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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神婆有个约会-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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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亏得张博尧心理素质好,才没她被吓死过去。
  直到某天,霸占着张博尧的客厅的初一,在闻够了热可可的香味后,郑重其事的对着张博尧开口,“我看你一个人也怪孤单,刚巧我也没什么朋友,不如我委屈下自己,搬进来跟你做室友吧。”
  是的,初一没什么鬼朋友,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了缓解孤独的鬼生,她几乎住遍了港城大大小小的墓园,连各大医院的太平间也没放过,总之哪里有死人,哪里就有初一。
  初一交友的过程艰辛,结果更是闻着伤心见者流泪,几乎没有鬼魂愿意跟她一起玩耍,偶尔遇见愿意回应她的,也常常没几天就坚决地跟她“友尽”。
  活人看不到她,死人不搭理她。对于初一这种话痨而言,这是何其悲惨的鬼生。
  初一常常想,为什么阴间就没有心理医院,死人也是会忧郁需要心理指导的啊!比如她,一个被众鬼排挤的鬼魂。
  所以没人知道,当她数不清多少次被朋友‘甩掉’,正悲伤缅怀逝去友谊的时刻,张博尧的突然搭话对她具有多么重要的意义。
  一个人,一个能看到她的——普通人!
  初一觉得二月份真是个好月份。
  只是,张博尧的工作似乎很繁忙,常常不在家,偶尔他回来的时候,太阳都在东方露出了半个脸。
  初一只好躲在黑漆漆的阴影里,望日长叹:如果不惧怕太阳多好,这样就可以去跟张博尧聊天了。
  在经过了长时间的思考后,初一终于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既然他俩时间对不上,那她作为‘好朋友’,干脆牺牲一下自己,勉强搬进来吧!反正她现在住的地方被一个恶狠狠地婴灵占了,也无家可归。
  全然不管张博尧暴跳如雷的拒绝。
  真是个容易害羞的人。初一面对陷入暴躁中的张博尧,如是想。
  再然后,就发展成了这个样子,张博尧不知为何辞了职,窝在小小的巷子里卖奶茶,她也多次旁敲侧击的问过,却换来对方一句:再问一次,你就搬出去吧。
  她没有亲人朋友,连栖身之所也没有,哪能搬出去呢?也就老老实实地不在这件事上车轱辘。
  面前的热可可凉了,张博尧习惯性的端起来一饮而尽。
  “初一。”他端着杯子,杯子上印着一只奇怪的四脚猫,这是初一专属的,开口道,“你想不想去摩尔曼斯克?”
  “那是什么地方?”初一好奇,不过这些都无所谓。她下巴磕在桌面上,“你要去我就去。”
  “每年的十二月,那里都不会有太阳升起。”张博尧洗干净手中的杯子,又把它收到柜子里。
  “唉?还有这种好地方?”初一眼底突然闪出一抹抹亮光,没有太阳,就意味着她可以一直存在,小鸡啄米状点头,“好啊,好啊,去去去!”
  张博尧笑着伸手在她眉心点了点,只敲到了空气,他与她,始终是触碰不到的。
  茂密的梧桐在马路两旁划过,毛不思还沉寂在奶茶的香甜中,嘴里难得哼了首轻快地歌谣。
  “你在张博尧店里的时候为什么去后院。”马明义伐着方向盘,现在才开始问出心中的疑惑,他太了解毛不思了,若不是她感到不妥,决计不会找出那种拙劣的借口,去后边一探究竟。
  “没事,它出了点小失误。”毛不思把降魔杖竖在眼前挥了挥,又忍不住嫌弃,“一定是因为里面的那只老凤凰。”
  “其实,我也觉得张博尧有些怪怪的。”马明义跟张博尧之前有过不少接触,那个黑面神,变得有些太温和了,“跟换了个人似的。”
  “也许这个他才是本□□。”毛不思靠在椅背上,感受着车厢内的凉爽,“他要是碰上脏东西我早感觉到,不至于像现在,面色红润。”
  “真的什么都没有?”
  “之前苏尾岛回程的时候,确实有些不妥。”毛不思回忆在游艇上发生的事情,所以她当时才会塞了名片和符咒给他,现在想来也派不上什么用场了。
  ☆、变了模样
  这晚,毛毛不思躺在自己的小床上,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奶茶冰淇淋巧克力,她捏着自己肚子上又厚了几分的游泳圈,觉得这个世界对她真是残忍,明明马明义姐弟俩和她吃的东西一样,甚至还要多上几分,为什么别人就吃不胖,而她却像和脂肪达成了契约似的,‘多吃点’和‘要减肥’常常在她闲来无事的午夜突然降临,徒增伤感。
  “减肥好难啊。”这个世界的诱惑真他妈的多。
  扑哧——
  空气中划过好听的男声。
  “谁!”正捏着肚子感叹的毛不思心里头一惊,整个人咕噜从床上蹦起来。
  “还能有谁,当然是爷爷我。”降魔杖的幽蓝被金色所替代,刻成扎眼的凤凰纹路,继而冲破禁锢,展翅高飞。
  你见过凤凰吗?那是一种华丽而神圣的美,美到眼中脑中只看得到它。
  如果——他不幻化成人形的话。
  灰扑扑的男人单臂撑着脑袋斜躺在卧室的地毯上,挥着另一只空闲的手跟毛不思考打招呼,“呦!好久不见。”
  “你为什么会出现。”毛不思不满意,“传说中灵兽都是要经过主人允许才能现身的。”
  “呸,谁是你的灵兽!”凤璜嫌弃的翻身而起,把长长的亚麻灰长袍抱在怀里,把毛不思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个遍,“你要是那人,我也就认了。”
  那人,是降魔杖原先的主人吗?
  “那真可惜,你主人早死了,你节哀吧。”降魔杖是前朝天师的陪葬物,到毛不思手里才再度开封认主,毛不思想了想,继续补充,“而且那位老道人的墓也被偷盗的差不多了。”
  “道人?”凤璜摸着下巴,对毛不思口中的词汇突然一怔,继而开口大笑,“收我的可不是什么道人。”
  而是个嗜酒如命的野丫头,活的肆意潇洒,生的冰雪聪敏,他跟她斗智斗勇数年,要不是最后关头被身上这件衣服的主人匡了一把,也不至于被收到降魔杖里。
  他可是凤凰,多么高贵,怎么能低头认一个凡人为主。
  沉睡前他还在想,等他出来,一定要好好地修理他们一番。只是未曾想到,等他再度睁开眼,一切都变了。
  模样还是那个模样,只是性格却截然不同。
  “我当年不认那人为主,今日便更不会认你为主。”凤凰的碎发落在脸颊,配上破旧的道袍,有一种震人心魄的落魄美。
  “哦。”毛不思探身摸过身边的降魔杖,随意在空中挥了几下,幽蓝光芒划过,很是好看,“你离开后,降魔杖还有法力吗?”
  “当然。”这可是那个丫头贴身的法器,凤璜望着眼前的蓝,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可惜被你用成这个样子。”
  如同武功盖世英雄,被束住四肢,落得个空有本事却无法施展的境地。
  呼。
  毛不思心中长长的舒了口气,还能用就好,她一屁股坐到小床上,柔软的令人产生些许困意,他打着哈欠,“那你慢走,我就不送了。”
  毛不思向来是个不喜欢强人所难的人,凤凰不喜欢她,这点眼力价她还是有的。
  唔。
  似没想到眼前的人会这么轻而易举的放手,这让他作为灵兽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明明是自己先开口嫌弃她的,怎么临到头来却莫名产生了输掉的错觉?
  “你也太轻言放弃了!”凤璜不乐意了,拎着外袍,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毛不思面前,食指指着她的鼻尖,气急败坏,“你好歹挽留一下我。”
  明明是他傲骨铮铮,说不认她做主人的啊。毛不思忍不住拿白眼球看他,敷衍道,“啊!好伤心,不要走!”
  “这就完了?”凤璜愈发的不满意,“台子上的戏子唱曲的时候还知道投入感情呢!这次不算,从来!”
  啪!
  降魔杖敲在枕头上,毛不思掷地有声,“我的忍耐也是有限的。”
  他谁啊他,大半夜的不打招呼出现在她的卧室,已经很没礼貌了,现在还命令她演出低声下气的戏码。大家都是陌生人,凭什么她就要迁就那个灰扑扑的男人?
  啧啧啧,一点都不可爱。
  凤璜碰了一鼻子灰,面子有些挂不住,又老老实实的退回了刚才出现的地方,原本他的想法或是自己装模作样一番,然后毛不思诚意挽留,自己在顺水推舟,勉为其难的留在她家里。
  如今对方居然跳出他的脑补模式,直接赶客,这就不能接受了。明明是同样的脸,怎么做人做事的差别那么大?再说这个世界翻天覆地的变了模样,他人生地不熟的,能去哪?
  凤璜越琢磨越是这个道理。
  四目相对,他清清喉咙,把下巴抬的老高,以彰显自己的高傲,只是看上去多少还有那么点小紧张,“我饿了。”
  “所以呢?”毛不思挺着身板坐在床上,降魔杖点点面前的地板,示意他坐下。
  “要吃饭。”僵硬的三个字从喉咙里艰难的挤出来,凤璜挥着袖子拍拍地板,看上去更像是自己站累了,想要做些休息的样子。
  “我这只有晚上的剩饭菜。”深更半夜,毛不思没有为了陌生人再开火的打算,索性选个最方便的,扔到微波炉里转一下就成。
  他是不是听错了什么?剩饭?她居然敢给高贵的他吃剩饭?即便是当初那个小丫头,也知道买点酒肉讨好他的,她是不是对他有什么误解?
  凤璜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粗布袍,的确寒酸了点,要不是那丫头为了赢他拔了他的羽毛,现在也不至于法力骤减到不足一层,仰人鼻息,连肚子饿都没有热乎饭菜吃。
  “不吃。”俗语说得好,落窝的凤凰不如鸡,但他在落魄也不允许自己沦落到吃剩菜剩饭的境地,索性厚着脸皮与毛不思讨价还价,“你去做吃食,我给你说个秘密。”
  “你先说。”毛不思跟着马明义在一块时间长了,本事没长,心眼倒是长了不少,“不然我哪里知道你是不是坑我。”
  做人能不能积极一点,阳光一点,他哪里像骗子?
  凤璜内心挣扎了片刻,最终选了自己退一步,“你今天下午不是去了茶馆么。”
  茶馆……
  “嗯,怎么了?”毛不思脑中自动更替成现代人的语言——奶茶店。
  真是迟晷日钝呐,凤璜心里暗自比较,要是记忆中的小仙姑,怕是早就发现其中异处了,“我虽睡得迷糊,可也不是没感觉。”
  对上毛不思疑惑的眼神,凤璜伸出手指,一根一根的展开,一、二、三、四、五,“那家茶馆中,算上我,一共有五个人。”
  五个人,毛不思盯着凤璜的的手,眉心扭成小疙瘩。
  不应该啊,她里里外外都瞧遍了,完全没发现奇怪的气息残留。
  “我看到降魔杖的反应了。”虽然只有一瞬间,“事后也认真搜索了一番,没发现什么脏东西。”
  “那只能说你技不如人。”凤璜把碎发塞到耳后,反正该说的他也说了,毛不思找不找得着,收不收得了,这些就不是他该操心的事情了,大手一挥,“饭。”
  “没饭,只有面!”不等凤璜回应,毛不思就冷着眼,气呼呼的钻进隔壁的小厨房。
  冰箱里塞得满满当当,瓜果蔬菜,饮料零食应有尽有,这些都是马明义带来的,说是看她的冰箱空荡荡的太可怜,说什么也要填满,这样他拿水的时候,才能看着舒坦。
  下层的冷冻柜毛不思更是连打开的想法都没有,她都懒得做给自己吃,还能做给别人吃?
  只从中顺手掏了包泡面,想了想又从旁边摸了两颗鸡蛋。反正凤璜也不知道什么是速食产品,毛不思不由得打心眼里觉得自个聪明。
  五分钟不到,毛不思就端着一碗精心准备的豪华版泡面登场了,鸡蛋火腿小油菜,看上去就美味。
  香味冲入凤璜的鼻孔中,引得他食指大动,也不管这没见过的汤料究竟是什么,老老实实地抱着碗吃了个底朝天,他已经数不清自己都多久没吃过东西了。
  “未曾想你这丫头术法平平,厨艺却很是惊人。”凤璜放下碗筷,连汤底都没留下,他又想到了第一次吃小仙姑煮的面条,小仙姑是不会做饭的,煮个面都清汤寡水,没吃两口就气的拍了桌子,反倒是那人,把剩下的半锅统统捞进了自己碗里。
  他问那人:好吃吗?
  那人回:极好。
  那人和小仙姑之间的关系很微妙,惺惺相惜,又偏偏要斗个你输我赢。
  凤璜不知道最后他俩谁赢了,那些都随着他们消失在了不断奔行的岁月中,只是他迫切的想知道,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那丫头从头至尾都没有唤醒他。
  他虽然不满她收他的手段,可心底却微微存着那么一丝渴盼,若果他非要有个主人的话,如果必须的话……
  眼前的男人就这么盯着碗,目光开始涣散,逐渐陷入回忆之中。
  “起来。”毛不思没有时间跟凤璜在这里耗时间,明天早上七点半,她还要早起跟马明义那个冤家去接机
  想到这事,毛不思就忧伤,马明义的外婆回国,跟她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就被老人家莫名其妙的点名一起过去?
  马明义家的情况很复杂,本家的两位老人没等到他们姐弟俩长大,就去了。而贺家的那对老夫妻更是水火不容,据毛不思耳闻,两位老人家是包办婚姻,一辈子互看不顺眼,后来家里的长辈去了,才摊牌离婚。
  后来便一个在国内,一个在国外,双方互不干涉。
  瞧吧!包办婚姻的血淋淋的负面典型!毛不思痛心疾首的希望两家父母可以以此为戒,坚决抵制这种封建糟粕。
  她的心底的声音到底没人听见,几家大人依旧其乐融融,她也曾就这事跟马明义推心置腹的谈过一次,为了照顾到对方的情绪,只好违者良心夸对方贬低自己。
  换来的却是马明义长长的叹息,他拍着她的肩膀,大义炳然中透着无奈,“不愧是毛毛,你明白就好,这事上的确是太委屈我了。”
  最后无疾而终……
  “何事?”凤璜回神,把碗往毛不思面前一推,“饱了。”
  “饱了就干活吧。”毛不思看看空碗,又看看凤璜。
  “干什么活?”
  “洗碗啊!”这么大个空碗就杵在他俩之间,看不到吗!
  “我可是凤凰!凤凰!”凤璜掏掏耳朵,大眼瞪得提溜圆,不敢相信,“你竟然让一只高贵的凤凰去洗碗?”
  “你都能吃饭,干嘛不能干活?”毛不思掐腰,发挥出女主人的气势,她治不了马明义还能治不住一只没毛的凤凰,“我不是你的主人,你也不是我的灵兽,咱们俩就是陌生人,你要是想继续住在我的降魔杖里,吃的上一日三餐,就必须付出劳动,刷锅洗碗打扫卫生样样不能少。”
  “呸!爷爷我自小以来十根手指头就没碰过阳春水。”凤璜指着自己的鼻子尖,“让我打杂?想得美!”
  “哦,那就不留你了。”毛不思一溜小跑过去把房门拽开,冲着凤璜挥手告别,“走吧,再见。”
  “走就走!爷爷不伺候了!”凤璜气的想要炸毛,但转念一想自己的羽衣不知道哪去了,身上光溜溜的并没有毛,愈发的气愤,把对小仙姑的怒气一起发泄了出来,“长成你这副模样的女子,都……都不是好人!”
  说完,头也不回的甩门而去。
  ☆、沦落街头
  深夜的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凤璜万分忧伤的蹲在马路边,眼前不停地飞过各种黑色白色的四轮箱子,突然,一枚银色的硬币‘啪嗒’落在他面前。
  娇小的的女孩拽着身边男友的手臂,看向凤璜的眼神充满了怜悯,“好可怜哦。”
  是挺可怜的。凤璜想起自己的悲惨遭遇,不由自主的点点头,他本就生的好看,即便沦落到这种地步,也掩不住,大眼一抬,瞬间就看的人心神荡漾。
  面前的小姑娘估摸着也没料到看上去脏兮兮的乞丐居然出乎意料的好看,人是视觉动物,动物好看了会吸引更多的伴侣,人好看了也会吸引更多异性的好感,于是,眨眼间,又有二十块钱出现在了凤璜的手里。小姑娘蹲着身子,跟凤璜平视,开始长篇大论的鼓励着他,眼里都放着光。
  多么好心的人儿啊,比那个凶神恶煞的神婆强多了。
  凤璜不停地点头,手里瞬间又多了五十块钱。
  还没等他弄明白两张巴掌大的纸究竟是什么,女孩就一步三回首的被男朋友强行拽走。
  “年纪轻轻干什么不好。”不满意的声音从身边传过来。
  凤璜扭头看着坐在他一米开外处的半百老人,老人套着灰扑扑的衣褂,跟他身上的布料粗粗瞧去很是相似。
  “这位老人家,你已经打量我需多次了。”凤璜歪着头疑问,“可是有何事?”
  “有何事?!”原本哼哼唧唧仿佛风一吹就回倒下去的老人忽然间暴跳如雷,他指着凤璜脚边聚集了一堆的钱币,“狗都知道撒尿分块,你来我地盘乞讨还好意思问我有什么事?”
  “你才是乞丐!”凤璜被老人突如其来的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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