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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穿农家种好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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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头上,贯穿在她的一举一动中呢?!
  西边的太阳发出红光来的时候,女孩子们都回家做饭去了。
  这个时期的农村就是这样:大人在队里参加劳动,七、八岁的孩子就会给大人熬稀饭、煮粘粥,大人进门就有口热饭吃。虽然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大人却很满足。物资贫乏呀,就是大人也炒不出荤的素的来不是。
  男孩子们则在场院里张跟头,投坷垃,追逐嬉闹。直到天黑下来,才被大人们喊回去。
  田苗苗在半过晌的时候睡了一觉,此时正精神。田晴晴把田幼春喊回来,让他看着她,她自己到场院边上挖了一篮子蒲公英,预备晚上在灯底下择。然后用玉米面掺上萝卜丝儿,蒸了一箅子菜窝窝。
  在老家的时候,都是田卢氏拾掇锅,田晴晴只管坐着烧火,倒也没显得多么难。现在她一个人了,拾掇锅就有了难处——因为她的个子太矮,根本够不到锅里。要是在外面把窝窝先捏好了再下锅,又端不动那个大锅屉。
  没办法,她只好踩着一个小板凳儿,站在灶台外面,把锅屉先放进去,再往上放捏好的窝头。
  做稀粥的时候,按照田卢氏的做法,只要往留锅水里搅点儿糁子就行,这样省柴又省事。三世为人的田晴晴懂得反复煮过的水对人体有害,把留锅水掏干净了,重新倒上水,做了半锅玉米面和胡萝卜粥。切了一盘儿中午田吴氏送来的咸菜疙瘩。
  傍晚收工的时候,来了七、八个妇女,都是和郝兰欣一块儿在村南干活儿的社员。顺便拐个弯儿过来的。被老人撵出来又住进了场院屋,不是个小事。甭管过去说得上来说不上来,过来看看,表示关心。
  这些人田晴晴都认识,知道称呼什么,便一一的给人们打了招呼。
  大伯母何玉稳和二伯母王红梅也来了。
  王红梅一进门,就掀盆子看毛罐,把家里的东西挨着看了一个遍。她就是这个毛病,串门子要是不看看人家瓮里有多少粮食,毛罐里有多少面,心里就像少了什么似的。
  “一大家子人,就给了你们这点儿东西呀?老抠!”王红梅撇了撇嘴,用眼睛瞅着郝兰欣说。
  郝兰欣笑了笑,又望了一眼大妯娌何玉稳,没说什么。
  俩妯娌都知道,在老二家面前,千万别说老人的不是。哪怕你是随声迎合着她说,也会很快传到婆婆的耳朵里。连她说的带你说的,一股脑全按在你的身上。待两下里干起来了,她在一旁看热闹,说阴阳话。典型的两面搧、挑事的主。俩妯娌都吃过她的亏。
  人们见这个“家”如此简陋,感叹一番,安慰一番。又拿起田青青的手反着正着看。见确实没有一点儿烫伤,又都好奇地称赞起来。问她当时疼不疼?!怕不怕?!田晴晴抿着小嘴儿,一律摇头——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也引起了人们的关注,那就装嫩吧!越嫩越好。
  人们在这里打了个晃,说了几句安慰的话,便都走了——天色不早,家里没人做饭的还得回去现做不是。
  田达林下工回到“家”里时(有时为了赶活,队长就让女社员先回去做晚饭,男社员多劳动一小会儿。各家都是夫妇同时出工,男社员一般没有异议。),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场院屋没有后窗户,前窗也是用木条钉了钉,上面糊的窗户纸(比白~粉连纸厚、粗糙,结实),屋里比外面更黑。
  田晴晴将煤油灯点亮,屋里才有了一丝的亮光。
  场院在村外,平时又不用,过秋过麦时,队里都是临时拉电线照明。为防发生意外,过完秋(麦)就把电线收起来。田达林是个人临时居住,也就没让队上给拉电线,点一个多月的煤油灯也就行了。
  田晴晴让哥哥田幼秋帮着把饭桌放在外面的那张床上,盛上饭,一家人坐在床上就着昏暗的油灯吃起了晚饭。
  由于今晚是第二顿也是自己做的第一顿饭,郝兰欣没有给家人分干粮,谁愿意吃多少就吃多少。放纵一顿饭也穷不到哪里去,图个吉利。
  郝兰欣望着饭桌上菜是菜,饭是饭,有稀有干的晚饭,心里又高兴又难过。高兴得是大女儿小小年纪不但会做饭,连菜窝头都会蒸,往后有个急难事,就不用担心家里孩子饿肚子了。难过的是,婆婆用人也太狠了吧,才七虚岁的孩子就什么也让做,都调理成小大人儿了。
  “晴晴,你从什么时候学会蒸窝窝的?”郝兰欣夸赞了女儿以后,一边吃饭一边旁敲侧击地问道。
  “奶奶不让我蒸(捏)。都是她蒸(捏)窝窝,我烧火。我是看会的。”
  田卢氏再不好,田晴晴也不愿让她再背个虐待少儿的罪名,因为田卢氏确实没让她动过手。
  “晴晴真聪明,光看就蒸的这么好,比妈妈蒸的一点儿也不差。”郝兰欣继续夸奖。
  “妈妈。往后你就不要管饭了,我来做。你和爸爸下工回来就吃饭。有空就去拾掇咱的宅子,好早些时候盖起房来。”
  田达林从碗边儿上抬起头,微笑着看了看田晴晴,又扭头对身边的郝兰欣说:“这孩子考虑的真周到,把咱的活儿都安排好了。”
  郝兰欣笑笑,说:“还不是穷逼得。”说完喝起粥来,再也没说话。
  饭桌上,田幼秋把小伙伴儿们来玩儿、做游戏和田晴晴头疼、呕吐的事说了出来,郝兰欣担心地问:“晴晴,现在头还疼吗?”
  “不疼了。”田晴晴摇着头说:“就是跑的时候有点儿疼,不跑就不疼。”
 

第二十九章 绿色亮光
更新时间2014…3…31 8:31:18  字数:2295

  “你也是的,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没好利索哩,跟着他(她)们跑什么呀?”郝兰欣不无责怪地说。
  田晴晴委屈地撅了撅小嘴儿:“妈妈,人家来找我玩儿,说明没嫌弃我。我我愿意和他(她)们在一块儿玩儿。”
  “不是不让你和他(她)们玩儿,是你的身子不行。又要看弟弟妹妹,还要做饭,我怕你顶不住。”郝兰欣又说。
  “行了行了,以后注意着点儿就是了,千万别落毛病。”田达林也说。
  田晴晴点点头:“嗯,爸爸,妈妈,你们放心吧,我再也不快着跑了。”说完又望着田达林说:“爸爸,你教我背小九九歌儿吧,人家薇薇全背过了。”
  郝兰欣接过了话茬:“薇薇比你大两岁,今年就到了上学的时候了,你哪能给她比?”
  “哥哥也到了上学的时候了,怎么没听见他背过呀?”
  “那是她臭显摆。”田幼秋不服气地说:“也就你搭理她这个茬儿吧。你没见人家别人谁也没言声儿啊。”
  “哼,没人搭理是因为他们不会。”田晴晴也不相让:“人家薇薇姐姐还会写字儿,把一年级里的第一册书都学完了。爸爸,妈妈,你们也教给我写字吧?”
  田达林苦涩地笑了笑:“人家薇薇她妈是完小毕业,当过代课老师。我和你妈妈一个三年级,一个四年级。学过的那几个字儿,早就着饭吃了。”
  田晴晴恍然大悟:自己怎么把这个茬儿忘了。前世母亲曾经告诉过她,母亲上过四年小学,父亲是三年级毕业。对子女的学前教育不是不重视,而是他们不会。
  田晴晴暗暗鼓励自己,一定要把这个担子担起来。
  吃完晚饭后,田晴晴要洗碗,郝兰欣说什么也不让,说她又看孩子又做饭的,还脑袋疼,让她歇歇。一会儿她哄睡着田苗苗以后自己洗。
  田晴晴看了看在一旁悠闲自在的田幼秋,对郝兰欣说:“妈妈,你也干了一天活儿,怪累的,要不让哥哥洗碗。”
  田幼秋在家里是说话的巨人,做事的矮子。话说得比谁都好听,做起事来,谁也没他躲得远。从小到大一直是这个德行,一点儿也不知道心疼父母。田晴晴在前世里就很反感他这种做法。现在也是照样如此。上次信誓旦旦说在家里帮着看小苗苗,结果两天不到,人就没影儿了;这次说折树枝晒干了烧,不还是和小伙伴儿们玩到大天黑。
  “这世我穿越过来了,一定从小培养你爱好劳动的品德,孝敬父母,把你塑造成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田晴晴心里说。
  田幼秋一听说让他洗碗,眉头立时拧成了疙瘩。在老家里的时候,都是奶奶派活儿,从来没有让他做过什么。他根本不知道碗怎么洗,锅怎么刷。
  “我没洗过,不知道怎么洗。”田幼秋拧着眉头说。
  “洗一回不就知道了。”田晴晴冲他笑笑:“谁一生下来就会洗呀?!一回生,二回熟,洗洗就会了。”
  “是啊,秋儿,你也该学着做些什么了。单过不比老伙里,人手少。”郝兰欣说:“人家小东和你同岁,都会给他妈妈做饭了。”
  “小东没有姐姐妹妹,自然要学了。”田幼秋不服气地说。
  “有姐姐妹妹怎么啦?总不能光让姐姐妹妹伺候大小伙子吧?”田晴晴反唇相讥。
  田幼秋没理了,撅着嘴洗起锅碗来。
  郝兰欣背着田幼秋,冲田晴晴伸了伸大拇指。
  锅碗都收拾好以后,田晴晴把小吃饭桌放到地上,把小煤油灯放到上面,一个人坐着小板凳儿,在昏暗的灯光下择挖来的蒲公英。
  郝兰欣则在两个床中间的东西墙上各钉了一个钉子,拴上一根绳子,挂上一块儿布,权当断间墙。田晴晴知道这是大人之间的事,不看不问,只管低着头子择菜。
  前世里吃过蒲公英,却没有亲自做过,更没有择过。现在择起来,才明白现在的人们为什么不吃蒲公英了:一棵上面五、六个,七、八个薄叶片,得要一片一片地择。一个不小心,就会看不到藏在叶根部的枯草段,连同蒲公英叶一同扔进择好的一边。洗的时候如果还发现不了的话,就会被吃进嘴里。赶忖了保不住会卡在嗓子里,上不来下不去的,还得看医生。
  田晴晴择了一顿饭的功夫,还没择下三分之一。见母亲吆喝着让哥哥弟弟睡觉,为了节省灯油,也为了让劳累了一天的父母早些休息,她也洗洗手,爬上床去睡觉了。
  一间屋里两个床,中间拉着一道布帘儿。和在老家西厢房里一样,父母亲和小苗苗睡里面,她和哥哥、弟弟睡外面。哥哥、弟弟睡一头,她自己睡一头。
  忙活了一天,这具小身体也确实累了,倒下不大功夫,便“呼呼”地进入梦乡。
  田晴晴睡梦中好像感觉身子被推了一把,猛然惊醒。睁开眼一看,屋里黢黑黢黑的。父亲发出均匀的鼾声,母亲和田苗苗、田幼秋和田幼春,也都没有一点儿动静。看来,一家人都在熟睡中。
  那又是谁推了自己一把呢?是错觉?还是自己在做梦?
  可觉得那一把用力很真实,一点儿也不像错觉,更不像在梦中。
  田晴晴再无睡意,瞪着眼睛在黑暗中想起心思。
  忽然,床底下有一束微弱的亮光溢出,淡淡的,绿濛濛的,好像夏天飞舞的萤火虫。又比萤火虫的个体大得多。
  田晴晴吓得一激灵。想想床底下也没什么,只是睡觉前,自己把没择完的蒲公英篮子放到了床底下。难道是蒲公英的花朵夜间会发光,数十朵聚在一起,发出了微弱的绿色的光亮?!
  细看又不是。那绿色的亮光是集中在一个点儿上的。
  难不成有什么宝物在里面?!
  田晴晴心里这么一想,翻身出溜下床来(她个矮,只能出溜),蹑手蹑脚,拉出篮子,在蒲公英里寻找着亮光。
  终于找到了。
  原来在一棵蒲公英根部的五叉股下面,箍着一个小圆环儿,那微弱的亮光就是它发出来的。
 

第三十章 神秘空间(一)
更新时间2014…4…1 8:30:23  字数:2231

  田晴晴赶忙把小圆环儿撸下来,用手拂了拂上面的泥土。拿着上床钻进被窝——现在正是午夜时分,别再惊醒了父母和哥哥弟弟。
  屋里依然一片黢黑。通过小圆环儿自身的亮光,可以看清这是一个非金属物品。田晴晴赶紧用手指捻了捻,又用被角擦了擦。
  当小圆环儿被擦干净后,一个玉质的小小的戒指,呈现在她的小手儿上。豆青的颜色,纳鞋底子绳般粗细,发着莹莹的绿光。触手一摸,只觉得指尖清凉,触感非常好。
  田晴晴前世穿越到凌媛媛身体里的时候,珠宝见的不少,那具借体也拥有很多,因此对戒指并不陌生,知道这个绝不会是普通的几元钱就能买到的。
  “不知是谁掉的戒指?”田晴晴心想:“蒲公英又正好从中间钻了出来,被我挖回家来了?”
  田晴晴心里喜欢,便把戒指戴在了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由于她的手太小手指太细,戒指空着一多半儿。
  “太大了,我不能戴。”
  田晴晴望着戒指心里想。
  谁知那戒指就像有感应一样,田晴晴刚一想完,戒指忽然间一下缩小,变得和她的手指一般粗细了。
  田晴晴觉得奇怪,便想赶忙把它摘下来仔细看看,却发现怎么也摘不下来了,那枚戒指就像是贴在皮肤上一样。
  “这可怎么办?戴着这么个玩意儿怎么干活呀?再说,父母亲问起来,又怎样回答?”
  田晴晴心里着急,便使劲儿往下撸。但不论她用多大的力气,戒指在手指上纹丝儿不动。
  撸着撸着,猛然觉得眼前一亮。用眼望四处一看,却发现自己出现在一个奇异的地方。
  冷不防出现在这样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多少让田晴晴感到有点失神!
  还好,三世为人的她,听多了一些灵异事件,胆子倒是蛮大,很快就稳下心神,仔细地打量周围的环境。
  原来这里是一所三间北房的农村里最常见的农家小屋,面积不大,每间也就三米多见方。无论是墙壁还是桌椅床凳,全部本色木质结构。
  东里间屋里:南面窗台底下靠西侧放着一张单人床,床上的被褥都是棉织品。床单上有一幅手工绣牡丹图案,十分新颖别致;田晴晴一过来的时候,就是在这张单人床上躺着的。
  堂屋里西边放着一对沙发和一个茶几;东面放着一张三屉桌,桌前放着一把木椅子。东北角上放着几样家用和农用的手使家什。再就什么也没有了。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西里间屋里什么也没有,空荡荡的。
  三间屋里都没有灯,但光线很明亮,能看清所有的一切。不知道这光是从哪里射出来的?
  田晴晴打开北房门,来到庭院里。
  庭院的上面是灰蒙蒙的天空,穹庐倒扣在大地之上,没有太阳,但是浅浅的天光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照得整个空间纤毫毕现。
  空气中没有风,但是清凉适宜的温度就如同是在空调房之中,让田晴晴感觉到异常的舒适。
  庭院有一十五米见方,东、西、南面都是细密的篱笆墙。并且三面篱笆墙上都有一个柴门,南面的大些,看来是大门了,东、西面的小些,是侧门,现在都紧紧地关着。
  庭院正中有一条用砖砌起来的甬路,一直通到南面的大门底下。甬路的两边,都是黑黝黝的土地,以田晴晴前世在农村生活多年的经验来看,都是那些最肥沃的田土,种植农作物肯定高产。只不过现在上面什么也没有,连一棵草也看不见。
  在甬路的西侧,有一个两米见方的水池,水池里水波荡漾,清澈见底。让人看了打心底感到舒服,恨不能喝上一口。
  在水池的北沿儿,有一个高约五十来厘米的水管儿,上面按着水龙头。看样子是自来水管了。
  这样的自来水管在田晴晴前世的城市到处都有,田家庄是八十年代初按上的。田晴晴并不陌生。但在这时人们还都担水吃的田家庄,可就是稀罕物了。
  田晴晴发现,除了自己脚底下这片约莫三分多地的黑土地,外加中间两米见方的水池和一个自来水管外,自己竟然看不到篱笆墙以外的地方。视野之中,乳白色的雾气在四周弥漫,配合着天上的穹庐,把小院儿紧紧地笼罩在其中。
  田晴晴试着走了两步,发现脚底硬实,应该是真实存在的土地,而不仅仅是自己虚幻的感觉。
  走到自来水管边上,田晴晴拧了一下水龙头,果然有“哗哗”的清水流出。伸出手掬了一捧水,发现水质清澈,清凉彻骨,甚至比自己家里的井水还要舒服几分。试着喝了一小口,清冽甘甜的滋味从味蕾直奔脑门,让田晴晴惊讶异常。
  清凉的池水让田晴晴有点晕乎乎的脑袋一下子清醒了很多,暗自琢磨自己突然出现在这个空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按理说,这应该不是幻觉,因为幻觉可不会有如此真实的触感。
  站起身,田晴晴踱着步子沿着甬路向大门走去,想看看打开打不开。她更想知道篱笆墙外面的乳白色浓雾是否也是真实的存在?
  然而,大门打不开。柴门上既没有锁锁着,也没有绳子捆着,就像被牢牢地粘在门框上一样,任凭田晴晴怎样用力,纹丝儿不动。
  田晴晴又走到东面和西面的侧门那里,推推拉拉,结果和大门一样,仍然一丝不动。
  她又走到篱笆墙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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