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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系统]谁敢攻略朕-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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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反系统'谁敢攻略朕!
作者:葡萄树苗
文案:
当被攻略者能听到系统的声音…… 
一代帝王油尽灯枯,承衍帝抚摸着皇后的发髻:“此生遇你,幸甚,朕心悦你。”
他与皇后相携数十载,相知相许,为她散尽后宫,为她遮风挡雨,为她承受天下人的诟病……甘之如饴。
【叮!帝王好感度100,获得重要道具“帝王之心”,奖励生存点数一万】
承衍帝大惊,皇后却笑得甜美温柔,一如初时模样。 “陛下,真不好意思,您于我,只是不得不应付的攻略目标而已。”
原来朕就是一个玩具,朕的真情全是笑料,朕只是一个攻略…目标?
被攻略的皇帝发现真相后重生,手持金手指,拍飞各路攻略者的故事,男主视角,1v1 ,男主忠犬,会卖萌,打滚求**。
(已出场攻略者:清冷大才女、恶毒白莲花、……)

内容标签:重生 穿越时空 宫斗 宫廷侯爵
搜索关键字:主角:承衍帝、容顾 ┃ 配角:顾三、 ┃ 其它:女扮男,反攻略,反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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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

  早春时候,满城杏花如雪。
  西街的酒肆早早开了门,近日来生意好,掌柜也是笑眯眯的,小二们出门迎客,麻溜得很。春闱将近,不时有头戴纶巾的书生出没,掌柜的吩咐小二尽十二分心气侍奉这些士子,天晓得这里会不会出个状元老爷?于他们,这也是天大的好事。
  靠近门边的座位上有一青衣书生声音放得很高:“黄兄,《天龙八部》可否买来?”
  这不是关于科考的事情,如果是平时,人们都会默默叹息又一个士子不误正业走了歪路,可听到是《天龙八部》的消息,所有人都会心一笑。
  ——原来如此。
  人们竖起耳朵。
  “来了来了,贤弟真是心急,为兄怎会有负贤弟所托呢。”白衣书生递过一沓宣纸。
  墨香四溢,眼尖的人认出,这是新印出来的报纸。
  “顾三娘子真是天纵奇才,不仅书写得好,还能发明出‘印刷术’这种能名流千古的好物事。”
  “是啊是啊,我家娘子天天追着报纸,就是要看萧峰和阿朱的故事,昨天呐,还哭得稀里哗啦的,阿娘还以为我欺负她了呢。”
  众人目光灼灼,青衣书生也不矫情,大声诵了出来。《天龙八部》这几天的故事到了高、潮,第十八回——胡汉恩仇,须倾英雄泪,第十九回——虽万千人吾往矣,可谓是悲极烈极,多少人都为萧峰担忧得夜不能寐。
  青衣书生声色清润,人们却无暇欣赏,因为书中说道带头大哥的阴影又出现了——但是萧峰不惧。
  “萧峰真是顶天立地的伟丈夫!”平日里娱乐极少,因为顾三娘子的妙笔生花,他们都对萧峰产生了深深的敬佩之情,却又忍不住为他担心:幕后黑手到底是谁呢?为什么随着情节的发展,他们有了不祥的预感?
  “不止萧大侠,阿朱也不差,只有这么温柔美丽而又聪慧狡黠的阿朱,才能配得上萧大侠啊!”临桌一个青年人眼眸发亮地说出一连串的称赞之词。
  “小兄弟所言甚是,在下起先也不看好顾三娘子写的这《天龙八部》,一个姑娘家,写什么男人故事,还情情爱爱的,真是不知羞耻……不过如今,在下佩服她,就因为一个萧峰。”说到这,他竟是有些羞惭。
  另一个人点头附和:“书如其人。虽千万人吾亦往!在下从不知一个姑娘,竟能生得如此豪情!”
  “是啊,能写出这么英雄盖世的大侠士,顾三娘子果不是寻常女子!啧,不知哪家儿郎能有幸得其一顾啊。”
  文绉绉的,都是读书人。
  楼下嘈嘈杂杂,讨论得热情高涨,楼上的雅间,却静得让人心惊。
  承衍帝屈指扣着案子,道:“顾三娘子?”
  旁边面白无须的锦衣老者忙躬身解释:“公子,那是扬州无涯书院山长的独女,少时就以才名著称,曾流传过好几首名诗,声望…甚隆,在江南,被称为‘第一才女’。”
  “哦?为何朕没听说过?”
  锦衣老者侧身斟茶,恭恭敬敬捧到承衍帝身前,为他解惑。
  “公子何等人物,顾三娘子才名虽广,不过乡野村姑罢了,公子不知道,也是应有之义。”
  承衍帝挑眉:“朕看她心思不小。”
  锦衣老者侧耳恭听。
  “瞧瞧朕的士子,是不是都被她收服了?”指向楼下面红耳赤和商人百姓讨论得热火朝天的书生,果然,平日里的清高都不见了,都在说着到底谁才是带头大哥的事情。
  “民心呐。”承衍帝低声叹息。
  楼下还在继续。
  “据说顾三娘子生得一副花容月貌。”
  “可惜了……”
  “可惜什么?”
  “顾三娘子不是平常女子,她说过此生不嫁。”
  嘶——
  一阵抽吸声。写书可以,虽然有些出格,但人们对才女显然是宽容的,但说出这种话,真的是……离经叛道了。
  众人窸窸窣窣讨论,那人却得意一笑,炫耀说:“这算什么,你们想岔了,前朝的德景先生不就未曾嫁人么,天底下哪个不敬佩她举世无双的琴艺?终生不嫁对才女来说,也是一段佳话了。”德景先生姓“程”,“先生”是天下人对她的尊称,她是前朝闻名天下的琴艺大家。也有人说她不嫁人,是因为每人匹配得上。
  众人恍然,原来如此。
  可以理解。才女嘛,就是要与众不同的。
  那人还不满意,又抛出一句让人震惊的话:“顾三娘子,传说是要——”他压低了声音,轻轻道:“传说是要入京进宫了。”
  进宫?!
  众人神色各异,却都闭上了嘴巴,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转身继续说起了萧峰的故事。
  ——天家的事,不是他们掺和得起的。
  那人讨了个没趣,却也明白过来,灰溜溜遁了。
  楼上的承衍帝神色淡淡。
  他安静地饮茶。
  突然,楼下整个静了下来,像是刚刚的热闹从没存在一般。
  承衍帝向窗外瞥去,不经意地。
  倏地瞥见什么,饶是他,也怔住了。
  美人。
  红衣,美人。
  白马,红衣,美人。
  一个红衣美人打马经过,她一身红衣飒飒,衬得满城杏花都失了颜色:杏花虽美但失之寡淡,哪有这烈焰燃烧般逼人的气势!
  像是无意一般向着承衍帝的方向笑了一笑。她的眼眸如水,清亮又透彻,让人一看便知她是个纯真又洒脱的姑娘;她扬着下巴,鬓边垂下的乌发随风摇啊摇,调皮地缠着莹白的珍珠耳饰,格外惹人心怜;她细白的手曳住乌黑的缰绳,黑与白的对比如此分明,让人心痒……
  然后她就策马离开了。
  潇洒无比。留下这无数被她惊艳到的人,不知多少人又要魂牵梦萦。虽说在这里骑马很不合宜,但美人嘛,还是如此纯真俏皮还有背景的美人,他们能说什么?
  承衍帝垂下了眼眸。
  ——这是开始了么?
  “那是谁?”他问道。
  锦衣老者觉得自己主子有些奇怪却不敢深究,恭敬地答:“威武将军嫡长之女慕容青。”瞄了瞄承衍帝的脸色,没发现有什么不妥,于是继续说道:“之前一直传言说她相貌丑陋,不能见人,后来在大长公主的赏梅宴上一举成名,人们才知道——”
  “说。”
  “人们才知道原来慕容将军的嫡长女竟是个天仙般的人物,都说是大公主打压了她。”
  大长公主是承衍帝的亲生姑姑,她不知怎的相中了有夫之妇慕容大人,就是如今的驸马爷,据说是用了什么不光彩的手段害了慕容青之母,才如愿嫁了过去。
  至于打压……她的女儿慕容云无论才貌都比不上慕容青,但名声极好,而比她出色的慕容青却从没出现在众人面前过。这种猜测也是可以理解的。
  慕容青出名之后,立即得到了慕容一家的看重:当今陛下只有几个低位嫔妃,慕容青如此人才,怎能生生浪费!
  大长公主也无能为力,因为……
  锦衣老者看了看承衍帝的茶盏一眼,殷勤添水。
  ——因为承衍帝与大长公主,面和心不合。不,是连面和都没有。作为先帝的嫡亲姐姐,大长公主三年前极力反对承衍帝登基为帝,给他制造了无数的麻烦,陛下登基了,慕容家也不是傻的,他们当然知道该怎么选择,慕容青一朝成了慕容家上上下下最碰不得的人物,他们对她寄予厚望:皇帝陛下应该喜欢这种美丽纯真的美人,不是么?
  听了锦衣老者的解释,承衍帝没做反应。
  ——没有出乎意料。
  他低笑,原来自己竟是长生果般的人么?
  都是冲他来的。
  可没人是为了他本身。在这游戏里,重要的是皇帝这个身份,而不是他这个人——换做是谁当皇帝,这游戏都会进行下去,不会有任何的不同。他的皇后,也是如此看的吧。
  就在他陷入沉思的时候,一个眼生的侍卫来到雅间,像是有什么事情要禀报。锦衣老者,也就是御前总管乔安,挥挥手示意他没有紧要的事情就不要出声打扰,因为陛下,似是有了什么心事,好几天了,没一日能好好歇息。陛下年纪轻轻就如此多思,他,心疼。
  许久,直到承衍帝抬起头来,侍卫才跪下身禀报:“陛下,镇北侯病情加重,高烧不起了。”
  承衍帝一愣,伸向茶盏的手猛地顿住。
  缓缓垂下。
  镇北侯……
  茶盏热气翻腾,衬得他……面容模糊。
  侍卫见他没反应,以为是忘了镇北侯这人,于是强调说:“陛下,镇北侯在北疆受了剑伤,却总不见好,如今整整一月,伤口已然化脓,怕是要不——”
  “闭嘴!”
  承衍帝突然出声打断。他如何不知道镇北侯是谁,就是知道了才这般不安,他只觉得有人用手握住了他的心脏,狠狠收紧,丝丝缕缕的疼,从身体到魂魄,没一处能逃脱的了。
  半晌方抬头,看着窗外已然飘洒的春雨,他皱了眉。
  重来这一回,有些事既然逃不掉,必须要……想清楚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求收藏!感谢从旧文跟过来的亲们~~(≧▽≦)/~啦啦啦 鞠躬!
  本章及之后会引用金庸老先生《天龙八部》里的话(旧版)
  顾三娘子是文坛大盗,她会用这本书取得惊天动地的成绩,本文不是《天龙八部》同人。


☆、炮灰女配

  也许是被引出了心底埋藏许久的东西,承衍帝心神恍惚,直到出了酒肆,躲过一个直直撞上来的清秀书生,他才恍然发觉事情的棘手。
  这分明是一个姑娘。
  偏偏这么巧撞到他身上。
  他如何不知这又是一个志在“攻略”他的人物。上一世,他眼盲心盲,只觉她们汲汲于此,是对富贵荣华向往,作为君主,他也乐得享受美人的追逐讨好,甚至把这当做无聊时候的消遣——如今看来,何等讽刺!
  在他消遣别人的时候,他也不过是被你争我夺的一件玩物而已。
  派人跟上她,他转身吩咐道:“乔安,去镇北侯府。”
  “是,陛下!”乔安躬身应答,心中却是一窒,镇北侯?但侍奉君王,他也算饱经风浪,心性自不是常人可比,恭恭敬敬掀开轿帘,引承衍帝上了软轿。
  ——陛下大病初愈,还是仔细侍候为好。
  不久前的那场大病震惊了朝野,陛下却生生挺了过来,只是陛下醒来之后,心思又莫测了许多,这对他们这些下人,着实不是什么好事。 
  陛下今日更不寻常了,他心中闪过千般想法,脚步却飞快,堪堪跟在轿旁伺候,不敢有一丝懈怠。果然,他听到陛下的声音:“乔安,探望镇北侯,需要带上什么东西?”
  那声音竟是有些犹疑。
  “听闻镇北侯喜爱桂花糕,城南徐记老字号的桂花糕。”镇北侯在宫中呆过一段日子,名为皇子伴读,实为质子,因为当时的老镇北侯,正统领三十万北军于边疆抵抗赫氏。不过桂花糕…乔安心中一哂,主子们表现出的喜好,真的有那么可信么?
  他哪里知道此时此刻的轿中,承衍帝听到“桂花糕”三个字,心绪激荡,竟是要喷出一口血来。
  许久,平复了心境,承衍帝长叹了口气,面色惨淡。
  上天给他机会重来,已经是天大的恩赐,如何能要求更多?他的记忆很破碎,一些东西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只能靠别人提醒。就像……
  就像听到“桂花糕”,倏地想起那段惨烈的记忆。
  ——天牢,他的镇北侯神色恭敬地接过他亲手递过去的食盒,跪谢隆恩:“愿陛下长乐久安。”
  然后面色不变,吃下了。
  他还记得自己当初的心境,分明是…分明是快意得很,还有浓浓的不屑——除了你这心腹大患,朕自然会长乐久安!
  “去吧。”
  虽是难安,桂花糕还是要买的。腐肉,只有挖出来,才会有全愈的机会。当年的他…承衍帝摇头,当年的他何尝有这种步步为营的心思?而为帝四十载,最不缺的,就是耐心了。 
  从后门而入,承衍帝一行人进了镇北侯府,挥手示意紧跟着的侍卫退下,他和乔安由侯府管家引路,走向正院。
  “陛下请。”历代镇北侯权兵事,以军治家,管家自不是凡俗人物,承衍帝悄然微服而至,他也只是守礼地迎接,从容自若,没有半分忐忑畏惧。
  ——风骨,这是镇北侯身边人,特有的东西。无怪他当年把镇北侯视为眼中之钉。
  承衍帝扫他一眼,跟上。
  镇北侯手下人才济济,从前是忌惮,而今是欣慰,真的不同了。
  侯府面积不大,这只是在京城的落脚点,虽有侯府的规制,却没半分寻常侯府的富丽,满目黑白双色,有隐隐的青,静、肃,就如镇北侯那个人。
  “容卿伤势如何?”
  他听到自己出声问道,意外的冷静平淡。
  “回陛下,侯爷伤势见好,已然无恙了。”这是同样淡定的医官。
  撒谎!跟在承衍帝身后的乔安睁开了一直眯着的眼,这是欺君!陛下在镇北侯身边有人,还是他这个暗卫首领亲自吩咐的,如何不知实情?镇北侯很不好了,他是镇北侯一系的顶梁柱,这么撒谎欺瞒陛下,是怕陛下趁镇北侯虚弱,把他们一网打尽?
  紧绷了精神,陛下身边只有他一人,而镇北侯府,没一个是善茬!他缓缓靠向承衍帝的方向,警戒。
  哪里不知乔安的想法,承衍帝还是容色淡淡,他用眼神安抚了乔安,示意他递过捎来的礼物,接着,由管家引着进了内室。
  撇过头,他不想看那桂花糕。
  医官道:“侯爷刚刚睡下。”绷着脸,语调生硬,像是在强压什么。
  承衍帝看了他一眼:“朕只是看看而已。”
  这些人把镇北侯的伤归到了他的头上,他承认,这不冤。君臣不和,龃龉不少,外人都觉得他们要一决生死了,他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可谁能想到他的镇北侯竟……
  他欠她的。
  挥手示意一众人退下,靠近床榻。
  “……容卿?”他听到自己的声音低缓轻柔,柔到自己的心猛地一颤。
  “容顾,容顾……”
  床上人没有动静,看来真睡下了,因是侧卧,他看不到脸,只有苍白的轮廓。俯下身,坐在床沿,小心翼翼执起她的手。
  他们从没这样靠近过。
  “容顾。”他的指尖微微颤抖,却紧紧握住了那只手。
  嗤笑。这手真不好看,不像后宫女子那般保养得宜,也比不上他这个男人的,甚至…甚至连他年逾五旬的母后都比不上。呵,他的皇后,那个几十年不见老,只见风韵的皇后,就更不用提了。
  厚厚的茧,是用剑的;稍薄的茧,是使弓的;最薄的,是执笔的……小指不能弯曲,是过去在北疆受的伤,细细密密的小伤口,是这次新添的。哪里像个女人?
  “好了,你的苦肉计成功了。”他说。
  没人回答。
  把她的身子转过来,动作生硬,却尽力不要扯到伤口。看到她的脸……果然!他心里感叹。
  果然如此,皇后的侧脸,和她很像。
  给她掖好被子,缓缓起身。
  抓起床沿放着的断剑,这是先帝赐给镇北侯容顾的信物,在他看来,是用来辖制他这个皇帝的信物。当年那个年少气盛的皇帝,怎么受得了这个。
  指头摩擦剑刃,出了血,细细的刺痛。上辈子死的时候,也许是大晋祖先庇佑,他福灵心至,想明白了许多东西。
  还记得那句让他肝胆俱裂的话。
  【叮!帝王好感度100,获得重要道具“帝王之心”,达成成就“一生一代一双人”,奖励生存点数一万。】
  记得清清楚楚。
  不止如此,还想起了许多忽略的东西。上辈子,不知为何,他无比信任他的皇后,把一个帝王最难交付的信任都给了她一人,追究起来,确实蹊跷。还有爱,现在想起皇后,散尽后宫只为她一人的爱意也模糊了。爱不是说消失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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