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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女配[穿书]-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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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那些文官,则是忧心忡忡:
  “所谓来者是客,世子爷下手也委实太重了些……”
  “就是,眼下北地民不聊生,正需要休养生息,这要是惹怒了乌刹国,两国交恶,后果不堪设想……”
  “那些武者,果然都喜欢逞匹夫之勇……”
  一片纷扰中,又有脚步声传来,待得看清楚那个冷凝沉默的身影,方才的议论顿时消了下去——
  正板着脸过来的,可不正是玄夜?
  担架上的铁鲁因为是躺着,最先发现走过来的玄夜,神情顿时有些扭曲,乌刹国副使更是怒目圆睁,上前一步,冲着德宗昂然道:
  “三王子乃是乌刹国皇族,备受我乌刹国主看重,眼下初至贵国,却遭凶徒毒手,险些身死,希望贵国为了两国长远发展,把一干凶徒交给我乌刹处置,也好给乌刹百万铁骑一个交代!”
  眼下之意,分明是威胁德宗,若然不能让他们满意,必将兵临烈国。
  要说乌刹国之前也都和烈国多有交往,甚至还互通婚姻,乌刹国上一任国主,娶的就有烈国公主;这一代则是涂玉蓉嫁了瑜王为妃。
  是以之前的交往,即便暗藏锋芒,可这样毫不掩饰的胁迫之意,却明显依旧是头一次。
  可偏偏在场大臣却明白,乌刹敢于这样说,却是有资本的——
  灭了富饶的邻邦之后,乌刹实力大涨,不独粮草充足,更兼这会儿士气高涨,真是挥兵南下,必然给人困马乏疲于赈灾的烈国以致命的打击。
  换句话说,烈国即便能赢,也必然赢得惨淡,更大的可能是输掉这场战争,而无论是赢还是输,对烈国百姓而言,都是一场灾难。
  没想到乌刹国使节竟然上来就抛出这样一番言论,之前本就担心的朝臣更是变了脸色——
  那些武人,果然多是些没脑子的!丝毫不考虑道国情,只知道逞匹夫之勇!
  瞧着玄夜的神情明显就多了些责难之色。
  一片静寂中,瑜王忽然上前一步,一把揪住玄夜的衣领子,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逆子,我打死你这个无君无父、不讲孝悌的畜生!”
  玄夜略略偏了偏脸,那一巴掌擦过玄夜的脸颊,落在他的肩头,玄夜倒没什么反应,瑜王却是被震得一张脸都有些扭曲:
  “身为国家重臣,却因为一己之私,殴打异国使节,蓄意挑起两国争端,置国家大义于不顾,是为不忠!”
  “……明知道那是你表兄妹,却因为一句闲话,就一门心思要置之于死地,毫无血脉亲情可言……为父今日就大义灭亲,打死你个不忠不孝不悌的畜生!”
  瑜王话音一落,便有几个之前吃过玄夜亏的交好宗室也都齐齐上前一步,有人拿出长辈的架子训斥:
  “为了个女人,就能做出这等无法无天的事,你还真是出息!”
  有人赞扬瑜王:
  “还是瑜王能以国家为重,大义灭亲,真是我辈楷模!”
  更有几个当初在玄夜手里吃过大亏的宗室直接向德宗请命:
  “出身皇室,却不能以烈国江山社稷为重,这样的不肖子孙,皇上您一定要严惩,不然人人效仿之下,这个国家还不全都乱套了!”
  看这么多皇室宗亲,出来声讨玄夜,甚至瑜王都摆出一副大义灭亲的模样,别说那些本就对玄夜腹诽的武将,就是那些之前支持玄夜的武将,都有些迟疑不定——
  瑜王和玄夜不和,大家都清楚,可这么多宗室站出来,对玄夜口诛笔伐,让很多人不得不思考,这里面有没有皇上的意思?
  毕竟大家虽然不服乌刹国跑到烈国撒野,可德宗执政这么多年来,颇得人心,真是皇上一力求稳,不肯和乌刹交恶,大家即便依旧站在玄夜的立场上,可事情没明朗之前,最好不要操之过急,总得掂量掂量,最起码,不能得罪了皇上不是……
  德宗高坐龙庭之上,俯瞰着下面群臣百态,却是始终不置一词。
  德宗的反应无疑出乎瑜王预料之外——
  和父辈喜欢开疆拓土不同,德宗从登基伊始,就以休养生息为治国宗旨。等闲绝不肯和它国发生冲突。
  这样的理念之下,让烈国国力日渐强盛的情况下,对周边国家的震慑力却有些减少。
  之前有燕王大杀四方,周边小国自忖无法和燕王相提并论,倒也老实了很长时间。
  可自从燕王病倒,回到京城将养身体,想要在烈国这块肥肉上啃一口的外邦越来越多……
  之前连年丰收时,皇兄尚且瞻前顾后,没道理乌刹国势力变强,烈国内外交困时,竟然妄想和人打仗……
  一咬牙,上前一步跪倒:
  “皇上,都是臣弟教子无方,才会让玄夜做出这样罪大恶极之事。臣弟惶恐之下,恳请皇上把他的官爵收回去……若然褫夺官爵,依旧无法让乌刹国使者团释怀,便是逐出族谱,也是他该得的……”
  只要身上没了官爵,无法指挥锦衣卫或者焰卫司,自己想要弄死这个不孝子,那还不是轻而易举。
  明显感觉到烈国气势的低落和士气的羸弱,乌刹国使团真是要鼻孔朝天了。
  尤其是地上的铁鲁,昨儿个当众被玄夜狠揍不说,还伤成这样,恨不得把玄夜给扒皮抽筋,也不解恨。眼下既然已经笃定,烈国绝不敢和乌刹撕破脸,又有德宗并众多皇室宗亲旗帜鲜明的站在了自己一方,铁鲁如何肯错失这样的机会——
  玄夜不是很看重那个女人吗?
  既然这样,收拾那个女人的话,玄夜一定会更痛……
  能让这个表弟痛彻心扉,自己虽不能恶气尽出,可好歹也能舒服些……
  果然这边儿交代完,那边儿乌刹国副使又提出了一个附加条件:
  “那日冲突,本是玄夜和那个女人共同商量的结果,想要平息乌刹国的怒气,这两人都要交由我们王子和公主处置!”
  神情之傲慢被颐指气使,简直让人瞠目结舌。
  玄夜之前一直默不作声,听见乌刹国使团竟然这么说,陡然转过头来,惊得乌刹国副使猛一哆嗦,好在很快意识到眼下正是在烈国朝堂之上,而不是和玄夜对峙的那条大街上,才勉强恢复了精神。
  倒是瑜王皱了下眉头——
  那副使脑子有毛病吧?明明自己之前嘱咐他了,只管死死咬住玄夜一个就行,怎么突然又要攻击那叶家女?
  叶鸿昌这人可不是个好相与的,还有这个儿子,总觉得只要涉及那叶家女,他就一副随时都会发疯的样子……
  看朝堂上没人再说什么,德宗微微一哂,旋即把视线转向叶鸿昌:
  “叶卿如何看待这件事?”
  “老臣这里有一份奏折,想要呈给皇上。皇上御览之前,老臣也有几句话要说给瑜王爷并乌刹国使团听……”
  “你说。”德宗接过太监捧来的奏折,冲叶鸿昌点了点头。
  叶鸿昌旋即转身,首先看向瑜王:
  “出身皇室,食朝廷俸禄,敢问王爷这些年来,有何建树?是曾经开过疆,还是拓过土,或者救民于水火,解民于倒悬?”
  瑜王明显没有想到,叶鸿昌竟公然向他发难,脸色一下变得难看:
  “你这是什么意思?本王做过什么,与你何干?”
  “自然有干系!”
  “即便王爷一事无成,皇上依旧让您享尽荣华富贵,如何不知感恩皇上,感恩烈国,却要和乌刹小国沆瀣一气,妄图毁我烈国股肱之臣?”
  “还是说,王爷以为,您是乌刹国的女婿,所以就天然要站在乌刹国的立场上?”
  一番诛心之语,顿时让瑜王慌了手脚:
  “胡说八道!分明是你瞧着玄夜是你姑爷,就不顾国家,变着法儿的想要维护……”
  “是!”叶鸿昌点头,“古人说‘内举不避亲,外举不避仇’,我姑爷顶天立地,为国为民,叶某为何不能维护他?倒是王爷,却视亲子如寇仇,小时不亲,大时更想要置之于死地,简直让人费解之至!”
  明显没有料到,叶鸿昌会撂出这样一番话来,瑜王脸一时青红交加:
  “岂有此理,简直是一派胡言!”
  “玄夜是我的儿子,我要如何对他,都是他该得的,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本王要对他如何,还要征得你叶鸿昌同意不成?”
  “若然是从前,叶某自然不屑管,也不会管……”叶鸿昌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只今日不同往日,玄夜乃是叶某之半子,王爷想要让他亡,也得问叶某同不同意!”
  “更别说,叶某怀疑,王爷您,真的是玄夜的亲爹吗?”
  一句话既出,整个朝堂俱皆安静下来,就是德宗也明显被吓了一跳。


第113章 
  “你!叶鸿昌,你找死!”瑜王神情扭曲,瞧着叶鸿昌的眼神狰狞无比,“你的官职爵位、荣华富贵,全是皇上所赐,竟然意图让皇室蒙羞,信不信本王请皇上把你碎尸万段!”
  倒是旁边始终默不作声的玄珏,皱了下眉头——
  和瑜王一样,当铁鲁指使副使公然把矛头指向叶庭芳时,就觉得不妙——
  不说玄夜对叶庭芳如何死心塌地,就说叶鸿昌,明明平日里瞧着很睿智的一个人,可一旦和叶庭芳沾上关系,却是立马就能变成一条疯狗似的。
  可偏偏,这个人还有手段有心机,只要让他抓住一线希望,最终就有极大可能逆风反盘。
  更别说眼下叶鸿昌风头正盛,乌刹国这群蛮人竟然还妄想对叶庭芳出手,那不是蠢到家了吗。
  可怎么也没有想到,叶鸿昌竟然疯狂至斯,直接逮着瑜王,就开始发难。
  至于说叶鸿昌把矛头指向玄夜和瑜王的父子关系,更是让玄珏都有些懵了——
  上一世这会儿,燕王早已死去,玄夜也因为叶庭芳的缘故,四面楚歌。
  直到玄夜年纪轻轻过世,始终都是顶着“瑜王府逆子”的世子爷头衔。
  当初玄夜死后,瑜王夫妇连给他做做面子的念头都没有,第二天就喜气洋洋的上奏折请立玄晖为世子了。
  也因此,别看玄夜这段时间颇是得德宗重用,可在玄珏眼中,也不过是很快就会死去的失败者。
  玄珏甚至连费心去拉拢的意思都没有。
  可眼下叶鸿昌突然扯到玄夜和瑜王的父子关系,却是让玄珏不期然升起一丝危机感——
  叶鸿昌为了维护叶庭芳,可是无所不用其极,他不会真有什么把柄吧?
  也顾不得要作壁上观的打算,下意识的提高声音斥道:
  “朝堂之上,叶相莫要信口雌黄!”
  就是德宗,也蹙了下眉头,脸上表情颇有些一言难尽——
  叶鸿昌这是什么意思,要真是暗示瑜王的帽子有颜色了,自己这个皇上,可也颜面无光。
  忙也给叶鸿昌使眼色,示意他有什么事可以朝会结束之后再说。
  叶鸿昌却是和没看见一样,还要再说,却有殿前侍卫匆匆上来禀告:
  “皇上,瑜王妃在殿外求见,说是,说是有朝中大臣通敌卖国证据……”
  这话一出,满室皆寂,所有人的视线都投向依旧默不作声的玄夜——
  瑜王妃乌刹国公主的身份,决定了朝中内外命妇会给她脸面,却不会和她交心。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瑜王妃能接触的所谓朝中重臣委实有限。
  说句不好听的,最熟悉的也就是玄夜这个亲儿子了。
  可前有瑜王要大义灭亲,现在又冒出个瑜王妃,说什么要揭发朝廷大臣里通外国,真是怎么想怎么就有些微妙呢。
  那些大臣都能想得到的,德宗何尝不明白?一时脸色就有些难看——
  自己怎么会有这么蠢的弟弟?这蠢人都是扎堆儿的吧?
  瑜王蠢吧,这娶个老婆更是蠢且毒。
  这也就是两人运气好,有个玄夜这么优秀的儿子,在人伦上占了先天大义,其他朝臣看在玄夜的面子上也得对夫妇俩多容让几分,不然就凭他们这种作劲儿,早哪儿凉快呆哪儿去了。
  强压了怒气道:
  “宣她上来。”
  很快,身着王妃正装的瑜王妃昂首上了大殿,众人惊讶的发现,瑜王妃身后还跟着位身着锦衣卫服饰的男子。
  旁人或者不认得,户部侍郎孙如海的脸色一下变得苍白——
  跟在瑜王妃身旁的可不正是外甥崔鹤之?
  当初因为崔鹤之得罪了叶庭彦兄妹,孙如海一怒之下,想要强行把崔鹤之送回老家,不想却意外巧遇崔鹤之的堂兄崔鹤申。
  崔鹤之竟是不听劝告,直接跟着崔鹤申离开了。
  到了京城后,孙如海心里有气,一开始想着,暂且不管,等崔鹤之吃了亏,就能听话了。
  哪想到却一直没等来上门讨饶的崔鹤之,毕竟是亲外甥,孙如海最后还是遣人去崔鹤申府上询问,结果却被告知,崔鹤之竟然也经由崔鹤申的推荐加入了锦衣卫。
  彼时孙如海也很是生气,可接连给姐姐姐夫去了几封信,都石沉大海,最后又特意派人去了崔鹤之老家,才知道姐姐恼了他这个“背信弃义”的白眼狼,认定崔鹤之加入锦衣卫,是被孙如海逼得没法儿所致,早已经扬言,要跟他断绝关系。
  打那之后,孙如海就没再管过崔鹤之,怎么也没有想到,舅甥会在金殿上相见,崔鹤之还跟在瑜王妃身边。
  玄夜也皱了下眉头——
  崔鹤申追随玄夜也有七八年了,为人颇为忠心。
  当初崔鹤之入锦衣卫,还是玄夜亲自点头的。
  又听崔鹤申说他这个堂弟身手不好,倒是文采还行。
  玄夜就给了他个轻省活,让他负责文书往来。
  当然最机密的消息,崔鹤之自然是碰不到的。至于说这人是否忠心,玄夜也不在意——
  所谓日久见人心,可靠的人,玄夜自然会给他相应的荣宠,至于说有二心的,那就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罢了。
  印象里这人每次见了自己,都和老鼠见了猫一般。今儿个竟然敢和瑜王妃一道来大殿之上,要说和自己没关系,那真是鬼都不信了。
  淡淡瞥过去一眼,崔鹤之顿时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恨不得藏到地底下去,丝毫不敢再往玄夜这边儿看。
  “皇上,”瑜王妃也跟着跪倒,神情沉痛,手里还举着些卷宗,“都说虎毒不食子,玄夜再不孝,可也是臣妇身上掉下的肉……”
  “这么多年了,大家都说臣妇心狠,可有人问过臣妇心狠的原因吗……”
  “旁人家的孩子都是懂事可爱的,只有他,生性凶残,刚会走路,就会杀人……这样的儿子,谁不怕?”
  “但凡有一丝可能,臣妇也不想出面指证,可臣妇再不做出决断,说不好臣妇和王爷都会死在他手里……”
  “我们夫妇俩死不足惜,只瑜王府身受皇上大恩,事关烈国安危,却是宁死也不敢徇私情啊……”
  说着,拭了下眼睛:
  “……这位崔侍卫虽然地位卑微,却是个心怀大义的……”
  崔鹤之一激灵,趴在地上不住磕头,哆嗦着顺着瑜王妃的话音道:
  “……世子爷,世子爷和,和乌哈国有,有协议,帮着,帮着挑起,挑起,乌刹国和,和烈国的矛盾……这里,这里,有,有他们来,来往的,信件……”
  乌哈国和乌刹国是兄弟之国,乌刹国本就略强,又吞并邻邦的情况下,实力可不是更胜一筹,于乌哈而言,自然是一个强有力的威胁。
  真是乌刹国和烈国开战,乌哈国自然能坐收渔翁之利。
  太监上前接过信件,转交到德宗案头,打开来,德宗明显一怔——
  信件字体恣肆,瞧着和玄夜的字迹还真是如出一辙。
  “逆子!”瑜王卷起袖子,抡起胳膊就想扇玄夜的耳光,“乌哈国许给了你多少好处,才让你做出这等丧心病狂的事?戕害表兄妹也就罢了,还要把烈国放在火上烤……”
  不想胳膊却被人给架住,抬头看去,却是叶鸿昌,正拽着他的胳膊,冷声道:
  “一封信件又能证明什么?说什么虎毒不食子,那也得你们夫妇是我女婿的亲爹娘才罢!”
  “叶鸿昌,你这样自私自利丝毫不以国事为重的人,也配做我烈国的宰相——”没想到对方竟然旧话重提,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瑜王真觉得自己日了狗了,“再敢胡言乱语,信不信本王先抽死你,再处置那个畜生!”
  只没想到他这边刚撂出威胁,一直对他的喝骂没什么反应的玄夜猛然回头,直接护在了叶鸿昌前面,冰冷的视线,让瑜王打了个哆嗦之余,更加火冒三丈:
  “你是我的儿子,还是他叶鸿昌的儿子?”
  “据我所知,玄夜他并不是你的儿子……”叶鸿昌旋即接道。
  一直有些疑惑的瑜王妃这会儿也听明白了叶鸿昌的意思,袖子里的手猛地攥住,瞧着叶鸿昌的眼睛亮的吓人:
  “叶鸿昌,你这般妄语,也不怕死后下拔舌地狱!”
  “那里叶某去不了,”叶鸿昌冷冷瞧着瑜王妃道,“倒是王妃您,当年做的亏心事,真以为就神不知鬼不觉不成?玄夜他不是瑜王的血脉,跟你,更是半点儿关系也无!”
  “你胡说!”瑜王妃简直要疯了,眼底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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