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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穿农家种好田-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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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兰欣和田达林都被逗乐了。
    郝兰欣笑着说:“你还没有挖勺柄高哩,刨得动坑儿?”
    田青青小嘴儿一撅,不高兴地说:“钓鱼之前,你也说我还没钓鱼竿一半儿高哩,不是也钓上大鱼来了!”
    郝兰欣一怔,望了望同样表情的丈夫田达林,抿着嘴笑了。
    郝兰欣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女儿有多大能耐了:
    说了个钓鱼,真得就钓上来了。家里顿顿有鱼吃,还能天天卖钱。
    看了看面粉厂,就去抖面袋。一下午,来回三十多里路。还能带回十多斤面粉来。家里不但有了白面吃,原本算计着吃不到秋的玉米,现在也不用发愁了。
    听见说做花能挣钱,就磨着去学。拿来了材料,也没见她正儿八经地做,活儿就做完了。
    要了鞋样子,三天就穿出新鞋来。
    这可都是占功夫的活计呀?
    还有家里的吃水,自从搬场院屋一来,丈夫田达林只担过两、三次水,家里的水缸里总是满着。怎么用也不见下。还比在村里时好喝了不知多少倍。跟放糖了似的。怪不得孩子们说是甜水。
    为这事。夫妻俩背着孩子不知说过多少回。因为觉得蹊跷,也就没敢点破(郝兰欣多少还有些迷信思想)。
    现在自己的日子仿佛一步登天了似的,真是舒心的没法说:家务不用管,饭不用做。就连正疯着手的小女儿,除了吃兜兜和晚上睡觉跟着自己,其他时间几乎不沾自己的身儿。小苗苗对姐姐比妈妈都亲。
    难道真像人们说的那样,自己的大女儿是个小神童。是老天爷爷见自己太受委屈,派下她来给自己撑腰壮胆,暗中资助,让自己过好日子的。
    郝兰欣心里这么一想,便对田达林说:“孩子愿意种,就依着她吧。”
    田达林点了点头。
    其实他心里想的和郝兰欣差不多。认为大女儿就是家里的福星,凡事依着她,准能让家里得到好处。
    “爸爸,妈妈,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把咱那自留地种好的。”田青青高兴地表态。
    “嗯,嗯,随你。”郝兰欣笑着对丈夫说:“我又省了一份心思。”
    田幼秋看了田青青一眼,没有说什么。心里却在想:你在爸爸妈妈面前逞能吧!过后又得号着我和弟弟去帮忙了。
    然而,这次田青青没有动用田幼秋兄弟俩。拾柴禾那是做样子给父母看,这个父母既然知道了,自己又做的来,还是依靠自己的好。自己三世为人,重复度过了青少年时代,她不想过多地剥夺哥哥和弟弟的童真童趣。
    吃过中午饭,田青青预备好了挖勺和玉米种子,陪着田苗苗小憩了一会儿,待田达林和郝兰欣都出工以后,便对田幼秋说:“哥哥,你和弟弟在场院里看着家,和小朋友们玩儿好了,我带着小妹妹去咱那自留地里看看去,能种我就种上点儿。”
    “小妹妹在地里不哭呀?”田幼秋关心地说:“要不,咱们全去?”
    前一句说的很干脆,后一句有些拖长音,田青青听出了里面的不情愿成分。
    “甭价,你们还是看家吧!小妹妹要哭,我就回来。又不远儿。”
    此话正对田幼秋心思,连忙点头答应。
    田幼春却不干,非要跟着去。他对姐姐比哥哥亲。
    田青青劝了半天劝不住,忙从空间里拿出两个糖火烧,放到迎门桌上,说:“这个你和哥哥一人一个,半过晌饿了吃。地里没水没吃头,你去那里干什么?!”
    “小妹妹怎么去呀?”田幼春哭着说。
    “小妹妹还小,不会看家。妈妈不是嘱咐我们了吗,这里不许留一个人。哎,我问你,四个人分两下里,一下里几个人呀?”
    田幼春眨巴眨巴含着泪花儿的眼睛,想了想:“两个。”
    “对呀。你和哥哥一拨,在场院里看家;我和小妹妹一拨,去地里。两下里都是两个人,你说对不对?”
    田幼春撅着嘴点了点头。
    田青青又拿出两颗水果糖,塞到他的小手里,小声嘱咐道:“别让哥哥看见咾。”
    田幼春如获至宝,赶紧放进衣兜里。
  

  ☆、第八十四章 打开了南大门

    田青青安顿好了家里,用小木轱辘车推着田苗苗和挖勺,拿着玉米种子,来到了自留地里。
    挖勺柄确实比田青青的个头都高,也粗,田青青的小手还有些攥不过来。用它刨坑点种,田青青确实有点儿吃不消。
    空间里也有一个小挖勺,用那个。
    田青青把田苗苗连同小木轱辘车,一同带进空间,把田苗苗放在堂屋里,唤过小黑狗,让它给田苗苗玩耍。自己带了空间挖勺,便急忙忙想出来。
    哪知空间挖勺却带不出来!
    田青青试了好几次,每次明明攥在手里的,出来后,手里却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又试着拿了拿别的物件,如椅子、被子、沙发、茶几一样也带不出来。
    看来空间里不是任何东西都可以往外拿的。水可以,粮食可以,自己带进来的可以唯独里面原有的固体物件不可以。
    怎么办?
    田青青忽然想到去抖面袋时,让空间罩着自己走路的情景。
    如果也让空间把自己罩起来,脚踏着真实的土地,身子却在空间里,这样,空间挖勺或许能用!
    试试看。
    田青青站在麦背儿上,用空间把自己罩起来,然后用空间挖勺在地上刨了一下,一个小土坑出现在面前。
    哇塞!果然能用。
    田青青心里高兴,把玉米种子放在堂屋后门口,紧挨着自己的身体,用空间挖勺刨一个坑儿,放两粒种子。然后用脚把土再驱回到坑里,踩一下,——一棵玉米就点种好了。
    田青青受到很大鼓舞,一鼓作气地大干起来。
    空间里温度适宜,不冷不热,如同在空调室里一样。这让田青青干劲大增。挖坑、撒种、驱土,就像一个小机器人儿一样,忙碌的让人看得眼花缭乱,各道工序又有条不紊。
    实在累得坚持不住了,就到堂屋里给小苗苗玩儿一会儿。给她喝点儿水。喂她两块儿小点心。歇过劲儿来了。再继续干。
    田青青干的多,歇的少,不知不觉,一亩二分地一下午就让她点种完了。当她推着小木轱辘车回到场院里的时候。田幼秋刚好把晚饭做熟。
    田达林夫妇听说大女儿一下午就把自留地点种完了,惊讶的合不拢嘴巴。郝兰欣赶紧抓起田青青的小手儿,一看,果然磨了好几个血泡。
    空间家什再好用,禁不住田青青的小手儿嫩呀!
    “没事,妈妈,歇一晚上就好了。”田青青安慰郝兰欣。
    “你这孩子,干起活儿来不要命。不会歇歇着,干几个下午啊?”郝兰欣心疼地说。
    上午田青青钓鱼、做午饭。一般不出去。这已经形成了规律。所以郝兰欣如此说。
    “妈妈,你女儿还不是和你一样,看见活儿了,就把个人给忘了。”
    田青青的幽默把一家人都逗乐了。
    吃完了晚饭,完成了每日的教学课程。待一家人都进入梦乡以后,田青青闪身进了空间。
    庭院里的各种作物已经出苗了,绿油油的,展示着各自的风采。
    移栽的茄子、青椒、西红柿,都长高了不少。豆角、黄瓜、丝瓜、云扁豆、南瓜、北瓜这些爬蔓儿的植物,都种在了庭院周围的篱笆墙下面,一材多用,就不用单另给它们支架子了。此时小苗儿已经沿着篱笆往上攀爬。
    田青青看的心里高兴。不知不觉,来到南边大门口。见大门两侧的南瓜也长出来了,舞动着须子要往篱笆上攀爬,心想:要是南瓜秧疯长起来,还不得爬到柴门上来呀!别再把大门给封住了?!
    心里这么一想,便不自觉地用手推了柴门一下。谁知只是轻轻一推,柴门竟然“咯吱”一声,被推开了一条缝。
    田青青心中大喜,连忙一用力,整个柴门被大敞开来。
    哇塞!
    南大门被打开了!
    田青青高兴得心跳一阵加速。
    大门外,映入田青青眼帘的,竟然是一片平整的黑土地,其他什么也没有。
    在黑土地的东、南、西,依然是白色的浓雾。中间有一条小路,一直通向南边的浓雾里,把黑土地分成东、西两块。
    田青青顺着小路,往南走到浓雾跟前,想穿过浓雾,看看外面是什么情景。
    谁知,那浓雾就像编织成的雾网一样,看着雾蒙蒙的,就是走不进去。用手拨拉拨拉,搅动浓雾变化出各种怪异的形状。
    看来自己没有缘分过去,或者说缘分还没有到。
    再看看黑土地的面积,估计也就一亩多。为了弄清确切数据,田青青步量了步量,在头脑中一换算,竟然是一亩二分。
    一亩二分!
    这数字怎么这样熟悉?!
    想起来啦:自留地不就是一亩二分吗?!
    难道是巧合?
    还是有什么机缘在里面?
    田青青想了半天不得其解,看看大门外也实在没有事情可做。便又掩上柴门,转身回了堂屋,一边做花,一边想心事去了。
    上次那把绦做的花送回去后,受到了大表姐郝玲玲的极力夸赞。郝玲玲对郝徐氏说:“奶奶,别看青青年龄小,做的花儿一点儿也不亚于我。大小正好,平整干净,针脚又小,哪像一个七岁的孩子做的?”
    姥姥郝徐氏也喜的眉开眼笑,对郝玲玲说:“那你就多拿给她一些,省得来回跑了。”
    这一次拿给了她一整套的花样,整个做下来,有盖帘那么大。数量也多。并说从这次开始,给她计件算工钱。
    啊呵,原来那一把绦是让她练手儿的呀?!
    这让田青青生出很多感慨:这具小身板儿太小,要想让人们信服,必须做出实事来。人们永远信奉“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送花是下午骑自行车去的,大舅大妗子都没在家。姥姥和大表姐也都没提那晚上的事,这让田青青少了很多尴尬。
    三世为人有着成年人灵魂的她,不是出于无奈,谁又愿意自毁形象,去报复他人呢?!
    而且这个人还是与自己有着旁系血缘关系的亲娘舅!!!
    田青青一边做花,一边想心事。想了一会儿做花的事,又琢磨起南大门和大门外那一亩二分地来。
    是什么机缘让自己打开了南大门呢?大门外为什么只有一亩二分地?难道那浓雾就是空间壁,自己的空间就只有这么大了?
    也不对呀?大门为什么以前用力推也推不开,这回只是无意识地轻轻一推。就开了。这里面好像有什么说道似的?!
    东侧门是被小黑狗引着打开的。难道说自己救治了一只生灵。上天便给自己打开了东侧门?!
    那南大门呢?最近没有做什么救死扶伤的大事呀?
    钓鱼、做花、抖面袋。这些都是为了贴补家用。而且做了也不是一时半会儿了,为什么今天忽然心有灵犀地走到大门那里去了?还鬼使神差地推了推柴门?!
    心情!
    对,是心情!
    今天因为在自留地里点种完了玉米,心情大好。才想到庭院里去走走的。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那里。担心两旁的南瓜秧把柴门封住了,才推了推的。
    而引起好心情的又是自留地!
    一亩二分自留地,自己一下午就点种完了
    慢着,一亩二分
    啊!
    自留地是一亩二分,这里也是一亩二分!
    自留地是今天白天看到的,这里是今天晚上看到的!
    难道说这与外面的自留地有关?
    难道说自己在外面种多少地,空间里就会拓展出相应的地亩数,鼓励自己开垦土地。种好粮田?!
    可是,现在是集体所有制,一切都是集体的。而且社交运动一个跟着一个,你要是开垦土地,哪怕是生产队不种不管的闲散荒芜的盐碱地。都以挖社会主义墙角论处。小里说对你进行斗私批修,大里说保不住就得挨批斗。
    猛然又想起十年后就要进行土地改革,把农田分给农民,实行联产责任制,包产到户。集体的山林也可以承包给个人;个人开垦的小面积闲散地,也让开垦者继续耕种
    再往后几十年,实行土地流转
    如果真的是外面有多少土地,空间里就有多少土地的话
    哇塞!自己岂不成了大地主了!
    田青青被自己的想象吓了一大跳,赶紧用手捂住了嘴巴。仿佛不这样做,自己的想法就会从嘴里飞出来,被人听去一个样!
    又一想,自己的设想虽然很前卫,但前世就是这样走过来的呀!只因那时自己没有空间和异能,思想又保守,跟不上形势的发展,以至生活不如意,处处碰壁。在自己心灰意冷的时候,被鬼差钻了空子,两次误抓,才造成今天的局面。
    祸兮福兮,田青青对第二次穿越很满意,最起码回到了父母亲身边,看着幼小的自己一天天长大。那就利用前两世的学识和经验,摸准社会发展的脉搏,在土地上动动脑筋,多种和种好凡是能争取到手的粮田吧!
    田青青信心满满。
    啊呵,南大门的打开是给自己提了个醒,让自己朝着这方面发展呢!
  

  ☆、第八十五章 移栽麦苗


    
    田青青为自己的领悟高兴的不能自己,在沙发上又蹦又跳。——要是有外人看见的话,准认为她是在发神经!
    目标是远大的,蓝图是宏伟的。可脚下的路,还得一步步走不是?!
    空间里多出来的这一亩二分地,又种些什么呢?
    收进来的种子,每样都种到了庭院里一些。剩下的种子倒是不少。但土地有限,田青青不想过多的重复种植。
    这个时期玉米是主粮。并且外面正在播种。可空间里有六、七百斤放着,外面的一亩二分自留地里,也全套种上了玉米。家里粮食已经富富有余了。
    那么,明天再到地里转转,看看有什么新品种再说。实在不行,就让玉米接着。
    田青青心花怒放地在空间里待了一晚上。第二天早晨,整个人就像被上足了发条的钟表一样,精神百倍。
    上午是钓鱼和跟小朋友们玩儿的时间。
    钓鱼用不了很长的时间。正像姥姥郝徐氏说的那样:“那鱼就好像在坑塘里给你们预备着一个样,说钓就钓上来啦!”只要有人来买,田达林在菜园南头冲着场院一喊,田青青就扛着钓鱼竿,后面跟着一群孩子,浩浩荡荡,来到坑塘边上进行钓鱼。
    看田青青钓鱼,又成了孩子们的一大乐趣。
    田青青把鱼线抛到水里,不大一会儿,就钓上来了。而且大的多,小的少。只要钓够了卖的。有自己家里吃的,田青青就收竿,绝不多钓一条。
    下午则是田青青的自由活动时间。
    自从抖面袋以来,田青青与田幼秋已经达成默契:上午田青青除了钓鱼外,就在场院里看家,做中午饭,田幼秋可以自由活动;下午田青青带着田苗苗,想干什么就去干什么。田幼秋带着田幼春,在场院里看家,做晚饭。
    待田达林和郝兰欣出工以后。田青青对田幼秋说。她要领着田苗苗(田苗苗此时走路已经很稳了)到地里转转。因为是要去找种子。她没有推小木轱辘车,田野里有很多沟沟坎坎,推着车子很不方便。
    田青青领着田苗苗,避开人们的视线后。带着田苗苗进了空间。依然让空间罩着自己,一边逗田苗苗,一边看着田野里,哪里有楼耩地,就往哪里去。
    东洼子里有一群人在走动,后面还跟着两个人。再后边,又有两个人推着什么,看样子像是耩地的。田青青急忙赶过去。
    可不,不是耩地的又是什么!!!
    前面一伙儿人拉楼。后面一个人扶楼,还有一个抓种子的。再后面的两个人是在砘地,推着木棍以保持砘子平稳地走在垅儿里,把耩过的垅眼压实,以利种子发芽生长。
    让田青青惊讶的是。他们是在麦田里播种,并且还不是套种,是那种直接把麦苗挑起来——毁种的那种。
    再看还没播种过的地方,麦苗稀稀拉拉,不足三成苗,麦苗也很矮,也就成年人一扎来高,上面顶着个蝇头小穗儿。不毁种的话,连种子也打不出来,还白瞎着土地。毁种确实是英明之举。
    在播种过的地里,部分麦苗被楼脚拱的根朝上,连踩带晒,蔫儿巴巴地躺在土上,已经到了生命的临界线。
    毁苗种植虽然是为了获得更好的收成,田青青还是很为那些麦苗伤心:经过了一冬的冰霜雪冻,好容易熬到了春暖花开,孕育子嗣的时候了,却被无情地抛弃。麦苗如果有灵感的话,一定会埋怨世道不公——长成这样是我们的罪过吗?
    猛然想起空间有让生命复苏的功能。如果把这些麦苗都移栽到空间里
    对呀,自己不就是为那一亩二分地寻找种子来的吗?把这些麦苗移栽到那里面,再浇以空间水,说不定能成活!甚至丰收!
    反正是人们不要的,试试看!
    田青青走到播种过的地里,试着拔几棵麦苗。发现凡是被挑起来的,都很好拔;没有挑起来的还长在地上的,就拔不动,必须用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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