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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光月霁-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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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坚持道:“父皇,儿臣愿协助大皇兄查案。”
  皇帝不动声色地盯了他半晌,略带探究地问:“你怎么突然对此事如此上心?”
  “儿臣深恶其害,义不容辞。”
  这语气实在正义凛然,连皇帝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他脸色平淡,声音也无甚起伏,看不出什么别的端倪。
  “哼,朕还没跟你算完湛州的账,你倒好意思顾左右而言他!回宫闭门思过去吧,什么时候想清楚哪做错了,什么时候再来跟朕说别的。”
  这已是最轻的惩罚了,云霆却皱了下眉,很快又隐去。
  “是,儿臣遵旨。”
  待他步出御书房后,兰婧忽然双膝一弯,跪在了皇帝面前。
  “皇上,五殿下为救微臣的姐姐而受罚,微臣实在过意不去,愿替殿下和姐姐受罚,请皇上允许。”
  她抿着粉唇半蹙娥眉,似十分担忧,又不敢过多表现在脸上,纠结的模样格外令人疼惜,皇帝伸手虚扶起她,微微一叹。
  “你那姐姐若有你一半知事便好了。”
  窗外已月上柳梢头。
  云霆在空地上站了许久,明明是淡薄如水的月色,心却静不下来,搅成一团浑水慢慢沉淀之后,漩涡的中心变得透明可见,突然敞亮了起来。
  空无一人的寂静深夜,宫门前骤然响起了嗒嗒的马蹄声。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三章

  
  兰宁服下解药后半夜醒了。
  若不是月落参横,从窗棂洒落满屋光辉,她几乎没看清身前坐了个模糊的黑影。她没受到惊吓,也没喊出声,只默默地看着那双闪着微光的眼睛。
  病了好些天,脑子从未像此刻这般清明。
  她微微支起身,那黑影的手就缠上了腰间,托着她慢慢靠近,仿佛再熟练不过。
  “殿下不是回宫了?”
  那黑影贴着她凉凉地说:“本宫怕你夜里渴了又要喝水,将军府可没有白玉琉璃枕给你摔。”
  听出了话里的戏谑,她弯了弯唇,一颗心仿佛跌到了绒絮里,柔软地跳动着,共鸣着。
  “皇上可有责罚殿下?”
  “没有。”
  他的眉间分明浮着浅浅的烦闷与倦怠,她知道他没说实话,也不说破,只细声劝着:“奔波了一天,殿下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他扯过被子盖上她露出的一截藕臂,挑眉道:“本宫闯了宫禁翻墙进来,又差点被你院子前那破阵困住,可不是来听你说这些的。”
  她忍不住笑了,道:“微臣明日叫人撤了便是。”
  “还是别撤了。”
  他思及藏在暗处的黑衣人眉头又是一皱,父皇不让他查,他自己暗中去查就是,黑衣人说不准已经跟到了天都城,明天还是要调一些天袭营的闪卫来将军府守着才好。
  想到这抬起头,她正眨也不眨地看着他,他摩挲着她的脊背,道:“怎么了,是不是哪不舒服?”
  她没回答,只问:“为何待我如此?”
  他神情一松,瞧见她眼底的固执与认真,知道这个问题不容他玩笑或是糊弄过去。
  “或许你是块和氏璧,本宫拿起了……便再也放不下。”
  她一怔,想到曾有人说过同样的话。
  “若能放下呢?”
  他收拢手臂,又把她往怀里抱了些,“怕是要下辈子。”
  她抬起脸,与他相隔不过一寸,他的呼吸温热地洒在她脸庞,她轻轻推开,仍在与自己的心做着最后的抗争。
  “你选了我,再无退路。”
  “本宫不需要退路。”
  最后一块盔甲也被卸下。
  她忽然失去了力气,软软地趴在他肩头道:“我困了。”
  他将她放平,又把被子掖好:“睡吧,等你睡着了本宫再走。”
  这一句话犹如白马寺中的晨钟暮鼓,终于让她的心稳稳地落了下来,不久便沉沉睡去,好眠一如婴孩。
  他注视着这一幕,有种说不明的满足,不知不觉,东方既白。
  接下来的几日云霆再没来过,兰宁待在将军府中养病,以往不甚关心朝中大事,现在倒多了几分兴趣。
  听说谢询领了黑云骑回京,皇帝虽然对云霆的行为颇有微词,但这场仗却赢得十足漂亮,于是当庭嘉奖了黑云骑,随后颁下旨意,边防军调去镇守韶关,黑云骑留守京中。
  岳梦鸢迫不及待地与兰宁分享好消息,看见她兴高采烈的样子,兰宁明白不仅仅是因为黑云骑,更因为能留在天都城与燕夕相守。
  她摸着自己的心口,有些发烫,跳得非常欢快。
  这让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能读懂这喜悦,是因为心底有了共鸣。
  “哎,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我带幻宝出去买吃的啦!”
  回来这些天兰宁病着,岳梦鸢自动接过了小狐狸吃饭的任务,相处下来慢慢融洽了,岳梦鸢一叫它,它就自动跟着她走了。
  兰宁叫住了岳梦鸢。
  之前一直想在后院开块地种参,也不知是否可行,现在无事一身轻,正好把想法跟她一说,谁知她一拍大腿,满脸兴奋。
  “咱们想到一块去了!我一直想试着自己培植药草,可惜没时间,现在正好!”
  她飞快地写了个单子,把需要的工具和种子一一列出来,都是些平常物件,兰宁让晨雾和朝露去准备,一上午就全弄好了。
  岳梦鸢还专门请了药农来看地,顺便买了些特殊肥料,逐一翻搅好之后插上几排矮竹篱,两人就正式开工了。
  “呐,篱笆外种参,篱笆内种药草,可别种错了。”
  兰宁斜她一眼,道:“围得这么严实,这到底是什么药草?”
  岳梦鸢嘿嘿一笑:“我就知道瞒不过你,都是制、毒用的草。”
  兰宁手一抖,刚拈起的种子差点洒了,“你这是哪蹦出来的馊主意?这可是天都城,万一人查出来,我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哼,我早想修理下那帮混蛋了,你这次受的苦,我下次要翻倍还给他们。”
  原来她想的是这个。
  兰宁轻声安抚道:“好了,你看我这不是没事吗,除了那几天没什么力气,倒没其他的感觉。”
  “你是没什么感觉,可给我们急坏了啊,尤其是某人……”岳梦鸢神色暧昧,眼珠子到处乱转。
  兰宁瞪她:“还种不种?”
  “种种种……”
  两人把种子埋好,然后填上土再浇水,兰宁正想着等这些毒草长大之后,为免下人们误碰,还是要让晨雾知会一声,恰好晨雾从门廊后走来。
  “小姐,殿下来了。”
  兰宁瞬间回过头,唇角一缕欢欣还来不及收,却发现不是那人。
  “兰将军,好久不见。”
  她放下浇花的天青色鸟嘴壶,将鬓边微乱的发丝掖到耳后,俯身道:“微臣失仪了,请三殿下见谅。”
  云霁走近两步虚扶着她,道:“将军尚在养病,是本宫唐突了,现在身体可好了?”
  “谢殿下关心,微臣已无大碍。”她想想又道,“不知千方灵犀丹的药性是否过了?正好岳军医在此,需不需要她为殿下看看?”
  云霁脸上闪过喜悦,声音越发温和:“药性已过,如军医所说一样,本宫内力犹盛从前,也无甚后遗症。”
  “那就好。”
  兰宁心里稍稍安慰,若因为救她而造成不可挽回的差错,她这辈子都会过意不去,然而在云霁眼里,这三言两语的关心已属难得,不知是不是错觉,她似乎不再像从前那般冷冰冰了。
  “对了,还未告知将军,大皇兄已经查清楚,祭天时出现的黑衣人与当年的清秋阁毫无关系,将军可以放心了。”
  “可那个跟微臣使同样剑法的黑衣首领怎么解释?”
  “将军忘了,冬猎前几日夜里曾有个黑衣人潜入你寝宫,故意试探你的招数?”
  “要真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掌握并且传授他人,这人实在可怕。”她娥眉微笼,心中仍是不安。
  云霁缓缓靠近,只想伸手抚平那白皙光洁的额头上的印痕,迫于他人在场,生生抑制住了,道:“本宫听说将军在湛州又受了袭击,不如本宫派一队暗卫来……”
  “微臣谢过殿下好意。”兰宁忽觉与他相隔过近,借着行礼退开半步,“暗卫乃是殿下贴身守卫,微臣不能接受。”
  场面有些尴尬,岳梦鸢怕云霁迁怒于她把她嫁给殷青流,决定做个真正的隐形人。
  “那个……下官告退,你们慢聊,慢聊……”
  她哈着腰边说边退,结果不小心撞到了身后的人,刚想看看谁这么不长眼挡住了她的撤退之路,一转过头,愣了。
  “慢聊什么?”
  话是对她说,人却目不转睛地盯着站在篱笆边的那抹娉婷细影,仿佛永远看不够,他人都化做了阑珊的背景,千百度中惟有她。
  她也未让他失望,水眸里漾开了欢悦,蹁跹几步又顿住,终究在意有他人在,远远地婉下身,轻唤道:“殿下。”
  她的表情让云霆很是满意,不枉他刚解了禁足就迫不及待地跑来。
  这时,云霁的身躯有意侧了侧,挡在了兰宁前面,这护雏一般的举动让云霆眯了眯眼,迈开步子走近两人。
  “三哥,这么巧,没想到在宫里没遇上反倒在这将军府遇上了。”
  云霁笑了笑,道:“确实巧,我像上次一样来探病,五弟可仍是来查案的?”
  “自然不是。”云霆毫不闪避地对上他,“此案我就在现场,要不是我眼疾手快地勾着她,哪里还有眼下的光景?”
  这勾字实在用得太暧昧,云霁脸上高雅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
  “那你这提着剑来探病是怎么回事?”
  “她又不是什么娇娇千金,有何见不得?”
  岳梦鸢躲在廊柱后头听着这火星四溅的对话,一边非常过瘾一边默默为兰宁祈祷,为免殃及她这条池鱼,她准备赶快溜走,谁知余光瞥到兰宁身子一软往地下栽去,立刻刹住了脚步。
  两人皆是一惊,纷纷伸出手去接她的身子,云霆离得远一些,兰宁却刚好往他那边歪了过去,被他接个正着。
  “宁儿?”见她紧紧皱着眉头似极为难受,云霆扭过头冲岳梦鸢道,“毒不是已经解了吗?”
  岳梦鸢也懵了:“是解了啊……”
  云霆二话不说抱起她回到了卧房,那熟门熟路的样子落入云霁眼中竟堵得慌。
  岳梦鸢将他们关在房外,进去没一会儿就出来了,说兰宁身体太虚弱,无法继续招待二位殿下,请他们先行回去。
  打发了二人,她又回到卧房,叉着手鄙夷地说:“哼哼,知道本小姐陪你演一出戏出场费多少么?话说你还真是演技一流啊,把那两人唬得一愣一愣的。”
  身体虚弱的那人从床上爬起来,瞪着她道:“不然由得他们把我将军府吵翻了去吗?”
  岳梦鸢耸耸肩,不负责任地说:“问题是解决了,可惜该走的走了,不该走的也走了。”
  一语戳中了心窝子。
  兰宁垂下眸子,既为欺骗了云霆而懊恼,又为没能说上几句话而可惜。
  “谁说本宫走了?”
  门骤然被推开,铿锵靴声涌入耳帘,兰宁眼前一亮,唤道:“殿下!”
  云霆走上前圈住她,重重一哼:“本宫不回来,你们两个丫头的尾巴还不翘到天上去了?”
  岳梦鸢嘻嘻哈哈没个正形:“殿下英明,睿智无双,小的告退啦!”
  兰宁靠在他怀里,睁着晶亮的眸子问他:“你怎么知道我是装的?”
  他捏了下她的鼻尖,眼底扬起一抹得意:“三哥当然认为清高冷冽的兰将军不会骗人,可本宫的宁儿却最会糊弄人,本宫上了几回当,哪还能不长记性?”
  她咬着唇,玉颜染上浅浅的绯红,一半因他的了解一半因这亲昵的氛围,好像一只找不到洞穴的兔子,在他面前无所遁形。
  他却被她这羞怯又清灵的样子惹得意乱神迷,把她按在自己肩窝喟叹道:“宁儿,你真是个宝贝。”
  兰宁享受着这温暖的怀抱,也伸出了手,轻轻圈在他的腰上。
  两人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兰宁才想起问他剑的事。
  “你素日不是用玉箫,今天怎么佩了把剑?”
  “你的青棱不是毁了?本宫给你挑了把相似的,看你喜不喜欢。”
  说着,他取下剑鞘递给她,她抽过来一看,剑身轻盈且细长,刃薄而锐,边缘状若凝冰,有雪花般的纹路,却毫无凹凸之感,她试着耍了两招,顿时爱不释手。
  “它叫什么名字?”
  “昔日夜半凝露水,曾与明月斗青霜,叫青霜。”
  他以诗喻剑更喻她另一个名字,从他口中说出来又有了不同的意义,让她不再依赖着过去的一切,变成了一个完整而独立的自己。
  “怎么了,不喜欢?”
  他把剑挪开,拉她坐在腿上,却见她主动勾着他的脖子,一抬眸,晶莹闪烁。他有些慌,抚上她的脸颊连声问怎么了,她摇摇头,眼角甩出两串冰珠。
  “日子好像变得不同了。”
  “从今以后有了本宫,自然不同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四章

  
  病好之后就要上朝了,兰宁习惯早起,每天上朝之前都要练一回剑,只不过练剑的对象从樊图远变成了云霆。
  “倒是本宫小看你了,几日没来,功夫见涨。”
  兰宁不知从哪弄来把双剑,配合一套新招式,左右开弓打了云霆个措手不及,平时两招就败下阵来,今天倒是坚持了许久。
  “哼,今日我不跟你过上十招,你就别想上朝。”她说罢又挥剑缠了上来。
  云霆瞳孔微缩,爱极了她这娇泼的模样,扬袖打落她手中双剑,把她卷入怀中。
  “就依你了,本宫正好不想去。”
  兰宁怎么也挣脱不开,忿忿道:“你且看着,明日我还有新招对付你。”
  云霆被她的表情逗乐了:“那敢情好,说明将军一心扑在本宫身上,本宫乐意得很。”
  两人正蜜里调油地闹着,在将军府外等候许久的谢询进来了,躬身叫了句殿下,示意他时辰到了,该去上朝了。
  兰宁见云霆眼角微沉,忙道:“你快去吧,我同你开玩笑呢,不然一会儿我也晚了,这个月俸禄又要扣光了。”
  “扣光便扣光吧,本宫养得起。”云霆把玩着她软嫩的柔荑,半天没有挪步的意思。
  兰宁说不过他,又不好当着人面如此亲近,干脆抽出手把他往外推。云霆知她急了,也不再同她闹,带着谢询出了将军府,先一步往宫里去了。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刚准备去换上朝服,扭过身看见岳梦鸢斜倚在廊柱旁,口里啧啧有声。
  “你说你们这是图什么,一个一大早从宫里跑出来练剑,然后再往回赶去上朝,另一个明明也要去,却非得一前一后分开走避嫌,唉……”
  这话说得她心里一沉。
  且不说玉佩的事才刚刚过去,就算没有这个插曲,以她的身份,前路注定不会平坦。
  “有收获就会有牺牲,不是吗?”
  “话是这样说……可这偷偷摸摸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兰宁捏了捏岳梦鸢的脸,道:“我都还没说什么你就先受不了了,嗯?岳嬷嬷?”
  “哎唷哎唷轻点儿,好嘛,皇帝不急太监急。”
  “我去上朝了。”兰宁笑着松开手,转身回屋梳妆了。
  辰时,朝议正式开始。
  因为湛州一战中雷震车的出现,朝廷开始密切关注北戎的一举一动,所以最近朝议的话题基本全跟它有关。
  可即便对外党派之间也会有不同意见,明枪暗箭满天飞是常事,兰宁一贯不喜欢掺和这些,在大殿上能不开口就尽量不开口,能混到结束最好,被人点了名就站出来应付两句,宁愿被人嗤之以鼻也不愿出什么风头。
  有了多余的心思自然就会关注到别的事上,比如说云霆。
  在朝上,他完全就像以前她接触到的一样,冷峻沉着,锐不可挡,言辞一针见血,见解独到,总能让别人哑口无言。
  她有时也会想,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眸光没有焦距地兜兜转转,最后停在上官觅的身上。
  朝上正为是否攻打北戎的问题两极分化严重,左都御史霍辛与云霖在湛州一事时就意见相左,此时争得更加厉害。
  “父皇,儿臣以为应当乘胜追击,趁北戎内乱未定之时一举攻破北方防线,若苦守观望,恐怕会错失良机。”
  “臣反对,去年西北大旱,年前江南水涝,皇上推行的休养生息之策方进行到一半,元气未复,此时大规模起兵必重开军税,恐引起黎民反抗乃至暴动。”
  皇帝轻叩着扶手上的龙头,未置一词。
  上官觅不慌不忙地开口道:“父皇,儿臣请奏。”
  “准。”
  “天灾难控,战机却可控,因不可控之事限制可控之事,实愚也。一旦外患平定,则有更多精力应付旱涝之患,何况治灾是个漫长的过程,我们退缩,北戎却不会因此就不来攻打我们,难道我朝武治多年,还要看上天的旨意去决定何时攻打北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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