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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坟(灯深)-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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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就想起蒲伟临死前说的磨盘,他一直没明白那磨盘是什么意思,但联想到当时的情景,自己因为刘帽子跑远了着急想起追他,蒲伟却死死的抓住他说磨盘,难不成那就是刘帽子藏身的地方?想到这也顾不上腿疼,跟那些公安说清楚之后,他们商量一会,同意由老吴带路去看看。
就在赶往刘帽子可能的藏身地点的途中,小七偷偷的对老吴说了自己刚才做了一个奇怪的噩梦,把那感觉都描述给老吴听。老吴听后非常吃惊,赶紧转头环视周围。他们身后跟着的几个公安以为那个叫刘帽子的出现了,都紧张的掏出枪到处去看。
“你看到人了?在哪呢?”有一个公安低声问老吴。
老吴这才发觉刚才的反应有些大,赶紧压住惊恐解释说:“没事,刚才这孩子开玩笑,说我们那受枪伤的兄弟偷着跟上来了,把我吓一跳,真没事咱们赶紧走吧。”说完话拽住小七忍着疼快走几步。
瞅见后面的公安离他们有一定的距离,老吴就紧张的压低声音说:“七儿?你看到牌位了?”
小七点头说:“是啊,突然灯就灭了,一转头你和二哥都没有了,俺看到以前在地下军火库里看到的那个纸人,它还抱着牌位哩,可吓人了!”
老吴咬住牙阴沉着脸看周围,大雨滂沱中一切都那么模糊,仿佛身处瀑布之下,雨水咆哮着倾倒在地上,也狠狠的砸在几个人雨衣上,发出巨大的声响。街道两侧的店铺的被黑暗所吞噬,地面上的积水如同沸腾的开水,雨衣已经没有多少作用了,此刻最好就是找到一个地方躲避大雨。
老吴趁着机会拽住小七,装作要找地方避雨,其实在对小七说:“坏了,他娘的牌位就在咱们周围,小心身边的人,谁都有可能突然发疯,千万别大意!”说完话后已经和小七钻进一条小巷子中。
刚擦只顾闷着头跑,他都忘了自己在什么地方了,看着周围低矮的院落,面前是四通八达狭小的巷子,哥俩看着眼熟,从这里穿过去应该就是蒲伟家了。
见找到地方,老吴用手挡着面前的雨水大声的对小七说:“你赶紧去叫那些公安,别让他们跑过去了,我在找等你们!”小七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用力点点头转身就跑出去了。
等小七身影消失在雨中,老吴才靠着墙慢慢的坐下来,自从看到腿上深陷的手印之后,小腿就开始钻心般的胀痛。但被那些大夫简单的处理了说没有伤到骨头没什么大事,结果走了这么远的路腿也越来越疼,等让小七去把后面的公安带过来,已经疼的站不住了。
老吴忍着疼掀开裤腿,可周围太黑看不清腿到底怎么了,只能慢慢的用手去摸痛处。原本只是轻微的发胀,但现在居然整条小腿都肿起来,皮下有一条条坚硬细长的东西,可以清楚的摸到那些东西的轮廓,老吴吓的一把收回了手,整个人都开始打哆嗦。一想到自己小腿里有很多奇怪的长条状东西,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忍不住又伸手去摸,这一次稍微的施加压力去按,腿肚子里面的东西是一大团,似乎还有尖锐的地方,轻轻一按疼的全身都冒出汗了。
老吴仰起头大口的喘着气,也不知道满脸的是雨水还是疼的汗水,大雨浇灭了燥热,却带来更加清楚的疼痛感。老吴感觉自己腿不对劲,可能是扎进什么东西了,也不敢乱动,只能保持平静等小七回来。想到小七就皱起眉头,从刚才离开到现在,少说也有好几分钟,按理说小七早都应该能带着人过来了,可人跑哪去了?
紧张的看着小七离开的那条小巷口,喘息间,雨水顺着雨衣帽子流到脸上,被从口中呼出的气给喷到腿上。老吴突然眯着眼睛看自己发胀的那条小腿,似乎有一个细长的东西从里面冒出头来。老吴看着奇怪,用手指碰了一下,是个很薄很硬的长条,还伴随着疼痛感。老吴抹掉眼睛上的雨水,咬紧牙用手指掐住那怪东西,慢慢的从自己腿中拽了出来。
可拿出来之后老吴整个人就呆住了,雨水冲刷掉那东西上的血迹,渐渐露出原本的颜色。这东西居然是一根竹条,是扎纸人框架用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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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
第一百四十七章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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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自己手中被雨水冲刷的细竹条,老吴心里面都发毛,再去看自己的腿,里面似乎一团团的全是那种竹条。对于这个东西,老吴他不太了解,不过看这个竹条被劈开的长短和粗细,做风筝也许挺合适的。搭好竹架子用细线扎紧,在粘上一层白纸,风筝大概就做成了,可突然想到竹框架外面是一层白纸,不自觉的想起那纸人了,心中有一个奇怪的念头,难不成是进脏东西了?
老吴靠在墙边跟着自己腿较劲,忍着剧烈的疼痛从腿中又拽出几根竹条,都是很薄侧边很锋利的,从皮肤里拉出来的时候那是一种奇怪的脱离感,每动一次就全身冷颤一下,只拽出三根就实在是下不去手了,哆嗦着靠在墙边快速的吸着气。突然眼角的余光发现一个身影从旁边的小巷子里一闪而过,速度非常的快也没看清是什么东西,但应该是个人。
由于他们是奔着抓刘帽子目的而来,这眼瞅着也快到有磨盘的大院里,那就说明刘帽子可能就在附近,那突然闪过的人影说不定就是他。老吴顿时紧张起来,放下裤腿扶着墙勉强的把自己撑起来,转头左右的去看。大雨如注,耳朵里只能听见瀑布般的咆哮声,视线也非常模糊,此时如果有人藏在某处准备袭击老吴,他就死定了。
老吴心里头急的不行,小七这孩子到底哪去了?怎么去了那么长是时间都没把公安带过来呢?难道是牌位又把谁控制住,然后就。。。他不敢再往下想,勉强的朝着小七离开的方向走出几步,疼的他差点没扑倒在地上,张着嘴低声嘶吼,双手握拳猛锤了身边的墙,但疼痛越发的厉害,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腿中的竹条似乎在缓慢的转动。老吴因为剧烈疼痛和惊恐的反应全部表现在自己脸上,跪趴在地上的水坑里,整个人都在发抖,但想到小七可能遭遇不测,就又要爬起来,刚把头抬起来,面前竟站着一个人。
“哎我说!哎兄弟!对说你呢!这个兄弟你有烟吗?”胡大膀趴在床上,招呼门口看着他的公安要根烟抽。那小公安两双放在膝盖上身子坐的倍直,威严正坐的一看就是刚从军队出来的。
解放后为了稳定全国各地,就从军队的团级骨干里抽调人员,组建安保团,就是公安的前称,没过几年全国把称呼着装统一,至今都叫做公安。最早的公安,多是直接从军队中抽出人员安排到各个市县的公安局,也有不少是从当地民团或者应招进来的,主要就是为了恢复社会秩序打击犯罪。
可有一个问题,按理说如今想当公安,得有学历还得先报考警校,通过毕业之后才会给分配到公安部分任职。可那时候哪有什么警校啊?就是一群刚打完仗的军人,一个个血气方刚的,遇到事真敢上也敢掏枪。可他们说不好几年前还是家里种地的,经历过战争的洗礼开枪扔炸弹杀敌人会,抓个贼也还行,但遇到复杂的案件,他们就解决不了了。
那小公安坐在挡门的椅子上,全身僵直的坐了好长时间,一直谨慎观察走廊里的人,还特别留心病床上受伤的胡大膀。这年头虽然粮食不算是太紧缺,但也不是太多,有一口吃的总归不容易,像胡大膀这种膀大腰圆的汉子,肯定整天好吃好喝的过着,怎么看就不像是好人。听那胡大膀招呼他要烟,就板着脸回话说:“老实点!别那么多事,你们现在可是杀赵家的嫌犯,别想趁机偷溜啊!”
“啥玩意?谁、谁杀赵家人了?你他娘的怎么还乱讹人呢?别以为你胡爷挨枪子了,你就能胡说了!小心我揍你!”胡大膀屁股上还缠着纱布,就这模样还呲牙瞪眼的。
可那小公安的年轻气盛,就看不惯像胡大膀这样说话的人,他印象中胡大膀应该就是整天欺行霸市的恶人,便突然站起身瞪着眼睛说:“哎!说啥呢?你再说一次?”
胡大膀伸了个懒腰,满并不在乎的说:“你还挺上杆子的,等我屁股好了,我不光得说说,还得他娘的揍你一顿,才能让你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那海水有咸,外面的花有多红。。。”
他这属于无赖的性质,一般人根本说不过他,想打架那他最喜欢了,几个人都甭想伤了他,所以别惹胡大膀是最好的选择。小公安他哪知道,让胡大膀一通无赖话气的脸都红了,撸起袖子奔着胡大膀就过去了,打算狠锤他几拳。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好像是“趁你病要你命”。小公安人家比较正直虽然没这么想,但也被胡大膀气的有那么点想敲死他的感觉。
吹胡子瞪眼睛的走过去,抬手就要打他的脑袋。可结果刚把胳膊抬起来,裤腰带就突然被胡大膀伸手给攥住了,还没等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胡大膀给扔出去了,那脸先着地,摔的特别惨。
胡大膀刚才一只手抓住病床边,用另一只胳膊就把那小公安给扔出去,没使腰以下的力量,但也拉扯到伤口,现在既疼又感觉好笑,那脸上的表情特别的怪,带着哭腔笑着说:“嘿!我说你这下盘不稳啊?也不知道护着脸,万一摔破相了,可、可找不到媳妇啊!”说完话又是一通笑。
可能这一下把那小公安就弄火了,费力的从地上爬起来,突然就抬头看着窗户,然后全身一颤竟直接就把大个的匣子枪掏出来了。胡大膀本来只是闹着玩的,看到人家都掏枪了,赶紧说:“哎!我说哎!兄弟干嘛啊!我逗你玩呢!别动真家伙事!有话咱们好好说哎!”
小公安却没有转过身理他,反而举着枪慢慢的朝窗口走过去,探头朝窗口周围看了看,然后大声的朝外面喊:“别躲了!我看到你了!快出来!不然我可开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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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床下有蛇
在解放初期,匪患、地方势力还有敌特分子比较多,社会秩序也不稳定,一些大城市的交通警察都是配枪上岗。
当时的公安局,门口都有带铁窗的枪械室。警察上岗前去登记拿枪,得有规定动作,拉几下枪栓,确认枪膛里没有子弹,再装弹夹。面前有一个箱子,放点黄沙,万一子弹走火了,就打在黄沙里,警察下岗还要到公安分局交枪,就是规章制度。
一般来说县市级的公安局,交通警察佩带美国柯尔特手枪,0。38英寸口径,老警察习惯叫它“380马牌”,因为枪身上刻有一匹前蹄跃起的马。郊区公安分局,佩带的是柯尔特其他系列的,像0。45英寸口径的,郊区空旷,它射程更远。还有一些特例的,使用赫司脱勃朗宁m1903型手枪多一些。
卢氏县公安局所有人手加在一起不足三十人,是地方的分局。但因为有以前民国时期的警察大院,他们这公安局要比那些正局还要大上不少。所佩戴的枪械非常杂,多是一些旧式的手枪,还有那么几把抗战时期用的镜面匣子枪,也就是德国毛瑟。这枪体积大,加上后座能当冲锋枪用,但携带非常不方便,所以只在突发情况,枪械不足的时候才拿出来使用,此时,这看着胡大膀的小公安,身上带的就是一把德国毛瑟枪,也就是匣子枪。
要不是小公安突然的喊了那一声,胡大膀还真没注意到下着大雨的窗外有什么人,就挪了挪屁股,抬起脸朝窗外去看。
由于屋里还亮着灯,窗户的玻璃上反射一片亮白,加上狂风暴雨,根本不可能看清屋外有什么人。胡大膀对着那个举着匣子枪还在往窗边走的小公安说:“哎我说,兄弟啊?你没病吧?咋咋呼呼干嘛呢?想吓唬我这招不好使!”小公安赶紧转头对着胡大膀打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让他闭嘴。
胡大膀趴在病床上吧嗒着嘴嘟囔着:“瞧你那傻样,我就不信大雨天的谁能趴在外面瞅。。。哎妈呀!真他娘有人哎!”话说一半本想来去看那小公安的,结果眼睛无意之中扫过窗户,玻璃上竟贴着一张细长的怪脸,尖嘴猴腮两双绿油油的小眼睛直直的盯着胡大膀看。
同一时间,那小公安也看到了,下意识就抬起匣子枪隔着玻璃对准他,大声的喊着:“举起手!别乱动!否则我开枪了!”
胡大膀刚才被吓了一跳,只是因为突然之间看到外面有东西把脸贴在玻璃上,提前没有准备,此时再仔细的瞧着那张怪脸,禁不住笑出声。
“哎我说,别舞弄你那烧火棍了,就是一只畜生,你让它举啥手啊!赶紧给我根烟,憋死我了!”
竟胡大膀这么一说,那紧张满脸都是汗的小公安,这才定下神看出来还真是一只动物,整张脸都贴在玻璃上,似乎是想进来避雨。这动物长的非常奇怪,而且个头还不小,跟家里看门狗差不多,但那尖嘴圆眼的模样又不是狗,也不像狐狸之类的畜生,那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听见胡大膀朝自己要烟,小公安收起枪,扳着脸说:“注意你的身份,真当自己是大爷呢?刚才你摔我的事咱还没完,等会他们回来如果没有抓到人,那么就得把你们全部带走去审问,到时候有你受的。”这小公安岁数不大,也是年轻气盛,虽然生气却又不能真动手,只好说的严重些,吓唬胡大膀。
可胡大膀他荤起来天王老子来了他都不怕,更别提这个愣头青小公安了。脑中突然又想起一套损磕,将要说出来,突然停窗户被从外面猛的推开,瞬间大风卷积着雨水就吹了进来,劈头盖脸的灌进屋子里。胡大膀刚张开的嘴还没发出第一个音,就被雨水灌了满嘴,这时候还记得赶紧捂住屁股上的伤口,怕进了雨水。
由于这一次太过于突然,连那小公安都没反应过来,差点没让吹进来的雨水掀的一跟头,摇晃的朝后面退出几步就顶住横冲的雨水,费力的走到窗户边又关紧窗户,但刚才还趴在窗户边的奇怪的东西竟没了。
胡大膀刚才身上就没干透湿乎乎的,现在又湿透了,屁股上子弹的贯穿伤也隐隐作痛,呲着牙“哎呦哎呦”的出声。突然发现自己床铺边地上竟有一条蛇尾巴,露出来的部分是黑色的,表面光滑生了一些短粗的毛。胡大膀虽然不怕蛇,但头一次见到这种蛇,也不知道有没有毒,他现在等于说残废了,万一那蛇张嘴咬自己都没法跑,那不死定了吗。
“兄弟!哎兄弟!快过来帮帮忙哎!我这下面他娘的有条蛇!”胡大膀没办法,只能轻声招呼正在关窗户的小公安。
那小伙子刚把窗户的插销都插紧,推了推应该不会再被风给吹开,突然听到胡大膀在后面喊下面有蛇,当时就以为那家伙又在胡侃呢,没当回事慢条斯理的转过身,当看到胡大膀床铺的时候,竟吓的向后退出一步撞在窗户上,撞的玻璃哗啦的响。抬手颤抖的指着胡大膀另一边说:“有、有耗子!”
“啥、啥玩意耗子?”胡大膀眼睛还盯着从床铺下面露出来的一小节蛇尾巴,见那小公安抖个不停,还指着自己脑袋后面说什么耗子,当时心里就想莫不是蛇鼠一窝?但转念又是想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那家伙怕蛇就说怕蛇呗,还说大耗子,那点胆还腆脸说自己是公安呢!什么玩意啊!
胡大膀嘬着牙花子心里头想:自己床铺下面有条蛇怎么办啊?又没有人过来帮自己,要不然直接用手去抓?然后甩到小公安那吓死他?想到这自己都憋不住笑,打算就这么干了,将要把手伸过去抓那蛇尾巴,突然听自己脑袋瓜后面有粗重的喘气声,还有一股腥臭的气息喷在自己后脑勺上,随后竟有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
“胡胖子。。。你为什么自己跑了。。。我被吊起来好多年了。。。都已经烂了。。。快回来吧。。。”
第一百四十九章绿招子
以前就提过,胡大膀是东北人,老家在吉林四平。当年东北沦陷成为伪满洲国,那时候胡大膀还小,他家最后只剩下两口人,他和他爹这爷俩。这两人到处东躲西藏,最终还是被抓了壮丁送去挖矿,在矿上一干就是好几年。
这期间发生了许多的事情,后来胡大膀杀了当时看守的伪军长官逃跑了,可他爹却为了掩护他跑,被乱枪打死,尸首拉回到矿上吊起来,以示惩戒,谁敢跑就是这个下场。胡大膀在暗处躲着,亲眼见着他爹脑袋被子弹打开了花,被拖回去吊起来风吹日晒他也看到了。
他逃离东北在天津和北平呆过一段时间,又随着几个刚认识的朋友去了河南,活了这么多年,一半时间都是在河南度过的。虽然他平时好犯浑,心宽胆肥没有他不敢干的事,但始终在东北老家的遭遇给他心里留下阴影,好多年过去了,都快忘干净了,没想到在这卫生所里突然又听到他爹说话了。
胡大膀伸出去想抓蛇尾巴的手瞬间就定住了,全身僵直微微的颤抖。可转念一想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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