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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穿]凤栖朱明-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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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平复滇西、滇南,将云南又重新纳入大明帝国的版图。右副将军西平侯沐英继续镇守云南,而征南将军颍川侯傅友德和左副将军永昌侯蓝玉,带着大明帝国的无上荣耀班师回朝。
征南大军回京的那一天,已是八月十七,南京城万人空巷,不分男女,无论老少,俱都涌上街头,长安街、大通街、存义街、时雍街、和宁街、中正街、大市街、大中街等主要的街道更是摩肩擦踵,人如潮涌。拱卫京师的四十八卫不得不抽调大量的人手分散在南京城的大街小巷里,维持秩序。“征南将军凯旋献捷归来!”只听长安街上飘荡着报捷声,人群中已是一片哗然。
喧嚣声传至正味楼的三楼雅间,透过窗户能看到楼下街道乌泱泱的人群,马全看了看那群为了维护秩序忙得满头大汗的禁军兵士,又抬眼扫了扫翘着腿微眯着眼睛坐着晒太阳的蓝云,嘴唇一弯嗤笑道:“就连言期他们锦衣卫都忙得不可开交,你倒是轻松。”蓝云懒洋洋的略睁了睁眼睛,理直气壮道,“我家老爷子还没回京,就把腿摔了,我这做儿子的还得回家伺候呢。”
蓝云站了起来,从窗户探出身子看了看街上,啧啧连声叹道:“大军刚进城呢,这里就如此热闹,这么光宗耀祖的事儿,我家老爷子咋就没福呢!”马全转头看了看他得了便宜卖乖的表情,就觉有些欠抽,“从那么高的战马上摔下来,老爷子腿还可好?”蓝云对着马全眨了眨眼,“他对他那匹战马,比对我这个亲儿子还了解,能有什么事儿?”马全莞尔。
正说话间,街上陡地传出欢呼声,两人往窗外一看,却是已能看到大军的影子。远远的就能看到“傅”字帅旗飘扬,而队伍的最中央,赫然一匹高大矫健的深黑色伊犁马,上面跨坐一人。只见那人五十左右年纪,剑眉星目,燕颌虎须,发色已有些泛白,身穿红皮盔戗金甲,绣有麒麟补子,腰缠玉带,却是一身公侯戎装。马全了然,指了指那人问道:“可是颍川侯傅友德?”
马全半饷没等到回话,诧异的看向蓝云,却见其面色有些复杂,见他看来方才缓缓答道,“此人正是颍川侯。”话音刚落,只听百姓中已是一片沸腾,洪武年间,因前朝末年征战连连,百姓大多尚武,“傅将军来了,傅将军来了”,“大明帝国的战神啊!”,“卫青霍去病再世啊”。傅友德坐在马上,微笑着向周遭百姓拱手行礼,含笑示意,一时之间锣鼓声起,更有百姓竞相献酒焚香,对着颍川侯如仰视昭昭明日般,几近顶礼膜拜。
颍川侯与那年少成名的霍去病可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马全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他皱了皱眉头,“看圣上的意思,这次颍川侯要封公了吧,在一干勋贵中,却是风头最盛。可真真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就连皇上当年进南京城尚无这样的荣光。”
蓝云听罢眼光一闪,笑道,“那可不是,傅家现在可是一门显贵,世子傅忠也是一战成名,军功显赫,将信国公、魏国公的风头都盖过去了。”
马全扫蓝云一眼,漫不经心问道,“永昌侯与颍川侯朝夕相处,可曾谈过朝中局势?”蓝云被问得一愣,过了半饷方才笑道,“这个还不曾听父亲提过,想必是军中事务繁多,也没机会详谈。”说话间已是挪开了眼神。
马全见状心中却是暗叹,看来永昌侯和颍川侯的关系也不如传说中那般和谐,只能抽空给颍川侯的亲家信国公汤和去封信,看是否能规劝一二。心中转了几个念头,马全却是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马全看蓝云东张西望,一副优哉游哉吊儿郎当的样子,就忍不住打趣道,“老爷子一回来,你和靖宁侯嫡长女的婚事也近了吧?”蓝云一听,笑容立敛,连连道,“快块别提这个!”语气中却是带着几分焦躁。马全有些诧异,“那叶大姑娘莫非貌似无盐不成,你竟如此反应?”蓝云却是不再说话,马全虽觉奇怪,却也没再多问。过了会儿,颍川侯已向那皇城行去,两人直到人潮散去,方才离开。
大军凯旋之事在宫中也是传得沸沸扬扬,大本堂也专程为此休学一日。婉儿和允炆陪皇后进完早饭没多久,各宫嫔妃就到坤宁宫来打探征南大军的消息,就连太子妃吕氏也过来了,允炆和婉儿忙起身一一行礼。
吕氏见着允炆,却是连眼睛也舍不得眨一下,拉着允炆连连问道:“在坤宁宫住的是否还习惯?夜间睡得可好?”又摸了摸允炆的衣裳,叫道:“天气已经转凉了,怎还穿的如此单薄?”殿内骤然一片寂静,俱是偷偷打量皇后。
朱允炆微微抬眼一扫周遭众人,又看了眼皇后,再看看还在一旁絮絮叨叨的吕氏,将她手挣开,略略有些不耐烦的答道,“允炆在皇祖母这里,事事自有人操心,就不用母妃烦心了。”吕氏这才察觉失言,忙讪讪的偷眼看了看皇后,连忙闭了嘴,脸色却是有些发白。
婉儿瞅瞅皇后,只见她面无表情,神色淡淡,沉默不语,却是连看也不看吕氏,不由心里暗叹,允炆的这位太子妃母亲在这宫里还真是异数。第一次见吕氏时,婉儿就甚为诧异,却是不明白如洪武帝后这样的性子,为何会为太子选了这样一位继妃。
婉儿见允炆有些难堪,忙上前拉着皇后问着那征南大军的情况,皇后笑着讲述那颍川侯的旧事,殿中众人大感兴趣,开始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纷纷,方才将事情圆了过去。
殿内正说得热闹,却听太监来报,宁国公主、安庆公主,携怀庆公主一起进了宫。在所有公主里面,帝后最喜欢的当属寿春公主,而最得帝后看重的,却是宁国公主这个嫡长女,从她的封号就可见一般。宁国公主与马皇后面容相仿,清秀端庄,举止言行倒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而安庆公主作为嫡次女,却是稍显跳脱,见婉儿也在,一边向各宫妃位见礼,一边偷偷冲着她挤眉弄眼,逗得一旁的宫人们想笑却又不敢笑。
怀庆公主的生母就是成穆贵妃孙氏。话说这孙氏端丽娴淑,颇得洪武帝后敬重和信任,洪武帝登极后,册其为贵妃,居诸妃之上,一直辅佐皇后摄六宫事。孙贵妃于洪武七年因病薨逝,帝后极为悲痛,对年少丧母的怀庆更多了几分怜爱。马皇后待怀庆更是与亲女无异,怀庆公主在宫中地位却是不亚于两位嫡公主。
宁国和安庆两位公主因皇后与马家的关系,与别个公主对婉儿自是不同。而婉儿也知道两位公主在帝后心目中的分量,也乐得与她们亲近。两相一拍即合,自然相处极为投契。
宁国公主向婉儿招了招手,婉儿溜过去靠着宁国稚声稚气的甜甜唤道:“宁国姑姑,婉儿一日不见你,如隔三秋,你已经大半个月都没进宫了,婉儿算算,这都隔了多少个秋了?”随即扳着指头开始数数,逗得宁国大乐。
安庆戳了戳婉儿的额头,眼睛一瞪,作嗔怒状:“你这小没良心的,那我呢?”婉儿忙抱着安庆的胳膊,狗腿道:“婉儿和安庆姑姑一日不见,如隔四秋。”安庆见婉儿一双眼睛又黑又湿,如小狗般,就差身后摇着小尾巴,就觉好笑,抱着婉儿笑道,“你这丫头就是嘴甜,也不知怎么教出来的,下次见着表哥一定好生问问。”
允炆在一旁看的却是欢喜,忽又想起什么,拉着婉儿胳膊急急问道,“那我呢,那我呢,婉婉与我一日不见,如隔几秋?”婉儿因含山的事儿,对允炆还是有些生气,看也没看他道:“一日不见,隔了一日啊,还能有多久?”允炆小脸立马气得发青,却是不敢对婉儿放肆,腆着脸在旁边极尽讨好。
两人小儿女作态自是没人理会,皇后与众人连说带笑,却是将太子妃冷在一旁。
怀庆公主见太子妃在一旁极为尴尬,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就走过去和她闲聊,三言两语就将吕氏说的眉开眼笑。怀庆公主看着允炆围着婉儿团团转,笑道,“真真是青梅竹马,感情如此之好,让人很是羡慕。允炆那么骄傲一小人儿,拿婉儿也没办法。”
吕氏愣了愣,顺着怀庆眼神看去,正看见允炆为婉儿又是倒水,又是拿吃食,而婉儿却是神色淡淡。吕氏笑容立敛,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怒气。却听耳边怀庆继续说道:“这也很是正常,打小就一起养在母后身边,如此深厚的感情,以后就是想分也分不开。婉儿又生得一副美人坯子,就连这举止气度,也肖似母后。。。。。。”
怀庆见吕氏没有说话,又抬眼扫了扫她,继续道,“难怪如此招人喜爱,母后爱重不说,如今进宫没几个月,父皇交口称赞不说,二姐和四姐也待其如珍似宝,就连嫡亲的侄儿侄女儿都顾不上了。”怀庆看了看吕氏,似是才发现什么一般,“皇嫂,江都呢,怎么没一起过来请安?”
吕氏脸色愈发难看,皇后不待见自己,连带性子容貌颇像自己的江都郡主也是不喜。放着嫡亲的孙女儿不疼,却是如此看重娘家的嫡孙女儿。看着吕氏脸色越来越阴沉,怀庆公主似刚刚察觉自己失言,连忙捂着嘴,嘴角却微微勾起。
而殿内另一头,皇后正说到颍川侯家世,却听郭惠妃有些好奇的问道,“姐姐,听闻颍川侯世子傅忠长得仪表堂堂,英武不凡,此次出征也立了大功?”
皇后颌首笑道,“确实如此,那傅忠也是个能干人儿,自打十四五岁起就跟着颍川侯长年征战,如今已二十二三岁,还尚未婚嫁。”殿中各妃俱是惊讶,连连询问傅忠情况,心中俱是盘算起娘家有无适龄未嫁的姑娘。
李淑妃见众人打起小算盘,心中冷笑,却是故作惊喜的问皇后道:“皇上前日给臣妾提及,寿春公主婚事已选定,是位天上有地上无的少年才俊,莫非正是这位颍川侯世子?”
皇后淡淡的看了淑妃一眼,事情还未尘埃落定,就早早透露出来,虽是不满,却也不好否认,遂笑道:“可不是,皇上也相中了颍川侯世子,正好也想大赏颍川侯平滇之功,寿春正好也到了婚龄,就准备让傅忠尚主。”
寿春公主虽自幼丧母,却素来最得帝后欢喜,事事皆是偏爱,诸妃眼红已久,已是有人出口道:“娘娘,两人相差近十岁呢?”皇后笑容微敛,却道:“相差十岁又如何?傅忠年少征战,耽误了婚事,还能因年纪嫌弃他不成。这般好女婿,皇家不得,难道还让别家得去?”
众人一听,立马偃旗息鼓,总不能和皇上抢女婿不成,却俱是将眼神投向福清公主的生母安妃郑氏。郭惠妃眼珠转了转,却是对皇后笑道,“皇后,福清公主比寿春还大了两岁,如今咱们皇家可是要双喜临门?”
安妃历来懦弱,在宫中从来安静本分,从不多言,此番见寿春比福清尚且年幼,却得了这般好的婚事,心中自是有些怨气。鼓了鼓勇气嗫嚅道:“娘娘,长幼有序,要论婚事,也该轮到福清吧。”
皇后脸色一凛,脱口斥道:“你可是说皇上和本宫偏心咯?今日可真真见识了,公主婚事,竟。个个都能来指手画脚了”边说边看了郭惠妃一言,看的惠妃脖子一缩,再不敢说话。皇后向来好性,却是很少如此当众给人没脸,殿内徒地安静下来,安妃更是吓得立马站了起来,躬身请罪。
皇后见安妃脸色发白,知她向来本分,此番却是为福清着急,又被人挑唆,方才如此失言,心中一软,脸色已放缓了几分,安抚道,“安妃,福清的婚事皇上心中已是有数,放心吧,也是个大好男儿。”安妃松了口气,脸色好看了些,没再说话。
婉儿静静看着刚刚发生之事,心中对洪武帝腹诽不已,娶这么多老婆,生这么多儿子女儿孙子孙女儿,不但皇位不够分,就连好儿媳好女婿也不够分,什么都得过抢,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婉儿自想自的心事,却没发现在一旁的安庆公主脸色极为端凝。安庆皱着眉头低声对宁国公主道:“也不知那颍川侯世子品性如何,别跟我家那位一般,却只是外表光鲜。”宁国有些担忧的看着安庆,却不知该如何安慰,想了想上去环住她,轻拍她的肩膀:“你若实在为寿春担心,我倒是可以想个法子试上一试。”
安庆点头道:“二姐,趁着父皇母后下旨前,还得好好看看,别让寿春。。。。。。,走上我的老路。”言语间神色却是黯然,哪里还是那个跳脱骄傲的天之骄女。宁国抱着安庆,心中难过,却是默然。
作者有话要说: 昨日感冒了,码字码了一半,实在头痛欲裂,就先睡了。
说实话,还是稍稍有些后悔开了这么个大架构的历史文,明初那个风云变化的时代,宫廷朝堂,皇亲国戚,文臣武将,复杂之极,去查查靖难之变,牵涉进去的皇亲国戚数不胜数。不将这些人捋清楚,不缓缓铺垫,婉儿嗖的就长大了,整日和允炆亲亲我我,再谈个多角恋,随即金手指大开,轻轻松松灭掉包括朱棣在内的诸多对手,此文就成了瞎掰文了,这样的文大家愿意看吗?
☆、两妃会芥蒂暗生
所谓秋风响,蟹脚痒,过了中秋,蟹肥膏黄,江南一带又到了吃蟹时节。南京城上至达官贵人,下至平民百姓,或是呼朋唤友,或是闺中小聚,外至酒楼饭馆,内至私家园林,竞相举办蟹宴蟹会。
从洪武帝后与宫中嫔妃,到皇亲贵戚公侯伯爵,十有j□j都好吃蟹,每年中秋过后宫中会举办蟹会。而洪武十七年的蟹会却是格外不同,不但由久居别宫的皇后亲自主持,洪武帝还将在奉天殿大宴群臣,却是为庆贺征南大军大捷之喜。
还未到卯时,坤宁宫的太监宫女们便穿梭于坤宁宫与御花园之间,甚是忙碌。因今日娘亲宋氏也要进宫,婉儿却是兴奋之极,早早就已醒了,窝在被子里扳着指头盘算时辰。一时之间又想起张嬷嬷描述的宫中聚会场景,内外命妇齐聚,宫中还不知会有多少是非,也不知娘亲是否能应付自如,不禁大感头疼。左思右想间,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还不到辰时,婉儿就被依云叫醒了。依云是皇后身边的大宫女,二十五六年纪,却是不愿出宫,深得皇后信任,在皇后长居别宫的日子里一直留守坤宁宫。回紫禁城后,宫中事务繁忙,张嬷嬷除了每日仍教导婉儿一些宫中杂事,再无时间照顾婉儿,皇后就将老成稳重的依云拨到了婉儿身边,照顾起居饮食。
依云拿出尚服局早早就送来的新衣,上身是一金边琵琶襟外袄,下配一条翡翠烟罗绮云裙,看上去颇为华丽。婉儿皱了皱眉头,问道:“中秋不刚添过吗?几位公主可也添了新衣吗?还有那东宫的江都郡主,也是如此?”
依云一愣,想了想笑道:“中秋添置三套秋衣,这原本是宫中的老规矩,今年因征南大军回朝赶不上中秋,只能在蟹会补上,故皇后特命尚服局专程为蟹会追添一套。不光是皇子、公主、江都郡主,各宫美人以上的主子们也是都添了的。”婉儿这才放下心来,张开手任依云摆布。
依云见着婉儿睡眼惺忪的模样,脸色红润,如那海棠初醒,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蛋,怜惜道:“姑娘还这么小,恁般多心思,何须考虑那么多,凡事自有娘娘呢。”
婉儿瞟了眼依云,“你看看寿春姑姑,不知有多少人眼红,更何况是我?姑祖母虽护着我,但总有她看不见的地方,何苦再为自己树敌?”话到后来,已是觉得有些黯然。依云正在帮她往上拉袖子,一时却停住了,只觉婉儿虽是年幼,却极为通透,不由心中暗叹,真真难为了这帮孩子,一个个俱是这般早熟。
两人正说话间,只见朱允炆已是不顾宫人太监们的阻拦闯了进来,嘴中连连叫道:“婉婉,婉婉,我终于想明白了。”依云惊得嘴巴大张,瞬间反应过来脸色大变,慌忙朝外面张望,见房间外倒俱是可信之人,方才拦在允炆前面急急道,“我的小祖宗,可不能这么就闯进来,被些乱嚼舌根的看见了,可是不得了。”
允炆见依云拦他,诧异之余却是不耐烦,正要将她拂开,却抬眼扫了眼婉儿。眼见她神色淡淡,允炆只好耐着性子对依云道,“依云姑姑,你快出去,我有话要跟婉婉说。”依云哪里肯听,仍自拦着。
婉儿见允炆脸色一沉,眼神微闪,暗道不好,这小祖宗近年来性子愈发难以捉摸,每每脾气一上来,下面人总会遭殃,忙对依云使了个眼色,连连道:“你去门口守着,好让他快快说完,快快离去。”依云瞅了瞅小脸阴沉的允炆,只好到门口守着,又将允炆身边宫女太监赶到西暖阁外面重重把守,方才放下心来。
婉儿恨恨的瞟了允炆一眼,“有啥话快说!”允炆也不理会婉儿的冷淡,凑过去笑道,“婉婉,我苦思冥想,总算是知道你为何生我气了,不就是那天没早些出去救含山姑姑吗!你若是想帮她,我们今天就一直将她带在身边可好,永嘉姑姑他们就没法找她麻烦了。”
婉儿看了看允炆,只见一双黑黑的眼珠定定的望着她,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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