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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鬼话1-3卷-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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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金手这时候却从怀里拿出一件东西,我仔细看了却是我已经遗失的摸金符,他将摸金符递给我,我接过来,这才知道在迷失之地,并不是我大意将它丢失在了那里,而是扮成了周顺的摸金手拿走了它。
我将摸金符拿在手上,可是我立刻就发现了摸金符上的不同,因为这枚摸金符明显是被动过了,摸金符用锋利的穿山甲指甲制成的前端已经变成了另一种东西,我狐疑地看着他,他这才说道:“我已经替你换了,原先这上面的本来是穿山甲的前爪,但是现在我已经换上了和符身同样的东西。”
我知道无论是这枚摸金符也好,还是石头无坚不摧的匕首也好,它们都是由相柳的毒牙制成的,现在摸金手说他用的是同样的材料,那是不是说,现在摸金符的前端也是相柳的毒牙?
第两百零三章 黑木棺-2
摸金手点点头说:“我之所以被称之为摸金手,人人以为是我下地的本领了得,可是却甚少有人知道,我是制作这种特殊摸金符的传人,否则只有一枚摸金符,如何能从这么久的时间传承到现在却依旧如此崭新如故,换句话说,而是因为不断有人在暗中将它完善的缘故。”
我似乎听懂了摸金手的意思,他是说,他们这一支人完全就是为了这枚摸金符而生,我问他:“那么这枚摸金符又有什么特殊之处?”
摸金手这才说:“施黯不是已经与你说过,这枚摸金符就是禹所积的钥匙。”
我想施黯说的还果然是真的,那么这样说的话,他说的关于“奉祀”的事岂不是也是真的,那么我就是“奉祀”?
可是我却看到摸金手摇了摇头说:“你不是‘奉祀’!”
我再次正经地看着他,然后他说:“你去过档案局了,估计你也已经看过冼广河的资料了吧?”
我想果然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但是我还是点点头说:“是的!”
摸金手说:“他就是你!”
摸金手说的轻描淡写,以至于我怀疑这件事究竟是不是他随口就说出来的玩笑话,可是这时候我觉得摸金手也没必要和我开玩笑,于是我问:“我是冼广河?”
摸金手说:“应该是说‘冯四’的本名就叫冼广河,而‘奉祀’的确是冯四的谐音,只是有一点不同的是,也就是正清不知道的,所以他告诉你的是错的!”
我问:“我去正清那里你也知道?”
摸金手点点头说:“你别忘了,我也算周家的半个人,这里面的事,只要正清知道的,没有我不知道的,所以你不用惊讶。”
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然后问道:“你也是当年季晓峰队伍中的十四个人之一?”
摸金手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就点点头,然后我只听他说道:“所以你虽然看着我年轻,我实际上如你们一般,年龄已经很老了。”
听到他说就像我们,我知道他指的应该就是我和石头还有木老太,只是我觉得这个结果显得太戏剧化了一些,我却怎么也想不到,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圈套,而且还是一个环环相扣的圈套。
而我现在终于知道,在下地的途中,为什么到了后来石头会逐渐取代了摸金手的位置,而摸金手逐渐退出了我们的视线,其实并不是他被石头取代,而是从一开始,他就是在利用我。
即便是这样,我依旧能理解他,因为我看他的身手一点不比石头弱,估计当时在队伍里他也是一个极重要的角色,而且从季晓峰的这支队伍我可以看出来,他们并没有找到所谓的答案,所以后来这些人或生或死,可是无论是活着的还是已经死去的人都回到了洛阳,这完全就像一个天方夜谭一样,他们都以一种很奇特的方式回来了,而且这些人除了已经中了尸毒尸变或死亡的人之外,基本上这支队伍的想法已经演变成了三种形态。
第一种依旧在坚持着最初的想法,要去探究究竟什么是禹所积;第二种则因为对里面东西的莫名畏惧从而潜藏了起来,或者说是在等待合适的契机再次去寻找答案;第三种则已经听天由命,完全不再去沾染这件事分毫,只想平静地度过余生。
我想摸金手应该算是第一种人,他依旧在锲而不舍地探寻着真相,而且已经快到了近乎疯狂的境地,而且很明显,我第一次下地就应该是他给我下的扣。
可是如果真要说起来第一次下地的话,我第一次下地真正的下扣人应该是陈记,因为当时摸金手并不在场,所以我觉得这些有些说不通,因为我不觉得陈五爷是会给我下扣那样的人,可是我又将几天前陈五爷和老九门交易的事情一联想进来,我突然觉得,摸金手和陈五爷就这样扯上了联系,或许,陈五爷的确做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也说不一定。
那么第一次下地很明显就是要将我拉下水,而我究竟在这一支队伍中扮演者什么角色我却不得而知,因为我觉得自从我掺和进这件事里之后,似乎洛阳四大家族就陆陆续续地也牵扯了进来,而且是牵扯的越来越广,大致上几乎是当年队伍之中的所有人都已经被卷了进来,包括已经不问世事的郭麻子和正清。
在这段时间里,我一直注意到摸金手的神色,我发现他隔几分钟就望外面的天色一次,如此反反复复,竟然已经数十次,我觉得他的表情有些诡异,似乎是等着什么一样,我这才问道:“你希望尽快进入深夜?”
他看了我一眼,我看不出他眼睛里神秘莫测的表情,然后他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吧。”
说着他站了起来就往外走,也不管我是否跟了上来。我想这时候他又是要去哪里,可是我想到了那里也就知道了,他既然要我让我带他去西拉木伦,那么就不会在这之前对我不利。
于是我和他出去,现在外面已经彻底黑成一片,而且内院里面几乎就是一块死人地,所以入夜之后是没有灯光的,而且不但如此,夜晚的时候这里显得异常阴森,寂静得一点声音也没有,这时我才注意到在行走的时候只有我发出比较响亮的脚步声,而摸金手只发出很细微的“沙沙”的声音。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他似乎突然变高了许多,我记得原先我和他明明差不多是一般高大,可是现在他却高出了我有十多公分,而且我走在他旁边,觉得他走路的姿势很是奇特,他走路似乎是走不稳一样地有些摇摆,我一直看着他,终于忍不住问:“摸金手你究竟是怎么了?”
他回头看我一眼,然后一笑说:“吓到了你了吧。”
我的确是有些心惊,他这个样子的确是太古怪了,可是究竟古怪在哪里我又看不出来,毕竟我对黑暗幻境的适应能力并不好,几乎看不到摸金手的样子,只能看到黑暗中她的一个大致轮廓,所以我并不知道他走路的时候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姿势。
但是我也没有再追究,还是我们走了好一阵,我才发现他之所以走路的姿势会如此怪异,完全是因为他在垫着脚走路的缘故。
我想怪不得他走路的时候几乎不发出任何的声音,原来是他在垫着脚往前走,见到他这副模样,我不禁想起民间传说的鬼垫脚,一些人被鬼上身之后就是被鬼垫着脚在走,而他自己却浑然不觉,可是我看摸金手似乎是故意的,并不是鬼垫脚,我想自己真的是多想了。
摸金手领着我来到一座小院里面,进去到里面之后我才知道这是我在内院里迷路误闯进来的小院,这里面的屋子里有着和录像里面一模一样的黑木棺,但是却因为正清的出现我却并没能进入到里面看清楚,现在摸金手领着我来着里,我却不知道他是要干什么。
我和他小心翼翼地从院子里走进去,然后他将屋子的门推开,屋子里面一片漆黑,可能是由于心理缘故,我感到一阵阴冷扑面而来,在黑暗中我还是看见了黑成一团的东西放置在屋子的正中央,我知道这就是那口黑木棺。
摸金手让我进来,然后他小心翼翼地将门合上,登时我和他都陷入到一片黑暗之中,但是对于黑暗的环境他已经十分熟悉,我只看见他影影绰绰地往黑木棺的方向走过去,我跟在他后面,脑海里想着的是我在录像里看着的段子,心里虽然有些发毛,但我还是勉强克制住,走着进去。
摸金手来到了黑木棺前,然后他蹲下身子来,我感觉他在抚摸着这口黑沉沉的木棺,我问他:“这间屋子里为什么要放置这样一口棺材?”
摸金手却对着我走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而他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我感觉他已经拿出了一件东西,似乎正试图去撬这口黑木棺。
我心里一紧,心想这口棺材里面的人不会真是“冯四”吧,虽然现在我依然无法确定“冯四”究竟就是我,还是说我们本来就是两个毫无关系的人。
摸金手一直自己在忙活着,却并没有要我帮忙,我站在一旁,我也蹲下身来帮他,可是他却说:“别动,上面有机关!”
我的手立刻悬在了上面,然后只好伸了回来,我看着他很细心地在上面捣弄着,而且我怀疑这样黑暗的环境,他是否真的能看见,还是说他做的这些动作完全是处于对这里的熟悉?
但是我没有问他,我只是侧过头看着旁边,这里面的黑暗让我有些紧张,而且不知道怎么的,我就是将这里和视频里面的画面联系到了一起,然后我猛地想到在黑暗的角落之中的那个人,于是我不禁回头看向屋子的角落里。
第两百零四章 黑木棺-3
这里面一片漆黑,说是看是根本看不清楚的,可是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我的确感到那里有人,就和录像里面的情景一模一样。
一阵莫名的恐惧猛地窜上我的心头,我几乎是想也不想地就站了起来,可能是我站起来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以至于我看到一旁的摸金手也停下了手上的活儿侧头看着我,我说:“没事,我四处随便看看!”
我觉得他是疑惑的,但是他却没有说什么,继续捣鼓着这一口黑沉沉的棺木,而我则朝着屋子的这个角落走进去,我的眼睛始终一动不动地盯着那里,因为我总觉得那里有一个人,而且就一直在盯着我。
我离那里越来越近,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可就在这时候,我突然听到角落里传来一阵轻微到可以被忽略的声音,就像是有人在那里走动一样,我立刻停在原地,死死地看着那里,我想该不会真让我猜对了吧,然后我便毫不犹豫地走了过去。
可是角落里却是空的,我想会不会是我的确太过于神经紧绷的缘故,以至于出新了幻听,于是我伸出手在墙壁上摸了摸,确认上面只是墙壁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地收手,可就在我收手的那一瞬间,我感觉我碰到了什么东西,而且我能感觉到那是人的衣服!
我立刻看向身边,可是接着我感到一阵轻微的风刮过我的脸面,同时我只听身边再次出现一个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这时候我才知道这是脚步声,这里面的确有一个人!
可能是摸金手也察觉到了异样,我只听见整个屋子里的敲击声突然停住,然后我听到他声音突然传过来:“小四?”
他的语气里带着疑问,很显然他也是听到了异样的声音,我没有回答他,屏气细听着,而且我感觉摸金手喊出这一声之后也是在屏气细听,只是这一阵之后,整个屋里就再没有了一点声音。
整个屋子里面是死一样的寂静,直到我觉得自己都要窒息了,这才重新开始呼吸,而让人窒息的还有这屋子里面异常的诡异。
我重新回到摸金手身旁蹲下,却没说刚刚碰到人的衣服的事,他也没有多问,而是细心地在弄着这口棺木,然后我听到“吱呀”一声,他说:“可以了!”
我不知道摸金手要打开这口棺材究竟是要找什么,我感觉他的手已经伸向了里面,可是马上就传来了他不一样的声音:“怎么是空的!”
与此同时,几乎是伴着他的声音,我听到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这声音并不大,可是在如此寂静的环境之中却是异常地清晰,我赫然起身就朝屋子边上过来,摸金手也已经从棺材旁边起了来,也朝门口而来。
我听着这脚步声越来越小,似乎是朝着院门外去的,我来到门口将门打开,才探出头却看见一抹与夜色几乎融为一体的黑影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然后整个院子又回归了一片死一般的安静,摸金手则几乎是想也没想地就追了出去。
我站在屋檐下却没有跟上去,直到摸金手的身影也消失在院子里的时候,我才觉得一阵冷风吹过,让我莫名地打了个寒战。
我看向黑洞洞的屋子里,我觉得那口棺材似乎很有问题,于是决定到里面去看看,即便棺材是空的我也要去看看。
我进来屋子里,里面的黑暗像是化不开的恐惧,一直在我的身旁游走着。
我来到黑木棺旁蹲下身,然后伸手摸进去,黑木棺里果真是一口空棺,什么东西也没有,即便是任何的杂物都摸不到,我只感觉自己的手摸到的是棺材的内壁,可是它的确是被封着的,从刚刚摸金手忙活了这么大一阵我就可以看出来,而且既然是封着的,那么里面就应该有东西才对,可是里面却的确什么都没有!
可是我在摸到头的时候,却在里面摸到了一件东西,凭直觉,这是一张纸,而且我摸到的时候,还发出了脆响。
我将它拿起来,这里昏暗,我根本看不见,我来到屋外依旧也是什么也看不见,我于是将这张纸收起来,在屋檐下等着摸金手,可是良久之后,摸金手并没有回来,我不禁狐疑地来到院门之外。
可是刚来到院门之外,我猛地感到一阵急速而来的冷风就朝我迎面扑来,同时我只见昏暗中有影影绰绰的一些人影朝我扑面而来,伴着一阵混乱的脚步声。
我被吓了一大跳,赶紧折身到院门前,将自己藏在院门背后,我只见一些模糊的人影呼啦啦地就从院门前闪了过去,我见过这样的情形——这是阴兵借道!
我想这里是周家老宅,怎么会也出现这样的情景,而且周围的大风刮得很是剧烈,可以想象,这正是他们到来的前兆,我还记得在那陵格勒峡谷里面,石头他们就是遇到了阴兵借道发生了后来的一系列变故,于是我识趣地在院门背后躲着一直没有出来,直到外面的风声几乎已经没有了,我才探出身子来瞅了瞅来,这时这里更加是一片寂静,我想摸金手去了这么久也不曾见他回来,于是便不再等他,我凭借着记忆试着走出去。
这回我并没有记错,我很容易就走了出去,我回到自己的小院,将院门合上,然后来到屋里将灯打开,迫不及待地拿出了在木棺里拿到的这一张纸。
从颜色上来看,这纸还是新的,并不像被放置了很久的样子,我将它打开,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字——正清死了!
我突然觉得慌乱起来,我离开正清的住处最多只有一两个小时的时间,即便发生变故也不可能这么快的,我再看了一遍这张纸上的字体,首先,这字写的并不工整,歪歪扭扭的,很显然是用左手写的,为的就是掩盖笔迹,。
第二,从字迹上来看,应该是刚刚才写上去的,因为这四个字的笔迹还新鲜无比,我想这很可能是在摸金手打开了黑木棺,我们听到了院子里的脚步声追出去的时候,有人趁机将这张纸放进了黑木棺里面。
而且在我追出去的时候,我很确定那个人的确已经从院门外出去了,至于他是如何从屋子里去到院子里的,而且还丝毫没有引起我们注意,我不得而知。并且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他是不可能重新回到屋子里的,所以,我并认为黑木棺里的纸条是他放进去的,也就是说,在屋子里还有一个人!
很可能就是我在角落里手碰到的那个人,难道真和录像里的一样,这角落里有一个人,而且还是和我一模一样的人,这怎么可能?!
可是现在我根本顾不上再回去那里看看,因为我现在必须去正清那里,我担心他已经出现了意外,在我回来经过墓道的时候,那里已经有人潜伏在了里面,难道就与这张纸条上说的事有关不成,我这样想着,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心惊,于是更加迫不及待地要去那里。
我从衣橱下面的入口重新进入到墓道里,我来到正清房间的下的入口的时候,却发现这个入口已经被堵住了,我想上面堵着的很可能是矮柜,于是我在下面先试着推了推,不是很重,我加大了力道,终于将它推倒,只听“砰”的一声,这东西倒在地上发出很大的声响,我顾不上这些,进入到了正清的房间里,而他的房间里却是一片昏暗。
我将灯打开,我在心里想正清千万不能有事,因为很多更加重要的信息他还没有和我说,我想知道所有他知道的东西,包括他没有去西拉木伦的原因,以及拍照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可是在灯被打开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他就坐在椅子上,嘴巴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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