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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鬼契约-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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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委托人看到是谁做案?”
  “这个到没有,但她后来经过一位高人指点,认定是模仿作案。”
  “死了的高人?”小武笑了一下。
  “死了的高人也是高人,我觉得那高人分析的很对,你能来这里查证十四年前的案子说明你已经读过旧案记录,秦素娥被杀一案被归入那个雨夜杀人魔系列中,但很明显,她的死和之前四个人有不同。”
  小武点头道:“不错,那四个死者都是独自一人时候被杀,只有秦素娥,被杀时她女儿就在现场。”
  “凶手那么凶残,竟然放过那个女孩子,不觉得这其中一定有原因吗?还有,秦素娥说那四起案子的受害者都被侵犯过,她并没有受到侵犯,可能是凶手看到她女儿在现场没有下手,这也是很奇怪的,杀人凶手竟然多次顾及那个小女孩的感受,没有伤害她。”
  “五个受害人都是被棍子击打头部,造成严重的颅脑损伤而死。事发都是在雨夜,其中两起案子都有证人看到是穿雨衣的男子所为,这是一系列案子能够并案的原因。”
  “棍子击打头部?”叶限笑了一下,“如果我说第一次案子,就是小凤仙在这里被杀,是被甘蔗击打头部死亡,那凶手还直接吃掉了那根甘蔗,你信吗?”
  小武大惊:“这些你确定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比珍珠还真,是它告诉我的。”叶限指着对面出口的那棵老杏树。
  小武低头沉思一下:“我要找当年第一个发现被害者的那个老伯。”
  第一个发现小凤仙尸体的,是在这附近住的一个老人,当年负责清扫几个弄堂,从市政府拿一点钱,当然那卫生费也是这几条弄堂的人交上去的,羊毛出在羊身上。
  那老人当年就五十多岁了,按照档案记录找过去,是住在隔壁弄堂的一个大院子里。
  房东太太刚用过早饭,用牙签剔着牙:“老黄啊,死了呀。”
  “死了!”叶限急忙问,“什么时候死的?”
  “什么时候?哎,死了有五六年了。孤老头子一个,死了什么都没剩下来,还是我们院子的人凑钱埋的。”房东太太说到这,得意地扬着头,“还是我提议的呢,这可是做好事,积德的呢。”
  “现在想房东太太真善良无私的人真是太少了。”叶限称赞。房东太太嘴里叼着牙签,笑笑:“哎,哪有你说的那么好好,也不算无私了。呵呵。”
  她眼睛忽然骨碌碌一转:“你们找老黄做什么?你们是他的亲戚?啊,这穿着打扮一看就是有钱人嘛,我和你们讲啊,其实老黄欠我两个月房租的,你们两位……”
  说完眼睛上下打量着他们。小武板着脸道:“我是警察。”随手掏出派司在房东太太眼前晃了晃。
  “哎呀呀,是警察啊,真是年少……有为啊。”
  房东太太讪讪笑道。
  “你可知道十四年前七月小凤仙被害一案,就在杏林巷发生的那个案子。”
  小武想这个大杂院看着很大,住的人也是三教九流,这房东太太每天接触这样的人,也许能知道点什么。
  果然,房东太太一拍大腿:“知道呀,哎呀呀你们可找对人了,我和你们讲哈,我……”
  她看着叶限,忽然又笑一下:“天热的,讲好多话也要口渴的啊,这茶水,茶叶,烧点水也要用煤球的哇,这处处要钱的,呵呵,侬晓得吧?”
  叶限看看小武,后者不情愿地掏出一张钞票,按在房东太太手里。
  “警察先生,我和你讲啊,你问我就对了,那件事,过去十四年了对吧,老黄一辈子老老实实不起眼的,没想到遇到那件事,他后来一直在吹牛啊,总拿出来说嘴,我记得很清楚,他说怀疑杀人的是一个臭要饭的。”
  “要饭的杀人?”叶限和小武都来了精神。
  房东太太更得意了:“警察先生,不白拿你的钱,我这个人记性最好,老黄当年说的什么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他说那杏林巷附近有个要饭的,那个人疯疯癫癫头发老长,浑身臭的呀,那人看女人的眼神都不对,这都是老黄说的,他说那眼神老吓人,那天他扫地,看到墙角席子下有个人,还以为是那饭的,因为那就是要饭那人的席子,结果一掀开,是小凤仙,光着身子,好白好白,呀,这可不是我说的,老黄当年就那么说的。”
  房东太太声情并茂地讲着。
  “他后来没把这些告诉警察吗?”
  “这些都是他后来吹牛时候说的,我想他就是能吹,当时看到尸体一定吓得要死,哪里想到这么多,过后才想起来。”
  房东太太笑道:“这钞票花的值得吧?”
  看叶限和小武走出大杂院,她从扣绊里抽出帕子,挥舞着告别:“有什么事再来问啊,价钱好商量。”
  “一个游荡在附近的乞丐,很有可能是凶手。”叶限判断道。
  小武皱着眉头不说话。
  若这房东太太说的是真的,那么秦素娥声称的模仿杀人就很有可能是真的。
  因为四起案子都是在这附近的弄堂出事,只有秦素娥家,当时住在条件比较好的街区,有院墙和大门,一个陌生的乞丐等登堂入室还是有些难度的。
  “杏花说凶手从她身边路过时,浑身都是臭烘烘的,案件发生时高温潮湿,一个乞丐发臭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那凶手杀完人竟然吃掉了杀人的甘蔗。杨老五说的很清楚,当时小凤仙还嘲笑他用发霉的甘蔗榨汁害人,一根发霉的甘蔗味道不会好,还刚用来杀了人,能吃掉它的人,要么是天生的变态,要么就是对食物好坏优劣没有要求,但又极度爱惜食物的人。”叶限最后判断,“这样看,只有乞丐符合这条件。”


第二十二章 闹鬼的小院(一)

  杏林巷走出来,小武站在杏树上看了看,他当然是什么都看不到。那杏花精坐在树杈上,笑眯眯地问叶限:“相好的呀?”
  叶限眼睛一翻:“你个小屁孩哪那么多心眼?”
  “我只是懒得修炼,不是真的年岁小。”
  小武听叶限语气不善,问:“你说什么?哦,那个什么妖精说什么?”
  “你才是妖精,你家都是妖精,人家是杏花仙子,仙子好吧?”杏花精伶牙俐齿。
  叶限扑哧一声笑了,眼睛上下打量杏花精,十来岁孩子的样子,你还仙子?
  “怎么啦?萝卜虽小,长在辈,我长得小,可我年头老啊。”
  “好,老神仙,老仙子,再会啊。”
  叶限走出去,看到杏花精还在努力挥手:“哎,白脸的你可得常来看我啊,我一个人真是没意思。”
  从杏林巷到白水巷要走十多岁分钟,中间穿过两道小弄堂。这两条弄堂都很窄,周围是木头楼房,晾衣杆子伸出来,上面挂满了各色衣服还有孩子的尿片子,迎风招展,像是万国国旗。
  现在已经是中午,有人家煤炉子的烟味飘过来,也有人在门口的水龙头下面哗啦哗啦洗着菜,小孩子满地跑着,嘴里还喊着:“索拉索拉朵拉朵,倷个阿爸开汽车,轧煞一个老太婆,罪过罪过真罪过。”
  白水巷那个寡妇的房子还在,那寡妇死后有乡下远亲跑来想来霸占房子,那家人在那房子住了俩月就跑了,说是闹鬼。后来也有人住进去,也都没住长久,这十多年那房子就空了,木门被雨水冲刷的油漆斑驳,挂着一把锈蚀斑斑的锁头。
  小武上前推了推门,锁头已经腐蚀的烂掉了,哐当一下落到地上,门吱呀一声开了。
  “阿弥陀佛,罪过呀罪过。先生,你推这个门做什么?”
  斜对面的门里走出一个老妇人,花白的头发光光地在脑后扎个抓鬏,看着有五六十岁的年纪,穿着一身青色大褂子,肥肥的粗布裤子下是尖尖的粽子一样的小脚。
  “我是警察。”小武掏出派司晃晃。妇人摇头:“我不识字的。”
  “哎,姆妈要吃饭了你跑出来做什么?”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传来,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
  “你们一直住在这?”叶限指了指他们家。
  “我老婆子在这住了一辈子了。”老妇人回答。
  “那当年曲寡妇的事情,你晓得吧?”小武问。
  那汉子看看叶限又看看小武,拉着老妇人袖子道:“进屋吃饭了,不认不识的,你哪来那么多废话?”
  这就是指桑骂槐了。
  “我是警察,想了解点当年的情况。”
  那汉子冷笑:“过去十多年了,还有什么好了解的。”
  小武见他一脸冷漠,语气也很不屑,忽然问道:“难道你是姓柳的?”那人一愣:“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看了旧档案知道是柳三报的案,你应该是柳三的儿子吧?”
  那汉子怒了抓着他母亲的胳膊就往回拽,叶限问:“都过去十多年了,你还记恨着那女人?”
  “胡扯,那女人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只说你恨曲寡妇,你怎么会马上想到她的死活呢?”叶限笑的像只小狐狸,“还是你你恨她恨的一直希望她死,后来终于死了,你很开心?”
  这人看着也就三十来岁,十四年前他还是个少年。
  “人都死了这么多年,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
  老妇人叹口气继续说道:“我都不在乎那些事了,你还放不下呀。唉,早和你说要多念经的呀,修今生修来世,今生受苦今生了,来世不要吃苦头。”
  小武看过旧档,当年报案的是曲寡妇的一个相好,叫柳三,也在白水巷住,他晚上去找那女人约会,进门看到人已经死了。那天电闪雷鸣,一道闪电正照在那女人血肉模糊的头部,吓得柳三屁滚尿流的往外跑,凄厉地喊道:“死人啦死人啦。”
  小武见这汉子对曲寡妇被杀一事充满警惕,就猜到他可能是当年报案人柳三的儿子,果然猜对了。
  那人也不吭声拉着老妇人转身进屋。叶限厚脸皮地跟着进去,那人转头一看:“你怎么……”
  “我怎么啦?”
  叶限笑盈盈地看着他,那汉子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面对漂亮的妖婆一样的女人,他手足无措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妇人爽朗地说:“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
  小武瞟了一眼桌子,只有两碗泡饭一小碟酱瓜,一碗泡饭里放着个剥皮的鸡蛋,小武心想这汉子看着粗俗,却还挺孝顺的,现在看只有两碗饭,那个柳三大概是死了。
  汉子说:“姆妈,那些事……你不嫌丢人啊。”
  “做错事的又不是我们,有什么丢人的。当年我男人和那个女人不清爽,我都知道,管不了,他打我,后来大海大了他不敢打了,和那女人扯不清,兔子都不吃窝边草的,他……哎,也不只他一个,这弄堂好几个人都和那女人不清不楚的,气的有的人家不得不搬走,那女人死了好,死了一了百了大家都清静了。”
  “柳三是不是已经?”
  小武欲言又止。
  “死了,死了好些年了,当年被那寡妇死的样子吓到,后来脑子就不对头,大冬天四处跑,冻死了。”汉子冷笑一下,“祸害,怎么不早点死。”
  “听说那院子闹鬼?”叶限指指屋外。
  “阿弥陀佛,是真的闹鬼的呀。”老妇人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
  “真闹鬼,要不那房子也不能空下来。下雨天就闹鬼!”
  汉子也点头说道。
  “下雨天闹鬼?”叶限一双如水明眸忽闪忽闪地,那汉子被她看得心慌的不行,不由自主地讲下去:“就是下雨天,有闪电,那鬼就出来。就是那死去的曲寡妇,大家都说她是死的冤,呸,有什么冤的,害了那么多人,不干不净的,要不是她死的早,我早晚也得……”
  汉子说到这急忙打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不再吭声。
  “她要是不死,你早晚也得杀了她对不对?”
  小武追问。
  “对,不过我没做,没等我下手她就死了,便宜她了。”


第二十三章 闹鬼的小院(二)

  那年,柳大海4岁,他从小就长得比弄堂里的孩子都高大,到了2岁时候,他爸一次喝多了酒回家又打他妈出气,柳大海那时已经比同龄孩子高壮很多,他勇敢地冲上去,和柳三打在一起,从那以后,柳三不敢再随便打老婆,可好色贪杯的本性没有改变。
  那天晚上,他又喝了酒,在家啰嗦指着老婆孩子骂。柳大海急了,拎根棍子冲上去要打他,柳三吓得呲溜就跑了,他想去曲寡妇家寻找安慰。曲家的门虚掩着,轻轻一推就进去了。柳大海心里暗喜,心想还是这个小宝贝可心,大晚上的还给我留着门,不像家里那对母子,什么东西,不孝顺不贤惠,我呸。
  他进了院子,美滋滋地直奔房间,推开门一股奇怪的味道扑面而来,柳三喝得醉醺醺的,嘴里喊着:“妹子,哥哥来了,外面雨真大啊,快来给哥哥暖暖身子。”
  没有一点声音,柳三摸进后屋,正在这时外面忽然一道闪电,屋内瞬间亮如白昼,柳三看着床上,吓得一跤摔在地上,曲寡妇仰面躺在床上,头垂了下来,那木头大床挨着的一面墙壁上喷溅的到处都是血,闪电将一切都照亮,柳三看到曲寡妇倒仰着垂下来的头部血肉模糊,一只眼珠垂在外面,冷冷地盯着他。柳三连滚带爬出了小院,声音凄厉:“死人啦,死人啦。”
  柳大海是第二个冲进小院的人。他家和曲家斜对门,他听到柳三的声音就冲出门,看到他爸站在曲家门口,又哭又笑,闪电过后雨大了起来,柳大海一把将柳三扯开,进屋看到里面情景哈哈大笑:“死了好,死了好,干净,都干净了。”
  这父子二人,站在弄堂里,浑身都被雨浇湿了,一个笑一个哭,吓得探出头来看的邻居们瑟瑟发抖。
  “从那以后那老东西就病了。做噩梦,说曲寡妇在喊她,这年冬天人就没了,报应。”
  柳大海讲完,嘴角还挂着微笑。
  看来他对曲寡妇的死非常满意,毫不掩饰他的情绪。
  “那闹鬼是怎么回事呢?”叶限注意到,柳大海讲述时候,他母亲一直垂着头,一动也不动,像是又回到十四年前的那个夜晚。
  “等哪天打雷下雨,你们自己来看吧,一时也说不清楚。住进去的人都说下雨天闹鬼,没人敢住。”柳大海说。
  “不要来,鬼抓人。”老妇人忽然抬起头,瘪着嘴像是喃喃自语。
  “老太太,你看到过那小院闹鬼吗。”叶限问。
  “鬼抓人,抓人。不要看,走,你们都走,鬼抓人。”
  老妇人眼窝深陷,眼睛干涸,脸上密密麻麻都是皱纹,按照柳大海的年纪看,她顶多也就六十岁模样,可看着却像七老八十。
  小武和叶限走进曲家小院,院子里很荒凉,铺地的石板缝隙中杂草长得老高,屋顶的瓦片上也有很多草。门锁是难不倒小武的,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铁丝,在锁眼里鼓捣几下那锁子就被打开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门轴很重,这么多年没人上油开门的声音很大。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潮湿的霉烂气息,多年没人住的房子又赶上这多雨闷热的七月,霉味重是在所难免。
  屋子里乱七八糟堆着残破的桌椅,走进后屋,一面墙上有道磨黑的痕迹,应该是那里原来有张大床后来被搬走了。看来曲寡妇的亲戚被闹鬼吓得不敢在这住,走的时候还拿走了所有值钱的东西。
  小武笑了下:“到不怕这曲寡妇家的东西晦气。”
  叶限环顾四周,低声叹息着:“这屋子很干净没有游魂野鬼,真不晓得到底是什么东西闹鬼。”
  “埋着的金银财宝也说不定。”小武故意说道。
  叶限哈哈一笑:“小武,我发现你越来越坏啊,你要破案我爱财,我们各取所需,你有什么好生气的。”
  “我是不想被人当傻瓜。”
  “我要告诉你,你知道了自己却得不到,那样不是更气?为了不让你伤心难过,维护你的纯洁心灵,我才这样做的,一切都是为你着想啊。”叶限脸不红心不跳,小武听着忍不住咧嘴:“佩服佩服,我真佩服你能说出这番话。”
  叶限也不和他计较,走到原来床的位置,盯着那面墙。
  小武本想再奚落几句,但看着叶限根本不搭腔,也就失去了兴趣,走到她身后问:“你发现了什么?”
  “这面墙,好像有点不同。”
  “哪里不同?”
  “气场。”叶限转过身,笑了笑,转身就走。
  “喂,你等等,墙能有什么气场,把话说明白啊。”小武跟在后面。
  叶限不理他走到门口,看到柳大海站在弄堂,探头往这里看。
  “柳大海,当年你是第二个冲进去的,你进去可看到了凶器,比如一根带血的棍子,或者带血的甘蔗什么的,地上有没有甘蔗渣?”
  “甘蔗?”柳大海有点茫然,“小姐,这是什么意思?哦,你说那女人是被棍子打死的对吧?没有,没看到,那女人躺在床上,一面墙都是血,脑袋被打的稀烂,真是……哈哈哈,太解恨了。”
  他们在弄堂说话,有人探头探脑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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