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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开始不做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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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的村夫:(淡定地拿过一个罐子)孩子他妈,没关系,辐射神马的吃加碘盐,除了被齁死外就没别的烦恼啦~~
作者有话要说: 爆字数了……看在卡卡果体放送十八X的份上,多点留言吧!!!
☆、久违了的,我的故乡
“嘿!那不是铎兰吗?灰头发的,——是铎兰吧?沃图里公学来的铎兰?”
铎兰回头,看到了叫出自己名字的人,正是蛰龙行省公学里的前辈,也是她手中另一枚指定性徽章的佣兵任务对像——维多利亚·勒梅。
早在沃图里的时候,铎兰已经通过勒梅老师知道这位俊美的青年剑士靠着母亲和婆家的关系,以及优秀的资质进入了京畿守备营预备役,同时也继续在皇家学院参加骑士进修课程。
铎兰认为,这是一种很好的“半工半读”式生活。勒梅老师也暗示她,如果不介意与希洛神伺加深关系,成年后,这也是她可以选择的一条相对比较容易走的从军前途。
驻扎在帝都城外近郊的京畿守备营得到消息说附近有飞行类魔兽袭击村庄,于是派出了以弓箭手为主的轻骑小队。维多利亚这样的预备军官基本上参加的都是此类小型的护卫和侦察活动,这次,显然她们赶到得正是时候。
俊美的青年军官轻快地跑过来,展开双手给了灰发剑士一个有力的熊抱,爽朗地笑着说:
“好姑娘,几年不见你长得这么高了,比我还高了半头!”
她伸手比划了一下,“不过,吃那么多都吃到哪里去了呀还这么瘦?”
铎兰微笑着与这个帅气的女人相拥,任她拉着自己打量了一番。嘴里打趣地说着:
“你呢?几年不见你还是这么风骚,埃瑞克放心把你成天撒在外面招蜂引蝶?”
“去你的!我的小埃瑞永远不用担心我白玉无瑕的忠诚!”维多利亚往灰发剑士的肩膀捶了一拳,为她竟敢拿前辈的贞操开玩笑。
“对了,母亲要你带给我的东西呢?快点,快拿出来!”
铎兰耸耸肩,从尾戒里拿出一个灰色的布包。
“在这里……”
“是什么?”茶色直发的见习军官接过东西,“哈!是沃图里特产!嘿嘿,有口福了!”
“那个……”铎兰伸出一根手指搔搔侧脸,“勒梅老师说这里全部都是给小玛伦的。‘除了我的孙子谁也不能吃!’——这是她的原话。”
维多利亚朝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为这红果果的偏心。
灰发剑士原来也一直无法想像,自己严肃到极点的导师究竟是怀着怎样慈爱的心情,去市场为小孙子挑选购买土产零食的。不过也不难理解,这就是神奇的“隔代亲”吧。
铎兰与维多利亚的友谊开始于九年前,那个丰收节后倍显酷寒的冬天。
一直在行省首府过着优沃生活的希洛少爷,显然没有预料到自己完全无法适应山区里如此恶劣的环境。因此即使在与他帅气的情人私奔后说服自己拼命忍耐,也无法仅仅靠燃烧爱火取暖生存。
而当年轻不知世事的维多利亚·勒梅抱着病重的埃瑞克·希洛惊慌失措的时候,灰发的少女如同玛珈尔女神的使者般出现在他们面前。
于是,这对私奔的小情侣在偏僻的卡洛里小村,得到了格林老爷热情洋溢的接待和照顾。直到半年后,按照他们一早的原定计划,确定埃瑞克已经怀孕、两家大人尤其是希洛大神伺不得不接受这门亲事时为止。
正在这边青年人进行愉快的短暂寒暄时,那边也开始迅速打扫战场。
方思侯爵府的水系大魔法师在被烧伤的佣兵弓手跟前蹲下,双手平举,低声吟唱着水系治疗法咒。如银蓝色细沙般的光点从她的手心向伤者洒落,伤者表面焦黑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地剖落,甚至逐渐开始愈合回复成白色——这就是这片大陆上令魔法师们大受尊崇的,属于魔法的神奇力量。
“可惜这里没有光系法师,否则她马上就能好起来了。”
维多利亚·勒梅注意到了这边的治疗过程,耸耸肩说道。
可年轻的预备军官转而又想,虽说在皇家学院里满眼都是光系,可那些高贵的皇族们又有几个是能在平时就主动冲上事故前线的呢?连她们骑兵营也不可能每个小队都配给一名光系法师,甚至连常务固定魔法师职位的也没有几个。
在治愈与新生的力量上,水系比光系还是略逊一筹。如果是光系足够级别的一个回春术下去,这个受伤的弓手大概马上就能生龙活虎了。而佣兵本来就是刀口舔血的危险职业,现场有一个高级别的水系魔法师在,能得到及时的治疗保下命来,对她们来说已经感到非常幸运了。
另一边,骑兵队长初步探察了“火鸦王”的尸体,在手中火把的亮光下,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非常凝重。这种凝重在她联合其他几句剑士将鸟尸从侧边剖开后,顿时变成了震惊——这只火鸦居然是没有任何内脏的!在本该长有各种器官的腹腔内,是一团腐败的漆黑!
以这名队长的经验,足以让她得出结论:这根本不是自然生物,而是彻彻底底的亡灵炼金的产物!
这意谓着,帝都附近至少有一个亡灵法师,而且是级别不低的亡灵法师藏匿在某处。这次“火鸦王”事件,可能就是那个亡灵法师一次对于炼金物品的试验。
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把亡灵法师的消息火速报告给上层,让她们派出光系大法师来进行地毯式搜查。骑兵队长命令一名属下立即连夜回到守备营进行报告,其余人等待天亮后对附近区域开始先期搜索。
这一些的变故都被灰发的年轻剑士看在了眼里,她同样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却并没有如骑兵队长般地如临大敌。
光系法师集中的帝都附近居然出现亡灵法师?简直就和北极熊选择在赤道定居一样奇怪。
那个亡灵法师难道是傻的?还是活腻歪了?……哦,不对,“它”本来就是死的。
此时天色已经黑尽,来不及赶回需要半天路程才能到达的帝都。所有人被村民们盛情邀请回村子里过夜,等到天亮后再出发。
因为解决了心头大患,村里人提前燃起了丰收节的雄雄篝火,给勇士们端出了丰盛的晚餐。
女人们围着火堆而坐,维多利亚向自己的同僚们介绍了这位虽未成年却已经剑术了得的小同乡。然后,毫不留情地大声嘲笑起铎兰脸上的奇怪面具。
“……究竟是为什么要戴上这么个奇怪的东西啊?难道是觉得自己不够引人注目?”她笑着用力拍铎兰的后背:“虽说你长得像……咳,那啥了点,但还不至于到羞于见人的地步吧?”
灰发的剑士缓缓抬起头,温和地注视着青年军官的双眼,在把对方看得心里有些发毛了之后,低沉柔润的声音慢慢响起:
“其实……我是一个男人……”
“噗!咳咳咳……”不远处村舍边风系法师的侍从忙伸手轻拍着主人的背帮他止咳:“少爷,少爷你不舒服么?水喝得太急了么?”
“啊啊!别听她胡说!上次一块儿洗澡的时候明明什么都看到啦!”
在所有人都下意识地转过头疑惑地来回扫视灰发剑士那纤细的身形时,维多利亚跳了起来喊道,声音在风中传得老远。
“好吧,那是骗人的。”灰发剑士在所有人吁出一口气时,耸肩说道:“真相是,在与邪恶的火系魔龙搏斗中,它打了一个喷嚏……烧坏了我本来英俊无比的脸……”
…………
在茶色直发的见习军官一脸黑线忍无可忍要过来掀她的面具时,铎兰伸手挡住,用维多利亚曾听了大半年的卡洛依土话说道:
“好吧,那也不是事实。真正的事实是——俺家乡那村里的规矩,成年前如果被光明神代言人的年轻光系男子看到脸,就拼了命也要娶到他……”灰发剑士轻快地跳起身,做出一个准备起跑的姿势,“你知道的维多利亚,埃瑞克对俺是多么的亲切……”
在同僚眼中一向是帅气中不失爽朗和气的维多利亚刷地抽出自己的佩剑,真如喷火的魔龙般狰狞地大吼:“说了多少次啦还敢拿前辈开玩笑?!你给我停下!今天非得好好揍你一顿你这个没大没小的死丫头——!”
她挥舞着大剑怒骂的声音,同样在风中,传出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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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微曦,这个经常万里无云的季节里,从地平线上升起的太阳显得如此灿烂耀眼。
第一次看到帝都的人们,无一不为它的雄壮庄严而由衷赞叹。
真的回来了……她在这个世界的故乡!
微凉的风拂过颊边的碎发,年轻的沃图里剑士和同行的一骑护卫无声而肃穆地缓缓穿行过宽阔的护城河。
没有人知道灰发的女子平静的表面下,心中是如何地激荡。甚至她本人也没有预料到对眼前的这个地方,居然会有带给她如此强烈的归属感,眼眶突现的灼热几乎让她措手不及。
她曾清楚地知道这个城市有多少人、有几口井、有几家饭铺……
她曾熟悉这个城市的每一条街道,就像熟悉自己手心里的掌纹……
她曾无数次浴血征战后穿越过这座为胜利的君王大开的城门,迎接着无数臣民如海浪般地欢呼……
她曾多少次在无人的夜里疲惫而深情地亲吻着这片始终护佑着她的臣民的坚固城墙……
如今,当这个灵魂又一次站在了这块她曾经无比熟悉的土地上,这块土地对这个来自卡洛依的陌生女子又会回以怎样的情感呢?
物仍是,人已非。
作者有话要说: 哇卡卡卡,胡汉三又回来了!
胡汉三表示:有留言才有动力在帝都兴风作浪~~~~~~~~
☆、擦肩而过的前世今生
从沃图里来的一行人在穿过帝都的主城门后,并没有直接进入市区,而是一路向着西南一侧的外城奔去。
高级剑士斯考尔一路跟随。虽说只是走个形式,她也必须要得到方思侯爵府里具有魔法效力的印信,这样才能去佣兵总会正式交接以证明本次护送任务的完成。
铎兰知道她们现在前往的方向并不是通往方思家族的主宅,而是位于帝都西南一处地势和缓的小山,属于方思侯爵的一处林地庄园。她曾去过那里几次,陪着小霍利探望他长年在那里养病的父亲。
奥菲兰皇帝侧君非常喜欢那个别墅,因为他基本上就是在那里长大的。
帝都西南方的小山岳里曾经挖出过大量的火系晶石矿,也许是特殊的地质结构让这附近的温度也比其他地区高上许多。
虽说现下已经时值凉秋,骑着马经过此地的人们还是可以看到郁郁葱葱的树木和漫山遍野的灿烂山花,仿若盛夏。
吹着温暖的和风,嗅着随风飘来的恬淡花香,灰发的剑士恍惚中想起这个季节山溪里的的八角鱼正是肥美的时候,不由得转头向山路下方的溪流瞥了一眼……
没人注意到,一直跟在队伍末尾处的年轻剑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自由脱队,消失不见。
灰色长卷发、个子纤细高挑的女人停下马,翻下身来顺着斜坡慢慢地向着河沿边滑去。
在山坡上的土路上看过去是个雪团儿似的白色圆点儿,随着距离靠得越来越近,就听到断断续续、奶里奶气的声音:
“……华丽的万里江山……献给我爱的……精灵……”
“……请不要……嗯……请不要为离别而哭泣……”
“……当莹蓝色的雪花飘落……,至高荣耀……嗯……至高荣耀……至高荣耀——”
轻甜的娃娃音出现了长时间的停顿,听上去显得非常困扰,“……下面是什么?”
“——至高荣耀将永慰我光辉圣廷。”
低回婉转的女声替小雪团儿接完了最后的诗句,话语中带上了几丝不易察觉的宠溺与无可奈何。
那个小雪团儿似的东西,是个看上去只有三四岁的小娃娃。然而灰发剑士知道,事实上这个家伙今年应该是六岁整。因为喜欢挑食,长得个子矮矮、小不隆冬的。
长长的小卷发从头顶倾泄而下,是天空一样的蔚蓝色。大大的蓝绿色眼睛自下往上直溜溜地望过来,清澈得像是山间闪着微光的溪流。
小东西双腿并拢,以很有教养的坐姿坐在靠水边的一块大石板上,雪白的小脚丫却是泡在溪水里,惬意地荡起一波波的水纹。
当一个六岁的奶娃娃身边突然多了一个带着奇怪面具的陌生人,居然不显出任何警惕或是害怕的神色,只是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对方,红红的小嘴微张,像一只呆头呆脑的比比兔。
“原来这个家伙小时候这么傻气……”铎兰有些好笑地想着。
而且还老气横秋地把《奥菲兰·圣光史诗》当作启蒙读物,背得那么投入,真不愧是未来的“诗歌全典”。
在久远的记忆里,有个男人曾把所能搜集到的所有诗歌,从正史到街头吟游诗人们口耳相传的弹唱,全都记得一字不差。而且总是在奥菲兰王疲惫或是心绪烦乱的时候,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额头,轻声吟唱给她听……
往上提了提长及脚踝的丝缎睡袍,小东西从河边爬起来,湿漉漉的双脚踩在石板上。歪着脑袋打量着面前的人,视线在她的一头长发上停留了片刻,轻启朱唇:
“奶奶……”
一道天雷闪过,这声奶里奶气的呼唤像一只重锤般,把正陷入温情回忆的灰发剑士钉在了原地无法动弹——
铎兰死死盯着这穿着雪白睡袍不知怎么自己跑出来的小不点儿,内心无语凝噎:难道这是对自己上辈子老牛吃嫩草的惩罚?
深深地叹口气,重新回想到自己现在确实只有26岁的年轻剑士蹲下身,把仍是呆呆望着自己的孩子抱起,感觉就像抱了个棉花团儿似的轻软。用一个小小的法术帮他弄干了双脚,伸出手指轻弹了一下小东西的额头:
“……我这是灰色头发,不是花白呀你这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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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希尔唯一行到达方思侯爵的山庄大门,里面急冲冲地奔出一堆侍从,却不是专为表达对远道而来的他们的欢迎。
还来不及为了侍从们口中“霍利尔小少爷不见了”的消息作出反应,来自沃图里的小队就发现自己捎带的蛰龙土产——未成年灰发剑士一枚,不知何时也已经不知去向。
而与此同时,在通往方思庄园的过程中,灰发的年轻剑士已经在一路上与伸直了小身板儿、反复试图扯下她面具的倒霉孩子,进行了艰苦卓绝地斗争。
直到她把斗篷的四角系成结,把这个好奇心过剩的小东西当成馅儿包成一个包子箍在怀里,他才稍稍消停下来。
所以,停在庄园大门外的人们,远远地就望见一个骑着黑色高大牝马的灰发骑士,怀里抱着圆鼓鼓的包裹,缓缓而来。
“不知道是哪里的栅栏没关好,”年轻的灰发女子从马背上跃下,手里像拎着一团棉花包似地轻松随意。她对着众人咧嘴一笑,“——我捡到一只跑丢的小羊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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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与公学里的前辈有约为由,铎兰婉拒了方思管家代主人执行的午餐邀请。
也许是活了几辈子,对仅有的那么几件简单事情产生了偏执性的坚持,“必须保持优良的就餐品质”就是其中之一。
说实话,她对于在曾经的婆母家的别墅“偏厅”里吃午饭,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兴致。
好吧,在帝都这个对身份地位的认知非常现实且残酷的地方,也许没让这个乡下来的小剑士去厨房用餐,已经是对她最大的礼遇了——曾经在这里正式的宴会厅享受过超贵宾级待遇的前奥菲兰王自嘲地想着。
因为哈莫里少爷直接被管家带去向他的伯父请安,两个同窗之间甚至没有进行正式的告别。
灰发的剑士重又跨上马背,独自向帝都主城的方向奔去。
也许在行省公学里还不是那么的明显,但当他们进入以权势说话的皇家学院,当大家逐渐被动着接受成人世界的思维模式和阶级划分,曾经单纯的友谊是否还能一成不变呢?
毕竟,部长的孙女跟村长的孙女,身份上的差异也就不可能只是一星半点。
铎兰很清楚在帝都有着怎样严格的交际圈层级,尤其是家世悬殊的青春期的男女们,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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