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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当家媳上位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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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兰疑惑:“你没听错,得的是风寒?秋闱在八月,如何就得风寒呢?这院子里的丫鬟是怎么伺候的?太蹊跷了。”
“这事当然蹊跷,姑爷可是练过武的,哪能说病就病倒,定是被人使了什么棒子。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以后凡事有我们姑娘在,定让那些个人不敢胡来。”如莲瞪了眼屋内,一语双关的高声道。她本身练武的,一看端木涵就知道他也是练家子,没什么药呀毒呀的,想病倒还真有点困难。她又与秋菊、冬梅格格不入,特别秋菊,如莲有时怀疑秋菊是不是把她自己当四奶奶了,后一句也带着警告秋菊,想动手脚爬床,也没那么容易。
屋内的门帘瞬间被掀开,秋菊板着脸走了出来道:“谁没个头疼脑热的,四爷就不能犯病?就不能正巧在秋闱犯病?两位姑娘这话说的,倒象是我们服侍四爷不周一般。我与冬梅姐妹俩。可是由太太安排到四爷房中伺候的,你说的蹊跷,指得是我们还是太太?可要我仔细回了太太,让太太来问你,四奶奶,您可是也听着的,可要给我们评评理,万不能护了短去。”正好常嬷嬷交待,要寻杜婉婷的错处,巧了可以拿这事小题大作。
“你……”如莲正要冲上前去与秋菊理论,被杜婉婷拉住。
“主子犯病,自是丫鬟们照顾的不周,我是四爷的正室,自然今后要好好照顾四爷,不能让这种八月风寒的事,再发生,她们哪里有说错?但我不懂,秋菊你的反应怎么什么这么激烈?四年前并不是你在四爷屋里伺侯吧?这事与你何干?而且你还抬出太太来,这事与太太又何干?你却如此气极?你想一道去太太跟前问个明白,也成呀。”杜婉婷眯眼淡笑着,缓缓道。
“可她明明说,这事蹊跷,四爷的丫鬟都是太太安排的,她不是指太太又是指谁?这话我可听得真真的,四奶奶若想一道去太太跟前回明白了,我自然是相陪的。”秋菊语气咄咄逼人,她就不信,凭这句话,大夫人还不掌这些人的嘴,让杜婉婷好好在她前立规矩。
“秋菊你为何认为如兰刚才指的是太太?”杜婉婷手上,依旧不慌不怕的摆弄她的牡丹,突然,象想起什么似的,侧目看向秋菊,附在她耳边,轻声道:“难不成你知道什么,才如此气急?又口口声声提到太太,你究竟想说什么呢?她可是四爷的母亲,怎会不为四爷好?你却在我面前这般说她,是要挑拔我与太太的婆媳关系吗?”
秋菊顿时有些心虚,四年前的事,她多少是知道些的,当时她被老夫人责罚,也不算完全是冤枉,现在听得杜婉婷这么说,傻了眼,不知该怎么辩解了。
杜婉婷遂而拍了拍手上的土,正色道:“好吧,我这就同你一道去太太跟前问个明白,怎么你要把太太扯进这件事中来?顺便让她给你个去处吧,我这,怕是供不起你这大佛。”
冬梅听见,立即快步走了过来:“奶奶息怒,秋菊不是这意思,因着四爷四年前得了风寒,我们虽不是屋内的丫鬟,但也在院子内,当时太太也病着,四爷屋里的丫鬟以为四爷没事,没有及时禀过太太,也没有及时去请大夫,结果全院子的人都被老太太罚了一顿。这是件晦气事,之后家里再没人再敢提起,但我们心里,终还是害怕的。所以刚如兰与如莲姐姐提起,秋菊有些个心急,她原是想制止她们再说下去,只是说辞不当罢了,望奶奶就网开一面。况且老太太、太太因着这事,还愁了一段时日,奶奶若此时,再提这事,难免又让她们不痛快,您看,何不就自家院中,打骂秋菊一顿,就此化了。”说罢,瞪秋菊一眼。
秋菊会意,立即低头,恭恭敬敬的向杜婉婷道:“先前四爷犯病,是奴婢等照顾不周,还被老太太狠狠罚了顿家法,因而心中一直有个疙瘩,生怕有人再次提起。才刚对四奶奶与两位姐姐的语气冲了些,望四奶奶原谅,秋菊已在老太太跟前保证过,再不出这样的事了,求奶奶放过奴婢这一回。”说罢,缓缓的跪下地去。
“你们即这么说,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起来吧,以后没你说话的地方,不可这么鲁莽的贫嘴。”杜婉婷告戒道。她也不想把事闹大,知道若是闹到太太那里,定也没她好果子吃,还不见能真把秋菊给打发了。倒不如就此贬出里屋,放在院子里去,量她也不敢告状:“但你要向如兰、如莲道个歉,以后你也不用去里屋伺候了,就在厅堂外头打理吧。”
秋菊听着一怔,看了冬梅一眼,见她没表示,便垂下眼帘去,恭敬的答:“是。”
……
安太妃六十大寿,请尽了临安城各世家豪族,公侯勋贵,花园、庭院,外屋内宅,步摇轻摆,玉佩叮当。
荣庆侯府,老夫人、侯爷夫妇及端木涵夫妇都被邀请前往,端木玥常与郡主几个玩在一处,自然也被邀请。
男人们,则由安王相陪,坐在前厅,话题却是围绕着年成,说的人多了,你一言我一句的夸着,就成了恭维,年成也扯着他的大嗓门,不时的与众人客套。
素有臭嘴之称的郑纪州,虽然京中各世家都不愿意跟他往来,家中有宴请亲朋,更不想请他前来,坏了大伙的兴致。可他是圣上的亲舅,又是当今名士之一,在礼节上,是必须下请柬。一般郑纪州都只差人送上一份薄礼,人是懒得去的,他自认为与这些酸溜溜,满嘴瞎话又奸诈自私的世家朝臣说不到一块儿。
今日却不同,他算给了安王极大的面子,礼到人到,还安安静静的坐在厅内喝茶,甚至一群人围着年成赞个不停,他也忍着没有跳起骂他们吹嘘拍马。害的在坐的不少人,举着茶盏偷偷瞄着他,生怕突然从他口中蹦出几句让你在众人前下不来台的话来。
直到茶换在两盏,安王在确认来者的确是郑纪州而非赝品后,将郑纪州今日形为,归功于年成在场的震慑力。
不久后,安王请大伙儿到行园中自便。
年成、郑纪州、端木涵三人在园中一处小方亭内,端木涵一身月白色滚边锦服,清雅如嫡仙般靠坐在勾栏上,安静的看着坐在正中石桌上,由对弈到吵起到准备动手的两人,心思却飘到后院内堂。他在想着一会儿寻个人,去后院瞧瞧杜婉婷如何了,担心她第一次参加这种宴会,适合不过来,她那么聪颖,应不会被人欺了去吧?端木涵没发觉,自己的唇角正微微上扬。
两人时常如此,一个嘴臭一个火爆,斗嘴互骂已经是家常便饭,但绝打不起来,否则郑纪州早投胎几百回了。
这画面足以跌破许多人眼球:一个月华般俊朗的后生,带着笑意,闲适惬意的欣喜面前两个谁过不敢惹的人,指着棋盘,大声的对骂,竟像看戏一样,不怕殃及池鱼?这是何种胆量,换个人上去坐那试试……
女人们都在后院,几位太妃在内堂陪着安太妃闲聊着家长里短。端木家婆媳三人则与各家女眷一道,被安排在前厅,由安王妃亲自招待。
杜婉婷是新妇,又是初入贵妇圈,引来不少好奇的目光。
“啧啧,岭南的姑娘家还真是标志……”
“你在家时学的是商经还是诗词?”
“京里可住的惯?习俗礼仪与你娘家那可有不同之处吗?”
“令尊官位何职?”
杜婉婷一一作答。
“后边郡主邀的姑娘们都在作诗玩呢,我们也何不乐上一乐?”一个媳妇儿突然提议,众人纷纷响应。
杜婉婷早猜着会有这场面,在家中时就依着记忆备了几首前世的诗词。
正在众人准备要对对子时,安太妃次子媳妇赵夫人在安王妃耳中嘀咕了句,安王妃哦了惊讶一声,看向端木老夫人,老夫人向她微微点头示意,安王妃回她个礼,看着在坐众家眷心生疑惑。
那件薰香炉被杜婉婷改了个名,叫‘南山景薰香炉’,锦盒极为精美,盒中另附上极品塔形沉香百枚。礼单上附了使用方法及奇景,负责清点寿礼的赵夫人看过礼单,心中好奇,便命人悄悄拿到后堂,试试了,惊讶不已……
作者有话要说:
☆、24字条
赵夫人偷偷在安王妃耳边述着那薰香炉子的神奇,安王妃自是听着心痒,向众人告了声罪,请女眷们在后花园自便,自己随赵夫人到前院,眼见为实……
欣喜之余,安王妃将‘南山薰香炉’承到后堂,让在场的几位老太妃、王妃们,一同闻香观景。安太妃平生最好香道,几位太妃、王妃中也有不少同好弄香之人,一睹奇景,个个目瞪口呆,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溪流、小潭烟雾如水波,香气更是宁人如沐百花林中,安太妃欣喜的问:“这真是端木家送来的礼?他们可算有心了,快,快请老夫人入内堂一叙。”
几位太妃这才回过神来,这物件虽不精贵,但已经是实属难得,而且那檀香也是一奇,都想问问是打哪得来的。她们已是富贵之人,又在深宅中斗了大半辈子,如今,也唯有这些个雅物令她们赏心怡情,这就是她们难得的精神上的享受之一,个个喜悦的附和道:“正是呢。”
在花园内的官家女眷们,同样都闻到一股飘飘渺渺、清新淡雅的香气,随时间变化,香气也渐渐不同。先是一阵清新的薄荷香气,片刻后薄荷香渐渐与茉莉香融合,遂而转为百花香,并不浓烈,只是这般清清淡淡,却似乎无处不在,约一盏茶后,一股祥和平静的檀木清香脱颖而出。无论平日多少忧愁,此时此时,嗅着这香气,烦恼都被抛到了脑后。
“竟有人能调出这样的香来。”郑纪州的家嫂——护国公夫人唐氏不由赞叹……
丫鬟人去园中请端木老夫人前往后堂,大夫人本想差人将端木玥唤来,陪端木老夫人一道拜见安太妃,心想着若端木玥能入得几位太妃的眼,便能作上一门好亲,若幸运些,飞天成凤都不是没有可能。
不想,老夫人却小声制止:“让她与姑娘们玩儿吧,老四媳妇陪我进去便好。”
大夫人一阵语塞,看着杜婉婷,恨不得吃了她,但萨那间恢复了理智,面色平静的告诫杜婉婷道:“老四媳妇第一回见几位太妃,可切莫失了礼,言行举止定都要三思,不可让老太妃们笑话了去,失了府里的颜面。”
杜婉婷点头应下,顺势扶起太夫人,翩然由大夫人身边走过,随丫鬟前去。
独留大夫人在原地,咬牙阴狠的望着她轻声与老夫人说笑,渐行渐远的背影。握在宽袖下的手掌间,传来阵阵刺痛也浑然不觉……
老夫人与杜婉婷入内堂向几位老太妃行过礼,还在对薰香炉子陶醉不已的几个老妯娌们,见端木老夫人身后跟着位妙龄女子,却梳头妇人发式,便已经猜道是这是侯爷的儿媳妇儿。安太妃还是客套的笑问了句:“这位便是郡侯太夫人的孙媳吧?好个标致的妙人儿,上前来,给我瞅瞅。”
杜婉婷上前,安太妃轻轻拉起杜婉婷的手,仔细瞧着后笑着说:“瞧这水灵的,举止也得体,容貌更是一看就是个旺夫的,老夫人可真是捡着宝了。”
“太妃谬赞了。”老夫人听着安太妃夸杜婉婷,恭敬而客套的回话。
“好好。”临安城谁都知道杜婉婷的出身,皇商在王族、世家、公侯眼里,身份并不高,安太妃便也识趣的不提及。
众人客套的差不多,安太妃便笑着对老夫人道:“难得府里有心,送来这么巧的薰香炉子,这还真是第一次见着呢。”
“再配上那香,真是世间稀有,咱几个看着眼儿馋,闻着鼻儿贪呢。”贤郡王妃跟着夸道。
“小小薄礼,略表心意,敬贺太妃福寿之喜。”老夫人坐着回话道:“太妃不弃,便是我等福气了。”
几位太妃、王妃已是眼冒精光,一脸笑意,不时瞄瞄安安静静坐在老夫人身边的杜婉婷,杜家就是香料皇商,不必问,众人心中都有数这些礼物出自哪儿。这炉子不好说还有没有,即便有,也不是轻而易举讨得来的,这香的秘方更不是随意让你开口就能要得到,但是要些成香还是可以……
“瞧你这说的,府上送来的个个都是稀罕件儿,喜欢都来不及呢,还什么弃不弃的,还正想着厚着老脸儿,向你讨上一回呢。”安太妃玩笑道,在坐众人都呵呵得跟着笑。
这礼盒中原是备有百粒成香,但太妃、王妃们都坐着、看着、闻着,安太妃少不得明日便要一人赠上一粒两粒的,想想都有些心疼。
“祖母常念叨着太妃香儿配得好,配上这薰香炉儿,正是相得益彰。”杜婉婷笑看了看老夫人道,老夫人心里那个甜,承诺道:“这香名唤‘国色天香’府中还有些,若不弃,改日给太妃、王妃们奉上。”
“有心有心。”这话对安太妃是极受用,看端木老夫人与杜婉婷的眼,更祥和三分,众太妃与王妃也是高兴,围着制香品香的话题谈开了来,内堂笑谈声不断……
年轻的媳妇们在赵夫人的陪同下,在亭子里作起诗词对子来。
在郡主的院子里办着诗社,正在吟诗作对的姑娘们,听说花园里各家奶奶们在作诗作对子,便也要去凑会子热闹,有心思的,也想着借机扬扬自个儿名声。
端木玥几人来到亭子时,斗诗已经开始,她却没有见着杜婉婷,杜婉婷才情如何,她是知道的,老夫人与大夫人也是知道。大夫人且不好说,但她知道老夫人最想为府里争颜面,没有理由拘着杜婉婷不让她与各家奶奶作诗呀?端木玥着实费解。
与同伴告了罪,向过往的丫鬟打探了大夫人的所在,独自来到花厅,见大夫人与几位夫人闲聊着,看那神色,不是很欢欣。
“母亲。”端木玥柔柔的唤了声。
“我儿,你可算想起母亲了。”说罢,嗔了她一眼,领着她,到花园中闲逛着。
“祖母与四嫂嫂呢。”端木玥疑惑的问。
“亏你还念叨着她们,她们可早把我们母女抛一边儿了。”大夫人心里压抑许久的愤恨,一下又涌了上来,深吸一口气,呡了呡嘴道:“哼,被安太妃请了去了,本来我是想让你陪着老太太去内堂拜见安太妃,指望着你能入得太妃与王妃们的眼,早早的寻得一门好亲。哼,谁曾想,老太太如今得了这嫡孙媳妇,心里头便没了你这孙女,硬是要让她孙媳妇跟着去,把你都给落下,唉,母亲终是不如先夫人尊贵,连带着你们也……想想,我就觉得堵得慌。”
“母亲说的什么话,你是堂堂郡侯夫人,哥哥是堂堂侯府嫡子,我也嫡女身份,咱们哪不尊贵了?凭什么就要矮那死人一头?那下贱的商户女,不过是用些小手段迷着了祖母罢了,若她不是四哥哥的媳妇儿,若四哥哥不是嫡子,她算得什么?”端木玥红着眼圈儿跑开了去,她心里的怨比大夫人还要更强烈。
自小她看着祖父只关心端木涵,而对他们兄妹两人却是一付高高在上的长者模样子;看着母亲哪怕对端木涵再不满,在他面前也要带着笑,把好东西留给他。好容易让祖母视自己如宝贝,可是却被杜婉婷几天的小手段就给比了下去,祖母竟然连进见太妃,都没有带上她,为什么会这样?她不服……
端木涵一直放心不下杜婉婷,男宾又去不得往院,看似面上无波,瞧着年成与郑纪州这两大在朝中只需一声响便能惊天地泣鬼神的人物,大肆的抢棋拌嘴,实则正想法子去后院瞧瞧杜婉婷。
突然看见一个十来岁的小丫鬟经过,端木涵灵光一闪,折回厅内向小厮借来纸笔,一笔而就,吹干对折两下,又等了一个小丫鬟经过时走到她面前,给她一个一两重的银镂子,唤她去后院帮忙找找荣庆侯府四奶奶,将字条交给她。
小丫鬟高兴的应下,拔腿就往后院跑,刚进着花园不久,便见着立在花圃边上拽着叶儿的端木玥。
小丫鬟打着笑脸,上前询问她可知道荣庆侯府四奶奶在哪儿?端木玥正气杜婉婷,问过原因,便知是端木涵在寻她,心里更是生气,连带着把端木涵也一道恨上:若他不是父亲的嫡子,杜婉婷无论耍什么花招,都不可能得祖母的宠。
强压着怒气,问小丫鬟:“捎信?给我瞧瞧看,她这会子正在太妃的内堂说话。”
小丫鬟听她这么说,见她又眉清目秀,看着便知是位大家闺秀,不作多想,从袖中取中字条,上边龙飞凤舞的写着‘申初行园外湖边见’。端木涵的狂草也是练到了一定的境界,一般人,特别是女子,难有几个能看的懂的,只因杜婉婷时常在他写字时为他磨墨,看不懂他写什么时,会不耻下问,好歹还认得这几个简单的。
但没人想到的是,端木玥也认得,从小她就知道,祖父眼里只有端木涵,自然是不服气得,无意中听祖父夸端木涵字写的好,便记下了。在端木涵去游历时,取了他写的字,可是不但学不会,居然还看不懂,那时她还小,与端木鸿、端木淇及家族子弟们一道上学堂,便悄悄带着去问先生,久而久之,识了些个。
“这字,实在是看不懂,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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