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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的世界5部全(缪热)-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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庹师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似的朝前面走着。庹师是个聋子,他是听不见笑声的。

喜哥和那几个愣小子跑了起码有五十米远才停住脚,一个个站在那儿呼呼直喘粗气,被惊吓过度的脸上的表情一个比一个怪异。

落在后面的张幺爷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朝喜哥他们大声喊:“出啥事了?”

喜哥边弯着腰喘气边大声说:“林子里有鬼!在笑!”

张幺爷没好气地说:“大白天的,哪儿来什么鬼?几个没用的东西!还没进去就吓得屁滚尿流了。”说着加快了步子。

喜哥却朝张幺爷喊:“幺爷,真的有鬼,别进去。”

张幺爷没理会喜哥,依旧朝林子走去……

庹师走到林子边,停住脚,样子显得越加拘谨,他似乎也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躲在林子里。

张子恒的心顿时就悬在嗓子眼儿了,有了撒腿开跑的打算。

在林子边一垄没有被积雪掩盖住的荆棘上,果然有几滴血样的痕迹。

庹师俯下身,摘了一根有暗红血迹的荆棘,用舌尖舔了一下……

张子恒现在关心的不是滴在荆棘上的血迹,而是林子里的诡异笑声。他躲在庹师的身后,圆睁着眼睛,竭力朝林子里看去。可是林子里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

张幺爷边走上来边说:“子恒,发现什么没有?”

张子恒没有理会张幺爷,耳朵里就像伸出了爪子似的朝林子里深入。

林子里极其寂静,只有雪花打在林子上面的沙沙声响。

喜哥和那几个愣小子见庹师和张子恒在林子边没有撤下来,又壮起胆子走过来,各个把手上的家什捏得紧紧的,样子既紧张又亢奋。

张幺爷终于气喘吁吁地走到了张子恒的身后,说:“庹师是不是发现点什么了?”

“林子里好像躲着人!”

“鬼话!大白天的谁躲那里边?吓人啊?”

“真的,刚才还躲在里边笑,鬼声鬼气的,把喜哥他们都惊跑了。”

张幺爷信了张子恒的话,说:“哦!真的有人躲在里面。是谁在这个时候还在这儿装神弄鬼的?这不是找死吗?”

话音刚落,古怪的笑声又从林子里某个隐蔽的角落阴森森地传了出来。

这笑声把张幺爷和张子恒都惊了,张子恒刚要撒腿跑,张幺爷却一把抓住他,朝林子里大声喊:“哪个狗日的在里面?给老子出来!”

有了张幺爷这一声大喊,总算是稳住了阵脚。张子恒脸色泛白,眼睛一眨不眨地死盯着林子。

喜哥和那几个愣小子的胆子也被壮了起来,围在张幺爷身边,哆嗦着声音朝林子里喊:“哪个狗日的?出来!出来!”

喜哥也喊:“出来,再不出来老子就给你狗日的一鸟枪。”边说边对着林子把鸟铳端了起来。

庹师虽然是聋子,但是他也感觉到了林子里的动静,回过头,一大一小的眼睛里透出的眼神又硬又冷。

张子恒不由得浑身哆嗦了一下,心里说:“狗日的眼神咋这么邪恶?难怪连蟒蛇都怕他。”

庹师站在原地,慢慢地俯下身,从地上捡了一块拳头大的石块……

林子里却没有了声息。

这种寂静是最折磨人的。一伙人就站在林子外,不敢进去,也不想撤退,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林子。

突然,林子里发出一声细微的声响,是枯树枝被踩断的声音。

大伙儿的心又随着这一声轻响抖了一下。

庹师有了要把手上的石块扔出去的意思。

张幺爷上去拉了一下庹师捏着石块的手,示意庹师先别扔,看看再说。

庹师看懂了张幺爷的手势,他蹑手蹑脚地走到一丛茂密的荆棘丛后躲起来,朝林子里窥视。

而张子恒和喜哥他们却僵在那儿,一个个都在哆嗦……

林子里又发出一声轻响,这鬼鬼祟祟的声音似乎把空气都牵扯得在抽动。

张子恒小声说:“是不是真成蛇妖了?会像人一样笑?”

张子恒在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无疑是给紧张的空气里增添凝固剂,喜哥的脸因为紧张变得扭曲了,有了要哭的打算。

躲在荆棘丛后的庹师又举起了手里的石块。

又有枯枝被踩断的响声,接着又是一声……

林子外的人紧张得都快发疯了。

终于,一张肮脏古怪的脸从林子里闪现了出来。

一看见这张脸,张子恒的鼻子都被气歪了,疯了似的扑上去,照着那张脸就是几个大嘴巴子。

“我日你先人!原来是你狗日的在里面捣鬼!老子魂都被你狗日的吓没了!”张子恒边扇那人的嘴巴边说。

原来是疯子张子坤躲在林子里笑。

恐怖解除,喜哥和几个愣小子长嘘了一口气,手脚发软地瘫坐在了地上。

张子坤一边躲闪着张子恒的袭击,一边大声喊:“队长打死人咯,队长打死人咯!”

张幺爷也气得吹胡子瞪眼,大声说:“给老子打!打死这狗日的!这个时候了还装神弄鬼躲在林子里吓人!”

张子恒越打越来劲,索性一把把张子坤抱住,使劲摔到地上。张子坤哇的一声就哭起来。

张幺爷怕张子恒失去理智真把张子坤打出个好歹,于是上去制止住了。

张子恒住了手,余怒未消,脸色铁青,气喘吁吁……

张幺爷这时好像想起了什么,说:“这狗东西,平常一提起老林子就像听见了鬼要吃了他似的,今天怎么会一个人悄悄躲在这里边吓人了?”

张幺爷的话提醒了张子恒,他也纳闷了……

第十章 危机乍现

张子恒仔细端详了一下张子坤的脸,突然觉得这张肮脏的脸有点邪恶了。这杂种是不是又撞什么邪了?

张子恒的心里闪过一个很可怕的念头!

张幺爷的心里也同样闪过了这个念头,就蹲下身,问疯疯癫癫的张子坤:“你狗日的咋想到躲在林子里吓人的?”

张子坤朝着张幺爷咯咯地傻笑。

张子恒对这笑声有点神经质了,朝张子坤恶狠狠地说:“你再这么妖里妖气地笑,老子就把你狗日的嘴巴用泥巴塞起来!”

张子坤被张子恒吓得哇的一声又哭起来。

张幺爷说:“这狗日的一定看见什么古怪了。有些东西,正常人看不见的,撞了邪的人就能够看见。”

张幺爷的话令在场的人脊背一阵发麻,情不自禁地朝四周张望了一下。

张子恒突然间惊叫起来:“庹师呢?庹师不见了!”

大家在张子恒的惊叫声里回过神,果然不见了庹师的影子。

张幺爷着急地说:“赶紧到林子里去看看,别让庹师一个人进去了。这林子古怪得很!”

可是,张幺爷虽是这么说,在场的人却没有一个迈腿的,都看着张幺爷,面面相觑,眼神古古怪怪的。

张幺爷气不打一处来地说:“狗日的都像胯下没有夹卵蛋样!”说着一个人朝林里走。

这时疯子张子坤却冷不丁地突然说:“有个好吓人的洞!”

张子坤的话令张幺爷一愣,站住了,回过身,朝地上的张子坤问:“什么洞?在哪儿?”

张子恒却没好气地说:“一个疯子的话你也信?甭理这狗日的疯子!”

张幺爷却朝张子恒说:“你比疯子还没卵用!”

张子恒被张幺爷抢白得无言以对。

张子坤又说:“真的有个洞。”

张幺爷说:“这狗日的一直说哪儿有个洞,说不定还真是有一个洞。”于是就朝张子坤说:“你快带我们去。”

张子坤果然从地上翻身站起来,甩手甩脚地朝林子里走。

张子恒却说:“那庹师咋办?”

张幺爷对张子恒已经是满脑子的意见,说:“庹师兴许早就进林子里去了。我们进去找他。”说着跟着张子坤就朝林子里走。

张子恒和喜哥他们相互看了一眼,也只有硬着头皮往林子里去。

一进入林子,一种诡异神秘的气息立刻裹身而来。外边雪风吹得人浑身打颤,可是进入到林子里,却感觉有了点暖意,至少凛冽割肉的雪风是没有了。

这倒让张子恒他们绷得死死的神经稍微松懈了下来。

林子里的光线幽暗深邃,有厚厚的积雪盖在上面,人一进入林子,就像是走进了迷宫里。

张子坤仿佛对林子很熟悉了,领着张幺爷他们在林子里七弯八拐地朝里面走。

林子里没有丁点被人踩过的痕迹,半人高的灌木和荆棘让人走起路来牵牵绊绊的很不得劲。

没深入多远,张子恒就说:“怎么还不见庹师?该不会在林子里走丢了吧?”

张幺爷说:“也就这么宽的地儿,能丢到哪儿去?”

张子恒却说:“幺爷,我们最好还是找到庹师一块儿进去。你还是别太相信这狗日的疯子的话。万一他把我们领着和那条蟒蛇照了面,我们哪个是那条蟒蛇的对手。”

张子恒的话提醒了张幺爷,于是张幺爷就朝前面的张子坤喊:“子坤,你站住。鬼撵起来了?走那么快。”

张子坤扭过那张肮脏的脸,嘻嘻嘻地笑,这笑声顿时把张子恒和喜哥他们的心都笑得僵了。

张子恒朝张幺爷说:“幺爷,我看我们还是出去吧,别让这疯子把我们都害了。我咋感觉这林子里今天特别邪气。”

张子恒的话使张幺爷也有点举棋不定了。

这时,从一丛荆棘后面冒出来一张丑陋的面孔,是庹师。

庹师的这张丑脸在林子里幽暗的光线下显得更加的恐怖,若不是有看过他的心里准备,谁见了都会被吓得目瞪口呆。

庹师在朝他们摆手,似乎是叫他们不要靠近。

难道大蟒蛇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

大家的心一下子就悬起来了。

林子里极其安静,只有雪打在林子上沙沙沙的声音。

张子恒努力控制着恐惧的情绪,压着声音朝张幺爷说:“幺爷,要不我们还是先撤出去,万一真是那鬼东西在里面等着我们,我们就完了。”

张幺爷这时的眼睛显得格外精神透亮,说:“不怕!有庹师在,那鬼东西怕庹师。”

喜哥和几个愣小子的牙齿抖得咯咯直响。

走在前面的张子坤也似乎害怕了,轻手轻脚地退到张幺爷的身边。

然而林子里除了天籁般的寂静,没有任何别的声音。

第十一章 被开膛剖肚的黑子

庹师看着前面不远处的地方,他又做出弓腰缩肩的样子,似乎要朝着林子里一个危险的目标发起攻击。

张子恒小声吩咐吓得已经快尿裤子的几个愣小子:“操好家伙,看着事情不妙就跑!谁也别顾谁!”

张子恒说这样的话既英雄气短又显得有点悲壮。

幺爷瞪了张子恒一眼,然后顺着庹师注视的方向看过去。荆竹林长得非常茂密,目光只能看见一两米远的地方。

突然,张幺爷听见了一声动物的呻吟。呻吟声很细微很凄婉,听上去感觉很痛苦。

张子恒和喜哥他们也同样听见了这一声低低的呻吟。

喜哥终于抑制不住恐惧的情绪,朝张子恒轻声哭着说:“四爸,我怕!”

另外几个愣小子浑身就像打摆子似的哆嗦起来,各个都已经惊惧到了极点。

张幺爷也感觉出了紧张惊惧的气氛快要把这几个愣小子的神经绷断了,便小声朝身后的喜哥他们说:“大家都别慌,也别怕,有我幺爷在这儿顶着呢!”

其实张幺爷现在也心虚着呢,只不过他在心里发了狠:大不了拼了这条老命!所以他比张子恒他们都显得要镇定!

又是一声痛苦的低吟声。

张幺爷尖着耳朵谛听。

当第三声低吟声从前面一个隐秘的角落传来时,张幺爷突然大喊了一声:“黑子!是黑子!”

张幺爷石破天惊的喊声在林子里突兀地响起,就像在紧张得快要窒息的空气里猛地响了一声炸雷,所有的人浑身都被震得剧烈地一哆嗦。张子恒甚至感觉自己的一颗心被张幺爷的喊声震得从胸腔里跳出来,啪地掉地上摔碎了似的。

张幺爷顾不上许多,快步朝发出低吟声的那个隐秘的方向跑去。

张子恒本来是想阻止张幺爷的,可是已经迟了半拍。

于是张子恒只好朝喜哥他们命令道:“赶紧跟上去。”

一直很拘谨的庹师也跟了上去。

呻吟的动物果然是黑子,因为张幺爷边过去边唤着黑子的名字,黑子朝着张幺爷汪汪地低吠了两声。

听到黑子汪汪的低吠声,张子恒和喜哥他们一直提在嗓子眼的心顿时落进了胸腔里,一下子感觉轻松了许多。毕竟是虚惊一场,跟着张幺爷的步子也立刻有了力气……

在四五米远的荆竹林下,张幺爷终于找到了黑子。

黑子蜷缩在荆竹林的缝隙里,看见张幺爷来,眼神里流露出的神情满是痛苦和凄凉。但是它的尾巴还是朝着张幺爷他们不住地摆动,拍在地上噗噗地响。

黑子一夜之间连毛色似乎也干枯了。

张幺爷看着黑子这副模样,心疼得心都快碎了。

他蹲下身去,首先看黑子是伤在什么地方了。不看还好,一看,张幺爷的心像是被一把尖刀硬生生地剜了个洞似的。

只见黑子的肚皮底下有一摊已经半凝固的血,肠子流淌在肚子外面,惨不忍睹!

黑子居然被活生生地开膛破肚了!

眼泪在张幺爷的眼眶里打转。他脱下身上的棉袄,铺在地上,然后小心翼翼地去抱黑子。可是,黑子的肠子露在外面,张幺爷有点下不了手。

张子恒说:“幺爷,大冬天的,你可别着凉了,还是把袄穿上吧。”

张幺爷朝张子恒吼道:“黑子都要死了!我着个凉算个卵蛋啊!快来帮忙!”

张子恒知道此时的张幺爷已经心在滴血,不敢再多话,蹲下身,帮张幺爷抱黑子。

黑子也许已经痛麻木了,它居然勾着头,去舔肚子下露出来的肠子。

张子恒看得心惊肉跳。

张幺爷把黑子的头掰过来,边拍它的头边给它顺后颈上的毛,安慰黑子说:“黑子忍忍,我一定不会让你死的。”

张幺爷抱着黑子,张子恒托着黑子的肠子,轻轻地把黑子放在棉袄上。

张幺爷仔仔细细地把黑子捂起来裹好。

张子恒如释重负地问张幺爷:“幺爷,我们还找那东西吗?”

张幺爷望了望林子四周,说:“还得找啊!总得给村子里的老少爷们儿一个说法啊!不然村子里的人咋得安宁?这邪物,怎么就会大冬天地跑出来伤人呢?”

听了张幺爷的话,林子里恐惧的气氛又开始慢慢地朝着他们会聚过来。

张幺爷脱了棉袄,身上只剩下一件贴身的咔叽布中山装,说话的时候不由得被冻得打了个哆嗦。

张子恒脱下身上的军大衣给张幺爷披上。

张幺爷也没有推辞。他也知道,自己的这把老骨头是经不住这么冻的。

庹师这时又一个人踩着荆棘朝林里继续深入。

张子恒说:“这家伙会不会真的能嗅到大蟒蛇的气味?”

张幺爷说:“也许这家伙真的长了个比狗还灵的鼻子。”

这时疯子张子坤却说:“他是去找那个洞!他知道那个洞!”

张子恒就朝张子坤呵斥道:“胡说八道!他根本就不是我们这儿的人,他怎么知道这儿会有什么洞!”

张子坤很怕张子恒,一下子缩到了张幺爷的身子后面躲了起来。

张幺爷朝张子恒说:“他一个脑子不清醒的疯子,你和他计较什么?”

张幺爷又对张子坤说:“你就在这儿给我守着黑子,不许跑开了,我们一会儿就回来。”

张子坤傻愣愣地点头。

张幺爷朝张子恒说:“跟着庹师。”

喜哥这时说:“幺爷,四爸,我也在这儿守黑子吧。”

张幺爷刚要应,其他几个愣小子都不约而同地申请要在这儿和张子坤守黑子。

张子恒立刻就恼了,朝其中的一个愣小子一脚踹过去,骂道:“狗日的,一个个都像是没有夹卵蛋的样!黑子用得着这么多人守吗?都给老子一块儿走!一个都别想在这儿躲煞!”

几个愣小子哭丧着脸,只好规规矩矩地跟在张幺爷和张子恒的后面。

张子恒对走在前面的张幺爷说:“幺爷,这片林子自从子坤在里面出事后,我也没有再进来过,今天还是第一回进来。你说这林子里真的会有什么古怪吗?”

张幺爷说:“我咋知道?我只听我老子给我说起过,原来胡宗南的烂杆子部队吃败仗的时候,就躲在这片林子里和卧牛山的那些蛮洞里,那阵子就发生过大蟒蛇吃人的事情,不过被大蟒蛇吞的都是兵哥子。癸亥年那年发了一次大水,也有人看见过大蟒蛇,就盘在祠堂那个碉堡上,但没有伤人。这么几十年过去了,就再也没有谁听说过大蟒蛇的事情。这回,这狗东西大冬天的出来吃人,还真是很古怪了。按说冬天蛇是不会出窝的。”

张子恒说:“兴许是这大蟒蛇也饿慌了。这年头,听说有些地方人都饿得啃树皮吃泥巴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张幺爷说:“真倒是真的。又要还苏联的债,又遇上天年不好,能不闹饥荒吗?幸好我们这儿山高皇帝远的地里还能出点东西,不然我们也该闹饥荒了。”

张子恒说:“所以啊,你说我们这儿也没有闹饥荒,这蟒蛇咋就会饿得大冬天的出来吃人呢?”

张幺爷说:“我就说了是天年不好,乱世出妖孽。这话你可不兴说出去。让公社的人知道了,我也该坐班房了。这世道还真是不好啊!”

张子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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