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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号密卷(羽翼)-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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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自己的腿,发现自己的腿都麻了。我看了一下表:6:31。这才知道,原来自己睡了整整一天多。全身都感到很酸,大概是云南之行的后遗症,身体感到十分的疲乏。我把枕头靠在床头,身体倚了上去。脑袋里还在想刚才那个奇怪的梦,大概是前一阵诡异的事情见的太多了,心里有阴影了,不自觉的联想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想到这,我自己还自嘲的笑了笑,以前听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现在明白了,也可能是“日有所见,夜有所梦。”
我突然想到了夕羽惠,想到了她那标志性的微笑。离别的时候太匆忙,我甚至都没有问她的联系方式。我们怎么说也算是生死之交了,如果这辈子就只见那一面,未免也太悲剧了。其实我心里还是挺想她的。不知道从龙宫中拖出的那个盒子,到底对他们家有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帮助,她说的“龙牙”到底有没有找到?说实话,我这个人其实心挺软,看不得朋友受屈,夕羽惠的身世有那么惨,如果她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我肯定绝对不含糊。等到身体好点了,我决定试着去找找看,看看能不能找到关于她的消息,毕竟在国内的日本人还是比较少的,她又比较“特殊”,如果找应该不难找到。不过转念一想,她家族庞大,而且很神秘,她肯定还有许多秘密没有告诉我们。这样一个人,应该会对自己有一定的保护意识,所以常规找法估计对她没什么用。我轻叹了一声,有点遗憾。来日方长,我想有缘分我们还会在见面的,随即又一想,希望再次见到她的时候,我们可以不用在面对时时刻刻都会出现的危险。
我起床洗刷了一下,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然后把那天去洗澡换下的袜子、内裤之类的全部扔到了垃圾桶里,心想这些东西也不贵,这么脏扔了算了,而那些换下的衣服,准备拿去洗衣店洗洗。身体除了疲惫之外一切还好,出去晒晒太阳也不错。
我来到了公司,公司里的人见到我都很惊讶,一个个的找我嘘寒问暖。少爷长少爷短的,我敷衍的笑笑,然后快步走进了办公室。坐在了熟悉的位置上,我看了看桌子上的报纸,还是我那次临走时摊开的那一张。看来我走的这段时间没有人来过我的办公室。
大概也就是过了十几分钟,阿良就端着一杯茶进来了。他把茶放到我面前,做了一个喝点的手势,然后问道:“少爷,你怎么来了?不在家多休息几天?公司这几天也没什么事,老爷快回来了。”
我品了一口茶,“哦”了一声示意我知道了。对他说道:“在家也是闲着,不如来这转转,反正也累不到我。有事你就先去忙吧。”阿良很识相的点点头出去了。我就这样在公司一直待了一天,看报纸、喝茶、上网,直到下班。心里觉得无比的放松。
时间也就是这样一连过了好几天,中间老爷子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把我大骂了一顿,说我每天就知道玩,不务正业之类的,让我抓紧去上课。迫于他的淫威我只好乖乖的去上课。听说大凯出差了,去了什么偏远的地方,他也没和我说清楚,前几天还给我发短信问我四爷回来了吗。风干鸡自从上次分别之后,也再也没找过我,我当然也没找他。我的生活似乎又恢复了正常,每天都过的比较安逸,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在死死的盯着我一样。让我有时感到很不自然。
今天回家我像往常一样,从外面订了外卖。但是家里好久不收拾的确是有一点乱了。厨房的垃圾桶都已经堆满了。于是我决定把家里打扫一下,把垃圾桶先去倒掉。我提着垃圾桶来到楼下的垃圾车旁边,将里面东西一股脑全都倒了出来。一股馊味瞬间扑来,把我呛得够呛。我咳嗽了几声,心想以后一定要常倒垃圾了,不能每次等我妈来看我的时候才提醒我要倒垃圾。
我刚要转身走,突然发现我扔的那双袜子好像有点不对劲。不知道被什么脏水泡过,有一只袜子居然里面有什么东西鼓了起来,看上去很显眼。我忍着心里的恶心,慢慢地将那只袜子提了出来。用手一摸里面好像有一个纸质的东西。这才想到,赵老头在临死的时候正是给我袜子里塞过一个纸条。我也顾不上恶心,赶忙伸手将里面的纸掏了出来。展开一看,我的大脑有点发懵,冷汗就开始不停的向外冒了……
第四章遗落的纸条
那张纸应该先是被折好的,但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又被赵老头团成了一团。我展开那张纸,上面潦草的写着几行字,因为被水泡过,有些字已经模糊不清了。不过好在字数较少,通过对上下文的联系我还是能猜到那些字是什么意思。但是看完之后我就有种被推向无尽深渊的感觉。
纸条上大体写的是:
我们上当了,这里没有虵王!这是一个虚宫有水无鱼。我们全都被他骗了。我们只是贡品。所有来过这的人都会死,如果能活着出去,不要回家!因为你只要能出去,就肯定会马上被人盯上。你斗不过他们。按照地图的指示找到东西,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一定小心你身边的每个人。
我看完之后,整个人愣在了原地。全乱了,全部都乱了。原本以为正常的生活,突然间再次混沌了。他这张纸条完全颠覆了我之前的认识,上面的内容我完全看不懂,上面简单的几句话,对我来说却是满满的疑问。我被谁盯上了?为什么要盯上我?如果龙宫里没有虵王,那我们带回来的头又怎么解释?还有他说的地图又是什么地图?赵老头当时给我的纸条,是在极度隐蔽的情况下塞给我的,当时夕羽惠就在我身边,他这样做明显是不想让夕羽惠看到,难道他的意思是让我堤防夕羽惠?还有无数疑问在我脑海中冒出,我感到自己有点吃不消了,于是把纸条塞进了衣兜里,准备回家好好的研究一下。
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傍晚了。我伸了一个懒腰,警觉的向四周看了一下。周围除了我之外,就是来去匆匆的人,还有一些出来散步的小狗小猫,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我慢慢的上了楼,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想那些事情。但是心里还是乱成了一团麻,一种孤寂、无助感蔓延全身。我现在该怎么办?四爷留下的信,还有风干鸡对我说的话,我到现在还是记忆犹新,让我不要再插足这件事情,这是他们二人给我的忠告。但是现在赵老头的一张纸条,却把一切事情都变的扑朔迷离。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就凭我一个人,估计身上没钱,放外面一个月就能活活饿死,更不用说让我独自去解决这些纷繁复杂的问题了。但是这里面牵扯到了四爷,甚至可能还和爷爷有种某种联系,那我就不能置之不理了。
想来想去现在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把这张纸条交给风干鸡,让他来处理这些事情。毕竟四爷钦点的让他打理那些“特殊”的事情,我想他也是一个比较值得信任的人了,不然四爷也不会如此器重他。
虽然对风干鸡的行踪不甚了解,也知道他这个人一定是属于那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但是想找到他应该也不难,因为四爷信上说过让大凯协助他,那大凯或多或少的都会知道风干鸡现在的情况,这样就方便了许多。
也不知道大凯现在回来了没有,于是我拿起手机拨通大凯的电话,连播三遍都是移动全时通。可能是电话没有电了吧。等到稍晚一会儿再打。好在现在想好了解决的办法,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但是还是很忐忑,谜团越来越多,甚至让我现在分不清真假,每个人和我说的版本都不同。纸条里那个骗我们的“他”是谁?我想玖号应该不是一个普通的组织,这样一个组织想必做事都是慎之又慎。难道他们也得到了错误的信息?我想到了赵老头说的“贡品”一事,让我想到了以前听过的一个故事,说的是一个猎人去猎狼,结果却进了狼群设置好的圈套,结果这个猎人自己却变成了猎物,最后被群狼分尸。不禁联想到了我们的龙宫之行,自以为是猎人,可能在冥冥之中却变成了别人的猎物。
我现在有种不祥的预感,感觉夕羽惠的出现可能并不是什么巧合,而且最后的那颗人头又是怎么回事儿?相隔了数千年,这两人的脸为什么如此的相像。我曾经以为她会是虵国的一个后代,但是种种迹象表明她和虵国的关系比我想的可能复杂的多,就像风干鸡所说的那样,一切的巧合背后一定有什么原因。在云南就能看得出她还有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不知道她告诉我们的事情是不是也是对我们撒的谎。
想着想着自己就觉得累了,在沙发上睡着了。不知为什么,自从回来之后,现在每晚睡觉都会做很多稀奇古怪的梦,醒来之后又记不清到底是梦的什么,只是觉得身心俱疲,就好像亲身经历了一样。
秋天的早晨格外的凉,我微微的睁开了眼,身体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哆嗦。我拿起手机,又给大凯打了一通电话,但是电话依然是全时通的状态,也不知道人死哪去了。放下电话,我洗刷完毕,准备直接去四爷的公司问问,看看大凯到底去什么地方出差了,尼玛不至于连手机信号都没有吧。
我在外面随便吃了一点早餐,大概是心里作用,我还是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让我感到很不舒服。我吃饭的时候还四处的大量这周围,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生活所奔波,哪有人顾得上我这个小角色。我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精神方面的疾病了,要是再这样下去我就去医院找大夫聊聊天。
就在我无聊自嘲的时候,从我身边突然走过一个人,不小心撞了我一下,他手里的一份文件掉落了,他迅速的蹲下捡文件。我手被他这一撞,手里的杯子没拿稳,直接把手里那杯滚烫的豆浆浇到了他的头上。这下道歉的换成我了,我忙起身拿餐巾纸帮他擦身上的豆浆,一边擦一边说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人只是微微的点了一下头,收起东西又急匆匆的走了。我没看清他的脸,看样子应该是个年轻人,个子不高穿了一件卫衣,手里拿了一个档案袋。这个人脾气还真不错,要是换了我,早就和别人吵起来了。我见他很快的消失在了人群中,于是我又悻悻的回到了座位上。奇怪的是,我突然发现杯垫下压着一个纸条。我小心的拿起了纸条,又机警的看了一下周围,没觉得有谁不对。纸条上写着一行小字:去胜利街256号。
去还是不去?我心里打着鼓。这纸条是谁放的?其实我心里挺害怕,人家能把纸条悄无声息地放在我的餐桌上,我想就算我这次不去,他们也肯定能有办法,悄无声息地将我带到他们想让我去的地方。但是既然用这么“礼貌”的方式通知我,我觉得肯定是早有准备了。再说,胜利街也是在较繁华的地段了,老爷子的公司也在那附近,旁边都是银行之类的金融机构,应该也不会出现什么危险。四爷以前常常教导我说:“越是害怕的东西就要勇敢去面对。”我心想,说不定去一趟还能还能了解一些我想知道的事情。于是我忙上车,将车开到了胜利街,然后沿着路边一直走,仔细的看着路边的门牌。
不知不觉的居然走到了老爷子的公司门口,我又沿着胜利街走了一圈,还是没看到256号这个号码牌在什么地方。我干脆将车开回了老爷子的公司,想步行去找找,路上还能找人问问路。车刚刚进入门口,我就见阿良在门口吃惊的看着我。平时他是很少这么早就在门口的。
我下车,他迎上来便问我:“少爷你怎么真来了?”我有点不明白他说什么。忙对他说:“你知道胜利街256号是在哪吧?应该就是在咱们公司附近,你帮我打听打听。”
他疑惑的看着我说道:“少爷咱们这就是256号啊。”说着还带我来到门前看了看。我操!256号真的是这。我有点不知所措了,那个人是让我来这?他这是什么意思?
“少爷你别发愣了,你青梅竹马的发小回来了。”说着阿良坏笑的看着我。还没等我缓过神儿来,就听到二楼的窗户上,传来一声非常甜的声音,冲我说道:“丸子哥,怎么不认识人家了嘛?”
第五章老朋友
我顺着声音来的地方向上看去,二楼的窗口上露出了一个时尚的身影,淡粉色的开领线衫,衬托着窈窕的身材。亚麻金色的短发,干练又不失性感,妖娆的艳妆,五官精致的罗列在脸上,十足的明星范儿。
我就这样从下向上看着,她也是由上向下看着我。我有点懵,于是转身忙不迭的问阿良:“这女孩是是谁?”
阿良坏笑着看着我,小声地说道:“少爷,你自己的小情人都不认识了?小的时候你们俩可是经常‘私定’终身啊!哈哈哈。”
“你可别毁了小爷的名声,还‘经常’私定终身?这尼玛说了些什么话。我怎么不记得我认识过长的这么正点的美女?”我又看了看上面的那个美女,发现她已经笑开了花了,她笑得样子很漂亮,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喜欢。可能也应了那句话:“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少爷你也太经不住美女了,哈哈。先别说了,抓紧先上去吧。别让夏小姐等急了,她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吗。”阿良笑的更欢了,说完就把我往楼上领。我心里竟然有点起伏,完全想不起这个人是谁。再加上阿良刚刚和我说我们俩从小青梅竹马、私定终身什么的,更让我摸不着头脑了。突然有个美女找上门,换成是男人都会有点激动吧。
阿良把我带到了会客厅,我见美女已经在哪端庄的喝着咖啡,她见我来了,慢慢的起身朝我笑了笑。人长的确实漂亮,身材婀娜多姿,打扮的也很性感,一双粉色的高跟鞋,搭上一条短裙,显得双腿十分的修长。
阿良悄悄的碰了我一下,我才意识到自己有点看的太入神了。忙把眼神向别的方向移去。阿良走到她身边,很恭敬的对她说道:“夏小姐,我就不耽误你和少爷叙旧了。中午我在满月楼安排好了,我和少爷给你接风洗尘。要是还有什么需要只管开口。”美女只是腼腆的朝他笑了笑。阿良识相的快步从会客厅出去,临走的时候还朝我抛了一个媚眼,让我有点哭笑不得。
现在整个屋里就剩我们两个了,我有点不自在的坐到了离她挺远的地方。她“噗”的一声就笑了出来。我脸刷就红了,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她站起来挪了几步,就挪到了我的身边,对我说道:“丸子哥,真不认识我了?唉,看来你以前受欺负我都白替你出头了,嘿嘿。”
我脑子完全木了,现在根本想不起她是谁。只能对他说:“不、不、不好意思,我真忘了你是谁了。我我、我这个人记性不好。”大概太紧张了,说话不自觉的就结结巴巴了。
“你见到女孩就口吃的毛病还没改好嘛?嘿嘿。别瞎说了,你小时候记性可好了。怎么,是不是见到我紧张啊?哈哈哈”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敢直视她。她自己在一旁笑得那叫一个“肆无忌惮”。
“我是夏夏啊,夏如兮。以前你被人欺负之后,都来找我替你出头你忘了啊!最夸张的一次是你上小学的时候,被一个大高个儿男孩欺负,你哭着来来找我,结果我差点把那个男孩掐死,为了这事我还被我妈一顿臭骂呢。你该不会是忘记了吧?哈哈”她开口对我说道。
我脑子里突然有了印象,但是又看看眼前这个人,我有点不知所措。夏如兮的确是我的一个发小,他妈妈和我妈就是一对发小,我们小的时候一起长大的。别看她名字很女人,其实那时候她就像一个纯爷们儿,长的也像小男孩。都是她欺负别人,从来没人敢欺负她。正如他所说,我小时候还比较瘦弱,所以被欺负之后,我都会找纯爷们儿夏夏替我“报仇”。他们家家底很厚,两个舅舅都是由黑转白,有一个很大的产业,花钱都是和玩一样。她妈妈也是一个女强人,但是我上初中的时候她妈妈和他爸离婚,她妈妈就带她去了上海。之后听我妈说,她妈妈办了一个稀土厂,现在也是家底殷实了。前几年我妈去上海玩,冯阿姨热情的招待的,冯阿姨也就是夏夏的妈妈。我妈回来就和我说,夏夏被送到新西兰了,而且姑娘现在大变样,说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美丽之类的话,还听我妈说她现在是兼职的平面模特,那时我完全不以为然,还打趣的问我妈:“是不是兼职的平面男模。”
真是没想到,一个曾经的纯爷们儿,居然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妩媚的小女人。我吃惊的上下打量着她。
“死丸子,想起人家是谁了?”她嘟起小嘴,朝我说道。
我脱口而出:“你也变化太大了!真是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啊,新西兰原来还有把爷们儿,变成女人的神奇魔力啊。”
她抡起小胳膊就重重打在了我身上,疼的我“嗷”一声就叫了出来。她“哼”了一声说道:“还是和以前一样不经打。”
我刚要辩解什么,她冲我摇了摇手,做出一副很不屑的表情。“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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