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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号密卷(羽翼)-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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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羽惠这个时候正拿出一张纸,在纸上画着什么,我凑过去看了看,她正在把刚才壁画中的重要画面,一一都绘画在了纸上,虽然画的比较潦草,但是一眼也能看出画中的图案。
“你画这些东西干什么?”我问道。
夕羽惠也没抬头,只是回答说,等我们从这里出去,可以找人打听一下画中的场景,她总觉得这些画面非常的奇怪,有些画面,好像她以前见过一样。为了避免忘记,所以她就只能把这些重要的画面,用手绘的形式记录下来。
“刚才壁画上,双龙相互吞食的图案结束之后,在壁画四个方向,出现的四只鸟,除了凤凰和孔雀,另外的那两只是什么?”我又继续问道夕羽惠。
夕羽惠告诉我,那只长得像雕的鸟,是大鹏。而那只九头鸟,就是传说中的九头鬼车。壁画上出现的四只鸟,都不是普通的鸟,凤凰自不必多说,是一种圣鸟。大鹏同样是如来身边的神鸟。大鹏和凤凰都是神物。
说起大鹏,我就想到当时上高中时候,学过庄子的《逍遥游》,记为:“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绝云气,负青天,然后图南”。因为当时这篇课文那时没有背过,结果被老师罚抄了二十几遍,所以我对这篇课文印象极深。我记得那时候老师解释说,大鹏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夕羽惠说道另外的两只鸟,孔雀和鬼车。这两只鸟和大鹏与凤凰有着很大的区别。孔雀最早是被定义为一种妖鸟,是不祥之物,据说孔雀是瘟神犸乞的坐骑。孔雀开屏更是不祥之兆。特别是看到飞起的孔雀,则是大凶之象,孔雀飞过之地,必定会有大灾大难发生。
九头鸟鬼车更是妖鸟的代表,专门收活人之魂气,更喜食幼儿,所以民间为防止鬼车偷幼儿,会在屋内饲养狗,因为鬼车最怕狗吠的叫声,所以这样就可以起到惊吓鬼车的作用。也有一种说法是,喊冤而死的孕妇,死后化为厉鬼的形象就是鬼车的样子。
夕羽惠说无翅的应龙,就不能被称为应龙了,甚至连龙都不能算。顶多算一个修行比较高的妖。在看完壁画上的内容之后,她也大概明白,为什么我们多次见到的那条应龙,似龙非龙的原因是什么了。因为它本来就不是龙,而是在吞食了阴阳两极的烈鸟,才有了龙形,这也是它能身生四翅的原因!
第一百章应龙的由来
夕羽惠的话音刚落,旁边的风干鸡便开口了,只见风干鸡还是保持着,闭目养神的姿势,嘴巴微微张开,对我们说起了壁画中,出现的那四只怪鸟。
风干鸡说,九头鸟实则为凤凰的一种,有句话叫做“升而成凤,落而为车。”这里的“车”就是指的九头鸟鬼车。因为成凤不成,就变成了鬼车。所以鬼车和凤凰本属于同宗一种,都属于以前的一种开世神鸟麤彂(cufa)。据传麤彂是天地之间的第一只鸟,全身长有火红色的羽毛,也是蛇颈、鸡头、龟身等,长相上和凤凰相似。它身有四翅上天入地无所不能,而且嘴中可发出奇异的声音,传说人类的语言就是麤彂所教。
风干鸡还矫正我之前说鬼车有十翅的观点,他说鬼车一共有九双九翅。那两只清晰可见的大翅膀,实乃它身上的九翅所形成,并不是像我之前想的那样,它那身上的小九翅,长在两只大翅的上面。有一种说法是,九头鸟鬼车以前是长有十个脑袋,《杨升庵全集》曾有过记载:“周公居东周,恶闻此鸟,命庭氏射之,血其一首,馀九首。”据说它的第十个头,是被周公旦命令猎师射掉的。那个没有头的脖子,不断地滴出血,永远都不会愈合。同时风干鸡也肯定了,夕羽惠之前说的有关鬼车的事情,鬼车的确是一种邪鸟。因为鬼车的九头,所以前人还将鬼车称为不死鸟。
凤凰在中国古代是传说中的百鸟之王,这恰好是继承了麤彂的开世之鸟的名号,所以都说凤凰是,最接近麤彂的神鸟。凤凰和龙一样,为中华的民族图腾。凤凰和麒麟则相似,都是雌雄统称,雄为凤,雌为凰,总称为凤凰。“凤”和“凰”,除了性别区别外,还有一个重要区别,就是“凤”是风鸟,“凰”是光鸟。同时,凤凰也是永生的象征,每次死后凤凰的周围都会燃起无量业火,使得凤凰可以涅槃浴火重生。
大鹏在许多地区也被视为一种神的图腾。在藏区,藏族创世歌谣《斯巴形成歌》中说:“天地混合在一起,分开天地是大鹏”,且认为大鹏卵生人,而成为藏族始祖。在西藏的佛教塑像中,所有忿怒相的佛像头顶上,都飞有大鹏金翅鸟;很多藏族人,都会随身佩带大鹏金翅鸟的像章。大鹏以龙为食,据说可煽动巨大的翅膀,使之海面被扇开,啄食海中的龙王。不成形的虬龙,还有苍龙等都是大鹏的食物。大鹏也是如来身边的神鸟,拥有无限的寿命和无比的法力,很多得道圣僧的背后,都会有大鹏翅长出。
而作为壁画中,唯一一只我曾经见过的鸟,风干鸡说,孔雀在古时传说中也是一种妖鸟,因为自身修行不够,所以化成了孔雀这种妖身。孔雀最早被定义为夺人魂魄,吸人精气的妖鸟。孔雀开屏也是大难即将到来的先兆。孔雀起初是会飞的,而且挥翅可达万里。后来孔雀因为到处食人魂魄,被南极仙翁收服,念在孔雀曾是神鸟凤凰之子,因误入妖途不能得道,故南极仙翁断其翅膀,使其不能在任意的飞行祸害人间。这也是民间流传为什么后来孔雀,虽然长有翅膀,但是不能起身飞翔的原因。
“这么说,孔雀也可以浴火重生?”我迫不及待的问道风干鸡。
风干鸡点点头,对我说,“孔雀虽然不能得道成仙,但它必定不是肉体凡胎,它是百鸟之王凤凰之子,所以也是象征着永生之意。苗族的很多部落,也有将孔雀视为族中的重要图腾。一般这种部族,通常是现在所说的黑苗,正统的部族还是会以神物作为图腾。”
听风干鸡解释完,我发现这四只怪鸟,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都代表——永生!不论是神鸟凤凰,圣鸟大鹏,恶鸟鬼车、还是妖鸟孔雀,这四只鸟虽然有正有邪,但是他们却,都具有永生的能力。我想这并不是巧合。
联想刚才壁画中看到的景象,也就是那条“应龙”,后来是把那四只怪鸟,全部吞下了。吞下鬼车或者是孔雀,我觉得还情有可原,毕竟这两种鸟是邪鸟,被应龙吞下或许没什么。可是凤凰和大鹏,可都不是一般的鸟,一个是百鸟之王,一个是以龙为食的圣鸟,它们俩居然被,一只没有翅膀的应龙生吞,这就有些奇怪了。
特别是我清楚的记得,当时壁画画面中,四只怪鸟被“应龙”身体围绕起来之后,都是惊恐的神情,好像对应龙非常的惧怕。按常理说,凤凰和大鹏不应该有那种怪异的表情才对。
于是我不解的问道风干鸡,“小哥,我有一点听不明白,大鹏和凤凰都是神鸟,那条似龙非龙似蛇非蛇的东西,在没有翅膀之前,应该并不能算是应龙。顶多算一个妖中的高级白领吧。照你这么说,也就是这个龙不龙蛇不蛇的东西,把四只均能永生的鸟吞掉了。它哪来的这么大能耐?”
风干鸡告诉我,应龙在成龙之前,长角的才能被称为龙,没有角的都成为虬或者是鶲。壁画中吞噬四鸟的东西,看起来既不是虬也不是鶲,因为它并没有龙的明显特征,看上去更像是蛇的形象。所以连风干鸡,也不能枉然推论出,壁画上这东西究竟是什么。可是他还是提醒我们,壁画上只是在叙述故事,我们从壁画上得到的信息,不一定就是真实的,极有可能是被夸大描绘之后存入壁画。要得到更多的信息,我们还需要其它线索。
风干鸡说完,也不再多说话了,一个人靠在石墙上,表情很是惬意。夕羽惠手中的图大概也已经绘好了,此时的夕羽惠皱着眉头,全神贯注的思考着什么。
刚才石墙上的壁画内容,我也大体了解了。根据壁画中最后几个画面推测,主要就是讲述,那条诡异的应龙是如何演变而来,归根到底就是,因为它吃了那四种非通寻常的鸟。从而身上便张有了四翅。应龙身上的四翅,分别代表了它所吞食的一种鸟类,所以四翅才各个都不尽相同。
壁画按内容划分的话,应该是分为两部分。前一部分讲的是,缠绕在一起的地龙和陀龙,如何在相互的帮助下,来达到解脱身体束缚,从而各自得到转生的过程。而第二部分才是讲的应龙的由来。
单纯分析画面上的内容,无疑前后两个部分,都有一个共同的内容,就是——永生。不论画面描述的多么复杂,可总是在围绕着永生这个主题。之前见过地龙的转生过程,所以我现在对转生这种事情,已经不觉得奇怪了,只是心里对于人能否转生,还是存在着疑惑。
我突然想起,那面石墙最早的壁画,其实是那三个龙首人形的怪人。同时刻画在一面石墙上,说明这三个龙首人形的怪人,也和壁画有种某种潜在的联系。难不成是那个四翅应龙,最后变成人了?如果应龙是某种图腾的话,把它人性化,也是一种必要的表达方式。古时候,很多部族都会把人和本族的图腾结合在一起,从而将自己认定为那种图腾之子,将人、动物、神三者联系在一起。这也是最基本维系统治的方法。
所以我推测,那面墙上所要展示的东西,可能并不是什么重要讲应龙,而是在陈述一个部族,是如何形成的!而且陈述的这个部族,是一个永生不死的部族!
第一百零一章不死部族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不由的紧张起来。一个永生不死的部族?乍一听上去,感觉是一件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可是从虵国到现在,已经经历了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所以在我心中,转生不死这件事,也渐渐不再是一个模糊的含义了。不过,如果一个部族的人,都会转生的话,那这就太可怕了。有些类似于电影中,不死的吸血鬼形象,千百年来不断变化着自己的身份,一直活在世上。
不论是在有熊,还是在仙山,那条似龙非龙似蛇非蛇的四翅应龙,都是以一种极高的地位形象,出现在我们眼前。如果我们多次见到的这四翅应龙,是一个部族的图腾,那么仙山、有熊都曾经留下过这个部族的踪影。这支神秘的部族应该是曾经异常强大,强大的程度超乎我们的想象。从在有熊的所见所闻,再到现在仙山的经历,我想这群神秘的人,一定是一个,各方面高度发达的部族,他们掌握着现在科技,可能都无法比拟的科技水平,甚至是文明水平,都远远的超过现在的水平。如果远古或者上古文明是真的,那这支神秘的部族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觉得刚才自己的分析还算准确。同时一种对真相的好奇心,再次在我心中被点燃了。说真相唾手可得这不现实,但是我第一次觉得,我离真正的真相,也许已经是近在咫尺。或许这次仙山之行,可以把所有事情都做一个了断。
我并没有把,我刚才所想的事情告诉其他人。因为在没有实际的佐证前,这一切都只是我的推理,或者是我的臆想。看得出来,风干鸡和老头两个人心里都有各自的小算盘。老头不是什么善茬,这是肯定的了。关键是老头究竟是什么身份?他在我心中的身份,已经是变了又变了,从最初认为老头是这里的常住人,到现在,我感觉老头可能和我们经历的这些事,也有某些联系,或许他才是这里最深不可测的那个人。
我心中还有一个重大的疑问,就是之前在我们前面的那些人去哪了?一直感到这群人离我们很近,可是不论我们怎么追赶,却都看不到对方的影子。难道是他们在我们之前掉入石室,然后又在我们掉入石室前,成功从石室中逃脱了?还是说,他们肯本就没有,从上面的那个大水潭中掉下来。我认为第一种情况,也就是,他们在我们掉入石室之前逃脱的情况不太可能。因为想要出石室,必须有应龙的“眼睛”!也就是之前老头说的魔眼。我所得到的一红一蓝两块玉石,一块是不经意间,从背后女尸嘴中得到,而另外一块,则是老头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塞进了我的口袋。依靠这两块玉石,我们才得以逃脱。所以前面的人,应该没有打开石室的魔眼,那他们就不可能从石室中出来。除非他们也有两只魔眼。
我一直都在思考,我脑海中的问题,不知不觉中,我们在这间较小的石室里,休息了大概有一个小时左右了。风干鸡和老头也都是一脸的安逸,没有人提出要继续前行。最后还是夕羽惠忍不住问风干鸡,我们什么时候再出发?风干鸡才微微睁开眼睛瞟了一眼那扇门,冷冷的对夕羽惠说:“再等会。”
我本来想去和老头聊几句,看看能不能从他那里,套出什么信息,可是我刚走到老头身边,老头安逸的脸上,就变成了一脸苦瓜相,意思是让我不要打扰他休息,我见老头这种反应,也不再多说话了,因为说的再多,老头也不会说什么了。
于是我只好又坐回到刚才的位置,夕羽惠见我坐回去,伸手问我要那两颗玉石看一看,我很麻利的将一红一蓝,两块玉石从兜里掏出来递给夕羽惠。
我小声的问道她,“怎么突然对这两只‘魔眼’感兴趣了?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夕羽惠摇了摇头,纤细的手里,两块小玉石被她摇晃着在手里滚着。我见夕羽惠一脸的严肃,看得出来她也有心事。随后她将那两块玉石还给了我,并把脸贴在了我的左耳旁边,声音极小的对我说道,“你觉不觉的,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太过于‘巧合’了?魔眼极其难寻,很多人用其一生,都寻不到半点踪迹,但是魔眼却鬼使神差的落在了你的手里。我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老人家,要把魔眼偷偷的给你?”随后夕羽惠顿了顿,很严肃的问道我,“你仔细想想,是不是以前在哪里见过这个老人,一定要想仔细。”
“别疑神疑鬼的,这怎么可能呢。”我说话声音有点大,夕羽惠立即给我使了一个眼色。我清了清嗓子,小声的告诉夕羽惠,我连想都不用想,以前肯定是没有见过老头,更不可能认识老头了。至于老头为什么,把那只血红色的魔眼,偷偷塞进我的裤兜,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只是对夕羽惠说,可能老头觉得由我保管比较安全,毕竟遇到危险的时候,冲锋陷阵的都是你们,我一般都是后勤工作,基本有危险你们几个也都扛了。说完这些,我又让夕羽惠别乱想了,我们离目标已经越来越近了,这件事很快就能结束了,我们也可以离开这里。
夕羽惠听完我说的之后,大概是怕我担心,所以勉强的挤出了一个标志性的微笑,并朝我点点头,随后就靠在墙上休息了。
我背后背着女尸,身体靠在墙上,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所以我只能直着腰杆坐着,坐的时间久了,腰都有点不舒服了。虽然刚才我劝夕羽惠不要多想,可是夕羽惠想到的一点,和我所想的却是不谋而合。那就是我们这一路的经历,是不是有点太过于“巧合”了?好多事情就像是,被人为的安排好了一样,总是有种冥冥之中有人暗中在关注着我们的错觉。
虽然一路上惊险万分,但是好歹也算是有惊无险。以前每每遇到危险时,都是风干鸡或者是夕羽惠力挽狂澜,可是到了这奇怪的仙山后,最后搭救我们次数最多的人,却是那个看起来有些弱不禁风的老头。我也明白刚才夕羽惠嘴中的“巧合”,就是在含沙射影的说老头,可能她和我一样,觉得我们一路遇到的这些巧合,或许与这个老头有着某种联系。
我的眼神再次看向老头,脑海中仔细的,在寻找着老头的面容。难不成真是夕羽惠说的那样,我以前见过老头?可是我冥思苦想之后,还是对老头一丁点印象都没有。
“大爷,我到底要背着,后面这姑娘到什么地方啊?”我瞥了一眼背后的女尸对老头说道。我实在不明白,老头和风干鸡为什么非要,让我背着这个女尸,而且一背还背了这么久。
老头睁开右眼,左眼依旧的闭着,然后幽幽的看向了我,回答我说,“年轻人,坚持坚持吧。她很快就要到,她该存在的地方了。”说完老头嘴角还向上扬起,神秘的笑了笑。
我也不理解老头的微笑是什么意思,只是迫不及待的问风干鸡,我们究竟还要在这里待多久?本来他一直说,我们时间紧张,现在倒好,他又让我们在这休息这么久。我心里隐约有点担心爷爷的处境了,也不知道他在这里待了一个多月,现在情况究竟如何。听老头刚才话的意思是,我们离预定目标不远了。我们一路走来,并没有看到爷爷他们队伍的人,甚至连尸体都没有发现,说明这些人现在情况,应该比我们想象中可能要好很多。想到这里心里也很是宽慰。
风干鸡听闻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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