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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鬼契约-第3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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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绶猛地睁开眼睛,他用法术,看到水下是一个几乎透明的细长物体,他说不清那物体是什么,但能感觉到那一定是自己认识的人。
  “召南!是你吗?”
  在那些气泡的包裹中,元绶可以呼吸,可以说话。
  召南没搭理他,全神贯注看着啃啮着犀牛角卦杯的小虫子们。
  “霍中梁的游魂也在这!你要注意!”
  元绶喊道。
  召南愣了一下:他也离魂了?那么,他是从哪个空间过来的?是生魂还是死去的魂魄?
  他无暇多想,因为那些小虫已经消化掉犀牛角,聚成一团,很快就游到召南对面。
  同类,它们一定是察觉到同类的气味,迅速散开,很快就将召南团团包围。
  召南深深地吸口气,细长条的身体起伏颇大。黑色小虫很明显以为那是攻击,又散开一些,似乎在观察召南的动静。
  小虫们判断出这是一个同类,但这个同类似乎又同它们有所不同,让它们忌惮,又跃跃欲试,想将这个同类一起融化掉,合为一体。
  很快,小虫们向召南发起了攻击,召南细长条的身体柔软,轻盈,在水中摆来摆去,小虫们无从下口,它们毕竟只是虫子,还是没有发育完全的虫子,没有头脑,只会群起而攻之消灭一切可以吃掉的东西,面对这个会躲闪,在水中动作灵活的有些飘袅的怪物,它们有点慌了。
  召南冲漂浮在水面的元绶喊道:“把那半截东西扔给我。”
  元绶手一松,小半个卦杯落了下来,召南一把接住,以极快的速度游向河中心的漩涡。
  这细长条同类不好对付,但是他拿着的那玩意可是好东西,吃完了精神百倍,发育成长更进一步,黑虫们迅速跟着,乌泱泱的追着召南而去。
  召南引着小虫来到漩涡周围,那漩涡力量极大,一些小虫措不及防被吸了进去,更多的小虫明白那里危险,纷纷远离,很快又将召南团团包围。
  召南笑了一下,细长条的身子里忽然伸出一个细细长长的触角样的东西,那东西牢牢地抓着半块犀牛角,一点点地往漩涡处探去。
  千年犀牛角的美味吸引了小虫,它们很快结成一团,嗖的一下将犀牛角围起来,开始啃啮。
  召南本来是打算将小虫推向漩涡,让漩涡将它们甩向不知哪里的空间,转念一想,这不行,不管到了那个空间。这些小虫都足以造成毁灭,不能以邻为壑。
  将它们集中起来,一把火烧掉,可是水中如何点火?
  水中也可以有火焰的,是鬼火,是灵魂之火。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忽然出现,一把抱住那犀牛角。召南呀了一声,仔细分辨,那黑影抱着犀牛角和小虫,回过头冲召南笑了一下,这个游魂召南无比熟悉,整个人都呆住了。
  那黑影迸发出光亮,那光亮很快在水中形成熊熊燃烧的烈火,这是让灵魂灰飞烟灭的真火,被这样的火焚烧将永远不能轮回,饱受地狱之苦。
  召南心中咆哮着:“不!”
  那黑影在灵魂燃烧殆尽前,拼劲最后一点力气冲向漩涡,很快就带着那些燃烧的小虫消失的无影无踪。
  召南的身体恢复成原状,他用手蒙住眼睛:“不会的,那不是霍中梁的生魂,一定不是。”


第五章 消失

  倦睡恹恹生怕起,如痴如醉如慵,半垂半卷旧帘栊。
  连着几天阴雨,沪城的冬天更增添几分寒意。
  这天早上,叶限打着哈欠,推开窗户,看到外面一片蔚蓝晴空,空气中流动着淡淡的清新。
  她穿着睡衣,打个哈欠,轻叹道:“今天天气不错啊。”梳洗过后对着镜子细细地化起妆来。她描眉画眼,涂上厚厚的口红,镜子中的女子烈焰红唇,热烈的像一团火。
  “早餐买回来啦!”召南在楼下喊道。
  召南这几天心事重重,总担心叶限多想伤心,变得格外勤快,闭口不提下河前叶限许诺的所有亏欠工钱的事,早上还买来热乎乎的早餐,等着叶限下楼吃饭。
  有好几次,叶限不相信地看着召南:“早上明明看过,太阳还是从东边出来的,怎么你现在变得这么好,我总觉得你想算计我。”
  召南笑笑,墩子喊道:“叔叔是担心你想……”
  “墩子,这油条贼拉好吃。”陈飞扬用一根油条堵住墩子的嘴。墩子无奈地咬口油条,湿漉漉的眼睛满是不解:大人们的心思真难猜啊。
  “想什么?”
  “嘿嘿,怕你想些有的没的,再不停地折磨俺们给俺们找活干啊。”陈飞扬笑嘻嘻地给叶限盛粥,“这粥不错,多吃点。”
  “你们啊,都怪怪的。”叶限第一次见陈飞扬这般绅士,还真有点不习惯。
  待叶限吃完饭,扭着腰肢上楼补妆,陈飞扬叹口气:“俺真怕她啥都记起来,嚎啕大哭。哎,俺最怕女人哭了。”
  召南摇摇头:“既然一切都消失了,那就千万别提起,别叫她知道才好。”
  那天召南本来是想利用千年犀牛角将那些虫子引向漩涡,忽然又想到如果那些虫子通过时空隧道进入别的空间,那将给不知哪个时代造成毁灭性的灾难,只有采用火攻才是最佳办法,但都在水中如何用火?就在这千钧一刻之时,霍中梁的游魂再次出现。这个游魂当初跟着无数游魂一起从漩涡中被甩出来,因为颇有军事才能,一直游离在外没有被道士们抓到,那游魂用真火燃烧了自己,也将那些虫子烧成灰烬一起消失。
  一个人还活着,他的魂魄却能游离在外被称作离魂。
  那时候霍中梁活着,还能带人四处搜查日本特务,站在滁河岸边等待召南和元绶上岸。那游魂并不是这个空间的离魂,而是来自不知哪个空间,那个空间的霍中梁不知生死,但这个游魂一旦在这个空间灰飞烟灭,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眼看那游魂和虫子燃烧殆尽,剩下的灰烬被漩涡吸了过去,抛向远处未知空间,召南浑身冰冷,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出现什么事,待他失魂落魄地回到岸边,看到霍中梁不见了,其他人见他平安归来,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霍……霍先生,去了哪里?”
  他看向叶限,结结巴巴地问。
  叶限看他没有受伤,松口气:“霍先生是谁?哎,你是不是被那些怪物伤到脑子了?”
  说着还伸手去摸他额头。
  召南晃了晃,避过她的手,面色苍白:“你说什么?你不知道霍中梁?”
  叶限摇摇头:“我看你是真伤到脑子了。”
  召南急了,他抓住小武衣服质问:“霍中梁去了哪里?霍中梁出了什么事?”
  小武一脸茫然:“召南,你说的是谁啊?什么霍先生?”
  他神色不似作伪,召南又看向站在一边的沈贤良和老孟:“你们说,霍中梁呢?”
  那俩人也齐齐摇头:“你说的是谁啊?我们一直在岸边,没看到别人啊。”
  “霍中梁,你们不是被霍中梁抓来的吗?警备司令部的霍中梁?”
  “召南先生,你可以侮辱我,但请不要侮辱我的信仰。”沈贤良气愤极了。
  老孟也嚷道:“太过分了,什么抓来?我们是合作关系好不好?”
  这是怎么回事?
  小武将召南拉到一边:“召南,你可能真是伤到脑子了,沈先生是来帮我们的,虽然我和他同属不同阵营,但我尊重沈先生,他为大义不计较个人得失,你说什么抓来,什么霍先生,莫名其妙。”
  召南忽然明白过来,原来那个游魂在这个空间灰飞烟灭,同一个空间的霍中梁就会消失,还会被抹去一切曾经在这个空间消失的痕迹。
  这时河面上传来哗啦哗啦的拨水声,所有人心里都一紧,小武握紧了手枪。
  “我又找到几个游魂。”
  元绶湿漉漉地上了岸,看向叶限目光悲悯:“节哀,我看到霍中梁的游魂灰飞烟灭了。”
  叶限瞪大眼睛,扑哧一声笑了:“你和召南是商量好了吗?一个两个都拿我开玩笑,什么霍中梁?他是谁?怎么好像我和他很熟似的。”
  叶限笑的直不起腰来,双肩颤抖。
  有些人笑的厉害了,浑身颤抖,从另一个角度看和哭也差不多。不知为何,元绶心中忽然滑过这样的联想。
  叶限低着头,趁着没人注意,轻轻拭去眼角的泪痕,待再抬起头来,依然是笑靥如花艳光四射,她的美在这迷茫的黑夜里熠熠生光。
  就这样,霍中梁和燃烧的游魂一起消失了,除了召南和元绶,在场的所有人都被抹去了关于他的记忆,彷佛这个人从没有出现过。
  怀着沉重的心情回到沪城,召南发现,原来这里的人也都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存在。
  轻寒听到他说起霍中梁,一脸疑惑:“谁啊?我怎么从没听过?和叶限有什么关系?”
  召南混进警备司令部,发现这里的人也完全没有霍中梁的记忆,那个人,那个叫霍中梁的男子,身材高大肤色黝黑,咧嘴大笑时露出雪白的牙齿,他……真的在这个世间存在过吗?
  召南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出现偏差。
  但元绶告诉他,霍中梁真的存在过,那一切不是梦,也不是精神错乱。
  “之前,我低估了他。”元绶叹口气,“他这样的人的确值得叶限倾心。”
  “可是现在……他……叶限已经彻底忘记他了。”召南叹口气,现在他和元绶站在同一起跑线上,可以光明正大追求叶限,可是为什么他们俩都不能忘记霍中梁?
  叶限扭着腰肢一步步走上楼。
  他她坐在梳妆台前,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拿起口红在嘴唇上补妆。
  忽然,她站起身,用口红用力地在镜子上写了一个霍字。
  这个字的比划多,口红用了好长一段,写完了,叶限的手从霍字的一横缓缓抚过,沿着笔顺,一点点划过,最后指尖鲜红欲滴,像是一颗晶莹的血滴。
  有时候假装忘记,其实是为了珍藏。
  把你的影子加点盐,腌起来,风干,老的时候,下酒。
  有些感情有些过往,凝结心底某个角落,待时日渐久,磨砺成琥珀。


第六章 倾城之恋

  飞机轰炸过后,一场大雨开始洗刷孤岛,像是要急于洗去硝烟的气味。
  远处的小街上,大红花开的热热闹闹,火一样一直燃烧到港口去。
  这些天随着各种小道消息接二连三的传来,港口里已经没有船靠岸了,英国水兵也不见踪影。
  召南打开木门,看到远处店铺的白铁皮招牌被爆炸飞溅的小石子砸的千疮百孔,如同一张沧桑的麻子面皮,他骂了一声:“该死的,都撤到香港了还要看到这帮畜生,受这等鸟气。”
  早上他已经从收音机的新闻中听到,日军已经在昨天中午度过了深圳河,和醉酒湾防线的英国军队对峙了。叶限很明确地告诉他:“很快香港也会沦陷,这是没有办法,不以任何人意志为转移的事情。”
  四年前沪城沦陷,未寒时古董店随着难民潮一同向南走,最后在香港落脚。
  彼时刚租了新的店面,安顿好瓶瓶罐罐,召南长长地出口气道:“可算安全了。”
  嘎吱嘎吱,叶限从木头楼梯上走下来,冷笑道:“真是小富即安,这算什么安全,几年后香港也会成为孤岛。”
  召南一愣:“既然你都知道,为什么还同意我往香港撤退?”
  “到时候整个东南亚都不能幸免,去哪也是一样,无所谓了,反正……我们又不怕哪些人。”
  叶限下了楼,手指从长长的玻璃台面上滑过:“很快,这里的冤魂会更多,就是洋鬼子港督,也将成为阶下囚呢。”
  正说着话,门口传来广东话:“内地来信,哪位是叶限叶小姐?”
  召南出去给了邮差小费,拿着信走进来。
  信是远在汉口的轻寒写来的。
  大意是武汉三镇形势也不妙,日本人已经陈兵在安庆一带,只要安庆失守,武汉就危险了。情况危机,黄老爷子和叶女侠再度出山,利用自己的江湖地位,号召黑白各帮派拼弃前嫌,携手保卫武汉。
  “我也在做力所能及的事,在码头上负责一些物资转运,另沪城警察局安局长已经投奔日本人,依然任警察局局长,维持城内治安,只是小武至今杳无消息,有人说他在巷战中战死,也有人说当初他曾带领一些警察突围出去,不管怎样,既然当初答应了他,我是一定会等他的。”
  叶限看完信,默默递给召南。
  “小武是很崇拜霍……”
  召南看完,差一点说出霍中梁这个名字,他偷偷瞟了叶限一眼,斟酌着道:“小武素来爱国,性格耿直,怕是凶多吉少。”
  叶限看着窗外蔚蓝的天空,天高云淡,有白色的鸽子在高空中飞过,她知道不远处那个尖顶教堂房顶上生活着很多鸽子,鸽子是和平的象征,只是现在真是讽刺,强盗烧杀抢掠,这个国家注定无法和平。
  一座城市沦陷,必然伴着战火硝烟,伴着很多人抗争和牺牲。
  召南心想,那年寒冬,他们还试图努力扭转金陵的命运,拯救六朝古都,霍中梁甚至为此搭上了自己,还被抹去了在这世间生活的一切痕迹。至今召南和墩子、陈飞扬都小心翼翼,不在叶限面前提起关于霍中梁的一切事情,他们以为她也被抹去了记忆,根本不知道霍中梁的存在。
  叶限依然和过去一样,描眉画眼烈焰红唇,言语刻薄,神情高傲,喜欢钱,晚上睡不着觉喜欢听金条敲击的声音,喜欢抓着一把宝石,在灯下观赏它们璀璨的光,没心没肺,夜夜笙歌。
  “我们还是没办法改变一切啊。”
  召南叹息着,面色颓唐。
  “没有人能改变历史。”
  “可是我们付出那么多,甚至……”
  召南没有办法继续讲下去,现在,霍中梁是他心里的翻不过的沟壑,无法逾越的高山。
  “那些怪物虫子足以毁灭整个国家,这不单是一个金陵的事,我们做的已经足够好了。”
  其实叶限想说的是霍中梁做的足够好,他燃烧的生命之火拯救了太多人,虽然那里面很多人会在接下来的战争中死去,但生命不是用今天死去还是明天死去来衡量的,他一个人无法挽救城市沦陷多国土沦丧的命运。他做的无异于螂臂挡车,充满了傻气,眼看着他在眼前活生生地消失,叶限才明白,她怎么就这么喜欢这个傻气的家伙呢。
  四年来,大半个中国已经被占领,沪城、金陵、武汉,轻寒的信后来辗转从新加坡发来,原来宝庆帮被日本人忌恨,在武汉失守后,轻寒就跟着黄黄天蝎夫妻去了南洋,叶限在回信中告诉她,新加坡也会被日本人占领,请黄老爷子做好打算。
  “卖报卖报。”
  大雨停了,小百姓的生活依然继续,街道上,报童光脚踩着木屐,哒哒哒地跑过。
  “沪城警察局局长被刺身亡,凶手竟然是亲侄子!”
  “天下奇闻,侄子刺杀叔叔,同室操戈祸起萧墙。”
  召南急忙挥手喊道:“嗨,小孩,过来。”
  他买了一份报,一目十行急匆匆看完:“老天爷,是小武,小武刺杀安局长,被日本人抓住了。”
  “笨蛋,安局长那条狗命,哪里值得他用自己去换。”叶限纤细的手指轻轻叩打着柜台。
  “怎么办,我要去救小武。”
  叶限看了那报纸,原来小武并没有在跟着一些士兵撤退,而是留在沪城,做一些抗日锄奸工作。他叔叔安局长这四年来助纣为虐,做了很多坏事,小武便主动承担了刺杀安局长的任务,现在因为刺杀安局长落入日本人手里,下周就要被枪毙了。
  “你当武当山是死的啊,有元绶在,哪里用的上你。”
  叶限看着报纸上五花大绑被折磨得不像样子的小武,心里叹息着:又一个傻瓜,当初就被他的霍长官给蛊惑的什么家国情怀,什么守土有责,本来傻乎乎的跑去和轻寒求了婚,可是一看日军进攻沪城,愣是推迟婚礼跑回去参加战斗,沪城沦陷时他消失的无影无踪,想不到四年后竟然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报纸上。
  “这个傻瓜啊,和他一样傻。”
  叶限出门时轻轻叹息一声。
  召南整个人都定在那:难道她根本没有失忆没有忘记霍中梁?
  叶限走在街道上,看到有人从躲藏的地方走出来,不远处“赵祥庆牙医”的洋瓷招牌下,穿着藕荷色旗袍的女子挽着个高大的男子走过。
  他们步履匆匆,在他们身后,远处灌来的风吹着商铺门口的铁钩子吱吱响。
  叶限知道,在以后的小说中,这女人叫白流苏,那男子叫范柳原,一座城市的倾颓成就了他们的“爱情”,而自己,早在另一座城市的倾覆中失去了爱人。


第七章 番外 小武和轻寒(一)

  一个女子站在门口,看了一下未寒时的牌子,伸手拍门。
  没人开门,门自己吱呀一声开了。
  女子拎着箱子走进来,打量一下周围,将手里的皮箱放在桌子上。
  召南从楼上跑下来,看到女子一愣:“轻寒,前几天才收到你的信,你不是在新加坡吗?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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