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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树_月骁-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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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头。此时一群汉子抬着棺材已经是在外头等着我们,这群货累的够呛,我简直想不到狗日的是怎么把那么大一副棺材给弄出来的。这次出来正好在村里那祠堂的门口,一副棺材和筒子的尸体静静的放在地方,除此之外,地上还放着一具尸体,我过去一看,这具尸体一个脸已经烂的不行,浑身密密麻麻全是伤口,看上去相当的恐怖。但看到那身穿着,我瞬间就明白了过来,这具尸体正是已经死了的钩子。
三叔蹲在一旁抽烟,我慢慢的走了过去,三叔笑了笑,“屁娃。这回做的不错。”我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的从衣服兜里拿出一块小布条,正是巨大的阶梯处,红鼻子老头身上掉下来的东西。看到这布条的一刻,本来还在“贱笑”的三叔瞬间变得沉默了,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小澈,这东西从哪里来的?”
我没有回答三叔的问题,憋了很久,然后终于是说了出来,“叔,你早就知道?”
就在这时候,三叔看了一眼老铲,老铲对着一群汉子吼了一声,然后所有汉子跟着老铲到了去了远处。三叔静静的抽着烟,眉头深深皱起,一直没有说话,等到烟灰已经烧了很长的一截,这货才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屁娃,你认出来了?”
之前我还有些不确定,直到听到三叔的这句话,我心中一震,手里的布条几乎都抓不住,艰难的说了一句,“真的是他?”
三叔点了点头。
随着三叔的动作,一时间来到这夯王村之后,所有在我脑海的疑惑,似乎都得到了解答。应该是在我们来的那天晚上,钩子就已经死了。当时我醒来看到的“钩子”已经不是原来的钩子。从那时候起就已经换了个人。“钩子”说其他的汉子去跟周围的邪乎玩意火拼去了,这一点我很想不通,因为根据我对这群汉子的了解,在老铲不在的情况下,他们怎么可能把我和钩子单独的丢在那茅屋里头,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让他们走,而且这个人的话他们不能不听。
之后那“钩子”带着我跑,看似是乱走,其实早就已经准备好把我带到这夯王村里头来。丑脸在我背上写那几个字,是因为他早就看出来我身边的“钩子”有问题,不过却不知道这钩子到底是谁。
这一路上有太多别扭的地方,老铲对待钩子的态度一直都是那样,那是因为那时候他还没有出村,直到老铲出村之后才知道钩子已经死了,所以当时连他都没看出来钩子有问题。直到后来遇到了三叔,那是我之后想起来最为别扭的地方。三叔对待钩子的态度,和老铲完全不一样,当时的态度相当的奇怪,那“钩子”几次说话,按照三叔的性格,说不了也得骂两句。我还记得其中一个细节,那就是那“钩子”提议要去搞平城的时候,三叔的原话好像是,“这行么?”居然是带着一种询问的语气来问钩子,之后三叔的话更加奇怪,“既然是这样,老子这次非得给他娘的整痛,到时候谁有意见都算不到我头上来。”
当时三叔这句话让我觉得十分的别扭,常元清和狗婆娘虽然坏了三叔的事儿,但锤子的是他自己要去搞平城,最后还不算你头上?为什么会算不到他头上,那是因为去搞平城不是他一个人的决定,有人已经顶在了前头,所以三叔不自觉的也就说出了那么一句话。
包括之后三叔要先进地下,而且放心的把老铲支走,只留我,筒子,还有钩子三个人在筒子家……等等等等。
再次回忆起好多细节,我能进夯王村,几乎全是被“钩子”一步步给带进来的。直到最后红鼻子老头的出现,狗婆娘说当时看到两个人,狗婆娘是有电筒的,绝对不会看错,之后进来的人就是“钩子。”
而后再次碰到红鼻子老头的时候,他的衣服已经烂了个袖子。遇到尸母的时候伸出来的那只手,把尸母扯了回去。红鼻子老头发现我们,又被身上的衣服给弄走,我们一直都没有发觉,很有可能那一个人都一直跟在我们身边,默默的看着我们……
之后最后的时候,看个和三叔看起来极其相似的身影,那身影对我我来说又特别的熟悉……所有的这一切,让我最终对着三叔问出了那么一句话。除了爷爷和三叔,到底还有谁能够一句话就把所有汉子都叫走,又有谁能够让三叔说话都不敢过于放肆,能够让老铲知道事情之后闷死了都不说出来,除了爷爷和三叔,能够同时办到这些的,我几乎想不起其他人,除了我的老汉,王家的家主,王文仲。
一直到最后,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这么多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那一副画面,蓝雨颤抖的身子站在竹林里头,一件衣服慢慢的从河里走了出来,然后穿在了蓝雨的身上。
长时间的沉默之后,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只觉得喉咙都有些发干,声音在不自觉的发抖,犹豫了半天,对着已经是闷着接连抽了好几根烟的三叔,问了出来。“那十年前,来这里假扮常元清的,也是我老汉?”
三叔把半截烟丢在了地上,一把扯过我手里的布条,然后骂了一句什么,听样子是在骂红鼻子老头,然后才开口。“狗日的,这夯王村的事儿我都是后来才知道,假扮常元清的就是你老汉,不过后来把坟里头的东西换了的不是他,是爹。”
“小澈,我至今很疑惑,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
第179章
三叔此时的语气相当的奇怪,似乎很是想不通,整个嘴角勾起,就那么看着我,对于他来说,似乎一时之间还不是很能接受这事被我晓得的样子,我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在心头不断的想着很多事情,红鼻子老头说自己身上被穿了一件衣服,直接让我想到了已经死透了了的老张头,还有很多年以前的南雨……
三叔叹了口气,笑了笑。“我知道你接下来想问什么,当年吃水乡的事儿,我也知道的不多,这些都等我们回去再说?我就想不通,你个屁娃眼睛怎么就变得这么尖。”
“你只用知道,这次,我们是来救你奶奶,还有顺带把一个已经死了很久的老玩意给收拾了,免得他娘的老在背后盯着。”
看到三叔终于亲口说出了这个答案,我陷入了沉默。说实话,在和老铲还有筒子在地下的时候,当知道了“钩子”有问题。我就一直在想,“钩子”到底是谁?甚至说钩子到底是个什么玩意?不断的猜测对于我来说简直就是一种煎熬,那一截指路香,还有伸出来的手,还有红鼻子老头的突然被衣服搞的离开,让我产生了一个令我震惊无比的感觉,那就是我们身边就像是一直有个人在守着一般,我们看不到他,甚至是一点痕迹都没有。但我知道那人就在周围,或许就蹲在某个角落里头,默默地注视着我们。那种感觉几乎快要让我发狂,憋的相当的难受,就在那只手把“尸母”拉回去的时候,我试探性的问了问老铲,到底是不是“钩子”,由于我问的很突然,老铲估计还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就开始躲闪。那时候我心头已经确定,那守着我们的,就是之前一直和我们一起的“钩子”。再加上自从到这里之后的种种别扭,丑脸的提示,所有的别扭几乎都发生在这“钩子”的身上。但我一直憋着,憋得的自己差点发疯,我实在是不敢确定钩子到底会是谁?甚至一度有种想法这他娘的会不会是个猛的不行的板板?不然为什么能够看起来和已经死了的人一模一样,而且连老铲之前都没有发觉。
事情的转折发生在最后,当我在那鸟空间里头看到那个人影,第一时间误以为是三叔,随后才发现是“钩子”。这时,最后一层窗户纸似乎已经来到了我面前,我终于是看出了一些端倪,想起十年前也有一个人来过这里假扮常元清,而且还和三叔竟然长的十分的相似,以至于三叔这次来的时候只是稍微换身衣服,带个眼镜,连自我介绍都不用做村里头的人就能把他当成常元清。我想过会不会是爷爷,但即使是十年前,爷爷年纪也太大了,虽然长的像,但根本不可能假扮成一个中年人的样子。
所以一直到最后,跟三叔长的及其相似,年纪上面又不是相差的太离谱,几乎是逼着我想到了我老汉的头上。
最后,虽然他跟红鼻子老头说话的时候,声音依旧是钩子的声音,但是语气上头却没有再进行掩饰,我老汉说话一向闷重,语气我多少还听得出来一些,也就是那时候,我把一系列的事情都联系了起来,最后开始得出这个我自己都不愿意去面对的结论。我不愿意面对的原因,就是衣服……红鼻子老头身上的衣服……老张头身上的衣服……甚至是多年之前,南雨死的时候,出现在她身上的那件衣服……
此时我只觉得我就像是一个傻子,这么多年,我似乎被一根线一直在牵着走,到底是为什么?当年在吃水乡的那些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我隐隐觉得,这似乎就是我对当年事情认识中颠覆的开始。最后一切的一切,在我脑海之中都汇聚成了一个疑问,是这么多年来,每到夜深人静,我总会一次次反复的挣扎的一个疑问,这事在我心头几乎已经成了一个梦魇,那就是……南雨究竟是怎么死的?到底是死在了谁的手里?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似乎还带着最后的一点幻想,我都感觉不到自己是什么语气,我甚至希望三叔这货此时能够骗我,然后问了出来。“叔,一个人……不仅连样貌,甚至连魂都能变成另外一个人的样子么?就那样把所有人都骗过去?”
最后的骗过去三个字,我说的相当的重,声音都开始带着颤抖。
三叔看了看我,依旧抽着烟,此时的语气很是低沉,“除了板板,谁还能把魂魄的样子都变了?板板里头也只有少数的玩意在吃了一个魂之后才能成那魂的样子。钩子这狗日的是在山上的时候自己不小心,被虫子给钻到了身上,当时老铲不在,其他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太迟了。你爷爷还没找到,所以……你爹他这次来,是因为娘的事情绝对不允许有半点差错,而且娘的事情太过复杂,要让娘解脱,搭上整个捡骨族和那条千年阴脉都不见得能成功,最后关头还缺一样东西,你也应该看到了那玩意的邪乎,你奶奶的魂要解脱出来,最后他娘的必须用一个差不多的东西来顶,那东西就是红鼻子老头。这里头不是一两句能说清楚的,而且到底有什么原因我至今都不是太清楚。”
三叔说完之后,停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你爹只是用了一些手段而已,他又不是板板,自己本身的样子怎么可能发生变化?钩子死了之后,魂还在,你爹把钩子的魂拘在身上来迷了你和老铲的眼睛,我也是后来看到你们才知道,他还怕不保险,事前应该又在你和老铲的眼睛上面又是做了手脚,你和老铲的八字都在他手里头捏着,要弄你们两个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小澈,其实他来的目的,主要就是收拾那已经死了的红鼻子老行头,这里头的行情,说实话,我也只是知道一些,没整多清楚,爹连我都没告诉。这就是为什么我只管外堂,而不是家主,而且我估计,就连你爹都不一定完全清楚。很多事,你不知道,爹的手艺传给了我。但是二哥并没学多少南截道的东西,这也是爹的一块心病,二哥当年是在别处学的东西,妈死了之后,爹就把他的手艺传给了我。你们这一路看似凶险,其实他一直都守在你旁边,你……要理解他。”
三叔说完这话之后静静的看着我,最后的理解两个字用了莫名的语气。我刚要开口,三叔直接瞪了我一眼。我话到嘴边又给憋了回去……
三叔说我不仅被迷了,而且事先眼睛还被动了手脚,我终于想了起来。就在我醒之后,“钩子”从我眼皮子上面抠了两个虫子下来,当时我以为自己着了捡骨族的道,我不仅在心头骂自己是个哈儿,看来当时事情恰恰相反,我并不是被捡骨族给迷了,而是被他……
三叔把布条揣进了自己的兜里,然后跟一群汉子打了一声招呼,接着十来个人抬着棺材慢慢的朝着村子外头走去。此时我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什么,只是默默的跟在三叔旁边。
村子里头空荡荡的,除了我们之外一个人影也看不到,这里所有的人都已经长埋地下,几个汉子从旁边的小道走了过来,说是已经找到了筒子的屋子,已经把他老娘给就近埋了,三叔点了点头,筒子他老娘和筒子不一样,筒子最后的魂跑了出来,但是他老娘的那条魂已经不在了,所以注定只是埋一下尸骨,剩下的只能等着魂飞魄散。
我一直没有说话,反复的在心头想着事情,三叔看了我一眼,然后叹了口气。和抬的棺材不同,三叔吩咐筒子他们两个的尸体出了村之后就找个地方烧,只把烧的骨头给带回去。至于在墓室里头死了的两个汉子,已经彻底的灰飞魄散,三叔叹了口气就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提起这件事的时候,所有人脸色都不是很好看,但也没有过于的悲伤的样子,唯独几个汉子估计和那两人关系比较好,骂了几句,“狗日的捡骨族,活该全他娘的死完。两个求货招子自己不亮,死了就死了……”之类的明显言不由衷的话语。
然后所有人开始默默的朝着村子外头走去。
就在我们走出村子的同时,两个人从祠堂里头慢慢的走了出来,其中一个女的伤痕累累,虚弱的不行的样子,正是够婆娘。狗婆娘身边一个人影静静的看着我们一行人离开的地方,浑厚的声音念了两句什么。
“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够婆娘说话的时候,一副对于这身影相当恐惧的样子,似乎憋不出,嘴角又是慢慢的流出了鲜血。身边的中年男人瞥了一眼狗婆娘。“尸卵入体,阴脉消失,尸卵失去了束缚,到时候会咬噬生魂,我只是暂时帮你把灵台压住,早点滚回去找平城那些老家伙,还能够留一条命。”
听了这话,狗婆娘又是一阵激动,似乎那滚字对这狗婆娘刺激相当的大,狗婆娘抹了抹嘴角的鲜血,“我认得你,在殉坑里交手的就是你和那老头,你是到底是王家的谁?”
就在这时,中年人猛的看了一眼狗婆娘,狗婆娘脸上更加的害怕,一时间就要朝着后头缩,“如果你还想要命,那晚上你和那小娃在夯王墓发生的事情,最好永远的给老子烂在心里,我知道那老头让你们做了什么,今天你能活命不代表以后也能,醒了之后自己滚。”
说完,中年人手轻轻的一挥,直接就打在了狗婆娘的眉心,狗婆娘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就倒了下去,昏迷的最后一刻,狗婆娘喃喃的念了两个字,“汪……澈。”
第180章
中年人面无表情,袖子底下,一双大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声音极度的冰冷,“老杂种,用这种办法算计我儿子,不过这女娃明显已经被……他应该是通过这一手看到了小澈的胸口……”
就在中年人沉吟的时候,背后的祠堂阴影处,一条淡淡的影子逐渐出现在那里,然后越来越清晰,看模样居然正是已经死了的钩子。钩子表情多少带着些悲凉,“二爷,我时候不多了。”
中年男人眼神有些复杂的看了看这影子,然后点了点头,只说了两个字,“谢谢。”听了这两个字,那条魂魄一阵晃动,没什么表情的脸上一下子变得相当的激动,影子的嘴巴一张一张的,“死在捡骨族手里,我虽然不甘心,但后头我知道二爷和三爷是来做什么,我就不后悔。能够为家里办这么大的事儿,至少我知道,以后即使是老爷子,也会记得我钩子这么个人。只是我临到死都没能再见一面老爷子。”
说完这话,钩子的魂魄对着中年人拜了拜,然后慢慢的走进了中年人拿出的一张符纸里头。随后,中年男人又是看了一眼已经昏过去的狗婆娘,看不出是什么神色,离开了祠堂门口……
我们已经是来到了山上,钩子两个的尸体被摆在前头,一群汉子正到处找柴禾,二十来分钟的样子,柴禾已经堆了一大堆,老铲还在骂不够,“一群狗日的,这点烧货他娘的火能熊起来?”刚刚骂完,一巴掌就朝着旁边的一个汉子扇了过去,“这木头潮都潮了,还给老子朝里头丢。”
旁边一个汉子正好抱着枯叶子走了过来,连忙接嘴道,“铲爷,打死这个瓜娃子,那木头还是我先看到的,结果被这狗日的抢过来了。我都跟他说了潮的要不得,要不得,这狗日的没长耳朵。”
那被骂的汉子本来没说话,听了之后顿时急了,“你个狗日的……”然后想起了什么,看了一眼老铲,嘿嘿的笑了一下,又赶紧去弄干柴……
要说在这荒山野岭搞柴火是相当的容易,但这时节绝大部分柴禾都受了潮,老铲要求过于苛刻,要是我平时的心情,肯定早就佩服起这群汉子,居然可以在短时间内搞到这么多干货。
最后熊熊的火焰燃起,钩子和筒子静静的躺在柴火堆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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