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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开始不做王-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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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绯撒·辉夜 ”亲的手榴弹,感谢“水灯”亲的地雷,以及愿意留言的所有亲爱的姑娘们!
留言等俺更完任务指标后回复!
☆、卑微的爱情(上)
“咦?怎么就你一个人在?小霍利;你希尔哥哥没有回来吗?”
瑟恩推开门,好奇地发现本该已经回到家里的希尔唯并没有在他的卧室里;而她同父同母的弟弟,六岁的小豆丁霍利尔·方思却撅着屁股趴在靠向暖炉的床边,伸出长着肉涡的胖胖小手向床里掏啊掏得找着什么。
“——在找什么?哦不,亲爱的,千万别动那个!”
娇小玲珑的水系法师神勇地飞扑过去,在千钧一发间从小娃娃粗鲁拉扯的力道中抢救了希尔唯的命根子。
那是一个银白丝缎衬着浅紫色绣花的小巧锦囊;霍利尔爬到二姐瑟恩的身上,不放弃地用手去拉拽封口的丝绳,鹅蛋大小的一抹蓝色从锦囊中滚出,被瑟恩慌忙接在手心里。
在奥菲兰象征着爱情的蓝色魔晶中央;融压进了一朵盛放的金铎兰。层层叠叠的金色花瓣仿佛在清浅的蓝色水波中微微荡漾,澎湃着灿烂无限的生命力。
这个东西,是在那个对于希尔唯·伊格图斯少爷来说充满了羞愤与尴尬的“花朝节”所留下的、最珍贵的礼物——心上人亲手赢来并送给了他的奖品。
他宝贝地把它永久保存,珍惜地藏在床头。每晚睡前和每早醒来都攥入手心,隔着蓝色魔晶轻轻地摩挲。然后,怀着愈加坚定的信念与期许,执拗地依循着自己的心勇往直前。
“我要!”
小霍利用手指去抠二姐的手心,感觉瑟恩有些为难地越缩越紧,小脸开始涨红,生气地吼叫。
“霍利你乖,二姐拿着你看看,或是摸摸也行。你的手太小,拿不住摔坏了希尔会很生气的!你不怕他生气吗?”瑟恩好声好气地哄着。
“希尔脾气怪,讨厌!是个讨厌的人!”
有一天表哥爱惜地把玩着这块美丽的魔晶时,小霍利无意中看到了。幼小的孩子们都非常喜欢颜色鲜艳的玩具,他扑过去想要据为己有,被希尔紧张地抢了回去,惹得一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孩子号啕大哭了一场。
从那时起这个东西就被霍利尔·方思惦记上了,一直备受宠爱的他觉得这个住在自己家里的陌生表哥,真是一个讨人厌的家伙。
“叩叩”
门被轻轻敲了两下,两个孩子的父亲,卡莱尔·本恩·方思优雅地慢步走进来,在床边坐下,把小儿子爱怜地抱进怀里拍抚。
他眼神淡淡地扫过瑟恩手中的蓝色魔晶,轻声问道:
“希尔……最近与费伦家的那位走得很近吗?这是她送的?”
瑟恩低下头去不敢看父亲的眼睛,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把女儿的无语当作默认,卡莱尔心中松了一口气。
自己的妻主方思侯爵最近一直兴奋于那张来自于圣宫的邀请函,他当然能够理解女人们追求更加辉煌权势和地位的那种欲·望。但实际上,作为本恩家的儿子,母亲临终时的遗言卡莱尔也确实放在了心上。
那座巍峨的宫殿太过于空旷,与其作为其中的填充品之一,即使被披上世间最华丽的长衣,也没有嫁给一个殷实人家、作为贵族正夫踏踏实实过日子的好。
费伦家不错,与古老的伊格图斯家族也算得上是门当户对——只希望希尔唯那孩子能够把握住这个机会,顺利地在成年前订下婚事。
“这块魔晶品质并不算顶好,”卡莱尔吻了吻小儿子的额头,把他还伸得很长去抓瑟恩的小手握住拉到怀里,“我们水系传承的方思家难道还没有更大更好的魔晶么?来吧,我们一起去库房,为我们可爱的小霍利挑一块最最漂亮的!”
……
漆黑的街道上,雪似乎比来时下得小了。
一身黑衣的高挑女子站在飞行骑兽上向帝都主城飞驰,微微蹙起眉头。
瑟恩没事,希尔不在。
隐在暗处看到方思父子温馨互动的铎兰,心里涌动着一丝复杂的心疼。
——希尔唯·伊格图斯无父无母,住在已经出嫁了的叔叔家里,作为一个孤儿寄人篱下,每当看到这种其乐融融的亲子互动时,他,会是怎样的一种心情呢?
想到这里,铎兰似乎已经完全能理解他对自己紧抓不放的追求攻势——这个孩子,也只是极度地缺乏安全感和归属感而已。
回想刚刚听到小霍利大声地骂希尔唯“脾气怪,讨厌”,虽说是不懂事的孩子无心的抱怨,听到铎兰的耳中,却还是让她感到了一些不舒服。
黑发骑士轻轻地叹了口气。
原来,那个年轻风系法师在她心中的分量,已经到了不能听他被别人误解和责备的程度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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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发“女人”当着圣廷使者的面打开了华丽的油木锦盒,金色的厚厚丝棉中央,静静地躺着一支乌晶材质的长颈瓶。
瓶子有成年人的半个巴掌高,大拇指粗细。
“光之晶丝”——这是一种光元素的液态结晶,比固体的晶矿还要在地底的更深层,且数量极为稀少。对于魔法师而言,它凝聚的元素魔力也许并不比光系魔晶更加丰富。但对于毫无元素感知力的武者而言,它却是可遇而不可求,价值连城的宝贝。
服下一滴光之晶丝,就能够帮助武者于极短的时间内达到身体素质上的脱胎换骨、提升斗气位阶,必要时,也是救命的良药。
当然,这样通过服用晶丝而实力大涨的逆天机会,在一位武者的一生也只有一次而已。服用过一次,其后无论再服再多量也是已经无用了。
——对于一位未成年的骑士,一滴光之晶丝,无疑已经是来自于圣光皇廷,最重的恩典。
传送赏赐的侍卫礼官呈一个半环状将灰发的任务对象围在中间,用眼神和手势催促着她将瓶子里面的东西马上喝下。
对于一位女士而言过于细白而纤长的手指,微颤着旋动了同样是乌晶材质的瓶塞,马上感知到了开口处在设计上明显的魔力波动……魔纹封口,若这里面真是光之晶丝,那么这种瓶子的设计本意就是最大程度上防止它因挥发而被白白浪费掉。即使是将瓶子口朝下垂直倾倒,里面的液态物体也不会流出。
唯一让里面东西出来的方法,就是直接用唇舌吸吮至口中,喝干它。
——毫无疑问,真是煞费苦心的安排。
在侍卫领队面无表情的监视下,“她”举起瓶子,深茶色近似墨黑的乌晶瓶口在几乎淡成苍白的唇边微顿,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侍卫礼官们彼此间互相交换了一个别有意味的眼色。
“——那么,我们回去交差了。再次向您表示祝贺。”
……
随着几匹骑兽呼啸着离去,漆黑的街道上已经空无一人。
除了被风灯照亮的一小片角落里,静立在原地不动的灰发人影。
“她”慢慢地抬起头,本来遮住眼帘的灰色刘海向一侧滑开,露出一双映着暖黄色灯光的、如紫晶般剔透的瞳眸。
正是在深夜时分还没有回去方思侯爵府的寄宿者:年轻的风系法师,希尔唯·伊格图斯。
刚才,在被催促着喝下瓶中液体的时候,他紧张得心脏快要破开。
而当冰冷的液体滑入咽喉,味道却并不像他想像般苦涩难言。
事实上,它如清水般淡而无味,甚至在完全喝下后,希尔唯心里泛起一丝放松的微甜。
——果然,这一切正如他所料,并不是“光之晶丝”那传说中特有的粘稠口感。
所以,铎兰本不该喝下这个。
那个无论武技还是魔法都非常出色的,那个他喜欢的、优秀的女人,会在以后凭着自身卓越的天赋撑起一片天。
‘真好——’
头颅中一阵巨烈的刺痛使微笑的嘴角突然僵住。
希尔唯感到自己被巨痛刺激得不由自主地流出了两行眼泪。
随着眼泪自脸颊滑下,年轻的风系法师双眼陷入了一片漆黑——他,看不见了。
怎么会?!
完全意料外的情况让这个还有一段时间才会成年的孩子感到一阵痛苦的惊惧。
是的,“禁魔药剂”,他当然在事前就做好了失去魔力、失去贵族身份,甚至失去家人……他做好了接受一切结果的准备。但是,失去视力、再也不能看见那个人的情况并不包括在内。
抬手摸摸鼻下……潮湿的液体流了下来。流鼻涕了?他无措地把手伸进斗篷里,摸索地翻找着丝帕。
“嗡”地一声,耳朵边仿佛是谁突然用巨锤敲打着他的头颅发出一声巨响,似乎是有什么东西也从耳朵里面流了出来。
年轻的男人禁不住身形来回摇晃了一下,伸出手向前摸索着握住落满了雪花的冰冷门柱,慢慢靠在上面。
他开始呕吐,大口大口地朝外吐着咸腥的液体。
好难受……冰冷的空气中,希尔唯的思绪开始模糊。难道并不只是失去魔力这么简单——他,会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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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白无故收到虚假求救而跑出去的骑士,穿过风雪有些烦闷地接近自己的家门。
现在她几乎可以确定那个发布不实任务的人就是没事找事的、尊贵的伊格图斯少爷。她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马上找到那个不知轻重的孩子,对他郑重讲述一遍“狼来了”的故事,好让他明白,性命攸关的玩笑是不能开的。
然而,眼前悚然出现的一幕替她省去了这种麻烦。
“伊格……希尔!希尔你醒醒!”
至高天的玛珈尔真神呐!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在这样的时刻,这个一贯优雅自治、养尊处优的贵族少爷会满头鲜血地倒在她的家门口?!
铎兰颤声叫着希尔唯的名字,用手拍打着他的脸庞,试图让眼神迷蒙的年轻男人清醒过来。
“希尔!希尔你怎么了?!这孩子……”
不!我不是孩子!
希尔唯痛苦地皱紧双眉,在心里大声回答。
希尔,她从未当着他的面叫过他这么亲近的昵称,让他微微感到满足。
但他早已经受够了她那种对待孩子的方式、用那种长辈式包容的眼光看待自己。
你明明还比我小两岁,你这可笑的女人!我怎么可能是你的孩子!快把这可笑的称呼和想法抛弃掉!
“希尔!希尔!”
是的,请就这样焦急地不停呼唤我的名字吧,请让我能从这种呼唤中听出你对我还有哪怕一点点的在意——
不,你的声音为什么要越来越小?
即使我这样痛苦你还是要再一次拒绝我么?
希尔唯感到自己脸上一片冰凉,“泪水”越涌越急。
他很气,非常生气。
是的,他卑鄙地算计了她。
在她一直迟迟不愿给他回应的情况下,他想着如果是自己能够替他挡下这次的灾祸,替她失去了魔力,那么,极其骄傲的她,极其有责任感的她,很可能就会再也放不下他,而继续为他的事情而操心。
那么,也许有一天,他可能会真真正正走进她的世界,接触到她的心里最柔软的那处地方。
他一出生就没有了父亲,几年后,又失去了亲生的母亲。而最疼爱他、养育他长大的外祖母,也是在没能看到他未成年之前,就离去了。
作为男人,他拥有着令绝大多数女人垂涎三尺的庞大财富。但是,那些又有什么用?那些能给他真正想要的长久的家庭和温暖的依靠吗?
不能!
所以,即使是失去魔力失去地位失去家人……失去什么也好,即使是不择手段也好。这世上纯粹对自己好的人,除了嫡亲的表姐,就只有这个“落魄小贵族的女儿”,这个复杂的、可恨的铎兰。他要保护她!他要保护住这个唯一能带给他幸福的最后的一个人!
可是,现在他可能快要死去了,他也许再也走不进她的心里,他与她也不再可能有曾梦想过无数次的美好未来……
他开始恨,他好恨。
人的心都是肉长的,什么女人那么冷酷,凭什么对我卑微的爱意视而不见?!
为什么要替我嫁给什么样的家伙而操心!
为什么要送给我花朝节的金铎兰!
为什么替瑟恩那个蠢才剥蛤壳!
为什么笑得那么好看!
为什么赖在我心里不肯走!
……
漫天飘舞的雪花落在两人的身上,铎兰紧紧地把这个痛苦到抽搐的瘦弱男子抱在怀里,听他喘息着,用气弱游丝的声音,断断续续地指控着说:
“为什么要……出现在我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紧赶慢赶,赶到吐血也没把这一章写完,只能分上下章发了。
万分感谢“绯撒·辉夜”亲扔的火箭炮;俺惶恐……只有尽力再尽力好好码字来回报亲的热情了,惭愧地捂脸下……
PS:下一章两天之内发,敬请期待~
☆、卑微的爱情(下)
毒——而且是发作迅速的巨毒!
通过光元素对怀中男子的身体状况进行迅速地初步查探;铎兰准确地得出了结论。然而,这却完全不能使她焦灼的情绪得到舒缓。
看着男人身上裹了厚厚几层完全看不出身形的棉袍;和她手中从他头上取下的灰色假发,铎兰只感到胸口窜起了一股怒火,开始闷痛地燃烧着她的理智。
轻弹手指,从隐藏着的王者之戒中取出一个宝蓝色的广口瓶,用牙齿咬开瓶塞,她紧了紧怀抱;试图平复希尔唯因疼痛而开始大力抽搐的身躯——但收效甚微。
毫不迟疑地仰头含下一口瓶中的液体,复又低下头去,将嘴唇附上希尔唯紧咬着牙关却仍是不住向外渗出鲜血的唇畔,掐住他的两腮迫使他打开嘴巴;将口中粘稠的药剂哺渡过去。
极细的金色丝线混着发黑的红色血液从两人密密贴合的嘴角流下,铎兰喂给男人喝的,正是传说中一滴万金、价值连城的——“光之晶丝”。
前女王用了当政的一百多年才攒满这么一整瓶的珍宝,现在被她奢侈地当作基础解毒剂使用。
轻抚按压着男人的喉口、颈部,帮助他吞咽下救命的晶丝。即使起不到针对性的解毒效果,最起码,能够在最短的时间里激发他所有器官的生命活性——铎兰此时还不明白为什么希尔唯周身的风系元素正在如风中微弱的烛火般忽灭忽现,但显然,如此紊乱的魔力波动使他的身体已经完全经不起哪怕一个最小幅度的光系治疗法术了。
整整哺入了两大口晶丝,男人眼睛耳朵里涌出的鲜血才有减少流出的迹象,但是,并没有完全停止。
而此时,他周身已经没有半点魔力波动了。
在前女王二百多年经历丰富的记忆里,还从未亲眼见过发作程序如此“复杂”的毒物。她不敢再使用藏品中的任何储备药剂,怕引起什么更可怕的连续反应,现在,希尔需要更加专业的诊断。
夜色中,铎兰咬破自己的拇指按住眉心,以血液为媒通过灵魂契约唤醒了因不愿长期保持不舒服的人型,而在帝都郊外的山谷里冬眠的骑兽。
“拉玛里奥——还记得那个在飓风之森见过面、名为‘茉莉’的家伙么?感应她的位置,把她,连同一起的药师马上带到我这里来!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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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
浅茶色长发的绝美男孩儿无神地注视着躺在一个小型光系法阵中的希尔唯·伊格图斯,那个距离与自己上一次的见面还不到半天的贵族少爷,就这样呼吸微弱、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雪白的礼袍上沾满了半干的血液,令人触目惊心。
赫鲁尼·科尔有些颤抖着向法阵迈出一步,忽然间,被抓着一路飞驰时冻得通红的双颊变成像门外的雪地般惨白——这种红贝粉末的味道!!最近整整半个月的时间他都一直沉浸在这种独家提纯添加剂的淡淡咸味里——为了完全掩盖住狐松草的酸苦而使“那种药剂”达到无色无味的完美口感,红贝粉末是完全不在那剂古老配方里、作为特级药师天才赫鲁尼·科尔的大胆原创!
‘你知道……它会被用来对付谁么?’
下午,伊格图斯少爷强笑着问出口的那句疑问仿佛就在耳边回响……
阿鲁透明色的莹蓝双眸浮上一层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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