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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很忙,腹黑王爷药别停-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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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子外面的幽若耳清目明,连忙出声。
那些抬轿子的小太监也连忙停下了脚步。
身后的动静不太,却也不小,恰好惊动了前面的容澈。
他慵懒的回过头来,看到有轿子半路停住。
这个时候来太和宫,难道是那只小狐狸?
容澈那双妖冶的凤眸闪了闪,却恰好看到了一脸担忧的幽若。
“啧,小狐狸身边的丫鬟好像不是她。”
咕哝了一句之后,容澈便淡淡的收回了目光,继续撑着下颌,安静的闭目养神。
而从刚才停轿开始,幽若就打算看看云清浅出了什么事儿。
可是,她想要打开轿门,却怎么也拉不开。
她或许不知道,轿子里面的云清浅可是对容澈那双犀利的眸子印象深刻的很。
即便是隔着厚重的一扇轿门,她也能够感受到那让人毛骨悚然的目光。
直到容澈的步撵消失在拐角处的时候,云清浅才将把着轿门的手一松。
“哎哟!”
边上两个小太监还以为轿门坏了,正打算施力将它拉开。
这个时候轿门突然就被打开了。
两个小太监直接翻了一个跟斗,坐在了地上,半响没回过神。
而轿子里面那位“罪魁祸首”这会儿却是柳眉轻蹙,一脸疲倦不适的模样。
“那个,几位公公,这轿子左摇右晃的,晃得我实在不舒服的紧。”
一边说着,她还不忘轻抚胸口,做出西施捧心的模样:
“要不然我就自己下来走去西宫吧,反正也没多远了,就不劳烦几位公公了!”
见他们几位还有些犹豫,云清浅笑着道:
“刚才你们也瞧见了,前面是摄政王的步撵。放心,我回头跟王爷打个招呼,海公公不会责怪你们的。”
说罢,云清浅朝着幽若递了个眼色。
幽若连忙会意的从袖口里面摸出四块小碎银子递了过去:
“公公,你们辛苦了。”
见这位云四小姐如此蕙质兰心,四个小太监接了碎银子就连忙笑眯眯的告罪往回走了。
幽若提着药箱跟在云清浅的身后。
见她走一步停三步,不由的满脸狐疑:
“小姐,这里去西宫起码得走一刻钟,太后会不会等的着急,怪罪下来?”
云清浅一脸老神在在的摇了摇手指头:
“你刚才没听我说么?摄政王也去太后寝宫了。”
幽若不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狐疑的问道,“这跟摄政王有关系么?”
“反正呢,既然摄政王去了,没有个把时辰应该是出不来的吧。”
云清浅这么说着,突然一个哆嗦,身上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容澈那个变态大白天的去找太后。
这个是不是叫做,白日宣淫……
云清浅夸张做作的缩了缩脖子:所以这个时候,她还是避开的比较好。
之前只是道听途说,若有朝一日她当真撞破摄政王与太后的女干情,那容澈绝对不不会留下活口。
那可是干系到整个出云国体的大事儿啊!
这么嘀咕着,云清浅不知不觉就已经走进了西宫的后院。
果不其然,前面有太监守着,通知她摄政王觐见,让她暂时候着。
云清浅百无聊赖。
将幽若留在门口,自己背着药箱就开始在后花园里面瞎转悠了起来。
早就听说这太和宫是整个皇宫院落里面,装潢最奢华最耗时的庭院。
如今亲眼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这里面每一处假山卵石,亭台楼榭都别具匠心。
看似凌乱松散,却有有着缜密的规划。
让这里面的一花一草都是,多一分嫌繁琐,少一分便少了韵味。
云清浅走过池塘的矮石桥,远远的,发现对面的有一间十分别致有趣的阁楼。
从外观上面看去,那阁楼十分精巧,好像是隐藏在青山绿水之间。
但走进去一看,里面却是别有洞天。
富丽堂皇的装潢,别具匠心的雕塑凭栏,还有风起时墙头清铃的脆响……
就像是少女的低吟暖语……
“唔……”
云清浅微微蹙起眉头,原本阖上的双眸狐疑的睁开。
不对!
那不是墙头清铃被风吹动的声响,那——
的的确确是少女那似低泣又难耐的轻吟!
这声音带着压抑,又似乎饱含着痛苦;
再侧耳一听,似乎又像是带着丝丝欢愉……
云清浅狐疑的朝着四周张望。
刚才自己还在这阁楼外面的时候,偶尔还能够遇到巡逻的大内侍卫。
可自打进了这间阁楼之后,就再也看不到人影了。
但奇怪的是,这里并不是太后的寝宫,所以里面那低泣轻吟的女人应该不会是太后。
那又是谁?
好奇心促使着云清浅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去。
直到她绕过一小片葱葱翠翠的矮树林,一个宫殿的大门赫然出现在了眼前。
这富丽堂皇的宫殿被隐没在这些奇花异草之中,的确是十分的有意境。
越是走近,女人低泣的声音越发的清晰了起来。
云清浅左右张望了一番,最后还是理智的选择躲在侧边的大树后面。
借着粗壮的树干和枝桠,利落的翻上了宫殿的矮墙。
一个轻盈落地,云清浅已然是站在了玲珑窗外面。
宫殿的玲珑窗是半敞开着的。
站在这个位置,云清浅更是将里面的声音听了个清清楚楚。
素白的双手紧紧的攥在了一起。
她皱起了眉头,有些小纠结。
合着自己好奇了半天,摸到这宫殿的门口,还撞上了别人敦伦?
如今皇帝不过六七岁,后宫自然是没有妃嫔的。
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皇宫里面行苟且之事,还这么明目张胆……
想来想去,除了容澈那个大变态,好像没有别的人了吧?
清丽的眸子眯了眯,云清浅缓缓的平复着呼吸,小心翼翼的朝着窗户里面窥探了去——
宫殿的大厅很宽敞,不过因为窗户都被放了下来,显得有些阴暗。
墙壁的四个角落,放置着象牙墩,里面有青烟袅袅婷婷的飘散开去,让整个宫殿更加增添了几分神秘阴森。
而悬在半空的幔帐后面,似有两个身影歇斯底里的纠缠在一起!
“啊——”
女人一生哀嚎,原本蜷缩起来的身体突然伸展开来。
窗外映射进来的一丝微弱的阳光恰好打在她的脸上。
云清浅瞳孔骤然一缩:怎么会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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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你在猜里面的男人是不是我?
一头乌黑的长发凌乱的散落在消瘦的肩膀之上。
女人身上没有穿衣服,雪白的肌肤上还有触目惊心的伤痕。
她痛苦的仰起头,香汗淋漓。
眼里透出来的不是享受,而是痛不欲生。
眼眶里面蓄满了泪水,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十分的惊惧魍。
以至于脸泪水都不敢轻易的滑落下来——
那张俏丽的脸蛋不是别人,正是当朝太后!
而她身后的男人却隐藏在阴暗之中,除了能够看出来身体强壮之外,根本就没有办法看清楚面容檎。
突然撞破皇宫内院如此肮脏的一幕,云清浅非但没有大惊失色,反而早就料到一般。
她就这么看着太后,连眼睛都未曾眨一下。
“后面的人,应该就是容澈没错了吧?”
她在心中暗暗到了一句。
广袖之下,一双粉拳紧紧的攥成了一团。
平日里只是道听途说,云清浅对容澈也仅限于讨厌。
可如今看到这样的一幕,她只觉得胃里面都开始翻滚。
一股酸水正蠢蠢欲动,要从嘴巴里面冒出来。
耳边,还有女人的低泣和男人的粗喘,云清浅转身一个轻跃,才刚刚翻到墙头,宫殿外面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云清浅眼神不由自主的凝上了一层霜。
她倾身匍匐在墙头,暗自调整着呼吸。
从她这个位置,恰好能够看到一个上了些年纪的太监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
不过,他才刚走进院子,似乎就听到了里面浓重的喘息声。
老脸一白,他犹豫了一瞬间,又退了出去。
“太后娘娘,摄政王求见。”
那老太监不是别人,正是太监总管海公公。
这一声禀告他鼓足了中气。
虽然很大声,但是传到殿里也只剩下些许模糊不清的声音了。
原本匍匐在墙头的云清浅心头猛的一震:
摄政王求见?
摄政王不是容澈吗?
容澈这个时候求见,那意思是……
宫殿里面,跟太后在一起颠鸾倒凤的人根本就不是容澈,而是另有其人?
这信息让云清浅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
她微微蹙眉,在心底劝说着自己:
不可能的,当初自己和凌之枭都曾拿这个事情讽刺过容澈。
如果是假的,为何他连一句辩驳都没有?
按照他那瑕疵必报的性格,怎么可能任由这么大一盆脏水往自己身上泼?
这么想着,云清浅的心也跟着平静了下来。
她轻轻侧头,恰好能够看到宫殿里面发生的一切。
在海公公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正在奋力耕耘的男人似乎突然之间就恼怒了起来。
铁掌一把揪住太后凌乱不堪的头发。
一个用力,扯得她被迫扬起后颈。
低戛的声线很明显是经过变声,正阴测测的在太后耳畔响起:
“楚聘婷,没想到你这副残花败柳的身子,还是有人惦记呢?”
男人的动作因为搵怒而越发的粗鲁。
楚太后只觉得自己的头皮几乎都要被拽掉了。
她艰难的张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就是倔强的不说一句话。
“说,叫容澈那个妖孽到宫殿大门口等着。”
手臂上的力道猛的加重,楚太后终于疼的低呼出声:“疼!”
“你要是不照做,我就直接这样把你们带出去,让你心爱的男人看看你被人压在身下的样子!”
男人的声音十分残忍,而且还带着报复的快意。
他一个用力,楚太后的几缕头发直接被扯的掉落在地上。
“啊——不要!”
楚太后惊恐的抗拒着。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让阿澈看到这一切。
她怕的浑身都开始发抖,俏脸之上,血色褪尽。
在男人的威逼之下,她用力的开口吩咐道:
“海、海公公,让、让王爷到宫殿前候着。哀家、哀家整理好仪容就出来,啊——”
“太后!”海公公听到楚太后最后一声惨叫,忍不住忧心忡忡。
可是他脚下的步子还没来得及迈开,宫殿里面就传来了楚太后声嘶力竭的叫声:
“不要进来!”
海公公颔首,无奈的说道:“是!”
顺着海公公后退的脚步,不一会儿,云清浅果真瞧见了一抹张扬热烈的大红色身影。
大红色的锦袍,张扬宽松的外袍被甩在身后,随着他一路前行的动作猎猎作响。
锦袍上的四爪金蟒,显示着男人尊贵无比的身份。
原本慵懒的发丝被一丝不苟的竖在头上,发冠上镶有耀目的翠珠。
今日的容澈依旧美艳不可方物,但是却凭空的增添了几分威严和利落。
“真的是容澈!”
云清浅秀气的眉头终于皱了起来。
难道传闻容澈霸占太后的消息,都是假的?
手指不由自主的收紧,云清浅看向容澈的目光变得狐疑了起来:
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那边,云清浅被现在的尴尬场景弄的一头雾水;
这边,容澈阔步走到了宫殿紧闭的大门前面,广袖一扫。
海公公恭敬的站在他身侧:
“那有劳王爷候着,奴才先行告退。”
待海公公离开之后,耳边那靡靡之音越发的清晰可见。
云清浅细致的观察着他的表情。
发现这个家伙从站到门口开始,表情就没有变过。
他背对着门而立,目光一如既往的妖冶。
但,也只有云清浅才能够看到,在那妖冶散漫的深处,里面是一片冰冷彻骨的寒凉。
原本在他周遭是百花齐放,一派欣欣向荣。
可容澈周身的气息太过于冰凉,以至于那些白花甚至有要萎缩的迹象……
男人的呼吸越发的急促,女人的从低泣到开始弱弱哭喊。
这些声音像毒蛇一样缠绕在云清浅的耳畔。
她似乎突然之间就明白了容澈为什么会如此的愤怒:
他对楚太后是有意的!
而楚太后,对容澈也是有情的!
这就不难解释,为什么容澈愿意背下那口巨大的黑锅?
那是因为他为了保护楚太后的名声,他心甘情愿!
“这么说来,这个容澈还是一枚痴情的男纸了?”
云清浅暗自嘀咕着。
就在这个时候,里面一阵叮叮咣咣的声响将她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她扭过头去,发现宫殿里面已经完事了。
男人起身,裹了一个巨大的黑色斗篷,将整个身体都挡住了。
云清浅正等着他转过身来,好看清楚长相的时候,却发现男人竟朝着里间走了过去。
见楚太后强忍着泪水慌慌张张地开始拾掇衣物,云清浅想着自己热闹看的差不多了。
再看下去,等容澈那个大变态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可就完了。
就在她借力准备翻下墙头的时候,从宫殿里面突然传出一道凌厉低嘎的男声,“是谁?”
那声音如同指甲划过光滑的大理石面,叫人听了十分难受。
云清浅心头一惊,再抬头的时候,已然看到一道白光朝着自己面门射了过来。
“该死!”
她的动作已经轻到一般人根本无法察觉了。
那个男人到底是有多深厚的内力?
竟然仅凭着自己一个小动作就察觉到了?
尽管云清浅身形利索,但那一道内力却是疾如闪电,眼看着就要打在云清浅身上。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大红色的影子猛的闪到自己身前。
云清浅只觉得腰间一紧,整个人就被圈进了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
她惊愕的抬头,果不其然看到了容澈那张绝色容颜。
在一瞬间的恍惚之后,她惊恐的开口:“小心——”
她话音还没落下,那浑厚的内力显然就打在了他的后背上。
因为云清浅明显的感觉到抱着自己的容澈身子一震。
“小狐狸,你这是在担心我?”
容澈依旧是一如既往的油腔滑调。
他眯了眯漂亮的眸子,在云清浅错愕的注视之下,凤眸一寒。
“嘭——”
从他的身后,一股雄浑的内力突然迸射开去。
他身上大红色的蟒袍,连同云清浅身上淡紫色的长裙都被这股雄浑的内力震的扬了起来——
云清浅不敢置信的瞪着容澈:
这个家伙内力到底强到什么地步了?
竟然直接将那一掌给化解了?
“天!”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的身后传来了一道惊惧的声音。
云清浅正要抬头,却突然别容澈按住了后颈,把她整个人都压进了自己的胸口。
容澈缓缓的回过头去,恰巧看到衣衫不整,惊慌失措地扑到窗台边上的楚太后。
四目相对。
容澈那双狭长的凤眸里面是淡淡的疏离;
而楚太后却从震惊到羞愧,整张脸上的血色在一瞬间褪的一干二净,一时青,一时白。
若不是云清浅的后颈被那只强有力的手紧紧按住,恐怕她也能看到如此精彩的一幕。
“澈……”
楚太后双唇惨白,轻颤着,不敢置信的唤出容澈的名字。
怎么会?
竟然是容澈。
她宁可今日撞破这事的是任何一个人,唯独除了容澈。
在这之前,她一直就在自欺欺人。
告诉自己,容澈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
她直到现在,还是他心中那个纯洁天真的小女孩!
可今日,捅破了这层薄薄的窗户纸之后,她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去面对容澈?
刹那间,楚太后的眼底闪过一抹绝望的。
原本无比淡漠的容澈在捕捉到这一闪而过的“绝望”之后,眼神突然变得幽深了起来。
他缓缓的挪开目光:
“太后,刚才这里有只调皮的野猫路过。为了不打扰太后休息,我便想出手将它赶走。谁知道还是惊动了太后,还望太后恕罪!”
窝在容澈怀里的云清浅一听这话,作势就要抬起头抗议。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施力,腰上和脖子上的手突然又加重了力道。
生生压得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野、野猫?”
楚太后双眸含泪,煞白的脸上出现一丝狐疑,就连说话也开始结结巴巴。
容澈故意在云清浅脸上扫了一眼,继续道:
“没错,这个季节,恰好是野猫发/情的季节。”
“……”
被死死摁住的云清浅这个时候简直要怄死了。
要不是不能让楚太后看到自己,她一定一鞋拔子抽到容澈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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