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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开始不做王-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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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胖墩实的方思伯爵忍不住又掏出丝帕来擦掉鼻尖渗出的汗滴,没办法,她实在是太紧张了,但更多的还是兴奋。
自她从母亲那里承袭了爵位之后,获得皇室准许而正式进入圣宫中金碧辉煌的谒见厅,这还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
“这么说,本恩伯爵过世的时候,你并不在沃图里?”
“是的,大人,但我乘坐了最快的风系飞行兽,不到十天就赶过去,并且在那里用最适当的方式为我的婆母处理了所有身后事。”
在前面提到过,即使貌不惊人,但我们的方思伯爵却是天生就非常具有政治敏感度的。例如在此时此刻,这个矮胖的中年女人就立刻从女皇父上大人那高贵冷漠的询问中敏感地嗅出了什么。
她小心翼翼地开口:
“从那以后,我就把希尔那孩子接到了帝都。虽说我的丈夫无疑是打从心底里疼爱他的外甥,但事实上您也许有所耳闻,他的身体很不好。所以希尔的所有事情几乎都是我在替他操心——”
“是的,显然,你是个非常尽职的长辈。”卢卡斯语调依然高雅平缓,但语意中却隐隐透出了一丝不耐烦地轻蔑。他用那双冷金色的眼睛低垂着望向下方:“这么说来,在那个孩子成年之前,他的母族——伊格图斯家的族长徽章也是由你代为保管的了?”
“这……”方思伯爵感到又有汗水顺着她的额头滴下来,但她却不敢在父上的盯视下抬手去擦,只得嚅嗫地回答:“禀奏大人,在下其实并没有见过那枚纹章,甚至在我的婆母本恩伯爵留下的所有遗物及信笺里,也从来没有提到过它的下落。”
她小心地抬起眼皮偷瞄了一下卢卡斯·费伦·奥菲兰,高贵的男人面无表情。于是,方思谨慎地开口:
“伊格图斯家族传承了数千年,无论是它的附属领主、私兵、或是签订契约效忠的小贵族,她们的管理早已衍生出一种坚固的传统体系。事实上,我丈夫的外甥自成年开始,每年的丰收节过后都会准时收到来自各个封地的财物收支报告书……”
卢卡斯抬手,示意她可以不必再说下去。
“我想,你应该还记得收到过一封三年前由我亲笔所写、告知你的外甥与公主殿下‘情投意合’的书信?”
方思伯爵紧张地暗暗捂住心口。
“是的,大人。”
“那么,你可以将它当作正式聘书看待。三天后,它将与皇帝亲手签署的婚书一齐生效。”
再次抬手打断了矮胖的女人几乎是语无伦次地谢恩,卢卡斯率先站起身向殿外走去。
“回去告诉你的丈夫不用为那孩子准备什么了,皇家礼官将与你一同前往伯爵府,希尔唯·伊格图斯将从今天正式搬入圣宫,开始接受最高规格礼仪训练。”
伊格图斯家的少爷无论是不是个残废,无论他的意志同意与否,在最高权力的面前,一切都不重要。
只要,他拥有整个伊格图斯家族作为嫁妆就足够了。
反正整个奥菲兰都是属于皇帝、属于奥菲兰嫡血皇室的不是么?
现在他所做的,无非是把原来赐予仆从的东西,在自己需要时再重新收回来而已。
ЖЖЖЖЖЖЖЖ·我是代表着伟大的婀普洛斯神准备领盒饭的分界线·ЖЖЖЖЖЖЖЖ
“领主大人!”
萨尔领科毖峰顶上的高岭之宫,咋咋呼呼的宫侍飞奔进了后殿寻找着自己的领主。
“领主大人!领主大人您在哪里?欧佩利殿下又来了呀!”
几年的时光过去,高岭之宫里的侍从们对于这一位新来的“金发领主”已经非常习惯和接受了。
而对于住在科毖峰下其它地区的萨尔领居民们来说,生活照原样平顺地继续着,甚至根本没有意识到她们的领主大人已经又换了一任。
事实上,比起那个喜欢一头扎进法阵试验而经常性把自己传送到天南海北、还得指派专人到处寻找的璐璐领主,新来的年轻领主要让她们更省事省心得多。
她不但处理起政事来得心应手、效率高超,连平常生活上的索事也更习惯于自己动手而不麻烦别人。
她知人善任,懂得听取下属意见而非在得到权力后就喜欢独断专行。必须由她去完成的事情绝不推脱,而一旦完成份内之事也绝不对任何别人的事发一句评判动一根手指头。
即使只要修习过术法或武技的人都能感觉到她一天比一天强大的黑暗魔力威压,但她的性格依旧如初见那时一样温文尔雅,待所有人都谦逊有礼……
咳,错了,并不是对所有人,其中还是存在几例特殊情况下的意外,比如,现在这位刚出现在宫门外就被宫侍们争相拉响警报的三皇子殿下——欧佩利·拉法叶。
“哦,甜心!只要想起高原上的风就想起了你!思念是如此地难熬,哦亲爱的,你怎么能如此狠心!……”
铎兰·瑞伯登·斯考尔本来背对着门口的身躯微微一顿,缓慢地转过头去看向那个一脸幽怨的男人。
如果是第一次见到欧佩利殿下,那第一感觉绝对是“惊艳”。
该说所谓的魔族不愧是上天的宠儿,无论男女都能称得上是实实在在的精致美人。尤其这样一个英俊又魁伟的男人,宽肩窄臀有着完美的身材比例。特别是从侧面看来性感纤细不盈一握的腰部曲线,从正面却能清晰地看到紧身衣下流畅结实的六块腹肌。
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卷发慵懒地半散半束,迷离的星光下,连同一双子夜般黑眸隐隐反射出萤蓝色的魅惑光芒。
这位三殿下是高岭之宫的熟客,也许该说,只要有嫡血皇族女人的地方,他都是熟客。
相处后与铎兰熟悉起来的宫侍们曾纷纷向她灌输过关于这个美丽男人的伟大事迹,尤其是关于他对“璐璐领主”近三十年不屈不挠地顽固纠缠。
拜暗陆大地双黑精品魔族那低到可怕的生育率所赐,“魔王选拔赛”的重要评估标准就是子嗣。欧佩利·拉法叶虽然是一个男人,但只要他先拥有了后代,也就等同于已经跻身优秀种子选手之列,并且在所有竞争者中,名列前茅。
也因此,这位不知是目标远大还是脑袋进水的奇怪家伙就开始努力逐一地把几乎所有嫡系皇族的床睡了个遍。
在众多“土产皇族”无法令欧佩利如愿的情况下,萨尔领“金发领主”这一突然出现的异界品种显然令他耳目一新了。即使鄙视非双黑的“下等人”,但三皇子殿还是抑制不住想要尝尝鲜的念头。
三年前那个不识相“璐璐”的消失也曾令欧佩利沮丧过几天,但很快他就发现又出现了另一位更好、更新鲜的上佳选择!
铎兰望着眉眼精致如画的美男子殿下,耸了耸肩。
此花虽好,可惜有毒。
“三殿下,您的思念着实令人困扰。而且我以为我已经向您强调过不只一次——我是有家室的女人。”
“那又怎么样?他有我的美貌吗?魔法有我强大吗?”欧佩利媚笑着嗤之以鼻。
“其实……”年轻女人语气上似有一丝为难,但脸上却如泥塑木雕般面无表情,“三年了,你对我如此爱慕,这让我本来一直不忍心打击您……”
她一把揽过立在一旁假装自己不存在而看好戏的拉玛里奥,整地扭转身形压下腰去,给了某龙一个湿长的法式深吻。
“其实,她就是我的家室。”对着目瞪口呆的皇子殿下,年轻领主继续面无表情地表白:“不能接受您的深情令我非常痛苦。——我就不命人奉茶了,请您慢走。”
语毕,背背山上的女人携其“家室”作羞愧状向后殿内退去。
……
“……你干什么啦!”某龙高大的身躯被夹在铎兰的臂弯中,脸憋得通红,“要打发那个浪男走不会像前几次那样想些别的借口么你这阴险的魔族!”
年轻领主冷若冰霜地瞥过去一眼,“离日出只剩不到两个奥时,而下一次发动法阵的最佳时间则要等到五年之后,你想让我把时间浪费在这里?”
拉玛里奥委屈地还想说些什么,一条墨绿色的五爪小龙灵巧地跃上了她的头顶:
“闭嘴!再废话我们就自己回家,把你丢掉!”
⊙⊙⊙⊙ ⊙⊙我是玛珈尔女神淡定地啜口茶,表示已叫日月换新天的分界线⊙⊙ ⊙⊙⊙⊙
这是一场极为仓促却并不简单的婚礼。
本来为了表示对皇帝正君的尊重,即使迎娶侧君,也要在正君大婚至少半年之后。而这次,奥菲兰王却史无前例地在登基与大婚不到十天之后,就又娶了另一个男人。
悲剧,不需要鲜血或死亡妆点,只要充满高贵的悲哀就已足够。
纯白色镶着金丝与宝石的华丽婚袍,作为史上第一位必须由别人搀扶着走上红毯的王君,年轻的紫发男人神情木然,完全不见一丝新郎出嫁时该有的欣悦。
“我并没有原谅你……”
“至少在铎兰平安回来之前,我无法原谅……”
也许,已经永远也不会有被原谅的一天了吧。
从小被祖母养大,跟长年缠绵病榻的叔父也并不十分亲近。
缺少与父母一辈亲人相处经验的希尔唯,曾是多么努力多么渴望着想要获得心上人父亲的接受……
而现在,仅仅在那一次与格林老爷告别后的两天,皇帝侧君的名字就已经被风系传讯官们公布到了全国各地……新郎有些讽刺地笑了,获得这一消息的第一站,应该就是他的家族属地:哈斯特平原。
如果那人是通过向他直接要求的方式,作为奥菲兰人,面对家园遭遇侵略者的紧急情况,他会心甘情愿地献出家族的一切。
但当权者却总是喜欢以夺去别人所爱的方式,来显示自己高高在上的力量,与绝对的掌控地位。
“佣兵公会五级以上高级佣兵,已经被无条件征调。”对着几乎是以被强迫的方式带入圣宫的希尔唯,父上大人冰冷地宣告:“当然,也包括你所雇佣的,用来保护二十三大街小楼里某个乡下男人的那几位……”
“怎么?你很气愤?呵,天真的孩子。想想你的表姐,你的婶母与叔父!想想你有生之年享受的那些奢华与荣耀!——生为贵族,就要有彻底为皇室奉献一切的觉悟!……”
孩子们,总是要长大成为必须负责任的成年人——尤其对于那些贵族少年,对于家族、或其他,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这一点。
“希尔,你逃吧!逃得远远的!我已经通知了茉莉她们,我们会尽最大努力帮你逃出这里!……”
瑟恩一边惊慌地转头看向屋外监视着希尔的宫侍,一边紧紧握住表弟冰凉的双手低声劝慰。
“……我必须去,瑟恩。我别无选择。”
希尔唯将嘴唇凑近表姐耳边细细嘱咐了几句,最后,坚定地沙哑着回答。
当你抑制不住地头脑发热、笨拙地尝试着想要为对方付出,那么,这就是爱情的开始。
而当你无法自控地比想到自己先想到对方、甚至潜意识中把与对方有关的一切当作你整个世界的中心,那么,这就是爱情战胜一切的开始。
无所顾忌,心无杂念,拥有超越一切的力量
不寻求任何借口,也从不说不可能
只因,为爱所付出的一切,无畏而无量。
……
“不要怕,我在这里,铎兰在这里。”
“等我!”
多少次午夜梦回,希尔唯手指轻触嘴唇,回味着那一次似幻梦般短暂却深刻的接触。
他心甘情愿喝下毒药,他终生被剥夺了使用魔法的权利,他承受着无感无知的黑暗孤寂,他无限谦卑地努力抚平格林老爷的痛恨,他鼓起勇气面对女王父上的胁迫……
他不会哭……如果说,只要流下泪水就代表着放弃与解脱。那么他没有任何可以为之哭泣的理由。
你在哪里?
你何时能回来?
我坚信你平安无事,我坚信我所爱的人终有一日会回来。
到那时,即使有怨恨,即使有不甘,即使我再也找不回匹配你的资格……
只要与你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我心已别无所求。
只要你平安无事,即使将来只能擦肩而过,我也会微笑着,在背对你时,无声地拭去泪水。
到那时,请允许我继续为你守护,守护你,守护所有你在守护着的一切。
……
神圣颂歌响起,女皇将镶满宝石的侧君权杖交入希尔唯·伊格图斯的手中,侍从“搀扶”着两人在圣坛前脆下,新娘执起他握着权杖的左手高举过肩,向神官宣誓。
——由于新郎的“残疾”,誓词由女王一人单独咏诵。
帝都这场充满诡谲波涛暗涌的婚礼正在进行时……
远在西北最南端的蛰龙行省,某个眼熟的高阔山洞内一阵地动山摇。
银白色法阵炫出光芒万丈,似水波荡漾般,渐渐勾勒出了两个人形——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扔地雷给俺的“4443180”亲,与“goldbaicai”亲,同感谢所有愿意留言的可爱姑娘们~~~~~~
咳,快要完结了,总是要洒一点狗血的……不过表担心,现在物价太贵,也就洒一点意思意思~~~~
P。S,俺真的很努力想提速来着,更新速度没有明显提高的原因是,现在写的都是大章……SO,俺不强求速度了,保障质量是第一位。鞠躬下~~~~
☆、百死千回的,俺滴个亲娘
' 流传久远的奥菲兰神话传说里;古老部落的勇者与魔神经过殊死搏斗,抢回了浸染着龙血的金色铎兰花种。她小心翼翼地将之种在了圣地深处的山谷中;然后疲惫地倒地不起。
身负重伤的勇者沉睡了很多年。在梦里,金色的铎兰花树越长越多,将生机与富庶传满了整个大地。
但她却并不知晓,在她无知无觉的时候,她的敌人来到了山谷,偷偷地将种子调换。
所以;当她从沉睡中苏醒,睁开眼看到的,只是一片漫无边际的稗草而已…… '
——其实历史故事总是在反复不停地循环上演。
那个被调换种子的远古勇者,在苏醒后亲眼目睹了不同结果的表情;会是何种程度的震惊呢?
不用好奇。
只要看看现在这个正在帝都城墙边,藏身在人群中注视着皇帝领军亲征、宣誓准备开拔场面的金发女人,你就知道了。
“不可能啊……怎么会!怎么会!”
金发女人嘴唇发白脸发青,反复摇着头喃喃自语。
“不用太担心,”旁边别的围观群众好心地劝着她,“虽然皇帝陛下还年轻,但在成年前就已经获得大魔法师资格,简直就是天才啊天才!再说,我们的骑士姑娘们各个骁勇善战,法师军团实力超群,很快就会得胜归来啦!”
围观者们纷纷怜悯地看着目光呆滞的金发中年女人——可怜的人呐,看把她吓的。
也是,奥菲兰人本性崇尚和平,已经至少超过六百年没有过如此大规模的战事了。而这次一上来就出现年轻女王御驾亲征这种大场面,啧啧!
大军开拔,人流散去。而金发的中年女人却如同退潮后留下的贝壳般,一动不动地静止在城门口。
她确实吓坏了。
无论她一直以来的人生如何地跌宕起伏或是身不由己,女人唯一最有自信可以牢牢握在手中的,就是对于法阵研究的能力。
经过无数次细致地计算、推演、描摹、拼合……到最后的刻画与试验,千千万万次地重复过程中她练就了一双在观测时可以做到零误差的火眼金睛。于是,只一次,一次的法阵大爆炸引起的时光回溯中,她就在脑海里深刻入微地记下了几乎全部“奥菲兰十九世”的重大生平。
好吧,在那之后无数次的回想中,她能够用那一切来自我安慰着自己其实并不算一个糟糕到极点的母亲——即使不能陪伴在亲生骨肉的身旁,但她起码知道那个孩子有着怎样的眉眼,常穿的颜色,喜欢的坐骑……最重要的,她等于亲身旁观了血与火炼就那个强韧灵魂的全过程。
然后,第一次几乎是潜意识下就做出了一位母亲早就应该做到的事情,在大爆炸剧烈地时空振荡中,用自己的灵魂包裹住那孩子的灵魂,温和地牵引着它回到能令它达到最安全最稳定状态的时空原点。
即使这样做过之后,她的灵魂力稀薄得只剩下一层壳,这使得她在魔法力等级上终其一生都无法再更进一步。
但,又怎么样呢?作为母亲,她为自己的女儿铸炼出了最凝实的灵魂;作为先人,她为奥菲兰留下了一位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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