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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穿]凤栖朱明-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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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处硬朗的西山却是进入眼帘,不断的提醒着他,此处不是故乡,赝品始终还是赝品。大哥死了,父皇也动摇了,只可惜最后却是功败垂成,朱棣高大魁梧的身子似乎有些轻晃,看上去竟是有几分脆弱。
  道衍静静的坐在旁边吃着茶,待得朱棣重新转过身来,知道他已平复了情绪。道衍看了看朱棣,突然笑道:“遗憾当是有的,殿下这般沮丧却是毫无必要。此次虽未毕一功于一役,但也并不是毫无收获。”朱棣眉头微挑,却是有些诧异。
  道衍敛了笑容道:“殿下,此次败就败在轻敌,秦王晋王如我们所计出了手,太子薨了,我们就有些飘然。在皇上有意另立太子之时,更是以为稳操胜券,却未料皇太孙已非吴下阿蒙,竟然与马进周联手玩了出以退为进。”
  道衍站起身来,手捻佛珠,踱了几步,长叹一声道:“贫僧将前后事宜细细分析,整个计划当是出自皇太孙这个十几岁小儿之手,这不得不令我大为惊叹。此次败北不但让我们能重新审视太孙的实力,也看清了他身后的势力,这就可说是我们最大的收获。” 
  朱棣目不转睛的看着道衍,听得入神,道衍继续道:“太孙目前有三大倚仗,皇上,马进周与凉国公蓝玉。经此次的事情,皇上恐怕一时半会心意难改,但他毕竟年事已高,殿下您却春秋鼎盛,所以皇上并不会成为您登顶的最大障碍。”
  “至于凉国公,此次在庆州,贫僧曾细细观察过这人。这人惯会审时度势,为人又心黑狠辣,骄矜专横,他支持皇太孙,更多的是利益而不是忠心。从我们得到的消息来看,他次子蓝云与马进周多年相交,与其说他看好皇太孙,不如说他更看好以马进周为首的皇后党。说到最后,一切的关键就在马进周身上。”
  说到马全,燕王面色铁青,已是恨不得将其拆骨吃肉,他一拳打在柱子上,恨恨道:“离间不成,拉拢不成,每次眼看着就要陷入万劫不复却又屡屡脱身,难道还真要派人去暗杀不成?”道衍连忙摆手道:“殿下莫急,且听我把话说完。”
  “马进周势大,在文臣士子和勋贵武将中都有号召力,既是皇太孙的老师又是他岳丈,这对于任何一个独专的帝王来说都是把双刃剑。太孙如今年纪尚小,还有很多事需要仰仗马进周,若他年岁再大些,他们之间出现冲突,是迟早的问题。”
  “而只要时机一到,我们只需在旁边煽风点火……”道衍顿住脚步,含笑看了看旁边双眸发亮的朱棣,手微微摊开,那念珠之绳不知何时已是断掉,颗颗檀木念珠竞相滚落在地上。“殿下,戒急用忍,来日方长!”
  洪武廿五年,洪武帝将与父同戍庆州的凉国公世子蓝良,与父同戍大宁的长兴侯之子耿璿先后召回了南京城,将前者调至五城兵马指挥司任兵马副指挥,后者仍是调回锦衣卫任镇抚。虽是品级有所擢升,明眼人已是看出挟子为质的用意。
  洪武廿五年,洪武帝又将皇十七子朱权封于大宁,为宁王,与燕王朱棣等皇子共同节制沿边兵马。至此,大明已形成了诸藩王与大将互相节制,共同戍边的格局。无战事之时,边军调动需要藩王与大将共同的兵符,藩王捏住大军军需粮草,却又不得干预军中事务。
  除此之外,洪武廿五年还发生了两件震惊朝野的大事。初春,秦王朱樉正妃王氏(元朝河南王王保保之妹)竟是如难民般逃亡至京师,在洪武帝面前状告秦王朱樉八项罪状,其中包括:偏听侧妃邓氏之言,虐待正妃王氏;在西安大街之上公然强抢民妇,穷奢极欲,纵欲无度;私创各种匪夷所思之酷刑,虐杀百姓与宫人等。
  而最让洪武帝震怒的罪状则是其在马皇后薨逝期间,耽于酒色,狎妓游乐,私通臣下之妇。洪武帝当庭震怒,连声道:“不仁不孝,古所未有,罪不容诛。”随后下旨将其召回京师,圈禁于南京秦王府。不知为何,这样的皇家丑闻竟是流传极快,短短数日之间,朝堂与民间已是尽人皆知。
  众人皆叹秦王妃王氏大义灭亲,而只有极少数知情人知道,凉国公蓝玉新纳的小妾在经庆州返京时,曾私下拜访过秦王妃王氏。而这位小妾正是蒙元末帝脱古思帖木儿的一个妃子,与王氏之兄王保保原就是故识。
  秦王事发没多久,晋王又出事儿了,竟是更加耸人听闻。山西阳曲县令在任上暴毙,而正好被奉命至太原作巡按御史的监察御史撞上,没过两天,那御史竟是上疏报弹劾晋王朱棡。那疏报一公布,立时天下哗然,晋王朱棡“藏兵于五台山中”,“有异谋”,并“采铁于山涧冶制兵器”。
  本就担心自己会做第二个李渊的洪武帝早已是杯弓蛇影,见了那奏折,勃然大怒,将晋王朱棡召至南京,竟是将其废为了庶人,拘押南京晋王府。而有一等有心之人自是能发现,那单独进奏天子的七品监察御史,与永嘉公主驸马马维璋竟是同年,亦是其国子监的同窗好友。
  秦晋两王相继出事,燕王及其他诸王更加如履薄冰,自己谨言慎行不说,上约束妻儿外戚,下约束幕僚属臣,在藩地亲民爱民,躬行俭约。几年间,事无巨细奏请洪武帝,大小年节,亦不忘给侄儿,东宫的皇太孙殿下致信送礼,君臣名分可谓遵的十足。几年间竟是难得的兄友弟恭,内平外成。
  作为大明帝国的储君,皇太孙的婚事已成了关系宗庙社稷之大事,被提上了议事日程。洪武廿五年夏,洪武帝降下旨来,举国遴选贞静贤良淑女,以备皇太孙妃。在经过一系列繁复而苛刻的程序后,兵部侍郎马全之女,马氏婉儿毫无悬念的,被选中为皇太孙妃,只待洪武二十七年皇太孙除服后完婚。
  朱允炆自二十四年返回京师后,就搬离了乾清宫,移入了春和殿,而原詹事府及左右春坊的东宫属臣,自然而然成为了他的属臣。原东宫侍读黄子澄继续留任并兼任翰林学士,成为了皇太孙的师傅。
  说到这黄子澄,其为人忠直不阿,颇有些痴性,侍读太子朱标时一心一意,如今跟了朱允炆眼中就只有皇太孙一人。久而久之,朱允炆对其愈发倚重,渐渐的,大明朝堂竟是有了太孙“内有黄子澄,外有马进周”这样的传言。
  这日散值后,黄子澄出了翰林院,正准备在崇礼街乘坐官轿回府,却被人叫住了。黄子澄停住脚步回头一看,来人正是吏部尚书王仪,他心中咯噔一下,却是本能的皱起了眉头。
  黄子澄素来不党不群,就连马进周这样的故旧亦是君子之交淡如水,满副心思均是为了他所效劳的东宫。王仪年龄资历皆比他长,他虽不喜其钻营,却也佩服他精通经史,故伊始时偶尔也以文章相交。而随后为颍国公牵线马全之事却是让他大感受骗,事后便与之渐渐疏远。皇太孙回京后,王仪就被踢出了詹事府,他一耿介书生,虽不知内情,却也知事有蹊跷,索性就与王仪断了来往。
  黄子澄眉头微蹙,行了个礼,客气而疏离道:“王尚书,叫住下官可有何事?”王仪眉头微蹙,叹道:“虽已不在詹事府,我却时刻未忘东宫,这几日想到一事,颇为心忧,翻来覆去,夜不成寐,望子澄能与我解惑。”
  见他提及东宫,黄子澄神色稍稍缓和,想了想,口中变了称呼软了口气道:“吾等同殿为臣,子闲兄不用这般客气,解惑谈不上,若有问题大家可一起探讨切磋。”两人遂沿着崇礼街步行往西,后面跟着两人的从人和官轿。
  王仪环顾四周,迟疑了半饷方才道:“子澄,你我二人皆是进周旧识,不知在子澄心中,进周是怎样的人?”黄子澄微微有些狐疑的看了看王仪,却也想了想答道:“深通韬略,足智多谋;心思缜密,气象高旷。”王仪笑道:“子澄与吾颇有共识,看来进周之才不下张子房了。”
  黄子澄愣了愣,正要点头称是,未想却被王仪接下来之言吓了一大跳:“这般之才,以一人之身系文臣武将,威望颇高,城府颇深,太孙又年少,子澄就不怕他变成下一个王莽吗?”王莽是西汉孝元皇后王政君之侄,长女成了少帝汉平帝的皇后,而他自己以国丈之身毒杀了汉平帝,篡夺了刘汉皇位。
  马进周的出身与王莽何等相似,黄子澄只觉心中一跳,已是对着王仪怒目而视:“王尚书请慎言!怎能将那奸人与进周相提并论?”王仪直直的盯着黄子澄看了半饷,呵呵冷笑道:“历朝历代的奸臣,哪个是与生俱来的?又有哪个在伊始时不是忠良之臣?子澄兄倒是君子之心,东宫之臣大半数皆听令于马进周,子澄却是视而不见吗?”
  “看来我是看错人了,子澄竟是以私情而闭目塞听之人。”王仪说完已是拂袖而去,留下又惊又怒的黄子澄。黄子澄失魂落魄的上了轿,口中却是反反复复念念有词:“王莽,马进周,王莽,马进周。”他呆呆的看着护城河中落日的倒影,直到那最后一缕余晖渐渐消失,整个南京城顿时陷入了浓稠如墨的漆黑夜色中。黄子澄叹了口气,有气无力的吩咐道:“回府。”
  城南马府的书房内,马全看着刚从大宁返京的耿璿,扬了扬眉头道:“兀良哈三卫?”耿璿点点头道:“没错,朵颜、泰宁和福余三卫,他们立时就能组成骁勇善战的骑兵,这是一支凉国公与我父亲都无法掌控的军队。”
  耿璿见杨时满脸茫然的样子,就解释道:“这三卫是居住在大兴安岭以东的蒙古部落。凉国公大败纳哈出后,他们失去了防御屏障,在大明大军压境之下,只得归附了朝廷。朝廷就授封三卫首领以各级官职,进行笼络和羁縻。”
  坐在一旁的蓝云又补充了几句:“这三卫我倒是听父亲和大哥提起过。他们并不是正规军队,也不属军籍,平日为民,以游牧为生。但他们成年男子个个擅骑射,上马即是凶悍的骑兵,不容小觑……”马全面无表情的下了结论:“所以这三卫其实是归宁王殿下辖制。”
  几人面面相觑,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这样的三卫,有奶便是娘,只要谁能提供给他们金银珠宝,钱粮财帛,他们就能变成谁的军队,而宁王正是近水楼台先得月。马全静坐了良久,想了又想方才道:“无论如何,这三卫都不能放任自流。小璿,你给你父亲去封信,让他一是注意三卫首领与宁王之间的往来,二是收集些这三卫不法扰民的证据。”
  几人已大致明白马全葫芦里卖什么药,俱是暗舒了口气。杨时见耿璿开始心不在焉起来,心中暗暗叹气,他笑着问马全道:“待皇上遣完使后,纳彩、问名、纳吉就要陆续开始了,婉丫头这下不能到处疯跑,在家中可是呆得住?”
  耿璿脸上仅存的一丝微笑已是散去,眼睑微垂,他起身冲几人勉强笑道:“几位师傅,我要先告辞了。”屋中几人与耿璿都有师徒情分,马全蓝云自不用说,一文一武在耿璿小时就开始教他,而耿璿刚入锦衣卫时,是杨时一手一脚亲自带出来的。
  耿璿的心思几人都能看出一二,蓝云与杨时多是为他难过,而马全则更为他担心,因他比谁都了解皇太孙的性子。马全起身对蓝云杨时道:“你们先坐坐,我去送送小璿。”
  马全与耿璿并肩而行,两人一路俱是沉默。耿璿微微有些不安,抬眼看了眼马全,嘴唇张了张正要唤他,却听他突然意味深长道:“小璿,你可知信国公与皇上是何关系?”耿璿身子微震,他生性聪颖,已是有些明白师傅的意思。
  “信国公与皇上认识时,也就七八岁,你和允炆相识时也大致是这个年纪吧?”耿璿神色淡然,却是带了丝隐隐哀色,他沉声答道:“师傅,您不用多说,君是君,臣是臣,这个道理我明白。”响鼓不用重捶,马全满意的点了点头,“你明白就好,你在不知该如何对待允炆时,单看看信国公如何待皇上就知道了。”
  春和殿东暖阁床榻对面的书桌上,朱允炆放下毛笔,满意的端详着申不害的名句:“独视者谓明,独听者谓聪。能独断者,故可以为天下主。”他漫不经心的问身边的蒋瓛道:“小璿在马府只见了师傅他们?”蒋瓛答道:“是的。”他想了想,又补充道:“马家姑娘整晚都在她的厢房呆着,未出房门半步。”
  朱允炆微有些诧异,似笑非笑的看了看蒋瓛,却是不置可否,挥了挥手让他退下了。允炆看了看窗外,盛夏时节,草长莺飞,藤蔓草木无遮无掩的生长着,竟是带着几分天真浪漫,让他突然想起了鸡鸣山下的皇家别宫。朱允炆只觉心中一揪一揪的,他摸了摸胸口,竟是仿佛生生的空了一块。
  允炆沉吟片刻,对身边的秦全儿吩咐道:“你亲自去储秀宫,就说我给郭惠妃提个醒,大姐江都郡主已十七了,该是说亲的时候了。”秦全儿偷偷瞟了瞟面沉如水的皇太孙,领命退下了。朱允炆呆立了半饷,自言自语道:“小璿,我不想失去你,千万别让我失望。”
  作者有话要说:  
  朱樉和朱棡在明史中俱是有短短的几行介绍,前者记录有“二十四年,以樉多过失,召还京师,令皇太子巡视关陕。太子还,为之解。明年命归籓”,而后者记录道“然性骄,在国多不法。或告?有异谋。帝大怒,欲罪之,太子力救得免。”历史晦明难辨,很有意思的几句话,朱标看来也并不是吃素之人。他的死因也存疑,明史记载是风寒,据说历史上不能公之于世的死因大多称为风寒。
  兀良哈三卫南下是建文帝靖难失败很重要的原因,原本是宁王的军队,却被朱棣给夺了。
  大家应该能猜出小朱对小璿打的主意了吧,这和历史是符合的
  


☆、言纷纷允炆意定

  江都郡主只长朱允炆一岁,是懿文太子朱标的长女,生母只是个没有名分的宫女,这般尊贵而又尴尬的身份,让她在偌大的宫廷中彻底被人遗忘,无人问津。直到父亲和嫡母相继去世,皇太孙朱允炆搬回春和殿后,才发现自己还有这么个异母姐姐。洪武二十五年,洪武帝将江都郡主下嫁长兴侯耿炳文之子耿璿。
  春和殿的西南方是文华殿,两殿紧紧相连,前者是东宫寝殿,而后者则是东宫视朝之所,是东宫的正衙。春和殿与文华殿之间有一大片空地,嗜武的皇太孙在搬入春和殿后,将这片空地改成了小型的骑射场。洪武帝将虎贲卫五千人全部拨给了朱允炆,负责护卫皇太孙出入安全。而这片骑射场也成了朱允炆与禁军兵士习武的场所。
  七月的南京城,太阳被包裹在厚厚的云层后面,整个天地有些混沌不堪,像外面套了个罩子般,闷热得让人几乎喘不上气来,就连树上的知了也蔫蔫的,只偶尔冒出声蝉鸣。骑射场上尘土飞扬,一黑一黄两匹骏马在场上打圈驰骋,西边的几排箭靶上已是密密麻麻扎满了利箭。
  秦全儿只觉汗水已将自己的曳撒服浸湿,紧紧的贴在身上,他抬眼看了看身边的蒋瓛,却也比自己好不了多少。密密麻麻的汗从无脚乌纱帽中往下直淌,几乎将蒋瓛的眼睛糊住,他只得抬起手一抹,汗水与灰尘纠结在一块,脸上黑一块白一块颇有些狼狈。
  秦全儿和蒋瓛两人对视一眼,嘴角俱是泛出丝苦笑,又颇有默契的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的候在一边。
  耿璿身下的追风已是匹老马,微微踉跄了几步,嘴里粗重的喘着气,似是有些中暑的迹象,他长叹了口气,翻身下了马,结束了这场持续了两个多时辰的骑射比试。朱允炆歪歪倒倒的下了闪电马,将缰绳往旁边一扔,边喘气边呵呵笑道:“小……璿……,如,如何?”闪电只觉身上一轻,马蹄磕磕盼盼的跪在了地上。
  两人两马已是分辨不出颜色,如同从水中捞上来般。秦全儿长舒了口气,急忙带着宫人太监们上前,递上了两大碗井水中镇过的酸梅汤,两人如同沙漠中几日滴水未沾的旅人般,抱着大口大口吞咽,须臾间已是下了肚,那炎热和口渴方才略微消解。秦全儿急忙又带着宫人们上前,用宽大的帘子将朱允炆和耿璿围了起来,捧上早已准备好的热水,手巾和干净衣服。
  收拾妥当,朱允炆走到耿璿面前,指着闪电和追风道:“小璿,我们是用的同一岁数的老马,也是同一起点,正如我们是同一天认识婉儿。在这场较量中……”他转头看向耿璿,唇角微勾笑道:“小璿,你输了。你这回可是能心甘情愿做我的姐夫?”
  耿璿双眸黑亮,定定的看了看允炆,过了半饷方才挪开眼神,带着丝悲凉苦笑道:“允炆,怎么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呢,我能带着婉儿去大宁寻你,就已是认输了。你如此火急火燎的将我困住,到底在忌惮什么?为何连我最后的自由也要剥夺?你明知道我不会也不能抗旨,还这么快让皇上下了旨。如何能让我心甘情愿?”
  朱允炆未想耿璿这般直接,他垂下眼睑,有些微微的慌乱,一时之间却是接不上话来。耿璿看了看远处的宫墙,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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