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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穿农家种好田-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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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金海一生两个儿子:大儿子田达川,二儿子田达岩。
    田达岩极品,没有一点儿正格的,偷鸡摸狗踹寡妇门,他全占了。一次打牌输光了,几个人半夜里挖开了一个大财主家的祖坟。他贪心重,打开棺材后,便在里面翻找东西。不承想沾染了尸毒,得了“鬼扒皮”。
    临死前,别人谁也不相信,就相信田晴晴一个人。非要把自己名下的老宅院以五百元的价格卖给田晴晴。附带条件是换取田晴晴的止疼水(空间水)、葡萄酒和饭菜。
    田达岩过世以后,田晴晴曾三番五次让田金海搬回去。田金海却没有,把卖房剩的四百多块钱给了大儿子田达川,让他添上个钱,在闲宅上给他的大儿子田幼瑞盖了一处任务房。田金海和大孙子住在了一起。
    如今田金海已经去世。田幼瑞也是两个孩子的父亲。而他们的老宅子一直归在田晴晴的名下,暂时有田达树用着。
    田晴晴虽然经常接济他们,但总觉得亏欠他们一家,便主动上门,要田达川到树林里去干活。并对他说:“川伯伯,家里忙不过来你可以不去,我按月给你发工资。”
    五十多岁的人了。能一天挣两块钱。在当时可是难得的事。田达川的妻子丁翠华高兴得不行,一叠连声地给丈夫应承了下来。
    田达芬是吴焕改的丈夫,也就是田晴晴祸从口出。因给吴焕改看胎,差点儿闹得人家家破人亡的那户户主。
    吴焕改怀第四个女儿的时候,六个月时让田晴晴给她看怀的是男孩儿女孩儿,田晴晴不知深浅。凭着前世记忆,直接说出是“小妹妹”。
    一心要生儿子的吴焕改。心里别扭透了。说什么也不要这胎儿。便一个人装作推碾子,想用碾棍把胎儿“硌”下来。
    结果,吴焕改又“硌”又蹦又跳的,没把胎儿弄下来。自己却差点儿见了阎王。
    之后,吴焕改虽然顺利地生下了四女儿田凤文、儿子田五妮儿,田晴晴总觉给人家造成了祸端。愧对人家,这一次也把她丈夫招聘了过来。
    田贵喜是田达印的大儿子。说田达印可能读者不太熟。大概大家还记得那个遇“油仙”的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吧。
    老太太是九队上的,她丈夫就是田达印。老太太四两香油吃了一年多,油瓶里反倒成了多半斤。认为遇上了“油仙”,便来找“小神童”田晴晴商量给“油仙”安神位。
    田晴晴经过实地考察,弄清了“油仙”来自老太太的筷子头上:
    原来,老太太在做熟了汤面或者煮熟了菜以后,就用搅锅的筷子去瓶子里蘸香油。筷子在锅里挂上的汤水,便掉进了瓶子里的香油里。
    又由于筷子湿,油滑,沾到筷子上的香油寥寥无几。这样,掉进去的多,带出来的少,四两香油吃了一年,反倒成了多半斤。
    找到原因以后,田晴晴见她家里实在太穷:大儿子三十好几了才寻了个腿脚有毛病的媳妇。老二也三十了,还光棍一个。堂屋里连个坐的椅子板凳儿都没有。东、西里间屋门的门帘,都是补丁摞补丁。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一点儿也不为过。
    为了安慰老太太,田晴晴并没有说破此事,当场承认了“油仙”的存在。为了瞒住这个谎言,同时也为了救济这个家,田晴晴把香油瓶里的多半瓶杂质和水,暗中给她换上了纯净的香油,并隔一段时间,就在空间壁的笼罩下,过去给她添一些。直到五年后老太太去世,她也没明白她的香油是怎么回事。
    一来二往,田晴晴对老太太的家庭成员都熟悉起来。发现老太太的大儿子田贵喜虽然贫穷,却为人正直善良,忠厚老实,是村里唯一一户兄弟妯娌没有分家的家庭,便特意把他聘到树林里来干活,每天发给他两元现金,补贴家用。
    让五个人感动的是,田晴晴有言在先:树林改造是一个长期的过程,而农时却不等人。农忙时,每个人一定要先顾农田。工资按月开,上发薪,迟到早退不扣钱。
    书归正传:
    田晴晴一般白天不到这里来,五个人干多干少,完全凭心意。不过,没有一个耍奸丢滑的。因为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杆秤:人家给的工资这么高,耽误一天半天也不记账。再不好好干,自己良心上也过不去。
    但田晴晴每晚都要到这里看看。在五个人动过锨的地方,悄悄用点儿小异能,或填土或铲平,加快工程进度。
    别看小小地用了一下,五个男劳力十天也干不到这个程度。这也是树林改造为什么会这么快的缘故。
    在外人看来,雇佣的五个人真的很卖力气,一天两块钱的工资不是白给的。
    那五个人也在自己的劳动成果中沾沾自喜:活不累,还很见成效。主家高兴,自己落实惠,何乐而不为呢!
    除了刮风下雨,五个人没有一个不出工的。从春天一直干到了秋天,而且还要一直干下去,这也在当地成为佳话。
    瞅适当的机会,还要在树林里移栽一些自己想要的树苗。因为是循序渐进地进行,倒也没被五个人看出来。——最起码没有说出口!
    其实,田晴晴用异能很快就会把树林及坑坑洼洼整治出来。但那样太显眼,会被说成妖异。雇五个人长期在里面干活,为的就是堵人们的嘴。有五个人给作掩护,自己再小不溜地用些异能,也就不显山显水了。L

☆、第530章 幸福的老两口

树林里的杂树、红荆,已经刨的差不多了。随着刨,随着在田晴晴规划的地方,栽上规划的、田晴晴从别处买来的树种。
    树林里错综复杂的小路也显现了出来。五个人虽然感到纳闷:树林不全种上树,留这么多小路干什么?
    但这是田晴晴的图纸上规划出来的,“干活不依东,累死也无功”,五个人只好照办。
    让五个人不解的是:田晴晴竟然让他们在树林的外围,栽了一圈儿带刺的玫瑰,一棵连一棵,形成了一道连野兔都无法通过的带刺的篱笆墙。并且只留了北边一个门口。
    要是里面种上果树,只要把住门口,甭担心丢一个果子,何况这都是种的用材林。
    “晴晴,栽这么密集又好看的篱笆墙干什么?你还担心有人来偷树木?”付振海不解地问。
    田晴晴笑笑说:“筑个地界而已。反正是栽,栽玫瑰和栽刺槐还不是一样栽?!玫瑰好看,老远里就能看见。也是野外的一道风景不是!”
    付振海:“你这孩子!我还当你有什么大用项呢!这得花多少钱啊?”
    田晴晴:“一劳永逸!要是条件允许,这里改成果园的话,不是就不用再扎篱笆墙了!”
    五个人闻听都笑了,都夸田晴晴有“远见”!
    其实田晴晴的玫瑰苗一分钱也没花,都是空间里繁育的。
    篱笆墙是春天栽的,现在已经长到半人高,开着五颜六色的茶碗般大小的花朵。远处里望就是一道花墙,给参差不齐的树林增色不少。
    田晴晴看的赏心悦目,又从空间里移出几株银杏树。种在了树林里的中间位置。
    银杏树又名公孙树,是因为生长极为缓慢,形容祖辈种树到孙子辈才结实的意思。寿命可达3000年以上。
    田晴晴之所以在这里种植生长如此缓慢的树种,是想为以后的延续承包做准备。
    田晴晴离开树林,放出了吃饱吸足的黑狗、柳鬼。没见着改改和陈保柱,知道他们已经休息,没有惊动。又来到山洞石屋。看望田金河夫妇。
    在田金河老两口的心目中,他们的孙女田晴晴一直陪伴在“疗养所”里。因为田晴晴每天都要在他们的面前打几个晃,晚上就睡在山洞拐弯儿处的小木屋里。造成了始终没离开的假象。
    而别的时间。田晴晴给自己编了一个很切合实际的“理由”:在老中医的通融下,她承包了人家一片山谷地,在那里干活呢。
    “晴晴,是不是为了赚取我们的疗养费?”田金河关切地问。
    田晴晴:“不是。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这里是山谷。承包费比村里便宜的多。而且,光管种不管收。到时候估产给现钱。合算的很。”
    田晴晴有能力是大家公认的,田金河也知道她外面没有占住手脚的事情:给人看事由她小姨代替着,地里的农活有她父母,上学不用去听课。也就信以为真。
    田金河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一是自己一个人不愿意做饭,上儿媳妇家里吃去又不习惯;
    再一个就是路途太远,绕来绕去的。自己也记不住,还得由田晴晴陪着。孙女也有自己的工作。能不给添麻烦尽量不添。
    最主要的一点,是老两口住在一起,少了很多牵挂。少年夫妻老来伴儿,这话一点儿也不假。年轻时因为家务磕磕绊绊,十天半月谁也不理谁的时候有的是。
    如今老了,没了家务的纠纷,反倒亲密的多了。分开两天就牵肠挂肚。因了这种种原因,田金河也就不怎么回家了。
    不过,田金河在这里过得挺舒心。
    有了改造梅花鹿璐璐的经历,田晴晴又改造了一只老野山羊。男性,六十多岁的年龄,下巴上留着两撇山羊胡。虽然也不会说话,却会下象棋(田晴晴教的)。
    两个老头几乎每天都在动物园外面相遇。一回生,二回熟,第三次见面,两个人便坐在路椅上对栾起来。你丢车保帅,我以兵当将,常常杀的面红耳赤。完了,又“哈哈”一笑。一玩儿起来就不知道时间长短,常常被璐璐叫回来吃饭。
    田卢氏过得也很开心。老伴儿来了以后,她少了牵挂,一天到晚笑声不断。有时激动了,还会哼几句不成调儿的民间小调儿。
    “你说,咱这不是进了佛堂儿里了嘛!”田卢氏对吃一口红烧鱼,喝一口葡萄酒的老头子说:“你看你,顿顿有酒有肉,一顿饭五、六个炒菜,精米精面随便吃,璐璐就像个指使丫头似的,什么也给做。咱比过去的地主还享福哩!”
    田金河“吱”一口喝干了杯中酒,又夹了一块鸡肉放在嘴里,边嚼便说:“那是,这里有山有水,有果园菜园,有鸡有鱼,还都是新鲜的。想吃什么做什么,想去哪里玩儿就去哪里玩儿。别说过去的地主了,给个县官儿咱也不换。”
    田卢氏:“还真是的!孩子们断不了过来看看,说说家里的事,也不闷得慌。我这心里,一天到晚高兴得只想唱。”
    “那你就唱。”田金河又自斟自饮了一口酒,高兴地说:“孩子来了,还有晴晴,不要再提过去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挺开心的日子,别让那个给添堵。”
    “嗯嗯,往后再不说了。光说咱现在的幸福生活。”田卢氏连连点着头说。过去的颐指气使一点儿也不见了踪影。反倒有点儿贤妻良母的样子。
    “奶奶,你说什么呢?不说了光说的,什么事值得这样忌讳这样赞扬?”田晴晴踩着饭点儿进了门,一边往外那东西,一边问。
    空间里的时间是外面的七倍,吃饭不按外面的点儿。基本上是什么时候想吃了就什么时候做。田晴晴晚上过来,断不了赶上吃饭。
    “给你爷爷说我们的好日子哩。真是滋润的没法说。”田卢氏笑着说:“这不,说着说着,你又给拿来这么多东西。都吃不了了。”
    田晴晴:“放着慢慢吃,这里没细菌,什么也放不坏。”
    说话的工夫,早有璐璐给田晴晴盛上了一碗五谷香米饭。L

☆、第531章 姥姥姥爷寿终


    吃完饭以后,老两口又问起家里的承包地。田金河关切地问道:
    “晴晴,上回来你说你们家明年又要转包几户的责任田?是真的吗?”
    田晴晴:“嗯呐,是真的。”
    田金河:“种这么多,管理的过来吗?”
    田晴晴:“没事。土地越是连成片,越好种。小麦可以雇联合收割机。大秋作物就雇人工,不是自己干。”
    田卢氏:“你们也真能折腾,又是交提留,又是雇人,还得给人家的地粮食,你们不赔了呀?”
    田晴晴:“赔不了。合不着不就不承包了呀!”
    田卢氏:“我和你爷爷的五亩地,听说你们也种着哩?”
    田晴晴:“种着哩!你们要是在家里,我管你们的吃粮,再一年给你们两千五百斤麦子。在这里用不着,我也就不给你们了。你们就放宽心地在这里住着吧!”
    田卢氏笑笑说:“这一承包地不要紧,我们倒成了有家产的人了。”
    田晴晴也一本正经:“是啊,往后哇,你们就吃你们的家产吧!”
    说的老两口笑的“哈哈”滴!
    哄喜欢了田金河老两口,田晴晴便去了小木屋。她想踏踏实实睡一觉,恢复一下体力——今天一天太累了。
    然而,却怎么也睡不着。一会儿想想这个,一会儿想想那个。想来想去。想到了姥姥郝徐氏的寿限。掐指一算,不由吓了一跳:姥姥郝徐氏和姥爷郝福剑的寿数,明天就到了。
    原来,郝徐氏七八年夏天就该寿终。当时小姨范兰悦刚刚找到,还没有认母。田晴晴不愿意让小姨落终生遗憾,也不想让母亲这么早就经历丧母的痛苦,便借给了郝徐氏两年寿限。
    加上必须连带的田苗苗的两年。郝徐氏又增加了四年阳寿。与已经是六十九岁的老伴儿郝福剑。在他七十三岁“迈坎”之年一同寿终正寝。
    由于郝福剑生日小,十一月。崔判官念田晴晴对自己丰厚的回报,也知道田晴晴想让姥姥姥爷同时寿终。在阴阳两届都是双进双出,永不落单。就把郝福剑多出来的寿限一分两开,匀给了郝徐氏一半儿。这又让郝徐氏在阳间多生存了两个来月。
    算算日期,明天就到了。而这时郝福剑夫妇又正在老家郝家村。
    也许是心灵感应。也许是命该如此,很长时间没有回过家的郝徐氏。忽然提出要到家里去住些日子。说第一年分地,大秋作物就要进场了,担心大儿子郝兰成夫妇忙不过来。能以帮上手就帮他们一把。
    田晴晴知道姥姥姥爷寿命将近,也就没有阻拦。
    农村里有这么风俗:养儿防老。要是家中有儿子而老人老(死)在闺女家。儿子、闺女都不落好。人们会笑话儿子不孝;笑话闺女不知道好歹:看着老人不行了还不赶紧往家送,让老人的这口气咽在家里(农村中认为嫁出去的闺女是外人,死在闺女家就是等于死在外人家里了。)。
    但真要送回来。也会惹得儿子、儿媳不高兴。有那刁蛮的甚至拒收:“你们给伺候病了,你们给看去。看好了再给我送回来!”闺女为难。老人难受。有气性大的老人能一口气上不来气死在当场。
    田晴晴自是知道大妗子蓝彩叶的脾性。经过那次往窝头里放螳螂、咸菜条变蚯蚓、螳螂满屋爬、香炉底下压纸条,恨恨地教训了她一次,改过来不少,再也没敢忤逆过老人。
    但对老人的赡养,还是能躲则躲。两个老人在闺女家住了四年,来看望的时候,都是空手来,满载回。当然,带回去的东西都是田晴晴预备出来的,这个怨不得她。但下回来的时候,仍然空着手。
    田晴晴不是图东西,而是要的他们对老人的那份孝心!为的是哄老人喜欢。
    田晴晴边想边起床,走出山洞,在西山区里闪出空间看了看时间,正好十二点三十分——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了。
    书中暗表:空间里时间比外面长,钟表在里面无法正常走动,往往停摆。所以,在空间里不知道外面的准确时间。
    田晴晴能算出两个老人的寿终之日,但不知道郝福剑的生日时辰。都说什么时辰生,什么时辰死。如果赶在夜晚的话,自己不在身边,会不会出闪失呢。
    常言说“七十三,八十四,阎王爷不叫自己去”。即便黑白无常不来抓他们,郝福剑自知自己寿限到了,别再懵懵懂懂地自己领着老伴儿一块儿去报道。
    那样就麻烦了,还得过阴寻魂。别再差池一步被阎王发落去投胎,自己精心设计的空间养老,在姥爷姥姥身上可就成了泡影!
    田晴晴心里这么一想,再也待不住了,赶紧骑上自行车,在空间壁的笼罩下,向郝家村奔去。
    还好,时辰未到!姥姥姥爷还在安然酣睡。
    按着田晴晴的计划,是在姥姥姥爷出现症状以后,自己再说出“老中医”,让父亲田达林用马车将二老送到“老中医”那里。在众人的眼皮底下,将两个老人拉走,然后送进空间。
    而且,这个差使还必须让父亲田达林来扮演。因为男性成年人中只有他能进空间,并且会驾驭马车。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在允许个人置办车辆和买卖牲口以后,田晴晴拿出钱来,让父亲添置了一挂马车,成了村里为数不多的拥有车辆的“富户”。
    然而,这时田晴晴却为难了:自己守在这里也只是在空间里干看着,不能出去,更没办法回去弄车叫人;不守着,又担心自己前脚走,后脚两个老人就咽气,自己还是赶不上。
    打开冥眼看了看,屋里屋外,都没有黑白无常的影子。不免小小地失望了一下。
    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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