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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的第十四层-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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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那个鬼孩子并不是之前一直想杀死我的那个。
  他的脸虽然同样狰狞恐怖,但不管是脸型还是脸上的溃烂伤口,都跟那个鬼孩子大有不同……
  被鬼孩子爬到肩膀上,刘仲秋似乎没有丝毫地恐惧和吃惊,反而依旧一脸冷笑地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样东西来,是个扎好的草人。
  草人扎得并不工整,看起来很仓促,但还是能看出一个人形的样子来,有头,有四肢,有身子。
  草人身上的草有青有黄,看起来应该是他趁着刚才一个人出去时用山上的草扎出来的。
  随后,刘仲秋又冷笑着说:“张医生,我有你的名字和生辰八字,本来不想用这一招的,这是你逼我的……”
  “原来你也是个降头师。”
  我并没有太过害怕,笑着回应说:“不过,已经有人在你之前对我下过降头了,那些小鬼杀不了我……”
  一只杀不了你,如果是一群呢?
  说话间,他另一只手中举起了几根银针来,紧接着就听我背后那座残破地佛像处传来“沙沙沙”地轻响声,我微微回头用余光一扫,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正从佛像的背后爬出来,又是一个鬼孩子。
  与此同时,从佛像的两边也已经露出了两个残缺不全地孩子头来,每一个都直勾勾地盯着我,像是在注视着我的脖子。
  “张医生,你就安心去吧,明天一早就会有人发现你自杀死在了山顶上,没人会怀疑,这案子就这么结束了……上!”
  他忽然一声怒吼,说话时把手里的几根针全部扎在了草人的身上,一时间,原本面无表情的几个鬼孩子立刻都狂躁了起来,不住地摆动身体,从嘴里传出一阵阵“咯咯”地怪叫声。
  忽然,我背后佛像上的那只鬼孩子猛地一下扑到了我的身上,我来不及反应,当即就被他扑倒在地,紧接着另外三只鬼孩子也扑了上来,压着我的身体开始在我的身上疯狂地撕挠,一只只雪白的小手争先恐后伸向了我的脖子……
  “张医生,你就安心等死吧。”
  刘仲秋口中一阵狂笑,说着话转身走出了破庙,把门口那两扇已经残缺不全的门又从外面关了起来。
  我躺在庙宇大厅里,想挣扎,但是一个小鬼已经紧紧掐住了我的脖子,我无法呼吸,头脑里越发地开始昏沉沉地,不断传入耳中的“咯咯咯”怪叫声越发清晰了起来……
  渐渐的,我眼前开始发黑,甚至连那些鬼孩子的脸都已经变得模糊了起来……
  可就在这时,我模模糊糊地就看见又一只鬼孩子正试图爬到那尊残缺佛像的头顶上,随后,它立在最高点忽然“咯咯”怪叫着往下一跳,径直扑到了我的身上。
  而下落时它的身体开始胡乱地乱摆,压在我身上的其他几个鬼孩子立刻被它横冲直撞得都扑倒在了边上,随后两只雪白地小手狠狠掐住了我的脖子。
  借着扔在一旁的手电筒的光芒,我抬眼扫向了它的脸,那是一张比较熟悉的脸,脸的右半边是溃烂残缺的,一只眼球还连着神经线在脸上悬着,我认得它,是那只一直想要我命的鬼孩子。
  见它掐住了我,周围其他几个鬼孩子不由地开始退后,但并没有离开,而是围着我们两个开始打转,就像是怕我跑了一样。
  可被那个半张脸鬼孩子掐住脖子时,我明显能够感觉到呼吸畅通了许多,晕眩的大脑得到氧气供氧,也开始清醒了起来……
  那鬼孩子压在我的胸口上,脸上的表情狰狞可怕,但貌似紧紧掐着我脖子的手,却逐渐松了开。
  它是在救我?
  一时间,我的脑海中竟然闪现出一抹这样的想法来,但很快就自己把自己否定了。
  这不可能,怎么可能呢?它是只鬼,而且是有人用来下降头害我的鬼,它甚至唯一的使命就是杀了我,完全没有自己的感情和思维,怎么可能救我呢?
  可虽然这样想着,我的脖子上却还是感觉到它的手松开的程度已经越来越明显了,我渐渐恢复了体力,猛地一撑身子从地上立了起来。
  周围几只鬼孩子一见,嘴里传出来的“咯咯”怪叫声更加凄厉激荡了,当即又朝着我扑了上来,好在我跑得快,虽然挂在胸口上那只掐着我脖子的鬼孩子还没能甩开,我还是丝毫不敢怠慢地夺路而逃,一脚踹开寺庙残破的大门就冲了出去。
  我本想一口气冲到山下,但寺庙外面杂草重生,而且逃出来时我连手电筒都顾不上拿,跟那些小鬼缠斗时手机也丢在了大厅里,一时间只能借着微弱地月光在荒草丛中一阵狂奔,别说是下山的路了,我甚至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狂奔时,从我背后杂草中传出的“咯咯”怪叫声和沙沙沙地响声此起彼伏,显然是那些鬼孩子还不肯放过我,追了上来,慌乱中我已经顾不上仔细看路了,忽然就觉得脚底下一空,身子立刻前倾滚下了山坡。
  山坡并不算太陡峭,但是很长,我从山坡上直接滚下去了几十米,身子总算撞在了一棵大树上才停了下来,一时间我脑中晕得天旋地转,浑身上下更传来一阵阵撕裂般地剧痛,可我已经完全无暇顾及伤痛了,一站起来赶紧又顺着山坡一瘸一拐地往下跑,只希望能尽快找到下山的路,尽快抵达安全的地方。
  而我注意到,刚刚就在我跌下山坡时,一直挂在我胸口上的鬼孩子似乎已经被我甩掉了,背后传来的一阵阵追逐声、怪叫声也消失了,这让我心里不免松了一口气。
  又顺着山坡往前横冲直撞了一段路之后,我彻底没了力气,终于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跌倒在了草丛中。
  一停下来,我身上的疼痛更加强烈了,应该是我跌下山坡时,被山坡上的杂草碎石头在身上割出了不少的伤口,尤其是右腿膝盖的部位,刚刚狂奔的时候我就能明显感觉出膝盖处传来一阵阵痛楚,现在停下来用手一摸,整个膝盖已经中了,血顺着不知被什么划出来的伤口流下来,大半条裤子褪都已经被血染红了。
  我在医学院里上学时曾经学过自救,于是趁着周围比较安全,我赶紧撑着身子坐了起来,顺手就死掉了被血浸湿的裤腿,随后抓了把杂草清理了一下伤口之后,我吐了一口唾沫在腿上,毕竟荒山野岭的没有什么能消毒的东西,也只能这样了。
  清理好伤口之后,我用撕下来的裤腿把伤口简单地包扎了起来,这才又站了起来,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动静之后,继续一瘸一拐往前走。
  接着月色观察周围环境,我似乎是顺着山坡掉进了个小山坳里,要想离开估计得再顺着刚刚滚下来的山坡爬上去才行。
  可是,我现在浑身是伤的往上爬估计不太现实,再说刚刚狂奔了一阵子、晚上又没吃东西,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体力了,于是我决定先找个安全的地方休息一下,等恢复体力了,或者等到天亮再想办法离开。
  我从地上捡了根棍子做拐杖,撑着身子在草丛中往前走,穿过了一片范围不大的小树林之后,前面似乎已经到了山坳尽头,没有路了,正前方就是斜着往上的山坡。
  不过,山坡底下有块大石头,石头上有个天然形成的凹陷,就像是一个很小的小山洞一样,我赶紧藏了进去,虽然洞很浅,浅得只够让一个人的身子侧着挤进去,但好歹这样一来三面都被岩石包围起来,就算遇到什么危险,也能容易应对了。
  今天我又是长途驾驶又是登山又是荒野求生的,折腾一天下来早就累得不行了,眼下一坐下刚刚松懈下来,上下眼皮就开始往一起贴,睡意越发浓郁了起来。
  但就在我似睡非睡之际,一阵若有似无地“咯咯”声忽然传来,也不知道是真实还是幻觉,但一听到那声音,我猛地从睡梦中惊醒,赶紧朝着洞外看去……
  洞外依旧平静如初,只是偶尔风吹草动传来“沙沙沙”地轻响,看起来刚刚听到的声音应该是幻觉,我松了一口气……
  可就在这时,一股冰凉却忽然从我的脖子上传来,一瞬间,我吓得整个身子都麻了,微微低头用余光一扫,一只雪白地小手正从洞里面伸出来,按在了我的脖子上……
  同一时间,洞外传来的“咯咯”声越发明显了起来,一只小鬼从洞壁外探进头来,随后,又是一只,每张狰狞地鬼脸都在盯着我看。
  我心说这下完了,我根本跑不动了,只能等死。
  扼住我脖子的那双手开始逐渐用力,我又一次开始窒息,但这一次我的心情是平静的,大概是明知死到临头了,也就没心思再做无谓的挣扎了吧……
  可正当我微闭着双眼等待死亡的来临时,耳边却又传来一个声音……
  “巴颂……”

  ☆、055…鬼胎巴颂

  声音是从我藏身的洞里传来的,进来时我明明检查过这个很浅的坑洞,空无一物,谁知道它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不过,荒无人烟的荒山野岭中忽然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不知怎的,我心里踏实了不少。
  它的手已经又一次掐住了我的脖子,我没害怕,反而盯着它那张狰狞惨白的脸笑了。
  “是你啊,咱俩纠缠了这么久了,死在你手里也不错,至少算是个熟人……”
  我笑了笑,打趣说:“最后还是你赢了,巴颂,你能给我个痛快吗?”
  “巴颂。”
  鬼孩子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但在我说完话后,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名字。
  随后,它缓缓转头望向了洞外的那几只鬼孩子,面无表情的脸上忽然露出了几许狰狞来……
  我忽然想起之前白鸢说过的一番话,她说鬼孩子是由降头师所控制着的,但也许是因为这只鬼孩子几次都没能完成任务把我置于死地的关系,降头的效果已经越来越小,所以鬼孩子才逐渐恢复了自我意识。
  我正想到这儿,就感觉鬼孩子掐着我脖子的手松了开,忽然,它的身子猛地往前一扑,跨过我身子的同时已经扑到了洞外。
  洞口处的几只鬼孩子一见,立刻“咯咯”怪叫着连连倒退,仿佛受到了惊吓一样。
  这时就见巴颂匍匐着身子护在了洞口,怒视着那些鬼孩子,嘴里频频发出一阵阵凄厉地吼叫声,而对面的几只鬼孩子,嘴里的“咯咯”怪叫声逐渐变得虚弱颤抖了起来,往后退了几退之后,先后躲进了草丛里……
  “你是在救我?”
  我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为什么?难道说,它是在努力挣扎着想要摆脱降头师的制约?
  虽然搞不清楚这个名叫巴颂的鬼孩子的意图,但我还是惊慌中称着身子走出了那个浅洞,往刚刚鬼孩子们钻进去消失的草丛里看了看,那些鬼孩子已经完全没有了踪迹。
  而这时巴颂又趴在地上转过了身来,嘴里叫了一声“巴颂”之后,伸出一根手指又开始在地上划动了起来。
  “巴颂,你的名字叫巴颂是不是?”
  被我一叫名字,鬼孩子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但随后又没有任何表示地低下了头,继续用手在地上划动。
  “你能听懂我说的话吗?”
  我又问它,可它还是毫无反应。
  直到地上的图案画完了之后,巴颂才又抬起头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也不出声,只是不停地用手指向地面。
  我蹲下身子,借着很微弱的月光看向地面,虽然很黑很模糊,但还是隐约能看出它画在地上的,似乎就是在刘大洋家村子里时画的那幅画,一模一样。
  它画的是两个人,一大一小,大的那个肚子很大,一头卷发。
  巴颂还跟上次一样,用手先指了指那个小的“人”,随后指了指大人的肚子。
  “巴颂,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
  出于疑惑,我又问它,但巴颂依旧没有回答,而是看了我一眼之后自己转身离开。
  不过,走出去没多远他就转身过来看我一眼,我开始明白了它的意思,它会不会是想让我跟着它?
  虽说不确定是不是这样,但我还是步履艰难地跟了上去。
  鬼孩子巴颂带着我走了很久,途中我几次察觉到之前那几只鬼孩子在四周围悄悄地跟着我们,似乎是想伺机袭击我,好在鬼孩子巴颂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因此每当周围那些鬼孩子逐渐靠近我们时,它都会停下脚步,朝着周围仔细地打量一番之后再继续赶路。
  我把手机丢了,因此不单没有方向概念,更没有时间概念,只知道巴颂带着我走了很久之后,已经带着我绕进了一个类似于山谷的地方。
  说山谷其实并不准确,只是一条两座山相连处的很小的夹缝,山谷里的道路弯弯曲曲的很狭窄,风吹进来,阴冷异常。
  忽然,巴颂停了下来,回头看了我一眼之后,抬手指向了弯曲山道的正前方。
  我点了下头,于是又往前走了几步,绕过个弯之后再往前一看,山谷黑漆漆的阴影中,竟然露出了一间房子来。
  说是房子,但那更像是一间很宽敞地厂房,不过,从外表来看有些残破,就像是已经被废弃了一样。
  这时巴颂又开始往前走,我赶紧也跟了上去,随后他把我带到了那个厂房的门口,回过头来继续仰头看着我,不动,也不出声。
  我深吸了一口气,平稳住情绪之后走到了门口,借着月光仔细一看,门上竟然上着一把链锁,不过铁链上已经锈迹斑斑了,显然至少好几年没有被人动过了。
  我试着轻轻推了下那扇门,腐朽的木门晃了几下之后自己就“啪嗒”一声倒了下去,巨大地声响瞬间开始在整个空旷地房子中、甚至整个寂寥地黑暗山谷中传开了,甚至惊起了几只深山老林中的怪鸟。
  我正出神时,巴颂先一步迈进了黑洞洞地房子里,我随后也跟了进去,那房子里虽然没有一点光亮,但好在月光从年久失修而垮塌的房顶漏洞中射了进来,倒是也足够让我看出整个房子内的大致轮廓来了。
  我没有猜错,这不是一间普通的屋子,而是一间类似于残酷的空旷厂房,厂房大概三层楼那么高,四壁下摆着很多已经腐朽的木箱,而厂房中间,几十张桌子整整齐齐地排列成两排,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我小心翼翼地往里走,忽然感觉脚底下似乎踩到了什么东西,拿起来一看,竟然是一支胶皮手套,而这时鬼孩子巴颂已经晃悠着直挺挺地身子,走向了厂房的深处。
  我赶紧也跟了上去,随后就见巴颂停在了一排桌子前面,转过身来望向了我……
  我借着月光往它正前方的桌子上一看,猛然间心里“咯噔”一声,差一点儿叫出了声来。
  就见巴颂面前的桌子上,四平八稳地躺着一具尸体,准确的说,是躺着一具已经腐烂的干尸。
  干尸似乎是个女人,因为她穿得是一件裙子,裙子上黑红色的血迹还清晰可见,但早已经被风干了,甚至连裙子上也已经漏洞斑斑,显然,这具尸体至少已经被扔在这儿几个月甚至几年的时间都没有人发现了……
  我壮着胆子凑过去仔细看了一下,干尸的五官已经完全腐烂模糊得看不清楚了,但她拥有一头蓬松地卷发,想必生前一定很漂亮吧。
  毕竟是医科大出身,处于专业习惯,我不自觉地就开始打量起了那具干尸来,很快就发现,她的肚子上有一条很长地伤口,一直从胸腔开始,随后连接到腹部,伤口很诡异地向外翻开,透过伤口连干尸已经风干的内脏和骨骼都能模模糊糊地看到。
  我仔细看了一下,伤口很平滑,应该是被利器隔开的,显然,死者是被人开膛致死的……
  就在这时,我脑海中忽然闪过巴颂给我画过两次的那幅图画来,难道说,它画里的那个大人,就是眼前这具干尸?
  我惊讶地望了巴颂一眼,就见巴颂僵硬雪白的脸上露出了一种我从未见过地悲哀。
  “她,是你妈妈?”
  我指了一下尸体,又指向巴颂。
  巴颂看着我没有说话,大概是依旧听不懂我的话吧,随后它走到我的边上,指了一下那具女性干尸的肚子,又指了下自己。
  看到它这一举动,我大致上已经明白了,看来我猜得没错,她就是巴颂的妈妈,可她的肚子又是……
  正当我百思不解时,一个沙哑地声音忽然从二楼墙边的铁架楼梯上传了下来:“她曾经是我一个很好的同事,叫桑雅……”
  听到声音我心里猛地一惊,转身就想跑,但是一回头才发现,之前一直跟踪我的那几只鬼孩子,已经都张牙舞爪地挡在了我的身后……
  “张医生,你不用害怕,其实我并不想伤害你。”
  那声音再度传来,声音嘶哑难听。
  我循着声音抬头一看,一个身穿着风衣的高个子男人正缓步从楼梯上走下来。
  “桑雅是泰国人,人很好,而且,她不单是我的同事,还差一点儿就成了我的老板娘,甚至已经怀了我老板的孩子……”
  那个高个子男人一边缓慢地往下走,一边看都不看我一眼地说:“只是很可惜,命运这个东西向来都是很弄人的,有一次我们在这间厂房里工作时,她的一次疏漏导致自己的肚子被误伤到,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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