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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穿农家种好田-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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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丢人。”
    郝兰欣闻听吓了一跳:心想:哪有学生不上课的?女儿提的这个要求也太离谱了吧!但由于事先母女有约定,也只好在一旁战兢兢地听着,祈祷女儿再别说出过头的话来。
    田晴晴自学了三年级的课程,严老师在校长那里已经听说过了。但对于田晴晴的这个“无理”要求,却感到很意外:自学的再好,也不如老师讲解的全面。连跳两级已经够让人吃惊的了,又提出这个过分的想法!这还是一个正常孩子不是呀?难道真的像前些时候人们传说的那样,她是一个小神童?
    作为一个人民教师,她又不相信这是真的。很有可能是这个孩子刻苦罢了。
    为了弄清事实真相,严老师又进一步问道:“你这么小。不在学校听课又去做什么呢?”
    田晴晴振振有词:“严老师,现在正是知了鬼儿出土的时候,每年我都摘很多知了皮儿卖。有时一天能卖一块多钱呢。正是为了这个。我才在晚上自学小学课本的。我不想耽搁挣钱。”
    严老师闻听心中释然:原来真的是很刻苦。一个有自律的孩子,再加上头脑灵活,自学一、二、三年纪的课程很有可能。
    便又委婉地说:“钱到是挣的不少,都赶上我的工资了。不过,作为学生,你不在教室里上课,有的同学是会咬扯的,影响不好。”
    田晴晴:“你就对他们说我请假了。到时候我用成绩回答他们。保证叫他们口服心服。”
    嘿!她给老师划起道道来啦!
    郝兰欣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心里招呼道:没大没小的。是你管老师啊还是老师管你?
    严老师笑笑,对这个直来直去的小学生更增加了三分喜爱。想了想。又说:“上思想教育课的时候你不在不好。因为这个是无形的,不好证明给同学们看。而且上边对这方面抓的很紧。每次活动都要汇报具体人数。”
    田晴晴想了想,前世记忆中,上思想教育课一般都是安排在下午三、四节课,与自己的买卖没有什么冲突。来上的话,还有机会接触同学们,增进感情呢。就点头应道:
    “行!严老师,我抄一张课程表拿着,只要有思想教育课,我就来学校。有什么变化,就让我哥哥或者温晓旭给我捎信儿。我保证到时准来。”
    严老师又提议:“体育课也是考评学生很重要的一项,不参加不好。”
    田晴晴心想:体育课一般不安排在上午一、二节课,只要错开早晨去城里上货的时间就行。便说:“我可以参加。”
    严老师见思想教育课和体育课全上,凭上午那四道试题,也能看出她有扎实的基础。便说道:
    “这样吧,我答应你的要求。不过,你要先连着来一到两周,与全班同学都熟悉熟悉。在一个单元课结束后,我安排一次小测验。你要考个好成绩给大家看,让大家对你也有所了解,然后你再慢慢撤。这样对你很有好处。不然的话,你在同学们之间永远是个迷。”

  ☆、第355章 同学之间

声明:今天家中有事,本打算更一章。为了感谢朋友韵颜。芸轩的和氏璧打赏鼓励,特赶出一章来加更,一表谢意!谢谢!!!
    
    田晴晴觉得这个办法不错。自己新来乍到,只认识自己队上的和过去一块儿玩儿过的小朋友。要认全并熟悉全班同学,也得几天工夫。便高兴地点头答应了。
    “好,就这样吧:上思想教育课和体育课的时候,你都来,大考小考都到。和同学们熟悉并参加一次考试后,就随你的便了。坚持来上课,我欢迎;不来,我不责怪,一切由你自己安排。”严老师总结性地说。
    哇塞!
    总算答应了!
    田晴晴喜不自禁,兴高采烈地对严老师说:“严老师,咱俩来个君子协定:我用上文化课的时间去创收——摘知了皮儿,卖了钱以后,我供应你家的蔬菜、水果和小杂粮。我有搞创收的钱,城里还有熟人,保准比你买的便宜。怎么样?”
    严老师不由一怔,心想:没想到这个孩子还有这么个转弯儿!便委婉地说道:“学习是学习,创收是创收。老师答应你的要求,是看在你有基础又肯自学的份儿上,与创收可是两码事。这个君子协定老师不能接收。”
    田晴晴闻听,虽然感到有些失望,但对老师的正义却很佩服。这个时候物资贫乏,就是当老师的月月有工资,生活也很艰难,并且有很多东西是用钱买不来的。比如新鲜的蔬菜,新鲜的鱼。
    自己空间里的东西有的是,遇见了这样有正义感、懂情理。又是自己两世的老师,要是不接济她,自己的良心就会得不到安生。
    可自己已经把话说过了。再说也是重复。便给母亲递了个眼神,心想:大人大脸面。母亲的话肯定比自己的有分量的多。
    郝兰欣会意,心想:女儿给人家老师提了这么离谱的要求,老师不但没批评,到最后反倒答应了。她不知道这样对女儿有多大好处,但看着女儿兴高采烈的样子,又是老师应允的,肯定也赖不了。既然这样,那就帮助女儿劝说劝说。帮女儿把这件事定下来。便笑着对严老师说:
    “严老师,其实,有些东西是不用用钱买的。比如今晚这个,就一分钱也没花。西瓜是队上分的,鱼是晴晴在村南坑塘里钓的,早熟桃是个人庭院里的树上结的。这个孩子就这方面让人放心,她所说出来的事,没有她办不到的。既然她愿意给你,你不收反倒让她不高兴。”
    严老师“呵呵”笑道:“既然嫂子你说出这话来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接受晴晴的君子协定。”
    田晴晴闻听高兴得跳起来,伸出自己右手的小手指,对严老师说:“那咱拉钩。”
    严老师从事小学教育多年。如何不知道怎样应付孩子的心理!笑眯眯地伸出啦自己的右手小手指。
    田晴晴上前勾住,说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把一个小女孩儿的天真单纯,又演绎的惟妙惟肖。
    严老师和郝兰欣都被逗笑了。
    “你怎么给老师提这些要求?”回去的路上,郝兰欣嗔怪道:“老师允许你跳级就一已经不错啦,你是不是有些过分?”
    田晴晴笑道:“妈妈。这样就可以在家里做饭、挣钱,接送小妹妹她们了。我家务、挣钱、上学三不误。不是挺好嘛!”
    郝兰欣:“学生上学不上课,哪有这种事?顾不过来就把城里的买卖推了。让你景姑姑和四婶婶她们自己去进货。你安心的去学习。小孩子家学习重要。”
    田晴晴摽住郝兰欣的胳膊,小声调皮地说:“要是我景姑姑和四婶婶发了财。你不眼红?”
    郝兰欣瞪她一眼:“挣钱也得看时候。只要你学习好了,妈不红这个眼。人家老师不是说了,你坚持去上课,人家老师欢迎。说白了还是愿意让你去。我看呀,你还是坚持去上学才好。”
    田晴晴小嘴儿一撅,不高兴地说:“妈妈,人家老师都应允了,你还说这个干什么?”
    郝兰欣:“我怕你到时候考不好,落一鼻子塔灰。”
    “没事的,妈妈,我自己掌握着。如果我觉得跟不上班的时候,就去听课,行吗?”为了稳住母亲,田晴晴只好“妥协”。
    郝兰欣点点头:“一定要把学儿上好。”
    田晴晴吐了一下小舌头,答应了母亲。不过,又提出了新的要求:
    “妈妈,只要我上学,我就每天早晨提前半小时动身,去城里上货。我怕万一回来晚了迟到。”
    接受上一次迟到的教训,田晴晴觉得还是把时间打得宽裕一些比较好。好在日子有限,母亲担心的时间不会太长。
    “太早了吧?地里不会有人。”郝兰欣不放心地说。
    其实,现在正是三夏大忙时期,也是天最长的季节,天明的很早。提前半个小时也已经大亮。要是搁在前世现代,农田里早有人干活了。
    只因现在是生产队时期,社员没这个积极性,出工得靠敲钟集合。当社员们听到钟声爬起来,再集合齐了走到地里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到地平线上来了。从黎明到出工,多半个小时就在集合和等待中过去了。
    没有办法,集体就是这样。见不着报酬的劳动调动不起积极性来呀!
    郝兰欣给田晴晴定的动身时间,是队里出早工的时候。地里到处是干活的人民公社社员,坏人也有所收敛不是。
    田晴晴:“没事的,妈妈,我带着黑狗。再说,地里有早起拔草的人。”
    郝兰欣:“单个儿拔草的你可不要搭理他,谁知道他是好人坏人?”
    徐家庄小女孩儿被杀案虽然破了,坏人也被绳之以法,在人们心中的阴影却是永远也抹不去的。
    田晴晴:“我骑着自行车不下来。保险没事。”
    在田晴晴的坚持下,郝兰欣只好同意。但只要田晴晴一出门,那颗心就会提到嗓子眼儿里。直到见到了田晴晴,方才落到实处。
    这又让田晴晴有种负罪的感觉,更加坚定了不去上课的决心。
    根据老师的要求,田晴晴每天到学校上课。个儿小年龄小也有优势,又有温晓旭、田幼秋、田薇薇等人罩着,她就像一个小精灵一样,二皮脸儿一抹,见谁给谁打招呼,见谁给谁说话。很快,对全班同学都熟悉起来。
    没有办法呀!为了早日自由,她必须尽快熟悉班里的同学们。
    温晓旭的同桌叫陈金格,人长得清秀漂亮,性格却很活跃,喜欢唱歌,每次见着她的时候,嘴里总是哼着小曲儿。
    也许是因为温晓旭的缘故,她对田晴晴很是热情。见了面老远就打招呼,大课间的时候,也总是往田晴晴的角落里凑。
    同桌田树行,虽然是个老蹲班生,学习成绩不怎么滴,但人并不木讷,拘束了一天后,第二天就对田晴晴有说有笑了。
    这天上午一、二节课上的是数学,大课间的时候,田树行笑眯眯地对田晴晴说:“晴晴,我看看你的数学作业怎么样?”
    说着,递给了田晴晴两块用糖纸包着的皱巴巴的水果糖。
    “看作业怎么还给水果糖呢?”田晴晴不解地问。
    “我看他们的都是这样。”田树行立时顺下眼去,表情讪讪的。
    田晴晴曾听温晓旭说过,像他这样的老蹲班生,要抄同学们的作业,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同学们不是害怕被老师发现挨批评,而是根本就不愿意借给他。
    看来,为了完成作业,他便用了这种小伎俩——用块糖换作业抄。
    田晴晴知道,让抄作业其实是在害同学,帮助他的办法就是帮他理解了题意自己做。
    但这是他第一次向自己借作业本,而且还是用糖换,如果此刻给他讲解题意,说不定他会认为不愿借给他,把这个关系一棍子打死。
    那就欲帮故“纵”,先借给他这一回。
    “你看吧,我不要你的糖。”田晴晴说着,把数学作业本和水果糖一块儿推了过去。
    田树行一脸不解:“他们都要。你怎么不要啊?”
    田晴晴笑笑:“我家里有,明天我给你拿一大把来。”
    “臭小子,晴晴刚来,你就抄人家的作业?你还有个大哥哥样儿吧?”
    随着一声斥责,田树行盖在书本下的作业本被一只白净的手拿了起来。
    田晴晴抬头一看,原来是陈金格。漂亮的脸上带着笑容,话却说的像个假小子。
    田树行一看田晴晴的作业本被拿了起来,秘密暴露,立刻脸露凶相地说道:“丑女人,你跑到我这里来干嘛,回你的座位呆去”
    陈金格听了田树行恶狠狠的话,也不在意,仍然我行我素地道:“哼,我又不是来找你的,再说,这里也不是你一个人的地方了,我是来找田晴晴的,正好抓住你!”
    田树行听陈金格如此一说,立刻噎住,眼睛瞪着,“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陈金格笑着纵纵鼻子,一副大获全胜的样子。
    “哈哈,行子,你也有今天啊”
    前排的杨贵桥转过身站起来,拍着田树行的肩膀,“哈哈”大笑说道。

  ☆、第356章 被派对了


    
    田书行被这一笑,有点儿恼火,用手推着陈金格的肩膀说:“你走,我们这里不欢迎你,田晴晴一样不欢迎你。你走!你走!!”说着,把陈金格推了个大趔趄。
    陈金格被推急了,指着田树行说:“你当我是来看人的?才不是呢?实话告诉你吧:我是来看稀罕的。一个蹲了两年,一个连跳两级,又正好在一张桌子上。你们不觉得稀奇吗?我就是来看这个稀奇的。”
    常言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竭短”。田书行是老蹲班生,最忌讳的就是有人当着他的面说“蹲班”二字。今天又把“跳级”联系了起来,这一翻一正,差距可不是一星半点儿。
    田书行一听更加急了,上去拽住陈金格的两个肩膀,用力摇晃着说:“臭妮子,你再说?!你再说一个?!”
    田晴晴一看他们动起手来,而且争执的焦点还是蹲班和跳级,把自己也卷了进去。关键是这样一比较,一是让田树行更加难堪,再一个是显得自己太突兀。老给人这个印象的话,以后自己不来听课了,就会被说成是骄傲自满或者狂妄自大。这样对自己很不好。
    田晴晴想到这里,猛地站起来,指着田树行厉声说道:“书行哥哥,你放开手。”
    田书行果然很听话地松开了手。
    田晴晴见状,口气和软下来,又对两个人说:“书行哥哥。金格姐姐,我不管你们过去怎样,也不管你们今天因为什么争吵。但我声明:我不是跳级生,我本来就学会了三年级的课程。应该报三年级的。是我选择错误,上了一年级。现在纠正过来了,我是一名名副其实的三年级学生。希望你们不要把我看成跳级的,也不要拿我说事。”
    两个人听了田晴晴的话,立刻转过身来,脸上挂上了笑容,望向她的眼神也十分友好,仿佛刚才的争吵没有发生过一样。
    田晴晴看着两个人瞬间变化的表情。立刻愣住了,同时为自己刚才严厉的口气感到一丝儿愧疚。
    看的出来,大家都把她当做小妹妹看待,无论她做出多么怪异的举动,说出多么冲动的话,大家都一笑了之。这让田晴晴十分窃喜。同时也感受到:三年级的学生原来很单纯,在一起互相拉拉拽拽,搂肩搭背的很多。
    啊呵,不要想歪了啊!这绝对是少儿之间毫无意识的、本能的肢体接触。就是座位,也是老师指派的。从一年级就是如此。大家习惯成自然,产生感情绝对是以后的事。
    田晴晴忽然有些羡慕起这个时代来了:没有淫秽录像,没有色情电影电视。没有你死我活想杀死谁就杀死谁的游戏,甚至谈情说爱的小说、电影也没有。孩子们纯洁如白纸一样的心灵,受不到一点儿污染,何来那些被这个时代唾弃和不齿的歪念头!
    别说少年了,就是十五、六岁的青少年,不懂男女风情的也大有人在。早恋早婚如哥哥田幼秋和郑惠巧,只是个个例!
    就连二十岁的大姨表姐颐凤娇,结婚一年多,没有和朝夕相见的丈夫同过一次床。这要搁在前世现代。非把他们当成外星人不可。
    又想起自己被大人们强加给的娃娃亲,虽然自己已经默认了这个事实。也对温晓旭产生了感情。但自己是个穿越者,有着前世的记忆。内里头是一个成年人的灵魂。自是把这件事看的透彻,也知道怎样去爱。但在温晓旭的印象中,很可能还停留在“过家家娶媳妇”的阶段。
    想到这里,田晴晴很为自己当初的胡思乱想感到汗颜。
    然而,人就是人,即便是纯洁的少年,封闭的心田里一旦透进新鲜空气,沉睡的种子也会萌动。
    这不,一首《卖报歌》,就如同在平静的湖面上投进一颗石子儿,立刻涌起层层涟漪,并且余波经久不息。
    这是个大课间,同学们有的外出活动,有的在教室三一伙五一群地说笑。
    陈金格显得无聊,一个人趴在课桌上唱起《卖报歌》来。
    “啦啦啦!啦啦啦!
    我是卖报的小行家,
    不等天明去等派报,
    一面走,一面叫,
    今天的新闻真正好,
    七个铜板就买两份报。
    啦啦啦!啦啦啦!
    我是卖报的小行家,
    大风大雨里满街跑,
    走不好,滑一跤,
    满身的泥水惹人笑,
    饥饿寒冷只有我知道。
    啦啦啦!啦啦啦!
    我是卖报的小行家,
    耐饥耐寒地满街跑,
    吃不饱,睡不好,
    痛苦的生活向谁告,
    总有一天光明会来到。
    声音虽然很轻,但她的嗓音很好,歌声从她的嘴里出来,就像百灵鸟一样婉转悠扬、清脆悦耳。吸引的周围的女生仄耳倾听。
    傅婷婷与陈兰格是前后桌。二人一向不合。见她唱的惬意,坏笑着向大家眨了眨眼睛,然后凑到陈兰格面前,诡谲地说:“你是小行家?”
    “‘我是卖报的小行家’,歌词里这么说的。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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