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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诡探(夜魇)-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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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给齐震和张宇迟互相做介绍。
让我意外的是张宇迟在听到齐震的名号后表现得非常恭敬,不但主动握手,还说出“久仰”这种话,这可跟他平时那种桀骜不驯的样子大相径庭。齐震也客套着道:“原来是萨满张家的后人,果然是青出于蓝,来,里面请。”
我和张宇迟跟着齐震直接进到了八斋堂的正堂大厅,然后在正堂侧面的宾客位上坐了下来。
无论是围墙大院还是内部建筑摆设,白斋堂都给人一种复古的感觉,仿佛穿越回到百年前。齐先生的银髯、唐装也和八斋堂的整个风格极其相称,浑然一体。倒是我这一身现代的打扮和这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我们在正堂坐了没过多久,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就在一众人的簇拥下走了出来。他身高估计在一米九左右,四方大脸,留着浓黑的巴乔胡,走起路来虎虎生风,不用问这肯定就是八斋堂的现任堂主刘剑。
果然,这男人直接走到了正堂的主位坐了下来,然后一脸严肃地冲着我一抱拳。
“我是刘剑!”
19、人如其名
一般用自己的名字做开场白的人都是极有自信的,刘剑显然就是这种家伙。
从相貌身材来看刘剑确实是有自信的资本。根据我这半年来对风水鬼事先生这个行当的了解,光是懂得风水阴阳、驱鬼辟邪的知识是远远不够的,要想在这行立足就必须能打,这个刘剑一看就是以一当十的类型,估计对拼起来跟张家宇鹏大哥应该是半斤八两。
既然是堂主,我自然要给他几分面子,于是我也向他抱拳回礼道:“刘堂主好,我叫雷声,是乔伟的朋友。”
张宇迟也同样抱拳回礼,并做了自我介绍。
刘剑面无表情地冲我俩一点头,“听说你们是为了乔伟的事而来的?”
“没错。”我应了一声,然后便将那白蛇雕像拿给刘剑看,并将昨天一天里我和张宇迟所做的调查与发现详详细细地说给了刘剑以及在场的所有人听。作为辅证,我在讲完之后又把昨天我所做的录音记录当场放出来给众人听。
所有这些项目都进行完之后我又补充道:“为了保证真实性,这个录音我没有做过任何剪辑或者后期加工,如果你们不相信,可以找专家来鉴定一下我是不是对这录音做过手脚。”
整个过程中正堂内的所有人都没有出过一声,在我说完所有要说的话之后,这些人也没有议论一下的意思,全都把目光投向了刘剑。
刘剑将那白蛇雕像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端详着,随后又将它传给身边的人看,一直到雕像在正堂大厅里转了一圈又回到刘剑手上后,他才终于开口对我道:“录音就不用鉴定了,我虽然不太相信你,但是萨满张家的人还是很有说服力的,既然你们一起查出了这个结果,那我就认同了!陈顺,你的意思呢?”
说着,刘剑也将目光投向了下垂手坐着的胳膊和腿都打着石膏的男人。
顶天梁陈顺冲刘剑一点头,“既然已经都查到这结果了,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很好,那齐师叔的意思?”刘剑又望向齐震老先生道。
齐震捋了下胡子,淡淡一笑道:“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乔伟是冤枉的,现在一切都弄清楚了,对乔伟的诛杀令我想就可以撤销了,接下来我们应该全力去追查那个白蟒仙的下落,他才是罪魁祸首。”
“好的,那就依照齐师叔的意思办,从即刻起,八斋堂对乔伟的诛杀令正式取消。”刘剑下令道。
刘剑的话让我长长舒了一口气。
其实我的调查严格来讲只进行到一半,我只是着急替乔伟脱罪才提早过来八斋堂。我在来之前已经做好了跟八斋堂的成员辩论的准备,我以为会有一大堆顽固派跳出来依旧认定乔伟就是凶手,而从结果来看似乎八斋堂的人还是很通情达理的。
我赶紧冲刘剑抱拳道:“堂主英明啊!那乔伟现在就没事了呗?”
“没事?我有这么说过吗?”刘剑冷着脸道。
我一听这话好像不对,忙问刘剑是什么意思。
刘剑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不过那笑容怎么看都没有任何善意可言。他道:“乔伟虽然没有杀人,但是那个血娃娃可不应该在他手上,我可以说得再明白一点,如果他不是仗着自己会一手护身仙术就肆意胡来,陈顺家的邻居就不会出事。”
“你的意思是要回收了他的血娃娃?”我问。
“只回收了血娃娃又有什么用呢?如果不从本质上解决问题,那么他永远也得不到教训。”
“别跟我说你要废他武功什么的。”我用嘲笑的口吻道。
刘剑不屑地哼笑了一声,然后表情凶狠地做了个手起刀落的动作道:“按堂归,他必须断手起誓!”
“断手?!!!”我登时站起来道。
“对,必须断手。我想在坐的各位应该不会提出什么意见吧?齐师叔?”刘剑故意把话抛给齐震,我也转头望向齐震老爷子。
这次齐震没有再站在乔伟这边说话。或许之前他保住乔伟的举动已经让他在八斋堂里处境有些不妙了,这次他显然不打算再触动刘剑作为堂主的权威。
或许他觉得一只手换一条命对乔伟也算值得了?
我可不这么觉得!
“你说断手就断手?现在已经不是封建社会了,你也不是皇上,如果你敢派人砍乔伟的手,我保证会叫几百个警察把你财政收入问题查个底朝天!”
“你在威胁我吗?”刘剑瞪着眼厉声问道。正堂里坐里其他八斋堂成员也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其中还有几个我认识的,这些人明显打算对我不利的样子。
作为我的雇员,张宇迟也立刻站了起来并从后腰掏出来一把一尺长的刀子。
八斋堂的人一见张宇迟亮刀子了立刻围了过来,并且嘴里嚷嚷着“把刀扔了不然我们不客气了”之类的话。可张宇迟明显不吃他们那一套,依旧拿着刀子与八斋堂的人对峙着,场面明显开始有些失控了。
如果是平时我大概会做和事佬劝大家都冷静一下,可这次我选择大闹一场!我站起身来把我身上带着的所有武器也都亮了出来,包括只能把人打疼的青铜小飞刀,以及在白天根本没有任何作用的火犬项坠。
我晃着手里的东西冲着刘剑大声道:“你说护身仙术危险是吗?我手里现在就有一个,就是你们八斋堂的方术,你现在打算怎么样?砍我的手?来啊,你们谁敢过来试试?!!”
混乱的场面持续了近一分钟,最终还是刘剑站起来发话让众人都回到自己的椅子上,然后他走到我的面前道:“你不是堂里的人,我没有权力对你进行任何惩处,而且用煞纵鬼伤人本身就是触犯堂规的。至于你如何学到的护身仙术我不想追究。”
“你的意思是说只要不是你们八斋堂的人,你们就管不着了是不是?”我问。
“对!”
“那乔伟退出八斋堂呢?”
“如果他退出八斋堂,那我也没有理由以堂规处罚他了。”
“退堂不会也有各种各样的规矩吧?比如要自废武功断手断脚才能退出?”
“哈哈哈……”这次轮到刘剑大笑了。在笑过之后,这大块头撇着嘴一副惹人厌的模样道:“你以为这是封建社会吗?没有那么多规矩,他如果愿意退出就退出,唯一的损失应该就是他从此以后都不能以八斋堂的名义做事了。”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刘剑点头确认道。
刘剑的话说得倒是好听,但他的脸上明显写着“阴谋”两个字。
这时候张宇迟凑过来对我低声道:“从八斋堂除名的人基本上就没法在这行混了,起码东三省是混不下去了。”
张宇迟的话显然比刘剑所说的浅显易懂,或许刘剑从始至终都想把乔伟弄出八斋堂,对于这个结果来说,乔伟是死或是自己退出都是一样的。刘剑,他的名字真应该换一个字才更贴切!
乔伟到底是有多招人恨啊?白蟒仙针对他,他同门的堂主也再针对他,如果我有更多的时间我绝对会挖出这些疑问的答案来,不过现在我只能让乔伟来做这个决定。我示意刘剑稍等一下,然后拿出了电话拨了叶鸿的号码。
20、一了百了
叶鸿很快接起了电话,并按我的要求把电话交给了乔伟。
我跟乔伟把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下,并将断手或者退堂的选择权交给了他。
乔伟不是个傻瓜,也不是什么意气用事的顽固派,他几乎连考虑都没考虑就直截了当地回答说:“告诉刘剑我退出八斋堂,不过让他给我点时间,现在警察还在找我,我过去堂里可能需要些时间。”
我答应了一声,然后便把乔伟的话转达给了刘剑。
刘剑的脸上立刻露出一阵得意的奸笑,然后就坐在他的椅子上悠哉地等了起来,连句话也没说。
过了两个多小时,乔伟和叶鸿一起出现在了八斋堂的院门口,正堂里的所有人也全都站了起来,就好像对待什么危险分子一样。“人走茶凉”这句话的意思我现在真是更进一步地体会出来了,而且现在人还没走呢茶就已经凉透了。
乔伟走进正堂里先向我和张宇迟道了谢,又到齐震面前鞠了一躬,最后才不卑不亢地站在刘剑面前道:“我来退堂了,带我去给祖师爷上香吧。”
“好!”刘剑一拍椅子扶手站起身来,然后带着众人一起去了正堂后身。
我、张宇迟还有叶鸿都是堂外人士,所以不允许跟过去的,我倒也不担心他们会对乔伟如何,所以就在正堂里等着。
过了十分钟,乔伟笑呵呵地返回了正堂,刘剑并没有再出来,跟他一起过来的只有齐震以及顶天梁陈顺。
齐震会过来是在情理之中,但陈顺跟出来却让我感到意外。
陈顺拄着拐杖对乔伟叹气道:“你救过我的命,结果我还那么针对你,希望你不要介意,我在这向你赔礼了。”陈顺说着就要往地上跪。
乔伟赶紧伸手把陈顺扶起来道:“别别别,其实也是我犯堂规在先,如果我不留着那么危险的护身仙,估计也不会惹出这次这么大的乱子,都怪我技不如人。”
陈顺遗憾地摇头道:“这次的事也算是给我们一个教训,八斋堂也不能总守着老方子固步自封了。孩子,最后再让陈叔问你一句话,那天你去我家砍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真什么都不记得了?”
乔伟点头道:“陈叔我对天发誓,我真的不记得了,那天我被打晕了,后面发生的所有事情我都不记得。”
“行。你朋友都查到那地步了,我也没理由再怀疑你。我就劝你一句,这事到这就拉倒,你去南方找你妈,然后你们娘俩就到英国去你爸,一家三口就在那边好好过日子得了,八斋堂还有过去的那些恩恩怨怨的事从此就都跟你们家没关系了。”
乔伟冲陈顺笑着点头道了谢,然后我们这一行几人就一起出了刘剑家的大庄园。
到了外面齐震也同样叮嘱了乔伟相似的话,叫他别再管现在的事了,只管想办法回英国去就好,乔伟也全都笑呵呵地点头答应了下来。等我们和齐震道别并回到市里之后,乔伟则让我把车开到黄武隆家。
我没有问他为什么要去那,因为那里也正是我想去的地方。
我们几个人的突然到来让黄武隆非常的意外,尤其当乔伟站在黄武隆面前时,他整个人明显颤了一下,似乎他知道了一些什么事一样。这个明显的反应逃不过我的眼睛,也自然被与我同行的几个人发现了。
乔伟没跟黄武隆绕弯子,开门见山道:“黄先生,你儿子杀了人,而且不只是你公司的那三个!我奉劝你一句,趁他还没陷得太深赶快让他去自首,也许还能从轻判罚!”
黄武隆愣在原地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只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我们在场的这几个人都不是什么好脾气的,而我既然已经揍过黄武隆一次了自然不在乎再揍他一次,于是我捏着拳头就过去了。
这次还不等我动手黄武隆的老婆就跑出来拦着求情道:“我老公说的是真的,我们真不知道品良去哪了。昨天我听说他学校那边爆炸了就给他打电话,可是一直都没人接。今天他好像也没去上课,我们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你知道他这么做的性质是什么吗?这是畏罪潜逃!”我对黄武隆老婆道。
黄武隆老婆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我,只是一脸痛苦地站在那淌着眼泪。
这女人也确实够可怜的。自己喜欢的男人是个同性恋,好不容易这男人答应和她结婚了,但条件是这男人必须保持和从前情侣的密切关系。这一切都忍受过来了,结果儿子发现了一切,而且还杀人潜逃了。
都说家庭就是女人的一切,眼前的女人或许已经处在失去一切的边缘了。
我实在不想为难她,只告诉她一旦她儿子回来了最好给我们打个电话,然后我便转头先出去了。不到一分钟,乔伟他们也从屋子里出来,从他们的表情我也看得出来,他们并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不借助警察的力量要找到一个人比大海捞针也简单不到哪里去,就算有警方介入,想找一个有意要藏起来的人也同样不太容易,乔伟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或许接下来的工作并不是如何找到黄品良,而是如何帮助乔伟逃到英国去。我们找到的这些证据可以在八斋堂面前证明乔伟是无辜的,但在警方面前却没办法说明乔伟家里死掉的那个人与乔伟无关。
当然这也只是我随便想想,黄品良还是要找的。
不过与前一天的高效相比,随后的一周时间里我们没有得到任何一点有意义的线索,黄品良似乎就这么从世界上消失了。乔伟暂时藏起来避难,至于是不是要回英国暂时还没有定论,而我不仅要继续打听黄品良的消息,还要时不时地应对一下唐辉那对儿老鹰一样锐利的眼睛。
前几天的忙碌让我暂时忘记了失去哥们的那种压抑感,可现在一种更加难以言喻的感觉又开始折磨着我。如果我们找不到黄品良,那乔伟就必须回英国去,而我也将再次失去一个哥们。
就在我打算寻找一些其他有趣的事来转移我的注意力时,网上的一个类似都市传奇的消息引起了我的注意——哈尔滨的一个工地中有人看到了一个大头怪狗,周围也出现了宠物狗被吸干血的怪事,有人怀疑工地中存在吸血怪物!
21、凶徒再现
哈尔滨、大头、吸血,除了“怪狗”这个词之外似乎所有的箭头都指向了乔伟的血娃娃的。尽管配合文字贴出来的图片怎么看都是ps出来的假照片,但图片中的“大头怪狗”确实与血娃娃的轮廓有几分相像,尤其是那皱巴巴的沙皮狗皮肤。
在调查毫无头绪的情况下,即便是这种可靠性极低的线索也必须要去瞧一瞧。
于是在看到这条消息的第二天我就叫了张宇迟、张宇鹏兄弟两个一起赶奔哈尔滨,同时乔伟和叶鸿也从他俩的避难所出来,并在网上提到的那个怪异工地跟我汇合。
虽然血娃娃只有阴天或者晚上才会出现,但我们还是选择在白天先到工地去看一看,询问一下附近的人到底有没有亲眼见过吸血怪狗什么的。
严格来说那里并不是一个工地,而是一片拆到一半的旧住宅区。我和张家两兄弟到那里的时候是上午十点多,工地里已经有许多工人抡着大锤子砸墙了。
我找了三个在墙根阴影下面抽烟的工人问了一下有没有见到奇怪的东西,这一问还真问出了些有用的。
那三个工人一听我的问题都来了精神,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跟我说这工地里有挺多拆到一半的楼,每天一到晚上就会有很多流lang汉来那些楼里住,毕竟是夏天,随便铺盖个草帘子就能睡。也就是最近两、三天的时间里,工地一到早晨就会在砖瓦堆里找到流lang汉的尸体,虽然看起来像是生病死的,但是在流lang汉中间却流传着有吸血大狗的传闻。
我立刻问他们警察有没有来调查。
“警察怎么可能来查这种事,那些犀利哥整天也吃不上什么东西,得病了也没地方治,病死在这种工地里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嘛。再说吸血狗这么扯淡的话警察咋可能相信。”一个工人回答道。
我又问他们有没有亲眼见过吸血狗之类的东西。
“我还真见过!”其中一个工人神神秘秘地跟我说:“有天阴天的时候我在墙角撒尿,就看见一个拆到一半的三层楼里有一个大眼睛的东西在往我这边看。那玩意说是人还不是人,说是狗吧倒还跟人有点像,我撒到一半的尿都被那玩意给吓回去了。”
我赶紧把我事先画好的大头血娃娃的画像拿出来给那工人看,让他确认一下他所看见的是不是这个东西。
那工人只看了一眼就连连点头道:“对对对,就是这玩意!这是啥啊?你们是干啥的?”
我随便胡编道:“这是个新物种,叫血猴子,我是生物研究机构的,这次过来就是为了抓这个东西。对了,你们有没有见过一个瘦得跟火柴杆一样的年轻小伙?”
三个工人互相看了彼此一眼,又都摇了摇头。随后他们非常热心地帮我问其他的工友有没有看到过我要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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