青青心里还惦记着队部办公室打扑克的五个人,推说自己困了,把自己关在小屋里,闩上门,罩着空间来到队部办公室。
    只见五个人还在激烈地摔着扑克牌,每个人的脸上,都贴满了纸条。招呼一声,或者举起胳膊摔扑克牌,纸条便在脸上颤巍巍晃动。
    为了掌握四叔的确切动向,田青青就在空间里守着他们,一边做针线活,一边听着他们打牌。
    从始至终,他们只是打牌、贴纸条,没有提过一个“钱”字。
    晚上十一点的时候,牌局才结束。五个人把桌上收拾干净了,熄灯、关门,各自回家。
    第二天晚上、第三天晚上,都是如此。伙伴儿虽然每天都不一样,时间、地点却没变化。
    难道说四叔赌博确实是误传?!
    大伯母对他的赌博描绘的有声有色,外面的人们也议论纷纷,无一不说四叔田达木沉溺与麻将。怎么连续三天,都在队部办公室打扑克牌?!而且是贴纸条娱乐的那种,与赌博根本沾不上边儿!
    都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田青青这回却闹不明白了:是相信自己的耳朵,还是相信自己的眼睛呢?!
    但不管怎样,四叔的游手好闲是被证实了:除了在生产队出工挣工分以外,家里什么活也不干!
    十八大九了,让老爷子给担水。别说父亲看不下去,她也觉得不合尧相!
    必须想办法让他承担起老院儿里的吃水问题。如果他不承担,这担子就是父亲的!上世里。父亲就是给亲兄热弟们当奴隶,一个人承担着三、四家子的吃水。直到累到在担水的路上
    这世自己穿回到父母亲身边,目的就是为了改变他们的命运,把他们从繁重的体力劳动中解脱出来,过上丰衣足食的好日子。现在刚把父亲从自家的吃水上解放出来,而且还在给老五奶奶担水。再要让他承担老院儿里的,田青青心里一百个不忍。
    关键是老院儿里有一个能担水的大小伙子!
    
    田达林的家在老院儿的西边,紧挨着。如果把老院儿西夹道打开的话。两家不用出大门,就可以自由出入。
    现在这边是篱笆墙,老院儿里的墙头也很坚固,要想来往。必须出西胡同,在大街上绕一圈儿,再进东胡同。
    然而饭香却不绕弯儿。
    自从付振海批发鱼,田青青有了自己小金库以后, 便断不了给家里买些调料。如:醋、酱油、香油、棉籽油、花椒、大料、黄干酱。如果赶上卖私肉的(这时不让自己宰猪卖肉。必须偷着),还会买回一块钱的猪肉来,切成丁,用油煸煸,延禁着吃。
    因为这些东西只有田青青做饭用。对郝兰欣来说,只是感觉饭菜的味道好了。以为是女儿做饭的手艺高了的缘故。
    对于黄干酱和猪肉这些瞒不过的,田青青就说是用郝兰欣给的买零嘴儿的钱买的。反正零嘴儿买多少,郝兰欣也不知道。
    郝兰欣对此有过怀疑:好几天才给一块钱,怎么能花这么长时间?买这么多东西?难道女儿比自己还会省钱?一分钱掰成了四半儿花?
    与丈夫田达林商讨,田达林却说:“你手里的钱不也是孩子钓鱼挣来的?往后多给孩子个儿,别难为着她。这孩子懂事,不乱花钱,都是为了这个家里。”
    于是,郝兰欣又多给了田青青一块钱。然后对家里的饮食不闻不问,以任田青青安排,调着样儿地做。
    因为佐料全,饭的档次提高了,香气更浓了。
    田达林这边的厨房又在东厦子里,没有门窗,一点儿香气也会飘半截胡同。尤其是只隔着一道墙头的老院儿那边,闻得真真滴。田青青这边做什么样的饭菜,不用出门,老院儿那边心里明镜似的。
    “给他爷爷送过点儿去吧!”
    每次吃中午饭的时候,田达林总是这么说。
    现在他们家的生活水平,在当弯儿里可以说是最高的了:青黄不接的时候,天天中午吃白面饭,再加上田青青有心把饭菜做的色、香、味儿俱佳,别说饭香飘到东院儿里了,半条胡同都是香滴。
    在场院屋里住的时候,田青青从来没注意过这方面的事。这一搬到人家稠密的地方,还真有点儿出类拔萃、鹤立鸡群!
    “你家吃什么饭呀?这么香。”路过的人们无不在栅栏门外招呼一声。
    “烙饼、炖鱼,你过来吃吧!”郝兰欣也大大方方地说。
    然而,两口子心里越来越不踏实起来:隔着一道墙头,这边白面烙饼或是包饺子蒸馒头,那边菜窝窝头,这白面饭食吃到嘴里,也不是在场院屋里时的那个味儿了!
    都叫过来吃,一来东西有限;二来嘛,又是被撵出来的,大人孩子在心里都有芥蒂!
    于是,田达林就想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凡是做白面饭的时候,就送过去一些,让老人尝尝。
  

  ☆、第一百零二章 田达木借钱

    
    郝兰欣心里虽然不愿意,想想那是丈夫的亲爹亲娘,这份孝心还是要尽的。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盛上一碗鱼,放上一张烙饼,或是一碗饺子、一碗炸酱面条、几个馒头由田达林亲自送过去。
    田幼秋是指望不上的了!别说让他送,听说了都噘嘴皱眉,一脸不高兴地说:“忘了咱是怎么从那个家里出来的了?”
    田青青被伤害的最深,往外搬也是因为她。郝兰欣和田达林根本就没打牌让她送。
    这天,田青青做的炸酱面。炸酱的香气飘得半条胡同都能闻到。
    田达林进门就问:“青青,擀的面条多吗?”
    “不少,两大轴子呢。”田青青抹着脸上的汗水,高兴地说
    田达林自是知道“两大轴子”的数量:他已经用宅基地上的那棵老枣树做了一副长三尺六寸、宽一尺八寸的案板,用一股粗枣树分叉刨了一根长二尺半的擀面杖。比老家里的那套大多了。用田青青的话说:“在上面剁馒头擀面条,感觉就是爽!”
    两大轴子面条,老爷子来了准够!
    “她爷爷最爱吃炸酱面了,要不,把他叫家来吃?!”田达林对也是刚进门的妻子郝兰欣说。
    “在你。叫就叫。”郝兰欣边说边抱起了跑到跟前的田苗苗,去屋里了。
    “叫爷爷来,就不给他家送了。”扒家虎田幼秋一旁说。
    “嗯,嗯,那是。那是。”田达林“嗯,嗯”着,像是做了什么短理儿的事似的:“那。秋儿,你去叫爷爷。”
    这样的事。只有叫孩子去。一个是亲爹,一个是亲娘,叫一个不叫一个,显得多不好。
    田幼秋脑瓜子别愣了一别愣,不过,还是赖声嗑气地“嗯”了一声。
    “三哥、三嫂,做的什么好吃的?这么香!”
    田幼秋还没动身。田达木高声大嗓门地招呼着进庭院里来了。
    搬家一来,田达木这是第一次进这个门。
    “四叔,你来啦!”在东厦子里烧火的田青青,首先给他打了招呼。
    “青青。做的什么好吃的?四叔可是被你家的香味儿引来的。”田达木讪笑着说。
    “炸酱面。四叔,你在这里吃吧!”
    “好,好,既然大侄女留我,我就不走了。”
    这时。田达林从西厢房里迎了出来:“四弟,来啦。”
    田达木嬉笑着:“三哥,我是被你家这香味儿引来的。反正你天天中午往那边送,我来了,你就甭送了。”
    “那好。省我一趟。”田达林说着,又问田青青:“青青,锅烧开了没有?开了就下面条,让你四叔给你爷爷端过去。”
    田达木忙摆手:“哎呀,三哥,我都来了,还端什么呀?青青都说让我在这里吃了。”
    “那你在这里吃了,回头再给爸端一碗走,老爸最爱吃炸酱面了。”
    “好东西谁不爱吃!三哥,你家的生活水平,在咱这一弯儿里,成这个了!”田达木说着伸出大拇指:“连二哥家也比不上你。”
    “是你侄女从县面粉厂扫面袋扫来的面!要不是这个孩子,家里连个面星儿也没有。”郝兰欣在里屋奶着田苗苗,隔着门帘说。
    “是的。我知道。三嫂,三哥每天往老院儿里送,我也跟着香香嘴。今天这炸酱味儿实在太香了,在东院儿里闻得真真滴。就好像在那院儿里炸的一样。咱妈根本就没做过。我还是在城里的饭馆儿里吃过一次,老香哩,真解馋。咳,咳,我老长时间没吃过了。”
    “那你就在这里吃一顿吧!”郝兰欣隔着门帘做了这个顺水人情:人已进来了,你想撵走,没门!
    “哎,哎,还是三嫂疼我。”田达木说着,一屁股坐在田幼秋他们的小床~上。
    面条很快煮好了。田青青踩着小板凳儿,将面条从锅里挑到碗里,然后招呼田幼秋去端。
    田达木也不客气,见吃饭桌前坐满了,端起一碗,舀上两勺子炸酱,倒上点儿忌讳(醋),就坐在床边上吃起来。“噗噜噜”一连吃了三大碗,还喝了一碗面汤。
    两大轴子面,如果给老院儿里送过一碗去,他们自己富富有余;如果爷爷来吃,最多两碗,也还有田青青的。田达木这一来,不但没有给爷爷田金河送的了,连田青青自己吃的也没有了。
    空间里倒是有生面条,可猛顶里拿出来,又说不清来源,势必引起怀疑!也只好作罢。
    “以后擀面要再多擀些,能以剩生面条,也不要可数做了。”田青青心里想。
    吃饱喝足,田达木打着饱嗝,指着东边老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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